男女主角分别是燕时瑶云溪珩的其他类型小说《风雪碎尽一世情燕时瑶云溪珩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云溪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二皇子训了一通的燕时瑶幡然醒悟。她觉着自己和云溪珩之间隔着司安,只要回去把司安处置了,她便还有机会。想到这,燕时瑶立即做出了决定,她把玉心留在江南照顾云溪珩,自己独自回了京城。大片大片的鹅毛雪打在燕时瑶身上。赶回京城公主府时,已是来年一月初。府内枯枝凝霜,白玉般的冰晶挂在枝头,风一吹便发出清脆的声响。下人们看到燕时瑶回来,皆面露喜色。“恭迎公主殿下回府!”总管上前,弯着腰向燕时瑶禀报这两个月里,府中发生的事。“您走之后,司安公子接过了掌家大权,在老奴们的辅佐下,公主府打理得还算妥当。”燕时瑶无心听这些无关紧要的汇报。她大步往里走,身后的下人便小跑着追上。燕时瑶直奔进司安的院子,把他从床榻上拖了下来。“贱人,还好意思睡觉!”分别两月...
《风雪碎尽一世情燕时瑶云溪珩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被二皇子训了一通的燕时瑶幡然醒悟。
她觉着自己和云溪珩之间隔着司安,只要回去把司安处置了,她便还有机会。
想到这,燕时瑶立即做出了决定,她把玉心留在江南照顾云溪珩,自己独自回了京城。
大片大片的鹅毛雪打在燕时瑶身上。
赶回京城公主府时,已是来年一月初。
府内枯枝凝霜,白玉般的冰晶挂在枝头,风一吹便发出清脆的声响。
下人们看到燕时瑶回来,皆面露喜色。
“恭迎公主殿下回府!”
总管上前,弯着腰向燕时瑶禀报这两个月里,府中发生的事。
“您走之后,司安公子接过了掌家大权,在老奴们的辅佐下,公主府打理得还算妥当。”
燕时瑶无心听这些无关紧要的汇报。
她大步往里走,身后的下人便小跑着追上。
燕时瑶直奔进司安的院子,把他从床榻上拖了下来。
“贱人,还好意思睡觉!”
分别两月,司安的气色愈发的好。
可燕时瑶看到他,心中只有恨。
她不顾司安患有胃病,扬手扇了他一巴掌:“要不是我去见了阿珩,还不知道你对他做了那么多恶毒的事。”
巨大的恐惧笼罩在司安头顶,他的眼泪如瀑布般洒落下来。
“公主殿下何出此言,我没有……”
他捂着脸,全身都在颤抖。云溪珩不是死了吗?后事都办好了,燕时瑶怎么又提起他?
燕时瑶抬脚,直中司安的胸口,仿佛把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他身上。
她咬牙切齿:“你还敢说没有?”
“我真恨自己以前瞎了眼,相信你那些漏洞百出的谎言。”
回想起往日的事,燕时瑶就恨不得杀了司安,她也恨自己没有多留一个心眼。
明明多调查一下,就能解开的误会,如今却成了她和云溪珩永远无法跨过的鸿沟。
“来人,拿剑来!”
燕时瑶眼底冒着狠辣的幽光。
“公主殿下,您要对我做什么?”
司安的恐惧到达了极点,他跪在燕时瑶脚边,死死地抱住。
“是我错了,公主殿下,我再也不敢欺瞒您。”
下人把刀剑呈上后,司安瞬间明白了燕时瑶接下来的动作。
他怕到连滚带爬,缩在卧房一角,哭得不成人样。
“公主殿下,求您饶过我。”
燕时瑶走的这两个月,司安第一次体会到了贵公子的生活。
他每日只需招招手,张张嘴,便能使公主府上下对他无所不从。
还时不时有官员上门拜访,把他当成公主府未来驸马来攀附。
久而久之,司安都忘了自己是男宠,更忘了自己从前对云溪珩做过的事。
他沉浸在无上虚荣之中,完全没想过燕时瑶消失两月是去找了云溪珩。
“公主殿下,您要杀了我吗?您说过心悦于我的。”
司安衣裳凌乱,珠泪滚滚,如今只希望燕时瑶能看在往日情面上放过自己。
下人们也聚集在门口,黑压压地跪了一片。
“殿下,皇室亲手杀人违背律法,求公主殿下三思啊!”
燕时瑶双眼发黑,深不见底。
她狠狠地冷笑一声:“这又如何?”
她提着剑,一步一步走到司安面前。
“你敢伤阿珩,我就敢杀你。”
她把剑抵在司安的心口,此刻,什么皇室不皇室的,她都不在乎。
“别说是一个公主的身份,就算会下狱,本公主也一样杀你。”
说罢,她便像疯子一样,用力把剑深深刺向了司安的心口。
鲜血迸出之时,司安瞪大了瞳孔,怎么能,真的如此狠心……
下人们打了个冷战,眼中皆充满了恐惧和惊慌。
司安心口的血顺着剑不断地流淌下来。
燕时瑶眉心动了动,她抽出剑,淡淡地转过头。
冷漠得就像刚刚杀的不是自己的男宠,而是一只蝼蚁。
“丢去乱葬岗。”
“什么?”
燕时瑶双眼又重新有了光亮,她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你说的可是真的?”
其实燕时瑶一早就发现,身边一直有人在观察自己。
她也认出,这位宫女是皇后娘娘的贴身侍女。
但悲伤太过,燕时瑶根本没有精力与他周旋。
天色已暗,冬日寒风将院里的梧桐树吹得沙沙响。
宫女扶着燕时瑶慢慢走进卧房,郑重地点了点头:“云太医的确没死,奴才不敢欺瞒公主殿下。”
“白日里人多眼杂,奴婢不好扰了公主殿下的安排,只好等到现在才告诉您实情。”
其实,自从见识到了司安的性子。
宫女原本不愿告诉燕时瑶,云溪珩还活着的事。
她甚至觉得,云溪珩离开燕时瑶是一件好事。
要不是看在燕时瑶为云溪珩如此伤怀的份上,她早就带着令牌回宫去了。
“早在二十多天之前,云太医就向陛下求了和离书,并答应跟随二皇子出行江南。”
“距离他们启程已经有十日了,估摸着很快就到江南了。”
燕时瑶的双手紧张地交握在一起:“阿珩居然求了和离书?”
她的头顶如有惊雷闪过。
只看宫女的神情,便知道她没有撒谎。
忽然,燕时瑶想起了中秋夜那晚,云溪珩送过来的礼物。
“难道就是?”燕时瑶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她转过身,翻箱倒柜寻遍了每一个角落。
终于在一处缝隙找到了那份和离书。
“怎么可能?”翻开和离书后,燕时瑶不断摇头:“阿珩那么爱我,他怎舍得与我和离?”
“这肯定是假的!”
宫女叹了口气,低声道:“公主殿下,这是陛下亲笔,怎会有假?”
“那你说阿珩还活着是怎么回事?二皇子走的那天,阿珩明明还被我关在禁……公主府。”燕时瑶惭愧地低下了脑袋。
宫女唇角轻扬:“二皇子有陛下给的暗卫,想从公主府救人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燕时瑶眸光闪烁,顿时喜极而泣起来。
“阿珩还活着,真的太好了。”
她用素白宽大的衣袖擦了擦眼泪:“告诉本公主,二皇子出行的路线,我明日……不,我现在就去找阿珩!”
宫女沉默了片刻,抬眸道:“敢问公主殿下,您就这样去找云太医?”
公主府里还养着一位恃宠而骄的男宠,就算她把云溪珩寻到了,难不成他就愿意跟她回来了吗?
可燕时瑶没能理解宫女的言外之意,她还以为是自己素白的着装太过晦气。
“你等着,我去去就回。”
她立马换了一身红衣骑装回来,“现在可以告诉我,二皇子的出行路线了吧?”
宫女轻叹了口气,无奈道。
“具体的路线奴婢也不知道,只不过公主要是到达了江南,定会先前往驿站休整,您去那也许能碰见二皇子和云太医。”
“本公主知道了!”她目光闪烁着兴奋。
即刻命玉心牵了马匹过来,准备连夜出发——下江南!
身后的宫女见状,默默摇头,眼神生出几分悲悯。
“失去了才懂得珍惜,又有何用呢?”
“罢了,罢了,各人有各人的命数……”
他叹了口气,往皇宫的方向走去。
云溪珩以气御针,给黑衣女子施针足足半个时辰,终于在力气耗尽的那一刻,把她体内的毒素逼了出来。
“咳……”夜君嫣捂住胸口吐了一口黑血,双目渐渐清明。
她抬眸直视着云溪珩:“是你,救了我?”
见她清醒,下人们急忙挡在二皇子面前,怕她会做出什么伤害的行为。
倒是云溪珩毫不畏惧,提起银针便往她身上的一处穴位扎去,瞬间限制了她的所有行动。
“你是何人?怎会出现在官船上?”云溪珩从容不迫地询问。
“我是北翼国的公主,意外中毒扰了公子们的清静,实在不该……”
夜君嫣艰难地朝他们行礼,眼里充满了歉意。
二皇子瞬间反应过来:“你就是从小住在江南的那位邻国公主?”
见她点头承认,二皇子立马对云溪珩道:“溪珩快给她解开,还有你们,赶紧扶公主进去休息!”
“好。”云溪珩有些吃惊,但还是一切照做。
直到把夜君嫣安顿好,二皇子才拉着云溪珩解释。
“这位公主从小体弱多病,北翼国君主觉得江南有益于她养伤,故才送来了这。”
“她是我国的贵客,幸好你方才把她救了下来,否则两国之间肯定要生嫌隙了。”
没想到此人身份如此贵重,云溪珩有些后怕。
“那现下怎么办?”
二皇子往屋内看了看,有些无奈:“只能先收留她,等找到北翼国的人再说了。”
“嗯。”云溪珩点了点头:“公主放心,有我在,不会让她有事的。”
“我自然是放心你的。”
说着说着,二皇子打起了哈欠:“不行了,我要回去休息,溪珩兄你也早些睡吧。”
夜色沉寂,皓月随云而动。
二皇子离开后,仅剩云溪珩独自站在月下。
方才救下北翼国质子,又让他回忆起了七年前中秋佳节与燕时瑶相遇的那一天。
一晃居然七年过去了,他叹了口气,有些黯然神伤。
容星给他披上了斗篷:“公子,外边冷。咱们还是回去吧。”
云溪珩摇了摇头:“无妨。”
再冷的夜,他都熬过去了。
又怎么在意眼前的寒凉呢。
他伸出手,想要触碰天上闪闪发光的明月。
可始终够不着。
“或许这就是我和燕时瑶的缘,我们一开始,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容星眼眶微红:“公子,您别再想公主殿下了,她不值得……”
想起自己从禁闭室把云溪珩救出来的那一幕,容星就觉得后怕。
要是他再晚去一点……简直无法想象。
云溪珩侧头,扬唇一笑:“我只是为之前的自己而感到惋惜。”
容星不知如何作答,只好上前陪着他。
“公子,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容星会一直陪在公子身边,一辈子对您不离不弃!”
云溪珩扑哧一下笑出了声,他拢了拢外袍,轻声道:“回去吧。”
漆黑夜光渐渐变亮,白云缓缓流动,远方晨曦微扬,夜色消失得无影无踪。
因为多了一个病人夜君嫣的缘故,官船走得越来越慢。
直到一个月,船才缓缓靠岸,到达江南。
一行人马匆匆往驿站赶去。
下了马车后,二皇子与云溪珩一前一后走在青石板的步道上。
“溪珩兄,这江南的风情,与京城真是不同。”他回头,满脸皆是笑意。
云溪珩也如沐春风:“早就听闻秦淮多烟雨,雨水绵长且急,这下可以好好体会一番了。”
大家有说有笑走进驿站,踩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可他们不知道,与之一起到达的,还有风尘仆仆的燕时瑶。
从京城到江南的这一路,燕时瑶和玉心跑死了四匹马,一刻都不敢停下来。
燕时瑶太过心急,好几次险些摔下马匹当场丧命。
可现在,她立于驿站门口,看到云溪珩的背影。
觉得这一切都值得。
燕时瑶眼眸含泪,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扼住了一样,
她深吸了一口气,大步流星地追了上去。
她把云溪珩身旁的侍从挤开,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臂。
“阿珩。”燕时瑶哽咽道:“我总算,找到你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云溪珩瞳孔微微放大。
他惊讶地转头。
“这真的是阿珩吗?”燕时瑶的声音变得哽咽。
她的眼神充满了绝望,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本公主只是罚他在这里反省而已。”
燕时瑶跪走到云溪珩的尸体旁边,努力寻找能证明这个不是他的证据。
可是尸体已经被啃得差不多了,根本无法辨认。
玉心垂下了脑袋,哽咽道:
“公主殿下,虽然属下也不想驸马有事……”
“可是驸马一直被关在这,这具尸体……除了是驸马,不会再有别人了。”
“不,这不可能。”燕时瑶拿起了那枚平安符放在心口。
“这怎么可能是我的阿珩,寺里的住持明明说过,此符可以保阿珩平安的。”
她拼命地摇头,泪水夺眶而出。
“阿珩,你起来,本公主什么时候准你死了?你还没向本公主道歉认错,还没看到本公主为你准备的花!”
“云溪珩,你给我起来!”燕时瑶撕心裂肺地喊着。
“公主殿下,让驸马入土为安吧。”
玉心忐忑地上前,欲收拾这一地的尸骨。
却被燕时瑶重重地拍开了。
“别碰我的阿珩。”
她将淡青色斗篷脱下。
一边哭泣,一边小心翼翼地捧起云溪珩的尸骨装好。
她艰难地扶墙起身,走出去的时候不小心踢到了猛兽的尸体。
看到这群杀害云溪珩的罪魁祸首,燕时瑶眼里闪过一抹狠辣。
“把这群畜生的尸体拉下去,剁成粉末,给阿珩陪葬!”
“是,奴婢马上派人去做。”
玉心召集了府上的侍卫小厮来到禁闭室处理,动静之大惊动了正在弹琴的司安。
得知云溪珩去世的消息,司安有些后怕,但更多的是高兴。
他捏紧紫檀椅上的手把,狠笑道。
“好啊,好啊。”
“他死了,那这公主驸马位置就是我的了!”
可没等司安高兴完,燕时瑶就带着随从围住了他的院子。
“你给本公主好好解释,阿珩为何会去世,为何禁闭室里的猛兽都放了出来?”
她大步上前,抬手捏紧了司安的下巴,锋利的长甲顿时把他的脸割出了几道血痕。
月白色的衣袂翻飞,往日里柔情似水的眼眸如今只剩下怒气。
“公主殿下……奴家不知。”
司安眨着眼睛,看上去相当无辜。
实则他的头皮已经麻了半边。
“驸马一直好好的,怎会去世?殿下您是不是弄错了?”
燕时瑶的掌心缓缓下移,毫不留情地掐住了司安的咽喉。
她低沉的声音透着熊熊烈火。
“你不知?”
“阿珩的一日三餐都是你送的,你岂会不知?你当真以为本公主好糊弄是吗?”
从未见识过燕时瑶如此暴戾的一面。
司安额前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他脸色发白。
绞尽脑汁想着应对之法。
“公主殿下……是这样的,前几日奴家去给驸马送饭,驸马不但不要还斥责了我。”
“驸马命我别再出现在他面前,所以后来……奴家便不敢再去了。”
司安泪如雨下,希望能勾起燕时瑶对自己的情。
可燕时瑶如今沉浸在云溪珩去世的痛苦之中,望着他的眼泪只有不耐烦。
“还在撒谎。”
燕时瑶把司安往前扯,手掌的力度越来越重,掐得他几近窒息。
禁足七日后,云溪珩身子消瘦了一大圈。
午后,他的院门突然被打开,仆人丢进来一套新衣裳,眼里再不复从前的恭敬:“公主殿下吩咐您一同去游船,赶紧换好衣服跟奴才走吧。”
“我知道了。”
云溪珩上前面无表情地捡起衣服,没有和这些见风使舵的下人计较。
离开在即,他本不愿出门,但身在公主府又不得不从。
跟随引路的仆人到达西湖游船后,云溪珩环顾着空荡荡的船舱,心中隐隐不安。
“不是说要和公主殿下一起游船吗,她人呢?”
仆人一脸不耐烦:“公主殿下正陪司安公子买字画呢,你在这等等就是了,可别乱跑,不然待会殿下找不到定会斥责你!”
撂下这句话,仆人便匆匆离开,连带着把船门也关上了。
云溪珩叹了口气,只能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等待。
旁边的花瓶绽放着丰满的西湖柳月,云溪珩不自觉间竟看痴了。
这是他第二次看到花色如此纯正的菊花。
第一次观赏的还是多年以前,燕时瑶亲手为他培育出来的那株。
正想着从前的往事,船门就被人打开了。
云溪珩想站起来,却发现身子一软,无力地往前倒下。
“阿珩。”来人顺势将娇软的身子倒在云溪珩怀里:“你病了,我会替你好好医治的。”
“滚!”模糊看清面前女人的长相后,云溪珩眼里多了几分惊慌:“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身前的陌生女子一袭粉衣娇俏无比,眉心朱砂痣鲜艳夺目,就像是画中的谪仙人物。
面对云溪珩的挣扎与怒骂,她不仅不放手还抱紧了几分:“别费劲了,你是逃不掉的。”
身上使不出一点劲还开始脸红发热,云溪珩瞬间明白自己中了药。
他恨得双眼喷火:“你可知我是谁的丈夫,赶紧放开!”
此时,司安推开船门,扬着高傲的头颅走了进来:“怜儿赶紧办事,别同他废话了!”
吩咐完名为“怜儿”的女子后,司安又对云溪珩嘲讽道:“好好配合才不用吃那么多苦。”
“竟然是你的诡计!”
云溪珩攥紧拳头,新仇旧恨加在一起,他再也无法控制情绪,拼尽最后一口气冲上去扇了司安一巴掌:“我不会放过你!”
“怜儿,快把衣裳脱掉!”司安脸上火辣辣地疼,但他不怒反笑:“我倒是要看看,你如何不放过我……”
船外数十米,燕时瑶正疾步如飞地往船上赶。
她到达时,正好看见怜儿衣裳半褪,被满脸潮红的云溪珩抱在怀里。
而司安则跪坐在地板上,脸上的巴掌触目惊心。
“下人说得没错,你果然出来偷情了!”
震怒之下,燕时瑶拔出剑鞘往怜儿左肩深深刺了进去,又一脚把云溪珩踹下了船:“不知羞耻的贱人!”
“公主殿下,是他们陷害我……我没有偷情!”
他在水里不停地扑腾求救,可燕时瑶愣是看都不看他一眼。
反而小心翼翼地抱起地上的司安:“司安你告诉本公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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