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铭阿铭的女频言情小说《全家为了养子,让我去顶罪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一颗开心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平静而忙碌的生活并没有持续多久,我就在电视新闻上看到了郑家千金与柳家公子即将订婚的消息。我仍然有些难以置信。郑家与柳家是世代交好的世交,我与郑若冰更是自幼便订下了婚约。即便在我走失的那段时间里,郑家也曾积极地协助我的父母登报寻人。在我被找回之后,郑家再次登门,重提婚事。这些年来,郑若冰曾对我许下过许多爱的誓言。我知道,我真的不应该再相信她了。当晚,我回到柳家,看到一家人整整齐齐地坐在客厅里。母亲率先开口,语气平淡得仿佛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明宇,你回来了,正好,我们一家人坐在一起,好好商量一下你弟弟的婚事。”父亲也紧接着说道:“阿铭在那场火灾中受到了不小的惊吓,精神状态一直不太稳定,只有若冰在他身边的时候,他才能稍微好一些。所...
《全家为了养子,让我去顶罪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平静而忙碌的生活并没有持续多久,我就在电视新闻上看到了郑家千金与柳家公子即将订婚的消息。
我仍然有些难以置信。
郑家与柳家是世代交好的世交,我与郑若冰更是自幼便订下了婚约。
即便在我走失的那段时间里,郑家也曾积极地协助我的父母登报寻人。
在我被找回之后,郑家再次登门,重提婚事。
这些年来,郑若冰曾对我许下过许多爱的誓言。
我知道,我真的不应该再相信她了。
当晚,我回到柳家,看到一家人整整齐齐地坐在客厅里。
母亲率先开口,语气平淡得仿佛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明宇,你回来了,正好,我们一家人坐在一起,好好商量一下你弟弟的婚事。”
父亲也紧接着说道:“阿铭在那场火灾中受到了不小的惊吓,精神状态一直不太稳定,只有若冰在他身边的时候,他才能稍微好一些。
所以,我们打算把这门婚事让给阿铭,你不会有什么意见吧?”
郑若冰难道是他们手中的一件玩物吗?
可以随意转手赠人?
我心中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荒谬感,忍不住在心里冷笑。
从我被迫将房间让给柳铭的那一天开始,所有的一切,包括我曾经救助过的流浪猫,甚至连保送名额……似乎都可以随意地被冠上柳铭的名字。
即使柳铭对这些东西毫不在意,我至今仍然清晰地记得我将那只可怜的小猫带回家的情景,以及它最终惨死在柳铭手中的模样。
我紧紧地攥着拳头,沉默了片刻,才转向一旁的郑若冰,语气平静地问道:“你答应了?”
郑若冰的眼神有些躲闪,不敢直视我的目光,她低声说道:“这是目前唯一能够让阿铭好起来的办法了,明宇,你能够理解的,对吧?”
“既然你们都已经决定了,又何必多此一举来问我呢?”
我面无表情地回应道,然后便准备回到我那间勉强可以称之为“房间”的阁楼。
然而,姐姐却突然拦住了我的去路。
“柳明宇!”
她怒容满面地瞪着我:“你怎么可以如此冷血自私?
我的弟弟他生病了,再说你现在只是一个有案底的人,又有什么资格配得上若冰?”
“明宇。”
郑若冰轻轻地拉住了我的手,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我并没有觉得你配不上我。
我只是想先陪在阿铭身边一段时间,等他的病情稳定下来,我们再结婚,好不好?”
见我仍然沉默不语,她继续说道:“毕竟当初是他割肝救了我,我不能辜负他。
再说,他也是你的弟弟……”郑若冰的话像一根沉重的木棍,狠狠地敲击在我的心头。
一瞬间,我感到一阵气血上涌,头晕目眩。
明明是我割的肝,为什么现在却变成了柳铭的功劳?
“郑若冰,你相不相信,救你的人是我。”
我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声音不大,只想尽量掩饰住自己微微颤抖的嗓音。
“柳明宇!”
父亲勃然大怒,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真是卑鄙无耻!
这种人尽皆知的事情你也要撒谎,你到底有多想和你弟弟争宠?”
“我告诉你,你永远都比不上你弟弟!”
我没有理会父亲的咆哮,只是默默地注视着郑若冰。
当我看清她眼中的失望和不信任时,我便已经明白了她的答案。
我没有再做任何辩解,也没有听清柳铭在一旁说了些什么,只是默默地转身回到了我那间狭小而阴暗的阁楼。
没关系,还有三天,苏访风教授就会来接我了,我永远都是苏访风教授心中最骄傲的孩子。
夜幕降临,我隐约听到门外传来我姐姐柳悦的声音。
“为什么要让柳明宇回来?
都怪他,害得阿铭又受到了刺激。
要是阿铭再出什么事,我一定再把他送回监狱,让他这辈子都别想出来!”
母亲长叹了一口气,沉默不语。
父亲则开口说道:“柳明宇毕竟流着柳家的血脉,现在他刑满释放,总不能让他流落街头吧?
要是被人看到再登上新闻,岂不是更会刺激阿铭?”
“那你们说该怎么办?
医院里又冷清又孤独,阿铭总不能一直待在那里吧?”
柳悦的语气中充满了不耐烦,她似乎完全忘记了,我也同样是她的弟弟,是与她血脉相连的亲弟弟。
这时,母亲终于开口了:“等阿铭回来的时候,就让柳明宇待在房间里,不要出来碍眼就行了。”
即使我已经对他们没有任何期待了,但听到母亲口中说出“不要碍眼”这三个字时。
我的心口仍然像被针扎了一下,一阵刺痛。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江大艺术系的苏访风教授打来的。
“我的孩子,艺术男孩,今天是我们失去联系的第十年了,你现在过得还好吗?”
面对像母亲一样慈爱的苏访风教授,我积压了十年的泪水终于决堤般涌了出来。
我和苏访风教授相识于一次福利院的公益活动。
这位和蔼可亲的老人非常欣赏我的艺术作品,总是亲切地称我为“艺术男孩”,并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关爱我。
早在替柳铭入狱之前,苏访风教授就曾向我抛出橄榄枝。
邀请我去巴黎担任她的助手,继续深造我的艺术才华。
然而,我还没来得及做出决定,就被他们送进了那座与世隔绝的海上监狱,整整十年。
我万万没有想到,苏访风教授竟然不相信当年的那些报道,她一直都在为我担心,在我出狱的第一时间就给我发来了问候的消息。
在她的心中,我仍然是她珍爱的孩子。
我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回复了苏访风教授的消息,询问她我是否还有机会前往巴黎。
“我的孩子,感谢上帝保佑你平安归来。”
苏访风教授很快回复道:“艺术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着。”
“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会亲自来接你,我要把我的艺术天才带回属于他的舞台!”
积攒了十年的泪水,仿佛永远也流不尽。
一个月……我闭上眼睛,在心中默默地倒数着。
再忍耐一个月,我就能够永远地离开这个没有爱的牢笼了。
一个月后,我将重获新生……
第二年,我以华裔艺术家的身份回到了江城。
举办个人画展,并受邀前往江城艺术学院进行演讲。
当见到对接人的时候,我和她都愣住了。
是郑若冰!
虽然这些年我早已与过去彻底切割,试图忘记曾经的一切,但再次见到她时,我的心头仍然会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疼痛。
“赵先生,这位是柳氏集团的董事长,郑若冰,郑总。”
助理在一旁向我介绍道。
是吗?
八年不见,她已经从当初的“小郑总”变成了如今的“郑总”了啊。
“明宇,是你吗?”
郑若冰的眼中充满了震惊,但很快就被痛苦和复杂的情绪所取代。
“赵先生,你们……认识吗?”
助理有些不知所措地问道,我朝她微微一笑,然后转过头看向郑若冰,伸出了手。
“您认错人了,我姓赵,叫赵畅,初次见面,这次活动辛苦郑总关照了。”
我语气平静而疏离地说道。
郑若冰怔了怔,然后略显失落地与我握了握手。
“对不起,赵先生,我认错人了,失礼之处还请赵先生见谅。”
她低声说道,但我分明看见了她眼底深藏的痛苦和失望。
毕竟相处了十几年,我对她的了解,甚至比对自己还要深刻。
简单的商务寒暄过后,我被安排到了一栋临时居住的别墅里。
晚饭过后,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打开门一看,站在门口的竟然是郑若冰。
我正准备关门,她却用手死死地抵住了门板,不让我关上。
“郑总,这样做不太妥当吧?
如果您再不放手,我就要报警了。”
我冷冷地说道,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警告。
“还是说,您打算故技重施,再次把我送进监狱一次?”
我故意用“监狱”这两个字来刺激她。
一向沉稳冷静的郑若冰在听到“监狱”这两个字后,眼泪再也忍不住地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明宇……我知道是你,我真的知道是你,明宇……”她哽咽着说道。
“明宇,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已经知道所有的事情真相了……”她继续说道,声音中充满了悔恨和痛苦。
我冷眼看着眼前这个哭得像个孩子一样的女人,心中没有任何怜悯。
无论如何,她也无法再与我记忆中那个在樱花树下对我许下誓言的少女重叠在一起了。
“我是赵畅,柳明宇已经死了。”
我语气冰冷地说道,一字一句地刺痛着她:“他不是已经被你和柳家人一起合伙杀死了吗?”
我实在不想再见到她,心中甚至有些后悔这次来江城的决定。
“对不起,明宇,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不奢求你能原谅我。”
郑若冰哭着说道。
“就让我做些什么来赎罪,好不好?”
她哀求道。
听着郑若冰的话,我只感到一阵头痛,心中更是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厌倦。
“对不起的话不必再说了,白天你认错人的时候就已经说过了。”
我冷冷地打断了她的话。
“你想怎么赎罪?
把我的肝还给我吗?
还是也去监狱里待上十年?”
我继续用冰冷的语气质问道。
“好……”郑若冰听到我的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看到她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把锋利的水果刀,狠狠地朝着自己的腹部捅去。
“噗呲——”刀刃刺入皮肉的声音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我顿时惊呆了。
“你疯了!”
我惊呼一声,连忙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并迅速夺过她手中的刀,扔到了一边。
但她腹部还是留下了一道长长的伤口,鲜血不断地涌出来。
温热的鲜血溅在了我们的脸上,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又想起了那年樱花盛开的季节。
我们一起躺在樱花树下,粉色的花瓣轻轻地飘落在我们的脸上,温柔而美好。
时空仿佛在这一刻重叠了,只不过飘落的花瓣变成了郑若冰鲜红的血液,刺痛着我的眼睛。
“宝贝儿子,你没事吧?”
就在这时,一直等候在不远处的父母和姐姐也闻讯赶了过来,他们看到眼前的情景,顿时惊慌失措地喊道。
“快叫120!
郑若冰受伤了!”
我没有理会父母口中“宝贝儿子”的称呼,而是立刻对他们说道。
救护车很快就赶到了,将郑若冰送往了医院进行紧急救治。
姐姐也跟着警察去说明情况了,一下子只剩下我一个人面对多年未见的父母。
父母在其他人离开后,突然齐齐地跪在了我的面前。
我连忙侧身避开,并伸手扶他们起来,语气疏离地说道:“柳总、柳夫人,你们是长辈,这样做会折煞晚辈的。”
听到“折煞”这两个字,父母的身体都僵硬了一下,然后立刻站了起来。
“对不起,明宇。”
父亲红着眼眶,声音哽咽地说道:“是爸爸妈妈考虑不周,我们……我们只是想作为普通的父母,向自己的孩子赔罪。”
母亲也跟着说道,声音中充满了愧疚和痛苦。
我沉默不语,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
见我没有回应,父亲深吸一口气,然后继续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恳求:“明宇,如果你愿意,柳氏集团所有的股份你都可以拿走。”
母亲也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一本房产证,递给我,说道:“明宇,你曾在日记里说过你喜欢大海,这是妈妈特意为你买的海边别墅。”
我将他们递过来的东西全部都推了回去,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我现在居住的房间可以看到美丽的塞纳河,我更喜欢夕阳映照下的塞纳河。”
我淡淡地说道。
“我不需要柳氏集团的任何东西,我已经有了对我很好的家人,不需要柳总和柳夫人再为我操心。”
我的语气中充满了疏离和拒绝。
想到曾经无数次地乞求眼前这对夫妻的爱,得到的却是一次又一次的羞辱和冷漠。
一股委屈和悲凉的情绪悄然从心底涌上心头,眼泪也再也忍不住地夺眶而出。
“你们无数次地羞辱我。”
我哽咽着说道:“忽视我,不信任我,甚至放任柳铭肆意地折磨我。”
“高中时我读《左传》,里面有一篇叫做《郑伯克段于鄢》,讲述了郑庄公的母亲为了偏爱自己的小儿子,数次想要置庄公于死地。”
我继续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你们知道我当时看到这段历史的时候,哭了多久吗?
我不相信最后他的母亲是真心悔过,我也不相信庄公能够真正原谅他的母亲,就像我没有办法原谅你们一样。”
“赔罪吗?
你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承认柳明宇已经死了,是被你们合伙杀死的。”
我看着他们,一字一句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决绝和悲哀:“然后,就从我的生活中彻底消失!”
说到最后,我已经泣不成声,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父母怔怔地站在那里,许久都没有说出一句话,只有无声的泪水从他们的眼眶中滑落。
“柳总和柳夫人也累了,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不如早点回去休息吧。”
我下了逐客令,语气中充满了疏离和冷漠。
母亲惨然一笑,然后点了点头,声音沙哑地说道:“没事了,你也要多注意休息,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她顿了顿,然后又补充了一句:“替我们向你现在的家人问好。”
我微微点了点头,然后毫不犹豫地关上了房门,将他们永远地挡在了我的世界之外。
第二天清晨,一阵欢声笑语将我从一夜噩梦般的睡眠中吵醒。
我忍受着宿醉般的头痛,推开了房门。
客厅里呈现出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
柳铭回来了,他神采奕奕地坐在沙发中央,穿着剪裁得体的白色衬衫,面容精致而苍白,宛如一个受人瞩目的王子。
我的父母、姐姐,甚至我的未婚妻郑若冰,都众星拱月般地围在他的身边。
姐姐柳悦端出一个装饰精美的蛋糕。
“祝你生日快乐,弟弟。”
她温柔地说:“姐姐今年特意去学习了烘焙,这是我亲手为你做的,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
众人齐声欢呼:“阿铭,生日快乐!”
“哇!
谢谢姐姐,谢谢爸爸妈妈,还有若冰姐!
大家是不是还为我准备了惊喜礼物呀?”
柳铭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语气中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我们阿铭真是聪明!”
母亲一边夸赞着,一边递上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
父亲和姐姐也纷纷送上了各自精心挑选的礼物。
“阿铭,这是我托朋友在巴黎的拍卖会上为你拍下的,是苏访风教授的早期作品,希望你会喜欢。”
郑若冰更是温柔地将礼物递到柳铭手中。
柳铭的眼底闪烁着难以掩饰的喜悦。
就在这时,他注意到了站在一旁的的我。
“哥哥,昨天我身体不太舒服,所以没能去接你,你不会怪我吧?”
他故作歉意地说道。
郑若冰也顺势看向我,语气柔和地说:“你怎么说也是明宇的弟弟,明宇怎么会怪你呢?”
“明宇,快过来,我们一起为阿铭庆祝生日!”
看着柳铭那得意洋洋的表情,我感到一阵无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哼,真是没教养,养了这么多年还是这副德行,弟弟过生日也不知道说句话!”
父亲冷哼一声,语气中充满了不悦。
但他似乎忘记了,今天同样也是我的生日。
当初收养柳铭,也是因为他与我同一天出生。
“没关系的,爸爸。”
柳铭咬了咬嘴唇,装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我不怪哥哥,我知道哥哥也很辛苦。”
“哥哥,你能不能也送我一份生日礼物呀?
就当是庆祝我出院,好不好?”
柳铭用一种玩味的眼神看着我,话语中带着明显的挑衅。
“我想要若冰姐。”
他毫不掩饰地说出了自己内心肮脏的企图:“哥哥能不能把她让给我?
好不好?”
如此不堪入耳的话语,在场的其他人却似乎习以为常。
没有任何人觉得不妥,他们都在等着我的回应。
“不好。”
面对如此厚颜无耻的要求,我实在无法用友善的语气回应。
柳铭的笑容僵在了脸上,随即又换上了一副委屈的表情。
“哥哥,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如果惹哥哥生气了,那都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
母亲立刻心疼地安慰道:“阿铭别难过,柳明宇一向心胸狭隘,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才是妈妈唯一的宝贝儿子。”
父亲、姐姐,甚至包括郑若冰,都立刻围上前去安慰柳铭。
郑若冰更是转过头来责怪我:“你弟弟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你就不能体谅一下他,难道你就不担心再次刺激到他吗?”
“柳明宇,你真是太不懂事了!”
“唯一的宝贝儿子”——这几个字像一根刺,深深地扎在我的心里。
看着眼前这“温馨和睦”的一家人,我苦笑了一下,心中已经没有任何悲伤的余地。
“我十年没有好好见过阳光了,想出去走走。”
说完,我便转身向门口走去。
母亲突然叫住了我:“戴个口罩,别被人认出来。”
我扯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最终还是顺从地戴上了口罩。
还有一个多月,还有一个多月我就能见到苏访风教授了。
还有一个多月,我就能真正地重获新生了。
我能够忍受,也不允许在这之前出现任何变故。
柳悦带着复杂的心情走到了阁楼的门口。
她推开那扇陈旧的木门,一股浓重的灰尘气息扑面而来,呛得她忍不住咳嗽起来。
这个阁楼没有安装空调,冬天寒冷刺骨,夏天又闷热难耐,如同一个与世隔绝的冰窖或蒸笼。
一张柳悦小时候用过的、早已淘汰的铁架单人床,一张破旧的课桌,一盏灯罩发黄的台灯,一本摊开的日记,以及她前些天交给柳明宇的那张银行卡,还有一块不知从哪里捡来的简陋画板——这就是柳明宇在这个家中的全部所有。
柳悦看着眼前的一切,震惊之余,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和愧疚。
这里是柳家啊,是与柳明宇有着血缘关系的家啊,他怎么会过得如此落魄?
她记忆中的柳明宇,不是应该骄纵任性、挥金如土、心思歹毒吗?
家里每个月按时给他的生活费又去了哪里?
柳悦突然想起前些天在汉堡店时,柳明宇曾说过他从来没有收到过家里给的钱,当时她还以为是柳明宇贪得无厌,故意装穷。
可是现在,柳明宇已经离开了这里,他又还能去哪里呢?
她的目光落在那张桌子上,那里放着柳明宇留下的日记和一些资料。
她走上前去,粗略地翻阅了一下,顿时再次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她意识到,她需要调查清楚这一切。
如果真的是柳铭救了郑若冰,那么为什么柳明宇的腹部会留下一道疤痕?
为什么他入狱时的体检报告会显示他的肝脏有残缺?
还有,从小到大柳明宇的种种表现,与她印象中那个“恶毒”的形象也截然不同。
她越想越觉得心惊,但她决定在查清真相之前,暂时不将这些疑虑告诉任何人。
柳悦叫来了自己的助手,将桌上的日记和资料交给他,嘱咐他务必仔细调查清楚。
“柳明宇呢?”
婚宴上,柳父看到独自一人回来的柳悦,眉头紧锁地问道。
“他不在房间里,可能出去了。”
柳悦简单地回答道。
“哼,真是上不得台面的性子。”
母亲不悦地说道:“不用管他,等他饿了自然就会回来了。”
郑若冰听着柳家父母的对话,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她隐隐有一种感觉,也许以后再也见不到柳明宇了。
柳铭敏锐地察觉到了郑若冰的走神,心中醋意大发,他故作轻松地说道:“哥哥一直都喜欢若冰姐,他现在可能只是不想面对现实,所以自己跑出去躲起来了吧。”
“这孩子我们没教育好,让郑小姐见笑了。”
柳父也附和着说道。
郑若冰听到这些话,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无名火,她有些恼怒地想:不是说好等事情结束后他就会回来的吗?
我这样做不也是为了他的弟弟吗?
柳明宇怎么能如此不知好歹?
之前柳明宇说救她的人是他时,郑若冰只是感到有些失望,但并没有生气。
可是这一次,那种可能再也见不到柳明宇的强烈预感,却让她真的感到非常生气。
郑若冰拿出手机,给柳明宇发了几条短信。
“你在哪里?
别闹了,好吗?”
“我这样做也是在帮你的弟弟。”
“你小心我真的不会再回来了。”
……然而,所有的短信都如同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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