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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月花时最忆君小说

酥糖泡泡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刚才宴会厅的灯光都照在演奏曲子的厉允泽身上,没有会注意到昏暗的餐桌上发生了什么。更何况......离江茉距离最近的人,的确是林舒怡。江茉眼睛看不见,哪里会知道自己杯中的果汁被掺了酒。“我没有。”林舒怡反驳道。这时,厉允泽从钢琴凳上起身,径直走过来。“妈妈,你太让我失望了,我刚才在台上余光都看到了。”他抬起下巴,气愤地看向林舒怡,“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江阿姨?”‘哐当’一声闷响。在众目睽睽之下,厉闻洲将手边的酒杯摔在林舒怡的头上。鲜血瞬间顺着她的额头流到眼睛里。“林舒怡,谁给你的胆子!”厉闻洲气得目眦欲裂,还要再抄起盘子砸过去,被旁边的人拦住。“肯定是个误会。”江茉嗓音虚弱,“我相信林小姐不是那样的人。”“妈妈,你一直教育我不能做伤害他人...

主角:林舒怡厉闻洲   更新:2025-02-27 17: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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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舒怡厉闻洲的女频言情小说《雪月花时最忆君小说》,由网络作家“酥糖泡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刚才宴会厅的灯光都照在演奏曲子的厉允泽身上,没有会注意到昏暗的餐桌上发生了什么。更何况......离江茉距离最近的人,的确是林舒怡。江茉眼睛看不见,哪里会知道自己杯中的果汁被掺了酒。“我没有。”林舒怡反驳道。这时,厉允泽从钢琴凳上起身,径直走过来。“妈妈,你太让我失望了,我刚才在台上余光都看到了。”他抬起下巴,气愤地看向林舒怡,“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江阿姨?”‘哐当’一声闷响。在众目睽睽之下,厉闻洲将手边的酒杯摔在林舒怡的头上。鲜血瞬间顺着她的额头流到眼睛里。“林舒怡,谁给你的胆子!”厉闻洲气得目眦欲裂,还要再抄起盘子砸过去,被旁边的人拦住。“肯定是个误会。”江茉嗓音虚弱,“我相信林小姐不是那样的人。”“妈妈,你一直教育我不能做伤害他人...

《雪月花时最忆君小说》精彩片段




刚才宴会厅的灯光都照在演奏曲子的厉允泽身上,没有会注意到昏暗的餐桌上发生了什么。

更何况......离江茉距离最近的人,的确是林舒怡。

江茉眼睛看不见,哪里会知道自己杯中的果汁被掺了酒。

“我没有。”林舒怡反驳道。

这时,厉允泽从钢琴凳上起身,径直走过来。

“妈妈,你太让我失望了,我刚才在台上余光都看到了。”他抬起下巴,气愤地看向林舒怡,“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江阿姨?”

‘哐当’一声闷响。

在众目睽睽之下,厉闻洲将手边的酒杯摔在林舒怡的头上。

鲜血瞬间顺着她的额头流到眼睛里。

“林舒怡,谁给你的胆子!”厉闻洲气得目眦欲裂,还要再抄起盘子砸过去,被旁边的人拦住。

“肯定是个误会。”江茉嗓音虚弱,“我相信林小姐不是那样的人。”

“妈妈,你一直教育我不能做伤害他人的事情,如今却欺负眼睛看不见的江阿姨。”厉允泽一字一句道:“我认为,你现在需要道歉,诚恳的道歉,以后才能给我做好表率。”

周围的各种眼神落在林舒怡的身上。

她垂着眸,郑重道:“江茉小姐,刚才对不起,我向你道歉。”

忍一忍,忍一忍林舒怡。

熬过最后这几天,你就可以回家了。

家里还有丈夫和儿子在等你。

然而,厉允泽摇了摇头:“如果你能下跪道歉,我想,江阿姨肯定会原谅你的。”

此言一出,宾客们哑然失笑,毕竟就算下跪的话江茉也看不见,可同时又极其兴奋地等待着林舒怡的反应。

林舒怡看着跟自己儿子一样大的厉允泽,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哪里教导无方。

她的宝贝儿子裴亦安聪明活泼,乖巧懂事,是她和丈夫裴司谨的骄傲。

作为母亲,她从未缺席过养育儿子的责任,以前怎么养裴亦安,来到这里她就怎么养厉允泽。

可厉允泽此刻的神情与语气,令她感到十分陌生。

终究是没有血缘关系,这孩子心中只有亲生母亲。

林舒怡心里并没有失落感。

越是如此,她越是想要赶紧完成任务,早日离开这里。

噗通。

林舒怡冲着江茉站立的方向,双膝跪地,“江小姐,对不起。”

整个宴会厅的气氛仿若在顷刻间凝结。

下一秒,厉闻洲冷声道:“把她关进全是鲜花的屋子里,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将人放出来!”

两名下属立刻桎梏住林舒怡,将她带离宴会厅。

厉允泽微张着嘴,露出了一点担忧的神色。

林舒怡对花粉过敏,之前光是闻到一点气味,就浑身发痒,若是被关进全是鲜花的房间,后果不堪设想。

“爸爸,其实刚才的事......”厉允泽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厉闻洲推着江茉的轮椅,已经走了。

算了,就这样吧。

他听说过敏最大的反应就是休克而已,林舒怡身体那么好,不会有事的。

一场庆功宴就这么草草结束。

来参加的宾客三三两两离开,只有林舒怡被关在了充斥着浓郁花香的房间里。

房门落锁的声响如一道紧箍咒,让她感到头皮发麻。




江阿姨在说些什么?

为什么他听不太懂?

厉允泽还来不及多想,透过门缝看见江茉握着手机,径直走到床头柜,拿起一杯酒灌进嘴里。

江阿姨不是瞎子,她的眼睛居然能看见!

这一认知让厉允泽捂住嘴巴,才没有尖叫出声。

“允泽,是你来了吗?”

头顶响起熟悉的女声。

厉允泽僵硬地抬头,见江茉还跟往常一样,双眼无神,没有聚焦。

“是我,妈妈。”

私底下,他已经开始叫江茉妈妈了。

“快进来。”江茉的态度和刚才打电话时完全是两个人,“你爸爸知道你过来吗?”

“知道。”厉允泽想到刚才江茉说话的语调,莫名地有点恐惧。

连他自己都说不来在害怕什么。

“很晚了,快上床睡觉吧。”江茉将他抱到大床上。

厉允泽乖乖盖好被子,“妈妈晚安。”

他闭上眼,强迫自己快点入睡,等明天一早管家来接他,就好了。

身边响起窸窸窣窣地声音,是江茉躺在了他身旁。

厉允泽紧闭双眼,没有了往日的安心,只想离对方远点。

他突然很想念林舒怡,这些年每晚入睡,林舒怡会在床头留一盏昏黄的小灯,耐心地给他讲故事。

想着想着,厉允泽的眼泪就流了出来,又很怕自己的哭声会惊扰到江茉。

“允泽,帮我保密好吗?”

一道突兀的女声在寂静的夜响起。

厉允泽抹了抹泪,“嗯?”

“你都看到了对吧。”江茉叹口气,将他小小的身子搂在怀里:“妈妈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想用苦肉计将你爸爸追回来,你也不希望他真的和林舒怡在一起吧?我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三口啊。”

厉允泽呆住,一时间觉得合情合理,心里顿时没那么怕了,“好,我帮你保密,等以后我们一起告诉爸爸,他肯定会很开心。”

“嗯。”江茉在黑暗中笑的意味深长。

清晨,厉允泽是被人摇晃醒的。

他睁开眼,就看见江茉近在咫尺的痛苦面容。

“允泽,快给你爸爸打电话,我的病情好像恶化了,必须尽快做肾移植手术。”

厉允泽瞬间困意全无,立刻拨通厉闻洲的号码,满带哭腔地说:“爸爸!快来救救妈妈!她快不行了!”

另一边,刚从睡梦中醒来的厉闻洲猛地起身。

他下意识是以为林舒怡出事了,可很快想到昨晚厉允泽去的是江茉那里。

刚想松一口气,厉闻洲被自己的反应愣住。

江茉危在旦夕,他怎么是这个反应?

难不成林舒怡如今在他心目中,比江茉还重要吗?

厉闻洲立刻下床穿好衣服:“我现在就叫救护车过去。”

通话结束,他正要急匆匆离开,转身进了旁边的卧室。

这是林舒怡的房间,但是她很少住,平时给厉允泽哄睡后遇到极端天气,她才会留宿。

厉闻洲想起昨天林舒怡说,如果方便的话,给她带两件换洗衣物。

他推开门进去,打开衣柜找了几件衣服准备离开时,视线被床头柜上面的相框吸引。

相框里没有照片,而是一副简笔画。

画中是幸福的一家三口。

爸爸身形高大,牵着身穿白裙的妈妈,男孩追着一只小狗在奔跑。

厉闻洲知道林舒怡会画画。

所以,这是她脑补的婚后生活吗?

倒像是林舒怡会干出的事。

厉闻洲又多看了一眼这幅画,疾步出了别墅。

到达医院,江茉的主治医生焦急道:“厉总,江小姐的病情急转直下,必须立刻进行手术,不能再耽搁了!”

厉闻洲脑袋阵阵发懵。

现在就做手术,林舒怡的身体能受得了吗?




翌日。

林舒怡刚起床,就见保镖搀扶着江茉走进来。

“是林舒怡小姐吗?”江茉长相温婉可人,脸上露出和善的笑:“谢谢你愿意将肾脏移植给我一颗,以后有机会我定会报恩。”

“报恩就不用了。”

林舒怡口吻疏离。

江茉对身旁的保镖说:“你们出去一下,我有些话想单独跟林小姐说。”

保镖们抬脚离开,病房内一时间只剩下两人。

“这是闻洲以前送给我的,现在交给你保管。”江茉的手心里有一枚钻戒。

林舒怡当然没有伸手去接,她有一瞬间的恍惚,自己好像跟江茉对视上了。

“你的眼睛能看见。”她肯定道。

江茉神色一怔,继而笑了:“观察力不错嘛,但很可惜,你还是要成为一个瞎子。我绝对不会让厉闻洲和你在一起。”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啊!”

江茉给了自己一拳,惨叫一声瘫倒在地,痛苦地捂住双眼。

厉闻洲和厉允泽一进来看到就是这一幕。

“江阿姨!你怎么了?”厉允泽紧张地跑过去。

“林舒怡,你对江茉做了什么!”厉闻洲锐利的眼神就像一把锋利的匕首刺过来,狠狠揪起林舒怡的衣领。

“我什么都没做。”

林舒怡知道,其实自己此刻说什么都很苍白。

“是我不好。”江茉将手心里的戒指摊开,无奈道:“你们都要结婚了,我还留着这个不合适,林小姐想拿走我能理解,但不该用拳头伤害我的眼睛。车祸后我的眼球本就有些轻微萎缩,再恶化下去连角膜移植都做不了......”

话落,江茉苦笑道:“林小姐,你放过我吧,我不要你的角膜了还不行?”

厉闻洲没想到对方还留着这枚戒指,愣了几秒。

“闻洲,我祝你们百年好合。”江茉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仿佛随时都要倒下。

‘啪’地一声清脆声响。

只见林舒怡的脸上出现鲜红的手指印。

厉闻洲这一巴掌力道扇的很重,她的脸被打偏过去,火辣辣的痛蔓延到耳根。

电流般的耳鸣声还未散去,很快,第二个耳光又落了下来。

两个脸颊又麻又痛。

“林舒怡,你是在得意忘形吗?我答应和你结婚,不代表你可以欺负江茉。”厉闻洲微仰起头,“婚礼取消吧,我会寻找新的肾源和角膜,不是非你不可。”

林舒怡呼吸一窒,面部肌肉都在抖动。

九天,只差九天她就可以和厉闻洲结婚,完成任务回去找丈夫儿子。

六年心血,最后的临门一脚!

她绝不能让任何人,任何事影响婚礼的进度......

“对不起闻洲,是我嫉妒心作祟。我太爱你了,所以才想将你送给江小姐的那枚戒指夺走。”林舒怡的语气几乎卑微到尘埃里,“再给我一次机会弥补好不好?”

“你当真想弥补?”厉闻洲微眯起眸,“好啊,那就把角膜移植的手术提前五天。”

林舒怡浑身一僵:“好,我愿意。”

只要能嫁给你,把任务完成,我什么都愿意。

“......”厉闻洲没想到林舒怡居然真的答应了,女人坚毅果断的眼眸里,没有一丝假意。

像是爱惨了他,生怕再从他的嘴里听到悔婚的话。

厉闻洲的心尖莫名像是被羽毛挠了一下。

他不再去看林舒怡的那双眼睛,搀扶着江茉往外走,“那就说定了,五天后,你把角膜给江茉。”




逼仄的狭小空间,鼻翼间全是挥之不去的刺鼻花粉味道。

林舒怡捂住口鼻也无济于事,她渐渐地感觉全身瘫软,呼吸道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空气愈发稀薄......

意识混沌间,她仿佛以为自己躺在病床上,耳边是裴司谨和裴亦安的悲痛哭声。

“老婆,你别离开我们!”

“妈妈!妈妈......”

坚持,坚持下去林舒怡。

只剩下最后八天,你就可以摆脱这里痛苦的一切。

不知过去了多久,房门被打开。

厉闻洲居高临下俯视着瘫在地上的女人,发现她额头上的伤口血迹干涸,露在外面的肌肤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红色疹子。

“老公,救救我......”林舒怡嘴唇微动。

厉闻洲蹙眉,轻嗤一声。

还没跟他结婚呢,就想着叫他老公了?

“厉总,林小姐浑身烫得厉害,要尽快送医,不然该有生命危险了。”

厉闻洲眉心一跳,“快送到医院。”

两名下属将意识模糊的林舒怡架起来,往外走。

出了酒店,厉闻洲刚要坐进车内,余光就瞥到一抹黑色身影不断朝他靠近。

“唔......”耳边响起女人痛苦的闷哼。

林舒怡挡在他身前,胸口被刀刺入,鲜血很快浸透了白色长裙。

持刀的戴帽子男人愣住,丢下刀拔腿就要跑,很快被厉家的两名保镖控制住。

厉闻洲认得这个男人,之前在一次竞标中没能胜过厉氏,往后没少给他使绊子,原来对方一直怀恨在心,甚至想置他于死地。

他看向胸口处不断渗血的林舒怡,用力拖住女人摇摇欲坠的身子,让她坐进车内,对司机说道:“去最近医院!开快一点!”

他捂住林舒怡被刀刺入的部位,双手很快被鲜血染红。

厉闻洲声线发抖:“林舒怡,你不是要跟我结婚吗?你要是死了,就永远也没机会嫁给我了!”

“闻洲......”林舒怡的脸色白得吓人,虚弱地抬起手想要确保他是否安然无恙:“你没事,真好。”

如果厉闻洲死了,她就彻底没有机会完成任务了。

闻言,厉闻洲的心脏像是被狠狠攥紧,又酸又涨。

车子一路狂飙,到了医院。

经过五个小时的抢救,林舒怡总算脱离危险,医生说那一刀差点就捅进心脏了,听得厉闻洲阵阵后怕。

可一连两天,林舒怡都没有睁开眼,一直持续昏迷。

“医生,她怎么还不醒?”

厉闻洲有些着急了,如果不是旁边的心脏监护仪还在高低起伏,他都要以为林舒怡出事了。

“或许病人过于沉醉梦中的世界,下意识逃避醒来,再观察两天看看。”

这句话让厉闻洲面颊一热。

这两天她总是从林舒怡的嘴中听到‘老公’二字。

虽然一直都知道她爱他爱到骨子里,可厉闻洲没想到林舒怡会在危急关头替她挡刀。

毕竟人的本能反应是寻求自保。

若不是她,兴许自己现在已经没命了。

厉闻洲静静看着病床上闭着双眼的女人,内心五味杂陈。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林舒怡悄然无息闯进他的生活,渐渐成为很重要的存在。

他清楚自己对她没有男女之情,可若想到她会有生命危险,彻底消失,似乎又不能接受。

想到这,厉闻洲一下子愣住了。

什么意思?

难不成他真的对林舒怡有一点点喜欢?

否则又为什么早早将房门打开,怕她因为花粉过敏而晕倒?




不!不可能,他只是怕她真的死了,没有签遗体捐赠协议,无法给江茉移植器官罢了!

厉闻洲的脑子乱成一团麻,不愿再去深思。

翌日,厉闻洲在朋友圈看到林舒怡发的‘倒计时5天’,知道她醒了。

真不知道说她什么好。

能不能下地走路都是问题,脑子里居然还在想结婚的事。

厉闻洲推开病房门,就见几名医生正在拿仪器检查她的双眼。

“你们在干什么?”

他诧异地问。

主治医生回答:“厉总,您之前不是说,将角膜移植手术提前到今天吗?”

“......”厉闻洲一愣,快步上前阻止道:“她现在身体还没有恢复好,不能做手术。”

“江小姐那边已经在等着接受移植......”

厉闻洲面色不改:“推迟。”

几名医生点点头,出了病房。

厉闻洲走到病床边,劈头盖脸地骂道:“你是傻子吗,今天我要没来,你就让他们给你做手术了?命不想要了?”

林舒怡只觉得自己很无辜。

说提前的是他,说推迟的也是他,到头来成了她的不是。

“你现在还需要静养,我在想,婚礼要不要也延后......”

“不要。”林舒怡打断他的话,额角的青筋凸起:“闻洲,我真的不想再等下去了。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下床走路没有问题的。我这几天做梦都是被你掀开头纱,成为你的妻子。”

厉闻洲看着女人紧张而又热切的眸子,无奈道:“好吧。那就还是五天后举办婚礼。”

林舒怡舒了口气,露出心满意足的浅笑。

角膜手术推迟的事很快被厉允泽知道,他放下手中正在喝的牛奶,不解道:“爸爸,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你不希望江阿姨尽快重见光明?”

厉闻洲目视着儿子,“大人的事你不要管。”

“我就要管!我早都知道了!”厉允泽大喊大叫道:“林舒怡根本就不是我的亲生妈妈!江阿姨才是!”

“你——”厉闻洲错愕地看着他。

他没想到厉允泽居然已经知道了,原本打算等他长大了再说。

“我只想要自己的亲妈妈!”厉允泽握紧两个小拳头,张牙舞爪道:“哼!今晚我去江阿姨那里!”

厉闻洲没拦住,只好让管家一同过去。

这几天林舒怡不在,厉允泽晚上都是跑去江茉的住处睡觉。

或许是亲生母亲的这层关系,哪怕江茉并不会给他讲睡前故事,可他心里依然觉得很幸福。

厉允泽猫着步子来到二楼,想给江茉一个惊喜。

卧室的房门虚掩着,里面传出交谈声。

“厉闻洲这个混账东西不知道哪根弦搭错了,今天把角膜手术给取消了!”

“难不成他真的对林舒怡动心了?”

江茉咬牙切齿道。

手机那一头的人回应:“大鱼难啃,不急于一时,反正林舒怡早晚要躺到手术台上。她一死,厉闻洲顺理成章投进你的怀抱,到时候整个厉家就是我们的。”

江茉轻哼一声:“那个孽种我也得想办法处理掉,孩子我可以再有,但身体里不能流着厉家的血脉。”

“......”

厉允泽站在门外,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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