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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只撩不负责,糙汉老公急红眼许半夏柳月茹大结局

锦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永锋,你别怪半夏姐,她不是故意推我,咳咳咳......”“这件事我会给你个交代。”“我没事,就是心疼你......”......许半夏是被哭啼声吵醒的。连续加班一个多月没睡过完整觉的许半夏火蹭地一下冒出来。眼睛都没睁开,抓起手边不知道什么东西砸过去,怒喝道,“给老娘闭嘴!”“啊......我的脸......”“许半夏,你疯了!”接着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许半夏被吵得没法,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昏暗的灯光,老旧的房屋,屋里的一应摆设都很复古,像极了六七十年代那会儿。是谁在整蛊她?许半夏脑子一阵刺痛,无数记忆碎片涌入脑海。好半晌才回过神来,自己竟然穿越了?在她的餐厅开第三家分店之后,她穿越了!穿到1978年。这具...

主角:许半夏柳月茹   更新:2025-02-28 17: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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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半夏柳月茹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娇只撩不负责,糙汉老公急红眼许半夏柳月茹大结局》,由网络作家“锦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永锋,你别怪半夏姐,她不是故意推我,咳咳咳......”“这件事我会给你个交代。”“我没事,就是心疼你......”......许半夏是被哭啼声吵醒的。连续加班一个多月没睡过完整觉的许半夏火蹭地一下冒出来。眼睛都没睁开,抓起手边不知道什么东西砸过去,怒喝道,“给老娘闭嘴!”“啊......我的脸......”“许半夏,你疯了!”接着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许半夏被吵得没法,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昏暗的灯光,老旧的房屋,屋里的一应摆设都很复古,像极了六七十年代那会儿。是谁在整蛊她?许半夏脑子一阵刺痛,无数记忆碎片涌入脑海。好半晌才回过神来,自己竟然穿越了?在她的餐厅开第三家分店之后,她穿越了!穿到1978年。这具...

《娇娇只撩不负责,糙汉老公急红眼许半夏柳月茹大结局》精彩片段

“永锋,你别怪半夏姐,她不是故意推我,咳咳咳......”
“这件事我会给你个交代。”
“我没事,就是心疼你......”
......
许半夏是被哭啼声吵醒的。
连续加班一个多月没睡过完整觉的许半夏火蹭地一下冒出来。
眼睛都没睁开,抓起手边不知道什么东西砸过去,怒喝道,“给老娘闭嘴!”
“啊......我的脸......”
“许半夏,你疯了!”
接着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许半夏被吵得没法,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
昏暗的灯光,老旧的房屋,屋里的一应摆设都很复古,像极了六七十年代那会儿。
是谁在整蛊她?
许半夏脑子一阵刺痛,无数记忆碎片涌入脑海。
好半晌才回过神来,自己竟然穿越了?
在她的餐厅开第三家分店之后,她穿越了!
穿到1978年。
这具身体的主人也叫许半夏,出身在城里,被后妈养得又懒又馋还心肠歹毒。
三个月前,她被后妈逼着下乡,一怒之下跳河威胁后妈。
恰好被回家探亲路过的聂永锋给救了。
获救后,她得知聂永锋是军人,不想下乡吃苦的她就赖上了聂永锋。
非要聂永锋对她负责,不然就要寻死。
婚后,她又嫌弃聂永锋这个大直男木讷刻板,不会说甜言蜜语哄她开心。
又觉得他是乡下泥腿子,没文化,靠着蛮力在部队混出点名堂,就是个没出息的窝囊废。
她不让聂永锋碰她,在家咒骂公婆,拳打妯娌,脚踢侄子,把家里闹得鸡犬不宁。
无奈之下,聂永锋只能把人接到部队随军。
谁知,来部队随军不到半个月,原主就作天作地,混的人嫌狗憎。
许半夏扶额。
这都是什么事啊?
“许半夏,道歉!”
冰冷的声音突然响起,许半夏下意识抬头朝对方看去,就看到一张棱角分明眼神锐利的男人脸。
男人肤色古铜,身材伟岸,宽肩窄臀,浑身充斥着一股男人的阳刚气味。
仅一眼,就勾得许半夏心砰砰跳。
这公狗腰,这大长腿,这鼓鼓囊囊的肌肉是真实存在的吗?
下一秒,她对上男人那双锐利锋芒的眼神。
所有旖 旎心思荡然无存。
“聂永锋?”
这是她那年纪轻轻就提干,立功无数,前途无量的“窝囊废”老公?
要不怎么说原主眼瞎?
这么极品的男人,到她嘴里竟然成了莽夫,窝囊废?
“道歉!”
聂永锋的声音冰冷刺骨。
“凭什么?我又没做错事。”这次原主是真冤。
柳月茹,也就是此刻正躲在聂永锋身后呜呜咽咽哭的女人,她自己走路不看路摔水坑里,关原主什么事?
原主就是在她摔进水坑后,嘴欠的笑话了她两句。
恰好,聂永锋这个便宜老公回来,柳月茹就呜呜咽咽的哭起来,说些是似而非的话,让人以为是原主推她。
“做错事,死不悔改,这就是你的态度?”
聂永锋冷厉的眼眸如同刀子般落到许半夏身上。
他人送外号活阎王,说他名字都能吓哭一群家属院的小孩。
可许半夏却丝毫不怕他。
还敢回瞪他,反问,“你看到了?”
“柳医生能冤枉你?”
聂永锋觉得她真是死不悔改。
许半夏点头,“对!就是她冤枉我。你不信我,就去找人证,我不信这么大的家属院,没人看到当时的情形。”
“好。”聂永锋当即就要出去找目击者,看到时候许半夏还怎么狡辩?
怎料,他刚要走衣角就被人拉住,“永锋,别去。外面还在下雨,你别为我的事操劳。”
“半夏姐,我跟你道歉,你别为难永锋行不行?他做任务刚回来,身上还有伤,你别让他出去淋雨加重伤势,我求你了。”
柳月茹巴掌大的小脸苍白如纸,水汪汪的眼睛里大颗大颗落泪。
她嘴上在道歉,可这副模样却跟受了天大委屈般。
换做原主,肯定会不依不饶的跟她闹。
许半夏却没打算揪着不放。
她反倒更在意另一件事。
“你受伤,为什么我不知道,她知道?”
难道她被绿了?
许是她的眼神太赤果果,柳月茹脸颊微红,偷偷去看聂永锋。
聂永锋却皱眉道,“我的伤是柳医生帮忙处理。你别乱说,坏柳医生的名声。”
“还用得着我去乱说?先让你的柳医生把对你的称呼改一改,深怕别人不知道你们关系不一般似的。”
柳月茹一口一声永锋的喊,聂永锋也从未纠正过她。
家属院谁不知道柳月茹和聂永锋那点事?
且不说,原主是怎么嫁给聂永锋的。
他既然娶了,就得负责。
别搞得原主跟小三上位似的,到处受人白眼。
“永锋,我不是......我没那意思。”柳月茹急得眼泪啪啪掉。
许半夏翻了个白眼,又是这样。
明明每次都是她来挑衅原主,原主刺她两句,她就一副被欺负的小可怜模样。
原主在家属院这坏名声,一半是原主自己作的,另一半都是柳月茹的功劳。
“柳医生你可别哭了,你这一哭,我又得挨多少骂?你再喜欢,这个男人也结婚有家庭了。有本事你就让他跟我离婚,别一天到晚来我跟前膈应我,行不行?”
许半夏就是吃准了聂永锋不会跟她离婚。
她还挺满意目前的生活。
聂永锋有责任心,钱多,事少。
不用伺候公婆,也没妯娌小姑子来找事。
除了貌合神离外,一切完美。
“我没那个想法,永锋对不起......”
柳月茹小脸煞白哭得要晕厥过去,边哭边给聂永锋道歉。
聂永锋锐利的眼眸从许半夏身上扫过。
心底升起一股异样感。
今天的她,似乎有些不同。
“柳医生你不用道歉。”他冷声道。
柳月茹心下一喜,朝许半夏投去个得意的眼神。
心道:她就知道永锋会向着她。
下一秒,她脸上的笑僵住了。
聂永锋说,“孰是孰非,我会查清楚。”
说完,他就要出去找目击者。
许半夏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等着看戏。
柳月茹脸色却僵住了。
她赶忙拦着聂永锋眼泪婆娑地说,“不要去,永锋你身上还有伤,不能淋雨。就当我错了,我跟半夏姐道歉,行不行?”
“错就是错,对就是对,哪里有就当你错了这一说?”聂永锋皱眉,语气严肃。
许半夏笑得肠子快打结了,这个古板的大直男快要笑死她了。
“没错。你尽管去查,人要是我推的,我给她磕头都成。”她在一旁拱火。
柳月茹却不敢让聂永锋去查,一个劲的拦着他。
聂永锋被她再三阻拦,直接直男发言,“柳医生,真是你冤枉了许半夏?”
噗!
柳月茹气得差点吐血。
这话让她怎么回?
无计可施的柳月茹,身体一软,直接晕厥倒地。
聂永锋弯腰就要把人抱起来。
见状,许半夏提醒他,“男女有别,聂营长不想被人举报乱搞男女关系的话,就注意着点。”
“我有分寸。”聂永锋动作一顿,冷声道。
许半夏就看到聂永锋扛沙袋似的,把晕过去的柳月茹扛在肩上大步离开。
噗!
那个铁憨憨!
许半夏差点笑死,聂永锋这个大直男憨起来还有点可爱。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聂哥跟柳医生是一对?”
“别乱说,聂哥结婚了。”
“那柳医生怎么办?”
......
听到这番话的姚远,瞪大眼睛质问聂永锋,“什么叫你结婚了?你跟谁结婚了?我月茹妹妹结婚我怎么不知道?”
“远哥,不是你......”
见事态发展逐渐偏离自己的预期,柳月茹才开口劝姚远。
怎料,姚远这个愣头青压根就不明白她的意思,一根筋的认为他的月茹妹妹受委屈了。
姚远打断柳月茹的话,指着聂永锋的鼻子问他,“你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要是你敢委屈我月茹妹妹,我跟你没完。”
他说完,还重重哼了一声。
聂永锋皱眉,“我跟柳医生清清白白......”
“清白个屁,你都悄悄把我月茹妹妹骗去领证结婚了,睡一个被窝还清白个屁啊?你是不是想提裤子不认账?”
聂永锋才起了个话头,还没说完,姚远就脑补了一堆东西。
包括,但不限于,他温柔善良美丽可人的月茹妹妹被聂永锋这个渣男骗身骗心,最后却被无情抛弃的种种画面。
光是想想,姚远就怒火中烧。
“聂永锋,你混蛋!”
姚远越想越气,抬手就给他一拳。
聂永锋本可以躲过姚远这一拳。
但他身后还护着个许半夏。
要是他躲开,许半夏就得受伤。
即便他们的婚姻并非聂永锋所求,可无论是出于他军人的天性和职责,还是一个男人的基本修养,他都做不到自己躲开让一个无辜女人替他受伤的事来。
“唔。”聂永锋生生挨了姚远一拳。
脸上红肿了一块。
“聂永锋,你竟然当着我月茹姐的面护着这个狐狸精,你欺人太甚!”姚远怒气冲冲的叫嚷。
原本,许半夏是不想掺和进这桩乌龙事件里去。
一个小误会,说开就好了。
谁知道,这个男人竟然说动手就动手。
还指着她的鼻子骂她狐狸精。
这许半夏能忍?
她从聂永锋身后走出来,拿起桌上的水杯,泼了姚远一脸。
落汤鸡姚远:?
在场其他人也是一脸的错愕。
“你这狐狸精还敢对我动手?”姚远怒瞪着许半夏,拳头攥得很紧。
许半夏冷笑,张嘴就跟打机关枪似的叭叭叭,“狐狸精掘你家祖坟了?张嘴闭嘴狐狸精,狐狸精怎么你了?”
“就你这样还有脸替别人出头?眼瞎脑残你活着都是浪费空气。当舔狗你还舔出优越感了是吧?外面有泡屎还热乎的你怎么不去吃干净?”
......
姚远的脸青一阵,紫一阵。
攥紧拳头怒瞪着许半夏,“我不打女人,你别逼我破例。”
“哎哟,我好怕怕。你打啊,有本事你就动手。不讹得你连裤衩都赔进去,我许半夏就是你生的。”许半夏指着自己的头让他照这打。
姚远后退两步,被她给吓到了。
见状,许半夏嗤笑,“怂货。”
“下回英雄救美之前,先从裤裆里把眼珠子掏出来按上,别跟个疯狗似的乱咬人。”
“够了!你别太过分。”是个男人都听不下去。
姚远脖颈间的青筋都冒出来了。
要是眼神能杀人,许半夏都得被他剁成肉馅。
妈蛋,这女人那张嘴忒毒,说话也忒难听。
“这就过分了?”许半夏冷笑。
姚远恨得咬牙切齿。
许半夏指着聂永锋问他,“你刚才骂他不该护着我是不是?”
“对,我月茹妹妹才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他凭什么护着你这个外人?”
气恼的姚远甩开柳月茹拽他袖子的手,指着许半夏的鼻子骂,“你得意个屁,这个男人结婚了你知不知道?跟人搞破鞋,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还有你,有了我月茹妹妹还跟这个女人乱搞,信不信我举报你,让你卷铺盖滚蛋!”
“举报!现在就去举报,谁不举报谁是孙子!”
“姚远哥,你别说了!”
许半夏和柳月茹的声音同时响起。
姚远先扭头对柳月茹说,“月茹妹妹你别怕,今天这事我非得给你讨个说法不可!”
“不是,姚远哥你听我说......”
“月茹妹妹你别说了,我都懂。你就是太善良,才会被人骑在脖子上欺负。今天遇上我,算他们倒霉。”
姚远打断柳月茹的话,冲许半夏冷哼道,“你以为我不敢举报?就你这种明知道别人结婚还上赶着跟人搞破鞋的女人,就是下贱!世上男人都死光了?就非得去惦记别人的老公,贱不贱呐?”
“贱,下贱得很!”这点,许半夏赞同。
姚远:?
不是,你怎么还赞同上了?
许半夏忍着笑,接着往下说,“知三当三,倒贴搞破鞋,破坏别人家庭,多下贱呐?你说对不对?”
说话时,她的眼神还意有所指的往柳月茹身上扫。
接收到她眼神的柳月茹脸色忽青忽紫。
“对!这种女人就该拉去游街,浸猪笼,让她们知道搞破鞋的下场。”不知道自己被当枪使,还骂了自己女神的姚远顺着许半夏的话往下说。
压根没注意到,他越说,他身旁的柳月茹脸色就越难看。
“......那种不要脸的女人就不会有好下场,月茹妹妹你说对不对?”姚远骂完,还问柳月茹。
柳月茹:我谢谢你!
“月茹妹妹,你生病了吗?脸色好难看。”姚远担忧的问。
柳月茹强扯出一抹笑说,“没事,就是有点头晕。”
“头晕可大意不得,我带你去医院。”说着,姚远就要带她去医院。
许半夏把人拦住,“去什么医院?我这有治头晕的妙招,一治一个准。”
“你会那么好心?”姚远怀疑地看许半夏。
许半夏没搭理这个愣头青,冲柳月茹说,“她这毛病好治,取三十克夜明砂,五十克人中黄,十根老鼠尾......最后,三碗童子尿熬成一碗,一天三副,连喝七天,就行了。”
“你这法子真的有用?”姚远怎么觉得不太靠谱呢?
又是老鼠尾,又是童子尿的。
那人中黄和夜明砂又是什么东西?
听着有点耳熟。
“治不好你找我。”许半夏信心满满。
柳月茹的压根就没病,当然就没有治不治得好这一说。
不明真相的姚远当真信了许半夏的话,要照着方子去给柳月茹抓药。
拒绝几次未果的柳月茹恼了,冲姚远骂道,“你是不是傻?人中黄是大粪,夜明砂是蝙蝠屎,她这摆明了恶心我,你还非让我吃,你是不是跟我有仇?”
姚远:?
蝙蝠屎,大粪?
他恍然大悟,意识到自己被骗了,气得瞪许半夏,“你骗我!”
“我没骗你。”许半夏说,“人中黄和夜明砂就是中药,不信你去查。”
是吗?
姚远看看许半夏,右看看自己的月茹妹妹。
他该相信谁?
这时,会议室门被推开,领导走进来看到许半夏笑着道,“小许也在呢!正好,你一会儿跟永锋来趟我办公室,你们小两口的申请的房子批下来了,过来签个字。”
“你们是两口子?”姚远傻眼了。

“永锋,你回来了。”
聂永锋刚踏进家门,就有一道鹅黄色地身影闯入他的视线。
嗯?
他先是一愣,下意识往屋里看。
家里的东西都没缺胳臂少腿,他妈和嫂子看着也没受伤。
许半夏八成还没回来。
“永锋,你快洗手准备吃饭了。”那人伸手去拉聂永锋的手,被他躲过。
聂永锋问突然出现在自己家的柳月茹,“你怎么来了?”
柳月茹冲他微微一笑说,“干妈让我来家里吃饭。”
“干妈?”聂永锋一愣。
聂母走出来拉着柳月茹的手,开心的跟聂永锋说,“月茹是我干闺女,你可得帮我看着,不能让人欺负她。”
“永锋一直都挺照顾我的。”说完,又想到什么似的冲屋里看了眼,脸色都变了。
忙改口说,“干妈,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还是别麻烦永锋了。”
聂母一脸心疼的问柳月茹,“怎么了这是?是不是有人趁我不在欺负你了?”
“没人欺负我。”柳月茹赶紧摇头飞快否认。
聂母不信,再三追问。
柳月茹才一副难过的表情说,“可能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半夏姐好像不太喜欢我。”
“她有啥资格不喜欢你?看我怎么收拾她。”聂母气冲冲去找许半夏给自家干闺女出气。
她抬手刚要敲门,房门就打开了。
许半夏站在聂母跟前,问她,“你找我有事?”
“你干啥欺负月茹?”
对上许半夏那双眼睛,聂母气势都弱了几分。
心想,她还不如跟以前似的,跟自己拍桌子对骂呢!
“你看到我欺负她了?”许半夏问聂母。
聂母噎了一下,才说,“那月茹说你不喜欢她?”
“我不喜欢的人多了去了,她算老几?”许半夏嚣张的回了句。
聂母被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反驳。
柳月茹赶紧上前,扶着聂母可怜兮兮的说,“半夏姐,你不喜欢我就算了,别欺负干妈。她是长辈,你这样对她不好。”
“我怎么对她了?”许半夏问柳月茹。
不等柳月茹回答,她又问聂母,“妈,我欺负你了吗?”
“没......”
聂母话没说完,就被许半夏打断,“听到了?我脾气好不代表我好欺负,下回再乱往我头上扣帽子,我就要生气了。”
“听,听到了。”想到她发疯的样子,聂母还有点后怕。
吃饭的时候,聂母和柳月茹不停给聂永锋夹菜。
“儿子,来,吃块肉。”
“永锋,这是我专门给你炖了补身体的汤,你趁热喝。”
“对,先喝汤。月茹这姑娘可真好,长得漂亮,性格好,孝顺又勤快,又能治病救人,还做得一手好菜......谁家能找到这么个儿媳妇,可真是天大的福气。”
“干妈才厉害,能教育出永锋那么优秀的儿子,真棒!”
......
聂母和柳月茹手挽手,跟亲母女似的,在那互夸。
许半夏憋得很辛苦才没笑出声来。
她们都不觉得尴尬吗?
这还不是最精彩的部分。
最精彩的是聂大嫂跟着搭腔说,“要是咱家有人没娶媳妇就好了,把柳医生娶回家这福气就到咱们老聂家了。”
“大哥,你要跟我大嫂离婚?”聂永锋筷子一放,皱眉问聂大哥。
专心干饭的聂大哥:?
“我啥时候要离婚了?”聂大哥好险没被噎着,赶紧把嘴里的饭菜咽下去问聂永锋。
问完,聂大哥又想到什么似的瞪大眼睛问聂大嫂,“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我就说你前段时间为啥总往娘家跑,你那是去会野男人吧?”
“啥?老大家的偷汉子?”聂母也炸毛了,指着聂大嫂的鼻子骂她。
聂大嫂百口莫辩。
最后,这顿饭真正吃饱的只有许半夏。
该说不说,柳月茹做的菜还挺好吃。
也不知道聂母什么时候再把她带家里来做饭?
要是能点菜就好了。
晚上,聂永锋洗完澡回屋。
隔壁屋还能时不时听到聂大嫂的哭声。
聂永锋对许半夏说,“这几天辛苦你了,我妈他们过两天就回去了。”
“哦。”许半夏没觉得多辛苦,但得知他们要回去的消息还是松了一口气。
这么多人住在一起,房子又小,她真的很不习惯。
“司务长跟我夸你了。”聂永锋说。
许半夏眼睛一亮,这个她爱听,“详细说说。”
“司务长让人用你给的方子做了一批虾酱,味道很好,司务长说回头要给你发一笔奖金。”司务长找聂永锋说这些的时候,聂永锋还挺意外。
他以为许半夏去食堂上班,就是帮忙洗菜打杂。
司务长找到他,他才知道最近食堂的菜味道变好的原因是因为她。
“有多少奖金?”许半夏现在最缺的就是钱了。
“你很缺钱?”见她那么兴奋,聂永锋问她。
许半夏翻了个白眼,“废话。”
“你要那么多钱做什么?”她吃喝不愁,怎么会这么缺钱?
许半夏半真半假的说,“兜里有钱心不慌!万一哪天咱两离婚,我不得找房子住,不得吃饭生活啊?”
“哦。”聂永锋都懒得接她的话茬。
离婚?当初想方设法让自己娶她的人是谁?
她只要不像以前那样闹,凑合凑合也不是不能过。
睡到半夜,聂永锋浑身发热,跟火烧似的,难受得慌。
一杯凉水下肚,稍微舒服了点。
“给我倒一杯。”睡床上的许半夏突然坐起来,声音有些哑。
喝了水许半夏还是难受。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床被她翻得嘎吱作响。
聂永锋也没好到哪里去。
上衣都被他脱了,打赤膊躺在地铺上,还觉得热。
怎么会这么热?
“唔......”突然,什么东西重重压到聂永锋身上,毫无防备的他痛呼出声。
许半夏热得头晕,又想去上厕所,晕乎乎的起床往门口走,一不小心就摔倒了。
还好,摔到聂永锋身上,没受伤。
“你先起......”
聂永锋话还没说完,就有个热热的东西贴在他胸口,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觉瞬间袭击他的大脑。
唔,好舒服!
此刻的许半夏像极了在沙漠中缺水的人,突然喝到一口水。
那种滋味,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但一口水肯定是不够的。
她本能的想要更多,想让自己更舒服。
“唔,好舒服......好凉快......”
许半夏开始脱衣服,因为她发现肌肤相贴会让她更舒服。
聂永锋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怀里搂着的又是自家媳妇儿,哪里还忍得住?
这时,隔壁传来床嘎吱作响的声音。
其中还伴随着男女喘 息的声音......

嗯?
许半夏眯眼,伸手摸了摸自己脑袋上。
她绿了?
“聂哥,柳医生,你们干啥呢?”
许半夏身旁的人一嗓子嚎得她耳朵疼。
他这一嚎,会议室里的其他人也发现了站在门口的许半夏。
“你怎么来了?”
聂永锋要上前,被柳月茹一把拉住,“永锋哥,我头疼。”
说着,柳月茹就往聂永锋怀里倒。
聂永锋伸手将人接住,扶她坐回椅子上,没让她倒在自己怀里。
“要去医院吗?”聂永锋问柳月茹。
柳月茹水汪汪的眼睛盯着聂永锋摇头,“老 毛病了,缓一缓就好。”
聂永锋颔首,伸手给她倒了一杯水。
柳月茹佯装浑身无力,让聂永锋喂她。
末了,还冲许半夏茶里茶气的来一句,“半夏姐,你不会介意吧?”
“我介意。”许半夏大步上前,夺过聂永锋手里那杯水,喝了一大口。
“你怎么可以......”
“噗!”
柳月茹伸手想夺回那杯水,许半夏突然噗地一声把刚喝进嘴里的水都喷出来。
毫无防备的柳月茹被喷了满脸。
“啊——”柳月茹尖叫出声。
她愤怒地瞪着许半夏。
许半夏耸肩,一脸无辜的用手背抹了抹嘴,“抱歉,嘴漏了。”
说完,她不紧不慢的又喝了一口杯里的水。
喝完还砸吧砸吧嘴说,“我老公倒的水就是甜,再来一杯。”
聂永锋看她。
她一记冷眼飞过去,“怎么?你正儿八经领结婚证的老婆还喝不得你给我倒的一口水了?”
“你晚上对我可不是这态度......”
许半夏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杯水把嘴给堵上。
聂永锋真是怕死她那张嘴。
你永远不知道她下一句会说出什么话来?
就像刚才,什么叫他晚上对她不是那态度?
那他晚上......咳咳,那天晚上除外。
聂永锋看她的眼神莫名就多了几分心虚。
说话语气也软了几分,“别乱想,我跟柳医生什么关系都没有。”
“呵。”我信你个鬼。
许半夏哼了一声,半个标点符号都不信他。
不信归不信,回去关起门来算账也是他们两口子的事。
在外人面前她可不是那样,尤其不能让柳月茹看笑话。
“你跟我解释什么?你是我老公,你什么人品我还不清楚吗?”许半夏道。
聂永锋诧异看她。
他还以为她肯定会不管不顾的大闹一场再说。
没想到,她竟能说出这样一番话。
倒是让他颇有些意外。
“我......”聂永锋刚想说点什么,就见一道人影火急火燎从外面冲进来。
看到柳月茹那副狼狈的模样,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狠狠踹了许半夏的凳子一脚。
“就是你欺负我月茹妹妹?”那人踹翻了许半夏的凳子,害她差点摔倒还不罢休,拿起个东西就往许半夏身上砸。
许半夏哪里想到会有这样的变故?
被那人一脚踹翻凳子就险些摔倒。
是聂永锋眼疾手快风把她扶住。
她这才刚站稳,就看到个东西朝自己脸上砸过来。
靠!
许半夏心里暗骂一声。
想躲都来不及。
然而,许半夏预料中的痛楚没有传来。
在那东西砸过来时,聂永锋抓着她的肩膀转个圈,用身体替他挨了一下。
“唔。”
被砸到后背的聂永锋倒吸一口凉气。
该死!
好死不死的刚好砸到他之前受伤的地方。
虽然伤口已经愈合,但被这么砸了一下还是很痛。
“聂永锋,你什么意思?”
砸人的男人非但没道歉,还瞪着聂永锋怒气冲冲的质问他。
聂永锋黑着脸转过来,看着男人,“谁教你胡乱伤人?”
“她欺负我月茹妹妹,我教训她怎么了?”许是聂永锋的眼神太过锐利,男人的气势弱了几分。
随即,他又跟想到什么似的,气冲冲的瞪着聂永锋说,“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你算什么男人?亏我月茹妹妹这么喜欢你,你就是个窝囊费!”

半夜,隔壁突然传来很大的动静。
寂静的夜晚,声音格外清晰。
这边,许半夏还跟只八爪鱼似的贴在聂永锋身上蹭来蹭去。
好凉快,好舒服……
她抱着大冰块凉快得直哼哼。
突然,手被捉住。
“嗯?”被限制动作的她,仰头双眼茫然的看聂永锋。
月光从窗外洒进来,刚好照到许半夏脸上。
聂永锋清晰的看到许半夏那双小鹿般清澈的眼眸,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像是在说:“你为什么不让我摸?”
那种单纯中带着几分魅惑的眼神,勾得人心痒痒。
咕噜……
聂永锋喉结上下滚动,声音沙哑,“别闹。”
“唔……我热……我难受……”
她身上的衣服被她自己扯得乱七八糟,在聂永锋身上蹭来蹭去。
聂永锋忍耐得极其辛苦。
本能让他无需忍耐,她本就是他媳妇,两人发生点什么那是理所应当。
理智却在阻止他,以许半夏的性子,倘若他真的不管不顾跟她发生了点什么,怕是明早她就会大闹特闹,寻死觅活都有可能。
想到许半夏不管不顾大闹特闹的画面,聂永锋的理智又清醒几分。
“你躺着,我去给你放水洗个澡。”此刻的聂永锋隐隐意识到不对劲。
但他脑子也没有很清醒,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聂永锋想把八爪鱼似的缠在他身上的许半夏撕下来。
奈何她缠得太紧,他把腿撕下来,胳臂又缠上来,把胳臂撕下来那双大长腿又缠上来……
反复即便,聂永锋非但没把人撕下来,反倒是把自己仅剩不多的理智也给折腾去了大半。
呼呼……
身上越来越热,呼吸越来越急促的聂永锋意识到这样不行。
他视线落到桌上的水杯上。
他单手抱着八爪鱼似的缠在自己身上的许半夏起身,走到桌前拿起那半杯水灌进许半夏嘴里。
还剩下点,就自己喝了一口,“噗”的喷许半夏一脸。
被灌了凉水,又被喷一脸水的许半夏眼神逐渐恢复清明。
然后,她就发现被聂永锋抱在怀里。
他滚烫的身体灼得她的身体也跟着发热。
“你对我做了什么?”她一惊,从他身上跳下来。
怎料,浑身瘫软无力,站都站不稳就摔倒。
聂永锋眼疾手快将她扶住。
奈何,他身上也没剩多少力气,被她一带,两个人又摔回地铺上。
许半夏摔倒在聂永锋身上。
她伸手撑着他的胸口想起来,起到一半又摔回去。
反复两次。
她还想起第三次,被聂永锋制止。
“够了。”他声音低哑,喉结滚动,炙热的眼神落到她身上。
“唔,我是病了吗?浑身没力气,身上还热得慌。”许半夏声音娇软无力,说这句话时都有些喘。
聂永锋大概想到些什么,但未经证实那些话也不能跟她说。
就敷衍两句应付过去。
“你别乱动,我来。”再任由她这么动下去,他就要废了。
聂永锋灼热的手心碰到许半夏身体时,她觉得自己要被烧化了。
“唔……”她下意识出声。
“我弄疼你了?”聂永锋以为自己弄疼她,动作又轻了几分。
他动作轻柔的把许半夏翻过去放在地铺上。
强制不让自己去看她。
声音沙哑道,“我出去一下,你把门锁好。”
“大半夜你要去哪里?”许半夏问。
“有事。”聂永锋急迫的需要出去解决一下个人问题。
孤男寡女肌肤相贴,再待下去他怕会出事。
大半夜有什么事?
许半夏想问。
但聂永锋没给她问的机会,衣服都没穿就出去了。
“你……”许半夏嘴边的话还没说完,就只剩自己了。
这时,隔壁已经停掉的动静,再次响起。
原本脑子还有些迷糊的许半夏,再听到隔壁传来的动静后,脑子瞬间清明。
她瞪大眼睛,小嘴微张,脸上写满震惊。
死去的记忆开始复苏。
她双手捂脸,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的老天奶啊!
没脸活了!
她这又是投怀送抱,又是乱摸占便宜的,还差点把人家裤子都给脱了……
啊啊啊,她的老脸啊!
许半夏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会儿,她也想到自己应该是吃错了东西。
但眼下当务之急是要先让自己恢复正常。
洗冷水澡,是最简单有效的方法。
许半夏洗完冷水澡刚回屋,门就被推开了。
头发湿漉漉,浑身散发着冷意的聂永锋走进来。
四目相对,气氛莫名尴尬。
短暂沉默后,许半夏率先打破尴尬。
“你还好吧?”她往聂永锋下半身看了两眼。
想到自己摔倒在他身上好几次,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什么不该伤的地方?
听说,男人遇到这种事,很容易就坏掉。
也不知道他还行不行?
感受到她朝自己下半身看去的眼神,聂永锋脸黑了,“你还是不是女人?”
她是不是女人?
许半夏扯开自己领口往里看了眼,告诉他,“部件齐全,应该是吧!”
“你要不要脸?”
聂永锋耳朵有点红,他比她高,刚才她扯衣服的时候他也看到了那抹雪白。
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之前两人肌肤相贴的画面。
她的身体可比她的嘴软多了,凑近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皂香味。
“要啊,你不要吗?”
许半夏手心朝上故意插科打诨,“那把你的脸给我,我拿去捐给有需要的人。”
“下手的时候轻点,你这张脸还挺好看的,别弄坏了。”
“我懒得理你。”狡猾的女人,休想用糖衣炮弹蛊惑他。
夸他好看,也没用!
聂永锋回到自己的地铺上,背朝许半夏,睡觉。
许半夏撇嘴,也躺下睡觉。
两人都很默契的没提之前的事。
仿佛,从未发生过般。
但这一晚,两人的梦里都是些带颜色的画面。
天刚亮,聂永锋爬起来就去洗衣服。
聂母看见心疼得不行,又指桑骂槐的念了一早上。
许半夏当没听到。
她也在埋头洗衣服。
呲溜,梦里的聂永锋身材真好,公狗腰,腹肌硬得嘞,勾得她心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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