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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止二嫁!霍少夜夜归家霍则奕秦晚后续+完结

喜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消息显示发送成功后,季征抬头深深的看了一眼霍则奕办公室的方向。霍总的想法他还真是猜不透,即使是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画馆易主的事情秦晚并不知情,季征的速度很快,仅仅是两个小时的时间,画馆便成了霍氏旗下的了。另一边,系铃画馆内。秦晚按照约定的时间走进画馆,看着墙壁上的作品,她的眼神眷恋,像是在怀念着什么。“是秦小姐吗?”一道声音从秦晚的背后传来。听到这声音,秦晚恍然回神,随后便收起了眼底的情绪。“我是。”秦晚的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让来人不由的晃了眼。李助理愣了片刻,随后这才恍然回神。“请跟我来。”即便是在画馆工作这么长时间,助理扪心自问,这搞艺术的他没有见过一千,也见过八百了,但是秦晚身上的这份气质还真是头一份。三年了,虽然...

主角:霍则奕秦晚   更新:2025-03-15 14: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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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则奕秦晚的其他类型小说《禁止二嫁!霍少夜夜归家霍则奕秦晚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喜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消息显示发送成功后,季征抬头深深的看了一眼霍则奕办公室的方向。霍总的想法他还真是猜不透,即使是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画馆易主的事情秦晚并不知情,季征的速度很快,仅仅是两个小时的时间,画馆便成了霍氏旗下的了。另一边,系铃画馆内。秦晚按照约定的时间走进画馆,看着墙壁上的作品,她的眼神眷恋,像是在怀念着什么。“是秦小姐吗?”一道声音从秦晚的背后传来。听到这声音,秦晚恍然回神,随后便收起了眼底的情绪。“我是。”秦晚的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让来人不由的晃了眼。李助理愣了片刻,随后这才恍然回神。“请跟我来。”即便是在画馆工作这么长时间,助理扪心自问,这搞艺术的他没有见过一千,也见过八百了,但是秦晚身上的这份气质还真是头一份。三年了,虽然...

《禁止二嫁!霍少夜夜归家霍则奕秦晚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消息显示发送成功后,季征抬头深深的看了一眼霍则奕办公室的方向。
霍总的想法他还真是猜不透,即使是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
......
画馆易主的事情秦晚并不知情,季征的速度很快,仅仅是两个小时的时间,画馆便成了霍氏旗下的了。
另一边,系铃画馆内。
秦晚按照约定的时间走进画馆,看着墙壁上的作品,她的眼神眷恋,像是在怀念着什么。
“是秦小姐吗?”
一道声音从秦晚的背后传来。
听到这声音,秦晚恍然回神,随后便收起了眼底的情绪。
“我是。”
秦晚的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让来人不由的晃了眼。
李助理愣了片刻,随后这才恍然回神。
“请跟我来。”
即便是在画馆工作这么长时间,助理扪心自问,这搞艺术的他没有见过一千,也见过八百了,但是秦晚身上的这份气质还真是头一份。
三年了,虽然已经提前了解过,但是秦晚的心里不免还是有些紧张。
这份紧张直到她看到馆长之后才彻底的消散开来。
“馆长,这位就是秦小姐。”
助理的话音刚落,办公室里原本正在低头办公的人猛的抬起头来。
“馆长好,我是秦晚。”
秦晚的话刚说完,馆长便朝她走了过来。
“我等你很久了。”
秦晚不由得怔愣一瞬,还不等她说话,馆长便拉着她坐了下来。
“不瞒秦小姐,我很欣赏秦小姐的才华和能力,该说的咱们之前也都聊过了,秦小姐还有什么问题吗?”
馆长的语速急促,像是生怕秦晚反悔一般。
别人不知道,但是馆长可是清楚得很,不是她有意吹捧秦晚,而是秦晚真的有能力。
秦晚是老许都赞不绝口的人,她也曾见过秦晚上学时的画作。
如果不是当年秦晚一头扎进婚姻里,想来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籍籍无名。
看着馆长眼神里那毫不掩饰的欣赏,秦晚的鼻头不由得泛酸。
她勉强将情绪压下去。
“没问题,多谢您能认可我。”
秦晚心里很清楚,这份认可对她来说有多么的重要。
结婚三年,她早已没了当年的棱角,在霍家的每时每刻都让她抬不起头,她都快要忘记曾经的自己是什么模样了。
双方确定了合同细节之后,便不约而同的迅速签了字。
看着合同,馆长不由的点了点头,“秦小姐,合作愉快。”
秦晚抬手与馆长的时候交握,“合作愉快。”
从画馆走出来之后,秦晚长舒了一口气,这是三年来她第一次感受到了生活的希望。
当年的决定或许真的是一个错误吧。
若是她当年听从老师的劝告,没有和霍则奕结婚,是不是她和霍则奕会有不一样的结局。
当初霍家风头正盛,可是一夜之间关于霍则奕的桃色新闻铺天盖地,秦晚清楚霍则奕的为人,所以在霍老爷子和父亲一起出现的时候,秦晚虽然惊讶,但更多的是兴奋。
“晚晚,你愿不愿意做爷爷的孙媳妇儿啊?”
当霍老爷子说出这句话时,秦晚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在父亲支持的目光下,秦晚鬼使神差的同意了。
无他,当年的霍则奕实在是太过耀眼夺目,为了看他一眼,秦晚会特意绕路去法学院。
她原以为自己是救他于水火之中,可却让他厌她恶她。
想到这里,秦晚的眼神不由的黯淡了几分。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
办公室里,霍则奕看着季征发来的那段视频,眼里不禁闪过了一丝嘲弄。
霍则奕手里的手机屏幕上赫然是秦晚走出画馆的画面。
这么迫不及待?秦晚,可惜你的愿望注定是要落空的。
他心里就这么想着,手机屏幕画面一转,一串手机号码弹得出来。
霍则奕眼底闪过了一抹得意。
接起电话,霍则奕并没有说话,而是等着那头的秦晚先开口。
“离婚协议你应该已经看到了,只要你签了字,从此你我便再没有任何瓜葛。”
秦晚尽量保证着语气平和,可是在面对霍则奕时,她引以为傲的所有都会被打破。
而另一边,霍则奕却是轻笑了一声。
“是吗?既然你那么有底气,肯定是手上的钱够了,既然这样,秦家的不动产也没必要拍卖了。”
霍则奕那嘲讽和笃定的语气让秦晚的心头一颤。
“你!”
那些可是父亲的救命钱!他怎么可以!
“霍则奕,你不能那么狠心!”
秦晚心里清楚,霍则奕既然说得出口,那就一定做得到。
她现在得靠着那些钱去疏通关系,要不然父亲的案子就彻底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霍则奕没有说话,可他越是如此,秦晚的心里便越是不安。
秦晚深呼吸了一口气,随后强装淡定的开口。
“我没有耍脾气,以前你因为爷爷的话才肯妥协,现在我把机会送到了你手里,爷爷那边你也好交代。”
“不管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只要现在你签了字,你就可以彻底摆脱我了。”
说出这番话似乎使用了秦晚全部的力气,年少的暗恋,婚姻中的互相折磨,就让这一切画上句号吧。
不知何时,秦晚的眼眶里已经蓄满了泪水。
似乎是听到了秦晚语气中的哽咽,霍则奕的眉头不由的皱的更深了。
“别装了,你以为我会信你吗?让我猜猜,你离了婚是不是第一时间就去找那天晚上的那个男人,好让他帮你解决你家的烂摊子?”
一想到秦晚从画馆走出来时那释然的表情,还有那天的那个男人对秦晚的表现,霍则奕便觉得心头一阵阴翳。
他还真是小瞧了秦晚。
“霍则奕,我们之间的事情不要扯到其他人身上,这三年来我们不过是互相折磨,你应该比我更想摆脱这段婚姻。”
秦晚的话音刚落,霍则奕的笑声便透过听筒传了过来。
“秦晚,这一切不都是你想要的吗?既然游戏是你先开始,那什么时候结束当然由我说了算。”
秦晚皱了皱眉头,她想要反驳,霍则奕却没有给她机会。
“新工作不错,不过很可惜,它并不能成为你的退路,我想你应该很珍惜它吧。”
霍则奕的语气里带着玩味,手指也漫不经心的敲打着桌面。
果不其然,听到电话那头的秦晚呼吸一滞,霍则奕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
“今晚我要在上清湾看到你,你知道该怎么做。”
说完这句话,霍则奕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秦晚看着被挂断的屏幕咬了咬唇。
霍则奕什么意思?
不知为何,秦晚心底升起了一抹忐忑。
霍则奕的手段她是清楚的,既然已经决定放下了,秦晚不想让这件事再出现意外了。

她说完拉起行李箱就走。
还没走到门口就被霍则奕一把拽住,揽着腰粗鲁的甩在床上,俯身压了下去。
“秦晚!”
霍则奕的眼底隐着汹涌的怒火,扣在她手腕处的力道几乎要将她捏碎。
“你爸爸不救了?”
不愧是最顶级的律师。
每一句话都精准的戳到痛点。
秦晚艰难呼吸,胸口剧烈起伏着。
霍则奕似乎觉得很有趣,他的笑声低低响起。
“这次的手段不错,离婚都敢提了。是你妈给你出的主意,还是你那个进了监狱的爸爸帮你谋划的?嗯?”
说话间,霍则奕的手缓慢的动作着。
秦晚在他身下颤抖,却不是因为动情,而是愤怒。
她解释过很多次,可霍则奕笃定,当年的事,是秦家联合算计他。
“也不是不能救,看你表现。”
三年的纠缠,霍则奕比她更了解她的身体。
“呵”
霍则奕捏住了她的下巴,染了欲色的眸子锁在她的小脸上。
“秦晚,这就是你要跟我离婚的态度?”
显而易见的讽刺让秦晚猛地回神。
她在做什么?
他们要离婚了,绝不能再沉沦这种事情。
“霍则奕,你放开。”
她急红了眼,扭着身体去躲。
“我排卵期,家里的安全措施都没了。”
霍则奕果然停了下来,不相信的抬手拉开了抽屉,只摸出了一个空盒。
这方面霍则奕比秦晚更严谨,所以他都会备的很足。
将空盒随手丢进垃圾桶,霍则奕撑着手臂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冷峭的唇勾出讽刺的笑。
“想怀孕?这个法子不错。即便是离了婚,只要孩子是我的,你拿不到的钱,我也必须要给。”
秦晚气红了双眼。
心口如被利刃狠狠的刮了一刀,鲜血淋漓。
“季征会把药送来,放心。”
“霍则奕!”
突兀的电话铃声打断了满室的暧昧涟漪。
霍则奕没理。
铃声停下紧接着又响起,显然不接不会停。
霍则奕低咒一声,他这才喑哑的开口。
“爷爷。”
“我想吃晚晚做的福寿粥了,带她回老宅。”
老爷子的语气很淡,却透着不容抗拒的威严,说完不等霍则奕回应就挂了。
听着电话里嘟嘟的盲音,霍则奕眯着眼盯着身下的女人看,片刻后冷笑一声。
“秦晚,我还是小看你了,为了秦家,连老爷子都拉出来了。”
霍老爷子身子不好,前些年做了心脏支架,再加上年龄大了,一家人都哄着。
最有手段和办法的当属秦晚。
每一次老爷子发脾气不肯吃药,只要秦晚去哄,他都会吃。
他的手机音量不小,刚刚老爷子的话秦晚也听到了。
她想解释,又觉得无趣。
漂亮的眼尾一片潮红,倔强开口,“霍律师就是这么给人定罪的吗?你怎么排除不是因为你跟人度蜜月放烟花的新闻惹得?”
霍则奕挑眉。
敢顶嘴了!
胆子越发大了。
他将人松开,起身去了浴室,敞着门在盥洗池便洗手,水流滑过骨节分明的手指,又被他的另一只手轻轻搓洗。
明明在正常不过的动作,可一想到刚刚的亲密,秦晚根本无法直视。
霍则奕擦干净手“换身衣服,跟我回老宅,想闹,等哄好老爷子再说。”
秦晚无力的躺在床上平复着情绪。
片刻后站起身重新走进更衣室。
她走出客厅的时候,霍则奕正坐在车头吸烟。
院子里的灯光并不亮,昏黄的光影被卡宴的车灯割裂开,模糊了霍则奕的轮廓。
听到脚步声,霍则奕抬头,嘴里还叼着烟,一明一暗中,那双黑沉的眸子,旋着复杂的冷。
秦晚穿了件很保守的浅灰色的高领连衣裙,腰肢纤细如柳,裙摆一直垂到小腿,露出一截白如璞玉的脚踝。
很漂亮。
霍则奕将目光收回,碾灭香烟拉开了驾驶室的门。
秦晚忙快走了两步,经过副驾驶的时候顿了一下,转向了后排。
她能坐进副驾驶的殊荣每一次都是因为回老宅要装装样子。
可她已经决定离婚。
除了安抚老爷子意外,她不想再演。
“当我是司机?”
霍则奕站在车门前冷冷开口。
秦晚攥着门把手,沉默了几秒后重新坐进了副驾驶。
车内弥漫着很清雅的香水味,不是她的也不是霍则奕的,更不会是季征的。
机场回来,当然要将人送回家才安心。
明明已经疼到麻木,秦晚却依旧做不到平心静气。
她转过头看向窗外,努力让自己忽略这种味道。
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半个小时后,车子驶入霍家老宅。
霍则奕很少回来。
见是他的车,霍则奕的母亲很快迎了出来,见到秦晚后脸色变得很难看。
“阿奕,你带她来干什么?”
自己最优秀的儿子,却娶了一个家里破产什么都没有的累赘,任谁也不会高兴。
秦晚早就习以为常,低眉顺眼的叫了人。
“妈。”
“你别叫我妈,看见你就来气。”
霍母狠狠瞪了秦晚一眼。
管家从楼上下来,冲着二人躬了躬身。
“少爷,少夫人,老爷在等你们。”
霍则奕嗯了一声,示意秦晚跟上。
霍母没辙,不甘心的跺了跺脚。
“她们一家子害得你还不够吗?阿奕,你不要再护着她。”
对此,秦晚觉得霍母误会太深。
霍则奕只是不想让老爷子难过,否则当年他有无数种方法让秦家和她死的悄无声息。
临近卧室的时候,霍则奕忽然伸手牵住了她的手。
温热干燥的掌心几乎将她整个包裹。
那是她曾渴望的最幸福的样子。
“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自己想清楚。”
霍则奕冷厉的警告将她重新打回现实。
她不怕死的缓缓抬头。
“这是最后一次,下一次,我要收费。”
霍则奕给气笑了。
手劲加重,声音贴了过来。
“上床的话,一次多少?”
秦晚再一次败的彻底。
老爷子的房间内充斥着中药的苦味,行将就木之人,皮肉都瘦没了,唯独一双眼睛,依旧锐利。
落在他们交握在一起的手后,闪过一抹异色,后慈爱的冲着秦晚招了招手。
“来爷爷身边坐。”
秦晚顺势挣脱,乖顺的坐了过去。
“爷爷,您还想吃什么,我一会一起做了给您吃。”
她的声线偏软,哄人的时候,有一种极舒服的熨帖感。
霍则奕喉结不由滚了滚。
“晚晚做什么爷爷都爱吃,不过爷爷最想的还是吃百寿宴,晚晚可要多努努力。”
秦晚的脸瞬间红了起来。
霍家百寿宴,专为新生命而设,寓意霍家百世千秋,血脉不绝。
可她跟霍则奕,不会有孩子的。
霍则奕盯着她红透的耳尖看。
心中冷笑。
戏演得很不错。
秦晚浑身不自在,忙以做饭为由匆匆走了。
霍则奕本想跟她一起下去,却被老爷子叫住。
“不准你再去见宁思柔!”
霍则奕愣住。
还真是因为宁思柔?
不是因为秦家吗?
......
秦晚手巧,无论是汤粥还是面点,就连最难把握的粤菜,也做的极好。
老爷子难得有精神,被霍则奕扶着来了餐厅,一顿饭吃的表面异常温馨祥和。
吃完饭又哄着老爷子吃了药,霍则奕才带着秦晚离开。
回到上清湾的事情已经快十点。
秦晚正准备下车,车门却落了锁。
“我们谈谈。”
霍则奕的目光落在她白皙的小脸上,顺着小脸游弋到脖颈,锁骨,胸口......
虽然他不爱秦晚,可无论身段还是样貌,亦或者用途,他对眼前的女人都很满意。
而且,离婚不仅仅会影响爷爷的身体,对霍氏的股权也有影响。
“你爸爸的事,我会让季征跟进,再安排你妈去霍家的私人医院找专业团队照顾,至于秦宇,我可以送他出国留学。”
他做出了最大的让步,也笃定,这是秦晚最想要的结果。
秦晚苦笑。
“期限是多久?”
霍则奕皱了下眉。
“什么期限?”
“离婚的期限,等爷爷去世吗?”
秦晚知道,霍爷爷的病撑不了一年。
霍则奕修长的手指轻轻敲着方向盘,说的云淡风轻。
“我没打算离婚。”
秦晚忽然间怒了,像一头突然炸毛的小狮子。
“所以,你是想将秦家,将我,全部牢牢的抓在手里,让我们永世不得超生是吗?霍则奕,我说了,我要跟你离婚,马上离婚!”

床下的霍则奕和床上的他判若两人。
前者斯文,后者败类。
结束的时候,秦晚浑身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整个人瘫软在大床上。
凝脂如玉的肌肤上吻痕遍布,完美无瑕的身段被薄被横盖在腰间,美的如画。
霍则奕已经离开,去了浴室。
她活动着脑袋,转头看着那个方向,满眼眷恋。
床头柜上的手机传来震动,她探出手摸过来,将视线转移到屏幕上。
图片无法在锁屏状态下看到。
她只能看到紧随其后冒出来的文字。
“阿奕,生日惊喜已收到,我等你。”
文字最后缀了一颗红心,发信息的人被霍则奕备注了一个太阳的标志。
宁思柔,霍则奕的sunshine。
被他锁在心里,六年都没有忘记的初恋。
秦晚盯着解锁密码看了很久,看的眼睛都酸胀的冒了泪花。
她知道密码,只要点开就能看到生日惊喜是什么?
可她不敢!
如同第一次得知宁思柔回国,霍则奕去接的时候一样,这场持续了三年的婚姻,就像肥皂泡,一碰就会破。
她舍不得。
水声停下,浴室的门被拉开,她只来得及敛下情绪,没来得及将手机放回。
“查岗?”
霍则奕戏谑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讽刺。
“霍太太查到了什么?”
秦晚将手机放下,笑的艰涩,说着最蹩脚的理由。
“拿错了。”
他们两个人的手机是同一款,都是霍则奕的助理季征买的。
拿错正常,可盯着看了这么久,又岂是拿错能解释的。
霍则奕瞥了一眼依旧亮着的屏幕,自然而然看到了未读的信息。
他冷隽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的波动,完全没有被妻子抓住把柄的窘迫。
秦家都是他在养,更何况一个秦晚。
他抬手扯掉浴巾,光着身子去了更衣室。
倒三角的身形,每一寸及肌肉纹理都透着绝对的性感。
即便看了无数次,依旧让人脸红心跳。
秦晚慌乱的低下头,想起一会要说的事情,忙捞起被霍则奕丢在地上的裙子套在身上,掀开被子走了下去。
双腿着地的瞬间,差点因为酸软跪下去。
等她坐在床边缓和过来,霍则奕已经穿戴整齐走了出来,恢复成律师界无人可比的神明。
他拿走手机,看都没再看秦晚一眼。
“霍则奕,等一下。”
秦晚知道他着急去干什么,今天是宁思柔的生日,他又怎么可能缺席。
她不能计较,也计较不起。
霍则奕已经点开了手机,指尖迅速回着消息,凉薄的唇讽刺的勾了一下,眸光都没有落在秦晚身上。
“要钱?”
秦晚摇头,下一刻手机就传来了十万块的到账信息。
如一击巴掌狠狠的扇在了她的脸上。
几乎每一次,霍则奕餍足后都会给她转钱。
除此之外,还有......一成不变的叮嘱。
“把药吃了!”
他从来没当她是他的妻子。
如果不是那场意外,他不会娶她。
交代完,霍则奕毫不犹豫的离开。
情急之下,秦晚抬手抓住了他的衣角,被他离开的力道带的差点扑上去。
霍则奕的手扣在了她的腰上。
感受着怀里的柔软,又想起刚刚在床上的欢愉,深邃的眸子里闪过几丝嘲弄。
秦晚被推回床上,霍则奕却没再压过来,理了下袖扣丝毫不带留恋的转身往外走。
秦晚知道自己留不住,忙急声开口,“霍则奕,我爸爸......”
霍则奕的手机在这时响起,打断了她的话。
“马上到......好......你喜欢最重要。”
骤然温柔的语气,狠狠刺在秦晚的心口。
房门砰的一声关上,很快楼下就传来了汽车启动的声音,渐渐消失不见。
嫁给霍则奕的那年,秦家出了大事。
项目经理卷钱跑去了海外,导致三个项目搁浅,巨额赔偿压的人喘不过气。
单单银行贷款的利息,每月都要几十万。
母亲催她跟霍则奕要钱。
“他是霍家的长子,是霍家未来的家主,霍家的一切都是他的,你是他老婆,让他拿出几千万帮帮娘家有什么不可以?”
最开始,她求过霍则奕。
不用拿几千万,只要给秦氏一个小项目过渡,秦家就不会那么难。
那一次霍则奕让她穿着兔耳娘的衣服,趴跪在了浴室的更衣镜前。
她被弄的昏死过去两次,后来霍则奕的确帮了,却并没有给秦氏翻身的机会,父亲多次拉赞助都没有成功。
从那时她就知道,霍则奕恨她,恨秦家。
他高高在上端坐在云端,看他们如蝼蚁一样艰难存活,那是他的乐趣。
如每一次跟她上床之后的转账,折辱她,一点点蚕食她所有的自尊骄傲。
这一次父亲着急,中了别人的圈套,现在证据确凿,根本没有律师肯接,唯一有可能胜诉的就只剩下霍则奕。
想起药还没有吃,她拉开抽屉,摸出药瓶倒了两粒出来,木然吞下。
药瓶边放着一个褪了色的徽章。
粗劣的材质,即便她擦拭的很小心,却依旧裂痕斑斑。
那是她跟霍则奕第一次辩论赛的徽章。
他大四,她大一。
时至今日,已经六年。
秦晚痛苦的闭上双眼。
......
那晚之后,霍则奕一直没回上清湾。
母亲催的急,秦晚只能四处奔走找可用的资料、找外地的律师。
可没等她准备好,就又出了事。
工地曝出用了违禁材料,父亲直接被警车带走,一旦落案,至少十年刑期,还不算经济案并罚。
他可能等不到出狱就要老死在监狱里。
母亲当场昏死过去,紧急送医后查出心栓,危在旦夕。
秦家的钱全被扣在工程里,银行更是扣押了不动产。
秦晚将自己画画的钱全凑在一起,又加上霍则奕给的那十万才勉强凑够了手术费。
她蹲在手术室门前给霍则奕打电话,麻木的一遍又一遍的打。
不知道打了多少遍,霍则奕才接。
低沉的声音透着冰冷的不耐。
“说。”
“霍则奕,你帮帮秦家好不好?”
她哽咽开口,无助而又委屈,整个声音都是抖的。
“秦晚,这次要多少?”

见宁思柔的背影彻底消失在眼前,秦晚这才重新将目光放到了面前的画上。
这就是馆长给她的项目,她虽然三年不曾涉猎这方面,但是平时也偶有关注,这项目绝对不是宁思柔口中的这种程度。
不管宁思柔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她一定要牢牢的握住这次机会。
心里这么想着,秦晚便已经全心投入到了画作中。
临近下班时间,秦晚伸了个懒腰。
她刚走出画室,就见馆长和助理站在门口。
馆长一看到秦晚便走了过来。
“馆长,请问有什么事吗?”
秦晚看着她担忧的目光不由得有些疑惑。
“你没事吧?”
馆长着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秦晚更茫然了。
“没事啊,怎么了?”
看着秦晚这迷茫的眼神,馆长叹了一口气。
她上前两步靠近秦晚,随后压低声音说道:“今天下午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宁思柔是上面交代的人,你不用理会她。”
说着,馆长便有些面露难色了。
“我明白了,馆长您放心,我不会和她正面起冲突的。”
虽然不曾走入过职场,但是秦晚跟着父亲也多少清楚其中的门道。
馆长的话秦晚也早就猜到了,宁思柔在霍则奕的授意下来到了画馆。
宁思柔学的也是美术,和她一样,将宁思柔安排进这里,不光可以护着她,顺道也是提醒她,她的霍太太的身份应该属于谁。
想到这里,秦晚眼底划过一抹自嘲,她垂下眼眸,掩盖住眼底的情绪之后才重新开口。
“馆长,没什么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不等馆长回应,秦晚便离开了。
“晚晚。”
秦晚刚走出来便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真的是你。”
顾北扬着笑脸,满眼笑意的看着秦晚。
秦晚也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顾北,一时间眼底被惊喜代替。
“你是在这里工作吗?”
顾北一脸期待的问道。
对上他的目光,秦晚这才回过神来。
她点了点头,随后这才注意到现在是画馆开放的时间。
“既然这样,那可以带我参观一下吗?”
顾北说着微微弯腰,那歪着头看着秦晚的样子像极了小时候。
被顾北这么一打岔,秦晚也暂时的将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抛到了脑后。
“当然可以。”
秦晚是专业的,这自然是毋庸置疑的,面对面前的这些画作,背景及画家秦晚都能侃侃而谈。
“我觉得你应该会喜欢这一副。”
说着秦晚便回眸笑着看着顾北。
一瞬间,两人的视线交汇,这一刻他们仿佛回到了从前。
“顾北,看,这是我画的,好看吗?”
院子里,小秦晚坐在一个小画板前,转头朝着一个碧发小男孩笑着。
与现在秦晚和顾北的模样不由得重合了。
而顾北显然也是想起了曾经,他轻笑了一声。
“时间也不早了,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吧。”
两人走出画馆,顾北便主动开口说道。
听到他这话,秦晚这才意识到时间已经很晚了。
想起霍则奕,秦晚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
来不及和顾北多解释,秦晚便急匆匆的离开了。
若是以前也就算了,现在霍则奕天天准时下班,两人的关系本就僵硬,她不想将顾北再牵扯进两人之间。
现在这个时间也没有公交车了,秦晚只好咬牙打车。
她刚工作一天,手里的钱也全都给母亲交了医药费,除非走投无路,秦晚不想再向霍则奕开口要钱。
上清湾。
霍则奕脸色阴沉的盯着面前的屏幕。
没过多久,秦晚便推门走了进来。
看着坐在沙发上的霍则奕,秦晚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随后便拎着包朝楼上走去。
“去哪儿了?”
霍则奕那清冷的声音传来,秦晚的脚步不自觉地停了下来。
“工作啊,霍律师忘了吗?”
秦晚故作轻松的回头看了一眼霍则奕。
现在她也不指望霍则奕帮她了,心里对他的那段感情也放下了,她自然不用处处考虑霍则奕。
这种转变就连秦晚自己都震惊。
霍则奕看着她这副淡然的样子忍不住拧了拧眉头。
他站起身走到了秦晚的身边,“自己说,去哪儿了?都见了谁?”
霍则奕微眯着眼睛,双手不知何时竟搭在了秦晚的身侧,形成了一个封闭的包围圈,以压迫的姿态紧紧的盯着秦晚。
因为身后有扶手,秦晚想要后退却不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霍则奕逼近自己。
这样情况下的霍则奕秦晚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能清楚的看到他浓密的睫毛,他高挺的鼻梁。
秦晚弯了弯眉眼,“怎么?霍律师查岗啊?”
秦晚这漫不经心的样子倒是与前几日的霍则奕有几分相似。
霍则奕也看出了秦晚眼中的嘲讽。
“想死?”
不得不说,这样的秦晚确实惹怒了他。
“真是可笑,鼎鼎大名的霍律师这么目无法纪的吗?况且我这不是跟您学的,怎么您还生气了?”
以前的秦晚多么想让霍则奕分给她一点目光,可是终究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幻想。
现如今她要放下了,这份幻想她也不奢求了。
她抬手想要推开霍则奕,可没成想霍则奕竟直接握住了她的手腕。
钻心的疼痛从手腕处传来,秦晚还来不及说话,霍则奕便将她打横抱起。
“霍则奕!我现在不想,你不能强迫我!”
因为着急,秦晚的声音都不似往日那般。
可即便如此,霍则奕就像是没有听到一般。
秦晚被他狠狠的甩在床上,紧接着霍则奕便直接压了上来。
看着霍则奕眼底的翻涌,秦晚只觉得心口刺痛。
“霍则奕,我恨你。”
秦晚这声音不大,但是却清晰的传到了霍则奕的耳朵里。
他抬手轻柔着秦晚的耳垂,若不是他眼里的嘲讽,这动作倒是会让秦晚误会。
“你以为我就不恨你吗?”
话音刚落,伴随着嘶拉的声音,秦晚身上的裙子便被剥落了下来。
“霍则奕!你难道就不怕宁思柔知道吗?”

包间内。
霍则奕和宁思柔对立而坐。
“有什么事情直说就好。”
霍则奕抬眸看着不远处的宁思柔。
听到他这话,宁思柔眉眼弯了弯。
“我刚回国,国内的情况我也不是很了解,只是对系铃画馆有所耳闻,我听说系铃画馆被霍氏收购了。”
这个消息当然是季征透露给他的,而且是因为秦晚。
这让宁思柔怎么坐得住。
秦晚当初能让阿奕和她结婚,又哄得了霍老爷子,她倒要看看她到底有什么本事。
想到这里,宁思柔的眼睛不由的眯了眯。
况且阿奕不肯与她离婚肯定也是有原因的。
“没错,你对这个画馆感兴趣?”
对于宁思柔想要去系铃画馆的事霍则奕也没有很意外。
虽然没有特意了解过,但是因为秦晚,霍则奕也留意过这个画馆,它确实是国内数一数二的画馆。
“以前在国外的时候听我老师提起过,所以就想去看看。”
宁思柔轻声说道。
霍则奕点了点头:“这些事情你和季征谈,他会安排好一切的。”
自己目的达成,宁思柔忍不住挑了挑眉头,“谢谢阿奕。”
......
系铃画馆。
“秦晚,今天是你第一天上班,我们画馆没那么多规矩,不需要每天待在这里,有适合的项目我会找你,其他时间任由你支配,不过提前说明,你的画以后只能在咱们画馆展出,这也是合同上说了的。”
馆长说着还笑眯眯的看着秦晚。
看着面前这位和蔼的中年女人,秦晚内心对她自然是感激不尽的。
“我明白,多谢馆长。”
秦晚这样倒是让馆长忍不住点了点头。
学艺术的,尤其是有点天分的人,多少都带点傲气,可是在秦晚的身上并不突出,就只看着她,你就能感受到她周身带着柔和的磁场。
“好,这是国外一个客户的定制,我让助理把具体的细节发给你。”
说着,馆长瞬间严肃了几分:“这可是你的第一个项目,你可不要让我失望。”
对上馆长的目光,秦晚重重的点了点头。
秦晚出去后,助理便走了进来。
“馆长,这么重要的单子交给她能行吗?”
秦晚才来第一天,连一副拿得出手的画作都拿不出来,馆长怎么就把这么大的单子给她了。
听到助理这话,馆长只是笑了笑,“小刘啊,有些东西不能只看表面,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一周之后你就明白了。”
馆长话说一半留一半,助理也不明白为什么她对秦晚这么有信心。
“好吧,还有一件事,上面交代了,今天下午有一个叫宁思柔的人来报到。”
听到助理说话,馆长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她最讨厌上面的人干涉她画馆里的情况,可即便如此,她也无可奈何。
看着馆长这表情,那助理又接着开口。
“季特助交代了,说这位和老板关系匪浅。”
助理越说越小声,他知道,馆长最讨厌这一套了。
果不其然,她这话刚说完,馆长便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你安排就好。”
既然得罪不起,那就眼不见为净。
......
宁思柔来到系铃画馆,她打量着周围,却没有看到那张熟悉的脸。
助理看着她这番也不敢怠慢,“宁小姐,这边是您的位置。”
他的话音刚落,宁思柔便直接开口道:“秦晚呢?”
她的话太过于突然,助理愣了一下,随机便指了一个方向。
顺着他的方向,宁思柔便自顾自的抬脚走了过去。
听到门口传来声音,秦晚轻声开口:“进。”
秦晚刚一抬头,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张她虽然从未见过但是却因为熟悉的脸。
宁思柔?
她怎么会在这里?
秦晚心里这么想着,殊不知宁思柔正在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她。
“你就是秦晚?”
宁思柔心里当然清楚,不过她就是要给秦晚难堪。
如果不是因为她,阿奕也不会这么早就结婚,她也不会被人鸠占鹊巢。
看着宁思柔这高高在上的样子,秦晚心中苦笑。
“是我,有什么事吗?”
这里现在系铃画馆是霍氏的,秦晚对于宁思柔为什么会到这里一点也不奇怪。
秦晚在宁思柔回国的时候便知道,两人一定会见面,只不过她没想到会这么快。
而此时的助理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最后只得去找馆长了。
“没什么,就是来看看阿奕说的不要脸的女人长什么样,如果不是因为你,我和阿奕也不会分开,你怎么还好意思赖在阿奕身边!”
宁思柔说着眼神恶狠狠的盯着秦晚。
看着这样的宁思柔,秦晚倒是有些意外。
她想象中的宁思柔可不是如今这般模样。
她暗恋霍则奕多年,对于他身边的人和事不敢说百分百了解,但是也是十分清楚的。
她虽然没有见过宁思柔,但是却知道霍则奕和她谈恋爱的时候可谓是人人艳羡的一对,知道的人无一不夸赞两人郎才女貌。
霍则奕有多生人勿近,那么他对宁思柔就有多么例外。
想到这里,秦晚连忙拉回思绪。
“你们分开又不关我的事,你要算账也别来找我。”
当初她是喜欢霍则奕不假,但是她也不会用那么肮脏的手段求着他和她在一起。
宁思柔说话难听,秦晚自然没必要给她好脸色。
秦晚说完便自顾自的坐了回去。
宁思柔没有想到秦晚竟然会是这般态度。
她眼里盛着怒火,随后上下打量着秦晚。
“真是不明白阿奕为什么还把你留在这里,就这种程度的画都画不出来,秦晚,你比我想象中的更没用。”
回来之前宁思柔便把秦晚调查的一清二楚了,所以她根本不将秦晚放在眼里。
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女人,一个攀附于男人的女人,对她造不成任何威胁。
贬低了秦晚,宁思柔的心情似乎好了很多。
“对了,忘了告诉你,阿奕已经同意我来画馆上班了。”
宁思柔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即便如此,秦晚也能看出她的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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