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文茵何明渊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假嫡女陷害后,我灭她满门全局》,由网络作家“哎小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贡绣甄选前夕,我被歹徒凌辱流产。家人在城外破庙找到我时,我奄奄一息,十指扭曲,血肉模糊。母亲颤抖着将我揽入怀中,泣不成声。夫君让家丁快马加鞭去回春堂请大夫。我意识浮沉间,母亲的声音忽远忽近。“姎姎毕竟在太后跟前献过绣品,若查起来……”“查什么?”夫君压低嗓音,“文茵妹妹才是您的亲生女儿,只要拿回七十二绣坊管事令牌,咱们何须继续在这个假嫡女面前做戏?”“为了不给文茵挡路,只能如此……”我听得心惊,死死咬住舌尖。原来,我拼尽全力护着的家人,竟然都是假的……01我蜷缩在缠丝梨花榻上,疼得发颤。回春堂的孙大夫捧着药箱正要上前。“且慢!”夫君忽然出声阻拦。“歹人手法如此残忍,先上禀衙门,派人验明伤处,或许能发现歹人线索。”母亲绞着帕子轻咳:“...
《被假嫡女陷害后,我灭她满门全局》精彩片段
贡绣甄选前夕,我被歹徒凌辱流产。
家人在城外破庙找到我时,我奄奄一息,十指扭曲,血肉模糊。
母亲颤抖着将我揽入怀中,泣不成声。
夫君让家丁快马加鞭去回春堂请大夫。
我意识浮沉间,母亲的声音忽远忽近。
“姎姎毕竟在太后跟前献过绣品,若查起来……”
“查什么?”夫君压低嗓音,“文茵妹妹才是您的亲生女儿,只要拿回七十二绣坊管事令牌,咱们何须继续在这个假嫡女面前做戏?”
“为了不给文茵挡路,只能如此……”
我听得心惊,死死咬住舌尖。
原来,我拼尽全力护着的家人,竟然都是假的……
01
我蜷缩在缠丝梨花榻上,疼得发颤。
回春堂的孙大夫捧着药箱正要上前。
“且慢!”
夫君忽然出声阻拦。
“歹人手法如此残忍,先上禀衙门,派人验明伤处,或许能发现歹人线索。”
母亲绞着帕子轻咳:“明渊,姎姎的手……”
“您糊涂了?”何明渊靠近母亲,低声说道:
“虽说她已不能参加此次贡绣选拔,万一她手伤能治好,又有什么变故?为了文茵,您千万不要妇人之仁。”
孙大夫见我手掌的伤深可见骨,忍不住在一旁提高了声音。
“沈老夫人,大娘子这伤要是再耽搁,莫说拿汤匙,怕是连绣花针都捏不起啊。”
冷汗浸透了我的中衣。
蒙面人给我灌下的迷药还没失效,我的眼皮像压了千斤重,心里却无比清醒。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平日里母亲最疼爱养女文茵。
不是怜惜文茵孤苦的身世,而是,文茵竟是她的亲生女儿。
怪不得那年父亲病重,母亲声称冲喜,非要将文茵记入族谱正式成为沈家次女。
可为何夫君话里话外也都是为了文茵筹谋?
父亲病逝后,何明渊作为赘婿与我完婚,住进了沈府。
当时绣坊经营不善,他一个书生整日只知道温书。
眼见父亲几十年的心血付诸东流,是我抛头露面替他撑起了这个家。
莫非,我在外奔波,殚精竭虑经营绣坊之时,他却在家和文茵有了私情……
此时,母亲听了孙大夫的话,下意识说道:
“姎
祖训该浸猪笼沉塘……”
“听说今日呈上去的锦绣山河图,是二姑娘独自完成的,要我说就该换掌事了。”
“我看呀,大娘子整日在外抛头露面,与男人们周旋,要是自身检点,怎会被歹人……”
……
一句一句,像一把把利刃,朝我身上扎过来。
廊下忽然传来环佩清响,随后一声女子的娇喝:
“放肆,谁再胆敢嚼舌根,别怪我翻脸!”
文茵扶着母亲大步跨入屋内,她满脸心疼地看向我的手。
“阿姐,都怪妹妹贪玩,要是和阿姐一起待在绣房,歹人就不会有机会……”
她自责不已,愧疚得红了眼眶。
母亲坐在塌前,目光在我和文茵身上打转。
“姎姎,刚才阿茵已经责令绣娘们不得外传你被歹人掳走的消息,别怕,我们都在。”
“是啊,阿姐,不管发生什么,你都是我们最深爱的家人。”
文茵搂着母亲的肩膀,用力点头。
她们一唱一和,每个表情都完美地演绎出对我的关切之心。
我看着文茵不自觉轻抚腹部的手,一时只觉得恶心不已。
我的名声没了,即使手伤恢复到能继续刺绣,也无法再当绣坊东家了。
人们不会在乎我是否真的遭受凌辱。
在他们眼中被歹人掳走失了清白的绣坊女东家,只会成为茶余饭后的笑柄。
还怎么镇得住七十二绣坊的掌柜,又怎能继续与贵妇小姐们谈笑风生招揽生意呢。
原来啊,贞洁是把刀,握刀的人却都是我的至亲。
母亲起身离开的时候,告诉我说何明渊已经去同窗家里求药了。
不管付出多大代价,必须治好我的手。
我掩下满目苍凉,淡淡地看向母亲和文茵。
他当真是去求药了吗?
该是找同窗喝酒,在外人面前演绎深情去了。
接下来,给我的只有两条路。
一是为保住沈府名声,一根白绫了结。
二是送去庵祠,自此青灯古佛。
再没人挡他心上人的路,他迫不及待想要庆祝了吧。
我任由泪珠滑落,摇了摇头。
“母亲,算了,女儿已经不在意这双手了。”
母亲回身一把将我搂进怀里,哽咽着开口。
“姎姎,相信我们,就算天
不如人愿,你也永远是沈家堂堂正正的嫡长女!”
相信?我不再相信他们了。
夜深人静之时,我命丫鬟放出了信鸽。
我要查清楚,从小生活在沈府的我,什么时候成了假嫡女?
除非是那年……
姎她可是绣坊的主心骨……”
“咳,沈家还有文茵。”何明渊边说边坐到塌前。
他漫不经心地用帕子擦我掌心的血迹,绸缎刮过伤口像火燎。
“母亲,你忘了前月太后寿辰,文茵的百福绣不也呈进了慈安宫?”
我喉间涌上腥甜。
文茵求我传授师父的独门绣法时,我倾囊相授。
母亲赞我有大家风范,说把沈家绣坊交给我,她一千万个放心。
现在想来,不过是捧着我,让我替她们母女卖命而已。
“你们看,这血色发黑,分明是中了……”
何明渊突然掰开我蜷缩的手指,剧痛让我惨叫出声。
“何公子明鉴!”孙大夫忍无可忍,“这是淤血,得即刻施针!”
“快!”见我睁开了眼,母亲俯身心疼地拂开我额前碎发,“先给姎姎治伤。”
她像小时候那样,温言安抚。
“姎姎,别怕!母亲吹吹,不疼不疼!”
何明渊则扭头叮嘱孙大夫,动作轻点,再轻一点。
他们宠爱我的模样,一如从前。
一直以来,我就这样活在虚假的亲情里,被哄骗着心甘情愿付出一切。
心头传来刺痛,我的泪水控制不住地从眼角滚落。
“姎姎,你放心,夫君一定寻来最好的药膏,让你的手恢复如初。”
何明渊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说这句话时,他心虚地不敢看向我。
“可……”
我深吸一口气,“我的手伤当真能医好?那幅锦绣山河图……”
场面静了几息,母亲斟酌着开口。
“姎姎乖,安心养伤才是重要的。”
“我看哪,这会儿文茵应是已将山河图绣品呈交府衙……”
母亲的话被家丁急匆匆的脚步声打断了。
“夫人,府衙来人了……”
“这已是本月第四起劫案。”
“沈娘子,可否回忆起歹人的特征?”官府派来的女医温声询问。
我摇了摇头,嘶哑着嗓音道:“那人一直蒙着面……”
女医仔细看了看我的手掌:“指骨折断方向与前三起案件一致,肩颈......”
她突然噤声,瞥了眼我凌乱衣襟下青紫的淤痕。
随后纳闷道:“但前三个姑娘并没有被凌辱……”
昨夜,蒙面人用铁棍敲断
我的指骨后,淫笑着撕开了我的衣襟。
我跪着哭求他放过我,可是,只换来他更加癫狂的举动。
“有人加钱让爷玩个大的,没想到赚大了……”
歹徒撩起我的裙摆瞬间,动作戛然而止。
“妈的,晦气!”
身下满地都是血,我知道,腹中的胎儿没了。
我原本计划贡绣选拔尘埃落地后,将已诊出有孕的好消息告诉家人,来个双喜临门。
谁知,这日还在绣房就被歹人掳走。
“究竟是什么畜生,如此狠毒。沈娘子,你忍着点,肩颈上的淤痕我先替你处理下。”
女医许是也没想到我身下的血迹是流产所致,她误以为那是歹人侵犯我造成的。
我只是微微闭上眼:“好。”
相比心头的刺痛,身体之伤何足挂齿!
不知何时,母亲和何明渊悄悄走了出去。
冷风裹着桂花香扑进来,窗外传来了低声的呵斥声。
“明渊!”母亲刻意压低了声音。
“你说只是找人吓唬她,为何还要……”
何明渊沉默片刻,才闪烁其词道:
“母亲,我没有要他那样,原本想着报官后,将一切推给近期掳抢民女的歹徒身上。”
“也好,不如趁机将此事传出去。如此一来,宫里绝不会将负责绣制贡品的任务交给名声狼藉的沈姎。等文茵顺利接管绣坊,真假嫡女之事就可以公之于众了。”
“以后啊,我和文茵给您养老。再说,文茵已经怀孕三个月,等不得了……”
母亲终于不再开口。
两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原来母亲一直知道何明渊和文茵早已苟且在一起!
原来,文茵已经有了何明渊的骨肉!
我的腹部突然像被千万根针尖猛扎,疼得忍不住蜷起身子。
女医吓了一跳,连忙放下手中药膏:“可是很疼?”
是啊,很疼很疼。
根本就不是什么歹徒,而是我最信赖的家人,谋划了这一切。
不仅故意伤我身体,还要将我推向那万劫不复之地。
我更疼那未成型的孩儿,就这样死在了他亲生父亲一手谋划的诡计里。
流言比汤药的苦味更快漫进屋里。
黄昏时,绣坊的绣娘们聚在院外,议论纷纷。
“东家失了贞,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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