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长,我只能双脚用力摩擦,让痛感短暂麻痹情绪。
可越疼仿佛越清醒……
我想了一路,害怕了一路,最终在陆怀川的车刚驶进别墅时,我轻轻点开那个尘封八年的文件夹。
“楠楠,脚怎么流了这么多血!”
一开车门就传来陆怀川的惊叫,他惊慌的看着我的脚泡在血泊里。
而我竟然一脸淡定。
“楠楠?”
陆怀川吓坏了,伸手摸摸我的额头后再次发出惊呼!
“这么烫!你发烧了楠楠。”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虚弱的不行,刚才全凭一口气吊着,很快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天色擦黑,陆怀川就在身边。
看着他趴在我床边睡着的样子,恍如隔世。
这八年,大大小小的病我有过无数次,陆怀川为了照顾我,经常整夜不睡守在我身边。
我被诊断出中度精神障碍,专家建议把我送到医院接受系统治疗。
就算这样,陆怀川也没有放弃我,而是把我好好养在家里,雇专人伺候。
可新雇的保姆看我的眼神似是带着怨恨,在知道我对声音极其敏感后。
她会故意弄出叮叮当当响声,今天打碎花瓶,明天摔碗。
每次被吓到,夜里必定发烧,这时受罪的都是陆怀川,他会立刻放下公司的事整夜守着我。
那次得知我又被吓到,他非常生气要辞退刘美心,是我说了好话她才能留下。
那次过后,这些小事我就再也不敢让陆怀川知道了,他已经很累了,我不忍心再烦他。
想到这我眼角不知觉竟流了泪,抬手擦泪时看到陆怀川手机亮了。
“怀川哥,上次我妈哭了一天,你可不可以让夏楠姐给我妈道个歉呀?未来的女婿。”后面是几个坏笑表情。
什么意思……
就在我大脑混乱时,门外传来脚步声,我将手机放回原处装作还在昏迷。
“怀川,怀川。”
刘美心是保姆,平时都是叫陆先生,这次怎么叫怀川?
“我说过在夏楠面前叫我陆先生。”
陆怀川似乎在压着某种情绪,帮我掖好被子起身离开。
“我说过不要再搞这些小动作吓唬夏楠了。”陆怀川疲倦的揉着太阳穴。
我心一惊,一颗心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