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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王棺妻:奶芙奶芙番外笔趣阁

奶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人群的嘈杂声中夹杂着惊恐的尖叫,听起来事态不小。“好像是村口那边出事了。”陈婶说着就要往外走。我刚要转身去叫龙栖渊,却发现他已经无声无息地站在我身后。他的眉头微皱,目光中浮现警惕。“走吧。”他淡淡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陈婶被吓了一跳:“这孩子走路咋没声响啊,吓死人了...”她拍着胸口抱怨,却也顾不得多说,匆匆往外走去。走出院子时,我偷偷观察着龙栖渊的表情。他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但紧绷的下颌线透露出他并不如表面看起来那么平静。积雪覆盖的小路上,我和陈婶步履匆匆,赶往村口的方向。脚下一滑,眼看就要摔倒。一双有力的手臂从身后揽住了我,熟悉的龙涎香气扑面而来,那温暖的触感让我一瞬间有些恍惚。“小心。”龙栖渊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主角:奶芙奶芙   更新:2025-03-24 13: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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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奶芙奶芙的其他类型小说《龙王棺妻:奶芙奶芙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奶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人群的嘈杂声中夹杂着惊恐的尖叫,听起来事态不小。“好像是村口那边出事了。”陈婶说着就要往外走。我刚要转身去叫龙栖渊,却发现他已经无声无息地站在我身后。他的眉头微皱,目光中浮现警惕。“走吧。”他淡淡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陈婶被吓了一跳:“这孩子走路咋没声响啊,吓死人了...”她拍着胸口抱怨,却也顾不得多说,匆匆往外走去。走出院子时,我偷偷观察着龙栖渊的表情。他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但紧绷的下颌线透露出他并不如表面看起来那么平静。积雪覆盖的小路上,我和陈婶步履匆匆,赶往村口的方向。脚下一滑,眼看就要摔倒。一双有力的手臂从身后揽住了我,熟悉的龙涎香气扑面而来,那温暖的触感让我一瞬间有些恍惚。“小心。”龙栖渊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龙王棺妻:奶芙奶芙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人群的嘈杂声中夹杂着惊恐的尖叫,听起来事态不小。

“好像是村口那边出事了。”陈婶说着就要往外走。

我刚要转身去叫龙栖渊,却发现他已经无声无息地站在我身后。

他的眉头微皱,目光中浮现警惕。

“走吧。”他淡淡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陈婶被吓了一跳:“这孩子走路咋没声响啊,吓死人了...”

她拍着胸口抱怨,却也顾不得多说,匆匆往外走去。

走出院子时,我偷偷观察着龙栖渊的表情。

他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但紧绷的下颌线透露出他并不如表面看起来那么平静。

积雪覆盖的小路上,我和陈婶步履匆匆,赶往村口的方向。

脚下一滑,眼看就要摔倒。

一双有力的手臂从身后揽住了我,熟悉的龙涎香气扑面而来,那温暖的触感让我一瞬间有些恍惚。

“小心。”龙栖渊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低沉中带着一丝关切。

他的呼吸轻轻拂过我的发丝,让我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我的手掌正抵在他坚实的胸膛上,能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

我低声道了谢,急忙从他怀里退开。耳根发烫,目光不自觉地躲避着他深邃的眼神。

陈婶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促狭的笑意:

“小雪啊,你这哥哥对你可真是体贴。”她这话里有话的语气,让我心里一紧。

远处传来嘈杂的人声,打断了这尴尬的气氛。

村口聚集了不少村民,他们三三两两地围在一起,不时发出惊叹声。

好在不是围在龙王庙那边。我暗自松了口气,跟着陈婶挤进人群。

一辆崭新的宝马7系停在路中央,车身在寒冬的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

后面跟着一辆装满年货的货车,大红的“福”字贴在车厢上,喜气洋洋。

熟悉的身影从驾驶座走出来,是村长的儿子孙长德。

半年左右不见,他变化很大。

剪裁考究的西装勾勒出挺拔的身材,金边眼镜增添了几分精英气质,发型也打理得一丝不苟。

记得去年过年时,他还开着宝马3系,现在都换7系了。

副驾驶的门轻轻打开,一个年轻女孩优雅地走了下来。

她穿着奶紫色的羽绒服,长相精巧如同瓷娃娃般惹人怜爱,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怯意,举手投足都透着大城市里的气息。

那肚子,还微微隆起…

我愣住了。这女孩就是他的出轨对象?

村里人互相交头接耳,不少人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

有人低声议论着什么,目光在那女孩身上来回打量。

“有好戏看了。”陈婶冷笑一声,拉着我往旁边站了站。

八卦传得快,之前就听说孙长德在省城包养了个女大学生。看这情形,应该就是眼前这位了。

吴玉华披着件旧棉袄从人群中走出来,产后的憔悴和臃肿与那女孩形成鲜明对比。

她的脸色苍白,嘴唇微微发抖,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一切。

“你身子不好,就别出来了。”孙长德皱眉看着吴玉华,语气里带着不耐烦。

吴玉华没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那个女孩。

她的目光让人心里发毛,仿佛在看着什么可怕的东西。

“到底是什么情况?”村长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气,他大步走到儿子面前。

孙长德赔笑道:

“爸,我给老乡们带来了不少好东西,想让朋友帮忙搬,没想到闹这么大动静。”


寒冬的夜晚总是特别漫长。我独自蜷缩在东北老家的火炕上,寂静的空间里只有风声在窗外呜咽。

我又做了那个难以启齿的梦。

“给我。”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

空气中弥漫着松木特有的香气,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腐朽气息。

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模样,只觉他的气息冷得像三九天的寒冰。指尖触碰到的木板纹路粗糙而冰冷,让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这个认知让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我竟然躺在一具棺材里!

更让我惊慌的是,一个陌生男人正压在我身上。他的手指修长而冰凉,正一颗颗解开我身上红色婚服的盘扣。

“等等...”我的声音带着颤抖。

他没有回应,而是一把扣住了我不安分的手腕。

“既然来招惹我,就别想逃。”他的声音里透着危险的意味,每个字都像是淬了毒的刀刃,划过我的心脏。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穿着一身大红色的古装喜服,头戴金冠,活像从古装剧里走出来的新娘子。

“你到底是人是鬼?”我挣扎着想推开他。

下一刻,冰冷的唇瞬间封住了我的呼吸。我想反抗,却被他钢铁般的双臂牢牢禁锢。婚服裙摆撕裂的声响在狭小的空间里格外刺耳,丝线崩断的声音像是在撕裂我的神经。

我的世界开始天旋地转。

剧烈的晃动中,棺盖裂开一道缝隙,有月光透了进来。我努力想看清他的样子,只见到他眉心一点朱砂痣,如血般妖艳。那抹红色在他惨白的肤色衬托下,显得愈发醒目而诡异。

我不由自主地伸手想触碰他的脸,却在即将碰到的瞬间惊醒。

我大口喘着气,发现自己仍躺在熟悉的火炕上。

窗外大雪纷飞,玻璃上结满了冰花,炕头的老式闹钟显示凌晨三点十五分,正是子时。

这已经是第三年了。打从我成年的那一刻开始,这个梦就如约而至,从不间断。比大姨妈还准时。

每次醒来,那个神秘男人眉心的朱砂痣都会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

我叹了口气,掀开厚重的棉被下炕。寒气顺着脚底窜上来,我打了个哆嗦,赶紧穿上棉拖鞋。

刚走到厨房门口,突然在老式镜子里看见多了一张皱巴巴的老脸。“奶奶!你走路怎么跟只猫似的!”我拍着胸口抱怨,心跳还在加速。

站在我身后的是我奶奶顾兰芝,一个瘦小的老太太。她穿着老式的棉袄,头发花白,脸上的皱纹像树皮般纵横交错。虽然双目失明,却总能准确找到我的位置。

“又梦见他了?”奶奶沙哑的声音里带着责备。

我支支吾吾不想回答,转身想给自己倒杯水。

奶奶却突然抓住我的胳膊,力道大得惊人:“小雪,你可是雪灵一脉的后人,体内流着最纯净的处子之血。必须要守住自己的底线,否则会引来大祸!”

这话我从小听到大,但从未得到过解释。

我住在大山深处,那里有着一群神秘的民族。

满、蒙、赫哲、鄂温克、鄂伦春与哈萨克的后裔们世代居住于此。

他们信仰着一个古老的宗教——萨满教。

在他们的信仰里,天地万物皆有灵性,无论是一草一木,还是飞禽走兽,都可能是神明的化身。

我从小就生活在这样一个充满神秘色彩的环境中。

我的奶奶顾兰芝是纯正的鄂伦春人,而我却是个汉族女孩。

每当夜幕降临,炉火映红她布满皱纹的脸庞时,她总会轻抚我的头发,絮絮叨叨地讲述那个雪夜的故事。

“你是被神鹿选中的孩子。”奶奶的声音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庄重。

她说在我三个月大的那个寒冬,一头浑身泛着银光的鹿指引她将我从密林深处带回了家。

雪花纷纷扬扬地落在我单薄的襁褓上,我的小脸已经冻得发紫。

那时的东北正值下岗潮最盛的时候,工厂接连倒闭,家家户户揭不开锅。

奶奶年过五十,没有奶水。

就在她一筹莫展之际,那头母鹿每天都会准时出现在门前,用温热的奶水喂养着我。

“那头母鹿眼睛里闪着人性的光。”

奶奶常说,“它总是用那种慈爱的眼神看着你,就像在看自己的孩子。”

或许正因如此,我对鹿总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亲近感。

每当深山里传来鹿的叫声,我的心就会不由自主地颤动。

然而,我对奶奶信奉的这一切始终抱着怀疑的态度。

特别是关于她自己是“神抓萨满”的说法。

“那年我才十五岁。”

奶奶摸着自己那双浑浊的眼睛说道,“大病一场后,在病床上躺了足足一个星期。醒来时,我就能看见常人看不见的东西了。”

她的声音变得飘渺,“但代价是我再也看不见这个世界。”

我却始终认为,那不过是一场高烧引发的并发症,导致她失明罢了。

可每当我试图用科学解释这些现象时,奶奶就会露出那种神秘莫测的微笑。

更让我无法接受的是,她一直念叨着说我前世用血封印了魔蛊。

若我破了身子,那魔蛊就会重获自由,为祸人间。

就因为这个莫名其妙的说法,我连正常的恋爱都不能谈。

初三那年,班上有个叫陈阳的男生对我特别好,总是偷偷给我塞小纸条。

那段时间,我总能看见奶奶佝偻的身影出现在学校附近。

她那双失明的眼睛仿佛能穿透一切阻碍,直勾勾地盯着陈阳。

有时候我甚至觉得,她站在那里就像一尊诡异的雕像。

一个阴雨连绵的夜晚,陈阳执意要送我回家。雨水打在油纸伞上,发出密集的哒哒声。

走到村口时,我们看见奶奶正站在那里等着,她身上的蓑衣在风中瑟瑟作响。

不等我们反应过来,奶奶就一把抓住陈阳的手腕,将他拖进了上游的破庙。

我想跟上去,却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定在原地。

隐约间,我似乎听见庙里传来奇怪的咒语声和阵阵雷鸣。

突然,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夜空。

陈阳跌跌撞撞地从庙里冲出来,衣衫不整,脸色煞白,嘴里不停地念叨着“龙王显灵”。

之后他病了一场,错过了中考的重要时刻,全家都搬离了镇凤村。

从那以后,方圆百里再无男生敢接近我。

村里的人看我的眼神也变得异样起来,他们私下议论说我是个不祥之人。

直到前年,我考上了哈尔滨大学,终于逃离了奶奶的掌控。

远离了那个充满神秘色彩的山村,我仿佛获得了新生。


屋内的草药香更浓了,混合着寒风的气息,让我不由得想起这些年来与奶奶相依为命的日子。

那些夜晚,她总是坐在我床边,一边喂我喝药,一边给我讲述萨满的故事。

积雪越下越大,院子里的地面已经积了厚厚一层。

“进屋来!”奶奶的声音从屋内传来,那对夫妇一听觉得这次有望把我带回去,顿时喜笑颜开,拉着我一起进了屋。

堂屋内,我喝完药,往奶奶屋里走去。

推开门就看见厚厚一叠红色钞票在沈浩然手中摊开,他脸上的笑容如沐春风,目光中闪烁着志在必得的光芒。

屋外寒风呼啸,枯黄的落叶打着旋儿飘落,院子里的老柿子树光秃秃的,只剩下几个干瘪的果实还在枝头摇摇欲坠。

“顾奶奶,这些年辛苦您照顾小雪,这点小意思请您收下。”

沈浩然往前迈了一步,脸上的笑容愈发谄媚。

奶奶的脸瞬间沉了下来,佝偻的身子往后退了半步,仿佛那叠钞票是什么可怕的东西,“把你的钱收起来!”

“顾奶奶,您想想小雪,她都十九岁的大姑娘了,还穿着几年前的旧衣服。这身上的棉袄,我看都快褪色了。”

莫紫兰适时地抹起了眼泪,“是啊,顾奶奶,看着闺女这样,我这心里难受啊。”

她用帕子擦着并不存在的泪水,声音哽咽,“您年纪大了,照顾小雪也累,不如让她跟我们回城里住。”

“跟我们回城里,什么都不愁。”沈浩然接过话头,“总比在这山沟里受苦强。”

我站在一旁,看着奶奶因愤怒而颤抖的双手,心里泛起一阵酸楚。

奶奶如今确实已经老了,连照顾我都力不从心。

每天早上都要揉好久的膝盖才能下地,晚上还要我帮她抹跌打药酒。

但正因如此,我更不能抛下她。

她照顾我长大,现在轮到我来回报这份恩情。

我捡起倚在墙边的扫帚,冷冷地看着眼前这对陌生的父母,“请你们离开,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们。”

女人见状想要伸手摸我的脸,却被我狠狠打开。

“别碰我!你们不配!”

男人叹了口气:“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被扔在那片树林吗?”

听到这话,我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因为那片树林是通往龙王庙的必经之路,我们希望......”

“住口!”奶奶举起拐杖,神色激动得有些扭曲,“你们休想把小雪送去龙王庙!”

一个可怕的念头突然在我脑海中炸开:难道那个白龙说的聘礼,就是给了眼前这对夫妇?

我仔细打量着这对夫妇的装扮,虽然衣着华贵,但总给人一种暴发户的感觉。

“你们是不是从龙王那里得到了什么?”我冷冷地问道。

男人和女人对视一眼,脸上有些慌乱。

女人急忙开口:“什么龙王不龙王的,我们就是想接你回家......”

“你们说谎!如果真的想找我,为什么要等十九年?为什么偏偏是在这个时候?”

“小雪,你怎么能这样想爸爸妈妈...”莫紫兰声音里带着责备。

“我叫顾闻雪!”我厉声打断她,攥紧了手中的扫帚,指节泛白,“我是顾奶奶的孙女,跟你们没有任何关系!当年把我扔在林子里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是你们的女儿?再来骚扰我们,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我用扫帚将他们赶了出去,用力关上了大门,落锁的声音在寒风中格外刺耳。

门外传来他们的哭喊声,我回屋关上门,靠着门板缓缓滑坐在地,浑身发冷。

“地上凉。”奶奶轻轻拉起我。

我握住她布满老茧的手,低声说:“奶奶,我去给你做饭。”

厨房里,我专心做着午饭,酸菜血肠的香气弥漫整个屋子。

这是奶奶最爱吃的,每次我做这道菜,她总会多吃半碗米饭。

透过窗户,我看见他们还站在门口,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随他们去吧,饿了自然会走。

我继续忙着手上的活计,把腌好的酸菜切丝,放入锅中翻炒。

浓郁的香气四溢,勾起了儿时的回忆。

那时候,每到冬天,奶奶都会做一大缸酸菜,够我们吃到开春。

可到了晚饭时分,那两个人影依然固执地守在门外,仿佛两尊雪人。

暮色四合,他们的身影在昏暗中显得格外孤寂。

“心软了?”奶奶将一块肉夹进我碗里。

我低头扒饭,“我没心软,当初他们把我扔在林子里时,可没想过我会不会冻死饿死。”

“记住,不许靠近龙王庙。”奶奶幽幽地说道。

“嗯。”

餐桌上一时沉默,只有筷子碰触瓷碗的清脆声响。

夜更深了。寒夜如冰,窗外的风挟裹着刺骨的寒意不停拍打玻璃。

我独自坐在房中,望着镜中那张憔悴的脸,心头郁结难解。

再一望窗外,那两个人早已离去。

房间里很静,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一阵冷风突然灌进屋内,烛火剧烈摇曳,在墙上投下诡异的影子。

我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佛珠。

“顾闻雪。”

这个低沉的声音让我浑身一颤,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故意用着讽刺的语气说道:

“龙王大人,您就不必费心了。那座破庙我可不会去,我对什么龙啊蛟啊实在提不起兴趣。”

身后传来几声轻笑,脚步声缓缓靠近。

“至于聘礼的事,我一分都没收,您爱找谁找谁去。”

我继续说道,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厌恶。

突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扣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头。

龙栖泽那张俊美得近乎妖异的脸庞出现在我眼前,他嘴角挂着笑,眼底却冷得吓人。

“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他的声音像是淬了冰,“若不是只有你能唤醒我,你以为我会看上你这种货色?”

唤..醒..?

我想要挣脱他的钳制,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那种无力感让我更加愤怒,“彼此彼此,我也看不上你!既然大家都瞧不上对方,这门亲事取消了岂不正好?”


“呜哇哇......”

人参娃娃哭得更伤心了,小手紧紧抱着林哥的胳膊,“我真的离不开林哥,林哥是我现在唯一能信赖的人了!林哥对我最好了!”

林哥艰难地抬起手,替人参娃娃擦掉脸上的泪珠:

“别哭了参宝,以后林哥没办法再替你遮风挡雨了,你要当心,别再被人......”

话未说完,他的身体已经开始变化,化作一只灰羽黄冠的寻药鸦,无力地躺在雪地上。

羽毛凌乱,沾满了血迹和雪水。

人参娃娃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边抽泣一边用小手轻轻抚摸着寻药鸦的羽毛。

看着这一幕,我心里一阵抽痛。

忽然,我想到了什么,从怀中掏出那片黑玉,毫不犹豫地在掌心划开一道口子。

“嘶——”鲜血瞬间涌出,温热的触感从掌心蔓延。

我刚把血滴在寻药鸦身上一小滴,手腕却被龙栖渊死死扣住。

他的力道大得让我吃痛,但更让我心惊的是他眼中燃烧的怒火。

“你凭什么这样糟蹋自己?”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像是暴风雨前的闷雷。

从未见过他这般盛怒的样子,我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缩,小声解释:

“你说我的血有特殊能力吗?我只是想救林哥......他为了救我们......”

“无论是谁,没人配得上你这样的付出!”

龙栖渊粗暴地撕下衣袖,动作却很轻柔地替我包扎伤口。

他的手指微凉,触碰到我的皮肤时,我能感觉到他指尖的颤抖。

人参娃娃被他吓得躲到我身后直发抖,小脸都吓白了。

看着龙栖渊眉宇间藏不住的心疼,我忍不住偷笑:

“知道啦,以后不会了。你看把孩子都吓成什么样了。”

龙栖渊还想说什么,地上的寻药鸦突然动了动,羽毛开始发出淡淡的光芒,重新化为人形。

“林哥,你好了!”人参娃娃欢呼着扑进他怀里,眼泪瞬间变成了喜悦的泪水。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有些难以置信。只是这么一点血,就真的救活了垂死的林哥?

龙栖渊却冷声道:

“这种力量只对妖魔有效,你觉得这样做对谁有好处?这意味着你体内的血脉越来越强大了。”

我立刻闭上了嘴,不敢再说什么。

林哥抱着人参娃娃站起身来,虽然脸色仍有些苍白,但显然已无大碍。

他向我深深鞠了一躬:“多谢相救。如果不是姑娘,我恐怕真的要魂飞魄散了。”

“是我连累了你们。”我心中愧疚,“如果不是我们贸然闯入......”

林哥看了看人参娃娃,又看了看我,轻叹一声:“事已至此,也该告诉你们真相了。”

他靠着树干坐下,开始讲述一个尘封已久的故事。

那是一个关于友情与守护的传说,讲述了一只寻药鸦如何打破天敌的宿命,守护最后一株人参仙灵长达百年之久。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林哥的声音有些沙哑,“当时我还只是一只普通的寻药鸦,在这片林子里觅食。有一天,我发现了一株奇特的人参,那就是参宝的本体。”

人参娃娃在他怀里蹭了蹭,小声道:“那时候我才刚刚开了灵智,什么都不懂。”

“按理说,寻药鸦最喜欢吃的就是人参。”

林哥摸了摸人参娃娃的脑袋,“但那天我看到参宝的时候,他正在哭。那么小小的一株人参,却有着那么悲伤的神情。”

我听得入神:“然后呢?”

“然后我就决定保护他。”林哥笑了笑,“这一保护,就是百年光阴。”


龙栖泽吃痛松手,我重重跌落在地,剧烈咳嗽起来。

冰冷的地板让我稍微清醒了些,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抬头看去,龙栖泽的颈部只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这黑玉的威力,对他竟然这么小?

“龙栖渊居然把这个给了你...”

龙栖泽抬手擦去脖子上的血迹,神色阴晴不定,目光紧锁着我手中的黑玉。

他转身走向奶奶的床边,脚步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别碰她!”我立刻从地上爬起来,挡在床前。喉咙还在隐隐作痛,但我顾不得这些。

他却不以为意,反而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满屋的白色灵堂布置。

白幡、挽联、长明灯,一应俱全。“你家长辈身体好着呢,这么急着办丧事?”

“什么意思?”我心头一震,不由自主地抓紧了床单。

“有东西勾走了她的魂魄,让她成了活死人。”

龙栖泽伸手在奶奶额头上方虚虚探查,他的手掌泛着淡淡的青光,“如果找回魂魄,她还有救。但她的肉身马上就快腐烂了,顶多半个月。”

我看着床上奶奶苍白的面容,心情瞬间低落。

半个月内要找回奶奶的魂魄,这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我倒是可以告诉你一个办法。”

龙栖泽忽然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漫不经心,“长白山脉有株千年人参,能让你奶奶的肉身多支撑几个月。”

我不由得心动,但又警惕起来。 “你为什么要帮我?有什么条件?”

“随你信不信。”他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反正你奶奶只剩半个月时间了。”

话音未落,龙栖泽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房间里,只留下一缕若有似无的龙涎香。

我在床边坐了许久,内心挣扎不已。

下定决心后,我起身从针线包里取出一段红绳。

老人们都说,抓到人参要用红绳捆住,否则它会施法溜掉。

我又找出几件御寒的衣服,背起药篓,朝后山走去。

山路比想象中还要难走,积雪半米多深,每走一步都要费很大力气。

寒风呼啸,雪花打在脸上生疼。我的手脚都冻得麻木了,但还是咬牙坚持着往前走。

越走越觉得这可能是龙栖泽的圈套。

现在根本不是挖人参的季节,况且千年人参何等珍贵,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找到?

但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也要试试。为了奶奶,我什么都愿意尝试。

寒冬的山林里,风刮得树枝啪啪作响,漫天的雪花在空中打着旋儿,像是无数片白色的羽毛在空中翻飞。

我裹紧身上的棉衣,一步一个脚印地在雪地里艰难前行。

夜色渐深,四周的树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狰狞,仿佛张牙舞爪的怪物。

突然,一声微弱的呻吟传入耳中。我停下脚步,警惕地环顾四周。

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传来,似乎就在不远处。

我握紧手电筒,犹豫片刻后还是循着声音走去。

光束在黑暗中划出一道弧线,最终停在一棵大树的根部。

树根下蜷缩着一个穿绿色军大衣的老人,他双手紧紧捂着肚子,脸上写满痛苦。

皱纹纵横的脸庞在手电筒的照射下显得格外苍白。

“这可能是个陷阱。”

我在心里告诫自己。手电筒的光线仔细扫过老人的脸,确认他有着真实的皮肤纹理,眼角的皱纹自然而真实,不是那种纸扎的假人。

“大爷,您这是怎么了?”我试探着问道,同时保持着安全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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