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伯温努尔哈赤的其他类型小说《守山人阅读_守山人言情小说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我的个神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和尚没有再搭理我,只是一个劲的用铁锹挖着林地,我长叹了一口气,起身望了一眼棺材里死去的女尸和狼妖化身,同样的与和尚一起挖了起来。而挖着挖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过疲惫,我的左眼眼皮开始不住的跳动。我使劲的眨了眨,没有太在意,身旁的和尚又跟着开了口。“小昇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明天是你二十三岁生日吧?”“我现在真没心情扯这些。”我心中繁杂,但是和尚说的不错,明天确实是我二十三岁生日。“那小昇子,我再问你,你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对吧?”和尚继续问。我听着,心中一惊,心想和尚怎么什么都知道?我小时候的怪病,我也只听我爸妈提起过,说的很是邪乎。说那是我三岁生日,爸妈带我去庙里上了一炷香,转头回到家我就发了高烧,且高烧不退,什么药、什么大夫都没...
《守山人阅读_守山人言情小说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和尚没有再搭理我,只是一个劲的用铁锹挖着林地,我长叹了一口气,起身望了一眼棺材里死去的女尸和狼妖化身,同样的与和尚一起挖了起来。
而挖着挖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过疲惫,我的左眼眼皮开始不住的跳动。
我使劲的眨了眨,没有太在意,身旁的和尚又跟着开了口。
“小昇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明天是你二十三岁生日吧?”
“我现在真没心情扯这些。”我心中繁杂,但是和尚说的不错,明天确实是我二十三岁生日。
“那小昇子,我再问你,你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对吧?”和尚继续问。
我听着,心中一惊,心想和尚怎么什么都知道?我小时候的怪病,我也只听我爸妈提起过,说的很是邪乎。
说那是我三岁生日,爸妈带我去庙里上了一炷香,转头回到家我就发了高烧,且高烧不退,什么药、什么大夫都没用,眼看就要被活活烧死,这时,我姥爷正好来串门。
姥爷一看我的病情就说不对劲,赶紧又请来一位在关东一片很有名气的先生,那先生只看了我一眼,就说我是被菩萨选上了,要度我去做座下童子。
至于后来,我的病是怎么被那高人治好的,我爸妈也说不知道,只是自那一次之后,我姥爷的眼睛就瞎了,至于为什么瞎,我爸妈更不清楚,我姥爷也从不提…
“小昇子,你之前不是问我,我和老刀把子明明只是长白山的猎人,怎么什么都要管?什么都要查吗?”这时,和尚又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是问过,但跟我生日和小时候的病有什么关系?”
我觉着和尚问的奇怪,便停下铁锹抬头去看,却又是晃眼瞟见,就在我们挖出来的土坑旁,竟然正隐隐约约的汇聚着一团雾气......
我惊的后退了一步,左眼眼皮疯狂的跳动了起来,而诡异的是,我的左眼眼皮在闭合的瞬间,我的右眼视线中分明没有那土坑旁的雾气,而我的左眼眼皮睁开,那雾气便又再次出现!
就好像我的左眼与右眼看到的根本不是一个世界!
我完全是傻住了,直到我左眼眼皮的跳动缓缓减慢,那土坑旁的雾气也逐渐清晰,竟然......竟然是一对枯瘦且苍白脚,而那脚上正穿着一对与寿衣配套的白布鞋!
我浑身彻寒,下意识的顺着那白布鞋向上看,只看见一身同样白色的寿衣,还有那冲着我脸色惨白的女人脸!
分明就是棺材里断了气的女尸!
我哇的一声大叫了出来,翻身踉跄着就想跑,一只有力的手却是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我扭头瞪眼,只见抓住我的正是一旁的和尚。
“慌什么?”和尚脸色平静。
“我慌你姥姥!诈尸啊!诈尸!!”我冲着和尚吼,想拉着和尚一起跑,却根本拉不过和尚,反而被和尚一把拉回了土坑,搂在了身旁。
“诈个屁的尸,你再好好瞧瞧。”和尚白了我一眼。
我一愣,忍住莫大的惊恐再次看向土坑边的女尸,只想难道是和尚将女尸从棺材里扛了下来,只是我没注意?
然而,就在我再看向女尸的时候,那女尸却又是对着我微微弯下了腰,凑近了那张惨白的脸。
“这还不是诈尸?”我再次大吼,想跑,却依旧被和尚死死搂着,根本挣脱不开。
“诈个屁的尸,”和尚一脸平静,指向女尸,“这不是诈尸…这是…鬼…”
我听着,要不是慌了手脚铁锹脱手,肯定就照着和尚的脑袋拍下去了。
“别慌,小昇子,你第一次开眼,没尿出来就不错了。”
和尚说着,又看向了我们面前的女尸,而我被和尚搂的挣脱不开,也只能缩着身子同样瞧去。
只见这女尸和在棺材里的时候差不多模样,只是身子看着有些轻飘,就像是雾气组成似的,看来,还真的就是女尸的亡魂,也就是鬼…
我心中狂跳,又瞟见女鬼肩上正趴着一颗狰狞的头颅,正是棺材里的狼妖化身。
这时,女鬼动了,却是意想不到的跪在了我与和尚面前。
“谢谢你们让我和这孩子团聚!”
我是目瞪口呆,一旁的和尚却又低低道了一声佛,询问起了女鬼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还说不管有什么冤情都会替女鬼做主。
女鬼跟着站起了身,肌肤深陷的脸上泛起了一丝凄楚,一边啜泣着就一边讲述了起来…
我越想心里越发毛,赶紧取了姥爷遗留的猎枪抱在怀里,大着胆子用煤油灯照向木椅四周。
果然,就在木椅的另一边,还有一连串向着铺子外大院中的血脚印,不用想,肯定就是那刀疤脸离去时留下的!
我咬牙给自己壮胆,抱着猎枪、照着刀疤脸离去的血脚印就出了铺子、进了大院。
大院里依旧没有月光,我沿着刀疤脸的血脚印一路照去,直到在照向大院门口时,只透过烛光瞧见,那漆黑的大院门口,正站着一个佝偻着背,穿着一身蓑衣斗笠,手中还握着一根棍子,像极了正在钓鱼的人影!
狼嚎子!
我只听脑袋中轰的一声,整个人僵在了原地,过了半响才想起手中握着猎枪,赶紧举起猎枪瞄准了大院门外的黑影,却只觉得手脚一片冰凉。
“什…什么东西?”我嘴皮打颤。
没有回应,那人影就静静的站在大院门外,没有一丝动静。
“不…不应我…我可就放枪了!”我提高了声音壮胆。
“你要放什么枪?”突的,回应传来,却并不是大院门的方向,而是大院另一边的院墙。
我条件反射的调转枪头,瞄向了院墙,却只看见此时的大院院墙上正蹲着一个人。
一个披着兽皮大衣、身形健硕,留着小寸头的猎人,还是一个我非常熟悉的猎人。
“和尚!你就不能走正门?”我冲着院墙上的猎人骂,再看向院门外,只发现院门外只有几根被夜风吹的不停摇晃的树枝......
难道是我眼花了?把树枝看作了人影?
我放下猎枪揉了揉太阳穴,背后已经是一片冷汗,这时,和尚从院墙上跳了下来。
和尚是老刀把子手下的能人,老刀把子则是长白山这片顶尖狩猎团队、首领聂老的尊称。
老刀把子与我这皮货铺多有生意上的来往,之前刀疤脸喝的那参茸豹骨酒就是过年时老刀把子差和尚送过来的。
至于和尚,传闻以前是个武僧,身手十分了得,还精通穴位施针,至于为什么还了俗,为什么来到长白山帮老刀把子狩猎,这我就不知道了。
不过和尚跟我的交情很是不错,一来是因为我们岁数相近,他比我大不了几岁,二来是因为他正好住在我们村,我们也就经常一起吃酒喝茶侃大山。
我收了猎枪长松了一口气,却又想到这已经是深更半夜,和尚突然跑来找我做什么?
正想开口询问,和尚却是几步跨到了我身旁,伸手就搂住了我的胳膊,带着我就往铺子里走。
我完全搞不清楚状况,冲着和尚喂了几声,和尚也没搭理我,一直把我带到铺子最里面供奉山神牌位的木台前,这才停了下来。
接着,和尚怪异的在山神牌位旁抽了三炷香,点燃了也不拜,而是转手递给了我。
“什么意思?”我盯着和尚不解。
“我信阿弥陀佛的,不过你可得好好拜拜,”和尚说着,脸色一沉,“小昇子…你可摊上大事儿了!”
“大事儿?”我不解,“我这一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能摊上什么大事儿?”
和尚抱着双手向我凑近,用一只手比划了起来:“戴着皮帽,穿着一身破旧的黑皮大衣…”
我一听就瞪起了眼,这和尚比划的明显就是那不对劲的刀疤脸!
“和尚,你遇到那…那刀疤脸了?”
我问,和尚却直勾勾的盯着我,眉峰紧紧的皱着。
“小昇子,那人跟你有仇?”
“邪乎的紧,说不清楚,”我摇头,指向了铺子地上的血脚印,“这血脚印就是那人留下来的。”
和尚瞟了瞟地上的血脚印,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怎么?”我追问,“难道你和那人动手了?”
“阿弥陀佛,动手是不可能动手了,”和尚摇头,盯着我一瞪眼,一字一句道,“那…死了!”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完全是下意识的问:“死了?那人怎么会死了?”
“我还想问你那人怎么会死了,总之,先跟我走一趟吧。”
说完,和尚搂着我的肩膀就往铺子外走,我这才意识到他刚才问我的话不对劲,怎么好像是在套我的话?就好像他在怀疑是我杀了那刀疤脸似的…
还有,不管那刀疤脸到底是不是一个人,他死了,和尚怎么会来找我?那刀疤脸身上又没有我的东西,和尚怎么会知道刀疤脸来找过我?
这一切,实在太不对劲了…
想不通,盯着柏树林尽头的和尚又咦了一声。
“怎么?”我下意识的问。
“这树林下面是哪儿?”和尚反问。
“这儿是主峰,下面因该是荆门村。”我如实回道。
“果然!”和尚一瞪眼,“传闻中那狼妖闯入最多的就是荆门村!”
“不是......”我有些不解,“和尚,你和老刀把子他们不是狩猎人吗?怎么什么都查?什么都管?”
和尚侧过头瞟了我一眼,吐出了一句让我摸不着头脑的话。
“小昇子,别急,马上就轮到你了。”
我听的莫名其妙,和尚却又不再言语,就这样一直冲出了柏树林,来到一条小路上,而小路的尽头正坐落着一片村庄,正是荆门村。
只是,现在这个点,这荆门村里居然还飘着火光,并且不时传出一阵阵欢笑声。
“这是谁在办喜事?”我蹙眉。
“恐怕这喜事儿要办成丧事儿了......”和尚摇头,拍了拍我的肩膀,步伐加快。
我们一路进了村子,这才发现,还真的是这荆门村的一家大户正在摆宴,不过这宴摆的却有些诡异。
这大户院中摆满了酒宴,几十号村民吃吃喝喝,只是大院一边的角落中,分明摆着一口用木板车安置的棺材......
“这人未下葬到先吃起了宴,这他娘是哀悼还是庆祝?”和尚骂。
我当然也觉得不妥,按照我们这片的丧葬习俗,红白事儿确实要摆宴,不过都是逝者下葬之后才入宴,并且宴上也不会这么欢声笑语,顶多大家回忆一下逝者身前事儿,悼念一下逝者。
这吵吵闹闹,一片哄笑,棺材还放在角落而不是堂前,实在是太不妥。
正好,和尚又是个急性子,一把抓起一个正在吃酒的干瘦男人就问他是怎么回事。
干瘦男人或许是被和尚脸上的怒意和手中的猎枪吓到了,连忙说了起来。
原来,这并不是一场白事儿宴,而是一场喜事儿宴,是荆门村最富有的刘大户取妻。
棺材里的死者是恰巧撞上了这喜事儿早定下了的日子,请来办事儿的阴阳先生说不易下葬,所以一直拖着。
我恍然,和尚也松了眉,而就在这时,大院中的酒席一边突的就乱了起来。
许许多多村民们惊叫着奔起,涌向了大院门口,连带着一片碗筷摔打在地上的声响。
我与和尚对视一眼,拨开人群挤了进去,一眼就看到了闯进大院的东西,正是那凶恶的狼妖!
只是此时那狼妖背上的化身披上了之前大树下血尸跪着的狼皮,远远看去就像一头小狼趴在一头大狼身上。
“是狼妖!是狼妖!”
有村民认了出来,众人更是惊叫,争先恐后的就奔出了大院门。
只是眨眼,大院里便只剩下了一些看似胆大的、靠在院门口的村民,而那闯入的狼妖则呲着满是鲜血的狼牙,整个身子上的毛发都倒竖了起来。
心悸的同时,我顺手就抄起了身旁的长木凳。
然而,狼妖却并没有朝着我扑来,而是一边呲牙咧嘴,一边横着身子向大院角落移去。
我顺着一瞧,不由得就惊了心,只见这狼妖移动的方向,分明就是那大院角落中板车上的棺材!
这狼妖想做什么?
不等我多想,一位穿着大花褂子、胸前戴着大红花的男人,和一位穿着素衣、蓄着长长胡须的干瘦男人挤到了我们身旁,应该就是刘大户和阴阳先生。
刘大户和阴阳先生挤到我们身旁,在看见那向着棺材去的狼妖的瞬间瞪大了眼。
而那狼妖已经移到了棺材旁,那眼瞳缩成线的青眼狼头依旧对着我们呲着血嘴,身上狰狞着脸的化身却用一只手撑起了躯体,用另一只手不停的去扒那棺材的棺材盖!
我看的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狼妖的目标竟然真是那口棺材!
“不好!”猛地,我身旁的阴阳先生喊了出来,盯着那狼妖的双眼瞪的就像两个铜铃,“这棺材里的尸身八字极阴,这狼妖一旦入棺吞尸,只怕化出双脚,到时必成一方祸害!”
我听着心惊,刘大户也焦急的开了口,转身央求起了留在院门口的村民们,让他们帮忙驱赶狼妖。
然而,狼妖扒棺这样诡异至极的事儿,谁遇到了敢不要命出头?刘大户喊了半响,村民们是一个应声的都没有。
刘大户都快急哭了,直到他的视线落在了我与和尚身上,更是看到了和尚手里的猎枪......
七十年代末,长白山一片儿还没有完全开发成旅游景点,还保留着大部分未经人烟的原始森林。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在长白山脚接手了姥爷生前的皮货铺子,做起了倒卖皮货的营生。
头年,生意还算顺风顺水,直到来年,一个不对劲的猎人踏进了铺子,至此,诡异离奇的事儿是接踵而至......
那是长白山五月的伴晚,近来没有雨雪,那猎人踏进大院时浑身上下却湿漉漉的,从院门口到铺子前留下了一连串脚印。
我瞧着不对劲,快速的打量了两眼。只见那猎人穿着一身破旧的黑皮大衣,微伏着背,一张蜡黄的脸上横着一道贯穿鼻梁的刀疤,模样很煞气,神色却很慌张。
并且,不等我询问,那刀疤脸直接就钻进了铺子,抓起我放在桌上的、老刀把子差人送来的参茸豹骨酒,对着嘴就不要命的猛灌。
我皱了眉,不仅对他的举动感到了反感,还从他身上感觉到了一股令人不舒服的寒气,当下就想赶他走。
而就在这时,刀疤脸放下了豹骨酒,盯着我的双眼中就像蒙上了一层灰。
“掌柜,你这儿......是不是什么裘子都收?”
裘子是狩猎圈的行话,指的就是皮货,我这儿是皮货店,当然什么裘子都收,这刀疤脸问这一句话是个什么意思?
疑惑着,我也冲刀疤脸下意识的点头:“收,只要是裘子当然收。”
刀疤脸同样点头,跟着一把就掀开了自己身上的破旧大衣。
顿时,我只看见,这刀疤脸大衣中的腰身上居然裹着一张渗白肉-色的皮子,而且那皮子诡异的没有一丝毛发…
“掌柜,你可看好了,这裘子我可是拿命换来的!”
刀疤脸恨声说完,一把就抽出了腰间的皮子,双手一抖就平铺在了桌旁的地面上。
我顺着看了一眼,而只是这么一眼,我是头皮发麻,心中狂跳…
这刀疤脸铺在地上的,竟然是一张渗白的人皮!
真的是人皮!我甚至能清晰的分辨出这人皮的四肢躯干!
一时间我胃里是一阵翻江倒海,转身就去取挂在墙上的、姥爷遗留的猎枪。
这刀疤脸居然搞来了一张人皮,还把人皮裹在自己身上,说不定就是一个变态杀人犯!
我一把取下猎枪,转身还没来得及上膛,却见那刀疤脸不知从哪儿掏出了一柄短猎枪,已经对准了我。
这是要被黑啊!
心中大骂,那刀疤脸却突的垂下了瞄准我的短猎枪,用枪头指向了地上的人皮。
“掌柜的你瞧好,这到底是什么裘子!”
“还能是什么裘子?你......”话未骂完我就呆住了。
因为我顺着刀疤脸的枪头鄙见,这铺在地上的人皮脖颈上,竟然生着一个灰蒙蒙、带着毛发的脑袋!
好像是......野兽的脑袋!
我心中一惊,刀疤脸又用枪头点了点那人皮上的野兽脑袋,声音中依旧带着恨劲儿。
“掌柜的,我不是来闹事儿的,你再仔细瞧瞧,这到底是个什么裘子?”
说完,刀疤脸随意的将短猎枪扔在了木桌上,抄着手就退到了一边。
见刀疤脸放了枪,我也着实松了口气,疑惑着去到人皮旁,矮身摸了摸那人皮的灰毛脑袋。
灰毛脑袋的皮有些硬,毛发有些扎手,非常短,并且非常粗糙,不用多想,这是一头狼的脑袋。
可是,一头狼的脑袋怎么会长在一张人皮上?
这简直是匪夷所思......
惊骇着,我习惯性的将人皮翻了个面,却又发现这人皮的里面又不一样。
这人皮的里面并不是惨白的皮肉,而是如那狼头一样灰蒙蒙的皮毛。
这人皮里面,竟然又是一张狼皮!
或者说,这皮子的前身,是一头披着人皮的狼!
我恍然,怪不得和尚在大院的时候欲言又止,如果这真相让柳如兰和狼孩知道了,肯定无法安然往生。
“那这件事也不能就这么算了,”我皱眉,心中极度不舒服,“这刘大户一定要受到应有的惩罚!”
“那是当然,我可是答应过柳如兰,不管她有什么冤屈,都会为她做主!”
和尚说完,双眼中泛出一股狠劲,瞪着小路尽头的荆门村就大步走了过去。
我紧跟着和尚,一路进了荆门村,回到刘大户大院门前。
此时的大院门已经紧闭,我抬脚想踹门,却只听到刘大户和一个妩媚的女人声音传了出来。
“刘郎~~刚才外面吵吵闹闹的,出什么事儿了?”
“没事儿的娘子,你今天可真漂亮~~娘子,你先回屋吧,我和徐半仙还有些事儿要商量。”
我听着,想到被刘大户害死的柳如兰,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与和尚对视一眼,一起就踹开了大院门。
大院门中已不见了说话的女人,而刘大户竟然还在与那徐半仙有说有笑的吃着酒!
“我佛慈悲!”和尚怒声,抢在刘大户和徐半仙反应过来之前冲了过去,一脚就踹翻了酒席,抄起长木凳猛地就砸倒了刘大户。
见状,我同样的抄起一根长木凳,想去砸徐半仙,那徐半仙却飞快的退进了大院屋内。
我没有追,转手一凳子砸在了地上刘大户的额头,顿时就给他开了瓢。
鲜血四溅,刘大户抱着脑袋在地上鬼嚎着打起了滚。
“嚎什么嚎?”和尚冲着刘大户瞪眼,“你现在还知道疼,还能叫出声,可柳如兰和那孩子可永远也回不来了!”
和尚骂完,又是一凳子狠狠的砸在刘大户腰间,将刘大户砸的整个身子都卷缩了起来。
而就在这时,伴随着一阵繁杂的脚步声,一群衣着各异的男人和徐半仙一起从大院屋内奔了出来,并且,他们手里竟然都持着各色的猎枪!
我心中一惊,和尚则反应迅速,取下背上已经没有子弹的猎枪,抵住了地上刘大户的脑门。
“你敢让他们放枪?”和尚一把将我拉在身后,沉着脸看向众人中的徐半仙。
“你私闯民宅,还拿着猎枪想至刘老爷于死地,这样恶劣的行为,就算老刀把子知道了,也不会偏袒你吧?”徐半仙瞪眼。
“装什么装?安排这么多人,还不是因为怕我们回来为柳如兰讨公道!”和尚声音洪亮。
“讨公道?她现在已经入土了吧?现在这年代,什么事儿都讲证据,你没有证据还谈什么公道?还是说,老刀把子的人就能滥杀无辜?”徐半仙道。
“别扯,我就问你一句,”和尚直勾勾的盯着徐半仙,“如果柳如兰死了…你他娘是不是打算散了她的魂?”
徐半仙沉默,捋了捋胡须,阴冷一笑。
“是…又如何?”
和尚铁青了脸,一双眼瞪成铜铃:“很好…非常好…”
说完,和尚也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了一根银针,直直的对准了自己握枪的手臂。
随之,徐半仙双眼一瞪,盯着和尚手里的银针退后了一步,似乎非常忌惮一般。
“我佛慈悲!”
和尚沉声,眼看就要将那银针扎进肩膀,却又猛地抬起头,望向了漆黑夜空中的长白山,一双瞳孔在眼眶中快速的晃了晃。
紧接着,和尚收了手里的银针,一把抓起了地上的刘大户,用猎枪抵着刘大户的脑门,让我跟着他往大院门口退。
我搞不清楚情况,刚才和尚还气势汹汹的质问徐半仙,怎么这会就后退了?
同时,对面的徐半仙也杨起了嘴角,声音中带着讥讽。
“两位,我可就不送了,你们一走,我马上离开关东,不用再费心来找我了~~”
“既然你打算离开关东,又为何还在这儿等我们回来?”和尚冷哼,“还是说,你一开始的打算,是不让我们活着离开这院子?”
“知道还问?”徐半仙挑眉。
“行,你算无遗策,灭不了我们的口就离开,我确实也拿你没办法,”和尚声音逐渐冰冷,“但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老话?”
“哦喔~~什么老话?”徐半仙讪笑。
“举头三尺有神明,善恶到头终有报!”
说完,和尚反手推开了大院门,一拳将刘大户砸倒在了院门口。
见状,我也想再踹刘大户几脚解气,和尚却怪异的一拉我手腕,转身往村头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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