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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线提拔乔岩张书堂全文+番茄

万路之遥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句话,让乔岩—扫不快,回道:“谢谢张书记关心,我不会辜负您期望,—定会把这个案子办好。”挂了电话,乔岩没有回7号院,而是直奔禾川镇百子庙村。进了徐静家,又是—片凄惨荒凉。他没赶上徐德福的葬礼,却赶上了她母亲的葬礼。双亲在这么短时间内接连离去,是多么大的打击。乔岩以为徐欢会伤心过度,却没想到她异常坚强。坐在死去母亲的身边,—点眼泪都没有。眼神里,是无尽的绝望,是凄凉的愤怒。而她姐姐徐静,似乎精神正常了—些,拉着母亲的手放肆痛哭。就像那天在县委大院门口拉着乔岩时的情景—样,没人顾及他们的死活,就像—粒尘埃,活的时候卑微渺小,死了以后无人问津,在风雨中消逝,在岁月中湮没。王雅毕竟是女孩子,且刚进入社会不久,那经历过这场面,受现场感染,跟...

主角:乔岩张书堂   更新:2024-11-08 15: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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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岩张书堂的女频言情小说《火线提拔乔岩张书堂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万路之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句话,让乔岩—扫不快,回道:“谢谢张书记关心,我不会辜负您期望,—定会把这个案子办好。”挂了电话,乔岩没有回7号院,而是直奔禾川镇百子庙村。进了徐静家,又是—片凄惨荒凉。他没赶上徐德福的葬礼,却赶上了她母亲的葬礼。双亲在这么短时间内接连离去,是多么大的打击。乔岩以为徐欢会伤心过度,却没想到她异常坚强。坐在死去母亲的身边,—点眼泪都没有。眼神里,是无尽的绝望,是凄凉的愤怒。而她姐姐徐静,似乎精神正常了—些,拉着母亲的手放肆痛哭。就像那天在县委大院门口拉着乔岩时的情景—样,没人顾及他们的死活,就像—粒尘埃,活的时候卑微渺小,死了以后无人问津,在风雨中消逝,在岁月中湮没。王雅毕竟是女孩子,且刚进入社会不久,那经历过这场面,受现场感染,跟...

《火线提拔乔岩张书堂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句话,让乔岩—扫不快,回道:“谢谢张书记关心,我不会辜负您期望,—定会把这个案子办好。”

挂了电话,乔岩没有回7号院,而是直奔禾川镇百子庙村。进了徐静家,又是—片凄惨荒凉。他没赶上徐德福的葬礼,却赶上了她母亲的葬礼。

双亲在这么短时间内接连离去,是多么大的打击。乔岩以为徐欢会伤心过度,却没想到她异常坚强。坐在死去母亲的身边,—点眼泪都没有。眼神里,是无尽的绝望,是凄凉的愤怒。

而她姐姐徐静,似乎精神正常了—些,拉着母亲的手放肆痛哭。就像那天在县委大院门口拉着乔岩时的情景—样,没人顾及他们的死活,就像—粒尘埃,活的时候卑微渺小,死了以后无人问津,在风雨中消逝,在岁月中湮没。

王雅毕竟是女孩子,且刚进入社会不久,那经历过这场面,受现场感染,跟着哭泣起来。

乔岩请示了张书堂,暂时放下手头工作,帮助徐欢举行了葬礼。忙前往后两三天,累得浑身酸痛。期间,徐欢家的亲戚零零散散来过几个,简单吊唁后匆匆离开,生怕沾染上不干净的东西。因为村里这段时间流传,说徐家不吉利,死了两个,疯了—个,以讹传讹,传到十里八乡,都觉得她家晦气。

镇里主要领导都没来,派了个办公室主任送了个花圈,仅此而已。村里—些有良知的村民倒不怕沾上晦气,从头到尾帮忙到底。最让人意外的是,宏图煤业集团董事长关宏志前来吊唁,送了花圈,还主动给了徐欢5万元。

徐欢说,她家和关宏志从来没任何接触,她也感到诧异。不管怎么样,作为全县响当当的人物,不管出于什么目的,能给—个素不相识的人主动伸出友善之手,是很多人做不到的。也让乔岩对其肃然起敬,粗犷的外表下,是—颗真诚的心。

葬礼结束后,乔岩已经累得扛不住了,打算回家休息,谁知徐静拉着他说什么都不让走,说要做—顿饭感谢他。盛情难却,乔岩和王雅只好留下。

徐静和徐欢两姐妹忙活了—下午,准备了丰盛的晚餐。

农家小院,月光皎洁,微风习习,树影摇曳。—行四人围坐在院子里,没有青春的浪漫,只有命运的叹惋。徐欢端坐在那里,眼睛红肿,脸色苍白,神情憔悴,令人怜惜。

徐欢长得温婉精致,桃花眼,蒜头鼻,樱桃嘴,没有胭脂粉黛,却清澈如水,像从画里走出来的江南女子。难以想象,在这穷乡僻壤之地,也能长出如此水灵的姑娘。她的美,楚楚动人,恬静深邃。

徐静从屋里拿出—瓶白酒,不顾旁人劝阻打开,斟满酒端起酒杯道:“乔主任,小雅妹妹,这些天你们忙前忙后,不辞辛苦,真心感谢你们。素未相识,竟有这份情谊,比我那些亲戚不知强了多少倍。欢欢,我们共同感谢两位恩人。”

乔岩赶忙拦着道:“别这样,不存在,这是我们应该做的。遇上这样的事情,我们只是做了些力所能及的。另外,我还要开车,酒就不喝了。”

王雅是性情中人,看不得这种场面,端起酒杯道:“小静姐,让乔岩开车,我陪你们喝。”说罢,头—仰喝了下去。

徐静喝完擦了擦嘴道:“我们家在百子庙村算是外来户,因为生了两个女儿,被村里人看不起。我爸好胜心强,不甘于让旁人嘲笑,起草贪黑工作,盖起了新房子,供我妹妹上了大学,就在生活好转的时候,他却离我们而去了,—辈子也没享过福。”


王宏杰见蔡小虎脸色大变,瞬间变怂,不可思议地道:“蔡书记,不就是个毛头小子,你居然怕他?我靠!简直没天理了。”

蔡小虎眉毛一挑,眼神一横,从牙缝里挤出句话:“你到底道不道歉?”

王宏杰不敢看他的眼神,嘟嘟囔囔道:“到底何方神圣,用得着这样吗?”

“等他查到你头上的时候,你要是能像今天如此硬气,就当我什么话也没说。就你那点破事,要不是我替你兜着,早就扔进阎王殿了。”

王宏杰腿在发抖,似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结结巴巴道:“那怎么办,我……”

蔡小虎没有理他,径直进了办公室。王宏杰思忖片刻,跟着进去。与其对视了眼,不甘心地道:“乔主任,刚才是我不对,和你赔礼道歉。”

乔岩看看他,再看看蔡小虎,不紧不慢道:“不用和我道歉,和曹队道歉。”

曹晓峰惶恐不已,连忙道:“不用不用,我不碍事,都是不小心了。”

蔡小虎远比王宏杰聪明,能屈能伸,附和道:“乔主任,这件事你不要有任何顾虑,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我也会和梁局长陈书记汇报的,实在不行就地免职。”

王宏杰吓得直冒冷汗,没想到蔡小虎会来这招,声音颤抖地道:“蔡书记,不至于吧。”

蔡小虎没理他,而是等候乔岩发话。

乔岩故意避开这个话题,道:“我们今天是来办案的,王所你把徐德福案件的调查结果拿过来,我看一下。”

王宏杰无动于衷,蔡小虎轻咳一声,他领会意图,出去不一会儿抱着卷宗进来了,递过去道:“乔主任,这个案子已经结案了,已经认定是自杀。”

乔岩翻看着调查记录,问道:“诱因呢?”

王宏杰眼珠子一转,吞吞吐吐道:“就是不满足补偿标准,然后就自杀了。”

乔岩合上案卷,淡然一笑道:“王所,你自己听听,符合逻辑吗?正好蔡书记也在,一并说说吧。”

蔡小虎显得有些局促,他想与乔岩单独聊聊,可对方始终不给机会,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摸摸额头道:“乔主任,准确的说,他胃口太大,已经给他每亩补偿到一千元了,依然不满足。村里人为了发展,不可能因为他一家而耽误整体工作,采取了一些过激手段,导致他做出不理智行为。”

“当然了,我们肯定有责任的。针对村干部的行为,我已经安排镇纪委书记启动问责机制,严查到底。另外,镇里、村里,以及企业,出于人道主义对其进行了补偿。目前,家属情绪稳定,也认可我们的做法。”

说罢,蔡小虎顿了顿,手指指着脑袋比划下又道:“还有,他精神上有点问题。为此,我专门和医院了解过他的情况,患有重度抑郁症,靠药物维系。所以,他做出这一举动,和他患有精神疾病有一定关系。”

先不说其他的,乔岩对蔡小虎的个人能力还是很认可的。讲话思维缜密,条理清晰,做事面面俱到,粗中有细,不愧是摸爬滚打几十年干出来的经验,弥足珍贵。毕竟培养一个有能力、有魄力、有胆识的领导干部确实不易,何况是在贫穷落后的小县城。如果他走的是正道,哪怕是有轻微的污点瑕疵,都不忍心对他下手。

此外,蔡小虎与别的领导干部不一样,清瘦干练,衣着普通,浑身上下找不到一处名牌,丢在人群中和村干部差不多,与对面而坐的王宏杰形成鲜明的对比。


胡勇驾车来到位于建设南路的一处大院子。院子干净整洁,楼房古朴典雅,一个约莫二十岁上下的精干小伙子站立在门口,不知道的还以为在给首长站岗了。

下了车,胡勇将乔岩叫到一边小声道:“乔主任,这是位吴凯,是张书记专门从市武警支队借调过来,协助你办案的。你也知道,部队借调到地方,这是不允许的,所以你不能暴露他的身份。”

乔岩疑惑地点了点头,胡勇又道:“这处房子是我一朋友的,自己人,他出差去深圳了,明年才回来,你们放心在这里办案。另外,我从外地找了个做饭的阿姨,负责你们的饮食起居,今天下午就到。是我远方亲戚,可以放心。”

胡勇是张书堂来金安县时带过来的,三十出头,个头不高,身材微胖,长相凶狠,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黑社会。他平时沉默寡言,不苟言笑。乔岩与他仅限于点头之缘,交往不深。今天看来此人办事干脆利落,粗中有细。

“小吴,过来!”

吴凯快步跑了过来,胡勇指着乔岩道:“这段时间乔主任就是你的直接上司,要听命于他,谁说话都不好使。你要负责他的人身安全,还要兼顾当司机,听明白了吗?”

吴凯立马向乔岩敬了个军礼,身姿挺拔威武,眼睛炯炯有神。弄得乔岩反而浑身不自在,连忙道:“吴凯,这不是部队,没那么大规矩,都是同龄人,叫我乔岩就行了。”

胡勇带着乔岩简单参观了下住所,一楼是宽大的客厅,二楼有个小客厅,还有三个卧室,环境干净舒适,办案空间足够。张书堂如此周密安排,让乔岩倍感责任重大。

“乔主任,给你配了一辆越野车,方便你下乡使用,你看还需要什么?”

乔岩提了提手中的包道:“能再配一个保险柜吗?”

“可以,我立马落实,其他的呢?”

“没有了。”

回到县委大院,院子里站满了人。只见几个穿着孝服的男子站在台阶上举着横幅,横幅上写着:“禾川镇政府强行征地,逼死我父亲,请县委还一个公道!”

横幅下面,跪着两个女子。一个女子披头散发,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嘴里念念有词。另一个女子抱着父亲的遗像跪在那里默不作声,泪流满面。

而旁边站着一堆官员,有的焦急万分和家属谈判,有的急赤白脸指手画脚,有的手舞足蹈打电话,还有的叼着烟在旁边看热闹。公安局的人在外围驱赶着围观的群众,还不时呵斥拍照的人群。

乔岩昨天没见跳楼者的面容,当看到遗像的一瞬间还是心有余悸。他无法直视这种场面,绕开人群沿着墙根来到大门口,还不等进门,突然被那女子扑过来死死地抱住了腿,撕心裂肺喊道:“领导,我爸是被逼死的,求求你给我们主持公道……”

乔岩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这时,立马有人上前拉扯着女子,苦口婆心劝说道:“徐静,你得冷静点啊,不能逮住个人就喊冤,他又不是领导,快放开。”

“我不管!只要在楼里上班的,都是领导。你们要是不给我解决,信不信我也从楼上跳下来。”

女子愤恨的眼神,绝望的呼喊让男子害怕了。抬头与乔岩对视,露出无可奈何的神情。而其他人都默默杵在那里,似乎他们也没更好的办法。

乔岩束手无策,不知该如何处理。他缓慢地蹲了下来,扶着女子低沉地道:“我不知该如何称呼你,但你父亲跳楼时我看到了。我不是什么领导,但这件事如果我能帮上忙,一定会倾尽全力的。”

女子已经失去了理智,压根不听他在说什么,反而抱得更紧。长长的指甲透过裤子插入皮肤,疼得乔岩浑身冒冷汗。

这时,另一个女子走上前拉着她道:“姐,你松手,他管不了这事。”说着,眼泪婆娑望着乔岩。

楼下下来几个人,女子像疯了似的又扑了过去,乔岩得以解脱。逃离似的回到办公室,挽起裤腿一看,出现几道长长的血痕。伤在身上,痛在心头。

乔岩忘不了刚才那女子的眼神,深邃的眼睛里透着愤恨、绝望,还有善良、无助。

还没回过神来,马福良突然出现在门口。挥了挥手,示意去他办公室。昨晚莫名其妙的电话,现在又主动找他谈话,种种迹象表明,马福良在有意干涉蔡小虎的案子。

乔岩硬着头皮过去,马福良似乎比以往更热情,主动起身倒了杯水,从宽大的办公桌前移到沙发上,与乔岩平视而坐,笑呵呵地道:“小乔啊,在纪委你的能力和水平是有目共睹的。尤其是去年办得那个案子,得到了省市纪委领导的肯定和认可,还作为典型案例上了《纪委月刊》,今天早上市纪委二室主任给我打电话专门表扬你了。”

一通迷魂汤,乔岩没有迷失自我,谦虚地道:“这都是马书记您教导有方,给了我机会,才有了施展的舞台。”

马福良眯着眼颌首,话锋一转道:“小乔,现在正好有这么个机会,市纪委想抽调你去协助办案,上面说了,只要办得好,就有可能留在市纪委,你的想法呢?”

没想到马福良会唱这一出,乔岩快速反应道:“谢谢马书记的栽培,以我的能力还达不到市纪委的水平和要求,不过我推荐王雅,她是市里人,能力也非常不错。”

马福良慢条斯理抿了口茶,将嘴里的茶叶碎沫啐到一边,慢悠悠地道:“这不是讨价还价的问题,市纪委点名要你,我能说还有更合适的?我知道王雅成天想调回市里,但无能为力。不要考虑别人,说你自己的真实想法吧。”

乔岩不知道马福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不想把对方和蔡小虎的事联系起来,可似乎都和这事儿有关。思忖片刻道:“我服从组织安排。”

马福良脸上绽放出了笑容,频频点头道:“这就对嘛,有机会还是要紧紧抓住滴,别人想借调我都不见得同意。行吧,你回去准备准备,我请示一下张书记,没问题的话明天就出发,我派车送你去。”

乔岩之所以给出模棱两可的答案,是因为张书堂肯定不会同意。与其争辩,还不如让更大的领导给他施压。


郊外别墅,蔡小虎坐在顶楼品着茶吹着晚风,洞察外界的一举一动。赵国文被捕,徐德福老婆去世,尽在他掌握之中。

禾昆煤业公司董市长黄正昆陪在身边,为其斟满茶,递上烟点燃道:“虎哥,赵国文那货真的干出那种事?看着老实巴交的,狗日的一肚子花花肠子,不打算把他捞出来?”

黄正昆在说话,蔡小虎在思考问题,半天扭头道:“那你觉得他是抓起来好呢,还是放出来了?”

黄正昆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嘿嘿一笑道:“当然是进去了,这孙子是李卫东的人,虽然没多大能耐,好歹还有用处。这样一来,李卫东跟前少了一条走狗,看他还敢和你叫唤。”

黄正昆是地地道道的禾川镇人,以前就一地痞无赖,无业游民,成日游手好闲,混吃等死。自从蔡小虎去了禾川镇后,几年光景就摇身一变,成了煤老板。七八年下来,积累了巨额财富,成了全县杰出民营企业家。

背靠蔡小虎,黄正昆做得风生水起,如火如荼。同样,有黄正昆在前面金钱开路,蔡小虎也积累了丰厚的政治资本。俩人为共同利益和目标相互依存,结下深厚友谊。

黄正昆能轻松猜透蔡小虎心思,能够看出二人关系非同一般。

蔡小虎没有吭声,脑子里盘算着接下来的对策。良久道:“赵国文这种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死不足惜。在这个节骨眼上,禾川镇不能出事,得想办法弄出来。”

黄正昆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问道:“怎么弄?”

“想办法给他递话进去,只要在里面死不承认,奈何他们也没办法,给咱们留出足够的时间思考对策。”

黄正昆不解地道:“我听说这孙子今天已经全招了,现在反悔还有意义吗?”

“屁话!口供是最不靠谱的证据,法庭上还可以当场推翻,审理过程中为什么不能推翻?除非他们拿出真凭实据。只要他死咬着不放,我们再想其他办法。”

在蔡小虎的启发下,黄正昆顿时兴奋了,一拍大腿道:“是啊,这种事最难取证,嘴上说的是完全可以推翻的,然后反咬一口,就说纪委和公安刑讯逼供让他招的。尤其是那个乔什么岩,狗日的狗仗人势,欺负到咱们头上了。虎哥,要不我把他收拾了吧。”

蔡小虎眼睛一撇,面无表情道:“你打算怎么收拾?”

黄正昆智商明显没蔡小虎高,梗着脖子道:“一个小屁孩,有什么好怕的。我让几个兄弟把他叫出来安慰安慰,实在不行,做了他。”

蔡小虎鄙视地看了眼道:“就知道打打杀杀,动动脑子。现在是法治社会,你那套行不通。那个乔岩不过是别人的棋子,真正的幕后黑手还没露面。”

黄正昆咬牙切齿道:“到底是谁要弄你?真的是新来的县委书记丁光耀?”

蔡小虎闭上眼睛默默地抽着烟,良久道:“年底要换届选举,都知道我要竞选副县长,也没人敢和我正面竞争。在这个节骨眼上,突然把矛头对准我,你说还有谁呢。”

黄正昆思忖片刻道:“你是说福田镇党委书记胡晓春?”

“岂止是他,很多人都眼红。包括煤管局局长王金海,最近和宏图集团的关宏志眉来眼去,走得很近,你说他能没野心吗?”

宏图煤业集团是禾川镇的又一煤企,规模比禾昆煤业大得多,其董事长关宏志在县里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因为扶持黄正昆,蔡小虎不惜得罪关宏志,碍于面子,俩人走得不近不远,但心里的芥蒂始终存在着。


王雅很善解人意,抿了抿嘴唇道:“关于这个案子,下午开会时就都传开了,在纪委没什么秘密可言。有的说张书记重用你,火线提拔给你压担子。有的说张书记在利用你,谁都不愿意接的案子你却接了,拿你当枪使。办好了,是他的功劳,办砸了,都是你的责任。”

王雅说话中间观察乔岩的表情变化,刻意停顿了下继续道:“还有更难听的,我就不说了。其实他们都是嫉妒,成天不想着干工作,就站在旁边说风凉话。不管别人怎么看,我全力支持你。”

王雅不说乔岩也能猜到那些人说什么,淡然一笑道:“他们是在看我好看。我心里非常清楚,这个案子办好办坏,对我都没有任何好处。得罪人是肯定的,所面临的困难也是明摆着,确实很难。不过既然我接了,就要办好。”

王雅点点头道:“我相信你,你在我心中永远是最棒的。”

都说喝了酒的女人是迷人的,只见王雅眼神迷离,脸颊红润,嘴唇微翘,一只手臂搭在沙发扶手上,翘起二郎腿露出笔直而雪白的大长腿。

可能是理工女的缘故,在王雅身上找不出同龄女人的可爱娇羞,温柔甜美,反而展现出超越年龄的大气美、成熟美、冷艳美。身材丰满而性感,肌肤光滑而白皙,身着长裙,长发披肩,胸部挺立,曲线动人,一瞬间就能演绎多种风情万种,令无数男人为之着迷。

无论怎么看,她都不像纪检干部,倒像是气质优雅、光彩夺目的舞蹈家。

作为同事,又是徒弟,乔岩一直把她当普通朋友看待,从来没有像今天仔细观察过。正如别人所说,王雅眼睛里有钩子,能把男人的魂给勾走。确实美若天仙,摄人心魂。

见乔岩眼睛不眨看自己,王雅倒也坦然,已经习惯了不同男人的眼神,但他如此看自己还是头一次。别人看似厌恶、轻蔑,而在乔岩面前,却愿意完美展现。因为,不知从何时起,已经喜欢上了这个男人。

在王雅身上停留了十几秒,乔岩察觉到失态,匆忙移开眼神端起水杯来掩饰内心的不安。

“你和她还好吗?”

乔岩和王雅讲过他和叶婷的事情,没有正面回应,起身道:“时间不早了,我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王雅本想借着酒劲和他敞开心扉聊几句,谁知他选择了回避,不免有些失落。不过捕捉到重要的信息,他和她出现了问题,这是她期待看到的结果,心里偷偷一乐,起身回屋睡觉了。

此时此刻,在禾昆煤业公司黄正昆的别墅里,禾川镇党委书记蔡小虎、纪委副书记马福良,还有公安局常务副局长邓海鹏正秘密会谈。

今晚,个个喝得红光满面,四个人喝了一件茅台飞天酒,要不是马福良拦着,第七瓶也打开了。尤其是邓海鹏,酒量大的惊人,人称外号“邓三斤”。

吃过饭后,几人移步顶楼大露台,一边吹着凉风欣赏美妙的夜景,一边喝茶抽烟观赏美女服务员的大腿。情到浓处,还要上前摸几把,尤其是老色鬼邓海鹏,全然不顾什么场合,直接撩起裙子掐一把,然后搂进怀里使劲揉搓,吓得服务员花容失色,却敢怒不敢言。

这要在平时,几人说说笑笑,侃天侃地,要么打一宿麻将,要么去临县的度假山庄洗个澡按个摩。但今天众人兴致不高,蔡小虎表面看谈笑风生,实则挂记着案子的事。他急得和马福良聊几句,可邓海鹏一点眼色也没有,死活赖着不走,还主动聊起了案子。

“我说老马,你们纪委真是闲的没事干了,这是要调查小虎吗,以前不是都结案了嘛,怎么好好得又翻起来了?”

邓海鹏半放松姿势躺在沙发上,由于个头不高,身躯肥大,特别是那滚圆的肚子,恰到好处卡在沙发里,小短腿绷直,像极了大号棒棒糖。说话时头顶寥寥几根头发随风飘逸,猥琐的眼神和不规矩的魔爪停留在服务员身上。

马福良懒得理他,转移话题道:“跳楼的那件事处理完了吗?”

邓海鹏慢悠悠道:“有什么好处理的,就一刁民,我们这边很快就能结案,就看小虎那边能不能妥善解决了。”

蔡小虎一阵牙疼,托着腮帮子呲牙咧嘴,本想喝口茶缓解一下,刚送到嘴里喷了一地,回头叱骂服务员:“你想烫死我啊,滚一边去!”说着,冲黄正昆递了个眼神。

黄正昆立马心领神会,起身走到邓海鹏跟前,堆满笑容道:“邓局,这服务员水灵灵的,想不想……嘿嘿。”

邓海鹏一个激灵,露出不怀好意地笑容,拍了下服务员柔软坚挺的屁股起身道:“你们先聊,我上个洗手间。”说罢,迫不及待离去。

邓海鹏走后,蔡小虎支走服务员,凑近马福良低声道:“老马,你的意思是张书堂要亲自领办我的案子?”

马福良吐了口烟雾,眉毛微微上扬道:“小虎,要是张书堂还好说,假如是丁光耀呢?或者说有人盯上了你,走上层路线整你呢。”

蔡小虎三角小眼滴溜溜直转,进而一脸凶相,往地上狠狠啐了口,咬牙切齿道:“老马,不管是谁,这个时候你的帮我啊。你也知道,年底要换届选举,我还要竞选副县长,在这个节骨眼上不能出任何问题。”

马福良掐灭烟头,转向蔡小虎道:“我也想帮你啊,但张书堂直接绕过我安排个毛头小子办你的案子,我是干着急使不上劲啊。”

蔡小虎神情有些复杂,道:“就是你说的那个乔岩?”

“嗯,这小子别看年轻,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你可千万别掉以轻心。我本来想支开他的,结果被张书堂撅了回来,还突击提拔了他,这是要重用他啊。”

蔡小虎不以为然道:“二十多岁,还是个孩子,他能有你老谋深算?行了,我想办法摆平他。案子的事还得你操操心,实在不行我到上面走动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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