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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胎位不正,我妈却说是怀了观音童子莲花金童前文+后续

胖茄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饭菜上桌后,我自觉退回厨房,蹲在厨房门口,捧着一个冷馒头慢慢嚼着。鸡汤的香味不断窜进我的鼻子里,我不自觉地抬头看去,妈妈正殷勤地给爸爸、哥哥还有嫂子夹菜。原本在这个家里,嫂子和我都是没资格上桌吃饭的,但现在嫂子肚子里揣了个金孙,地位就不一样了。我一时看得出神,被正对着我的嫂子发现,她立马恶狠狠地瞪向我。“你个死丫头片子也想吃肉?瞧你馋的,口水都要流一地了。”妈妈闻言立马不满地看向我:“我告诉你,这老母鸡可是炖给我金孙吃的,你赶紧擦擦口水别眼馋了。”嫂子甚至恶劣地夹起一块鸡屁股朝我晃了晃:“这可是老母鸡的精华,你吃不吃啊?”见状,妈妈赶忙一把抢过那块鸡屁股,嚷道:“别便宜了她,鸡屁股可是我专门留给自己的。”嫂子笑着朝我摊了摊手,夹起一...

主角:莲花金童   更新:2024-11-09 14: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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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莲花金童的其他类型小说《嫂子胎位不正,我妈却说是怀了观音童子莲花金童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胖茄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饭菜上桌后,我自觉退回厨房,蹲在厨房门口,捧着一个冷馒头慢慢嚼着。鸡汤的香味不断窜进我的鼻子里,我不自觉地抬头看去,妈妈正殷勤地给爸爸、哥哥还有嫂子夹菜。原本在这个家里,嫂子和我都是没资格上桌吃饭的,但现在嫂子肚子里揣了个金孙,地位就不一样了。我一时看得出神,被正对着我的嫂子发现,她立马恶狠狠地瞪向我。“你个死丫头片子也想吃肉?瞧你馋的,口水都要流一地了。”妈妈闻言立马不满地看向我:“我告诉你,这老母鸡可是炖给我金孙吃的,你赶紧擦擦口水别眼馋了。”嫂子甚至恶劣地夹起一块鸡屁股朝我晃了晃:“这可是老母鸡的精华,你吃不吃啊?”见状,妈妈赶忙一把抢过那块鸡屁股,嚷道:“别便宜了她,鸡屁股可是我专门留给自己的。”嫂子笑着朝我摊了摊手,夹起一...

《嫂子胎位不正,我妈却说是怀了观音童子莲花金童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饭菜上桌后,我自觉退回厨房,蹲在厨房门口,捧着一个冷馒头慢慢嚼着。
鸡汤的香味不断窜进我的鼻子里,我不自觉地抬头看去,妈妈正殷勤地给爸爸、哥哥还有嫂子夹菜。
原本在这个家里,嫂子和我都是没资格上桌吃饭的,但现在嫂子肚子里揣了个金孙,地位就不一样了。
我一时看得出神,被正对着我的嫂子发现,她立马恶狠狠地瞪向我。
“你个死丫头片子也想吃肉?瞧你馋的,口水都要流一地了。”
妈妈闻言立马不满地看向我:“我告诉你,这老母鸡可是炖给我金孙吃的,你赶紧擦擦口水别眼馋了。”
嫂子甚至恶劣地夹起一块鸡屁股朝我晃了晃:“这可是老母鸡的精华,你吃不吃啊?”
见状,妈妈赶忙一把抢过那块鸡屁股,嚷道:“别便宜了她,鸡屁股可是我专门留给自己的。”
嫂子笑着朝我摊了摊手,夹起一块红烧肉丢进自己嘴里,脸上尽是得意。
他们没再管我,大口大口地喝汤吃肉。
在这个家里,我就是一个多余的存在。
上辈子,他们看我不顺眼,将我打得头破血流。
他们却仍觉不够,又把我摁进泔水桶里,逼我喝臭气熏天的泔水。
“林文文,你以为你认识几个字就了不起了?说什么胎位不正,我看你就是见不得我老林家好!”
“你这个贱人,敢害我金童下凡的儿子,我要你好看!”
哥哥一边咒骂着,一边喊来爸妈帮忙,给我灌下一整桶脏臭的泔水。
我连连呕吐,他们就掰开我的嘴巴,逼我喝下去。
嫂子在一旁出主意:“老公,不如再让她给我们儿子磕一万个响头赎罪吧。”
我被泔水呛住,咳嗽不止,呼吸也开始不畅。
哥哥却摁着我的脖子,一下一下把我往地上撞。
直到我晕倒在地,他们才将我拖进猪圈里,锁死了铁门。
嫂子突然一声惨叫,竟是早产了。
三人急忙抬着嫂子去了医院,留我一个人在猪圈里痛得打滚。
他们这一去就是好几日,早就忘了家里还有一个半死不活的我。
猪和我都饿得饥肠辘辘,可我早就伤得无法动弹,哪里是这些肥猪的对手。
猪鼻子拱到我的脸上,活活被啃食的痛苦让我尖叫。
不过很快,我就感觉不到这股痛苦了。
我死了,死在了臭烘烘的猪圈里。
几天后,爸妈他们回到家,才发现早就残缺不全的我。
我死了,但爸妈的神情没有一丝哀伤。
“丫头片子而已,死了就死了吧。”爸爸瞥了一眼就回了屋。
妈妈也赞同地点点头:“就是这丧事还得花钱,真是个赔钱货。”
“挖个坑埋了得了,还办什么办啊!”哥哥抱着儿子往屋里走,“咱们家的钱都得留给我儿子,一个子也不能浪费。”
我在他们眼里,连畜生都不如。
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再管他们死活?

第二天清晨,院子里已经恢复了平静,仿佛昨夜的喧嚣只是一场梦境。
梁甜甜的房门紧闭着,没有一丝动静,也没有听到妈妈的声音。
我心下狐疑,不知道她们现在怎么样了。
于是,我拿起扫把,装作扫地的模样,慢慢向梁甜甜的房间靠近,希望能寻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可是那块地面干净得连一点灰都没有,若不是砖缝的那抹血迹,我还真以为昨晚是一场梦。
正当我专注于观察地面时,身后突然传来突兀的开门声。
我吓了一跳,转过头去,只见梁甜甜顶着两团黑眼圈走了出来。
“你在做什么?”
她的眼神凶恶地盯着我,配上那两团黑眼圈,简直就像是来自地狱的索命恶鬼。
我努力保持镇定,扯起一抹微笑回答道:“我在扫地啊。”
梁甜甜狐疑地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问道:“你昨晚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我心中一紧,但表面上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疑惑地回视她:“家里遭贼了吗?我向来睡得死,什么都没有听到。”
“对了,妈妈呢?她怎么还没起来?她应该听到了吧?我去问问她。”
说完这句话后,我头也不回地朝着妈妈的房间跑去,因为我害怕自己再多待一秒钟,就会被识破伪装。
而梁甜甜则慢吞吞地跟在我的身后,眼神中依旧带着一丝探究。
房间里,妈妈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妈妈?”我走上前,想摇醒熟睡的她,可入手却是一片冰凉,妈妈的身体早已变得僵硬。
“妈妈……妈妈……你怎么了?”我哭着摇晃妈妈的尸体,同时用余光注视着梁甜甜的反应。
只见她先是一愣,随后立马反应过来,扑到床边和我一起哭喊。
“妈年纪大了,肯定是睡觉的时候没的,文文别哭了,让妈安息吧。”梁甜甜抽泣着安慰我。
妈妈的身上确实没有外伤,下手的人应该是个老手,知道怎么下手可以让人内伤,却不留痕迹。
哥哥回来时,看到的是已经穿上寿衣的妈妈。
他先是一愣,随后放声大哭。
到底是从小疼他到大的妈妈,我以为他至少会为她的死而伤心。
但我没想到,妈妈下葬后的第二天,他就好像无事发生一样,依旧每天跑去网吧通宵打游戏。
那个叫强哥的男人又陆陆续续来过好几回,我每次都装作熟睡的样子,没有戳破他们的奸情。
我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哥哥发现真相的那一刻。
梁甜甜怀孕四个月的时候,他们夫妻俩终于搬进了县城的一间二手老破小学区房。
我一个人住在乡下的老房子里,反倒自在很多。
接下来,该轮到我给他们送上一份乔迁大礼了。
我拿出压箱底的一部老年机,这部手机还是哥哥用剩下才留给我用的。
好在它虽然已经有些年头,但摄像功能还是有的。
这天放学后,我徒步十公里,把这部手机交给了镇上的警察。
里面有林福生下毒谋害爸爸的关键证据,是我早就录下来的,只为等待一个恰当的时机来揭露他的罪行。
当警察们问我为什么不早些交出这份重要证据时,我忍不住浑身颤抖,紧紧抱住双臂,将头深埋下去。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一个月过去了。
这天,梁甜甜突然告诉我们她怀孕了。
妈妈听到这个消息后,高兴得合不拢嘴,直说自己的金孙又重新来投胎了。
她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又命令我去好好伺候梁甜甜。
可惜梁甜甜根本不吃这一套,本来她就是个厉害角色,现在仗着怀孕,更是不把这个婆婆放在眼里。
在农村里,死了丈夫的女人日子通常不好过,加上哥哥不孝,妈妈连婆婆的架子都摆不起来,被梁甜甜压得死死的。
以前家里的洗衣做饭等家务活都是我干的,但梁甜甜为了刁难妈妈,故意要求妈妈去洗衣服,还不许我帮忙。
妈妈敢不听话,她就会捶着自己的肚子,威胁说要打掉孩子。
这样的闹剧发生了好几次,哥哥总是站在梁甜甜那边,妈妈再也不敢不听她的话。
此后,妈妈的日子可谓是水深火热。
她起早贪黑地做家务,可嫂子还是一个劲地挑刺儿,指责她衣服洗得不干净,挑剔她饭做得难吃。
妈妈稍一得闲,嫂子就看不过眼,又指挥她给自己按胳膊按腿的。
她们婆媳二人的明争暗斗,我并不掺和。
高考将近,我要抓住这个唯一能改变命运的机会。
哥哥从来不心疼妈妈,有了钱后他最常去的地方就是网吧,最爱做的事情就是给他的游戏氪金。
让妈妈不痛快,成了嫂子每天最痛快的事。
有一天,妈妈终于受不了了,她摸黑溜进我的屋里,拉着我痛哭流涕:“文文啊……妈妈好累……这日子妈妈真的一天都过不下去了……”
受不了?
黑暗中,我讽刺地扯了扯嘴角,你们把我打得头破血流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也会受不了呢?
心头涌起无尽的愤怒,如火山般即将喷发。
但我还是硬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告诉自己现在还不是时候,绝不能让她看出我的恨意。
于是,我尽量放柔声音劝慰道:“妈妈,你再忍忍,等我考上大学就带你离开。”
这话仿佛是一颗定心丸,立马止住了她的哭声。
妈妈感动得热泪盈眶,紧紧抱住我说:“文文啊,还是你好啊,妈妈没有白生你。”
我任由她的眼泪浸湿了我的肩头,心头却没有丝毫波澜。
等她走后,我迅速换上一件干净的衣服,不想沾染上任何一丝属于她的气息。
从那以后,妈妈似乎又燃起了希望。
虽然日子照样辛苦,她却不再抱怨,有时还会在我要去上学时偷偷塞给我一个鸡蛋,让我好好补充营养。
她很乐观。
但我不能保证,她能等到我考上大学的那一天。
这晚,哥哥又去了网吧里通宵,可梁甜甜的房间里却传来男人说话的声音。
我蹑手蹑脚地溜进妈妈的房间,轻轻摇晃着她的手臂,压低声音说道:“妈妈,家里好像进贼了,我听到嫂子房间里有男人的声音。”
哥哥不在家,妈妈是知道的,她连忙一骨碌起身,急匆匆地向梁甜甜的房间跑去。
我慢吞吞地跟在后面,并没有跟着她去梁甜甜的房间,而是回了自己房间,紧紧锁住门窗。
很快,那边传来激烈的争执声。
“你这个臭婊子,居然背着我们偷人,你说!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杂种?”
“老虔婆,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强哥,帮我好好教训教训她。”
妈妈的声音起初还带着几分嚣张与不甘,但很快,那声音便由高昂转为低沉,继而是断断续续的求饶,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充满了无助与恐惧。
我能想象到,她或许正蜷缩在角落里,双手紧紧护住头部,试图抵挡那如雨点般落下的拳头。
梁甜甜惊慌的声音在安静的深夜里格外清晰:“强哥,别打了,万一给她打死了可就闹大了。”
“呸,敢说我儿子是野种,看我打不死她!”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狠厉,我蜷缩在被窝里,双手紧紧抓着被角,惊恐地捂住嘴巴,生怕自己发出任何声响。
我紧闭双眼,假装熟睡的样子,心里却如同翻江倒海,五味杂陈。

但哥哥根本不在意这些,第二天,他就毫不犹豫地带着合同前往保险公司索要赔偿。
爸爸在工地做工,他向来惜命,一早就给自己买了人身保险,而受益人正是我的哥哥林福生。
妈妈不姓林,没有资格;我是个女孩,同样没有资格。
然而,这件事情爸爸从未告诉过哥哥,我也是在偶然间打扫房间时发现了这份保险合同。
我想,爸爸到了地底下也不会瞑目,他如此疼爱的儿子竟然会亲手夺走他的生命。
爸爸的遗体早已被火化,即使保险公司要求验证死因,也已无从查起。
哥哥又是个浑不吝,保险公司不给钱,他就天天在公司门口闹事。
最终,保险公司无奈之下,只能按照合同约定向哥哥赔付了一百万元。
拿到赔偿款后的哥哥立刻迫不及待地跑去梁甜甜的家里提亲。
他不顾妈妈的阻拦,大方地给了梁甜甜二十万彩礼。
就这样,我有了新嫂子。
梁甜甜和之前的嫂子截然不同,她长得漂亮也爱打扮,但家里的活那是碰也不碰的。
妈妈过去习惯了指使儿媳干活,当然看不惯梁甜甜。
可是哥哥和她新婚燕尔,有了媳妇儿忘了娘,哪里还会帮着妈妈说话。
直到婆媳两人再次大战,梁甜甜哭着喊着要搬出去住。
哥哥心疼不已,急忙安抚道:“好好好,咱们去县城买套房子,这样等咱们的孩子出生后,就是城里人了。”
梁甜甜这才止住哭,撒娇问道:“老公,那房产证上能不能加我的名字啊?”
妈妈一听,立马不肯了:“那钱是我老头拿命赔来的,凭什么加你名字啊?”
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梁甜甜又扑进哥哥的怀里嘤嘤哭泣:“老公,你看,妈还是没把我当自己人,咱们都在一个户口本上了,我还能害你不成?”
哥哥一听,果然炸了:“妈!你太过分了,甜甜是你儿媳妇,你不要跟防贼一样防着她。”
“等买了房子,我和甜甜就搬去县城住,以后你还是住村子里,免得你瞧甜甜不顺眼。”
妈妈气得跳脚:“你这个不孝子!那钱是你爸的,买的房子难道我不能住?”
哥哥也不惯她,一把将她推倒在地:“那钱是爸留给我的,关你什么事?受益人是我,可不是你。”
“你就在村里住着吧,消停点,不然你死了我可不给你送终。”
妈妈被他推得摔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却不敢再骂,只能恶狠狠地瞪着梁甜甜。
梁甜甜心中暗喜,表面上却装作很委屈的样子,依偎在哥哥身边。
哥哥搂着甜甜,温柔地安慰她:“别怕,有我在,不会让妈欺负你的。”
妈妈看着他们亲密的样子,心里更气了。
“你!你!”她颤抖着手指向哥哥,却因愤怒和震惊而无法说出完整的话语,最终眼前一黑,昏倒在地。
哥哥不屑地瞥了一眼地上的她,毫不犹豫地将她一脚踢开,然后搂着梁甜甜走进屋内,享受二人世界。
我慢悠悠地走到妈妈身边,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
可惜了,还有气。
果然祸害遗千年,真难杀。
我费力地将她扶起,带进屋内,用力掐住她的人中,试图唤醒她。
待她醒来后,我给她倒了一杯热水,递到她面前。
“妈,你终于醒了,先喝点水吧。”
睁眼看到我,妈妈有片刻的愣神,她突然靠在我的肩头,放声大哭:“文文啊,幸好还有你,你哥哥简直就是个恶魔啊!妈妈知道自己错了,以后一定会好好对待你的。”
若是放在从前,或许我会被她这番诚挚的忏悔所感动。
然而,经历了她的冷漠与无情之后,我已不再轻易相信她所谓的母爱。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迟来的母爱也一样。

手机的录像成了林福生定罪的重要证据。
听说被抓走的那天,他还在网吧里激动地玩游戏。
当他看到那段录像时,他哑口无言,无法辩驳,最终只能无奈地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由于爸爸是被他蓄意谋杀的,保险公司理所当然地拒绝了赔偿请求,并要求林福生退还之前获得的一百万元赔偿金。
然而,整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的哥哥根本无力承担如此巨额的债务,最终法院只得强制执行他的那套老破小,勉强抵了六十万。
梁甜甜和他是夫妻关系,剩下的四十万法院要求梁甜甜共同偿还。
但是梁甜甜早就已经逃出了省外,一时半会找不到她。
哥哥因涉嫌保险诈骗和故意杀人等多项罪名,数罪并罚,最终被判处无期徒刑。
他入狱的那一天,我去见了他最后一面。
一看到我,他就像一只饿狼一样,张牙舞爪地向我扑来。
如果不是狱警及时喝止,并将他拉开,我毫不怀疑他会冲破防弹玻璃,把我掐死。
“林文文,你竟然还敢来见我?我变成现在这样都是你这个贱人害的。”
面对他的辱骂,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仿佛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反正更难听的话语,我早已听过无数次了。
我默默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支手机,轻轻放在话筒旁边,然后缓缓开口说道:“我今天来,是要给你一个惊喜。”
“呸,你会有那么好心?别假惺惺了。”他不屑地朝我竖起中指,眼神中充满了轻蔑与厌恶。
我并没有因为他的态度而生气,反而微微一笑,轻轻按下了播放键。
顿时,手机里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不断重复着同一句话。
“呸,敢说我儿子是野种,看我打不死她!”
哥哥听到这句话后,先是一愣,似乎不太理解我为何要放这段奇怪的录音给他听。
但很快,他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安。
直到这句话循环了三遍,他才像是终于开窍般嘶吼道:“梁甜甜这个贱人!她居然敢给我戴绿帽!还让我当接盘侠!”
看到他无能狂怒的样子,我满意地暂停了录音,潇洒地转身离去。
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这张恶心的嘴脸我一秒钟都不想多看了。
他以为梁甜甜一个肤白貌美的村花怎么会看得上他这么没出息的癞蛤蟆?
不过是看他人傻钱多,最适合当接盘侠罢了。
梁甜甜偷会情郎的事是我一次起夜时偶然发现的,但告诉妈妈却是我故意策划的,所以我才有机会录下这段对话。
但我没想到那对奸夫淫妇会如此心狠手辣,居然会失手把妈妈打死。
然而,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即使他们逃到天涯海角,最终还是无法逃脱法律的制裁。
一个月后,梁甜甜和她的情夫双双落网。
由于我的指控,警方重新翻查了妈妈离世的每一个细节,并通过对现场遗留血迹的分析和比对,证实了他们过失杀人的罪行。
然而,故事并未在此画上句号。
在梁甜甜的情夫入狱后的某一天,他与林福生在狱中发生激烈斗殴,最终两人都因重伤不治身亡。
得知这个消息的梁甜甜,由于情绪崩溃,不幸流产。
这一切都是因果循环,无人能逃避。
六月,阳光炽热而充满希望,高考季的钟声如约而至。
我如愿以偿,考上了梦寐以求的理想大学。
离开这座村庄的那天,我一把火烧了那间旧房子。
火势渐渐蔓延,旧房子的每一块木头、每一片瓦砾都在这熊熊烈火中化为灰烬,仿佛是过去与现在的分界。
火光中,我仿佛看到了自己一路走来的艰辛,也看到了前方那片未知却充满无限可能的天地。
告别旧岁,我将喜迎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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