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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有读心术,宫女的瓜藏不住小说

月上十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对苦命的“鸳鸯”互诉衷肠,但苏府一偏院内却传来痛快的笑声。“狗男女的丑事终于被人发现了!老天有眼啊!咳咳咳!”苏观文赶紧给周氏拍背,“娘,您要好好保重。”周氏悲呛道:“儿啊,娘这是心病,只要那对贱人不死,我的病永远好不了!”“娘,您的病马上就会好了!既然有人将那对狗男女的事儿捅出来,我就帮他把这窟窿捅的大一些。”“咳咳,你要做什么?”“儿子要去敲登闻鼓,叫世人都看看他们的嘴脸!”“敲登闻鼓要挨板子的!”“我不怕!娘,您想想妹妹,她马上就要发嫁了。”周氏想哭,但泪水早已耗尽。她的女儿啊,那么好的孩子。苏梦月没进宫的时候,女儿是她的丫鬟。苏梦月走了,那女人竟然丧心病狂地将她的茉儿送给一五十多岁的老头儿为妾!那天打雷劈的男人竟然不管不顾...

主角:骊珠李晟渊   更新:2024-11-10 18: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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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骊珠李晟渊的其他类型小说《暴君他有读心术,宫女的瓜藏不住小说》,由网络作家“月上十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对苦命的“鸳鸯”互诉衷肠,但苏府一偏院内却传来痛快的笑声。“狗男女的丑事终于被人发现了!老天有眼啊!咳咳咳!”苏观文赶紧给周氏拍背,“娘,您要好好保重。”周氏悲呛道:“儿啊,娘这是心病,只要那对贱人不死,我的病永远好不了!”“娘,您的病马上就会好了!既然有人将那对狗男女的事儿捅出来,我就帮他把这窟窿捅的大一些。”“咳咳,你要做什么?”“儿子要去敲登闻鼓,叫世人都看看他们的嘴脸!”“敲登闻鼓要挨板子的!”“我不怕!娘,您想想妹妹,她马上就要发嫁了。”周氏想哭,但泪水早已耗尽。她的女儿啊,那么好的孩子。苏梦月没进宫的时候,女儿是她的丫鬟。苏梦月走了,那女人竟然丧心病狂地将她的茉儿送给一五十多岁的老头儿为妾!那天打雷劈的男人竟然不管不顾...

《暴君他有读心术,宫女的瓜藏不住小说》精彩片段


这对苦命的“鸳鸯”互诉衷肠,但苏府一偏院内却传来痛快的笑声。

“狗男女的丑事终于被人发现了!老天有眼啊!咳咳咳!”

苏观文赶紧给周氏拍背,“娘,您要好好保重。”

周氏悲呛道:“儿啊,娘这是心病,只要那对贱人不死,我的病永远好不了!”

“娘,您的病马上就会好了!既然有人将那对狗男女的事儿捅出来,我就帮他把这窟窿捅的大一些。”

“咳咳,你要做什么?”

“儿子要去敲登闻鼓,叫世人都看看他们的嘴脸!”

“敲登闻鼓要挨板子的!”

“我不怕!娘,您想想妹妹,她马上就要发嫁了。”

周氏想哭,但泪水早已耗尽。

她的女儿啊,那么好的孩子。

苏梦月没进宫的时候,女儿是她的丫鬟。

苏梦月走了,那女人竟然丧心病狂地将她的茉儿送给一五十多岁的老头儿为妾!

那天打雷劈的男人竟然不管不顾,茉儿可是他的亲女儿啊!

“观文,你去吧,反正不是他们死,就是咱们亡。”

苏观文抱着周氏,“娘,我得走了,您等我的好消息。”

周氏紧握拳头,他们母子三人,要么彻底坠进地狱,要么重获新生。

~~

登闻鼓被敲响,硬控每一个路过的人。

“你是何人?有何冤情?”

“回大人,草民名叫苏观文,父亲是中书侍郎苏琚,草民要告人通奸!”

若不是在公堂上,苏观文甚至不愿意叫那个男人为父亲。

嚯!

围观的群众兴奋起来。

“是何人通奸?”

“是草民的父亲苏琚的伯母邹氏!”

“你可知敲了登闻鼓,无论状告何事,都要挨三十大板?”

“草民知晓!但我依然要告!”

“好!那你说你父亲和伯母通奸,有何证据?”

“苏琚房中私藏着邹氏的肚兜!”

围观群众更兴奋了!有什么比抓奸更好看的事儿呢?

“还有,邹氏的儿子其实是草民父亲苏琚的儿子!”

“天哪!”

“真的假的?儿子也是奸夫的?”

“死去的苏大人真可怜呐!”

“啪”,醒木一拍,府尹沉声道:“肃静!”

“来人,将苏琚苏大人以及邹氏带来!”

在去带人的这段时间里,吃瓜群众一个都没走,人甚至越来越多了。

邹氏本来还在当鸵鸟呢,硬生生地被办差的人拉了出来。

苏琚也在众目睽睽之下带离,同僚们打听到缘由后,面面相觑。

“今日好像也没什么要紧事。”

“要不?”

“走走走,去看看!”

一众官员跟在苏琚的身后,一路来到京兆府。

苏琚看到苏观文后目眦欲裂,“不孝子!你竟然敢告老子!”

“父亲,你做了错事,儿子不能视而不见。”

“你!”

苏琚指着苏观文,府尹呵道:“噤声!”

苏琚不再言语,只是恨恨地盯着苏观文。

很快,邹氏也被带来。

“状告者苏观文说,你们二人叔嫂通奸,你们可认?”

“我们不认!”

“大人,这是在苏大人房中找到的。”办差的人将找到的物证呈了上来。

苏琚看着被他收藏好的一包裹小衣被大剌剌的拿出来,一张脸爆红。

“苏大人,这是在您的房间里找到的,请问这些……肚兜的主人是谁?”

“是小妾的。”

“小妾?可是苏大人,这些肚兜中有几个是正红色的。”

而妾室不可以穿正红。

“红色的是我夫人的。”

苏观文却道:“父亲,我的母亲,您的夫人被你扔在偏院里十年,您去看过她一回吗?”

“我,我……苏观文,你真的要拉着全家一起死吗?”

苏观文大笑,一起死?和狗男女一起死,他都觉得脏!

“好了,苏大人,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骊珠隐约感觉有人在叫自己。

她迷蒙地睁开眼,是红玉。

骊珠声音喑哑,撒娇道:“怎么了红玉姐姐?”

“快起来接旨?”

“接纸?接什么纸,我不拉屎。”

这都什么跟什么!红玉索性一把将骊珠拉起。

“是皇上下旨了,你快起来收拾收拾,吉安公公正在外头等着呢!”

骊珠一脸懵地被穿好衣裳,梳好发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骊氏婉仪,温良贤淑,晋封为正四品贵嫔,居华清殿。”

骊珠感觉自己还没睡醒,正在做梦。一时间没有动作。

红玉轻轻碰了她一下,提醒她谢恩。

吉安公公也催促着,“骊贵嫔,快接旨谢恩吧!”

“谢皇上隆恩。”

红玉将还未醒神儿的骊珠扶起来,吉安也是笑意盈盈。

“骊贵嫔,华清殿要明儿才能收拾好,今儿还得委屈您住一宿。”

吉安太客气,语气中甚至还有一丝讨好,骊珠不适应极了。

“不委屈,不委屈。”

“那贵嫔你歇着,奴才就告退了。”

“吉安公公您慢走。”骊珠的嘴比脑子快。

吉安提醒道:“使不得,您是贵嫔娘娘了,不必使用尊称。”

吉安走后,红玉开始道喜,“恭喜骊贵嫔。”

骊珠敏锐的感觉到红玉的语气中少了几分亲近,多了几分疏离和恭敬。

一道圣旨,就将她与红玉之间画出了一道天堑。

骊珠不难过,但也说不上好受。

岫玉在一旁不敢吱声,实际上她的牙已经快咬碎了!

她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骊珠居然真成了妃嫔。

还是正四品贵嫔!

不是什么选侍、才女!

看着骊珠笑着面对众人的道喜,岫玉只能憋住一腔酸意,上去说了几句漂亮话。

终于送走所有人,骊珠才回屋静一静。

老天,狗皇帝来真的啊!

紧接着,骊珠笑出了声。

当嫔妃好啊!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皇帝不举还不用生孩子!

骊珠唯一担心的只有淑妃了。

但淑妃要是惹急了她,骊珠想,自己也会想尽办法搞死她!

~~

骊珠最先感受到成为贵嫔的好处,来自午膳。

虽然比不过皇上的御膳,但也很好了。

宫街上响起打更的声音,李晟渊躺在床榻上难以入眠。

他忘了,既分了骊珠为妃,她就不用再来熬夜念书了。

李晟渊有些后悔,早知不急着封妃了。

而骊珠那女子一定睡得很香!想到这儿,李晟渊又不平衡起来。

凭什么她这么高兴。

“吉安!”

很快。

“奴才在,皇上有何吩咐?”

“你去将骊…贵嫔叫起来,为朕侍读!”

“可贵嫔娘娘应该已经睡下了……”

“叫起来!”

“是。”

吉安应是,毫不留情地将酣睡的骊珠叫起。

骊珠杀人的心都有了。

“贵嫔娘娘,皇上召您去侍读。”

还要念书!

她不是已经是贵嫔了吗?

神金!

这狗皇帝是有一点神金在身上的!

运了一会儿期,骊珠老老(不情)实实(不愿)地随吉安去了寝殿。

“皇上万安。”

“起来吧。”

李晟渊坐在床上,一条腿盘着,一条腿支着。

嘿,这狗皇帝的腿还真长!

李晟渊无语地瞟了骊珠一眼,满是嫌弃。

“封你为贵嫔,可还高兴。”

“回皇上,奴……嫔妾很高兴。”

倒是没说假话,骊珠心里的哈哈大笑快把李晟渊的耳朵震聋了。

看来是真的很高兴了。

“朕希望你以后谨遵后妃之德,不妒不嫉。”

“是,嫔妾谨遵教诲。”

嘻嘻,我才不嫉妒呢。

李晟渊心里又不爽了,“最好如此,念你的书吧。”

骊珠翻开书页,一抬头,李晟渊还坐在那儿呢。

“皇上您不躺下吗?”

“念你的书。”

念~你~的~书~

骊珠在心里阴阳怪气,还撇了撇嘴。

不管他,骊珠静下心来开始“工作”。

最后一天了。

应该是最后一天……了吧?

李晟渊本来是阖目而听,或许是坐着的原因,困意并不强烈。

睁开眼睛,入目即是骊珠认真的面庞。

在烛火的映照下,女人的脸有一些模糊,犹如雾中神女。

她那认真的样子带着一丝不可亵渎的意味。

李晟渊的视线停留的很久。

久到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久到骊珠抬起了头。

下一刻,李晟渊对上了骊珠的眼睛。

屋内昏暗,但骊珠那双清凌凌的眼睛竟然明亮的不可思议。

李晟渊听到的心跳声。

“皇上?”

骊珠望着床榻上的人,不解其义。

“无事,继续。”

骊珠察觉到李晟渊的声音有些低沉,但她没有多想,低下了头。

李晟渊也放下床帏,躺了下去。

他搞不明白方才那一刻的慌乱是为何,也想不明白那双眼睛为何如此动人。

时间差不多了,骊珠放下书,轻手轻脚地离开。

李晟渊听到帷帐内细微的动静,知道骊珠要离开了。

他没有睡着,但他还是没有叫住即将离开的骊珠。

~~

华清殿,数十位宫人等待着这座宫殿的主人。

骊珠今日晚起,姗姗来迟。

“骊贵嫔万安。”

齐刷刷的请安声,以及一个个低下的头颅。

骊珠真切地意识到自己是个娘娘了。

“起来吧。”骊珠神色不变。

一位大约三十岁左右的姑姑上前一步。

“贵嫔,奴婢姓齐,是司礼监安排的掌事姑姑。”

骊珠点头,“齐姑姑。”

齐姑姑笑着俯身,随即指着身后的宫女。

“贵嫔,这几位宫女分别叫栀子、佛手、素心、琥珀,也是司礼监选来的。”

被点到名字的宫女再次福身问礼。

“请娘娘为他们赐名。”

骊珠是个起名废,而且她觉得宫女的名字都很好听。

“名字就不必改了。”

“是。”

齐姑姑又道:“栀子、佛手、素心、琥珀都是整齐姑娘,各有手艺,规矩自然也差不了,娘娘可选两个做一等宫女。”

骊珠快速挨个点开她们头上的感叹号。

栀子和佛手几乎没有什么瓜,都是些鸡毛蒜皮的事。

素心却不同,她是贤妃安插的眼线!

琥珀更不简单,她表面上是淑妃的人,实际上却是安昭仪的人。

骊珠不得不感叹一句——庙小妖风大!

骊珠不动声色,如今敌在明她在暗,也不急着处置素心和琥珀。

“那就栀子和佛手做一等宫女吧,素心和琥珀为第二等。”

“谢贵嫔娘娘。”


周氏担心的看着苏观文,苏观文抬头对她安抚一笑。

今天之后,他们母子三人就能好好过日子了。

众人看着木板一下一下地打在苏观文的身上,多有不忍,这孩子太难了。

可敲了登闻鼓,就要遵守规矩。

他们只能扭头去看苏琚和邹氏,他们恨不得打板子的人下手重一些,更重一些。

三十板子过去,邹氏已经昏倒,苏琚多少还清醒些,倒还不如昏过去。

苏观文倒是没觉得的多么难熬,屁股虽疼,但也能忍受。

他想估计是行刑人心软,下手轻了些。

很快,板子打完,三人被拉回了苏府。

一天没过,邹氏就死了。

苏琚倒没死,但是残了,大夫来看过,估计这辈子是站不起来了。

同时,苏琚的官儿也被撸了。

族中知道此事后,不仅替苏泰休了邹氏,还将苏琚踢出族谱。

但到底是苏家对不起周氏母子,所以族中决定将苏家两房的财产都给苏观文,且他不被踢出族谱。

苏琚虽被除族,但周氏表示他到底是自己的丈夫,如今还瘫在床上不能自理,所以她不计前嫌,会继续养着他。

周氏此话一出,得了不少好名声。

可只有快饿死的发臭的苏琚明白,他接下来的人生估计要活得像狗一样了。

邹氏这边,她的尸体停在苏家几日了。

她虽死却被苏家休弃,不再是苏家人。可邹家也不想要这个女儿了,因为她一人,快逼得邹家所有的女儿投江了。

邹家的男人们之后的仕途也被影响。

邹家不肯来接人,尸体也不能扔在苏家发臭,周氏干脆找了个山头将人埋了,下葬时只有一副薄薄的棺材。

皇宫内,得知自己母亲已死的苏婕妤,又昏了过去。

醒来,她很着想要出宫,却被一道圣旨拦下。

苏昭仪给骊珠下药的事情被查了出来。

“苏氏心思恶毒,戕害妃嫔,今日起打入冷宫,降为庶人。”

苏婕妤脸色煞白,“不,我是冤枉的。”

吉安冷笑,都到这个时候了,还在嘴硬,莫不是与苏琚一脉相承的。

“苏庶人,你好自为之。”

~~

苏婕妤被打入冷宫后,宫内宫外能吃的瓜又多了一个。

苏家的热闹真是看不完啊。

苏府,苏观武已经好几日没去学堂念书了,不是不让他去,而是他自己受不了。

母亲死了,妹妹废了,叔叔残了,竟没一个能给他撑腰的人。

“婶婶,这苏家的家产也有我的一份!”

周氏看着苏观武,他现在就是一个被拔了牙和爪子的猫。

“家产?那你是哪家的啊?”

“我……我……”

苏观武是一个读书人,听到周氏这么说,他的脸红得能烧起来。

活了那么多年,他才知道自己竟是一个奸生子!

他到此时也接受不了。

他的妻子也接受不了,几日之前,妻子与他和离,然后拿着嫁妆头也不回的走了。

那时苏观武浑浑噩噩,什么都不想管。

周氏也懒得理他,苏府在她的手里,她就让厨房每日送嗖了饭给苏观武。

没过几日,苏观武就受不了了。他想出去买饭,但巴拉巴拉荷包,竟没有几两银子。

妻子没了可以,银子没了可不行。

所以才出现的今天的这一幕。

“别管我是哪家的,我姓苏,苏家的家产就是有我的一份!”

周氏冷笑,“呵呵,天底下姓苏的人多了,我都要给他们一份家产吗?”

“我敬你为婶婶,你不要诡辩!”


岫玉差点失去表情管理,努力把话题找回来,“妹妹你没有家室,但是也能做个八品采女。”

“采女?”

“是啊,好歹也是个主子不是,妹妹或许再主动一把,好事就成了。”

“我真的行吗?”骊珠看起来不自信极了。

“行的,你要相信自己。”

“岫玉姐姐,我虽长得还行,但是人靠衣裳马靠鞍,我没有好衣裳也没有个像样的首饰……”

“这……”

岫玉语塞了,她抬头看了一眼,骊珠的头上还真只有几朵单薄的绢花。

“岫玉姐姐,你头上的白玉兰花簪可真好看啊!”骊珠眼里的羡慕快要溢出来。

岫玉抬手摸了摸,一狠心,拔下来。

“妹妹,这兰花簪今日就送给你了!”

骊珠摆手,“使不得使不得,我哪儿能要姐姐的东西。”

“你拿着吧,待你以后成了嫔妃,我还得沾你的光呢。”

“万一成不了呢?”

你肯定成不了,皇上最讨厌勾引他的女子,岫玉心想。

“不管怎样,这簪子你就拿着吧,也是做姐妹的一点子心意。”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骊珠伸手捏住发簪。

咦?没抽动。

岫玉不舍的表情还是没有掩盖住。

“岫玉姐姐?”骊珠歪着头,一脸天真地询问道。

岫玉反应过来,笑着将簪子插到骊珠的发髻之中,“这是我花了十两银子请司宝司做的,果然很称你。”

骊珠笑得明媚,“是吗?那就多谢姐姐忍痛割爱了。”

下午,骊珠的头上就多了一支白玉兰花簪。

红玉认出来那是岫玉的,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她没有多问。

骊珠拿着三个月的月例以及白玉簪,美美地度过今日。

皇上召一宫女晚上为其侍读的事很快传开,后宫的妃嫔们对骊珠很是好奇,纷纷打探她究竟是何人物。

妃嫔们没能亲眼见到过她,但各自眼线传来的消息不外乎是:此女甚美。

这惹得众人更好奇了,这骊珠究竟有多美?

选秀已经过去几个月了,无论前朝怎么催促,皇上愣是一次后宫都没有进过。

偏偏一个宫女能进帝王寝殿为其读书,如何不惹人嫉妒。

虽然没见过骊珠,但许多人已经诅咒着她去死了。

骊珠对此并不知情,她这几天日夜颠倒的,再加上春日仍然寒凉,她又生起病来。

骊珠“无奈”暂离御前,躺在自个儿的屋中静静养病。

骊珠养病的第一日,李晟渊还无甚感觉。

第二日,他就感觉不太适应了,不仅没有了吃播和碎碎念,连晚上的念书也没有了。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李晟渊吃不好睡不好,心情自然好不了。

就连吉安也吃过一次排头,更别说其他宫人了。

众人不得不夹起尾巴,恨不得自己是个透明人,生怕一不小心丢了小命。

此刻,他们比李晟渊更加想念骊珠。

“陛下,司礼监的王公公求见。”

李晟渊神色不虞,“让他进来吧。”

很快,王公公躬身进来。

“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吧,有何事要禀?”

“回皇上,各宫主子们已经进宫快四个月了,都盼着陛下呢?”

“嗯。”

听着皇上不置可否的回答,王公公继续道:“不知皇上今日可要去见见娘娘们?”

“你管的倒是多。”

王公公立马跪下,“这都是奴才的职责所在。”

“哦?那你说说,朕今日该去哪位嫔妃的宫里啊?”

“奴才卑贱之躯,不敢妄言。”

“无碍,你说说看。”

“贤妃娘娘端雅大方,安昭仪是太后娘娘的侄女,才容具备……”

“还有吗?”

“淑妃娘娘貌美动人,仪态万千……”

“朕的嫔妃你倒是看的全。”

王公公一激灵,“奴才失言!皇上恕罪!”

“说吧,这三个人那个人给你的银子最多。”

“没……没有……”

“那就是三个人都给了。”

感受到上方冷冷的目光,王公公两股剧颤。

“不不不,奴才只收了淑妃娘娘的……银子,奴才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李晟渊没有理会他的求饶。

“来人,将他拉到迎春殿前,乱棍打死。”

王公公万万没想到会遭此灭顶之灾,一路哭喊着被拉到迎春殿。

声音之大,就连正在养病的骊珠都听到了。

她瞬间兴奋起来,有瓜可不能不吃。

她悄悄出来,随机拉住一个宫女询问,“我刚才听到外头有叫喊声,发生了什么?”

“哦,刚才司礼监的王公公被拉出去了。”

“为何?”

“不知他如何惹怒了皇上,皇上下令将他拉到迎春殿前乱棍打死。”

骊珠被吓了一跳,“乱棍打死?”

宫女倒是很平静,回道:“是啊。”

骊珠终于记起原书中的皇帝是个暴躁的君主了。

“皇上他以前经常赐死宫人吗?”

“倒也不算经常,不过自从骊珠姐姐你来的之后皇上倒是很少罚人了。”

“啊?”骊珠不解其意。

宫女接着道:“骊珠姐姐不在,皇上失眠少食,心情自然不大好。”

骊珠竟然不知自己的作用这么大,不过她也明白了。

皇上这种人纯纯就是自己淋了雨,也得给别人赐点尿。

他过得不爽,就爱折腾别人。

“王公公是被乱棍打死的,那血必然会染透迎春殿前的砖石。”宫女感叹道。

皇权的残酷再次血淋淋地展现在她的眼前。

骊珠只感觉浑身冷浸浸的。

她也清清楚楚看到了原书中所谓严苛暴戾的君王。

骊珠后怕,之前她还是太放松了,殊不知一个不小心就会惹怒皇上,小命不保。

“骊珠姐姐,你快进去歇着吧,把病快些养好才是真的。”

骊珠勉强笑道:“好,这就进去,你也去忙吧。”

那宫女点头,转身离去。

——————

后宫嫔妃位份:

超品:皇后

正一品:皇贵妃;

从一品:贵妃

正二品:惠妃、淑妃、贤妃、德妃各一位;

从二品:昭仪、昭容、昭媛、修仪、修容、修媛、充仪、充容、充媛各一位;

正三品:四位婕妤;

从三品:婉仪、芳仪、芬仪、德仪、温仪各一位;

正四品:贵嫔;

从四品:嫔;

正五品:良媛、良娣;

从五品:贵姬

正六品:姬;

从六品:贵人;

正七品:才人、美人;

从七品:娘子;

正八品:选侍;

从八品:采女;

正九品:答应;

从九品:更衣。


“你是苏婕妤的人?”

宫女愣住,“奴婢不是。”

“呵,那你敢吃手里的这碗馄饨吗?”

“奴婢……奴婢敢!”

宫女抱着必死的决心,吃了一颗馄饨。

齐姑姑闻言,立马将骊珠挡在身后。

“这馄饨难道……”

“嗯,下了药,就是不知是什么药。”

“奴婢没有下药!”

“有没有你自己知道。”

其实宫女也不知道苏婕妤送来的药是什么。

过了一会儿,宫女没有反应。

殿内的人都猜骊婕妤是不是冤枉了这个宫女。

“看来不是毒药了,齐姑姑,找人看住她。”

“是,婕妤,要不要找个太医过来看看?”

骊珠想了想,“不必,寿宴马上就要开始了,不要惊动皇上和太后,将这碗馄饨留着。”

“是。”

苏婕妤,等寿宴之后再算账!

骊珠乘着步辇来到大庆殿,太后的寿宴在这里举办。

她到的时候,皇上和太后还未来,只有后宫的嫔妃和宗室皇亲,朝中勋贵以及女眷们。

骊珠一进殿,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就算没人提示,他们也都知道来者是谁。

骊珠今日盛装出席,可谓仙姿玉貌,美得叫人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给骊婕妤请安。”

“各位请起。”

骊珠走上前,给高位了嫔妃们行礼,淑妃也从禁足中出来了。

她看着骊珠的眼神带着刺,可骊珠此时没空理她。

骊珠扫视一圈,对上苏婕妤的眼睛。

苏婕妤没有躲避,而是露出挑衅般的眼神。

骊珠看着苏婕妤头顶同样发红的感叹号,点开。

原来苏婕妤让人下的药是泻药,看来是想让她在宴会上当众出丑。

如果骊珠不能看到每个人的瓜,或许真中招了。

可惜,苏婕妤没能成功,那就要等着她的报复了。

骊珠什么也没说,兀自坐上了属于自己的位置。

没一会儿,李晟渊和太后一起进殿。

“皇上驾到!太后驾到!”

“殿内百十人一同起身下跪。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祝太后娘娘万寿无疆!”

“都起来吧!”

“多谢皇上,太后!”

李晟渊与太后共同登上大殿的最高处。

太后坐稳,下一步就是献礼了。

李晟渊送的是从观真大师那里请的一尊佛,只此一尊,是钱砸不来的。

贤妃送的贺礼是蟠桃献寿图。

淑妃送的贺礼是经书。

安昭仪送的贺礼是亲手绣的万寿图,下头的女眷们无不感叹她孝心可嘉。

上首的太后虽笑着,但笑意不达眼底,也并不是很感动。

很快到了骊珠献礼。

“太后,嫔妾的献上的寿礼是名医所做的孤本医书。”

殿内哗然。

太后却悄悄坐直了。

“医书?骊婕妤莫不是拿来糊弄太后娘娘的?”淑妃毫不客气道。

底下的谢丞相恨不得上去捂住女儿的嘴,她再这么无遮无拦,早晚会害死谢家!

“淑妃此言非矣,骊婕妤送的贺礼,哀家很喜欢。”

有了太后的撑腰,刚刚还在嘲讽的淑妃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姑母竟然对医感兴趣。”

太后没有回答安昭仪,“安昭仪身为皇上妃嫔,以后要唤哀家为太后!”

安昭仪在大庭广众吃了一顿排头,顿时脸就红透了,恨不得找个缝儿钻进去。

她甚至有些恨上了太后,自己明明是她的侄女,却从不得她的欢心。

这也就罢了,可今天是在宴席上,还是一点面子都不肯给自己!

骊珠同样惊讶,为何太后对安昭仪如此不假辞色,在她看不到的前尘往事中,太后到底遭遇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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