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岁沈暗的女频言情小说《闪婚后,被前男友兄弟撩宠啦!全局》,由网络作家“串烧鲁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聿风此时已经醉酒,眼看红灯亮起,他一股脑地踩油门,闯过红灯,速度过快,逼停了前面的奔驰后,撞进了绿化带。顾阳勾起唇,只是淡淡地吩咐:“小时,下去看看。”……跟在江聿风身后的季卫赶紧下车,一边拨打120救护车,一边派人去找周岁。江聿风打开车门,额头鲜血淋漓,摇摇晃晃的来到奔驰车面前拍打着车窗,“岁岁?”小时下车:“先生,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身后奔驰车上的其他保安也跟着下车。“风哥。”季卫带着四五个保镖,来到他身边,“周小姐可能不在这里。”江聿风捂住额头上的包,头疼的厉害:“一个人都看住,你们真是废物。”“我不信,叫他们一个一个打开车门让我检查。”季卫脸色十分为难,面向对方十几个壮汉保镖,再加上那是不能轻易得罪的沈家,小心翼翼地试探...
《闪婚后,被前男友兄弟撩宠啦!全局》精彩片段
江聿风此时已经醉酒,眼看红灯亮起,他一股脑地踩油门,闯过红灯,速度过快,逼停了前面的奔驰后,撞进了绿化带。
顾阳勾起唇,只是淡淡地吩咐:“小时,下去看看。”
……
跟在江聿风身后的季卫赶紧下车,一边拨打120救护车,一边派人去找周岁。
江聿风打开车门,额头鲜血淋漓,摇摇晃晃的来到奔驰车面前拍打着车窗,
“岁岁?”
小时下车:“先生,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
身后奔驰车上的其他保安也跟着下车。
“风哥。”季卫带着四五个保镖,来到他身边,“周小姐可能不在这里。”
江聿风捂住额头上的包,头疼的厉害:“一个人都看住,你们真是废物。”
“我不信,叫他们一个一个打开车门让我检查。”
季卫脸色十分为难,面向对方十几个壮汉保镖,再加上那是不能轻易得罪的沈家,小心翼翼地试探道:“风哥,我们还是赶紧上医院吧!”
警笛响起,交警开着警车过来,处理这场交通事故。
江聿风没顶住,失血过多彻底晕了过去。
最后江聿风被判了全责,不过有江家的公关部处理,这件事并没有影响到江家。
顾阳懒得跟他计较,换了另一辆车坐,让小时留下来处理,自己则回去睡觉。
……
夜色渐浓,四周寂静,树林边的草坪上停放着一辆卡宴车上传来娇软的女声。
“沈暗。”
周岁喊他,又羞又愤,音量也提高几分。
她瞅着他,明明干坏事的人是他,可他身上依旧穿戴整齐,反而是自己,早就被他弄得乱七八糟,只剩一条外面的裙子。
“嗯,在呢!”沈暗的喘息声再次灼热起来,缠绵的吮……吻一直延续到周岁的耳畔,热喘蒸起湿漉漉的气雾。他舔上她的耳廓,燎烫的嘶声轻唤了一声,
“岁岁,我们继续。”
夜色渐浓,车辆晃动,犹如在高速公路上行驶。
周岁眼泪不受控制地大颗往下掉,大力去拍沈暗的胸口,喊出来的声音带着哭腔:“会有人看见的。呜呜我不要。”
“来不及了。”
沈暗耐着脾气去哄着她,抱着她,一边把车椅放倒,空间刚好够他们两人发挥。
“不会有人经过,这里只有我们两个。”
“岁岁乖。”
她觉得此刻的沈暗很不一样,陌生,危险,像是蛰伏在荒野里的苍狼突然迅猛出击,
带着与生俱来的杀伐果断,无可匹敌的征服占有,她所有的感官全在他掌握中。
外面的风很大,树叶的影子在月光落在前面的挡风玻璃,斑驳浮动,旖旎了车内的风光。
女人又哭又咬。
“岁岁。”沈暗眸内划过一抹赤红,身下抱着他的人如受伤哀泣的小白兔,誓要把一辈子的眼泪都在此刻耗干。
他微闭上眼,重新睁眼时,神色已是一片清明,眷恋地亲了亲她的唇。
周岁身子发软,白嫩的皮肤漫着粉色,累得没空搭理他,眼神有些迷离,眼尾还带着泪珠。
前面是意外,这次是清醒地沉沦。
“我们不该这样的,不清不楚的关系。”
“什么是不清不楚的关系,我们是领了证是合法的夫妻关系。”
“可以像刚刚那样,可以亲吻,可以拥抱……”
“你别说了。”
周岁的眸子染着红圈,氤氲着水汽,带着羞愤,稳稳地落进他深黑的瞳仁中。
她又羞又恼地瞪向她,小嘴被亲得红肿,脸颊气鼓鼓的,
可爱至极。
沈暗从后座拿来了外套盖在她的身上,打开了天窗。
“阿毅现在都这么敢跟大哥说话了?”沈暗舌尖轻舔着唇,手上抚摸着小八的脑袋,目光淡漠极了,出口的声音低低的,透着几分清晰的冷意。
小八懒懒得盘成一团,漆黑的大眼格外明亮,时不时吐着蛇信子,察觉到主人的变化,它也警惕起来,盯着沈毅。
沈毅自知理亏,憋了半晌,一声不吭:“……”
“阿毅现在是成年人了,自己做的事自己承担,沈家不会在替你的行为买单。”
“阿毅是你的弟弟,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你怎么能见死不救。”
“你真的忍心阿毅出去被人打死?”
沈暗勾着唇笑,一副玩世不恭模样:“忍心啊!”
沈老太太:“……”
“你们都是没爸妈的孩子,就不能相亲相爱,互相扶持?”
沈老太太虽然知道自己的小孙子不务正业的德行,可心里就忍不住偏心对方。
“奶奶,他这是想让我死?”沈毅立刻朝着沈老太太求饶撒娇。
沈老太太刚想开口,就被沈暗堵了回去,“一粒老鼠屎就坏了一锅粥,你忘了爷爷因为纵容自己的弟弟,导致沈家差点家破人亡吗?”
沈老太太沉默了几秒:“沈暗,你跟你爸妈一点都不像。”
“他们要是没有坠海……”沈暗欲言又止。
“奶奶。”沈毅哀求地看向沈老太,他在还不上赌债,就要被卸手了。
“……”
沈老太哪见得乖孙受委屈,咬咬牙:“你帮帮你弟弟,有什么条件尽管说。”
沈暗知道她不会这么轻易交出来,此刻见目的达到后,松了口,“奶奶,这次我能保证这次不会有事,但我不敢保证下次。”
“我知道,就不劳烦你提醒我了。”
“那奶奶,我就不留您吃午饭了。”
沈暗拎起小八,笑了笑:“快跟曾奶奶,叔叔说再见。”
沈毅被吓一跳,见到蛇,心里觉得晦气,他脸色更沉了,早晚有一天,我失去的东西都会要回来,沈暗你等着。
沈老太太心里憋着一团火无处可发,带着来人怒气冲冲地上车。
缩在角落里的王美涩涩发抖,此刻已经被吓得神志不清了。
沈暗瞥了她一眼,给顾阳使了个眼色顾阳秒懂。
沈暗不会把时间浪费在这样的事情,交给顾阳处理后,自己驾车离开了哈尔庄园。
顾阳来到王美身边,“没办法,本来你安分守己,最多只是被开除,还能得到一笔赔偿金,可谁叫你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那就怪不得我了。”
“顾助理求求你,帮我跟沈先生说好话……”王美泣不成声。
顾阳也懒得废话:“听说你的女儿一直想找个有钱人,既然这样我就帮帮她好了。”
“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别动我女儿。”王美瞳孔地震,着急说道。
顾阳并未言语,挥挥手,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端着一杯水走了上来,灌给了王美。
“这可是比昨晚还要猛一倍的神仙水,希望你们能顶得住。”顾阳嫌弃得拍了拍被她抓过的裤尾,转身离去。
王美被关在张痦子的房间里。
王美出来时,彻底疯了,被送往了精神病院。
而张痦子彻底不能进行人道了,丢在医院给了一笔钱。
……
周岁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她是被饿醒的。
房间很黑,外面还有雨打窗户的声音。
周岁挣扎着要起来,可她太低估自己的体力了,没走几步,双腿软在地毯上。
腰反而比早上的更酸了。
她心里暗骂沈暗是个禽兽。
是个王八蛋。
缓和几秒,周岁勉强从地上站起,去洗漱。
周岁哪管那么多,眼泪汪汪地往下掉,男友出轨了自己的闺蜜,自己还失身了,可能是自己酒后强迫人家的。
现在人家叫她负责,她怎么负责……
“你要我怎么负责?”
“你提个条件来啊?”
“你昨晚又没喝酒,为什么不推开我!”
她哽咽着,那双桃花眸沾着水汽,眼眶通红,楚楚可怜的模样,很难不让人心生怜惜。
“你缠得紧,无法推开。”
他安抚地替她拭泪,声音带着清晨的微哑。
这样的后果,让她脑子不知道下达什么指令,囫囵地说了些话,想到那些背叛,心一冷,一横:“我们结婚,反正我也没人要了。”
结婚这两个字一出,沈暗自动屏蔽后面的字眼,就像烟花在在他的脑子里绽放,血液在奔腾。
“可你是江聿风的女朋友,整个帝都都知道,你说我能不能信?”
他的气息逼近,强烈的荷尔蒙扑面而来,周岁咬着那玫瑰色的唇:“那又怎么样?你怕了吗?”
他哑着声音,带着几分嗤笑:“怕?”
他长那么大,还真没怕过什么!现在唯一怕的就是这个小笨蛋哭了。
沈暗:“那就结婚!”
周岁听见他的笑声,有些恍惚。
自己怎么就被他裹着被子,抱坐在他的腿上。
他之前在干嘛,是哄她吗?
不可能,他又不喜欢她……
“户口本在吗?”
他温热的鼻息洒在她耳垂,麻麻的,声音也很温柔。
周岁脸红得快滴出血来,弱弱地说:“在。”
自从她和江聿风要订婚的消息一出,徐家就把户口本交给她,恨不得立刻让她跟江聿风领证,这样徐家就可以傍上江家这条大腿了。
……
“还是需要我抱你起来去洗漱……”
沈暗结束后擦拭过,但总要洗澡的。
周岁睁大了美眸,立刻弹出他的怀里,“我自己能洗。”
“知道你没问题,只是我有点担心。”男人眼眸眯起,柳叶眼溢出点点笑意,目光在她身上流连,“你可以靠在我身上……”
周岁脸红发烫:“我可以的。”
话音刚落,她披着空调被进了卫生间,腿软到撑住洗手台才能站稳。
拿下空调被,露出那“惨不忍睹”的肌肤。
周岁瞅着这暧昧的痕迹,捂住脸叹息。
沈暗坐在床边,嘴角扬起一抹弧度,下意识的去掩。
这么可爱的人以后只能是他的。
一想到这,他的嘴角就没平过。
听见敲门声,沈暗去开门。
门外没人,门把上挂着两袋衣物,一套高定的西装,还有一套裙子,这是他叫人送过来的。
返回来时,看见那床上泥泞不堪的红。
沈暗眸色深了深。
昨晚做到很晚,小可爱缠他的紧,又是哭又是闹的,都没时间去清理这些,就裹着被子,这样抱着她睡了一晚。
他有洁癖,但对她却失效了。
周岁听见开门关门的声音,以为是他走了,自己进来时没带衣物,洗好后,正愁怎么出去。
她蹑手蹑脚地探出头去,看见没人,才大胆地走出浴室,余光中瞥见,床单被套已经换了新的。
她没想那么多,往衣柜方向走去。
沈暗把床单被套都丢进洗衣机里,这返回来时,就看见这幅美人出浴图。
他倚靠在门框,嘴角微勾,对他来说简直是福利。
周岁穿上衣服,一转头,就对上那双深情的眸子。
她心跳地很快,又羞又涩,
“你怎么走路没有声音的?”
“是你想事情太入迷了。”沈暗眉眼淡淡,拿着衣物往浴室走去。
男人突然停顿拿了一套裙子给她,“换上,等下我们去民政局领证。”
“你确定?会不会太快了。”
“就今天。”越快越好。
说完沈暗走进了浴室,里面温暖中带着淡淡的沐浴露清香,是她身上的味道,干净又好闻,那种原始的冲动又涌上了上来。
他并不怕外面的猎物逃跑,就算她跑了,他也有十成把握把她抓回来。
外面的周岁听见哗啦啦的水声,羞得想找条缝钻进去。
领证?
她没想到事态会往这方面去,而且也没想到会这么快。
周岁坐在沙发上,逃又不敢。
一想到江聿风出轨,她心脏疼得像被针扎,密密麻麻的痛蔓延至四肢百骸。
打开手机,江聿风昨晚和今早都给她发了消息:让她回到家好好休息,不准熬夜。
他最近要出差两天,过几天回来带她去海边玩。
记得想他。
……
难为他和宋佳南翻云覆雨时,还能想到给她发消息。
出差两天,怕是和宋佳南腻在一起吧!
朋友圈里,宋佳南发了朋友圈,图片里是和男人十指相扣的手,
并配文:我的。
这是江聿风的手,他的拇指上有颗黑痣。
她记得一清二楚,曾经他写字时她看见过,那时她还觉得有点性感。
周岁深吸一口气,咽下喉咙里的涩意,只是把邮箱里面的亲密照发给了江聿风后,关机。
听见开门的动静,她抬头。沈暗穿着白衬衫,半长的头发还在往下滴水,他眉眼极黑,衬得眸深目邃,鼻梁挺直,薄唇抿着,下巴微微仰着。
“怎么不换?”男人的声音因为刚洗完澡的缘故,迷蒙又性感,语气带着轻微的慵懒。
他认真看她,漆黑的眼眸让人捉摸不透,“要我帮你换?”
他眨了眨眼:“反正你那里我……”
“我换。”周岁意识到他接下来要说的话,想起昨晚的激烈,抓着裙子就往房间跑去,关上门。
手中的是一条纯白的裙子,裙摆带着简单的印花,手感很好。
袋子上的logo她认识,是很名贵的牌子,国内有钱也不一定买得到。
她没心思打扮,换好之后直接出来了。
周岁目光落在站在客厅里的男人。
沈暗已经着装整齐,黑色西装,大背头,额前留着碎发,
他那双眼型看似柳叶,内眼角微微呈钩状,外眼角上翘,细长有神,与丹凤眼不同的是,这双眼睛透着一股子媚意,
尤其是现在他一脸似笑非笑,诱人非常。
若是他稍稍正色,就让人有种文质彬彬温文尔雅的气质。
沈暗低笑,他的呼吸又近了些,透过手机传来,仿佛伴着温热的鼻息掠过周岁的耳廓,她整张脸爆红,握着手机的手都发抖了。
“就是不能啊!怎么能拿它做那种事。”
“那你让我怎么办,真的让我找其他女人?”他叹息,“可我不喜欢黑妹。”
“你那同行的女生不是黑妹啊!”
她气鼓鼓地说道,新闻上他们两个是搭档,明眼人都能看出,那个女生对他有意思。
“你是说王洁吗?”沈暗似乎因为她的反应,原本郁闷的心情变得十分愉快。
“我不喜欢她这样的。”
周岁小声呢喃:“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沈暗看着监控里的她,漆黑的瞳孔满满的都是占有欲,视线贪婪地盯着她,语气带着几分玩味:
“我喜欢你这样白白嫩嫩的小姑娘,身体又软,做起来又喜欢哭。”
“你流氓,你…变态,你怎么能说出那些话来。”
沈暗:“……”
周岁骂得一点气势都没有,心里酸溜溜的,试探地问道:
“你为什么非要娶我,你又不喜欢我?”
“说不定。”
他这是什么意思?
沈暗喜欢她?
周岁躺在床上百思不得其解,高中时期她和沈暗没有太多交流,她和沈暗最近的接触是,那天放学刚好下雨,江聿风没时间来接她。
沈暗从身后出现,递给她一把伞,他只有那把伞,那时她问他:那你怎么办?
他说:等雨停。
可这天气预报说这雨要下到明天早上。
她不忍心拿他的伞,她更不能心安理得让他淋雨回去。
纠结好久,就决定与他一起撑到校门口,上了自家的私家车。
那件事被别的同学说给江聿风听后,他特别生气,说她和别的男人同撑一把伞,哪怕这个男人是他的好兄弟也不行
后来两人相见只是隔着远远的距离。
等等,周岁想起照片上的日期,好像就是那天,江聿风和宋南佳在教室接吻的那天。
也就是说,江聿风是因为宋南佳才没来接她的吗?
“……”
周岁趴在被子上,翻身又重新想起那个问题,
沈暗怎么可能喜欢她!要是没有那晚的意外,他们两个根本不会纠缠在一起。
周岁觉得自己突然变得很奇怪,她现在接沈暗的电话全然没有开始时那么局促不安,反而觉得很轻松,心里好像也有一丝期待他的来电。
周岁喉咙里五味杂陈,拿被子盖住脑袋,算了不想了。
F洲。
波斯德酒店。
沈暗从浴室洗澡出来,身上穿着冰丝睡袍,肩头还搭着一条白色毛巾,用来擦头发的,给自己倒了杯红酒,他神色未变。
房间门口传来敲门声,随后门被打开。
四个保镖押着一对男女走进来。
沈暗双腿交叠靠在软座里,冷白手指晃动着红酒杯。
那是一个很慵懒放松的姿势,放在他身上有种说不出的矜贵。
“暗哥。”保镖恭敬道,表示人已经带到。
“沈总,我们不是故意的。”
“对不起,我们不应该……”
“我们不过是好心办坏事了……”
“我们有眼无珠,饶了我们吧!”
一男一女跪下求饶。
……
沈暗抿了一口红酒,全程都未正眼看过他们。
他不过是参加了一个宴会,就有人敢对他动手脚。
看这样子,应该是想借此拿下他的把柄来以此要挟,或是借此来讨好他。
不过他们打错如意算盘。
女人面带惊恐爬到沈暗身边,没碰到他,却又被拖回去了,“沈总,只要你饶了我,就算我上刀山下火海,我都愿意。”
她边说,边脱衣服,一副要献身楚楚动人模样,“我什么都愿意做。”
沈暗蹙着眉,开口说话时,低徊婉转的语调那样动听,却好像敲在女人脑海中的丧钟,他十分吝啬得吐出三个字:“这样啊?”
女人愣了几秒,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后背一凉,“沈总不是,我不是的。”
她以为只要爬上沈暗的床,这辈子就可以衣食无忧,可以拿到一笔钱,才答应跟那个男人合作。
F洲什么不多,就男人多,他们什么事干不出来。
沈暗言简意赅的意思就是把她送给那些光棍,流浪汉。
“我不要,我什么都没做,都是他逼我下的……”很快女人被捂住了嘴,拖房间。
身边的男人吓尿了,声音带着颤:“沈总,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次吧!”
“我不过是觉得你太太不在身边,身边需要个人陪伴,所以我才干了蠢事。”
沈暗嘴角微微一笑,笑得极为雅致。
“?”男人带着哭腔,“沈总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别杀我。”
“我们来玩个游戏,要是不小心死了,我只能说抱歉。”
“游戏,我不要玩游戏。”
谁不知道,沈暗玩人的手段花样最多,且十分毒辣,他怕是玩不过他。
保镖上前摁住他,“暗哥说玩就得玩”,
“这可没你说话的份!”
保镖把他抬了出去,三下五除二地把他的上衣脱了,随意划几刀,关进笼子里。
丢进饿了半个月的斗兽场。
月亮藏在厚厚的云层背后,未经清理的场地高高的围墙上落着一层斑驳的灰尘。水泥混着尘土的味道里掺杂了潮湿的霉味,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惹得饥饿已久的猛兽更加疯狂,兴奋。
空中传来犀利的尖叫声,诡异又瘆人。
离开的保镖都清楚,此人怕是活不到明天了。
……
沈暗换了个房间,慵懒得靠在床头,打开电脑,看见她睡着后,嘴角柔和得勾起,仿佛刚才狠厉决绝的人并不是他。
沈暗刚合上电脑,就接到了顾阳的跨国电话。
电话内容不过是江聿风带人找上门了。
因为江家在帝都也有举足轻重的地位,顾阳自己虽然能做主,却不敢做主,所以只能深夜请示他。
沈暗立刻打开了大门的监控,呵,江聿风可是带了浩浩荡荡三大车的人。
不过还是有点少。
他低声回了顾阳几句,挂断电话,起身倒了杯红酒。
电脑被他随意的放在床上,画面里,两波人正对峙。
“你不希望我幸福?”
周静音沉默了,一边是自己的女儿,一边是夫家面临的问题,
不用想她的天平秤已经倾斜在徐家上。
“我们徐家真的养出了一条白眼狼。忘恩负义。”徐老太再也沉不住气了。
“江氏已经对徐家施压,我们把资金都投资到和他们合作的项目上,现在他们停止了,不就是你惹他不高兴,他才停止的吗?”
周岁:“……”
她没想到江聿风会用徐家逼她。
周静音握住周岁的手,“在这样下去,我们徐家就要破产了,岁岁,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当什么事没发生过好了。”
“妈。”周岁欲言又止,她该怎么说,她已经结婚这件事,她们肯定震惊。
“周岁,如果不是我收留你,你现在还在你爸那里受苦,你就当报答徐家对你的养育之恩。”
周岁的心就像被人挖空的,疼得厉害:“我跟他根本不可能,我已经跟别人领证了。”
徐老太和周静音都怔住了,异口同声质问,“什么?”
“啪。”的一声落在周岁的脸蛋,火辣辣的疼感在她脸上蔓延,她不可置信地看向周静音,“妈……”
“谁允许你跟别人结婚的?”
刚进门的江聿风脚步顿了顿,脸色发沉,语气带着极度不悦。
“你跟谁结婚?”
好不容易见到她,就听见她说已经跟别人领证。
他大步朝她走来,伸手拽住她的手腕,“你气我的对不对?”
江聿风的眼神太过诚恳炙热,眸子里似乎藏着一簇怒火,语气克制,尽量不要吓到她。
“你放开我。”周岁被他拽得生疼,拼命地甩开他的手,语气坚定:“江先生请自重。”
“江先生,我们居然生分到这种地步?”
她没有说出那个人是谁!她害怕江聿风对他打击报复。
江聿风看见她脖子上已经变淡的吻痕,差点失控,他一直捧在掌心的珍宝,没舍得碰了的人,居然和别人做了?
他语气深冷:“呵,那个男人是谁,老子弄死他!”
周岁心中一惊,更加不能说,“我们已经彻底结束了,在你跟宋佳南上床的那一晚。”
她盯着江聿风,他的脸色渐渐变成了病态的白,十分难看。
江聿风缓和语气,把滔天怒火硬生生地压下去,眉眼带着几分凉意:“没关系。”
“我没说结束,我们就不可能结束。”
周岁语气尽量平淡,可嗓音还是掩盖不住地哭腔道,“江聿风我不要你了。”
“我嫌脏。”
他盯着周岁好一会儿,喉咙滚动,像是拼命在压住什么东西,“没关系,你也跟别人睡了,我也不嫌弃。”
他试图伸手拉她,想把她带走,周岁往旁边退一步,躲避他的手掌。
一旁的徐老太和周静音,默不作声,江聿风是她们叫来的,她们的目的不过是江家能继续跟徐家合作。
“岁岁,别让聿风为难。”周静音见两人僵持着,出声想缓和,拼命地向周岁使眼色,那表情仿佛在说:别让我们为难。
周岁满眼失望得瞅着自己的母亲,心一横,拿起桌上的水果刀,搭在自己脖子上:“别逼我。”
像极了遇到危险缩成球的刺猬,露出浑身的尖刺。
“这孩子怎么那么拗呢?”徐老太满脸的不爽,眼神向周静音施压,“都是被你宠坏的。”
“给老子闭嘴。”
江聿风扭头冷睨着那个老太婆,真怕周岁经不住受刺激,伤了自己,无奈叹一口气:“你别激动,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只相信我的眼睛。”周岁丝毫不让步,心却像是被千刀万剐般,疼的厉害,也快喘不上气,“我相信我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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