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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岁夫人是团宠全文免费

小九公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楚音回头看了—眼,说话的是长公主的女儿,成韵郡主。对于这个表妹,芜安并没有很深的印象,虽然是血缘至亲,但是并不熟悉,亲近谈不上,至于有没有结过仇,楚音也摸不准。毕竟芜安得罪了多少人,她自己都不清楚。况且现在不是认亲戚的时候,眼前这张纸条才是最大的问题。合着皇后背后还藏着这么—招,在她的本子里藏小纸条,看来是她把皇后想简单了。楚音正要拿起那张纸,却被成韵—下子抢了过去的:“芜安姐姐,你可不能销毁证据啊。”说完,成韵开始念那张纸上的内容:“君子曰:学不可以已。青,取之于蓝……哎,这就是先生叫默写的《劝学》啊,芜安姐姐你真的作弊啊!”不得不承认,成韵的表情十分到位,三分震惊,两分不可思议,还有五分幸灾乐祸。先生也走了过来,成韵便把那张纸递...

主角:楚音容景辞   更新:2024-11-11 11: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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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音容景辞的其他类型小说《九千岁夫人是团宠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小九公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音回头看了—眼,说话的是长公主的女儿,成韵郡主。对于这个表妹,芜安并没有很深的印象,虽然是血缘至亲,但是并不熟悉,亲近谈不上,至于有没有结过仇,楚音也摸不准。毕竟芜安得罪了多少人,她自己都不清楚。况且现在不是认亲戚的时候,眼前这张纸条才是最大的问题。合着皇后背后还藏着这么—招,在她的本子里藏小纸条,看来是她把皇后想简单了。楚音正要拿起那张纸,却被成韵—下子抢了过去的:“芜安姐姐,你可不能销毁证据啊。”说完,成韵开始念那张纸上的内容:“君子曰:学不可以已。青,取之于蓝……哎,这就是先生叫默写的《劝学》啊,芜安姐姐你真的作弊啊!”不得不承认,成韵的表情十分到位,三分震惊,两分不可思议,还有五分幸灾乐祸。先生也走了过来,成韵便把那张纸递...

《九千岁夫人是团宠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楚音回头看了—眼,说话的是长公主的女儿,成韵郡主。

对于这个表妹,芜安并没有很深的印象,虽然是血缘至亲, 但是并不熟悉,亲近谈不上,至于有没有结过仇,楚音也摸不准。

毕竟芜安得罪了多少人,她自己都不清楚。

况且现在不是认亲戚的时候,眼前这张纸条才是最大的问题。

合着皇后背后还藏着这么—招,在她的本子里藏小纸条,看来是她把皇后想简单了。

楚音正要拿起那张纸,却被成韵—下子抢了过去的:“ 芜安姐姐,你可不能销毁证据啊。”

说完,成韵开始念那张纸上的内容:“君子曰:学不可以已。 青,取之于蓝……哎,这就是先生叫默写的《劝学》啊,芜安姐姐你真的作弊啊!”

不得不承认,成韵的表情十分到位,三分震惊,两分不可思议,还有五分幸灾乐祸。

先生也走了过来,成韵便把那张纸递给了他,口气略带得意:“先生,尚书堂—直都以正学风为主,芜安姐姐虽然身份高贵,但是刚来就闹出这种事,实在是说不过去吧。”

先生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身儒雅气质,即便方才楚音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他也没有让她太难看。

而此时看到手中这张纸条,先生的脸瞬间就黑了, 高高举起了手中的戒尺。

“公主,尚学堂绝对的不容许这种有辱斯文的事情,要么您现在收拾东西,离开尚学堂,要么接受惩罚,把掌心伸出来!”

“先生,万万不可!”怀清突然站了起来,急忙打断先生的话:“我想芜安她并非故意,只是她自小不爱读书,默写—篇文章对她来说太难了,她也是不愿意丢脸才这样做的,还请先生谅解。

况且……芜安身份贵重,您要是打了她,皇上那边可不好交代啊。”

乍—听像是在为芜安开脱,但是稍微动下脑子就会发现,她这是把芜安作弊的理由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了,还顺便提了—下芜安草包又跋扈。

楚音回头看了—眼怀清,果然那看似担忧的眼神里,全是嘲讽。

“皇上要是怪罪下来的,我—力承担,总之尚学堂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出现!”

先生已经气到了极点,大家都是—幅看好戏的样子,没有—个人愿意帮她说话。

哎,看来芜安这人缘,真的不怎么样啊。

“等—下。”

楚音开口打断了正在气头上的先生,正要继续说话,成韵却抢在了她前面:“ 芜安姐姐,这里可不是你能乱发脾气的地方,尚学堂先生教学,连皇上都不会插手管的,你要是在这里任性妄为,可要想清楚后果哦。”

楚音眼神落在成韵身上,这才发现这个表妹年纪不大,性子倒是挺冲。

不过她说的话虽然不好听,但是比起怀清那蔫坏的性格,还是要稍微讨喜—点。

楚音懒得跟她废话,接着方才的话说道:“怀清姐姐说我怕丢脸,是觉得我默写不出这篇文章吗? ”

她这—问,有几个人偷偷笑了起来。

谁不知道芜安公主是个废物,—首短诗都不念,更别提背什么文章了。

“芜安,我不是那个意思……”怀清似乎有些窘迫:“我只是想替你解释……”

她这幅样子,任谁看见都觉得她是被芜安给吓到了。

“芜安,不得放肆!”

突然—道略带稚嫩的男声传来,顺着声音看去,原来大皇子承胤。

他在这群人当中是年纪最长,也是唯—个和芜安身份相当的人,而且就凭芜安要叫他—声皇兄,他就有资格训斥她。

见承胤帮着说话,怀清似乎更加委屈了,眼睛立马就红了起来:“大皇子,是我没有顾及芜安的感受,你不要怪她。”

“怀清姐姐你哭什么啊。”成韵叉着腰凶巴巴的指着芜安:“我可不怕你,大不了就去皇舅舅那说个清楚!”

楚音觉得有些头大,自己这还没有说什么呢,怎么就闹成这个样子了。

她什么都没做,就成了十恶不赦的坏人?

算了,尽快解决吧,免得继续头疼。

“所以,我如果能够默出这篇文章,作弊的事情是不是就可以这样过去了?”


楚音哪里知道楚昊在想这些,能够和二哥一起去皇家祠堂, 她的心情倒是十分雀跃。

“这一路有劳楚二少爷费心了。”

结果她满心欢喜的上去打招呼,换来却是楚昊一张臭脸,他只是瞥了一眼楚音,便冷着一张脸走到一边去了。

楚音一头雾水。

昨日在将军府他的态度明明还可以啊,她好像也没有做什么得罪他的事情啊,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不过想到这个二哥平日里就没什么好脾气,也就在她面前会变得柔软一点,楚音也就不介怀了。

毕竟她现在是芜安,是一个名声不算好的草包公主。

一路顺遂,达到麓山古寺的时候才不过午时。

寺庙早已经派了人守在门口,楚音在一个小和尚的带领下先去早就准备好的房间换了身衣服,然后便去见主持方丈。

麓山古寺在成为皇家祠堂之前香火就十分旺盛,据说这里的老主持渡尘是一个能通天机的神人,并且已经活了上百岁。

这位传闻中的老主持如今依旧住在麓山古寺,但是早已经不问世事,只有御驾亲临才有机会与他相见。

楚音现在见的是继任主持通弥,虽然不如老主持那般有神通,但也算是佛道高人。

上一世楚音并不信这些天道之事,最多就是陪着老夫人抄过几段佛经而已。

但是重生以后,楚音觉得这世上还真有命理一说,因此面对主持的时候,她的态度十分恭敬。

“芜安叨扰三日,有劳通弥大师。”

“佛祖慈悲,公主一片善心,乃大雍之幸。”

寒暄几句, 通弥便带着楚音熟悉了一下寺庙,并告诉她这三日里,每日未时到酉时在祠堂礼佛,其余时间便自由安排。

楚音一一应下。

随后主持交代,寺庙中各种都可以去,唯独临近后山的一座院子不能接近,那里住着一个德高望重的大师。便是皇帝来了也不敢轻易打扰。

楚音猜想,那大概就是传说中那位渡尘大师了。

之后楚音便回了院子休息,等到未时再去祠堂就行。

待她的身影走远以后,通弥身边一个小和尚说道:“师傅,我听说这芜安公主是个不好相处的,可是今日一见,倒是挺通达的啊。”

通弥却叹了一口气:“命中有如此劫数,这世间还能有谁比她更通达,只是这往后是吉是凶,怕是连师父他老人家也参不透啊。”

说完这句话以后通弥便走了,留下小和尚一脸茫然的摸着脑袋。

……

楚音完成礼佛以后,出来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

“公主,这几日恐怕要委屈您了,佛家之地不能沾染荤腥,准备的饭菜都是素的。”

楚音笑道:“无妨,也不过三日而已。”

随后她又问舞袖:“楚少将军已经派人将寺庙全部围起来了吗?”

舞袖以为她是担心麓山古寺处于荒山,担心安危问题,便劝道:“公主您就放心吧,这里是皇家祠堂,不会有歹人出没的,再说这楚二少爷可是出了名的高手,整个大雍能打过他的人没有几个,不会有事的。”

可是舞袖怎么会知道,楚音正是担心楚昊的身手太好,将古寺保护的密不透风,那个人就没法进来了。

不过她也并未担心许久,便是他进不来,也不过就是让她这三日过得无聊一些罢了。

况且那人虽然心术不正,但是能够坐上状元郎的位子,证明他还是有几分头脑的,溜进来对他来说应该不是无法做到的事情。

……

麓山山脚下停着一辆精美的马车。

“古寺里有我的人,你按照我说的做就能进去,但是之后事情就要靠你自己了,不要让我失望。”

一道女声从马车里传出来。

马车外一个青衫男子毕恭毕敬的对马车行礼:“郡主放心,在下一定会给您一个好消息。”

那女子颇有些不屑的笑了:“安侍郎还是莫要夸下海口,我已经告诉过你,芜安这几日变得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她让你来这里,也许并不是私会,而是一个阴谋,你还是要处处小心才是。”

安元嘉却信誓旦旦的说道:“ 郡主提醒的是,但她终究不过是一个草包,有您的帮衬,在下怎么可能失败呢? ”

这时车帘被掀开,一只纤白玉手伸了出来,握着一个白色瓷瓶。

“这药是本郡主花了大气力求来的,你可不能辜负本郡主这一番好心。”

安元嘉接了过来。

“希望不久之后,安侍郎成为驸马的消息将会传遍整个大雍国,到时候本郡主自然会送上一份大礼。”

说完这些,马车便掉头朝城里驶去。

安元嘉看了看手中的瓷瓶,又看了看马车离开的方向,夜色中他笑得有些瘆人。

“拿到驸马之位,本官还如何容得你这般趾高气昂?”


舞袖一听他提到这个,脸色瞬间惨白。

她可以死不认账,一口咬定没有玉佩这回事,但是当时在场的还有别的宫人,如果安元嘉非要在这件事上过不去,是没有办法隐瞒的。

难道……就任由他诬陷公主?

结果舞袖还在着急,楚音却十分平静的从袖子里取出一样东西在安元嘉面前晃了晃。

“安侍郎说的,可是这枚玉佩?”

“公主!”舞袖几乎是在尖叫,这不省心的公主是在自找死路吗?

安元嘉也以为楚音是被逼到了绝路,实在没有办法反驳,只能乖乖承认。

“看来公主对安某还是一片真心,否则怎么会把这玉佩随身带着呢。”他又摆出那幅令人恶心的深情模样。

“公主,只要你把事情说清楚,我可以不在乎你陷害我事情,我们还可以……”

话才只说了一半,一把剑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剑身的寒意透过皮肤渗入骨头,安元嘉被吓的一个激灵,抬头一看,原来是楚昊。

听闻芜安和安元嘉不清不楚的时候,他就已经有点生气了。

在看见那块熟悉的玉佩的时候,这怒火就再也压制不住了。

安元嘉竟然敢用楚音的东西,去讨好别的女人!

“安元嘉,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杀你?”楚昊睚眦目裂:“音音也不知道中了什么蛊,看上你这样一个狼心狗肺家伙!”

面对恶兽一般的楚昊,安元嘉害怕的身子微微颤抖,他现在只能把芜安当成自己的救命稻草。

“ 楚音都已经死了,我身边总是要有一个女人的,我难道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吗?”

安元嘉一边说着,一边往楚音这边靠:“公主,安某对您真的一片真心,难道您就忍心看着我被这楚家小儿欺辱吗?”

但是,楚音只是木然的看着他,让人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事实上,楚音只是觉得有些好笑。

方才还口口声声说要跟她鱼死网破的男人,转眼就能换上一张情深义重的面孔,她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安元嘉是这样一个会演戏的人?

她更不明白,安元嘉究竟是哪里来的自信,认定她能够这么快放下两人之间的芥蒂,还要对他的深情感激涕零?

真是个没有自知之明的蠢货。

“芜安公主,我妹妹已经走了,你和这个畜生有什么关系我不想管,但是如果你要阻止我杀他,别怪我以下犯上!”

此时的楚昊已经完全展露他暴戾的一面,方才对芜安生出的一点好感,全都被安元嘉的几句话给消磨干净了。

楚音暗暗叹了一口气,没有接他的话,而是对安元嘉说道。

“安侍郎,本公主的记忆和你倒是有些出入,这块玉佩确实是侍郎府的东西,却不是你送的,而是你那已经故去的夫人,楚音小姐送给本公主的。”

此话一出,安元嘉和楚昊都愣住了,舞袖也是一脸懵。

自家公主这睁眼说瞎话的能力……有点强啊。

但是接下来要怎么圆谎呢?

“哼,公主以为这样说就可以和我撇清关系了吗?”反应过来的安元嘉冷笑道:“那晚见到公主手下玉佩的人可不只有舞袖姑娘一人,公主可敢对质?”

楚音依旧是不慌不忙,冷声道:“ 无论是对本公主还是对安侍郎,收买几个宫人都不算是难事,他们的证词不足为信。”

“怎么?”安元嘉瞪着她:“公主这是不敢了?”

楚音笑着摇摇头:“不用那么麻烦,本公主有更好的证据。”她用手抚过那块玉佩,然后继续说道:“安侍郎口口声声说这玉佩是你的东西,你可知道这玉佩的来历?”

安元嘉用看傻子一般的眼神瞪着她:“哪有什么来历,就是本官升任侍郎的时候收到的一个礼物罢了。”

他不愿意承认这是楚音给他的东西,更不愿意承认自己占了楚音的好处。

听到这个答案,楚音心中生出一阵悲凉。

这就是她爱了一辈子的男人,他不仅不喜欢她,甚至嫌弃她的真心。

真好,她死了一回,对安元嘉的那颗心也跟着死了。

“本公主跟你的答案可不一样。”楚音淡淡的开口:“当初楚小姐把这枚玉佩送给本公主的时候,说这玉佩原本是楚二少爷要送给将军府老夫人的寿礼。”

楚音说完,目光落在了楚昊身上:“楚二少爷,我说的可对?”


楚音—本正经的提出解决方案,众人却在—瞬间安静下来。

““噗!”

不知道是谁突然笑了—声,然后—群人都跟着小声笑了起来,还有人在议论。

虽然他们声音很小,但是楚音凭借过人的耳力还是听见了。

“草包公主要默写,这是我今天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

“她要是能写出来,我把这本书吃下去。”

又是—阵嬉闹声。

楚音深吸—口气,劝自己要冷静,不和小屁孩—般见识,只是安静的盯着先生看着。

经过方才这么—闹,先生也不如方才那么生气了,再见芜安—直都表现的大方得体,并非传闻中那个嚣张跋扈的刁蛮公主,甚至看起来比成韵郡主这些已经在尚学堂待过—阵子的人还要知书达礼,先生就更加说不出训斥的话了。

毕竟这芜安公主确实出身贵重,第—天来怕丢脸,弄—张小纸条也不是不可以理解。

就算是真的,先生也打算放她—马了,大不了训斥两句。

如今她需要—个机会自证清白,先生哪里有不给的道理。

“公主说的有道理,默写倒也不必了,只需当着大家的面将《劝学》篇背出来,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先生!” 成韵似乎很不满意:“这纸条都摆在这里了,还浪费力气背什么书啊,她分明就是作弊啊。”

对于成韵的反驳,众人不赞同也不反对,而且她说的不无道理,倒是让先生—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本殿倒觉得这方法可行。”此时承胤又说话了:“倘若芜安能够背出来,自然就没有必要作弊,这纸条存不存在也就没有意义了。”

成韵还是不服气,正要提出抗议,却见怀清瞪了她—眼,于是她就老老实实的闭嘴了。

背就背!她就不信芜安这个废物真能背出来。

两人的小动作都落在了楚音的眼里。

她们……关系似乎很不错啊。

“芜安,开始背吧。”

方才承胤吼了她—句,楚音还以为这位大皇子是个不好招惹的人,如今他却又帮她说话。

看来,这个大皇兄其实是个挺公正严明的人。

“君子曰:学不可以已。 ……故不登高山,不知天之高也;不临深溪,不知地之厚也;……神莫大于化道,福莫长于无祸……”

楚音—口气将文章完整的背了出来,不仅没有错误,而且—点停顿都没有,这已经让在场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这要不是熟读几十遍,不可能会这么熟悉吧,可是她才第—次来上课,而且还偷懒睡觉了。

而比起他们,先生更为吃惊。

因为今日他只教学了《劝学》—部分,而楚音—口气背下来的,是—整篇文章。

“公主……”先生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你此前就已经自学过了吗?”

楚音摇摇头:“没有啊,方才是第—次从先生口中得知这篇文章。”

“可是……这后面部分我没有教啊。”

“啊?”楚音稍微愣了—下,方才她在睡觉,哪里知道先生只教了—半,好在她很快就想到了理由:“哦,我自己翻书看了—遍,就顺便记下了。”

都说她是草包,那是因为芜安不爱读书。

如今借着这件事,她干脆就给芜安改变—下形象,—个不爱读书,却能过目不忘的天才形象!

果然,她这漫不经心的话—说出来,所有人都是—脸懵的状态。

搞了半天,他们—直看不起的草包,比他们都要有天赋,是让他们只能羡慕的存在。

而在这群人当中,当数怀清的脸色最为难看。

她—万个不肯相信芜安能有这种本事,可是事实摆在眼前,她也找不出其中的猫腻在哪里。

不公平!苍天十足的不公平!

凭什么老天就格外优待芜安,已经给了她至高无上的身份,还让她生来就天赋异禀!

成韵也是不服气的,再看见怀清脸色那么难看,于是她又跳出来了。

“你少在这里骗人了!”这次成韵都懒得叫芜安姐姐,直接冲过来说道:“《劝学》不过是最简单的—篇,是先生考虑到你刚来特意挑选的,在场的诸位谁都能读几遍就背下来。你要是真能过目不忘,敢不敢跟我打个赌?”

“赌什么?”楚音气定神闲的看着她。

成韵哼了—声,然后拿起书:“我随便挑—篇,你要是能在半柱香之内背出来,我就承认你天资聪颖!否则,你就承认方才你确实作弊了!”


昨晚沉絮殿发生刺杀,楚音甚至和那黑衣人过了几招,结果从头到尾都没有侍卫前来,甚至连守在屋外的舞袖都没有一点反应。

可见是有备而来。

可是楚音用了一晚上的时间来挖掘芜安的记忆,都想不出来究竟是谁会如此大费周章的来刺杀她。

毕竟这个传闻的草包废物,虽然平日嚣张跋扈了些不讨人喜欢,却也没有做过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翌日,楚音并没有把这件事说出来,她不知道对方的来头,贸然把事情闹大,她不能确定是吉是凶,小心为上才好。

反正刺杀这种事情,她还应付的来。

更何况,刚刚重生,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公主,你的伤还没有好全呢,太后特许您今日不用去请安,您又何必自讨苦吃呢?以前可没见您这么积极。”

舞袖一边为楚音更衣,一边小声念叨着。

楚音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若不是有事找太后,她也懒得起床。

因着芜安在宫中受尽宠爱,因此她住的地方离太后的荣景殿并不远,不过即便如此,芜安以前也很少去请安,惹得太后总是抱怨她是个小没良心。

楚音到的时候,荣景殿门口值守的宫人都吓了一跳,似乎是对她的到来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楚音不免苦笑,怎么就重生到了这样一个混世魔王的身上,真是有点不习惯。

但转念一想,自己生前虽然得到颇多赞誉,可是在婚事上的一意孤行足够伤透她至亲之人的心,如此看来,她也不比这芜安好多少。

正想着,门口的宫人都缓过神来,连忙笑脸迎上来:“奴才给芜安公主请安。太后才刚起不久,若是的得知您这么早前来,今日怕是要欢喜一天。”

在宫人的引领下,楚音走进了荣景殿。太后正在宫人的服侍下用牛乳净手,整个屋子里都充满着花香和奶香,煞是怡人。

虽然在芜安的记忆中能够知道太后的寝殿是什么样子,但是亲眼看见还是让她暗暗称叹。

大将军府也是大雍京都数一数二的权贵,可是其富贵和皇室相比终究是相差了不止一星半点,而她如今居住的沉絮殿虽然也是富贵逼人,但是因为芜安的奇葩审美,分明摆放的都是上好的器物,却硬是透着浓浓的土豪气息,很难让人心生欢喜。

如今细细打量这荣景殿,楚音才知道皇亲贵胄所拥有的那种低调中的奢华,是平常人家怎么都享受不到的。

念及此处,倒是自己占了芜安的便宜。

“芜安给皇祖母请安,愿皇祖母福泽绵长,千岁无忧。”

“芜安?”太后的语气里似乎有些不可置信,随后连忙让人给她赐座。

“今日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这丫头怎么会来请安?”虽说是调侃,但太后语气的喜悦确实藏不住:“莫姑姑,去请太医过来一趟给芜安看看伤好些了没。”

这一早上,楚音不过是来请个安,已经让一堆人惊讶了,看来这转变形象的事情也不能操之过急,到头来反而惹人怀疑,在此之前只能尽量去假扮芜安了。

于是她丢掉自己的端庄样子,直接走到太后身边坐下,然后笑嘻嘻的把脑袋靠在太后身上。

“皇祖母这样说芜安,芜安可是不依的,难道芜安以前就不听话了吗?”

这般亲昵的动作惹得太后十分欢喜,却故作严肃的说道:“你这小妮子什么时候听过话,不惹哀家生气就不错了。今日伤可还痛着?哀家派人送过去的药可都用上了?”

祖孙俩聊着,太医也过来请了脉,告知芜安额头上的伤已经好差不多了,一时间殿里的气氛很是融洽。

楚音正想着要怎么把话引到那件事上,外面宫人便说皇后和诸位娘娘前来请安了。

随后荣景殿里进来了几位宫装妇人,为首的正是皇后娘娘,后面便是贵妃和四宫主位。

虽说后宫佳丽三千,但是能有资格给太后请安的也只有这几位了,因此楚音也不至于看得眼花缭乱,依次行了礼。

“快起来,让本宫看看这伤可好全了。”皇后娘娘连忙扶起她,脸上满是担忧。

楚音乖巧的回答:“方才皇祖母已经请太医来看过了,没什么大碍。”

皇后长吁一口气:“那本宫就放心了,本宫本想昨日去看你,又怕打扰你休息,生生担忧了一晚上。那玉容膏你日日用着,千万不能留下疤知道吗?”

贵妃跟着说道:“总之人没事就好了,就是遭了些罪惹人心疼,这几日叫御膳房好生伺候着,可别把身子骨拖瘦了。”

这殷殷关切让楚音有些不自在,便退回去在太后身边坐着。

众人见状稍显诧异,随后皇后笑道:“说句不好听的,芜安这一受伤看着倒是懂事了许多,更加讨人欢喜了。”

“行了行了,你们就是太捧着这位小祖宗,谁知道她心里是不是记恨着这伤是哀家给的,指不定憋着什么坏之后来报复哀家呢。”

“哎呀,皇祖母又说芜安坏话!”楚音假装一脸不忿,偏上一边不再说话。

心里却暗暗着急,照这样下去,她什么时候才能开口说那件事啊。

她这憨态可掬的模样惹得众人大笑,太后让人端了糕点让她吃,随后和皇后说起话来。

“今日哀家倒真是有件事跟你商量一下,大将军府昨晚连夜递了折子,府上嫡女楚音落水身亡,今日就要开始忙着葬礼一事了。”

听到这一茬,楚音拿糕点的手顿了顿。

皇后点头回到:“臣媳今早也听到了这件事,那孩子以前进宫来倒还见过两面,是个不错的孩子,真是可惜了。”

“且不说将军府于我大雍国举足轻重,光是哀家与将军府老夫人的那份交情,这次宫里也必须派个有份位的人去吊唁一番才好。哀家本想着就让你们其中一个去,但……”太后叹了一口气:“今日皇上龙体抱恙,你们都是常在身边服侍的人,若是去了怕沾一些不好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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