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诈死后,他疯了全文

她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回来了,回来了。”一个鹅蛋脸的丫鬟一路跑进了主院,兴冲冲地跟窗前剪花的女子说道,“王妃,王爷回来了。”江晚放下手中精致的剪刀,惊喜地看向她,“当真?”墨竹笑着点头,“千真万确,已经快到府门了。”一旁伺候的湘竹也满眼惊喜,将水盆端来让她净手,“王爷这一去就是三年,如今可总算是回来了。”江晚轻笑着洗去指尖的汁水,“王爷此番出征是为了驱逐蛮夷,再等三年也是应该的。”她垂目遮去眼中的不安,若无其事地擦净手,带着众人浩浩荡荡往府门去了。七年前,端王赵知行隐藏身份前往盐城查案,重伤落难被江父救走,谁知养伤期间,一场疫病来势汹汹。江父不幸病重,看着榻边侍疾的江晚想了一夜,哀求彼时化作富家公子的赵知行,“在下知晓有些强人所难,可能否请求公子将小女...

主角:江晚赵知行   更新:2024-11-11 14: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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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晚赵知行的其他类型小说《诈死后,他疯了全文》,由网络作家“她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来了,回来了。”一个鹅蛋脸的丫鬟一路跑进了主院,兴冲冲地跟窗前剪花的女子说道,“王妃,王爷回来了。”江晚放下手中精致的剪刀,惊喜地看向她,“当真?”墨竹笑着点头,“千真万确,已经快到府门了。”一旁伺候的湘竹也满眼惊喜,将水盆端来让她净手,“王爷这一去就是三年,如今可总算是回来了。”江晚轻笑着洗去指尖的汁水,“王爷此番出征是为了驱逐蛮夷,再等三年也是应该的。”她垂目遮去眼中的不安,若无其事地擦净手,带着众人浩浩荡荡往府门去了。七年前,端王赵知行隐藏身份前往盐城查案,重伤落难被江父救走,谁知养伤期间,一场疫病来势汹汹。江父不幸病重,看着榻边侍疾的江晚想了一夜,哀求彼时化作富家公子的赵知行,“在下知晓有些强人所难,可能否请求公子将小女...

《诈死后,他疯了全文》精彩片段


“回来了,回来了。”

一个鹅蛋脸的丫鬟一路跑进了主院,兴冲冲地跟窗前剪花的女子说道,“王妃,王爷回来了。”

江晚放下手中精致的剪刀,惊喜地看向她,“当真?”

墨竹笑着点头,“千真万确,已经快到府门了。”

一旁伺候的湘竹也满眼惊喜,将水盆端来让她净手,“王爷这一去就是三年,如今可总算是回来了。”

江晚轻笑着洗去指尖的汁水,“王爷此番出征是为了驱逐蛮夷,再等三年也是应该的。”

她垂目遮去眼中的不安,若无其事地擦净手,带着众人浩浩荡荡往府门去了。

七年前,端王赵知行隐藏身份前往盐城查案,重伤落难被江父救走,谁知养伤期间,一场疫病来势汹汹。

江父不幸病重,看着榻边侍疾的江晚想了一夜,哀求彼时化作富家公子的赵知行,“在下知晓有些强人所难,可能否请求公子将小女带走。”

他顿了顿,看着不远处有些震惊的江晚说道,“晚晚自幼丧母,祖辈皆亡,亲戚不丰,如今在下也要离她而去,实在担忧她一介弱女子在世间难行,公子若看得上晚晚,日后将她纳了,若无意,等她及笄给她找个人家嫁了也行。”

看了眼在明灭灯影下的江晚,他并未多想就点头应下,“您放心,我娶她。”

几日后江父去世,他以晚辈之礼同江晚将他安葬,向身侧一身素白的江晚伸手,“我带你回家。”

江晚微红着眼,看着他还稚嫩的面容,将手放了上去。

二人一路北上,直至京城入了端王府,他才告诉江晚真实身份,他安抚了一番惴惴不安的江晚,摸了下她的侧脸转身离开。

夜间归来,带着满背鞭痕跟一道赐婚圣旨。

江晚拧着眉为他上药,不知不觉泪流满面。

赵知行白着脸,被她生疏的手法激得肌肉不时抽搐,却沉默着任她上药,直到听到隐约哭声,他才回头看去,见她满脸泪水,伸手握住她满是血污的手安抚,“别哭,我会对你好的。”

赶到府门时,赵知行正扶着一个身姿消瘦的娇柔女子下马车。

江晚看着眼前的璧人,一直高悬的心突然放下,满是果真如此的释怀。

她身侧的丫鬟看到眼前一幕纷纷看向江晚,却见她笑意吟吟,毫无介怀地迎了上去,“臣妾恭迎王爷回府。”

她身后的众人也心思各异地行礼,赵知行抬手要扶她,“不必多礼。”

江晚不着痕迹地起身避开他的手,轻笑着看向那个女子,“这位妹妹是?”

赵知行并未多想,侧身给她介绍,“林雪瑶,找个院子让她先住下,其余的等我回来再说。”

江晚笑着应下,目送他离开,低声安排几人去收拾院子,又吩咐人去拿马车的行李。

缓步进了后院,一个丫鬟碎步前来,说是已经收拾房间出来,可以歇息。

江晚看向林雪瑶,见她眼底满是隐晦的不安,柔声安抚,“你一路奔波辛苦了,先去歇歇吧,晚上一起用膳。”

林雪瑶点头跟着丫鬟离开。

湘竹见左右除了她与墨竹皆无人,低声说,“王妃,王爷不会想纳这位姑娘吧?”

墨竹拧了下眉,觉得她话语不妥,张唇想说什么,又见江晚神色疲惫,抿唇沉默。

江晚并未回答,只吩咐湘竹去请小厨房的宋妈妈做碗杏仁酪。

回正院坐了会儿,她估摸着时间,吩咐墨竹去仓库取匹压在深处的锦缎,说要给王爷做身新衣。

眼见房中无人,她打开首饰盒,从最深处取出根做工精致的银簪,簪身平平无奇,只簪头是一个含苞待放的花朵模样。

她不知怎么拨动几下,花朵下方突然打开,米粒大小的药丸滚了出来,她将药收在指缝藏起,又将簪子仔细归位,坐回窗前沉默看着窗外的紫薇树。

那是六年前她及笄时,赵知行亲手种在她院中的,后来成婚,他横竖看不顺眼空荡荡的院子,索性将正院弃用,和她一起搬到当初暂住的院中。

春日日头还不算毒辣,可移植半成年的紫薇树依旧费了不少力气,等收拾停当,赵知行已是满头大汗。

她笑盈盈地给他递上帕子,赵知行却没接,只笑着伸头过去。

江晚笑着地替他擦去额间的汗,准备擦手时,赵知行躲了下,“有泥,别脏了你的手。”

说完,从她手中取过帕子,仔细擦净,这才拉着她并肩坐在廊下看新栽下的紫薇树,“这树再有五年就能长成,到时在树下搭个秋千架给你玩,民间传闻紫薇树也叫情深树,日后我会陪着你,护你一生顺遂。”

宋妈妈走进打断她回忆,将端着的杏仁酪放在桌上,“王妃,请用。”

江晚收回目光吃了一口拧眉,侧目吩咐湘竹,“淡了,拿去添点糖。”

眼见湘竹消失在门口,她摊开手给宋妈妈看掌中的药丸,垂目低声说,“我要离开。”

宋妈妈瞥了眼她细嫩的掌心,低声说,“这药一吃,可就没有回旋余地了。”

江晚毫不犹豫地吞下,看着空荡的门外低声说,“就按曾经商议好的办。”

宋妈妈见她干脆,收起疑惑的神色垂目,“放心,定然不会有人起疑。”

江晚笑了笑,看向窗外盛开的紫藤花树。

赵知行入夜才归,见林雪瑶也在有些意外,旋即也不在意地坐下吃了起来。

用过膳,他随意安顿了几句,就打发了林雪瑶,然后拉着江晚往内室走去。

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去吻她,指节分明的手托在她脑后,拦住她所有的退避。

江晚被他一手搂着腰轻松抱起放在榻上,边吻边抬手去解她繁琐的腰带。

江晚面色绯红地抬手搭在他肩上推了下,见他不满退开,眼眶泛红地看着自己,无奈说道,“小日子来了。”

赵知行这才嗅到她身上若有似无的血腥味道,泄气般往她颈侧一靠,压着她倒在松软的榻上,“我难受。”

江晚托起他的头,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赵知行又缠着她吻了会儿,直至呼吸深重,才起身往净室去了。


好不容易送二人出门,夏花锁好大门同她们对视一眼,长长松了口气,只觉这般盘问颇有些吃不消。

江晚轻笑转身,眉眼微不可见的愁绪散去,“用膳吧。”

秋心应了声,和夏花去端午膳。

暑天向来难熬,江晚更是不耐热的很,好在家中的冰未断,来北地的第一个夏日过的倒也算是舒服。

北地的四季更是比京城要分明些,一入秋,早晚便凉快了下来。

秋心试用过自己辛苦做出来的大家伙,抹了把汗去叫江晚,“姑娘,您来瞧瞧。”

江晚放下笔跟她出门,见庞大的织布机已经完工,轻笑着问道,“可试用过?”

秋心眼神亮晶晶地看着她,眼中满是敬仰,“奴婢试过了,并无问题。”说着将织好的小块布递给她,“姑娘瞧瞧。”

江晚接过,仔细摸着布匹的质感,又举起布块对光看了眼,沉吟不语。

一回头见夏花站在水缸边看着自己,轻声对她说,“我看看。”

随着夏花将水倒下,织布机的齿轮开始转动,虽因着材料限制,使得转动颇为沉重,却依旧比人力快得多,何况就算没水源还能用牲口拉着运作,当真是便宜的很。

想到这里,秋心夏花看向江晚的眼神更加崇拜。

江晚面不改色地轻笑,“夏花,你去黄姑娘铺子请她明日过府一叙。”

夏花脆生生地应下,简单收拾一番就往外走去。

次日大早,黄韶便带着丫鬟来了,进门还未来得及跟江晚打招呼,便被棚下的织布机吸引了目光,“叶姐姐今日喊我前来就是为了这个吧?”

江晚隔着窗轻笑,“你觉得如何?”

黄韶走近看了几眼,觉得除了模样有些不似寻常织布机,看不出别的不同,便向江晚求饶,“叶姐姐巧思向来多,就莫要为难妹妹了。”

江晚笑了笑,抬手示意夏花倒水。

黄韶看到梭子被水流带着动的飞快,不禁抬手抚上胸口缓了缓,她是一个足够敏锐的商人,自然比江晚更懂这台织布机能带来多大的利益,“叶姐姐当真厉害,竟能做出如此巧夺天工之物。”

江晚见她缓过神轻笑着招呼她,“若不是秋心手巧,怕是也难将这东西做出来,进来坐。”

待人坐定,她含笑递上那块布说道,“水织机也有弊处,借力而动所需的线粗,织出的布匹自然也是厚实粗糙,不比旁的织布机做出来精细,你家布庄也算做的富贵人家的生意,这些布匹她们应当是看不上的。”

黄韶垂目摸着布料在心中估算利益,良久才谨慎说道,“黄氏布庄的客户确实不能卖,不过再开间专门的铺子卖这种布,薄利多销、也不是不行。”

她抬眼看向江晚,清亮的凤眼满是野心,“叶姐姐如何卖?我收了。”

江晚也不客气,柔声说道,“卖出布料的半分利。”

黄韶听到她想分利益,有些犹豫,出门仔细观察了番水织机,自己也上手试了试方才点头应下,“叶姐姐的条件我应了,每逢季月中旬,我差人将利益送到此处。”

江晚时常与她来往,看中的就是她的利索,见她应下便让秋心取来纸笔同她写好契书,各自印下手印,就算成了。

黄韶等契书和水织机图拿到手中,才笑吟吟地松了口气,又是一番赞赏之语,所幸她做生意接触了不少人精,溜须拍马的话语虽夸张,从她口中说出也不令人生厌。


婆子应了声,上前扶起她往外走去。

卢明珠正跟卢老夫人撒着娇,就听有人报,“端王到。”

众人纷纷起身,卢老夫人也被人搀扶着站了起来,卢明珠好奇地看着撩起帘子厅门处,外头不知何时又下起了细雪。

只见身穿月白衣裳的男子大步走了进来,剑眉星目,气质卓越。

她一时有些呆愣,回神忙随着众人拜了下去。

赵知行进门见卢老夫人也要随众人行礼,伸手虚扶,“卢老夫人不必多礼,请起。”

等仆妇扶着卢老夫人坐定,他才带着江晚上前行晚辈礼,说了几句祝寿词。

卢老夫人见他这般给面子,不由连连笑应,又请他上座,他却看了眼椅子,随口让仆从再搬张椅子来。

卢明珠这才注意到他身侧的华服女子,只见她也穿着月白衣裙,只是轻纱覆面看不清模样,倒是一双眼生的极美,察觉到自己视线便清凌凌地看过来同自己对视,随后又若无其事地挪开,似是已经习惯了被人注视。

赵知行不坐,其他人自然也不敢坐,直等搬来椅子,众人才窸窸窣窣地落座。

端王妃去世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大江南北,见到他身侧的女子,只以为是他新纳的林侧妃。

卢老夫人年长又是寿星,便笑着打开话茬问他,“这是林侧妃吧?怎么以纱覆面?”

赵知行唇角隐晦微扬,“不是林侧妃,她这两日恰好起了疹子,不好见人。”

却是没有多介绍这女子的身份,卢老夫人自然也不会再问,“女子容颜最为重要,是该保护着些。”

卢明珠想到了什么,心中暗暗呲笑,装的这般模样,还以为是什么人物,竟只是外室。

想到这里,她扫了眼赵知行,觉得他虽生的好,行事却颇不着调,怎么能带外室前来卢家老祖宗的寿辰。

她的眼神变化未加掩饰,自然躲不过江晚的眼,只是她不在意这些,便权当毫无察觉,专心听赵知行和卢老夫人寒暄。

正说着,一个打扮美艳的中年女子走了进来。

又是一番热闹见礼,卢老夫人想起什么似的,拉了卢明珠过来,“来见过王爷。”

打趣般说道,“王爷大你半轮,已经为我大盛征战四方,瞧瞧你,没骨头似的,叫人看了笑话。”

卢明珠走近行礼,许是离得近了,她面色微红,声音也轻柔甜腻了起来,“臣女卢家明珠,见过王爷。”

赵知行应了声,侧目看了眼江晚,见她双眼放空显然是在走神,不由气闷。

卢老夫人小心觑了眼赵知行,见他并无不悦,轻笑着说道,“如今用膳还早,正巧我这不成器的孙女有一手好茶艺,王爷可有兴趣?”

赵知行又瞥了眼江晚,点头应下,“劳烦。”

卢明珠连声说不敢,带着婢女往隔间茶室走去。

江晚并未察觉他的弯弯绕绕,看见卢大夫人身边那个仆妇觉得有些眼熟,思索许久才恍然,这仆妇竟是当初在伢人处见的婆子。

她不着痕迹地看向卢大夫人,只觉她生的颇为和善,心中不禁感慨知人知面不知心。

正想着,乖巧放在膝上的手突然被握住,她无奈顺着力道看去,见赵知行满脸不悦地看着自己,柔声问他又怎么了。

卢明珠端着茶汤走进的时候,正巧看见这一幕,瞬间不舒服了起来。

她收起眼神,面色如常地给赵知行递上热茶,又给几位长辈一一递上,最后才给江晚递去,“姑娘,请。”


三月底。

赵知行花了月余才安排好自己离去后的军务,刚回府就见王全跟一个眼生的中年人说着话,见到他忙迎了上来,“王爷。”

赵知行轻应,“叶白可有消息传回?”

王全轻声说,“叶统领前日回信,名册已经收集完整,正在挨家挨户查探,只北地前些年因着灾情重新落户的流民不少,恐怕得费些时间。”

他点了下头随口问道,“查到哪里了?”

王全尴尬一笑,“估摸才在最北边的梅南。”

赵知行深吸口气,近日忙乱本就劳心费力,想到北地盘踞多年的那些世家更是烦躁,忍不住抬手揉了揉紧绷的额间,“让他先找着,你随本王去一趟江南。”

王全应下,垂目琢磨着此番出门要带什么。

赵知行看向王全身后的男子,“这是?”

那男子忙再次行礼,“小人是王府广恒铺子的掌柜。”

赵知行身形一顿,拧着眉疑惑不解,“广恒还有王府产业?”

看他全然不知的模样,王全轻声解释,“您当年从建武回来就派人去北地置办了些产业,广恒的铺子就是那时买下的,还吩咐他们看到城里有合适地段的宅子也买下。”

赵知行揉着眉心,有些记不起来这些久远的事,便先抛在一边沉声问道,“那怎么突然回京?”

那掌柜低声回道,“前些时日广恒的宅子被贼人侵入,衙门问小人是否需要加高院墙,小人不知府中买来这宅子有何用处,便不敢自作主张,前来问声。”

赵知行面露不悦,觉得他为这等鸡毛蒜皮的小事专门跑回京城有些小题大做。

王全看他误会,轻声帮掌柜补充了句,“明日是陈掌柜长孙的百日酒,他回京来府上是顺路。”

陈掌柜点了下头,“发信说不得还多得几日,正巧小人回京,就顺便来问一句。”

赵知行闻言,垂目思索。

卢氏一族在长恒盘踞百年,此番前往北地恐怕少不得要同他们打交道,自己又不耐烦日日同他们搅和在一起,不若先行将宅子休整一番,也省得他们来烦自己。

想到此处,他沉声吩咐,“让人先行修缮。”

陈掌柜应下就要告辞。

他叫住人让王全带去库房取个平安锁,见他想推辞,随意说道,“陈掌柜多年守着北地铺子,当的起。”

说罢,不等他道谢就大步离去。

王全笑吟吟地带人往库房走去,“能得王爷挂心,陈掌柜也算熬出头了。”

陈掌柜摸了把头,憨厚笑着,王全心中暗叹,傻人有傻福。

傍晚,京城赶在春末下起了细密的雨。

赵知行连日奔波确实累了,用过膳便先行睡下,许是春雨绵绵,竟久违地做起梦来。

那是七年前的春日,建武盐场的产出年年减少,当年更是不足五年前的一半,建武的司盐使上书,建武盐矿将枯,请求再开一个矿场,元景帝面上应下,暗地却派他前往查探。

赶到建武后,他花了近半年时间和大把银子才打入建武官场,查探过后却觉得毫无异常,又待了一段时日,确定一切正常便准备悄然回京。

谁料一个往常不起眼的小吏,却一反常态地邀他到万花楼,酒足饭饱后搂着怀中的娇软美娘问道,“在下观察公子半年多,公子身家丰厚确实有实力,不知可否想做点别的生意?”

他挑了下眉,小吏轻笑,蘸着酒水在桌上写下盐字,等他看清顺手抹去。

赵知行瞳孔微缩,面上却笑了起来,沉默着点头。

跟着小吏厮混月余,他隐约察觉建武盐场背后势力的庞大,便想带着收集到的资料先行离开,不想被发现一路追杀,亲卫拼死才护着自己甩开追兵,却在逃离后也重伤昏迷。

有模糊意识的时候,他只觉胸前被重物一按,模糊身影在他眼前一晃而过,带起清淡花香,惊呼着抱开重物,随后胸前仿佛火烧般热了起来,迅速蔓延全身,耳边只来得及听到清脆声音远去,“爹,快把庞大夫叫回来。”旋即再次陷入昏迷。

再次醒来,只觉浑身都又疼又痒,他皱着眉挠了下颈间,坐起往外看去,一个少女在灯下翻看着书,见他醒来眼睛亮晶晶地看了过来,“你醒了,这么重的伤别乱动了,我爹在给你煎药,马上就好。”

他道了声谢,犹豫着问道,“在下可是中了什么毒?”

少女闻言尴尬一笑,“不是,我的猫不懂事在公子身上跳了下,不想公子过敏,实在抱歉,给你上过药了,明日就能好。”

他摸着颈间的手一顿,尴尬放下,“无妨,无妨。”

房中一时有些寂静,不多时男人端着药走了进来,“阿晚,回去休息吧。”

少女应声,笑吟吟地走了。

男人将药碗递来,不等他道谢就抬手拦住轻声说道,“在下此番上山祭奠亡妻,路遇公子就顺手救了,只公子这伤不是普通伤,在下也不愿沾惹是非,还请公子养好伤尽快离去,日后也莫要提起此事。”

又将旁边的小木箱搬了过来,“这是公子身上的东西,在下分毫未动。”

他点头应下,“多谢,在下日后必定相报。”

男人摇着头拒绝,只说他安心养伤,等他吃完药便转身离开。

他只觉男人早出晚归似是相当忙碌,问起才知他是城中一家私塾的教书先生,休沐之日也会去城中的一户富贵人家给小儿教书,因此倒是日日不停。

庞大夫开的药方颇为灵验,约摸过了三四日他便能扶着桌椅来回走动,他看着伤口估算了下日子,觉得约摸至多十日便可启程回京。

只是……他看着院中夕阳下逗猫的少女心头微跳,无声念着她的名字,江晚。

练色铺江晚,潮声逐渚回。

她见他出门有些惊讶,“这就出门走动了?好的这么快?”

他按下思绪点头,笑的一脸和煦,“这几日多谢姑娘和江伯父照顾了。”

她笑了笑,把猫关回房间去了厨房,他顿了顿,刚跟两步就被她拦了回去,“公子还是安心养伤的好,如此也能尽早回家。”

他看她笑的明媚,点头应下。


赵知行胸口微微起伏,抬手把江晚搂入怀中,埋在她颈间低声说道,“此番功业,当利千秋。”

灼热的呼吸扑在颈间,江晚笑着在他背上轻拍。

赵知行突然微不可见地说道,“你太厉害了,江晚。”

江晚踮了踮脚凑近他耳边,“也是你的,你信我。”

远远传来曹副将声嘶力竭的吼声,“启禀王爷,四丈两尺半。”

赵知行轻笑着,放下心中的巨石将她搂的更紧。

几人商议着后续事宜,待大致敲定,李御史执笔写下折子,加急送往皇宫。

随后又在驻地围着篝火吃起了羊肉,等终于回到帐中,夜色已深。

江晚只觉腰酸背痛,半褪下中衣对着铜镜看了眼,发现背上隐约有几道红痕。

赵知行有些尴尬,取来药膏给她涂抹,手上微微用力,按化淤血。

江晚趴在榻上咬唇忍着,生怕又让他找借口折腾。

光洁的背微微抖着,在烛火的映照下格外勾人,等他停手,已经沁出一层薄汗。

江晚感觉他停手,就想起身去擦汗,刚一动作就被按住后腰,掌心炙热,烫的她微颤。

面色微红地侧目低声说道,“这是驻地。”

赵知行轻应,瞥了眼烛火随手摸了颗珠子扔熄,帐中瞬间暗了下来,只有外头火把隐约的跳动。

江晚咬了咬牙想起身,却被他一只手按的动弹不得,只能反手捉住他愈发放肆的手,无奈说道,“这是驻地,不隔音,外头那么多兵士。”

赵知行的手顿了顿,俯身贴在她耳边轻咬,“你小声点叫。”

江晚侧目同他对视,红着脸气道,“这是我能控制的吗?你别做不就行了?而且我还背疼,你今天勒的。”

赵知行借着细微烛火盯着她微肿的唇,“我的错。”炙热的唇凑上前啄了啄,“补偿你。”

说着将人轻松捞起,顺着她的颈侧一路吻下去,轻柔又迅速地脱下她半褪的中衣,将双手捆在身后。

江晚身子微凉,心中顿觉不妙,忙后退着缩了缩,“赵知行,松开我的手。”

他环着腰将人拉近,凑上去把江晚细碎的挣扎话语吞入腹中。

不多时就听到唇齿间溢出的泣音,他缓缓松开她,随意擦干手抚着她的颤抖的背。

等她平复,又环过她纤细笔直的小腿将人缓缓放下,不等发出声响就凑过去吻她。

许是因为环境不同,江晚格外激动,不住发抖,交缠的唇齿间不住发出轻微泣音,久久才歇。

赵知行收拾完一片狼藉的床榻,才轻缓给她擦净身子将人搂在怀中,神色晦暗地看着乌黑虚空。

再次醒来,江晚果不其然地恼了,沉默着带墨竹上了马车。

刚坐定赵知行就跟了进来,将墨竹打发了下去。

江晚见他进来,沉着脸侧身倚在角落,看天看地看窗内外,就是不看他。

赵知行笑了笑,拉过她的手腕查看印子,见已经消的差不多,拿出药膏又抹了一次,“别气了。”

江晚等他抹完,抽回手挪了挪撩起帘子看向外头。

赵知行翘着唇角勾起她的腿,江晚脸都白了,想到外头还有人在,低声骂道,“赵知行,光天化日的你疯了?”

轻松按下挣扎,赵知行见她眼都红了,忙轻咳一声不再逗她,专心给她揉捏,“激动什么,给你按按。”

江晚气鼓鼓地扭开头,过了一阵才轻声质问,“你怎么能这样?”

嗓音沙哑的厉害,连质问都显得绵软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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