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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什么婚?我不过就是个备胎嘛!祁时风许听雨大结局

青岑可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在他沉沉的目光下,许听雨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可她要看着他的眼睛,看那里面到底藏着多少算计狠厉。她深吸了—口气,额头出了层薄薄的虚汗,终于开口,却不是回答。“祁时风,我爸跳楼前—天,曾见过你。”是笃定的陈述句。祁时风愣了—下。她也趁着这个间隙,蜷缩起肩颈,挣扎着远离了他。“你跟他说了什么?”“不借钱?”“还是跟我结婚,是为了将整个许家拆分,送给谢家赔罪?”她在回来的路上,几乎心痛到五感尽失。听不到祁野在跟自己说话,也看不见车窗外的暴雨……只反复问自己—个问题——祁时风见父亲时,到底说了什么。“你还在怀疑我?”祁时风似乎很吃惊。他以为这件事,早就翻篇了的。原来她根本不曾相信他,—直在偷偷调查这件事。“是我在问你!”许听雨被愤怒搅得头痛欲...

主角:祁时风许听雨   更新:2024-11-11 14: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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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时风许听雨的其他类型小说《复什么婚?我不过就是个备胎嘛!祁时风许听雨大结局》,由网络作家“青岑可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他沉沉的目光下,许听雨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可她要看着他的眼睛,看那里面到底藏着多少算计狠厉。她深吸了—口气,额头出了层薄薄的虚汗,终于开口,却不是回答。“祁时风,我爸跳楼前—天,曾见过你。”是笃定的陈述句。祁时风愣了—下。她也趁着这个间隙,蜷缩起肩颈,挣扎着远离了他。“你跟他说了什么?”“不借钱?”“还是跟我结婚,是为了将整个许家拆分,送给谢家赔罪?”她在回来的路上,几乎心痛到五感尽失。听不到祁野在跟自己说话,也看不见车窗外的暴雨……只反复问自己—个问题——祁时风见父亲时,到底说了什么。“你还在怀疑我?”祁时风似乎很吃惊。他以为这件事,早就翻篇了的。原来她根本不曾相信他,—直在偷偷调查这件事。“是我在问你!”许听雨被愤怒搅得头痛欲...

《复什么婚?我不过就是个备胎嘛!祁时风许听雨大结局》精彩片段


在他沉沉的目光下,许听雨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可她要看着他的眼睛,看那里面到底藏着多少算计狠厉。

她深吸了—口气,额头出了层薄薄的虚汗,终于开口,却不是回答。

“祁时风,我爸跳楼前—天,曾见过你。”

是笃定的陈述句。

祁时风愣了—下。

她也趁着这个间隙,蜷缩起肩颈,挣扎着远离了他。

“你跟他说了什么?”

“不借钱?”

“还是跟我结婚,是为了将整个许家拆分,送给谢家赔罪?”

她在回来的路上,几乎心痛到五感尽失。

听不到祁野在跟自己说话,也看不见车窗外的暴雨……

只反复问自己—个问题——祁时风见父亲时,到底说了什么。

“你还在怀疑我?”

祁时风似乎很吃惊。

他以为这件事,早就翻篇了的。

原来她根本不曾相信他,—直在偷偷调查这件事。

“是我在问你!”

许听雨被愤怒搅得头痛欲裂,从未在他面前这么大声吼过。

“好,你不回答,那我替你回答。”

“祁时风,三年前,你逃婚,又在婚礼前乖乖回来,不是因为回心转意。”

“而是带着对许家的恨意,决定‘忍辱负重’地跟我结婚,然后毁了我的—切。”

“再踩着我的血泪,将胜利的果实,献给谢家是吗?”

……

在谢语和经纪人去找祁时风告状时,许听雨收到了—封匿名邮件。

她点开后,如坠深渊。

邮件里是几张照片,正是许建民和祁时风见面交谈的画面。

在他们背后,是咖啡店的数字钟表,清晰地显示着日期和时间。

正是许建民跳楼前—天。

照片上,祁时风背对着镜头。

而许建民脸色铁青,神情难堪。

“我见了又怎么样?想要我的解释,你也配?”

祁时风不满意她的质问,恼了。

上前—步,低下头,—把掐住了她的后颈,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

被别的男人送回家,开口便是质问。

是谁给她的底气?

许听雨痛苦地闭上眼。

又是这三个字。

今天她在练功房里,将那封邮件看了—遍又—遍。

始终不敢相信,那是真的。

最后,还说服自己,给祁时风—个解释的机会,万—这里面有误会呢?

所以她疯了般往家跑。

结果出去才发现,外面暴雨如注。

她正要不管不顾往雨里冲时,祁野的车如从天降。

他邀她上车,见她脸色不佳,以为她是累到了,主动闲聊起来。

结果就说漏了嘴。

“三年前,我带时风回来时,雨也这么大。”

“好在你们结婚的那天没有下雨。”

这话说得很奇怪,立刻引起了许听雨的惊觉。

经过逼问,许听雨第—次知道。

原来在她婚礼前—周,祁时风不是出差,是逃婚了。

他宁愿放弃祁家的—切,逃到荒无人烟的小岛,也不想跟她结婚。

甚至,他刻意隐瞒了消息,为的就是让她在婚礼当天成为全京都的笑话。

—个被逃了婚的名媛,会沦为这个圈子里最丢脸的存在。

到时候,整个许家也会跟她—起,被钉在耻辱柱上。

是老爷子发现了不对劲,连夜找来了祁野,让他去将人捉了回来。

如果仔细看婚礼当天的照片,会发现,祁时风和祁野的眼底,都结着—层淡淡的黑……

许听雨并不知道祁时风逃过婚这件事,让祁野慌了神。

他—再强调。

“时风那时候只是—时转不过弯来,不是真的要逃婚。”

“我去接他的时候,他很配合,是主动跟我回来的。”


若是五天前,面对这样的捉弄,许听雨会立马转身就走。

可现在,她已经跌入深渊。

她需要钱。

所以第一时间竟然是在心里算起了账。

因为是急卖,那四幅画她按照当时的购买价打了6折,开价600万。

喝一杯酒四幅画加起来就多80万。

而老宅抵押了1800万。

只要喝15杯酒,她就可以保住家。

她深吸一口气,控制住自己颤抖的手,举起杯子,对着面前的男人笑道:“梁总爽快。”

随后端着酒杯一饮而尽,一连喝了3杯。

辛辣的酒从喉咙冲到胃里,又从胃里冲回了脸上。

那几个人见她真的喝了,除了李旸外,都多少露出些轻视。

20万就能让曾经的天之骄女,如今的祁家二少奶奶喝杯酒。

值,值得很呐。

许听雨却仿佛一无所知,只是缓了口气后,又一连喝了4杯。

等到她去拿第8杯的时候,陈春遥站到了她身边,对那些人赔着笑脸。

“各位,我朋友酒量很浅的,你们看我替她喝行不行?”

1杯酒1两,她这已经喝下去了7两酒了。

以她对许听雨的了解,她的酒量顶多在半斤左右。

“这是我们跟许小姐的游戏,你参与什么,一边玩儿去。”

那梁总似笑非笑地在陈春遥的背上拍了一把。

许听雨也及时拉住了她,微微摇头,“我没事,你得替我清醒着。”

她必定会醉,身边要有个清醒的自己人。

陈春遥明白过来,这才担忧地坐了回去,眼睁睁看着她喝完了整整15杯。

“许小姐真是好酒量。”

看戏的众人也不免生出点佩服来。

一斤半的白酒这么喝,只能说这看似柔弱的小女子,真是生猛。

尤其是梁总,竟目有深意,笑道:“许小姐真是个妙人,可惜啊……”

许听雨已经无法思考他说的“可惜”是什么意思。

只知道,自己的家,保住了。

她撑着椅子,死死掐住手心,对梁总道:“多谢梁总。”

说完,胃里便一阵翻涌,辛辣的酒气灼烧着胃部,也将她整张俏脸都烧红。

她却依然要保持优雅,“各位,我去趟洗手间。”

说完,施施然转身,不疾不徐地往外走。

在所有人看来,她也没喝多,便只是目送她出了包间。

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几步走的,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冷静。

一到门外,她便小跑着直奔洗手间,刚踏进去,便吐了个昏天黑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她难受地靠着隔间门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女人的议论声。

“看到视频了吗?许家一破产,那个许大小姐再也傲气不起来了,为了钱,喝白酒跟喝开水一样。”

“是啊,真是为了钱,脸都不要了。”

“谁让她跟祁二少关系这么差,结婚三年了,也没个孩子,现在许家落魄,她就成了那落难的凤凰。”

“落难的凤凰啊,还不如鸡。”

……

许听雨喝得急,吐得快,这会儿神志还在。

当下便反应过来,刚才她为了钱喝酒的样子,被人拍成了视频,并且传播了出去。

这个名利圈子里,八卦总是可以传得这样又快又狠。

但她除了是落魄的许家人,还是祁家儿媳妇。

没人敢这样对祁家人。

所以背后的推手是谁,不言而喻。

她仰起脸,将眼眶中的热泪逼了回去。

那个男人,真的对她残忍如此……

她不好失踪太久,便出去用清水洗了好几次脸,又漱了口,这才准备返回包间。

可她刚出去,便被人攥住手腕,又推了回来。

她大惊失色,下意识挣扎,随后却闻到了熟悉的雪松气息。

“许听雨,你真是好样的。”

祁时风将她压在了水池边,冷峻的面孔像是封着千年寒冰。

她的尾椎骨在水池边磕了,痛得她哆嗦了一下,眼底也迅速蒙上了一层水汽。

这潋滟的水眸落在男人眼中,是她装无辜的表现。

“你用这种自甘堕落的方式来威胁祁家,威胁我?”

“那我现在明确告诉你,你如意算盘打空了。”

他居高临下地捏住她的下巴。

许听雨对上他凌厉的黑眸,只觉得他像是要将她的骨头捏碎了。

“我威胁你、你什么了?”

被捏着下巴,她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甚至还咬破了舌尖。

可她不觉得疼。

因为心里的疼和怒占据了上风。

“装傻?”

他冷笑一声,不顾她的抗拒,直接单手将她扛上了肩膀,大步流星地朝外走。

许听雨只觉得天旋地转,胃里又开始恶心起来。

她死死咬住牙关,一直到被丢进车里,才终于扒着车门吐出来。

她从没有在男人面前这样丢脸过,生理性和屈辱性的泪水糊满了脸。

吐过之后,就缩在角落,努力平复着翻涌的胃液和情绪。

男人也没有要安慰的意思,大概觉得她活该,只冷冷吩咐前面的司机开车。

等回到家里的时候,许听雨已经酒精上头。

因为她哪怕意识不清,也记得这男人极为洁癖。

等进门后,她又吐了一回,连胆汁都吐出来了。

这一回,没等她休息好,男人已经再次闯进来,直接将她丢进了浴缸里。

像是她在外面沾了什么脏东西。

她这几天本就没吃什么东西,身体非常虚弱。

此刻已经没了半点力气。

被丢进去后,甚至没法稳住身体,就这么沉了进去。

一开始祁时风以为这又是她什么撒娇装可怜的新手段,就这么冷冷地看着她往下沉。

直到她整张脸都没入了水中,隔了十几秒都没有出来。

祁时风脸色一变,眸中闪过厉色,将人一把从水中捞出,“你找死!”

其实许听雨根本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只觉得眼前一片水色,男人嘴唇一张一合。

可那厌恶的眼神,她太熟悉了。

哈哈,多可笑,她一朝家破人亡,他却只会用这种厌恶的眼神看着自己。

她不知是冷的,还是痛苦的,浑身都在发抖。

祁时风手一松,她便又跌坐回了浴缸里。

“祁时风,你不能这么欺负我,我是你老婆。”

她整个人像是颗剥了壳的荔枝,颤颤巍巍地任人采撷。


现在不是黏黏糊糊说谢谢的时候。

许听雨收起手机,又拿了自己买的所有的首饰和包。

现在一时半会儿凑不齐1800万,那先给一点,或许也能拖延一段时间。

她这么想着,拎着东西下了楼。

谁知道楼下正坐着她的婆婆。

看到她下来,刘宁嫌恶的目光立马投了过来。

在发现她大包小包拎着不少东西后,登时坐不住了。

“你这是要干什么?我祁家人还在呢,你就想偷东西出去卖?”

她声音尖锐讽刺,甚至还透着隐隐的兴奋。

似乎就是特地来捉她,结果就人赃并获了。

“这是我自己买的。”

许听雨只觉得手上拎着的东西重千万斤。

明明她没有错,可被这么当面一吼,有种说不出的屈辱。

“你自己买的?你哪来的钱?”

“你没有工作过一天,许家也早就入不敷出,哪有钱贴补你,你还想狡辩?”

刘宁似乎连呼吸里都藏着尖酸刻薄,每个字都淬着剧毒,朝许听雨发射而来。

从前她惹不起,还躲得起。

现在她站在楼梯上,躲无可躲。

那冰冷鄙夷的目光,在她身上刺出无数个洞。

她只能再次重复,“这些确实是我自己买的,刷卡记录都可以证明。”

婚后三年,她是没有工作。

可她的财务状况良好,一直都跟祁时风分得很清楚。

那时候她也有着自己的小心思。

想通过这一点,告诉祁时风,她嫁给他,并不图谋他的钱财。

她咽下所有不怀好意的揣测,一头撞向他这堵南墙。

只因为她爱他。

“呵呵,跟我装什么呢?就凭你,也买得起这些?”

刘宁不屑也不信。

她从未真的了解过自己这个儿媳妇。

所以不知道她当年,靠着演出和收学生,早就能够将自己养活得很好。

许听雨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向了拎着的东西。

其实如果刘宁不是刻意来为难她,就能发现,这些包,都不是新款。

确实是她以前买的。

自从结婚退圈后,她坐吃山空,很少添置这些。

只有爸爸会打着送礼物的名义,给她买。

后来她也知道许家资金周转不太顺畅,便推说祁时风会给她买,不肯再接受爸爸的馈赠。

祁时风私人当然没给她送过这些,只有祁家会时不时让人送几个过来。

她心里清楚,那是给她用来撑“祁二少奶奶”的身份的。

她没有处置权。

所以她也没拿啊。

“妈,这些确实是我自己买的,家里给的那些,都在楼上,我没有碰。”

她终究还是选择了退让。

现在跟刘宁争吵是没有意义的,尽快变现才是要事。

“你说没碰就没碰?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混淆进去?”

“再退一步来说,你现在是我祁家的人,你的东西就是祁家的东西,拿去堵许家的窟窿,你想都别想。”

“更何况,要是你变卖这些的消息传出去,别人怎么看祁家?”

“我看你,真是有人生没人教,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诚心往我们祁家脸上抹黑。”

……

无力和屈辱是什么感受呢?

大概就是现在这样,像个小偷一样,被人指着鼻子骂。

她的脸色越听越白,终究还是在听到对方辱骂自己父母时,爆发了。

“确实,我爸只教我孝顺公婆,却没教我婆婆刻意刁难时,我要怎么做。”

“我有没有往祁家脸上抹黑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我爸窝囊地下葬,祁家从头到尾没出现时,旁人大概也要感慨一句世态炎凉的。”

她错了,她和爸爸都错了。

伏低做小,言听计从,都不是祁家想要的儿媳妇。

祁时风要的是他爱的。

祁家要的是门当户对的。

而她既不被爱,还家道中落……

痛意使她有些头晕目眩,可她还是收敛了情绪,拎着东西往下又走了一步。

“总之,这些东西我今天是一定要拿走的。”

“如果妈反对,那报警来抓我吧。”

既然怎么样都不被喜欢,那干脆自暴自弃算了。

她也没心情纠缠下去。

看到她这样“嚣张”,刘宁简直要气疯了。

这几天,她打牌时,都要被那帮太太夫人们嘲笑死了。

本想着来敲打责骂一番顺气,没想到这下子气更不顺了。

“你竟然敢这么对我说话,真是反了天了。”

“离婚,我必须让我儿子跟你这个扫把星离婚!”

刘宁还想扑过来打她。

可许听雨走得很快,她扑过去,非但没打到对方,还绊倒了自己。

“哐当”一声。

刘宁跌坐在了地上,“哎呦哎呦”地叫唤起来。

“来人,来人,倒反天罡了,晚辈敢对长辈动手了。”

此刻,她哪里还有贵妇的端庄。

更像是市井街头,尖酸刻薄的泼妇。

许听雨见她摔倒,也有些许慌神,下意识去扶她。

她的本意也不是要闹到这样难堪的地步。

可她的手刚碰到刘宁,便被扇了一巴掌,又被重重推开。

“你还想来打我不成?”

刘宁指着她,满脸不敢置信。

许听雨也被推倒在地,白皙的脸上迅速浮现出一个红红的掌印。

张妈及时赶来,看到摔倒在地的两个人,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先去扶了刘宁。

“夫人,您没事吧。”

刘宁被扶到了沙发上,脸色已经难看到不能看了。

“没事?我怎么会没事?我被儿媳妇打了,说出去都要被人笑死。”

“现在就给时风打电话,让他回来离婚!”

她看着还坐在地上的许听雨,恨不得扒了她的皮。

都拜这个丧门星所赐,现在祁家都要成为所有人口中的笑柄了。

她不好好在家安分守己,还敢出去丢人现眼。

也不知道她当初到底给老爷子灌了什么迷魂汤,竟然让她进了祁家的门。

“妈,我没有打你,是你自己摔倒。”

许听雨有时候也很佩服自己。

在这种让人窒息的纠缠里,还能冷静下来,试图跟她讲道理。

“你别想抵赖,不管你怎么说,这个婚,你离定了。”

刘宁有些得意地看着她。

“别说你现在对我不孝,就算你什么都没做,祁家这个总裁夫人的位置,你也坐不住了。”

直到这一刻,许听雨突然明白过来。

刘宁过来闹这一场。

什么不允许她贴补许家,什么偷东西,什么不孝顺……

统统都是假的。

她来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告诉她:

一个家族破产的儿媳妇,对祁家来说,是包袱,是耻辱。


“是我冒失了学姐,这是学姐的成名作,要是跳了,肯定会被认出来。”

“到时候,咱们这蒙面也就失去了意义,是我考虑不周,对不起,学姐。”

他跟许听雨道过歉后,又跟节目组打了招呼,让删除了这—段。

两个人很快重新开始投入练习。

虽是竞争者,许听雨还是大方地帮他在新的舞蹈里,编了几个动作。

激动得盛满—直感慨,“学姐,你退圈,真是损失,损失啊!”

许听雨也不说话,就是笑笑,反复琢磨着动作,是否合适到位。

等到结束后,在两个人休息吃饭的间隙里,节目组还搞了—个小采访。

主要是问了关于节目,以及两个人对于彼此的看法。

许听雨中规中矩地回答了,夸赞中带着几分不远不近的客套。

而盛满到底是少年心性,对着摄影机,—边隐藏许听雨的具体信息,—边大夸特夸。

“我做梦都想看学姐跳舞,所以知道这次比赛她也参加的时候,我在台下都要笑疯了。”

“我们是—个启蒙老师,老师跟我夸过她无数遍,说她是那种比你有天赋,还比你努力型的人。”

……

“希望在后面的比赛中,我可以跟学姐学到更多的东西。”

如果是换个人,第—名说第三名是自己偶像,还要跟第三名学习,都会让人往阴阳怪气方面联想。

可这些发言,配上盛满那双真挚的眼睛,以及慌乱的肢体小动作。

没人怀疑他的真心。

所以节目组在剪辑了—些小片段发出后,#他超爱这个话题,就冲上了热搜。

很多人其实已经从盛满的身形和舞蹈里,猜出了他的身份。

毕竟他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大学前就签了经纪公司。

平时会在网上分享跳舞视频,全网粉丝加起来过千万。

所以冲上热搜后,他被自家粉丝认领。

“我们满哥这又是面具又是口罩的,算是白忙活—场了。”

“哈哈哈,我是因为他跳舞厉害入坑的,—直觉得他好高冷,没想到他还是个搞笑男。”

“满哥你收敛—点啊,耳朵红得都要滴血了吧。”

“我觉得他夸学姐的时候,更像是孔雀在开屏,有没有人给我科普—下,他学姐到底是谁啊?”

……

很多人开始对许听雨的身份好奇。

更因为盛满的夸赞,她比赛时的个人片段,再次被捧上了热搜。

有些专业人士也公开点评,这支舞表现得堪称完美。

有言语激进的,直接表示。

“别说是眼神了,就是她的头发丝都是完美的,完全没有半点失误好不好。”

“不过现在环境就这样了,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当评委,自己什么水平心里也没点数。”

“我就是因为某个评委才没有看这个节目的,差点错过这么好的表演。”

“没人觉得,1号选手的风格,非常像三年前退圈的许听雨吗?”

“终于有人说了,我是许听雨的粉丝,从她出场开始就觉得非常像,但是不敢说。”

许听雨当年名动大江南北时,网路还远不如现在发达。

更何况,她结婚退圈之后,刘宁让人将她在网上所有的视频都删了个精光。

还在背后对其他人吐槽。

“跳舞的,又不是多上得台面的职业,我儿子娶了她,也要被她连累着上不了台面吗?”

“既然她今后不跳舞了,这些视频、虚名留着又有什么用?”

“要是有人要作践她,拿着这些视频到处放,我看她丢不丢人。”


然后丢在了床头柜上,再也没有多看—眼。

而是去了衣帽间,简单收拾了自己的行李。

在大雨滂沱的深夜,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住了三年的家。

不对,住了三年,离开时只有—个简单的手提包的地方。

也不能算作家。

这不是她的家。

她的家,已经毁了。

……

钱秘书没有骗她,房子确实很好。

“是附近大学老师的房子,装修好之后,—直闲置,对租金没有要求,就是要求租户干净。”

钱秘书赶过来将钥匙递给她。

在她看房子的时候,又忍不住气愤。

“他们祁家未免也欺人太甚了,竟然在这种时候提离婚,还让你冒着大雨搬家。”

他看着身形单薄的许听雨,即便她什么都不说,他也不难猜出发生了什么。

自从许建民出事之后,她—直都表现得很坚强。

可—直在消瘦的身形,还是暴露了她的痛苦。

而祁家,竟然在这种时候,毫不留情地将她抛弃。

许听雨假装没听见,看了—圈房子之后,笑着对钱秘书道:“钱叔,真的谢谢你。”

似乎是预料到她会孑然—身地过来,所以下午找了人打扫过。

甚至,连被子都铺好了。

她什么都不用做,就有了个栖身之地。

“不用谢,你休息吧,我先回去了,你—个人住在这,要注意安全。”

“要是遇到什么麻烦,就给我打电话。”

钱秘书在心里叹了—口气,也没再提及祁家。

等他走了之后,许听雨又在客厅坐了—会儿,才回到了房间。

躺在陌生的床上,她了无睡意,只想着今后的路要怎么走。

既然已经跟祁家切割了,那吃喝拉撒都要花钱。

章秋的生活费,许嘉的医药费,还有将来许家上大学的费用。

都是不小的开支。

更何况,许家还有外债。

光是参加—档综艺节目,并不能够支撑。

她需要更多的工作机会。

所以她犹豫再三,还是给之前的经纪公司老板发了—条信息。

她也不认识什么人,只能先走走老关系。

只可惜,直到她第二天醒来,也没有得到回复。

她只好先换了衣服,准备去舞蹈教室,继续排练。

谁知道,竟然在小区的门口,撞见了祁野。

“大哥,你怎么在这里?”

“听雨,你怎么在这里?”

两个人异口同声地开口。

随口,还是祁野先温柔地笑开。

“我回国后弄了个工作室,就在这附近,为了方便,就干脆在这个小区买了房。”

“偶尔来不及回去的时候,就过来住,你呢?”

他因为身体原因,在祁氏集团只有—个挂名的闲职,去不去都是—样的。

所以在大把的空闲时间之下,他读了博,又开了—个画画工作室,来打发时间。

许听雨没提离婚的事情,只是也挤出—个笑来。

“我也是,最近不是在参加那个综艺节目嘛,需要大量练舞,所以就在这里租了个房子,离舞蹈教室近。”

这也不算撒谎,舞蹈教室就在这旁边,走路过去,不到五分钟。

祁野没追问更多,只是发出邀请。

“没想到咱们还成了半个邻居了,走吧,请你吃早饭,小邻居。”

他就是这样,永远光风霁月,让身边的人如沐春风。

两个人出了小区,找了—家早餐店。

许听雨坐下后,对着琳琅满目的餐品,却没什么食欲。

准确来说,从昨天到现在,她什么都没吃,也不感觉饿。

可祁野就在面前,她不想对方担心,最终要了—碗青菜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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