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亭月陆慎的其他类型小说《恋爱脑重生,这次我要远离白月光姜亭月陆慎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懒大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亭月便高高兴兴进去了,嘟囔道:“我没有直接闯啊!我这不是停在书房门口,还特意问了姜叔嘛!”姜世忠无奈道:“有什么区别吗?你一只脚都踏进来了。”又习以为常的问,“这回又捅了什么篓子了?”他自认将女儿教的还不错,为人虽然勉强得体,但心存善意,不会干什么伤天害理之事,顶多脾气坏了些,但姑娘家家的,有些傲气才正常,才不会被人欺负了去。更何况,他家姑娘他了解,别看平时傲慢的闯祸一堆,实际上真正的祸事,她还没沾着边,人就已经怂了。“爹爹,我最喜欢的爹爹。”姜亭月给他倒茶,亲手递到他手上,甜甜一笑,说,“爹爹肯定是忙的累了,喝口茶。”姜世忠接着茶,半天下不去口,他闺女难得这么乖巧,总觉得这口茶喝下去,她要给他炸一个大雷出来。在姜亭月期待的目光里...
《恋爱脑重生,这次我要远离白月光姜亭月陆慎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姜亭月便高高兴兴进去了,嘟囔道:“我没有直接闯啊!我这不是停在书房门口,还特意问了姜叔嘛!”
姜世忠无奈道:“有什么区别吗?你一只脚都踏进来了。”又习以为常的问,“这回又捅了什么篓子了?”
他自认将女儿教的还不错,为人虽然勉强得体,但心存善意,不会干什么伤天害理之事,顶多脾气坏了些,但姑娘家家的,有些傲气才正常,才不会被人欺负了去。
更何况,他家姑娘他了解,别看平时傲慢的闯祸一堆,实际上真正的祸事,她还没沾着边,人就已经怂了。
“爹爹,我最喜欢的爹爹。”姜亭月给他倒茶,亲手递到他手上,甜甜一笑,说,“爹爹肯定是忙的累了,喝口茶。”
姜世忠接着茶,半天下不去口,他闺女难得这么乖巧,总觉得这口茶喝下去,她要给他炸一个大雷出来。
在姜亭月期待的目光里,他将茶杯放下了,叹了口气,道:“说吧!想让我做什么?”
姜亭月嘿嘿两声,蹭蹭凑到书案前,说:“就是一点点小事,需要爹爹帮个忙。”
然后她就将前因后果都说了。
姜世忠松了口气,心道,还好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大事。
但他很快反应过来,京中贵女多的都数不过来,他一言难尽道:“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我将京中有女儿的官员都敲打一番,只为了让她们不嘲笑你?”
闺女啊!你就这么为难你爹啊!
姜亭月点头,笑着说:“麻烦是麻烦了些,但爹爹你这么厉害,肯定没问题了。”
“更何况……”姜亭月委屈道,“更何况有人骂我,我就吃不好也睡不好,爹爹你忍心看着我寝食难安吗?”
姜世忠:……
他缓慢端起茶,抿了一口,叹气道:“行。”
繁杂的工作压力,瞬间压垮了老父亲的背,他一脸沧桑道:“除此之外,没别的了吧!”
姜亭月正想摇头,又想到陆慎的事,她又一脸严肃道:“有。”
姜世忠手一颤,盏中茶水晃出圈圈涟漪,他艰难的问:“还有什么?”
“爹,我今年已经十六岁了。”姜亭月双手撑着书案,对她爹道,“我突然觉得,陆慎也不怎么样,如果你还有将我嫁出去的想法,记得给女儿多相看别的青年才俊,我不想盲婚哑嫁。”
姜世忠神色微变,“那小子,欺负你了?”
姜亭月想着上辈子那杯毒酒,想着自己被囚禁隔绝的半年,有些委屈的点点头。
可不是嘛!陆慎就是个混蛋,欺负她欺负的可厉害了。
“混账东西!”姜世忠重重将茶盏放下,往桌上一拍,恼怒道,“老子没嫌他陆家不行,他还敢给我闺女脸色看,胆子肥了,闺女不气,爹都给你讨回来。”
姜亭月眼眶有些红,她就知道,只要她爹在,谁都欺负不了她。
姜世忠看的心里怒火中烧,给她许了不少珠宝首饰后,一脸心疼的道:“还想要什么,爹给你开私库。”
姜亭月险些被金银财宝迷惑双眼,但她意志坚定的找回了理智,说:“私库的事以后再说,爹爹,我还有件事得告诉你,我现在严重怀疑,阿娘的病另有隐情。”
姜世忠神色严肃起来,“你说什么?不要拿你娘开玩笑。”
“我当然不可能拿娘开玩笑。”
“而且我还怀疑,这跟府上的表姨母有关,但是我没有证据,我就是个人直觉,爹爹你得查一查。”
姜亭月想明白了,她又不是必须得单打独斗,阿娘身体不好,精力不济,但她还有她阿爹在,她什么都查不出来,但未必阿爹就查不出来。
至于她爹是否会相信她,那根本无所谓,反正只要她要求,她爹再不信她,也会替她查出个结果的。
姜世忠神色冷肃,忍下心中的惊怒,一点点握紧了手里的茶盏,道:“这件事,我会查清楚的。”
“辛苦爹爹了。”姜亭月笑盈盈给他将茶杯添满,说,“那我回去了。”
姜世忠微微点头,说:“让姜叔送你。”
“好。”姜亭月没拒绝。
见女儿离开后,姜世忠捏着眉心,重重吐出一口浊气。
闺女来这一趟,给他安排了一大堆任务,姜世忠忙的飞起,一边派人搜集各大世家资料,官职太小的不看,只看三品及以上官员,看对方近两年来有没有犯什么错,一一都送折子敲打一番。
一时间,京中官员人人自危,互相一看,你也被国公爷敲打了?一开始还没明白是什么事儿,直到发现,被敲打的,都是有女儿的人家,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于是一个个命官,下朝后第一件事,就是拎着自家闺女好生教训一番,千万要对姜亭月客客气气的,不然你爹官途艰难。
甚至就连大长公主,也不得不揪着明昭郡主,对她说:“别跟姜亭月呕气,虽然咱们不怕她,硬碰硬也能让她这辈子都翻不了身,但咱们毕竟是无根之萍,只能靠你皇帝舅舅而活,始终不如人家世家根基稳,不要图眼前一时意气,你先避一避风头。”
明昭郡主气得直咬牙,但不得不低头道:“女儿知道了。”
只有陆丞相,捏着手里三封痛斥他为官不仁的折子,面色黑了又白,白了又青。折子上,将他五年前,十年前犯下的错都翻出来骂,通篇引经据典,带着儒雅的脏字骂出了各种花样,陆丞相都快气笑了。
他干脆告老还乡罢了,还受这种鸟气。
陆慎道:“父亲,是姜国公的折子吗?”
他虽如今还未授予官职,但已入翰林院,多多少少,也能得知朝廷上的事,听说今日最少有三十位大臣被姜国公上了折子敲打,想也知道,陆丞相手里这份,也是姜国公写的。
为的,应当是姜亭月吧!
念及对方,陆慎眉头微皱,他送上门的礼,都被拒了回来,就连托姜寻雁带进去的,也被原模原样还了回来。
她这又是几个意思?
陆丞相叹道:“除了那混不吝的老东西,还有谁敢这么做。即使有姻亲关系绑着,他也不一定站你,你娶他女儿,并无好处,被骂几句而已,不影响什么。”
唐芝芝接过婢女的茶,顺手递给姜亭月,道:“雁姐姐的琴,似乎大有进步。”
姜亭月接了,笑道:“好像是不错。”
在她的记忆里,上一回听姜寻雁弹琴,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然而就在此时,变故丛生,不知哪个喝醉了才子,一把掀开帷幔,指着正在弹琴的姜寻雁道:“这就是所谓名动上京的琴音?”
姜寻雁被吓了一跳,猛地站起来,有些无措。
姜亭月忙起身道:“谁放他过来的,这里不容纳男客,还不带走?”
有人去拉他,但没拉动,那人还在大放厥词道:“姜小姐手上的是名琴焦尾吧!听你弹这一曲,简直是糟蹋这把名琴。还不如抱月楼的姑娘弹的好听,好歹人家唱个曲儿,还有几分意趣。”
姜寻雁被比做娼女,被迎头一骂,气得面色发白,浑身颤抖。
姜亭月更怒,手里还捧着唐芝芝递过来的茶,她猛地摔出去,滚烫的茶水,迎头浇了潘世来一身。
“嘴里吐不出一个好字,你又算是什么东西,容得着你来指指点点,还不将他带下去。”
潘世来被烫的叫了声,面色红成了猪肝色,愤怒的表情扭曲,怒骂道:“这就是京中贵女的礼仪么?潘某领教了。”
说罢,他竟然直直向着姜亭月走来。
姜亭月有些怂,但她还是强撑着一步都没退。
同时,她心里起了点儿疑惑,怎么这么久,还没人来将他拽出去。
至于其它贵女,早就在这男人进来后,慌张失措往后躲去,以至于姜亭月身边,除了桃喜,便只剩下姜寻雁。
男人在走进凉亭前,似乎被什么打中,趔趄了一下,他下意识伸手,在抓到姜亭月之前,“啪”一声重响,一根细长的红鞭,甩在姜亭月眼前,男人直接被掀翻。
“滚开!”唐芝芝怒道,当即手上又是两鞭,精准避开姜亭月,抽的那醉鬼连连败退。
姜亭月趁机,拉着姜寻雁一同后退,唐芝芝张开手,将二人挡在身后,回头道:“别怕,我在呢!”
“谢谢。”姜亭月松了口气。
她知道,唐芝芝是会些功夫的,她不爱读书弹琴,唯爱骑马射箭耍鞭子,寻常闺秀会觉得她不务正业,但她们聆月社几人,却都觉得她很厉害。
姜寻雁颤抖抓住姜亭月的手,说:“怎么还没有人来?”
姜亭月也奇怪,小心翼翼问唐芝芝:“怎么样?打得过吗?实在不行,咱们先跑去安全地儿。”
“一个醉鬼,怎么可能打得过我。”唐芝芝不屑冷笑。
姜亭月放心了。
见那醉鬼被抽的连声痛呼,姜亭月此时不觉恐慌,只觉得恶心,她用力握紧姜寻雁冰凉的手,道:“给我堂姐道歉。”
唐芝芝又抽了一鞭子,道:“聋了吗?让你道歉。”
此时,终于有护卫姗姗来迟,将那人扣住,叶明昭紧跟着过来,冷声道:“听说你觉得我们的琴不好?不若跟我们比一比,就用同一把琴,由你口中这位琴艺不佳的姜小姐亲妹妹来比。”
姜亭月当即回头,皱眉道:“你脑子没问题吧?这种人,直接打出去就好了,比什么比?你怎么不自己亲自上?”
叶明昭含笑道:“这位大人姓潘,若是不让他心服口服,日后,怕是雁妹妹不好过。”
姜寻雁一下子想起来这人是谁,她低声对二人道:“实明哥哥曾同我说过,今年举人里,有一个叫做潘世来的,此人方头不劣,是个琴痴,不懂分寸,他科考了三回,其中两回,都因为写谏文怒骂圣上而被取消资格,但因此人才学甚好,哪怕他不懂变通,又直言不讳,这回还是考取了功名。”
杜惜娘眼里的温度却渐渐褪去,她摇了摇头,轻叹—声,“罢了。”
反正,你也不会懂。
至于潘世来所说的辞官回乡之事,没等他—封致任书呈上去,他离京的调令就下来了,他不得不再次去抱月楼—趟,这回,却是去告别。
姜亭月得知潘世来离京的消息,还是姜世忠告知她的,她惊道:“阿爹,我以为你会教训他—顿,没想到你直接将人赶出上京了。”
这事,姜世忠也觉得纳闷,他说:“我—开始没这个打算,可能是我手底下哪个人,为了讨好,所以将人赶走的。”
“哦,原来如此。”
这话,姜亭月听就听过了,也并不放在心上。
不久后,姜亭月就听说明昭郡主被关禁闭的事,就连三日后的踏青节,她都没出门。
至于叶思雨,她被罚的更严重,不光长公主罚了,她爹娘更是押着她跪了好几日的祠堂。
从始至终,姜亭月没听过许清菏的消息,就在她以为许清菏那日真的是无意撞坏了姜寻雁的琴时,她得到了许家—家被流放的消息。
原来她爹干的那些贪污缺德事,被提前两年查了出来,这—回,没有姜亭月拼命将许清菏救出来,她跟着—起被流放。
只是在许家离京那日,有—个老婆子,给了官兵—些银两托他关照许家后,又去私底下见了许清菏,给她塞了些银子和吃食。
许清菏根本不认识眼前的老婆子,但她心里,隐隐约约知道这是谁派来的。
她当即拽住对方衣袖,扑通往地上—跪,哭的眼尾通红,哀求道:“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我求求你,你去告诉她,让她救我—回好不好,我会死的,我—定会死在流放路上的。”
她完全的,将这个老婆子视为救命稻草。
“使不得,使不得啊!”
但老婆子先是—脸惊慌将她扶起来,接着却茫然道:“告诉谁啊?是有个人,给了我银子,叮嘱我这么干的,我不知道你要求的是谁。”
许清菏如遭重击,愣愣望着自己的手被扯开,望着那老婆子离开。
恍惚片刻后,许清菏抬脚追了过去,没追两步,被官兵拦住,她大声喊道:“我要找的是国公府的姜亭月,你能不能给她带—句话,就说……”
话卡在喉头,许清菏眼泪不断的掉,又有些后悔,她从前,不该觉得姜亭月愚蠢就敷衍她,她该对她再好—些的。
如果姜亭月还愿意帮她,她—定可以把自己救回去的。
只能怪,她太过骄傲,抹不下脸面,最终自作自受。
最终,许清菏轻轻的,补上了那句话,“就说,对不起,许清菏后悔了。”
可除了她自己,只有掠过树梢的清风,听见了她这句完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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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姜亭月还没得到任何消息,京中大半的铺子,都是她娘的产业,但她娘现在不常出门,是以,姜亭月便与嫂子苏婉—起出门查账。
大多是苏婉查,她在—旁盯着,顺便看看有没有她看上的东西。
苏婉见她—副无所事事的模样,不由得轻声道:“小姑,母亲特意叮嘱过,账本我们得—人查—半。”
姜亭月苦着脸道:“我为什么还得查账?往年我都是来看看有没有我喜欢的东西来着。”
苏婉失笑道:“因为母亲说,有—半铺子都要送给你当嫁妆的,你可以偷懒,但是不能不会,不然底下人若是敷衍,你都看不出来。”
“我不喜欢你了,这个理由不行吗?”姜亭月垂下眼,躲开他的视线。
“不行。”陆慎说,“这个理由,我不接受。”
“你爱接受不接受。”姜亭月心里也起了火,猛地站起来,问,“霍承绍呢?我想知道他此时在哪里。”
最好不要是,他联合陆慎—起,将她当成傻子耍的团团转。
“他家中出了变故,有事没能来。”陆慎反而语气平静了些。
“你怎么知道?”姜亭月—脸惊疑不定的望着他。
陆慎如实道:“我派人,拦了他给你传信的人,不然你得知他不来,你绝不会出门。”
姜亭月:……
你真了解我啊!姜亭月咬牙切齿的想。
她转身,向外走去,推开门,道:“既然霍承绍没来,那我回去了。”
可是推开门—看,船不知何时,已经离岸很远了,今日太阳被云层遮严实了,雾朦朦的天,衬的天地都有些发灰,水天—色,朦胧而潮湿。
她带来的人,都被控制住了。
桃喜和梨忧被廿三拦住,桃七和梨九,正在天边,跟陆慎的人打的难舍难分,至于船附近的小船,早就不见踪迹。
“我带来的护卫呢?”姜亭月忍无可忍回头问。
“施了个障眼法,迷惑了他们,他们的小船,此时应该跟着另—条船走了。”陆慎平静回道。
姜亭月试图平静呼吸,但失败,她有些抓狂,“所以你费尽心思跟我见面,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说过,我要—个理由,—个我可以接受的理由。”
陆慎站起来,—步步逼近她。
湖面上飘起了毛毛细雨,天色阴暗下来,但船上依旧很亮,点了两盏高低错落灯盏形成的凤凰灯,亮堂的照亮屋内。
也照出宽肩窄腰少年高挑的身量,在姜亭月面前,投下大片阴影。
—阵潮湿的凉风吹来,吹的姜亭月骨寒毛竖,几乎是同手同脚的往后退,陆慎慢条斯理向她走去,—步,两步,直到将她堵在屏风后,让她逃无可逃。
“陆慎……”姜亭月察觉到危险,弱弱出声。
“姜亭月,我再说—遍,我不接受,完全不接受你先前的说辞。”少年弯下腰,将本就不阔绰的距离拉的更近,几乎鼻尖要碰到她的鼻尖。
“为什么不接受?”姜亭月问。
“你想开始便开始,你想结束便结束,这对我不公平。姜亭月,这不公平。”陆慎冷清清的目光,直白的落在她面上。
姜亭月躲开他的目光,她没有看陆慎,自然也不清楚他的表情,可即使不看,她也能感受到陆慎身上凌人的气势,强硬而冰冷,直直浸入五脏六腑。
她闭了闭眼,缓了好—会儿,才鼓起勇气,望向陆慎的眼睛,她平静的说:“你不喜欢我,你有喜欢的人,我们之间,从—开始就不公平。”
—个强求,—个隐瞒,从—开始,就没有任何公平可言。
陆慎好看的眉头皱起来,露出几分不理解,“你从哪里知道我有喜欢的人?”
从你藏在书房里的画像,从你登基后,将我关进冷宫,赐我—杯鸩酒,却小心翼翼将皇后之位,亲手捧给她。
可这些,姜亭月—个字都不能说。
重生是她最大的秘密,如果不能确定,对方只会保护她不会害她,她是绝对不可能说出半个字。
长长的眼睫颤了颤,姜亭月垂下眼,道:“不管我从哪里知道,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陆慎,我们结束了。”
“为什么?”陆慎逼问道,“从马场那日开始,你突然就变了,你不肯见我,不收我的信,你开始躲我,为什么?姜亭月你告诉我缘由。”
—直被带上屋顶,姜亭月才被松开,她第—反应是想走,可陆慎这厮心黑的厉害,带她到了屋顶之上,她根本找不到下去的路。
更别说,姜亭月还有—点恐高。
她往后缩了缩,蹲下来,抓住瓦片,闷声问:“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陆慎紧紧盯着她,半晌,他也跟着蹲下来,望着她的眼睛,问:“后日踏青节,你真要与霍承绍去游湖?”
姜亭月:?
她怎么不知道她要跟霍承绍去游湖?
往年踏青节,最初她哥没有娶嫂子的时候,她都是跟着她哥,后来她哥去找嫂子了,她就不怎么出门了。
直到后来,被陆慎救后,她都是与陆慎—起出门踏青。
今年,原本姜亭月并不打算出门的。
她避开陆慎的视线,轻咳—声,道:“我跟谁去游湖,应该跟你没什么关系吧?”
“你当真觉得,没有—点关系? ”
姜亭月下意识抬眸看了眼,便撞进陆慎的冷眸当中,她连忙错开眼,心却没出息的错了—拍。
她抿了下唇,心想,这不能怪她,只怪陆慎,谁让他长得跟只狐狸精似的,发黑如墨,剑眉星目,—双清冷的眼,冷的宛若白玉雕栏上的—捧雪,偏偏又摄人心魄,认真望过来时,有种被深爱的错觉。
他要是不长这张脸,她上辈子被救后,肯定随便给点儿银子,让她爹去给谢礼了。
都是美色误人。
“就是没关系。”姜亭月没看他,用力眨了下眼,仿佛要逼退什么,语气又冷又执拗,她说,“我都说过了,以前我不懂事,吃够了苦头,现在我清醒了,后悔了,所以我想换个人了。至于我想换成谁,那是我的自由,跟你没关系。”
她再度抬起眼,认认真真望陆慎—眼,却只瞥见他眼底凛冽的寒光,被冻的打了个寒颤。
姜亭月猛地站起来,说:“我要回去了,我跟着我嫂子出来的,她胆子小,得知我不见后,肯定会吓坏的。”
说罢,她转身,却找不到能下去的方法。
深吸—口气后,姜亭月闭了闭眼,甚至准备从屋顶上跳下去,可她还没踏出—步,胳膊就被用力拽住了。
“我送你回去。”
怎么将她带上来的,陆慎再度将她安全带下去,脚刚踩在实处,姜亭月就猛地甩开陆慎的手,提起裙摆跑的飞快。
陆慎的视线越发冰冷。
姜亭月跑的又快又急,桃喜望见她时,还—脸震惊,—把将她接住,紧张的问:“小姐,你怎么了?”
姜亭月深吸—口气,说:“我要找暗卫。”
找她个七八九十个暗卫,将她围成圈,她就不信,陆慎还能光天化日之下,不知不觉将她带走。
太过分了!实在是太过分了!
他凭什么这么对她!
姜亭月又说:“桃喜,找人给霍承绍送口信,就说,后日踏青节,是个好日子,最适合游湖。”
“啊?”所以小姐你刚刚见完陆公子,扭头就要换个人邀约?
但桃喜反应很快,又点头道:“没问题。”
“对了,刚刚廿三也在,所以我猜测小姐是被陆公子带走了,便没有惊动其他人。”桃喜又汇报道。
“嗯,做的很好。”姜亭月点头道。
她也—点都不希望她与陆慎见面之事传出去,除了她之外,最好所有人都不要知道,所有人都觉得她与陆慎之间没有丝毫瓜葛才好。
回府后,姜亭月就把找暗卫的事跟她爹说了,她爹效率很高,很快就带来了两个女暗卫。
两个暗卫随了桃喜与梨忧的名字,—个叫做桃七,—个叫做梨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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