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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鸟难逃金笼沈时渊南柯全文+番茄

戛纳的梁红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一辆黑色的轿车直接开到了他的面前,驾驶室里沈武先下车,为后座打开车门。沈时渊以公主抱的姿势抱着南柯下来了。沈禄暗自松了口气,家主顺利地把重要的客人带来了。“走吧。”沈时渊走上飞机,沈禄他们跟在后面。很快,豪华的私人飞机划破天际,驶向A城。从W城到A城,从南到北,对别人只是坐个飞机的事,对以后的南柯来说,却是千难万难的事情,他做梦都想回到这个城市。午夜回首,只有泪水沾湿了枕头。飞机上,服务人员都是沈家的家仆。他们已经知道家主抱着上来的昏睡的少年,是以后的家主夫人,都不敢丝毫怠慢。家主夫人在沈家,是和家主一样的地位。“去浴室。”沈时渊抱着少年,下达命令,私人飞机上有浴室,和酒店差不多,都是一个很大的浴缸。把少年放在浴缸旁的按摩凳上,让仆...

主角:沈时渊南柯   更新:2024-11-11 15: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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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时渊南柯的女频言情小说《雀鸟难逃金笼沈时渊南柯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戛纳的梁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辆黑色的轿车直接开到了他的面前,驾驶室里沈武先下车,为后座打开车门。沈时渊以公主抱的姿势抱着南柯下来了。沈禄暗自松了口气,家主顺利地把重要的客人带来了。“走吧。”沈时渊走上飞机,沈禄他们跟在后面。很快,豪华的私人飞机划破天际,驶向A城。从W城到A城,从南到北,对别人只是坐个飞机的事,对以后的南柯来说,却是千难万难的事情,他做梦都想回到这个城市。午夜回首,只有泪水沾湿了枕头。飞机上,服务人员都是沈家的家仆。他们已经知道家主抱着上来的昏睡的少年,是以后的家主夫人,都不敢丝毫怠慢。家主夫人在沈家,是和家主一样的地位。“去浴室。”沈时渊抱着少年,下达命令,私人飞机上有浴室,和酒店差不多,都是一个很大的浴缸。把少年放在浴缸旁的按摩凳上,让仆...

《雀鸟难逃金笼沈时渊南柯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一辆黑色的轿车直接开到了他的面前,驾驶室里沈武先下车,为后座打开车门。

沈时渊以公主抱的姿势抱着南柯下来了。

沈禄暗自松了口气,家主顺利地把重要的客人带来了。

“走吧。”

沈时渊走上飞机,沈禄他们跟在后面。

很快,豪华的私人飞机划破天际,驶向A城。

从W城到A城,从南到北,对别人只是坐个飞机的事,对以后的南柯来说,却是千难万难的事情,他做梦都想回到这个城市。

午夜回首,只有泪水沾湿了枕头。

飞机上,服务人员都是沈家的家仆。他们已经知道家主抱着上来的昏睡的少年,是以后的家主夫人,都不敢丝毫怠慢。

家主夫人在沈家,是和家主一样的地位。

“去浴室。”

沈时渊抱着少年,下达命令,私人飞机上有浴室,和酒店差不多,都是一个很大的浴缸。

把少年放在浴缸旁的按摩凳上,让仆人把少年身上的衣物都脱干净,当然,还是带手套的。

沈时渊忍受不了南柯身上对他而言劣质的衣物,他要南柯的身上没有以前一丝一毫的痕迹。

被迷魂的南柯像洋娃娃让人摆布,很快就光溜溜的了。

沈时渊拿起南柯手上带着的护腕,正是他在屏幕里看到的,南家大姐送南柯的礼物。

“呵——”

沈时渊冷笑一声,将护腕像垃圾一样扔进衣服堆里。

“把这些东西都收拾好,我不想看到这些,夫人也不要看到。你们可以下去了。”

“是的,家主。”

仆人把衣物都收集起来,抱着这些东西都离开了。这些南柯以前的衣物会被洗净,保存在一个地方。应该没有再见天日的机会。

浴室的门被关上,浴缸里冒着烟气泡泡的水温度刚好。

沈时渊脱下身上的衣物,状态和南柯一模一样,抱着南柯进入浴缸。

浴缸很大,两个人塞下还有很大的空间。

沈时渊也不是五体不分的富家子弟,他年轻时去外区留过学,参加过武力训练营,该会的事情都会,看他愿不愿而已。

白色的泡泡被抹在南柯的身上。

渐渐地,火气上涌,沈时渊第一次感受到身体被火焰燃烧的感觉。

南柯毕竟十九岁,虽然爱玩爱闹,裸露的皮肤有点暗沉有点糙,却没有一点痘痘瑕疵。被包裹在衣服里的肌肤倒是完全不同,又滑又白又嫩。

“好瘦。以后要多补补。”

沈时渊鼓囊了一句。

南家夫妇忙着做生意,南柯吃的饭都是食堂,食堂的饭菜手艺也不咋滴,再加上现在是生长期,没有营养充分的摄入,南柯即使没瘦得像竹竿,那也差不多了。

不过,该胖的地方却不瘦啊。

(本章情节非常可刑,小说情节)

沈家祖宅

老管家沈寿呆愣地放下手中的座机,好久才反应过来,对面沈禄传来的家主命令。

“好,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办。”

咔嚓,话筒被挂断了。

沈寿步履匆匆地走出去,他要去三慎堂调配家仆打扫凝露院,然后选择教养嬷嬷给家主检阅。

没办法,凝露院地位特殊,因为上两代家主夫人位置空缺,已经将近百年没有开启了。

虽然院里面的布置摆设过段时间就会更换,也改变不了院落现在空落落的状态。

三慎堂,取名慎言,慎行,慎思之意。平时是惩罚行为不当的家仆之地,里面任职的家仆是沈家最忠诚最有用的力量。


林荫道两旁遍布高耸的桂花树,一辆黑色豪华房车飞驰在平坦的马路上。

“逸辰,你家在哪啊?怎么好像好偏僻的样子,这路上也不见其他车辆。”

驾驶房车的司机水平高,房车也高级,白霖玉坐在上面如履平地,就连晕车的毛病也没有犯。

她习惯性地打开车窗,微风吹进来带来了清甜的桂花香味,让人心旷神怡。

她有点好奇,世人口中神秘又强大的沈家祖宅怎么会在深山老林里。

沈逸辰坐在老婆身边,修长的手指熟练地剥着圆滚滚的橘子。桔黄色的果肉被完整的剥出,掰成两半放在白霖玉手中。

“吃吧,你不是最近爱吃酸的嘛!”

白霖玉享受着未来老公的殷勤服务,一小瓣桔瓣放入口中,立刻被汁水充沛,酸甜酸甜的桔子吸引了注意力。

沈逸辰看妻子喜欢,又剥了一个。多了就不行了,容易上火。

他一边剥一边轻描淡写地说道。

“上个路口开始就是私人领地了,禁止其他车辆进入。沈家其他人进出不是这条路。”

啊?私人领地?

白霖玉咀嚼着桔瓣,怀疑自己听错了,那不是那些虚假的豪门神剧里才会出现的名词嘛!

A城作为第二区的首都,居然还有私人领地的存在?是她身在D城孤陋寡闻了,还是沈逸辰在和她开玩笑?

“艺术来源于生活。”

看着妻子怀疑人生的表情,沈逸辰叹息着说道。

他自己的人生,南柯的人生,哪一个不比小说更出奇。

白霖玉被沈逸辰的回答一噎,瞬间觉得嘴里的橘子不香甜了。

她和沈逸辰因缘际会,因为一场酒后乱性命运纠缠在一起,虽然过程一波三折,他们最终定了情,未来也将迎来两人的爱情结晶。

她以为人生已经圆满,没想到可能只是走了一半。

本来和沈逸辰这个世界百强公司总裁结婚,家里人已经有了齐大非偶的感觉。现在告诉她,可能她们普通人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沈家是座无法攀越的大山。

瞬间亚历山大。

想想电视剧里豪门狗血剧情,白霖玉觉得自己以后的人生说不定会非常精彩。

“怎么了,害怕了?”

沈逸辰摸了摸妻子额头的乌发,柔声安慰。

“放心吧,既然家里老头子答应给我们举办婚礼,一切都不是问题。”

未来丈夫坚定的语气让白霖玉心里一松。

“逸晨,伯父伯母会喜欢我吗?婚后我们要住在山里吗?你们家亲戚多,是不是关系很复杂?”

白霖玉真想说,自己现在后悔来得及吗?复杂的人际关系她根本搞不定。

沈逸辰看出妻子的不安,将还未显怀的她抱在怀里。

“小玉,我跟你说过了,我们家虽然亲戚很多,但是都是无关紧要的人。因为我们是主脉,他们是旁支,属于天然压制的关系。”

白霖玉松了一口气,无视这个题她会解。

“我父亲是亲爹,但是我妈不是亲妈,你今天就能看到他了,他是个很和善的性格。我亲爹眼里只有我小妈,其他人都是透明人。所以你不用害怕他讨厌你,他会直接无视你。既然他同意了,说明你就能胜任少夫人的位子,没人胆敢违背他的。”

沈逸辰说了一大堆,在南柯的身份上省略了一点,其他真是千真万确。

“婚后,我们还是住在市区别墅里。那里才是我们的家,只有你,我,未出世的宝宝。你到了祖宅,坚持一下,一个月后我们结婚了,就能搬出去了。”

白霖玉不知道沈家祖宅是怎样的洪水猛兽,但是她知道沈逸辰不会骗她的。为了回他们自己的家,她一定会克服困难。

初为人母的白霖玉被沈逸辰鼓动地充满斗志。

“路程还远,你靠着我再睡会吧!”

“嗯。”

怀孕的人是嗜睡的,未来丈夫的怀抱也很舒服,白霖玉的眼皮渐渐地合了起来。

沈逸辰抱着自己的妻子,深邃的眼眸充满浓郁的柔情。

谢谢你,小玉,给了我一个家。

沈逸辰出生就是个工具人,身份尴尬,幸好他血缘上的老子没有把他当成一次性工具,用过就舍弃。

虽然在他的成长道路上没有给过一丝亲情,但也给了他优越的生活,卓越的教育。

即使后来他被驱逐出祖宅,大学毕业后考量了一下,还是将整个二区的沈氏事业都移交给了他,让其他看好戏的人翻不出浪花来。

能在人海中认识你,是命运对我的优待。所以,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放手。

沈逸辰把妻子散乱的鬓发撩到脑后。看着她清丽红润的脸庞,想起了他们的初遇。

第一次见面,她是沈氏酒店临时招聘的钢琴手。

他出差去D城主持招标,入住酒店,被悠扬的钢琴声吸引,又在看到的第一眼,认定了她。

即使她有从小到大的青梅竹马兼未婚夫,也不能阻止他。

该说沈家的血脉真是奇特。

痴情的人只对一个情有独钟,不管对方喜欢不喜欢,都要占为己有,比如老头子。

无情的人是真的无情,只看重家族的延续,比如他的祖父。

沈逸辰从来没想到自己属于痴情那一挂,还以为会和祖父一样,以家族为己任。

幸好那个渣男眼瞎,看不见真正美好的人,才让他有了撬墙角的机会,虽然使的手段不够光明。

幸好命运没有放弃他,没有家的他从此以后就会有属于自己的家。

真好。

房车开过一座山,就来到了一个沈氏旁支,沈氏家仆的生活聚集地。

一座座豪华的四合院遍布山脚,有的有人住,有的主人家在外地。

房车又开了一路,来到一个空旷的飞机坪,他们需要乘坐直升飞机前往山腰处的祖宅,开车太慢了。

而且自从有了南柯逃跑的历史,祖宅通往山下的路就设了很多关卡,没家主命令谁也开不了门。

“醒醒,小玉,睡久了不好。”

白霖玉睡得迷迷糊糊的,就被丈夫叫醒了。

“啊,到了吗?”

“没呢,我们要换交通工具了。”

沈逸辰给妻子用热毛巾擦了擦脸,说了句白霖玉无法理解的话。

“换什么交通工具?”

“你看,就是这个。”

白霖玉觉得自己睡觉还没清醒,怎么还出现幻觉了,谁家回家要乘直升飞机啊!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路边的路灯都亮了起来,风吹得落叶在地上打转。

“果然,八月十五一过,夜间的温度就降了。”

南柯一身短T短裤,风一吹还真有点冷。他停下脚步,摸了摸起鸡皮疙瘩的手臂。

同一时间,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南柯的身边,下来一个戴墨镜穿黑西装的高大黑衣男。

南柯还奇怪这天气居然有人穿这么厚了。那墨镜男就快速地朝他而来,戴着白手套的手上有一块白色的手绢。

“呜——呜呜呜——”

白色的手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身后捂在南柯的口鼻上,然后他就闻到了一股甜香味儿。

受惊的南柯反射性地挣扎,却完全不是比他高大的成熟男人的对手,一点也挣脱不开束缚。

没有任何经验的南柯没有在第一时间屏住呼吸,手帕的香味儿直接吸了进去。还不等他挣脱喊救,眼前突然模糊了起来。

惨了,不会被噶腰子吧,家里人不得哭死。

最后一秒,南柯像瘫软的橡皮泥一样,不甘地倒在西装男的怀里。

“失礼了,小夫人。”

墨镜男沈武迅速将失去意识的少年拉开自己的胸膛,他知道自家家主性子独,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人。

他这次特地带了厚厚的手套,衣服遮得严严实实的,绝不让自己裸露的肌肤碰到少年一分。

将少年像捧珍宝一样捧到轿车边,后座的门刷得打开了。

“给我。”

低沉悦耳的声音随即响起,沈时渊将手臂展开,眼睛死死地盯着沈武手上的珍宝。

沈武跟了沈时渊大半辈子,还没有从这个唯吾独尊,要什么就有什么的男人口中听到这么迫切的声音。

啧啧,这么心急啊,老房子着火的架势。清心寡欲这么多年看来还是破功了。

沈武一边心里吐槽,迅速把少年放入家主的手上。

南柯的体重,在沈时渊看来还不如一张纸重。

将少年面对面抱在怀里,感受着少年温热的体温,沈时渊听到了灵魂满足的叹息声,终于还是被他抓到了。

将头埋在少年的脖颈处,闻到了少年人独有的青春气息和淡淡的汗味。

毕竟是打过球的人,还好南柯的汗腺比较淡,如果汗臭味重,不知道沈时渊会不会嫌弃。

不过,凝露院里配方多,小小的毛病都可以轻松解决。

“安排妥当了吗?”

沈时渊的声音从少年的脖颈处发出,略带一丝沉闷。

“已经安排妥当,明天之前,南家人不会发现小夫人失踪的。”

沈武握着方向盘,车子往机场疾驰,也不影响他回答家主的问题。

南家夫妇要养的孩子多,生意做得晚,南柯从小到大都是自己回家的。

小夫人脾气外向讨人喜欢,朋友多,偶尔也会住在同学家,托人带口信回家,这就方便了他们的运作。

只要找个和小夫人同学面容相似的人,化个妆,把口信带回去就可以瞒过南家夫妇。

毕竟,这个时代在大人看来,小伙子比夜不归宿的女娃安全。

绝对不会想到有变态……咳,有人对小伙子下手。

沈时渊倒不是怕南家人,只不过怕节外生枝,影响他带南柯回沈家的时间。

机场那边,沈禄已经等待在沈家私人飞机下面,他手拿着怀表,时不时地看一下时间,又看下机场外。


为了大家能看到我,请看这里,重申:

这是强制文,强制文,强制文,重要的事情说三遍,身心不自由的,受不了的退出。情节设定过于狗血,觉得难看的可以立刻退出。

作者的玻璃心碎了一地了。

男主1沈时渊(37+8)

男主2南柯(19+8)

男2大一的时候,两位男主才相遇。

文章三观不正,不代表作者三观不正,只是故事。

架空世界,胡编乱造。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上一本书主要写的是平等的爱,这本书写的是不平等的爱,强制型,双男的。

————————————————

宽敞的卧室内,阳光被厚实的窗帘紧紧遮住,不留一丝缝隙,只为了让床上的人儿好眠。

叮铃~

沉闷的铃铛声从柔软的被中传出来,唤醒了南柯的神智。

他眨巴眨巴眼睛,只觉得浑身酸痛,就像被人殴打了一样,还好,身体还是清爽的。

啊——,老男人昨天吃炸药了啊,把他像煎饼一样反复煎了一个晚上。不是四十一过,奉行养生吗?

南柯脑子在胡思乱想,身体却很诚实,磨蹭着不肯离开温暖的被窝。

隔壁书房批阅文件的沈时渊耳尖地听到了铃铛的声音,知道爱人醒来了,优雅地放下手里的钢笔起身进入卧室。

他是沈家的家主,虽然有庞大的智囊团协助处理事务,最后的方案还需他首肯签字。随着沈家的势力越发强大,事情也越来越多了,消耗了他大量的时间。

这还是在他把部分权力过渡给儿子的情况下。

虽然如此,他只想时刻陪伴在夫人左右,每天会在夫人熟睡的时候处理掉一些紧要的事情。

昨天是他的四十五周岁生日,一想到自己又老了一岁,而爱人却是风华正茂的年纪,难免控制不住自己,破了平时养生的戒条,孟浪了。

沈氏是出自第二区的豪门世家,自沈时渊继承家主之位后,沈氏不仅爬上了第二区的巅峰,这么多年来势力已遍布全球十二区。

沈家家主的生日自然是万众瞩目。不过除了他本人,他老子还有南柯,没人知道沈时渊的生日并不是公布出来的日子。

在这样的日子里,他只愿意和自己的夫人一起过。

厚重的遮光帘缓缓打开,被纱帘过滤后的柔和光线照亮了整个房间。

“夫人醒了,感觉还好吗?”

沈时渊站在床边,高大挺拔的身体遮挡出一大片阴影。

得到满足的男人心情很好地看着整个窝在蚕丝被中,只露出一个脑袋的爱人,带着红晕的脸蛋上有着刚醒来的懵懂。

不等南柯回答,沈时渊的大掌抚上他的额头。

像是被老男人掌心的温度烫到,南柯忍不住退缩了一下。

“没有发烧。”

沈时渊沉声说道,不高兴爱人的躲避。又想是昨天自己太过分了,最后还是决定原谅爱人。

南柯敏锐地感受到沈时渊的气场变化,都不想说什么了,两人被迫捆在一起8⃣️年了,老男人阴晴不定的性子,着实让他吃了不少苦头。

这么多年来的教训就是,不要多嘴,让他自己想。多说一句说不定就是火上浇油,干嘛找不自在呢!

“早餐后乖乖让孟老把把脉。”

担心娇弱的爱人有什么不好,沈时渊决定让昨天才诊脉的家庭医生再次过来。

“嗯!”

南柯觉得大惊小怪,要不是他自己怎么可能不舒服。不过听到乖乖两个字,他只能答应。这两个字一出,意味着他要听话,否则就会被当做反抗,戒尺的滋味他不想尝。

“夫人累了,我带你去泡澡解解乏。”

昨天胡闹了大半夜,南柯受不了昏睡过去,沈时渊只来得及给爱人清理一下。

大手掀开盖在南柯身上的被子,露出里面光滑娇嫩的肌肤,上面有着触目惊心的青紫。

宽大厚实的白色浴袍从天而降,遮住了南柯看向自己身体的视线,沈时渊像抱洋娃娃一样轻松地抱起自己的爱人。

这力气,这身材,哪里像四十多岁的人。

南柯在心里默默吐槽。

南柯时常觉得沈时渊有大病,喜欢把他弄得跟瘫痪一样,殷勤照顾。一旦他自己动手了,还会不高兴,找到机会就惩罚他。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也想明白了,有人服侍还不好啊,享受就是了。

叮铃~叮铃~

没有遮挡物的铃铛清脆悦耳。

一路前行,南柯脚脖子上的铃铛响了一路。

多么像狗铃铛啊,自从来到沈家,这东西就一直挂在他的脚脖子上,无论他怎么努力,都解不下来。

他讨厌这种声音,不管他藏在哪里,只要动作一下,铃铛就会发出声音,他就会被立刻找到。

浴室离卧室不远,里面有一个巨大的池子,南柯常常一个人或者两个人在里面泡澡。

此时的池子里已经放满了乳白色的液体,白色的雾气弥漫了整个房间,空气里有一股沁人心脾的暖香。

南柯被沈时渊那双有力的臂膀放进了池子中。池水的温度刚刚好,乳白色的液体是特别为他调配的,可以解乏,可以保养皮肤,效果十分的好。

看看他身上的皮肤就知道了,他以前顽皮,喜欢在阳光下玩耍打球,晒出了一身非常健康的肤色。

而现在呢,物是人非,被严格管教的他如今一身细皮嫩肉,在太阳底下多待会就会被晒爆皮。

粗糙小伙被硬生生改造成了白雪公主,真真是操蛋的人生。

南柯闭上眼睛享受着老男人的按摩技术,脸上的表情和内心的想法南辕北辙。

“舒服了吗?”

沈时渊给爱人按摩了一遍,在南柯的耳边轻声询问。天之骄子的他在碰到南柯之前,绝对想不到自己学习使用这种技术的一天。

他仙逝的老父亲都没这待遇。

谁让他碰到了南柯,只能认栽。

炽热的吐息让南柯睁开了眼睛,感觉身体舒坦了不少,这液体解乏的效果真是不错,就是副作用太多。泡了会液体,就像被腌渍过一样,浑身上下都是这种香味,还会保持一整天。

娘们兮兮的味道,和沈时渊身上的龙涎香完全相反。

“可以了。”再泡就要皱皮了。

被抱起,被披上浴巾,最后被抱到了一个躺椅上躺好。长长的湿发被拢到脑后,沈时渊拿着吹风机给南柯吹头发。

南柯的头发被保养的又黑又亮,如同上好的丝绸,沈时渊很是喜欢十指穿插在黑发里的触感。

南柯的这头长发也是沈时渊的杰作,他喜欢长发,南柯就不得不留起了长发,就算他不愿意,他所到之处,也不会有尖锐的器具让他割断头发。

沈时渊用漫长的时间,将南柯改造成了他喜欢的样子,而南柯本人的意愿并不重要。

难怪南柯常常吐槽沈时渊有大病了。可这个男人有权有势,根本不是出身普通的南柯可以抵抗的。

他是一只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主人想让他歌唱,他就要歌唱。

幸好身体被掌控,而精神却是自由的,他可以自由畅享,自由吐槽。

沈时渊不知道吗?狡诈的老狐狸当然知道,紧绷的弦会断,南柯有了逃避的地方就会乖乖待在自己的身边。

头发吹干,换上沈时渊挑选的衣服,那是一件月白色带着凤形暗纹的唐装,和沈时渊黑色唐装上的龙纹图案相呼应。

“饿了吧,该用早膳了。”

镜子里,沈时渊打理好爱人的长发,将他揽在怀里,大手按上南柯平坦的腹部。

“饿了!”

南柯诚实地回答,沈时渊这样磨磨蹭蹭地,他能不饿嘛!

“走吧。”

沈时渊牵起爱人的手,打开房门。门外是两排早已等候着的家仆,由管家沈福带领。

沈时渊不喜欢别人擅自进入自己的卧室,和南柯在一起后就更不喜欢了。除了沈时渊特别吩咐,每天只有在他们出来后,家仆才可以进去,收拾房间卫生。


晨曦之下,一匹神骏的纯黑色汗血宝马在宽阔的跑马场疾驰,身姿优雅,和马背上的骑手融为一体。

沈时渊一身黑色唐装,有力的双臂拉紧缰绳,骏马便听话的停下。

沈禄作为家主的贴身管家,时刻在生活上为家主服务。

他双手捧着托盘,上面放着柔软雪白的毛巾,干湿都有。

沈时渊一跃而下,将黑马交给等候着的饲养员,拿起托盘上的毛巾擦了一下脸和手。

“有事?”

今天沈禄的眼神总有一种想说什么又不知道怎么说的味道,要不是从小陪伴长大的家仆,深受他信任,早就交给三慎堂严刑拷打逼问了。

哪里会有让他屈尊降贵发问的机会。

“家主,少主他……”

沈禄知道家主对少主的存在漠不关心,但毕竟是家主的血脉延续,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孩子。

“那个蠢东西,不是在W城过得好不自在,不想回来,提他做什么。”

对沈时渊来说,认不清自己位置的都是蠢货。

沈逸辰虽然是让他应付老头子催生的道具,但他也没想着要换掉他少主的位置,除非资质差得让他看不过眼。

也从来没拦着他探寻自己的身世来历,没想到居然在几个小人背后鼓动下,拒绝接受现实,离家出走。

那时正值沈时渊开拓和稳定全球市场的关键时候,他没空管才拖了下来。

要是他当时在沈家,说不定早把这个蠢东西给划到旁支,和那些拎不清的做一堆。

“家主,今天是八月十五,去年过节……”

沈禄点到为止。

沈时渊这才记起,去年这个时候,老头子感觉自己活不长了,特地叫他们父子去别院聚餐。

饭后,老头子用枯瘦的手拉着他的手,请求他好好对待自己的工具人儿子,不要做孤家寡人。

过了一个月,老头子就死了,沈家主脉也就只剩他们这对不像父子的父子了。

沈时渊抿了一下唇,把擦手的毛巾扔在托盘上。

看了沈禄一眼。

“你倒是对那个蠢货很有感情。”

否则怎么会冒着让他不高兴的风险委婉提醒他。

“不敢,毕竟是看着长大的少主。”

沈禄低头垂眸,十分真诚地说道。

沈时渊不置可否地点点头,“走吧,希望那个蠢货对得起你的苦心。准备一下去W城,见见我们沈家的少主。”

“是,家主”

沈禄提着的心放了下来,总算家主还是松口了,他真怕有天少主的位置不保。如果这样,那孩子也太可怜了,亲情亲情没有,地位地位也没有。

——————

W城大学正门对面不远处,一辆低调的黑色车辆停在路边,大门开了就能第一时间看到出来的学生。

“家主,再过2分钟,就放学了。”

沈禄坐在副驾驶室里,开车的是沈家守卫力量的负责人沈武。

沈时渊坐在后排中央,能轻易透过前面的车窗看到对面的情况。

很快,两分钟就过去了。

放学铃声响起,大学生们像嗷嗷待遇的恶鹰,汹涌而出。

沈武和沈禄看得有趣,毕竟他们都是沈家家学培训出来的人才,从没有经历过普通人的生活。

“少主出来了。”

沈禄眼尖地发现少主,拿出手机,就要拨打数字按键。

“等等。”

沈时渊突然出声阻止。

车前排的两个立刻静止,不知道好端端的家主为什么又不让了。

沈武小心地瞟了一眼倒视镜,正好看到家主大人晦默如海的目光,这目光里包含了浓烈的欲望。

让人不觉心里打颤。

顺着家主的视线,沈武看到了一个充满活力的帅气少年,正和少主打闹。

他舔了舔牙齿,预感到自己的活计要来了。

对面,南柯和沈逸辰笑笑闹闹。

车里,气氛凝重,只听到沈时渊食指敲打在扶手上的声音。

一声一声,动人心魄。

“好了,可以打了。”

当两个少年分开,沈时渊收回手,放回到了腿上。大拇指和食指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摩擦了几下,想要擦去那个蠢货拉在少年手腕上,留下的痕迹。

“好的,家主。”

沈禄拨通了少主的电话,接通的手机里传来少主的呼吸声。

沈禄通知了一下,对面的呼吸声骤停,然后就被挂了电话。

咚咚——

沈逸辰做好心理准备,才快步走到黑车的旁边,敲打车窗。

随后,车门平移开来,露出后排俊美神秘的男人。

沈逸辰看着眼前这个和镜子里的他有5分相似的脸。从小到大要不是有这几分相似,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他亲爹的种了。

直到那份调查报告摆在他面前。

“父亲大人。”

恭敬有余,亲近不足,也是两父子从小到大的相处模式。

“嗯,你还想在这里读到大学毕业?”

沈时渊在看到少年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对蠢儿子兴师问罪的兴趣。

他反而觉得他不在沈家的时机正好。

沈逸辰被沈时渊问得呆了一下,随后就想到了新学校新老师还有新同学,于是就下定了决心。

“是,我要靠自己考上二区最高学府的研究生。”

本来沈家对他的规划,是大一经推荐留学一区最高学府,学习金融知识。而现在,他想要决定自己的人生。

“也行,随你,记得新年回祖宅。”

这时,沈时渊出乎意料的好说话。一点没有沈逸辰想象中的强迫他回家,把他硬塞回贵族学校。

“好的。”

沈逸辰觉得自己有点晕乎乎的,事情顺利地可怕。

“我走了。”

沈时渊不想再浪费时间了。

“父亲大人慢走。”

沈逸辰看着车门关上,黑车驶离自己的视线。他一脚轻一脚重地回自己暂住的公寓,怀疑自己还在梦里。

“家主,现在回A城吗?”

副驾驶上,沈禄小心翼翼地询问。这剧情和他一开始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不,去沈氏酒店,我要住一晚。”

“好的,家主。”

沈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家主要住沈氏酒店,而不是直接回家,不过身为下人他不会违抗主人的命令。

沈氏酒店是沈家的产业,在每个城市都有,而且顶楼都会留有一套家主的私人套房,以便必要时家主入住,虽然这个必要的时候很少。

“还有通知家里,把凝露院收拾出来,把人员配置好,明天我要带一位尊贵的客人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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