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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抢走我的手术名额,只为救她白月光白月光姜望舒 番外

匿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院长妻子为了给白月光治疗偏头痛问题,抢走了世界级专家预留给我颅内手术名额。我向妻子哀求,说这个手术是我活下去的唯一机会。她却满脸厌恶的看着我“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自私?人家被偏头痛折磨了十几年了,你等下一次会死吗?”她不知道,没这个手术,我真的会死。不知道为什么,死后的我仍然保留着意识。我变成了一个浑浑噩噩的灵魂,飘到了姜望舒身边。这个一向冷淡高傲的人此刻正焦急地询问面前的专家:“我们家阿恒的偏头疼可以治吗?他被这个病困扰了许多年了!”专家扶了扶眼镜,说:“病情不严重,能够调理好。”姜望舒明显地松了一口气,笑着对顾恒说:“我就知道,陈教授是世界级专家,他一定能够治好你!”“俞州居然还想抢你就诊的机会,真是太过分了。”听到熟悉的字眼,我麻...

主角:白月光姜望舒   更新:2024-11-11 15: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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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姜望舒的女频言情小说《妻子抢走我的手术名额,只为救她白月光白月光姜望舒 番外》,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院长妻子为了给白月光治疗偏头痛问题,抢走了世界级专家预留给我颅内手术名额。我向妻子哀求,说这个手术是我活下去的唯一机会。她却满脸厌恶的看着我“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自私?人家被偏头痛折磨了十几年了,你等下一次会死吗?”她不知道,没这个手术,我真的会死。不知道为什么,死后的我仍然保留着意识。我变成了一个浑浑噩噩的灵魂,飘到了姜望舒身边。这个一向冷淡高傲的人此刻正焦急地询问面前的专家:“我们家阿恒的偏头疼可以治吗?他被这个病困扰了许多年了!”专家扶了扶眼镜,说:“病情不严重,能够调理好。”姜望舒明显地松了一口气,笑着对顾恒说:“我就知道,陈教授是世界级专家,他一定能够治好你!”“俞州居然还想抢你就诊的机会,真是太过分了。”听到熟悉的字眼,我麻...

《妻子抢走我的手术名额,只为救她白月光白月光姜望舒 番外》精彩片段

院长妻子为了给白月光治疗偏头痛问题,抢走了世界级专家预留给我颅内手术名额。

我向妻子哀求,说这个手术是我活下去的唯一机会。

她却满脸厌恶的看着我“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自私?

人家被偏头痛折磨了十几年了,你等下一次会死吗?”

她不知道,没这个手术,我真的会死。

不知道为什么,死后的我仍然保留着意识。

我变成了一个浑浑噩噩的灵魂,飘到了姜望舒身边。

这个一向冷淡高傲的人此刻正焦急地询问面前的专家:“我们家阿恒的偏头疼可以治吗?

他被这个病困扰了许多年了!”

专家扶了扶眼镜,说:“病情不严重,能够调理好。”

姜望舒明显地松了一口气,笑着对顾恒说:“我就知道,陈教授是世界级专家,他一定能够治好你!”

“俞州居然还想抢你就诊的机会,真是太过分了。”

听到熟悉的字眼,我麻木的神经被触动,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俞州,是我的名字。

也是姜望舒丈夫的名字。

顾恒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面上却装出一副忧虑的样子:“你不让俞州来看诊,他不会生气吧?”

“他凭什么生气?”

姜望舒冷哼。

“我看他就是装病,只想引起我的注意。”

“就算是真病了又怎么样?

你的偏头疼这么严重,他就该让着你!”

“刚才居然还联合医生演戏骗我,真是气死我了……”说着,她的眉头越皱越深。

顾恒趁机搂住她:“别生气了,你还是笑起来更好看。

俞州喜欢演戏就让他演吧,反正没人理他。”

不,事情不是这样的……鬼魂的思维迟钝,我无力地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用了很久,我才回忆起来。

我没有演戏。

我是真的死了啊,死在距离她不远的病房里。

不久前,我被确诊脑肿瘤。

医生说我情况危险,如果能请到陈教授做手术,或许能有存活机会。

我费尽心力让陈教授为我留下名额,但身为院长的姜望舒却让顾恒顶替我去看诊。

我的病愈发严重,最终躺在病床上,意识模糊,生命垂危。

但姜望舒的脸还是浮现在我脑海中,我模模糊糊地叫出她的名字。

医生满脸不忍,拿起手机拨通了视频,对姜望舒说:“姜院长,过来看看你丈夫吧,他快撑不住了。”

视屏里的姜望舒穿着一身白大褂,坐在顾恒的身边,眉眼清冷,神情淡漠。

瞥见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我,她的眼中闪过不耐,对医生说:“他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陪着他演戏?”

“上蹿下跳地想引起我的注意,就和一个小丑一样。”

“人家顾恒被偏头疼折磨了十几年,好不容易有痊愈的机会,我必须陪着他,没空搭理你。”

“你要是再烦我,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她抬起手,想挂断视频。

我已经感受到死亡的临近,但还是口齿不清地哀求着:“姜望舒,不要……求你看看我。”

可任我的神情如何哀戚,姜望舒也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句“演得真假”,便挂断了视频。

随着屏幕变得漆黑,心电监护仪发出尖锐的警报声,代表着我生命的红线陡然变平。

至死,我的妻子都在误解我。

我死不瞑目。


我久久没有回复姜望舒。

这大大出乎姜望舒的意料。

她太清楚自己在我心中的位置。

我永远会第一时间回复她,永远会把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放在心上。

现在我突然不再搭理她,让她有种事情超脱控制的恐慌。

她开始烦躁,开始对顾恒说:“俞州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他是小孩子吗?

这么任性?”

顾恒每次都假惺惺地劝她,让她的怒火更加高涨。

终于,她忍不下去了,打开门,想去找我问个清楚。

没想到白瑶就站在门外。

姜望舒脱口而出:“你怎么又来了?

俞州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兢兢业业地陪他作妖?”

“你也是个优秀的医生,别这么自甘下贱,整天和他厮混!”

“赶紧滚开,我要去看看俞州是不是真的发烂发臭了,居然敢不回我消息!”

话音刚落,一个响亮的巴掌便落在了她脸上。

她捂着脸愤怒抬头,却看见一张熟悉的脸。

姜望舒瞪大了眼睛。

“妈?

你怎么在这儿?”

白瑶居然请来了姜伯母!

得知我已经去世的姜伯母眼中满是血丝,被自己的女儿气得浑身发抖。

她拿出我的死亡证明,狠狠摔在姜望舒脸上:“我来干什么?

你好好看看我来干什么!”

姜望舒皱起眉头,慢慢拿起死亡证明。

死亡证明白纸黑字,加盖公章,将我的一生用寥寥几字概括。

姜望舒的指尖开始颤抖,表情从怀疑变成惊恐。

“怎么可能——”
我咽气后,我的主治医生不断打电话给姜望舒。

但姜望舒将她拉黑,还把工作交给了副院长,陪着顾恒去海滨修养。

她在海边的别墅是我用尽积蓄买的。

几年前,她随口说了一句:“真想拥有一套海边的房子。”

我立刻联系好友,费尽心力买到了海景房,然后期待地问她:“愿意和我去海边度假吗?”

“度什么假?

我工作忙得很,没空。”

姜望舒冷冷地回了我一句。

很久之后,我才知道,那时候的她因为顾恒的偏头痛焦心不已,正忙着四处联系名医。

她的时间永远留给顾恒,我在她心中只是可有可无的人。

可是现在,当年那个不愿意来度假的人居然开开心心地和顾恒住到了这栋房子里。

顾恒一走进门,眼中就溢满浓浓的艳羡。

他无不羡慕地说:“这房子真漂亮,我们家望舒就该住在这种地方!”

“我就不一样了,光是走进来看看都觉得自己高攀不起……”说着,他适时地流露出脆弱和无奈。

姜望舒最吃这一套,心疼地道:“谁说的?

你要是喜欢这套房子,我送给你。”

即使已经变成了鬼魂,我还是感到一股悲凉。

这是我买的房子!

这是我精心为姜望舒准备的礼物!

顾恒得逞了,压抑不住嘴角的笑容,但还是扭捏地说:“听说这房子是俞州送给你的?

你要不要和他商量一下?”

提到我的名字,姜望舒的表情变得不太好看。

她说:“送给我的就是我的了,我怎么处置这房子,他也管不着。”

“像他这种人啊,总以为物质和金钱可以打动所有女人,我才不吃这一套呢。

房子这种东西,我一点都不稀罕。”

我恍惚想起自己告诉她为她准备了这份礼物时,她的表情。

冷淡而不屑,甚至带着隐隐的失望。

原来我满腔赤忱的爱意,在她眼里只是不入流的讨好手段。

甚至比不上顾恒微微一笑!

此时,门铃声催命一般响起。

我转头一看,我的主治医生居然追到了这里。

我的父母早亡,从小在姜望舒家长大。

这么多年来很少有人让我感受到爱意,但是我的主治医生白瑶的确给了我生命最后的一丝温暖。

她不仅尽心为我治病,还在此刻冲进别墅,红着眼睛对姜望舒说:“姜院长,你怎么还有心情待在这里?

俞州他……他病死了,对吧?”

姜望舒打断她,好看的眼睛里满是厌烦,“他是个撒谎精就算了,你怎么也和他一起撒谎?”

“早就告诉过你别和他混在一起,看吧,你现在也会耍那些肮脏的手段了。”

“告诉他,要是真想死就麻利点,别婆婆妈妈的。

等他死了,我一定张灯结彩好好庆祝一下。”

白瑶急得涨红了脸:“我没有撒谎,只要你去医院查一下记录就能知道……”是啊,姜望舒是院长,只要她愿意,随时可以知道真相。

但她一心认为我只想引起她的注意,不愿意听见任何关于我的消息。

顾恒突然开口了,语气里满是无奈:“白医生,我知道你和俞州关系好,但是算我求你们了,别来撒谎骗望舒了。”

“她很忙的,没空陪俞州胡闹!”

很忙?

我飘在半空中,几乎要笑出来。

忙着陪顾恒吗?

姜望舒看上去颇为认可顾恒的话,看白瑶的眼睛里没有半分温度:“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就滚出去。”

“再胡搅蛮缠,我保证你没办法继续在医院工作!”

我看着一心帮我的白瑶受辱,心中焦急不已。

但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姜望舒将白瑶赶出门。


顾恒走到姜望舒身边,抱住她,低声哄道:“别想那个晦气的家伙了。”

姜望舒叹了一口气,把头放在顾恒的肩膀上。

她说:“阿恒,我真恨俞州。”

“当年我们明明快结婚了,要不是他趁人之危,我怎么可能……”随着她的声音响起,过往的回忆扑面而来。

那是我二十五岁那年,姜望舒和顾恒正在热恋。

姜望舒的父母不同意她和顾恒在一起,而顾恒正在鼓动她放弃学业和父母,与自己远走高飞。

我百般劝阻,但是姜望舒听不进去。

那天,我看见顾恒鬼鬼祟祟地进了姜望舒的房间,心中担忧,跟了上去。

然后就发现顾恒给姜望舒下了烈性药,想把她扔给一群小混混。

当时的顾恒冷笑着,说:“说我配不上你?

行啊,我找一群人毁了你,这总配得上吧?”

我当时怒火上涌,冲上去一拳打倒了顾恒。

但姜望舒喝下的药效果太强,她意识不清,从背后抱住了我。

那一夜过后,姜望舒的父母逼着她嫁给了我。

顾恒也怕自己做的事被揭穿,留下一封信就逃之夭夭。

姜望舒自此恨毒了我。

她觉得是我乘人之危,是我不择手段。

任我如何解释,她也不曾怀疑顾恒。

这么多年来,我尽我所能对她好。

为她的前途铺路,为她的爱好买单。

我以为只要我做的够多,她总能回心转意。

现在,听见她这句话,我才恍然大悟……她对我的恨从未减少。

姜望舒悉心照料了顾恒很久。

我与她结婚多年,从不知道她居然也会下厨做饭,也会对一个男人露出如此温柔的神情。

毕竟我一直把她捧在手心,不忍让她干一点家务活。

而她觉得这一切理所当然,从没给过我一分好脸色。

这一天,顾恒盯上了属于我的卧室里的一个古董花瓶。

他指着那个花瓶,随口道:“望舒,这个花瓶看起来不错。”

姜望舒的表情一滞。

她知道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最后的遗物。

平日里的我很珍惜它,因为它是我那温柔的母亲留给我唯一的念想。

但姜望舒还是很快松口了,说:“喜欢就拿去。

俞州收集的破烂而已,不值几个钱。”

心已经痛到麻木,现在的我只觉得失望。

她明明知道花瓶对我很重要。

但她毫不在乎。

顾恒笑了起来:“望舒,你真好。”

“这些天我一直在思考当年的事情。

其实……我觉得很抱歉,我不应该离开的。”

姜望舒急忙说:“不,是我对不起你!

都怪俞州,他害了我们!”

“是啊。

我觉得很后悔,让你和俞州那种人在一起,实在是太委屈你了……”顾恒捧起姜望舒的脸,深情地说,“你愿意和我重新开始吗?”

姜望舒犹豫了:”我爸妈……““你被你父母困住了这么久,还要继续下去吗?!”

顾恒激动起来,“俞州才配不上你!”

“就因为一个看诊名额,他闹了这么久的脾气!

你真的愿意和这种小气任性的男人过一辈子吗?”

姜望舒若有所思。

回到卧室,她给我发消息。

“俞州,你死哪儿去了,居然这么多天都不联系我?

难道是和白瑶在鬼混?”

“我警告你,要是再闹下去,我就和你离婚!”

她自以为没有立刻拎着我去民政局已经做出了让步。

可她不知道,我的尸体都已经冰凉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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