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玉珠姜怀达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清冷权臣他以权谋妻姜玉珠姜怀达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福朵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家老太太露出嫌恶之色:“你现在立刻马上回到纪家,给你公婆和夫君下跪认错!”赵粉蝶紧咬牙关,流下两行清泪道:“不可能!”“不可能?你不要脸,赵家还要脸面,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玩意?女子最重要的是顺从,而不是和公婆对着干,你到底被姜玉珠灌输了什么?”“那小蹄子就是个心黑的,把你拆散,她与谢昭双宿双飞。”赵老太太一番话,被刚进门的陈氏听了个正着。陈氏四处一看,迅速锁定角落处的鸡毛掸子:“赵老太太,你都是一脚踏进棺材的人,怎么不知道口下留德?”纪承运养外室,生庶长子,最后也能怪在她家玉珠头上,姜玉珠做错了什么?赵老太太看到陈氏,当即瑟缩了下,闭口不言。不能再说了,多说一句陈氏绝对会打上来。“什么风把姜夫人吹进门了?我赵家管教女儿,与你姜府何干...
《穿书:清冷权臣他以权谋妻姜玉珠姜怀达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赵家老太太露出嫌恶之色:“你现在立刻马上回到纪家,给你公婆和夫君下跪认错!”
赵粉蝶紧咬牙关,流下两行清泪道:“不可能!”
“不可能?你不要脸,赵家还要脸面,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玩意?女子最重要的是顺从,而不是和公婆对着干,你到底被姜玉珠灌输了什么?”
“那小蹄子就是个心黑的,把你拆散,她与谢昭双宿双飞。”
赵老太太一番话,被刚进门的陈氏听了个正着。
陈氏四处一看,迅速锁定角落处的鸡毛掸子:“赵老太太,你都是一脚踏进棺材的人,怎么不知道口下留德?”
纪承运养外室,生庶长子,最后也能怪在她家玉珠头上,姜玉珠做错了什么?
赵老太太看到陈氏,当即瑟缩了下,闭口不言。
不能再说了,多说一句陈氏绝对会打上来。
“什么风把姜夫人吹进门了?我赵家管教女儿,与你姜府何干?”
赵老太太屁都不敢放一个,身边总有出头的人。
赵柘的娘蹦跶出来,质问道。
陈氏晃了晃手里的鸡毛掸子笑道:“还是自家的鸡毛掸子更顺手啊。”
今日陈氏来,不是为讲道理。
一言不合武力解决,简单粗暴。
什么规矩脸面,把赵家女反复推入纪家那屎坑里,才更恶心。
赵老太太胸口起伏,不敢对战陈氏,只得把火撒到赵粉蝶头上:“好啊你,你要是顾及赵家的脸面,就去下跪认错!”
赵粉蝶抖了抖袖子站起身:“若是不呢?”
如果不是陈氏和姜玉珠上门,赵粉蝶可以预见自己的结局。
被亲祖母打一顿,而后再派人把她扔到纪府自生自灭。
以后,赵粉蝶没了脸面,会被踩在泥里,一辈子不能翻身。
口口声声疼她的亲人,在利益面前,变得如此功利。
赵粉蝶的心凉了。
“那就除族,滚出赵家!”
不仅如此,赵家给的钱财嫁妆,都不会给赵粉蝶带走任何。
“你怎么对纪家,赵家就怎么对你。”
赵老太太很强势,不相信赵粉蝶还敢嘴硬。
她管理后宅多年,使出雷霆手段,小辈们老老实实的。
赵粉蝶跪在地上,缓缓地抬起头来,全身的血液仿佛被抽干,身子僵硬,放大的瞳孔流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祖母,您说什么?”
赵粉蝶心底冰凉,内心剩下最后一点微弱的期盼,希望祖母说的是气话。
赵老太太见杀手锏奏效,重复道:“要么你回纪家给你公婆夫君下跪认错,要么除族滚出赵家。”
作为后宅夫人,最重要的是恭顺。
出嫁从夫,孝顺长辈。
这些最基本的,赵粉蝶一样没做到。
“纪家没休你回家,看的是赵家的脸面,你生不出纪家的香火,若是纪家断子绝孙,你岂不是罪人?”
赵老太太每一句话,如一把刀子扎在赵粉蝶的心尖上。
赵粉蝶转头问道:“娘,您也这么想吗?”
作为赵家女,赵粉蝶被宠着长大,从没有人说过一句重话。
赵粉蝶的娘何氏叹口气,压低嗓音道:“粉蝶,听你祖母的话吧,娘是过来人,何况……你还有弟弟。”
一时忍不下这口气闹和离,那和离以后呢?
赵老太太发话,断然没有更改的可能。
赵粉蝶抬起头,眼中没有难过和绝望,她面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赵老太太,被除族还需要收回什么?”
“那自然全数收回,只要族里给你的东西,全部留下,因为你不配。”
赵老太太眉头拧成疙瘩,淡漠地盯着赵粉蝶道。
赵粉蝶恼怒异常,姜玉珠风轻云淡,并未在意。
原书里,女主得了脏病而死,几十年来,谢府没有迎来一个女主人。
无论是一心想上位的沈芷兰还是白月光卫婧皆是过客,姜玉珠何必在意?
再说,只要她这正妻位置不到,后进门的还要喊她一声“姐姐”。
姜玉珠想到与谢昭的对视,赶忙关上窗户道:“粉蝶,你是怎么对待纪承运小妾通房的?”
赵粉蝶对着窗外“呸”了一声,回道:“那些小蹄子不过是家里的下人,我懒得对付。”
对于下人,不必费心。
看着顺眼会说话的叫来跟前伺候几日,若是恃宠而骄想与正妻叫板的,打一顿远远发卖。
“纪承运那色胚又不是长情的人,到时候补上个美人就成。”
在高门里,美色最不值钱,看的无非是娘家的身份地位。
赵粉蝶摸了摸脸,娇笑道:“咱们又不以色侍人,美貌不过是为取悦自己。”
夫君风流,作为正妻也不用在意,天下男子千千万,反正府外有整片森林。
“小桃红才十七八,长相娇媚可人,那一声姐姐叫得我心痒难耐。”
赵粉蝶已经准备打赏的银子,而后对小桃红咸猪手。
千万别把男子当个玩意,嫉妒心发狂的那些妇人,整日斗小妾斗通房,活得太累。
姜玉珠忍不住赞赏道:“粉蝶,还是你通透。”
的确,有心仪的男子便当成物件新鲜几日,若看不上的,连物件都算不上。
赵粉蝶闻言顿住,诧异地道:“玉珠,这不是你劝我的话吗,你忘了?”
以前,赵粉蝶一颗心都扑在纪承运身上,她想不开。
只要听说纪承运不来她的院子,赵粉蝶夜不能寐。
还是好姐妹姜玉珠开导她,送了赵粉蝶小倌馆的猛男图。
慢慢的,赵粉蝶掌握了真谛。
纪承运不来,赵粉蝶躲在房间欣赏猛男图,偷偷做了个人形抱枕搂着睡。
姜玉珠:“……”
好吧,原主足够有个性。
不再理会楼下的谢昭,姜玉珠又陪了赵粉蝶一会儿,带两个丫鬟回到娘家。
下晌,姜府角门分外热闹。
马上到腊月,年根底下京城高门少不得来往走动。
姜福禄为吏部尚书,掌管大齐大大小小的官职升迁,考评,可以说是相当有油水的衙门。
每当此时,姜府门前送礼的不断。
姜玉珠花钱买了京城老字号的点心,还买了姜福禄喜欢的茶叶,又给姜府众人准备了礼物。
主仆三人出现在门口,陈嬷嬷已经等了好一会儿了。
“哎呦喂,我的大小姐,您要回娘家只需要派人送个信,姜家的马车就去谢府接您了。”
陈嬷嬷迎出门来,一脸喜气,“老爷还没下衙,见到您必定欢喜!”
姜玉珠相信陈嬷嬷的话发自内心,每次姜玉珠回府,姜家都会兴师动众。
哪怕隔日相见,爹娘也会想的不行,操心她过得好不好。
姜玉珠微微颔首笑道:“陈嬷嬷,我虽出嫁,却总是想爹娘亲人。”
红鲤跟着附和:“原本还能早一些,小姐她又去街上转转,为老爷夫人大公子他们准备小礼物去了。”
陈嬷嬷一听,笑得牙不见眼,夸赞道:“夫人总说小姐贴心,大公子二公子他们都比不得!”
姜玉珠抿唇,没有接话。
若不是穿到书中,姜玉珠还有些不敢置信。
大齐不比现代,重男轻女已然是常态,把女儿娇养成这样的,在大齐可能找不出第二家。
在姜家,姜玉珠的地位超然,甚至超过一家之主姜福禄。
姜家人疼宠女儿,偏心到没边,相对而言,儿子是根草。
按理说这样家庭,娶进门的儿媳必定看不过眼。
姜玉珠的娘陈氏有先见之明,直接来个亲上加亲,把侄女小陈氏说给长子姜怀达,做了姜家长媳。
到了正院,陈氏正在院门口眼巴巴地看着,见女儿回来,当即眉开眼笑。
姜玉珠先是抱了抱陈氏,撒娇道:“娘,女儿回来看您了。”
陈氏心情大好,拉住女儿的手道:“回来好,回来多住些日子。”
谢府是不错,但怎么也比不上姜府的奢华。
若不是赐婚,这门亲事陈氏肯定不答应。
姜玉珠和娘说了几句话,又对一旁站着的小陈氏道:“大嫂,小金宝呢?”
对于这等场面,小陈氏已经很适应了:“府上请了先生,金宝开蒙了。”
姜玉珠一愣,问道:“这么快?”
姜家人疼孩子,金宝又是姜府长孙,对金宝的开蒙,姜家人并不着急。
小陈氏眨眨眼,意有所指:“金宝说,他要学好本事保护姑母。”
以往,金宝不肯开蒙只想疯玩,得知姜玉珠被冯清欺负,小娃气得一晚上没睡好。
第二日一早提出开蒙,已经学了两个时辰。
姜玉珠感动地道:“大嫂,金宝还小,可以早点开蒙,不过他正是长身子的时候,还要多多看顾。”
一行人进入花厅,姜玉珠把礼物摆出来。
买礼物,花的都是谢昭的银子。
好歹是名义上的姜家女婿,姜玉珠花了一千两孝顺爹娘,半点不心疼。
陈氏眼尖,扫了一圈就知道好东西:“你爹回来又要和我炫耀他有个好女儿了。”
果不其然,姜家的气氛在姜福禄下衙后达到顶点。
晚膳开了席面,姜福禄念叨道:“玉珠,是不是谢府的伙食不好?有一阵子没见,你怎么瘦了点?府上有新送来的血燕,你带走滋补。”
血燕难得,一盏燕窝上百两,还不一定能买到真货。
姜福禄从不担心假货的问题,送礼的官员有事相求,可不敢糊弄他。
对于爹爹收礼,姜玉珠没有啥特别的感觉。
只要姜家人不疯批,老爹奸臣的地位稳妥。
有她在,总不会出太大的差错。
“二哥有没有写书信回来?”
眼看到腊月,姜怀庆那还没消息。
姜玉珠收到二哥的书信,还是在月余之前。
正常来说,兄妹俩一般不会相隔太久不联系。
相对于大哥姜怀达,姜玉珠与二哥的年岁更相近,喜好也相通。
姜福禄放下筷子,气呼呼地道:“那个逆子!”
陈氏眉头紧蹙,在铁门门前晃悠很久。
姜玉珠提心吊胆,很怕陈氏敲门。
半晌后,陈氏又上了马车,神色如常地往回赶。
正是陈氏的面色,让姜玉珠嗅到不同寻常的味道:“娘,您怎么不进查看?”
陈氏眯了眯眼笑道:“不急,放长线钓大鱼。”
姜玉珠:“……”
胡同的宅院内,姜怀庆已经出了一身的汗,他不由得怀疑地问道:“李兄,你这法子到底行不行?”
姜怀庆咬牙,已经使出吃奶的力气。
被称呼为李兄的汉子道:“姜二公子,再忍忍,你习武的基本功不够扎实,只能在技巧上找补。”
除了技巧,还有力气,发挥长处才能弥补不足。
姜怀庆自觉有理,继续挺着。
他拜了能人学功夫,只为打败玉檀郡主。
等学了一套新拳法,姜怀庆要找玉檀郡主挑战!
堂堂男子汉,败给娇柔女子,姜怀庆觉得很没有脸面。
明明为小妹报仇,结果把自己也搭进去,被玉檀郡主好一顿揍。
这两日,姜怀庆约狐朋狗友吃酒,总是被嘲笑,这口气他忍不下。
正在练拳的他不晓得已经被娘陈氏误会,并且误会得很深,并且还有更大的乌龙等着他。
这边,姜玉珠本打算回娘家等二哥,听说谢府来人,作为当家主母,她只得赶回府待客。
来府上的是谢昭族里的五堂弟谢暄,从江南谢家赶来。
谢暄已经考中举人,来京城为来年的春闱。
“夫人,您不等二公子了吗?”
以往,谢家人进京,以姜玉珠和谢昭的糟糕关系,她肯定不会出面,对于她着急回府,几个丫鬟有些不解。
“二哥经常半夜回府,先不等了。”
书中谢暄是男主谢昭的一大助力,兄弟齐心,可以支撑大齐天下的半壁江山。
姜玉珠向来无利不起早,有便宜她肯定去占。
回到府中,已经到了晚膳时分。
姜玉珠吩咐丫鬟去京城第一楼订了几个特色的招牌菜,带到府中加菜。
“去给表小姐送个信,来偏厅小坐。”
沈芷兰是谢昭的亲表妹,与谢暄也认识。
正好年岁相当,聚在一起有话题。
姜玉珠张罗一大桌子饭菜,几个丫鬟脑子还没转过弯来。
为此,做主子的还得开导:“眼界放长远,以前咱们花自己的钱,那肯定不管不相干的人,现在不一样,花谢家的钱,面子上总要过得去。”
拿谢昭的银子做好人,姜玉珠保证做个合格的当家主母,面面俱到。
冬日里天黑的早,还不到酉时初,府上已经掌灯了。
姜玉珠回府之时,谢昭因为忙于政务,还没有赶回。
谢管事按照吩咐摆了席面,请示道:“夫人,小的已经派人给良安送了消息,您看要不要再等等?”
姜玉珠看了一眼天色,一口回绝:“五弟一路奔波,想必是累了,早点开席面,吃饱了睡个安稳觉。”
当然不能等,主要原因是折腾一下午,姜玉珠自己饿了。
姜玉珠扫了一眼谢管事,想到最近支出的银子有点多,便良心发现道:“告诉厨房里留些老爷爱吃的菜,若酉时末老爷不回府,你差人送到衙门去。”
都机灵点,谢昭好歹是三品官,是府上的顶梁柱,平日里送些小菜和点心,这点琐事也需要她交代?
姜玉珠三言两语,直奔待客厅,留下震惊的谢管事。
最近传闻的消息,谢管事略有耳闻,若不是他就在府中,差点相信了!
谢暄只相信自己了解的,定然是三嫂家世好,美貌又被赐婚嫁给三哥,这些人求而不得,嫉妒才在背地里抹黑!
不放心跟上来的玉檀郡主扶额,怎么谢暄也被带歪了?姜玉珠有毒!
谢暄维护她的话分外真诚,连带姜玉珠都不好意思了。
因临近过年,姜玉珠打开库房,把府上很多陈旧的摆件全数换新。
想到谢暄总是熬夜苦读,姜玉珠联想到她在现代高考之前的紧张,随口吩咐下人换亮一些的灯笼。
不过是举手之劳,谢暄这实在孩子默默地记在心里。
既然是自家人,算不得管闲事。
姜玉珠走向人群,看向谢暄慈眉善目:“五弟,三嫂来晚了,让你受苦了,不必在意这些杂碎。”
说完,姜玉珠带谢暄走出人群。
同样作为京城恶霸,贾兴林都快被这一幕感动了:“姜玉珠,你是认真的?你该不会是图谢昭的身子吧?”
姜玉珠冷下来,指挥身后的红绣和红锦道:“打,留一口气就好,出事本夫人一力承担!”
接下来,胡同里传来哀嚎声。
姜玉珠心里想着,爹爹找的会武的丫鬟真不错,她这个人缘,应该多养几个,必备不时之需。
“三嫂,多谢。”
出了胡同,谢暄对姜玉珠郑重道谢。
有些感激说不出来,谢暄早已放在心里。
姜玉珠摆摆手,不在意地道:“五弟,咱们是一家人,一家人不用说两家话,以后遇见这样的场景,你要先大叫喊人,万一遇见如郡主这般热心又有本事的人呢?”
姜玉珠看到玉檀郡主也派人揍贾兴林,点头笑道。
天下人管天下事,玉檀郡主是个仗义的人。
今日欺负的不是谢暄而是普通百姓,她也会出手相帮。
“姜玉珠,贾兴林是个小人,必定会报复。”
玉檀郡主提醒姜玉珠,茂国公遇刺后,一直没找到真凶,拖一个月没个说法,宫里对茂国公府上有些许愧疚。
这个时候与茂国公世子对上,少不得要被对方占上风。
“怎么,贾兴林死了爹就有理了?”
姜玉珠忍了又忍,才没说出那句“死得好”。
茂国公有特殊嗜好,专门挑着十岁出头的稚嫩女童欢好。
府上还养着一院子,用于服侍他。
一个老头子如此作恶,死都是便宜,就该被千刀万剐!
这件事上,姜玉珠站在谢昭一方,非常坚定。
“反正我仇家多,虱子多了不怕痒,不差贾兴林一个,他不找我,我还得找他算账,此事没完!”
姜玉珠这人不爱欠人情,临走前,送给玉檀郡主即将在铺子售卖的生发液和生发丸。
玉檀郡主接过,下意识地道:“没毒吧?”
“有毒,见血封喉!”
姜玉珠调侃一句,带着谢暄离开。
回府的路上,谢暄很是忧心:“三嫂,你为小弟出头,那贾兴林背地里报复你怎么办?”
谢暄自责,他才是那个祸根。
“五弟,你可记得你心中的为官之道?”
威武不能屈。
错不在自己,有些暗箭无法避免,那就使自己强大。
姜玉珠不喜说教大道理,她是看谢暄心思重,点拨几句。
“三嫂,您不是传闻中那样的人。”
谢暄恭敬地行礼,他有眼睛,他不瞎。
只有三嫂这种不拘小节,不为礼教所束缚有主见的女子,才能配得上他神一样的三哥谢昭。
姜玉珠刚到府上,便有大理寺的官员来送消息:“谢夫人,请您行个方便,跟咱们去大理寺走一趟。”
京城官家公子,要么已经娶亲,要么还没有功名,配得上卫婧的人寥寥无几。
陈氏一激灵,只得含糊道:“臣妇的儿子不成器,的确尚未定亲。”
原本吃瓜事不关己的姜玉珠顿时紧张起来,太后选中了二哥?不要啊!
与其坑姜怀庆,那还不如坑谢昭!
对于陈氏的“自谦”,太后非常认同。
想到要为卫婧赐婚,太后难得为姜怀庆说了几句好话:“男子大器晚成,成家立业后便会定心。”
谢昭为姜玉珠拒绝卫婧,那把卫婧嫁入姜家弥补,似乎也算合理。
萧赦附和道:“母后真是好眼光!”
姜玉珠:“……”
怎么办?一旦太后赐婚,想拆都拆不散了。
卫婧心思多,蔫坏,若是嫁入姜家,多个搅家精丧门星,以后岂不是摆脱不掉了?
姜玉珠很紧张,抿唇观察。
只要太后说出赐婚的话,她站出来帮谢昭截胡。
至少,得把卫婧放在眼皮子底下可控的范围内。
“那……”
对于自己牵的线,太后很满意。
太后正要开口赐婚,一旁玉檀郡主抢先下跪道:“太后,臣女看中了姜家二公子,求太后赐婚。”
玉檀郡主先一步截胡,连姜玉珠都愣在当场。
太后站起身把玉檀郡主拉起来,笑问道:“你不是说没有男子配得上你,不成亲吗?”
萧家的血脉少,玉檀郡主爹娘早逝,从小跟在太后身边长大。
二人的关系,与亲母女没有分别。
玉檀郡主头脑一热,对自己的冲动稍微有些后悔,是不是太主动了?
可惜话说出去再难收回,她思量片刻答道:“姜二公子很好。”
虽说姜怀庆武功菜,但是肯吃苦,为了与她较量请了七八个武学师傅,至少有不服输的精神。
姜怀庆对姜玉珠宠爱,对自家人好,这样的男子总不会错。
至于纨绔的名声,玉檀郡主并不在意,她在北地也被称为“杀神”,没男子敢娶她。
作为皇亲,玉檀郡主的地位到头了,更不需要高嫁锦上添花。
姜玉珠眨眨眼,有些感动地道:“郡主……”
为了不把卫婧弄到姜家,玉檀郡主做出重大的牺牲。
姜玉珠欣喜万分,而后又陷入沉思中。
玉檀郡主是不错,真进姜家的门,二哥该不会一日挨三顿打吧?
陈氏见好就收道:“臣妇会尽快准备聘礼,为不成器的二子提亲。”
至于卫婧的亲事,萧赦表示还需要慎重地斟酌一番,没坑成姜家,竟然是被堂妹给搅和了。
虚惊一场后,姜家成为最大的赢家,缺席春猎的姜怀庆白得了个媳妇,卫婧失了名声,除了得到赏赐后,啥也没捞着。
背地里,姜玉珠半信半疑地问玉檀郡主:“你真准备当我二嫂?”
“怎么,你不愿意?”
玉檀郡主很紧张,她与姜玉珠曾经有那么点误会,早已和解。
姜家的规矩玉檀郡主知晓,无非就是宠姜玉珠,她能做到。
说完,玉檀郡主面色酡红,垂着头不言语。
当时情况紧急,她看出皇上和太后似乎已经商议好,来不及与姜玉珠商议。
现在想想,冲动的决定往往代表最真实的想法。
姜玉珠欲言又止,半晌后道:“你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别说一件事,十件二十件,玉檀郡主也会答应。
左右无人,姜玉珠凑到玉檀郡主的耳边道:“若我二哥得罪你,你要记得自己的初心,轻点揍。”
玉檀郡主:“……”
姜怀庆的亲事定下后,陈氏红光满面在,走路带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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