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景程书予的女频言情小说《阿景程书予结局免费阅读山洪爆发时,老婆逼我把救生艇的位置让给竹马番外》,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山洪爆发的时候,老婆选择让她的竹马弟弟先登上救生艇。我求她救我,我说我不想死。可她满脸厌恶:「你明明会游泳,还非要跟阿景争这个逃生机会,程书予,你太自私了!」可她不知道,之前为了在火场中救她,我吸入了大量浓烟,肺部严重受损,早就不能游泳了。在这种情况下,我真的会死。......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形虚幻,还飘在半空中。我迟钝地意识到,我死了。还没来得及生出难过的情绪,魂魄就不受控地飘到了柳如烟身边。我看到我的妻子柳如烟正守在另一个男人身边,眼里充满忧虑和心疼。护士正在给慕景和受伤的手臂上药。他的手臂被山洪裹挟冲下来的树枝划伤,伤口被泥水感染了,看起来很红肿。护士消毒时慕景和忍不住「嘶」地痛呼了一下。柳如烟的脸色马上难看起来,怒斥护...
《阿景程书予结局免费阅读山洪爆发时,老婆逼我把救生艇的位置让给竹马番外》精彩片段
山洪爆发的时候,老婆选择让她的竹马弟弟先登上救生艇。
我求她救我,我说我不想死。
可她满脸厌恶:「你明明会游泳,还非要跟阿景争这个逃生机会,程书予,你太自私了!」
可她不知道,之前为了在火场中救她,我吸入了大量浓烟,肺部严重受损,早就不能游泳了。
在这种情况下,我真的会死。
......
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形虚幻,还飘在半空中。
我迟钝地意识到,我死了。
还没来得及生出难过的情绪,魂魄就不受控地飘到了柳如烟身边。
我看到我的妻子柳如烟正守在另一个男人身边,眼里充满忧虑和心疼。
护士正在给慕景和受伤的手臂上药。
他的手臂被山洪裹挟冲下来的树枝划伤,伤口被泥水感染了,看起来很红肿。
护士消毒时慕景和忍不住「嘶」地痛呼了一下。
柳如烟的脸色马上难看起来,怒斥护士:「你有没有职业素养的?究竟会不会上药?阿景可是画家,他的手你弄坏了赔得起吗?」
我苦笑,我和柳如烟认识这么多年,在外人面前,她从来都是一幅平静淡然的模样,喜怒不形于色。
可每每涉及到她的竹马慕景和,她总是会失控。
年轻的小护士被她骂得眼睛通红,差点哭出来。
而慕景和亲昵地拉住柳如烟的手撒娇,「如烟姐,别生这么大气嘛,我没什么,可别把人家小姑娘吓坏了。」
护士被他伪善的面孔吸引,感激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更加轻柔地为他处理伤口。
柳如烟嗔了他一眼,到底是被他安抚下来了。
处理好伤口后,柳如烟轻抚他手臂上缠绕着的白色绷带,心疼地问:「阿景,你感觉怎么样?伤口还疼吗?」
「我没事了。」慕景和露出温柔而又虚弱的笑容,轻轻摇了摇头。
病房里的电视机正在报道今天祁山发生山洪的新闻。
慕景和看了一眼电视机,脸上露出一副担心的表情,「也不知道祁山那边怎么样了?」
随后他像是想起什么,语气充满焦虑,「如烟姐,不知道书予哥怎么样了?他有没有逃出来啊?」
听到我的名字,柳如烟立刻紧簇眉头,眼中满是厌烦。
「不要提他了,他自己明明会游泳,还非要争着上救生艇,真是和从前一样,自私又自利。」
慕景和眼中飞快闪过一丝窃喜,却又装作一副难过的模样,「可能书予哥是不喜欢我吧......」
他委屈难过的表情惹得柳如烟怜惜不已,更是对我破口大骂:「程书予就是个恶毒的小人,处处针对你,你不用管他。」
慕景和嘴角微扬,随即又做出一副担忧的模样。
「如烟姐真的不派人再去找找书予哥吗?万一他出什么事怎么办?」
柳如烟满脸不在乎,「我管他去死!」
我漂浮在半空中的魂魄一颤,早已停止跳动的心脏竟然感到阵阵刺痛。
我彷佛又回到了那个被二选一的场面。
我的妻子柳如烟,在危险来临的时候逼我让出逃生机会,让给她的竹马弟弟慕景和。
前一天,我和柳如烟大吵了一架。
因为她把我辛苦三个月的工作成果送给了慕景和。
我崩溃地质问她:「那是我们整个团队辛苦三个月才签下来的合同,你凭什么送给了慕景和!」
她冷淡地看着我崩溃发疯,「阿景需要这个业务在温氏立足。」
我红着眼,抓着她的肩膀问她,「他需要这个业务你就给她了,那我呢?我才是你丈夫,你什么时候能考虑一下我。」
她皱着眉拍我的手,看我像是看什么臭虫,她讥笑,「你算什么,怎么和我的阿景比。」
「当初你不择手段把阿景逼出国也要和我结婚,那你就要承受你该付出的代价。」
我说过,我没有把慕景和逼出国,可她不信我。
就像她从来不肯相信当初是我把她从火场里救出来,她总是讽刺我不要脸想要冒领功劳。
一周后,慕景和终于出院了。
其实他的伤口早就没有大碍,医生说过他可以出院了,可柳如烟就是不放心,非要让他多住几天。
我扯了扯嘴角,勾出一个嘲讽的弧度,想起一件事来。
有一次我被柳如烟的姐妹哄骗,大半夜到酒吧来给她送药,到了才发现这只是她们捉弄我的骗局。
她们还抢了我的手机,逼我走路回家。
我将目光投向柳如烟,她在喝酒,身旁搂着一个俊俏的男模,没有分给我半个眼神。
我知道了她的答案,沉默着离开了。
回家中途下起了大雨,我被淋成落汤鸡。
第二天就发高烧昏迷在家中,而慕景和经手的业务出现了大纰漏,只有我能救场。
于是柳如烟不顾我的身体状况,强制我出差去处理业务。
我感觉自己全身发烫,呼出的气都是滚烫的,「阿卿,我真的很难受,你能先送我去医院吗?」
可她却冷漠地说,「这不是没死吗?没死就给我去。」
这便是爱与不爱的区别吧。
慕景和办理出院后,柳如烟为了更好地照顾他,把他接到了家里。
他坐在柳如烟的副驾驶座上,眼里藏着得意,却扮成一副无辜的模样,「如烟姐,你把我接到家里来,书予哥不会生气吧?」
「管他呢。」提起我,柳如烟有些烦躁。
开车的时候,她的视线总是频频看向手机。
可信息栏里一直没有弹出我的消息。
他们刚走到家门口,一只白色的萨摩耶就兴奋地冲上来了。
「汪汪!」它绕着柳如烟打转。
它是我养了五年的狗,团子。
五年前我将它从高速路口捡回来,它从脏兮兮的流浪狗变成了我的家人。
可我还没跟它好好道个别。
我蹲下身想要摸摸它的头,却摸了个空。
我难过地垂下手,可这傻狗好像能感应到我似的,围着我转圈圈。
慕景和发问:「如烟姐,这是你养的狗吗?真可爱。」
柳如烟揉揉团子的脑袋,「这是程书予养了五年的狗,叫团子。」
听到柳如烟的话,慕景和盯着狗的视线慢慢充满恶意。
我注意到慕景和的视线,内心感到恐慌,害怕他会伤害团子,可我什么也做不了。
帮我照顾团子的邻居林姨走过来了,她把团子的狗粮、狗窝一起送到我们家门口。
她笑着跟柳如烟打招呼:「小温你回来了啊,刚刚你还没走到门口呢,团子就听见你的脚步声迫不及待冲出去了,可真机灵。」
我骄傲地摸摸它的头:「当然了,我们家团子最机灵了。」
柳如烟礼貌地向林姨道谢。
可林姨没看到我,却看见柳如烟身旁的慕景和,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她:
「小程没跟你一起回来吗?他跟我交代说出差三天,先把团子放在我这,可这么久了他还没回来,我给他打电话也打不通,他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柳如烟皱了皱眉,她也没想到我竟然没回家。
可她却没有担心我的安危,而是责备我不懂事。
「让您费心了,前几天我跟他吵架了,他可能是闹矛盾才没回来,等他回来我让他跟您好好道歉。」
她牵着团子进了屋,我却听到林姨叹气:
「唉,小程多好啊,这孩子,就是看不清自己的心,不懂得珍惜,迟早要后悔的......」
我眼睛湿湿的。
谢谢你,林姨,像长辈一样关怀我,可惜我还没好好谢谢你。
我跟着他们一起回到了家。
我环视这间我一手布置的屋子,这是我们刚结婚的时候买的,面积不大,但舒适温馨。
可惜,它或许要迎来新的男主人了。
因为许久没住人了,屋子里积了一层层薄薄的灰。
柳如烟进屋后,发现我真的很久没有回家,她皱起眉头,怒声骂道:
「好你个程书予,还闹脾气,玩起离家出走了,有本事你一辈子别回来了。」
我的魂魄悬浮在空中,重重叹了口气。
「柳如烟,你什么时候才能发现我死了。」
「我还希望你能帮我收尸,把我和我父母埋在一块,我不想孤零零地留在山里某个角落,被蛇虫鼠蚁噬咬我的尸体。」
可她掏出手机拨打我的号码,嘟嘟——
仅仅三十秒,她就不耐烦地挂断了,然后闹脾气似的把手机丢在沙发上。
眼神里喷着火,怒声道:「爱回不回,最好死在外面!」
我苦笑,柳如烟面对慕景和的时候,永远有十二分耐心,可到了我这,才三十秒,她就不耐烦了。
我轻声告诉她:「那真是如你所愿,我真的死了。」
良久,我又问她:「等你知道我死了,会不会有一丁点儿难过呢?」
慕景和自然不会放弃这种给我上眼药的机会。
他眼里闪过得意,神情却还是一如既往的无辜柔弱:「书予哥是不是生我的气,所以才不回家啊?」
他垂下眼睑,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还是回家吧,虽然我孤零零一个人在家,但是不能因为我破环你们的感情。」
柳如烟最受不了他这副模样,立刻安抚似地拍拍他的手。
「你放心,这是我家,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他不回来就算了,有他没他都一样。」
此时慕景和嘴角的笑意才变得更真实。
柳如烟进厨房去给慕景和做饭,而慕景和则像个男主人一般巡视着整个房子。
他拿起我和柳如烟的合照,嘴角勾起一个恶劣的笑,手一松把它摔在地上。
「不要——」
我没办法阻止他,眼睁睁地看着我们唯一的合照被摔在地上。
我蹲在地上看这张照片,这是我和柳如烟感情最好的时候拍的。
照片上我搂着柳如烟,她笑的很好看。
那时候我真的以为我们能走到最后。
可终究是一场梦。
柳如烟听到动静走过来,关切地问他:「怎么了?」
慕景和一脸愧疚地说:「如烟姐,对不起,我不小心摔坏了你的照片,我不是故意的。」
柳如烟看了一眼地上的合照,安慰他:「没事,不过是一张照片而已,你没受伤就好。」
柳如烟拿出扫把清扫碎玻璃。
连同我们那张照片,一起倒进了垃圾桶里。
第二天,我们被温父派去祁山考察环境,我知道,他是想撮合我们。
温父待我如亲子,父母去世后,他资助我上学,我很感激他。
所以我也一直想好好维系我和柳如烟的感情,替他好好打理公司。
可我们出差的时候,慕景和也拖着行李箱跟来了。
我想说他是来添乱的,可柳如烟并不在意我的意见,允许他跟来了。
但很不幸,我们一行人遇上了百年一遇的极端天气。
短短一周内,暴雨接连不断地下,我们被困在了山上。
而山洪爆发的时候,救生艇来了,上面除了老弱妇孺,还剩两个位置。
我想开口说明,我曾经感染了呼吸道疾病,肺部严重受损,没法继续在这种恶劣的条件待下去。
可柳如烟冷冷地看着我,「程书予,你留下,把位置让给阿景。」
我不可思议地盯着她的眼睛,心里像吃了黄连一样苦涩。
大概是我眼里的刺痛太过明显,她别开脸,有几分心虚地说:「景和的手受伤了,要尽快处理伤口。」
她指的是慕景和被树枝划伤的手臂,只是浅浅的一道血痕。
连救生艇上的老阿婆也看不过去了。
「姑娘,你怎么不关心关心这个小伙子呢,他刚刚帮你挡了一块滚下去的石头,手臂都砸出血了。」
我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笑。
只要有慕景和在,柳如烟的眼里从来没有我。
她注意到了慕景和手掌上的血痕,却没有看到我垂下的手臂正在滴答滴答地流血。
就算她看到了,也漠不关心。
她的声音没有什么温度,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那又怎么样,十个程书予也比不过一个慕景和。」
她的话像是锋利的刺刀,狠狠捅进我的心脏,反复搅弄,让我痛得窒息。
我另一只手捂在受伤的手臂上,鲜血从指缝中流出。
失血过多让我很眩晕,我低声哀求她,「如烟,我不想死在这里。」
可她满脸厌恶地呵斥我:「你明明会游泳,还非要跟阿景争这个逃生机会,程书予,你永远都这么自私自利!」
可她不知道,之前为了在火场中救她,我吸入了大量浓烟,呼吸道感染,肺部严重受损,早就不能游泳了。
在这种情况下,我真的会死。
在我死后的一周里,我被禁锢在柳如烟身边,没有去投胎,哪也不能去,只能跟在她身边。
柳如烟为了避免其他人打扰,直接把手机关机了,全心全意留在医院照顾慕景和。
我看她细心体贴地照顾慕景和,给他喂饭、替他换药、伺候他洗漱。
甚至在医院附近租了一个小公寓给他做饭、煲汤,只是为了慕景和一句「好久没有吃过如烟姐做的饭菜了。」
我内心感到一阵苦涩。
这是在我面前那个高高在上、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妻子吗?
慕景和轻轻咬住嘴唇,眼中充满感激和依赖,仰着头跟柳如烟说软话。
「如烟姐,你对我真好,我爸妈都没有这样照顾过我。」
柳如烟宠溺地摸摸他的头,温柔说道:「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照顾你是应该的。」
他又垂下眼帘,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我真羡慕书予哥,能娶到如烟姐这样的妻子,他一定过得很幸福吧!」
柳如烟立刻皱起眉头,满脸厌恶,「别瞎说,他不配!」
慕景和眼底藏着得瑟,嘴里却劝她:「如烟姐还是别这样说了,书予哥听到这话会生气的。」
我怔怔地看着柳如烟,心脏彷佛被剧烈撕扯。
你说你讨厌油烟,不喜欢进厨房,所以我苦练厨艺,为你做可口的饭菜。
你说的不喜欢做家务,也不喜欢家里有外人,所以我没有请保姆,每天工作结束回到家就打扫卫生,整理内务,布置我们温馨的家。
原来这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
你的讨厌、不喜欢都是假的,而真相是我不配你为我洗手作羹汤。
一滴滚烫的泪珠从我眼角滑落,瞬间湮灭在空中。
晚上吃饭的时候,柳如烟有些心不在焉,饭菜也没吃多少,草草吃了几口面,就放下了筷子。
慕景和关心她,她却说没有胃口。
我了然,她的胃口早就被我养刁了。
刚结婚的时候,我发现柳如烟经常不按时吃饭,常常会胃痛。
我愁的不行,于是报了厨艺培训班,苦练厨艺,就为给她做一顿可口的饭菜。
结婚五年,她的胃口早就被我养刁了,一般的饭菜她都吃不下。
现在连她自己的手艺都被嫌弃。
晚饭后她一直烦躁地盯着手机,拿起又放下。
以前,我每天都不厌其烦地给她发信息,从早到晚,可她很少回复,经常是「嗯」「哦」「知道了」。
现在竟然会因为没有我的消息而烦恼吗?
最后她又尝试播打我的电话,可还是打不通。
她厌恶地骂道:「整天就知道无理取闹!」
她给我发短信:你死去哪里了?还不回来......
手指停顿了一下,全部删掉,又重新打字:你去哪了?就因为我让阿景先上救生艇,你就闹脾气这么久?
可她还是不满意,恼怒地抓了一把头发,最后发送了这样一句:再不回来就永远别回来了!
我苦笑,我人已经死得透透的了,尸体都不知道被冲到哪了。
我内心泛起酸涩,却点点头回答她。
「如你所愿啊,我不会再回来了。」
迟迟没有人回复,她满腔怒火地打了我兄弟苏哲的电话。
「喂?」
「苏哲,程书予是不是在你哪里,你告诉他,闹脾气也要有个限度,如果他还还不回来,我就跟他离婚!」
我看向她,内心泛起悲凉。
她总是这样,一旦我有什么不让她如意的地方,她就会拿离婚来威胁我,笃定我离不开她。
「柳如烟你发什么神经?程书予不在我这里,他不是和你出差了吗?人不见了?你不会报警......」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柳如烟打断,「他这么大个人能出什么事?分明就是你们合伙骗我,他根本就是一个撒谎精,整天就知道无理取闹!」
「你告诉他,要么赶紧回来,要么就跟我去离婚。」
她愤怒地挂断电话,她愤怒地挂断电话,然后还不解气,把手机摔在沙发上。
可这时,她的手机又响了,她自己都没发现,她的眼睛亮了一下。
可她拿起手机却发现是助理的电话。
她不耐烦地接了。
电话那头却传来助理慌慌张张的声音。
「温总,不好了,我们一直没联系上程副总,派去祁山的救援队打捞到了程总的手机,他怕是凶多吉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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