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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附温岁谢延舟完结文

水折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元旦假期结束后,闻柚白就去明迪律所实习了。这是一家外资所,领域范围在资本市场,她进的是非诉业务的投资并购组,给国内外知名企业出具法律意见报告书,这种非诉律所工作忙,压力大,但一进去,就有相对不菲的实习工资,留用之后,工资同样不错。闻柚白这几年靠着断断续续的打工和谢延舟给的钱财,银行卡的钱够她去留学了,她申请了国外的法学院,等毕业了,她就彻底脱离闻家。这天,闻柚白跟着同事做尽职调查报告,有几个企业的具体情况还得实地去核实,她倒是没想到,会遇到谢延舟。她和谢延舟在一起名不正、言不顺,她也从来没想过,他是不是只有她一个。这并不是谢延舟名下的企业,但他过来也是为了公事,对方公司老板大概是脑子浆糊了,把自己女儿推出来给了他,就在厕所的走廊,突...

主角:温岁谢延舟   更新:2024-11-16 08: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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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岁谢延舟的其他类型小说《攀附温岁谢延舟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水折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元旦假期结束后,闻柚白就去明迪律所实习了。这是一家外资所,领域范围在资本市场,她进的是非诉业务的投资并购组,给国内外知名企业出具法律意见报告书,这种非诉律所工作忙,压力大,但一进去,就有相对不菲的实习工资,留用之后,工资同样不错。闻柚白这几年靠着断断续续的打工和谢延舟给的钱财,银行卡的钱够她去留学了,她申请了国外的法学院,等毕业了,她就彻底脱离闻家。这天,闻柚白跟着同事做尽职调查报告,有几个企业的具体情况还得实地去核实,她倒是没想到,会遇到谢延舟。她和谢延舟在一起名不正、言不顺,她也从来没想过,他是不是只有她一个。这并不是谢延舟名下的企业,但他过来也是为了公事,对方公司老板大概是脑子浆糊了,把自己女儿推出来给了他,就在厕所的走廊,突...

《攀附温岁谢延舟完结文》精彩片段

元旦假期结束后,闻柚白就去明迪律所实习了。
这是一家外资所,领域范围在资本市场,她进的是非诉业务的投资并购组,给国内外知名企业出具法律意见报告书,这种非诉律所工作忙,压力大,但一进去,就有相对不菲的实习工资,留用之后,工资同样不错。
闻柚白这几年靠着断断续续的打工和谢延舟给的钱财,银行卡的钱够她去留学了,她申请了国外的法学院,等毕业了,她就彻底脱离闻家。
这天,闻柚白跟着同事做尽职调查报告,有几个企业的具体情况还得实地去核实,她倒是没想到,会遇到谢延舟。
她和谢延舟在一起名不正、言不顺,她也从来没想过,他是不是只有她一个。
这并不是谢延舟名下的企业,但他过来也是为了公事,对方公司老板大概是脑子浆糊了,把自己女儿推出来给了他,就在厕所的走廊,突然出现,他是真的没防备。
闻柚白一转弯,就看到身材高大的谢延舟倚靠在了墙上。
他的手倒是没怎么动,但他身上却紧紧地贴着一个女人,姿态暧昧,女人涂着嫣红美甲的手指勾在了他的西装裤头上,胸口起伏,脸色通红,暗示意味分明。
闻柚白眼眸定定,垂在身侧的手指蜷缩了下,又缓缓地松开,有一瞬间的恶心感袭了上来,她觉得脏,胸口有些闷,她正打算走。
男人忽然偏头看了过来,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相碰。
他眼眸漆黑深邃,眼皮很薄,褶子也不深,但很漂亮,轮廓立体,下颔线清晰且凌厉,他看着她,瞳仁里几乎没什么情绪。
他身前的女人也看了过来,笑:“认识的?”
闻柚白手指掐紧,深呼吸,直接转身就走了,但谢延舟冷淡冰凉的声音还是传了过来:“不认识。”
“我看她那眼神,还以为捉奸了。”女人轻笑。
闻柚白回到工作场所,同事讶异:“你去洗手间这么快呀?”
“嗯。”闻柚白声音很轻,她脑海里还是忍不住浮现刚刚的那一幕,她深呼吸,拿起一杯水喝,嘴里却还是有些苦。
她以为她早就能认清现实了,但并没有。
她一下想起了很多很多画面,骂自己天真又单纯,忘记了她曾经多少次撞见过谢延舟和温岁的亲密。
高中时她和温岁都参加了学校的元旦文艺演出,谢幕的时候,谢延舟只给温岁送了花,当着全校的面,拥抱了她,那时候,温岁的眼睛亮如繁星,他也低头,含笑的眼里只有她;高二的某天,温岁不舒服却还去学校上学,吃午饭的时候,谢延舟特意带着饭,来哄她吃饭,自己一口都没吃。
还有,温岁18岁生日那天,她在闻家的院子角落里,撞见了他们在接吻。
夏风如梦,月色和水光,不知道晃了谁的眼。
闻柚白盯着电脑屏幕,压下胸口起伏的情绪,让自己专心工作。
男人算什么,提款机罢了,只有工作和金钱不会背叛自己。

闻柚白是被饿醒的,肚子里空荡荡的,胃一直在叫。
旁边的床位又是空荡荡的。
谢延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还真是一如既往地贯彻不过夜原则。
她披了件外套,爬起来给自己做了份扁食,是她网购的老家美食,南城人,包括谢延舟,都觉得这种小馄饨没有嚼劲,但她很喜欢,还满意地加了点醋。
她坐在餐桌前,一边吃一边刷着手机,还看到谢延舟给她发了条消息,问她:“你在明迪律所工作,这种资本所留用的基本要求都要过法考和研究生学历,你能考得上么?”
他语气依旧那样高高在上,消息是几个小时前发的,而且掌控欲强又不肯替她考虑,随便换个男人,这时候或许都会说,要不要他去打个招呼。
虽然她并不需要。
她面无表情地给他发了个:“?”,然后想到备注的事情,立马就改了。
男人也醒着,轻飘飘地回了消息:“还是那句话,光有美貌......”
“吃完就忘了?”闻柚白说。
那头的谢延舟好像兴致缺缺,心不在焉:“没有下次。”
他身边当然不缺女人,今天在别的女人身边,看她的眼神就是陌生人。
四年时间也够了,他大概也想结束了。
按照圈里人的说法,那就是,她现在只会让他厌烦,就连玩玩都不愿意了,能配得上谢延舟的女人,必定是能力和家世相当的优秀女人。
她抿唇,收起手机,慢吞吞地吃完扁食。
不知道他们分开的时候,谢延舟会不会给她一大笔钱?
反正无论怎么样,她都会被人说的,她怀孕的话,就是想靠孩子来争谢家财产,她不能怀孕,他们就攻击她是不会下蛋的母鸡。
真可笑,女性价值在他们眼里不过如此。
*
温岁回国的第一件事就是办个人舞蹈巡回演出,圈子里的大多数人都收到了门票,谢延舟送的,也就是要各位卖他谢总、延少一个面子,都去捧他那一位心上人的场。
闻柚白倒是没收到,谢延舟没给她,估计还会担心她出现,搞砸温岁的演出。
她工作忙得很,每天没日没夜地加班,才没时间去管温岁的破事。
但温岁回国,闻家自然给她办了场隆重的晚宴,闻柚白不想去,但闻爷爷给她打了电话,说他很久没见她了,想她回去。
这天晚上,闻柚白六点就下班了,恰好律所尾牙,她穿了一身红色丝绒包身裙,外搭黑色的及膝斗篷呢大衣,也可以去参加宴会,不用再回去换衣服了。
她悄悄地从侧门进去,她原以为今晚的主角定然是温岁和谢延舟,结果,还多了一个人。
温岁的男朋友。
“温岁不是回来跟谢延舟结婚的吗?怎么还突然找了个男朋友?”
“估计是为了气谢延舟吧,毕竟这几年谢延舟都和那个闻柚白在一起。”
“这两人还真是天生一对,相爱相杀,互相折磨,其他人都是工具人。”
“你们看到谢延舟那个表情了吧?脸色黑得跟锅底一样,这么多年,除了温岁,就没见过他对谁好过,闻柚白真可怜。”

谢延舟没有那个时间去看闻柚白老家土亲戚的可怜孙女,他漫不经心地点了根烟,烟雾袅袅,他深邃的轮廓变得模糊,叫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闻柚白不知道他信了没,但她撒谎撒得她自己都要信了。
人家说她坏,也是没冤枉她,她从小为了不被欺负,不知道面不改色地撒了多少谎。
“我小时候在奶奶家,后面又被送到外公外婆家,张婶就一直照顾我,她儿媳妇重男轻女,前面生了两个女儿,第三胎拼了个龙凤胎,把儿子留在身边照顾,小女儿送回了老家,镇上破败,张婶老了,这几年我也一直在帮扶她。”
“所以,你就把她孙女带回来?”谢延舟脸上表情淡淡,深处浮现讥嘲,“看不出来,你还挺有爱心的。”
“张婶也会来的。”
“你自己都不会赚钱,拿我的钱去做慈善?”谢延舟眸底一片暗沉,语气冰凉。
她胸口一噎:“我不管,反正现在她是我女儿。”
他闻言,似乎是觉得好笑:“你才几岁,就想要领养,你学法律的,不知道不符合条件么?”
她走了过去,又靠在他身上,他的衬衫早已被她弄得皱得不像样,扣子掉了大半,露出漂亮的肌肉线条,充满了野性难驯的力量,她的手摸了上去:“不养也行,那我要跟你生。”
他觑了觑她,薄唇微扬,一把攥住她的手,语气冷淡:“你跟谁生都可以。”
但不是跟他。
他背着光,轮廓隐匿在暗中,他把烟头熄灭,推开她。
闻柚白问:“房子呢,还有阿姨。”她好像没感觉到他的冷漠,又贴了上去,给他看她和小惊蛰的照片,“看看嘛,她跟我长得很像的,我看到她,就想到小时候可怜的我。”
谢延舟只瞥了一眼,嘴角的弧度欠欠的:“你可怜?从小你心地就坏。”
“你以前又不认识我。”
谢延舟抿着唇,没接这个话,只道:“她长得比你好看,跟你也不像。”
他说着,慢条斯理地扣上了皮带。
谢延舟要去工作了,大概是怕她继续烦人,看似怜惜实则高高在上的讥嘲施舍,他抛下一句话:“等会你去选个房子,送你了,看在你这么会伺候的份上。”
*
闻柚白刚到自己公寓楼下,看到楼下停的车子,以及站在车子旁的黎白和小惊蛰,下意识地往旁边退了几步。
如果她没有看错,驾驶座上的男人不是黎白的男友穆靳成,而是他大哥穆靳屿,而上上次,她意外撞见过,向来神情严肃沉稳的穆家继承人穆靳屿在车内和黎白接吻。
黎白和她的性格不同。
黎白善良听话,性子软,没什么斗志,容易满足,又跟穆靳成从大一就开始恋爱了,一直很恩爱,她没想继续考研,就想着毕业后就结婚。
她怎么会......而且还是跟男友的哥哥扯上关系。

隔天,闻柚白就又进入工作状态,祁之正还真的把航空破产的案子介绍给了她团队的合伙人,合伙人洽谈这个案子后,就让她负责项目建议书和投标文件。
赵澄笑道:“能者多劳。”
当然了,这种资本所高薪招来了名校实习生,本来就不是让他们来做端茶倒水的活,而要实习生快速成长,快速上手各种业务,会用各种压力推迫着他们前进。
闻柚白觉得压力大,但也很珍惜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她每参与一个项目,就会多学到一些东西,对以后的资本律师路会有很大的作用。
但她没想到,谢延舟成了她这边的甲方,他所在的盛金投行也参与进了这个航空项目。
好在谢延舟都没出现。
这天傍晚,赵澄见闻柚白还在工作,看了眼时间,邀请她劳逸结合,一起去吃个晚饭,逛一下商场,然后晚上再回来加班。
资本外所的起薪算是比较丰厚,一入职便是年薪60万,年末还有各种年终奖,所以,赵澄的手头还算宽裕。
她想买个包犒劳自己,之前已经订好了,现在去取一下就行。
只是,两人到了店里,才发现那个包正被另一个女人拿在手里把玩。
柜姐有些尴尬,不好意思地对赵澄道:“您好,您下个月再来,我肯定给您留着。”
赵澄本来憋着一肚子火,看到那个女人身旁的男人,她神情微怔,脸色变了,下意识地就去看闻柚白。
谢延舟不是柚白的男朋友么?怎么跟别的女人一起逛街,还陪着人买了不少东西,大包小包地堆在了一起,他手里也提了两袋。
那个女人正在纠结两个包的颜色,仰头问他:“延舟,哪个好?”
谢延舟倒是挺有耐心的,不像那些敷衍逛街的男人,认真对比了下,淡声:“两个都适合你。”
温岁笑:“那我要两个,你不会觉得我买得太多了吧?”
谢延舟语气淡淡:“买不垮。”
他站起来,准备刷卡的时候,一抬眸,忽地对上了闻柚白的眼睛,神情微顿。
闻柚白抿着唇,先移开了视线,她今天工作了一天,头还有些疼,并不想惹事。
温岁挽着谢延舟的手,她也看到了闻柚白,有意无意地露出了两人今天刚买的一模一样的同款手表,她眉眼缱绻,嗓音温柔:“柚白,你也来逛街,你喜欢哪个包,我让延舟刷卡。”
一副正宫的模样,似乎谢延舟在她面前就是妻管严,她指东,他不敢往西。
闻柚白笑了下,她并不想争男人,但是她想到,温岁刚刚拿走的那个包,是赵澄订的。
“我喜欢你刚刚拿的那个包,还给我朋友。”她语气平静。
温岁从小就被骄纵,虽然还在笑,眼神却一下冷了,她说:“那不行,这是延舟送我的。”
她靠着谢延舟,问:“延舟,你觉得我应该要还给她们吗?”
谢延舟脸色漫不经心,没答话。
但答案已经很明显了,温岁懒懒地笑了。
闻柚白还想说什么,赵澄轻轻地扯了下她,说道:“柚白,我们不要了。”
两人离开了那家店,赵澄面露担忧地看了好几次她,欲言又止。
闻柚白笑得风轻云淡:“我跟他只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别担心,比起爱情,我更担心没钱。”
“金钱不会背叛。”赵澄也笑了起来,“那个女的是谁?”
“一个跳舞的千金大小姐,一个被谢延舟捧在手心的公主,一个能让他走下神坛的女人。”闻柚白回答。
当然,这不是她说的,而是这个圈子公认的。
“她不喜欢你,是吧?”赵澄皱眉。
“当然。”闻柚白弯了弯眼睛,看着无害,语气却凉凉,“我17岁的时候把她从滑雪道上推了下去。”
赵澄怔住,想说什么,闻柚白那边却来了电话。
是她小姨。
许茵似乎很累,但每个字眼都像刀那样凌厉:“柚柚,你为什么总是给我找麻烦,你就不能安分点,你为什么要去跟岁岁抢包?”
闻柚白没说话,讥讽地想,温岁告状可真快。
“柚柚。”许茵声音苍白,“我只是你的小姨,我没有义务......”
闻柚白盯着商场中央的那一盏灯,刺得她眼睛生疼,她胸口情绪翻涌,很轻很轻地笑了下:“是么,不是妈妈么?”
许茵声音尖锐:“你在胡说什么?闻柚白!”

许茵发疯,闻柚白为了暂时安抚她,隔天不得不回了趟闻家,而且,她也很久没见闻老爷子了,正好回去看看他。
闻老爷子是这个家里唯一对她真心实意发出善意的人。
她到的时候,老爷子正在听戏曲。
闻柚白也没打扰他,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老爷子在躺椅上眯着眼睛,享受地摇头晃脑,一曲结束,他才睁开了眼,看到她,也不惊讶,哼笑了下:“就知道是你这个丫头,也只有你才会这么安静。”
闻柚白也笑:“我也喜欢听啊。”她说着,还有模有样地做了个戏曲动作,唱了那么一句,调子准,声音旖旎动听。
闻老爷子乐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当年就该送你去学戏曲!”
她语气淡淡:“那我肯定学不成,温岁倒是说不定真学了。”
闻老爷子知道她在内涵温岁处处针对她,不给她任何表现的机会,他活了一辈子了,笑了下:“别管她了,你过好自己的生活就行,她再闹,背后都有她外家温家,还有谢家那小子。”
他又瞥了她一眼:“我让人给你找的医生,你有没有去检查?”
她没说话。
闻老爷子吹胡子瞪眼:“你现在是年轻,不在乎,等你老了,我看你怎么办?”
闻家的起家并不文雅,老爷子年轻干码头、后干销售出身,他身上有浓重的匪气,着急了起来,便粗俗:“你要是臭小子,我早押你去了,你一个小娘们,又看的妇.科,这我怎么好意思?”
“你就是主意忒大,当初一声不吭,那诊所连个证都没有......”
闻柚白有些走神,这几年她特意尘封了那段记忆,但她知道她根本就没忘记过,她破败又疼痛的身体也根本没忘记过。
很多人说过她心狠,在那件事之前,她并不觉得自己有多狠。
直到她从冰凉的手术台上下来,没有回头看一眼,面无表情,像是没有丝毫不舍,她听到了那个医生跟助理说:“心狠的人,也不负责任。”
她觉得可笑又荒谬,她才19岁,她的人生刚刚起航,她考完却连能不能上大学都捏在了闻家人的手里,她连自己都无法负责。
那一刻,她真的恨,恨死了谢延舟,恨死了许茵。
而她又不得不依附于谢延舟。
她做错了么?
就算再重来一百次,她还是会做出一样的选择,因为她的人生别无选择。
闻老爷子瞪着她:“你毕业了什么打算?”
“工作啊。”闻柚白笑。
两人又聊了好一会,温岁敲门了,聊天戛然而止。
闻老爷子对温岁的感受很难说清,这是他孙女,但又像他祖宗,时时刻刻提醒他们闻家,靠的是温家扶持。
老爷子是有骨气的,他年轻闯荡江湖就卖汽车零件,也搞起了一个又一个厂子,谁不给面子喊他一声:闻厂长!等他儿子接手了,非要入赘,拉了温家,做什么敲钟上市,小作坊变成了大公司,到了现在,还一家子一起受温家的气。
他当初想保闻柚白,就被温老头指着鼻子教训,气得他回来狠狠打儿子,作孽要当上门女婿,到现在再娶了个老婆,也连个孙子都不敢再生。
*
闻柚白和温岁从闻老爷子的书房出来,两人站在楼梯口,温岁忽然道:“你说,如果我把你从这推下去......”
闻柚白笑了一下:“你是忘了从滑雪道摔下去骨裂的痛了么?”
“那你呢,被人遗弃在雪场,差点冻死忘了?”温岁冷笑,“想起来了,你那时候去勾引徐宁桁了,真脏。”
“天才少年徐宁桁,你也不看看你这种小.三的女儿配么?你出生就带着罪孽,臭水沟的老鼠,没有男人你是不是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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