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朱允熥朱允炆的女频言情小说《小说退位让贤(朱允熥朱允炆)》,由网络作家“朱允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若它真是利国利民的大宝贝,那皇爷爷您可要重重赏我。”朱允熥并不急着介绍,展示功能用途,反而先笑着讨价还价起来。这玩意真有什么大用?看着朱允熥这幅信心十足的样子,朱允炆也不由得有些惊疑不定了。旋即,他心中摇了摇头。这不可能。虽然他不清楚这东西有什么用,但顶天了也就是一个好玩好耍的玩意儿。说它是什么利国利民的大宝贝,简直是天大的笑话。“三弟,你怎么能和皇爷爷这么说呢?”“孝顺谦卑礼,乃是做人的基本。”“皇爷爷对你不薄,才这般年龄,便封你为王,你就该好好孝敬皇爷爷,如何还能这般向皇爷爷讨要赏赐?太不应该了!”说完,朱允炆又立即装出懂事孝顺的模样,向朱元璋道:“三弟年幼无知,皇爷爷莫怪。”朱允熥笑道:“我孝顺皇爷爷,当然是天经地义的事。...
《小说退位让贤(朱允熥朱允炆)》精彩片段
”
“若它真是利国利民的大宝贝,那皇爷爷您可要重重赏我。”
朱允熥并不急着介绍,展示功能用途,反而先笑着讨价还价起来。
这玩意真有什么大用?
看着朱允熥这幅信心十足的样子,朱允炆也不由得有些惊疑不定了。
旋即,他心中摇了摇头。
这不可能。
虽然他不清楚这东西有什么用,但顶天了也就是一个好玩好耍的玩意儿。
说它是什么利国利民的大宝贝,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三弟,你怎么能和皇爷爷这么说呢?”
“孝顺谦卑礼,乃是做人的基本。”
“皇爷爷对你不薄,才这般年龄,便封你为王,你就该好好孝敬皇爷爷,如何还能这般向皇爷爷讨要赏赐?太不应该了!”
说完,朱允炆又立即装出懂事孝顺的模样,向朱元璋道:“三弟年幼无知,皇爷爷莫怪。”
朱允熥笑道:“我孝顺皇爷爷,当然是天经地义的事。”
“但皇爷爷身为天子,也该赏罚分明,如此方能得天下人之心。”
“我来讨要赏赐,可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天下人讨要,为了给咱大明朝廷树立有功必赏的信誉。”
老朱冷哼道:“你还是先好好说说,这是啥东西,有什么用途吧。”
“若果真如你所言,确有大用,利国利民,咱自不会吝啬赏赐。”
“若是你谎言逛骗咱,那就不是重重赏赐,而是非要重重责罚不可。”
朱允炆立即在旁边道:“皇爷爷,三弟纵有万般的不是,那也是您的亲孙儿,我的亲弟弟,您再怎么罚他,也不能真的将他圈禁一辈子啊!”
“最多,最多,您夺了他的王爵,孙二可以好好养他一辈子,让他逍遥快活,一生无忧。”
他表面上是求情,实则是暗暗提醒老朱,要废了他的王爵。
朱允熥却丝毫不以为意,反而拍着胸膛道:“没关系,若真不是利国利民的大宝贝,皇爷爷圈禁我一辈子,我也绝无怨言。”
他将东西放到桌子上展开,方不紧不慢的做起介绍。
“此物名唤滚筒式油印机,乃是印刷书籍文字的无上利器。”
“只要用在蜡纸上写下文字,将其平放在纱网上,再将纱网架放到纸上,用油墨滚筒在腊纸上滚一下,便能复印一张纸的文字。”
“印刷简单方便快捷,较之寻常的活字印刷,雕版印刷,大约也就是增强一万倍吧!”
“有了此物,我大明王朝甚至可以让每个人都读书识字,让天下人人皆是读书人。”
“什么?”老朱大惊失色,霍地一下,从龙椅上站了起来。
朱允炆也是面色一变,当即道:“三弟,这话可不是玩笑,你可不能在此事上欺骗皇爷爷。”
朱允熥摇头道:“我哪敢骗皇爷爷!”
他将制作好的蜡纸拿出来,当着朱元璋面,用早就制作好的鹅毛硬笔,在蜡纸书写了几行字。
随即,将蜡纸放在纱网上,按照刚才所说的办法,再放入白纸……用滚筒重重压一下,取出白纸,上面果然浮现出刚才所写的字。
长辈安排的人,自然也不能随意打发。
否则,就要传出他不孝顺的坏名声了。
哪怕吕妃不是她的亲生母亲,可也是他父亲的妃子。
按照封建礼法,他同样要对其孝顺。
虽然知道她没有藏什么好心思,可表面上还是得尊敬。
而且,朱允熥也觉得,不过是一个宫女而已,就算她要通风报信,也就由着她去,没啥大不了的。
真正重要的机密的事情,避开她就好了。
这种明面上的人,反而比暗中安插的人,好对付得多。
王府的宫女太监下人那么多,对方要安插“奸细”,总会有办法。
正因为抱着这样的想法,朱允熥才没有太放在心上。
收服赵瑞也不过是顺水推舟,随手为之。
却没有想到,这个玲儿的胆子这么大,竟敢做出这种事来。
虽然也不是什么大事,可也确实给他带来了麻烦。
朱允熥身边侍候的宫女太监虽多,但玲儿作为吕妃娘娘派来的人,自然是要管事的。
其他人都会听她的话行事。
不过,也好。
她若是一直忍耐,始终不跳出来,朱允熥还真不方便出手。
那种人,才难以对付。
现在看来这个贱婢,根本就是个蠢货。
但这种蠢货,留在身边,依然会坏事。
“殿下素来孝顺!”玲儿见朱允熥的神色语言皆不对,终于感到有些害怕。
嘴上却仍不示弱:“奴婢想着殿下是争大位的人,必然不会在这种小事上面,为难奴婢。”
“再怎么样,奴婢也是吕妃娘娘赐给殿下的人。”
“打狗看主人。”
“奴婢卑贱之身,殿下要打奴婢不要紧,若外面传出殿下不孝顺的名声,就不太好了!”
一个婢女,竟敢说出这等话语?
朱允熥正愁找不到借口收拾她呢。
既然对方自己寻死,那他也正好名正言顺的下手。
当下,他朗声道:“吕妃娘娘的人,不懂规矩,犯了事,本王就更应该严加管束,免得玷污了吕妃娘娘的德行,这才是真正的孝顺。”
“由着你胡来,败坏吕妃娘娘的名声,那就是本王的不孝了!”
说完,朱允熥又猛地大喝一声:“来人,将这个婢女给本王拿下,乱棍打死!”
玲儿大惊失色,万万也没有想到,朱允熥惩罚她的方式,不是打她几下板子,而是要直接打死。
在她看来,自己是吕妃娘娘派来的人,而吕妃毕竟是朱允熥名义上的母亲。
就算她犯了错,朱允熥身为“儿子”,顶多骂她几句,不敢擅自重责。
最坏的结果,也就是将她带回吕妃娘娘那边,由吕妃娘娘来惩罚。
对此。
她根本就不惧。
故而才有恃无恐。
吕妃也早有交待,真有什么事,会罩着她。
却不料,朱允熥根本不按常理出牌,竟直接便要将她处死。
玲儿这才慌乱地跪下求饶:“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奴婢再也不敢了。”
朱允熥转过头去,不为所动。
若是连自己的王府奴婢都管理不好,又何谈治理天下?
”
“怎么可能去传话给陛下呢。”
此言一出,立时迎来了周围大多数人的附合。
有人义愤填膺,愤愤不平地说道:“这些人领着朝廷的俸禄。平日里穿的是绫罗绸缎,吃的是大鱼大肉,却一个个不誓死报效朝廷,报效国家,报效陛下,为天下老百姓请命,简直是可恨至极!”
“当官的嘛,能有什么好东西!”一聊到官员们,百姓们顿时都有了共同话题。
反正不管三七二十一,骂就对了!
自古至今,莫不如此!
甭管什么时候,也甭管啥情况,更甭管事实如何,只要你开口骂当官的,保管都能得老百姓一大片一大片的喝彩声!
“当官的不敢说,咱们去说。”
人群内,有人提议道:
“咱们一起,给陛下上万民书,将这件事,告诉陛下。请求陛下立吴王为储君,你们看如何?”
人群顿时寂静了下去。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一个个面面相觑,竟是没有人再作声。
“怎么?难道你们都不敢吗?”那人又大声问道。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终于有人小声开口。
“自古参与立储的,大多都不得善终。”
“弄不好就是要抄家掉脑袋的。”
“那些位高权重的大人们,都担待不起。”
“咱们小老百姓,哪里敢啊!”
这句话可说到了很多人的心窝上,立时一个个点头附和。
“是啊!是啊!这种事,我可不敢!”
“我还有一家老小要养呢,这种事,做不得,做不得!”
“当今陛下,可不是容易说话的主。弄不好全家都要掉脑袋!”
……
“怕什么?”那人道:“吴王本就是陛下嫡孙,又不是外人。”
“咱们请求立他为储君,不过是顺应天意而已。”
“陛下也是明理的人,不会为难咱们的。”
他说得激情澎湃,却没有一个人应声。
那人不禁有些失望,道:“你们一个个贪生怕死,我却不怕。”
“总有一日,我会约一群志同道合之辈,一起给朝廷上书。”
说完,转身扬长而去。
围观的人群,也一个个皆散了。
朱允熥站在旁边,从头听到尾,望着散去的人群,又望了望开国公府的大门,脸上的神情,不由得阴晴不定起来。
那个所谓的神僧是怎么回事?
这些流言的背后,恐怕不简单啊!
这是冲着自己来的?
他们在开国公府门外散播,却不知常升是不是知道呢?
看来,日后还是要多留意一下市井消息,不能一直呆在深宫里面。
要不然,别人都已经出招对付他呢,他却还耳塞目闭,一无所知。
朱允熥心中想着,转身走进了开国公府。
一进去便听到一片悠扬悦耳的丝竹乐器声。
十分动听,令人不自主地沉迷其中。
常升的身体扑在一张极为宽大的软床上。
因为屁股挨了板子,伤还没好,他只能保持这个姿势。
不过,即使如此,他也不见得不舒服。
因为他的身体四周,有七八名年轻貌美的女子,正围着侍候。
”
既然已在地牢,便干脆就地谈谈。
相比在外面,地牢内谈话反而最隐蔽,不必担心隔墙有耳,被外人听到。
杨士奇脸上异色更浓。
少年如此年轻,下人却对他这般唯唯诺诺。
若说是府上的公子,恐怕都有些说不通。
半大娃子,主人不可能由着他任性胡来!
酙酌片刻,他开口问道:“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姓朱,名允熥!”
“你……你是吴王殿下?”
世间绝没有第二个有这样的名字。
因为若有谁取了和皇孙一样的名字,那便是杀头之罪。
或许偏僻乡野里的村民在不知道的情况下会取。
但那样的人,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啪”地一声。
杨士奇手中的书籍掉落在地。
他慌里慌张地跪了下去:“草民杨士奇,拜见吴王殿下!”
“哈哈哈!”朱允熥扶起他道:“杨先生何须行此大礼,快快起来。”
杨士奇顺势起来,仍一脸震惊与惶恐。
在牢中尚且不慌,但骤然听到吴王的名字,委实让他吃惊不小。
毕竟,杨士奇做梦也没有想到,以他的身份,竟然能见到吴王。
还是在这不知名的地牢中。
“吴王殿下为何将我抓来此地?”
一番寒暄之后,杨士奇便开口问道。
他并非不急,更不是不关心自己的处境。
只是在一筹莫展的时候,便能很好地收敛心神,不去多想。
这全靠极高的修养功夫克制。
此际得知朱允熥的身份,心思立即就活络起来,欲弄清缘由。
“此事说来惭愧!”
朱允熥道:“本王听闻杨先生之才,便传话给本王的舅舅开国公,让他帮本王去将你寻来。”
“不料,他误以为本王与你有仇,在打听到你的下落后,便将你抓了过来,关到这牢中。”
“说起来,全是一场误会。”
“让杨先生担惊受怕,本王心里实在过意不去,在此先向先生陪罪了!”
说完,朱允熥深深一拜。
杨士奇张了张嘴,没有出声,脸上的震惊之色更浓,毫不逊色初听到他名字的刹那间。
他并不知道这里竟是开国公府的地牢。
因为那些人来抓他的时候,并没有亮明身份。
直接将他套在了黑袋里面,蒙住头,送到了此处。
此际听朱允熥说,才明白前因后果。
从头到尾,竟是一场误会。
他连忙将朱允熥扶住,道:“吴王殿下言重了!”
“既是误会,消除了就好!”
说罢,长长吐了口气。
莫名其妙的被关在地牢中,若说丝毫也不担心,自然是假的。
不过是靠着深厚的修养功夫化解罢了。
此际弄清楚原因,心中一块石头,终于落地。
旋即,杨士奇又问道:“吴王殿下听说过草民的名字?”
他不过是一名秀才,连举人都未曾中过。
也没有拜大儒为师,或写出脍炙人口万人传诵的佳句名篇,在士林中名声不显。
吴王是何等身份,怎么会听说过自己的名字呢?
朱允熥吩咐下人皆出去,守在外面,不让人进来。
朝堂上一片寂静。
这一刻,所有人都屏气凝神,连呼吸都仿佛忘记了。
这可是凉国公啊!
此时的大明,开国不久,文官集团在朝堂上的势力尚小。
功臣勋贵们,才是真正的位高权重。
蓝玉身为朝堂诸武将之首,皇亲国戚,毫不夸张地说,跺跺脚都能让整个朝堂抖三抖。
何况朱允熥还是他的外甥孙。
论礼制,论尊卑,他怎么能打自己的舅姥爷呢?
文武百官们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
今天发生的一切太过于惊骇,让他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上方。
朱元璋的眸内掠过一抹精芒。
一闪即逝。
他的表情,威严如初。
没有出声,仍似看戏一般的看着下面发生的一切。
至于心中是何想法,就无人知晓了。
蓝玉懵了。
完全懵了。
突如其来的一记巴掌,将他打懵了。
他是什么人物?
率兵到边关,守关的将领没有及时给他开门,他就敢纵兵毁关,破门而入。
连元顺帝的妃子,他都敢抢!
他何曾受过这样的耻辱,当着满朝文武百官的面,被狠狠打了一记耳光。
打他的人,竟然还是自己的亲外甥孙。
然而,未等蓝玉发作,便见朱允熥用手指着他鼻子,厉声喝道:“蓝玉,你可知罪?”
“知罪?我……我哪有什么罪?”
蓝玉一边用手捂着被打痛的脸,一边说道。
若换了一个人,蓝玉早就冲上去,大耳刮子扇回来了。
朝堂上又怎么样?
别人敢动手打他,他蓝玉就动不得手吗?
但看着眼前的外甥孙,蓝玉罕见压下了心头的冲动。
亲外甥孙不是这样的人啊!
平日里在他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喘,可怕他这个舅姥爷了,今天是怎么啦?
蓝玉很想听听他有一个什么说法。
反正要打回来,什么时候都不迟。
面子已经丢了,找是必须要找回来的。
否则,他也不叫蓝玉了。
亲外甥孙又怎么样?
如此不敬舅姥爷,这小兔崽子,就是欠收拾。
“于私,我确实应该称你为舅姥爷。可今日是在朝堂上,议论国事,非是私宅论亲情。”
朱允熥向上方拱手。
“我乃是皇爷爷亲封的郡王,而你,不过是凉国公。”
“论爵位,我比你高一等。”
“朝廷有礼法,国家有制度。”
“依礼法制度,你应向我行礼。”
“可你却不顾尊卑礼制,向本王大呼小叫,此罪一。”
“其二,我是皇爷爷嫡出的孙子,帝王一脉,龙种子孙,你身为臣子,理应效忠皇室。”
“倘若皇爷爷立我为储君,将来我继承大统,登基称帝,你是否还要仗着舅姥爷的身份,欺凌君上呢?”
“你这分明是欺君惘上,无人臣之道!”
蓝玉怒眼圆睁,瞪着他,显然对这番话,很不服气。
朱允熥顿了顿,突然话锋一转。
“你平时嚣张跋扈,所行不法之事众多,御史多有弹劾,朝臣亦有微言。”
“皇爷爷却一直没有严惩你,只对你稍加训诫,却仍然尽量包容你,维护你。”
“你可知为何?”
“一则念你南征北战多年,功高劳苦。”
“二则是希望你将来能继续为大明皇室效力,为朱家子孙后代效力,能从保我大明江山,护我朱氏儿孙的顾命之臣!”
“如此,只要我朱家子孙还坐这江山一日,便有蓝氏的荣华富贵。”
“君臣相知,世代忠良,不失为一段千古佳话。”
“我朱允熥身为皇室子孙,纵有错处,能教训我的,也只有皇爷爷,以及专门负责此事,由我朱氏自家人掌握的宗人府。”
“你有什么资格在这这里大呼小叫?”
“你持功自傲,不敬皇室子孙,便是大罪。”
“今日当着皇爷爷的面,你尚且不将我这龙子龙孙放在眼里,当众扬言要扇我耳刮子。”
“他日皇爷爷龙驭宾天,新皇登基,谁还能压制得你呢?”
“就算皇爷爷能容你,后世的朱家子孙还能容你吗?”
“你做了榜样,你蓝家子孙后代,又会如何对我朱氏皇族?”
“倘若朱家子孙不能容你骄横张狂,你和后代蓝氏子孙,又该如何自处,是准备起兵造反吗?”
“如此一来,恐怕皇爷爷再不忍,为江山计,为社稷计,为天下苍生计,也只能痛下心来,在大行之前,将你处死,以保我大明江山千秋万代,保天下百姓不致再陷兵祸之乱。”
“你逼着君上行此不仁之事,令陛下痛心疾首,岂是臣子所为,你还不知罪吗?”
轰隆隆!
如同五雷轰顶。
蓝玉呆立当场,冷汗淋漓。
他不是蠢人。
装出嚣张跋扈的样子,一方面固是性格使然。
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自污”。
功高盖住,焉能持久?
蓝玉觉得自己战功赫赫,就该学习历史上那些名将自保的法子,故意犯一些错误,以使帝王不猜忌他。
在朱元璋对他进行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诫,但对他的惩罚却始终不算太重之后,蓝玉更是在心中坚定这一念头。
他就按这个想法行事,也慢慢行成了习惯。
不管在谁的面前,都一样。
此际听朱允熥这么一剖析,猛然醒悟。
对啊!
在外人面前横行霸道,可以看作是一种“自污”。
老朱也许表面上会责骂,但心中说不定更欢喜。
但在皇子皇孙面前横行霸道,却是例外。
因为这意味着朱家子孙无法驾驭他。
更何况如今太子朱标已死。
若老朱认为后世子孙掌控不了他这个凉国公,那老朱还会容他活下去吗?
想到这里,蓝玉又如何能不浑身冒冷汗呢。
他虽然身经百战,在战场上冲锋陷阵,从来就无所畏惧。
但唯独面对老朱,却是打心眼里的怕!
这个大明的建立者,在蓝玉心中,远比任何妖魔鬼神更可怕。
蓝玉抬头,望向高坐上方的老朱。
却见对方也正盯着自己。
目光如炬,似乎要将他身上所有秘密都完全看透一般。
扑通!
蓝玉身为武将的庞大身躯猛地跪了下去。
他重重磕头。
“陛下明鉴,臣蓝玉万死也不敢对大明皇室有任何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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