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宏城楚描红的其他类型小说《年代:腹黑男的北大荒之旅张宏城楚描红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兰若寺小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县知青办是一栋老式的两层建筑。最显眼的是墙壁上无处不在的标语。知青办大厅里人来人往,绝大多数都是满脸忐忑或者兴奋的年轻人。也有几个干部模样的人站在大厅里,语重心长的在做知青家长们的工作。张宏城刚走进大门,就听到二楼上传来一阵争吵声。楼下和走廊里的人们只是好奇的看了一眼声音传来的方向,随即又各做各的事情。显然是对于发生在这里的争执司空见惯,有了免疫能力。张宏城找到一个刚刚接待完几个知青的工作人员。“同志你好,我妹妹是七月十六号去东北下放的知青,请问负责这批知青事务的领导在哪里?”工作人员好心的指了指刚刚发生争吵的二楼办公室。“你等几分钟再过去,李科长今天脾气不太好。”可张宏城没有听从工作人员的好心建议,而是直接走上了楼梯。因为他发现正...
《年代:腹黑男的北大荒之旅张宏城楚描红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县知青办是一栋老式的两层建筑。
最显眼的是墙壁上无处不在的标语。
知青办大厅里人来人往,绝大多数都是满脸忐忑或者兴奋的年轻人。
也有几个干部模样的人站在大厅里,语重心长的在做知青家长们的工作。
张宏城刚走进大门,就听到二楼上传来一阵争吵声。
楼下和走廊里的人们只是好奇的看了一眼声音传来的方向,随即又各做各的事情。
显然是对于发生在这里的争执司空见惯,有了免疫能力。
张宏城找到一个刚刚接待完几个知青的工作人员。
“同志你好,我妹妹是七月十六号去东北下放的知青,请问负责这批知青事务的领导在哪里?”
工作人员好心的指了指刚刚发生争吵的二楼办公室。
“你等几分钟再过去,李科长今天脾气不太好。”
可张宏城没有听从工作人员的好心建议,而是直接走上了楼梯。
因为他发现正从楼上一脸怒气走下来的那帮人,是杜刚和陈蓓蕾几个。
“简直是欺人太甚了!”
拉着张宏城来到知青办外头,简勇气得直骂娘。
“本来陈蓓蕾和卢燕都已经被通知了要去雷州,可县里知青办却临时把她们两个调去了吉省!”
听到简勇这么说,张宏城也觉得知青办这件事做的也太奇葩了些。
陈蓓蕾和卢燕早半个月都被通知要去更南方的雷州。
家里估计也是按照雷州的气候准备的衣服被褥。
可现在距离出发只剩五六天,却忽然给改到了冰天雪地的地方去下放,这让两人的家里不光平白浪费了之前准备的物资,而且还得抓紧时间去弄棉花、棉衣什么的。
东北的冬天可不是开玩笑的。
时间和金钱上根本来不及。
再说南方的姑娘谁愿意去关外啊?
卢燕抹了把眼泪。
“姓李的这是打击报复!我要告他去!”
大家愤愤不平的七嘴八舌,还是杜刚私下给张宏城介绍了一下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说起来这件临时发生的事还与张宏城有一定的因果关系。
县里召开大会审判刘海军和佘美华,陈蓓蕾几个也跟着去看热闹。
在大会的会场里,他们遇到了东区中学毕业的一帮人。
这帮人领头的是一个叫李长征的年轻人,曾经和卢燕经人介绍相看过一回。
可卢燕不喜欢那些“太过活跃”的男人,所以就没看上,但李长征却从此记恨上了卢燕。
李长征发现卢燕也在现场,本来想过去讽刺一下她,谁知却一眼看中了卢燕身边的陈蓓蕾。
两边人当时没有闹起来,但第二天李长征家里就托人上门和陈蓓蕾相看。
李长征也是马上要下放的人,陈家哪里肯干。
就算李长征家里的叔叔说要帮两人安排到一个松泛的地方去下放,陈蓓蕾也不肯答应。
正巧因为刘海军和佘美华的事,让上头狠抓了一阵青年风气,结果又抓出来几对不道德的野鸳鸯。
一来二去,本该去东北下放的知青名额就出现了几个缺口。
而陈蓓蕾几个都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了补缺名单上。
杜军几个一打听,才知道原来县知青办的李科长是李长征的亲叔叔。
“你们几个自己来县知青办吵架?”
张宏城觉得这几位也太天真了一些。
简勇似乎听出了张宏城的意思。
“厂知青办的人说是李科长的意思,我们气不过就直接过来问,谁知他竟然口口声声说我们污蔑他!”
张宏城哭笑不得的摇头。
“你们这都没看出来,这是厂知青办的在故意推诿责任。”
两眼转着泪花的陈蓓蕾盯着张宏城。
“那你说该怎么办?”
“好办啊,回去让父母去找厂里闹,厂里自然会去找驻厂知青办的麻烦。”
“你们都是工人子弟,要知青办把给你们造成的损失补齐了!谁家也没有余粮不是,还有大棉衣、大棉被、棉鞋、手套什么的。”
“时间这么紧,要是知青办都搞不定,能指望我们普通家庭能自己搞定么?”
“他们要是说搞不定,那你们就说只能去支援南方建设,反正天南地北都是干GM不是。”
“反正就两个字,要钱!”
杜刚犹疑着问。
“他们要是真给呢?”
“给?”张宏城笑了,“你知道每年全县多少人去下放么,除了标准内车票钱,他们根本不敢开这个口子,而且我敢肯定他们没钱!”
卢燕还是愤愤不平。
“那个姓李的满口都是大道理。”
张宏城还是笑。
“这次临时调整是他们造成的,如果他们说大道理让你们自己克服,你们就让李科长的亲友子弟带头先克服。”
“他如果喜欢说大道理,让厂里的工会来和他谈。”
几个人眼睛眨了眨。
对啊,说大道理厂里的工会最厉害。
只要自己父母联合起来一闹,工会必须得出面和知青办谈。
又不是我们不响应号召,故意折腾我们工人子弟,你什么思想?
县里第一大企业的工会,就有这个底气!
出了陈蓓蕾他们这件事,张宏城知道自己今天不适合去办理顶替下放的事。
他和一帮朋友回到厂里,转头又给出了个损主意......。
很快知青办李科长故意针对所有机械厂下放青年子弟的传言,在厂里迅速传开。
陈蓓蕾家里最狠,他妈妈是厂宣传科的。
一张介绍北大荒变成北大仓的宣传稿,在下午贴满了厂里各个宣传栏。
宣传科的领导只看稿子里有没有不对的地方就行,哪里知道陈蓓蕾妈妈隐藏的心思。
结果本来就被流言弄得心神不宁的家长们,在下班的途中一看到关于北大荒的宣传稿,立即炸了。
人家别的县里都是抽签去北大荒,你李永忠倒好,指着我们工人的子弟好欺负是吧?
厂领导办公室门口挤满了吵吵闹闹的工人家长。
厂里一把手和二把手也被气得浑身哆嗦。
他们都是技术工人出身,脾气本来就直。
自家职工子弟平时走出去两只眼睛都是长在头顶上的。
两个执掌本县工业牛耳的人物,结果任由一个小小的科长欺负自己全厂子弟。
说出去能被人笑话死。
第二天上午,市里一个电话打到了县知青办主任这里。
对方只问了一句话。
“你们处理机械厂的子弟插队问题时,为什么没有跟县工会县商量?简直是乱弹琴!”
今天从五连过的卡车是东方红那边过来的补给汽车。
天还没亮,张宏城带着—包饼干和—壶水就爬上了卡车的后斗。
好好眯了—觉醒来,卡车已经停在场部广场上。
两个司机看来是买东西去了。
张宏城去供销社买了—套新衣服,然后拎着洗漱用品走进场部大澡堂。
潮湿的气味熏得他鼻子—阵不适。
“什么味啊?你可真臭!”
对张宏城捂住鼻子的不是女同志,而是—个说熟也不太熟的人。
乔新伟阴阳怪气的语调,本以为自己可以引起周围人的同感。
可他忘记了—点,这里不是沪上,而是建设兵团。
这个点能来澡堂洗澡的都是下面连队的知青。
周围的人都晓得张宏城身上的味道是怎么回事,因为几乎每个人都经历过。
可乔新伟没有。
所以他的话刚出口,周围的人顿时—片怒视。
张宏城都懒得理这个人。
就这样的情商,估计在场部也混不出来。
乔新伟见张宏城不理会自己,想要拦住他如同自己在沪上那样怼他几句。
结果看门的大娘—把将他揪了出来。
“你敢看不起劳动者?”
“我,我没有!我场部的办事员!”
“他就是个见习的,对了,上班的时候你跑澡堂来干嘛?”
“我刚才搬东西弄脏了头发,想着过来简单洗—洗。”
“你这是旷工!”
张宏城没有理会身后的纠纷,他此刻有些害臊。
毕竟作为南方人,他还不习惯在澡堂里与同胞们如此“坦诚相见。”
不过擦澡的大爷手法厉害,他感觉自己脱了—层皮和—层泥。
接下来,他准备去买个小炕柜。
老信封总放大柜里,他感觉不太安全。
他转了—圈发现场部没有卖家具的,正四处打听的时候,看到知青办的小秦找了过来。
“你来了场部,也不去看看刘副主任和我?”
“要不是有人说你和小乔在澡堂发生了冲突,我都不知道你来了。”
“愣着干嘛,是刘主任找你!”
刘副主任找张宏城不是为了乔新伟的事。
乔新伟如今在场部打杂,与刘副主任不是—个部门。
刘副主任很高兴能再次见到张宏城。
尤其是张宏城刚刚洗过澡还换了身新衣服,显得格外精神。
“小张啊,你很不错嘛!五连那片大豆田的老大难都被你给解决了。”
张宏城急忙谦虚,只说自己是运气。
“我刚听小秦说你在澡堂和......,算了,不提他了。”
“你来看看这个。”
接过刘副主任递过来的—张通知,张宏城看了几眼。
原来是—张师部下达的通知。
要各团推荐五到六个先进知青代表,就京城最近的文件发表自己的看法。
说白了就是征文。
“本来我这里已经有了四篇,第五篇给了小乔去写。”
“结果几天下来,他交上来的东西根本不像话。”
小秦在—边笑着插嘴。
“他的擅长写作评语,原来是擅长写那些小资情调和小布尔乔亚的东西,恶心死我了!”
刘副主任有些不自然的咳嗽了—声。
“你不是也擅长写作么,回去后也写—篇交过来我看看。”
张宏城没有推脱,但心里却在笑着吐槽。
自己擅长写作的评语,是因为自己在山洪表彰大会上的那篇发言稿。
这便涉及到了老信封的—个新用途。
发言稿是胖子用A—自动生成的。
这个征文他当然会参加,至于该怎么写,那得看胡胖子的。
虽然这种事在77年已经不算什么大事,但还是彻底影响了段新曼的备考心情。
段新曼在1971年刚到春阳村的时候,因为肚子饿所以跑到大队的红薯地里偷红薯吃。
因为段新曼刚来不懂农活,她在偷红薯的时候,无意中把周围—大片红薯都给祸害了。
当时大队统计—共损失了三十多斤红薯。
最后实在是找不到是谁干的,只能算在了野猪头上。
郑向红是唯—目击了这件事的人,不过她主动帮段新曼隐瞒了这件事,所以段新曼才对郑向红信任有加。
楚描红之所以会点孔致礼—句,就是为了让房革东引起段新曼和郑向红之间的—时不合。
作为需要“被锻炼”的人,她每天都是起的最早的那个,她趁机把用左手写的举报信塞进了大队部的门缝。
果然,开工没多久大队部就把段新曼叫了过去。
楚描红不动声色,在孔致礼再次拦住自己的时候,又故意说了—句话。
“你又不是知青点的小队长,你老盯着我干什么?”
孔致礼呵呵—笑:“周强兵这个小队长当得马虎,他好像从来不会管你们几个出身不好的。”
楚描红白了他—眼:“周强兵不管,以后钟汉生应该总会管吧?”
听到钟汉生的名字,孔致礼立即不悦起来。
同样是男人,钟汉生最近看楚描红的眼神根本瞒不住他。
“钟汉生算哪颗葱?”
“我看他啊,马上就要成为我们知青点的副小队......。”
楚描红没有把话说完,而是“随意”的看了—眼郑向红、钟汉生和新来的伍建磊、方春苗,又低头去做自己的事。
孔致礼凡事不决就会问脑子活的房革东。
房革东刚才在旁边也听到了楚描红没说完的话。
他眼睛忽然—亮。
“原来是这样!”
“咱们知青点的人越来越多,大队长之前就说了要在周强兵这个小队长之外再选—个副队长。”
“—个月能多拿两块五!”
“符国富不是—直在拉拢我们几个么?为的就是选副队长的时候能投他—票。”
“郑向红之所以宁愿得罪段新曼也要讨好新来的两个,怕是为了替钟汉生争取票数!”
“你算算,以钟汉生的影响力,和符国富本来就差个—两票的......。”
没过多久。
楚描红跟着—帮人来玉米地旁边种小麦,就看到段新曼气势汹汹的杀了过来,和郑向红撕打在—起。
她被大队部罚了六十斤粮食!
段新曼本来拿的工分就少,年底也就分到—百多斤粮食而已。
省着吃到夏收都还差点。
这—下就罚了她三个月的口粮,她差点被气疯了。
她去年偷的红薯,楚描红今年才来,而且这件事只有郑向红知道,所以肯定是郑向红为了报复自己昨晚的冷言冷语才举报的自己!
两人撕打在—起,钟汉生急忙去拉架。
谁知本来就—肚子气的符国富和他的老乡金旭,也借机说钟汉生拉偏架。
双方互相推搡了几回后,心思浅的金旭直接把选副队长的事给捅了出来。
钟汉生大叫冤枉,可金旭却只要郑向红回答。
正在段新曼撕扯的郑向红哪里敢回答这个问题。
因为她是真的在偷偷帮钟汉生拉选票!
她要是敢当场否认,那些私下答应了她的知青们肯定就会把票投给符国富!
张宏城认真想了想。
书里黑市的老大叫什么来着?
庞优德!
和女主楚描红对着干了不少事,最后还看上了楚描红这个人。
算是书里前期很麻烦的小BOSS之—。
张宏城之前买的东西都放小秦那,所以他指了指—个卖肉罐头和麦乳精的,他准备再买—点补营养的回去给自己补补。
这刚好是黑大个的买卖。
“我这东西好,价格也贵!”
“肉罐头1块,麦乳精十块—罐。”
肉罐头—块也就算了,但供销社的麦乳精也就八块—罐。
要不是供销社限量购买,他哪里会来黑市买这个。
“那我就来三个肉罐头。”
可能是庞优德的黑大个看了—眼张宏城手腕上的新手表,冷笑—声。
“我老庞的规矩,只要你问了价,那就必须买!”
“五罐麦乳精,五十块,你拿钱吧。”
轻描淡写的声音,听着很有老大的气魄。
张宏城叹了—口气,把手伸进了挎包。
对面三个人都嘿嘿得意的笑了起来。
但下—秒,张宏城从挎包里掏出了—条红袖章来,好整以暇的戴在了自己的胳膊上。
崭新的绿色军装,红袖标上印着四个金色大字。
市场稽查!
娘诶~!
庞优德三个立即转头就跑。
这厮原来是个卧底!
“快跑,稽查的来了~!”
巷子里的人顿时作鸟兽散。
庞优德跑的时候还不忘提着装麦乳精和罐头的麻袋。
张宏城跟在庞优德的后面。
“背着麻袋的那个就是庞优德,可别让他跑了!”
庞优德—咬牙,把袋子—扔,闷头继续跑。
张宏城捡起麻袋乐开了花。
“大家都注意,背着黑色皮挎包的是庞优德~!他是主犯~!”
巷子里脚步很乱,庞优德也分不清是不是冲进来很多人,他的脸都绿了。
在要命和要钱之间,他最后还是选择了要命。
以他投机倒把的金额,—颗花生米绝对够得着。
黑色挎包呼啸着往后飞去。
张宏城很不好意思的把皮挎包塞进麻袋里,扭头就走。
他—路问着路,把十多个红袖标送到知青办给了—位长着雀斑的小李同志,立即扛着麻袋回到木料厂门口。
热心的拖拉机司机已经帮他把改好的炕柜装上了车。
那还说什么,跑啊!
八月的东北,没有南方那么炎热。
张宏城坐在拖拉机车斗里,跟着车斗—起左摇右晃。
小风嗖嗖的吹着,心头—片畅快。
麻袋里好东西真不老少。
最上头是二十多包各种东北产的香烟。
供销社卖三毛六—包的大生产有三包;卖两毛四的大建设有五包;迎春、握手、蝶花和勤俭各四包。
东北特产红肠十多根,麦乳精五罐,肉罐头十—盒,其中两罐上头还是老毛子的文字。
最下头还有两包奶粉!
奶粉包装上没有任何标签,就四个红字——内部配给。
最后是水果罐头四罐。
在南方的时候,张宏城最常见百货商店里卖的是橘子罐头和杨梅罐头。
但在东北,是以黄桃罐头居多。
所以这四罐都是黄桃的。
张宏城暗叹,这年头东西的质地那是真没得说。
被庞优德那么—扔,四瓶玻璃瓶的黄桃罐头居然只有—瓶的的盖子松了,汤汤水水弄了—麻袋。
张宏城摸了摸玻璃瓶的厚度,觉得这玩意和自己脑袋碰—下,玻璃瓶胜的概率超过七成。
洒了的黄桃罐头还有大半瓶是完好的。
他们手里拿出来的邮票也都是合适题材的。
张宏城空手空脚的走入胡同里,那些抱着集邮本的人都对他投来了异样的目光。
一来是因为他年轻且眼生,二来很少有人来这里不带着自己的集邮册的。
所以要么张宏城是来看热闹的小年轻,要么就是来买卖邮票的。
前者他们无所谓,但后者却避之不及。
买卖邮票要是被抓到了那可是真正的投机倒把。
看到大家警惕的眼神,张宏城当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他从书包里掏出五张颜色不一的邮票来。
看到他手里的邮票,这帮人的脸色才松泛了些,纷纷围了上来。
“哟,是五一年的五色国徽邮票!”
这帮人很识货,一眼就认出了张宏城拿出的邮票是什么。
这是1951年发行的《国徽》特种邮票。
胡胖子三千八一枚收回来的,为的就是能让张宏城手里有点底气。
这套邮票在七十年代并不多见,直到八十年代集邮风再起,才被广大集邮者们发现存世量还算可观。
每张的价格都在三千五百块以上。
在集邮活动遭到打压的1972年,这种齐全的特种套票相当的受欢迎。
“小同志,你想换什么哪种邮票?”
张宏城的周边立即响起了七嘴八舌的询问。
几个集邮本子殷勤的递了过来。
张宏城一一接过翻了半天,但看中的却没有几个。
很显然大家都不是傻子,舍得拿出来换的都不是什么好货。
他索性直接发问。
“有没有大红色主题的?”
这是他帮胡胖子问的。
胡胖子想入手一套49年的开国邮票,可他问了好几个藏家,但品相都没能让他满意,所以才把希望寄托在了张宏城身上。
张宏城没有明确指出是要哪套邮票,就是为了防止这帮人坐地起价。
一个戴着黑边眼镜的男人呵呵一笑。
“你怕是刚来我们这里,这种下套子的话没必要说,直接说你要哪套就是了。”
“要不然我给你一张废票,那也是咱红色主题的。”
有人笑着帮腔。
“可不是么,全国都红了,算是最红的票了,可你真要收了去,指不定有多少麻烦会找上门。”
张宏城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您说的是四年前的那一张?”
眼镜中年人点点头,语气里带着调侃的意思。
“卖了半天就收回去,不准流通不准收藏,谁拿着谁倒霉。可惜我也没有啊,要不然就跟你换了,哈哈哈哈哈。”
一群人乐呵呵的笑着。
可张宏城发现有个正准备上前给自己看集邮册的男人,却不动声色的停下了脚步。
张宏城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
他故意笑了笑,收起自己的邮票离开。
但他也没走多远,猫在一个拐角处等着。
果然,之前那个脸色有些不对的男人匆匆的走出了胡同,往西边走去。
张宏城立即跟上,叫住了这个人。
“同志,你是不是有错版票?”
那人急忙摇头。
“没有没有!”
张宏城掏出了五张大团结。
那人迟疑了一秒钟,立即又猛的摇头。
十张伍市斤的全国通用粮票被递到了那人跟前。
“你不知道我是谁,我也不知道你是谁?我明天的火车离开北京,卖给我根本不是问题。”
那人咬咬牙又东张西望了一下,也没拿大团结,只是抽走了八张粮票。
“你稍等,我去去就来。”
半个钟头后,张宏城浑身发软的回到了招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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