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凭她一己之力,眼前人杀母之凶,必然无法将其彻底扳倒。她看着颈间的刀刃浅嵌入肉中,抬眸间,轻蔑一笑,而后望着太常公道:“两位嫡妻庶妻间隔亡故,只留下两位嫡庶女儿。姊夫这些年应当过得很不好罢?可妻妹怎么听说,姊夫这些年可过得逍遥快活得很呢~”
吾听了这话,心头莫名一寒。转头望向父亲,想要急迫地得到答案,却看到父亲那张心虚的面目后,一目了然。
范家主母眼见计谋得逞,继续添柴加火地道:“呦!诸位还不知罢?这表明清高的太常公,私下可荒唐得很呢~”
被公然撕下深藏了多年的遮羞布,太常公面露羞耻,还欲反驳。
但范家主母丝毫不给其机会:“这太常公私养了好几房外室,且各各肤白貌美,娇俏动人。其中,还有侯爵公夫人的远房表妹之女。二人所生的野种,如今都已成家立业,膝下儿女双全。”
范家主母忽然看向吾,又一副戏谑般地道:“而这野种,正是贵妃娘娘您,三月前刚提拔的当朝‘清贯’。”
说罢,便又仰首讥笑不止。
反观吾倒成了最该笑地那一个。
简直是可笑之极!
三月前,父亲携一青年于吾请安。
那青年龄似二十六、七,眉宇间近似父亲。
吾正疑惑,父亲倒率先说明原由。
名正言顺地说,那位青年是他母族的一个表侄子。寒窗苦读二十余载,却只中个举人。如今已娶妻生子,家中早已饥寒交迫。要吾在朝中给那青年置一清贵之职,且易加官进禄。
吾成为帝王宠妃自后。父亲常隔三岔五地来托吾,给各叔伯表侄在朝中安置闲职。
(后宫嫔妃不得干政虽立于西周时期,但严格执行的是明朝、清朝。本文浅借以隋朝时期)
此次吾也同往常一般,未将其放在心上。
翰林院正缺‘清贯’一职,‘侍从文翰之官’。
吾便将那青年安置在了那处,先要他历练历练。若勤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