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孕时遭遇大出血,那时梁祁安正在和白月光的儿子参加学校的亲子活动。
他电话不接,我只好打了给白月光。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白月光就先哭了起来,为她儿子向我道歉。
梁祁安接过电话,声音里带着点怒气:“都快三十岁的人了,怎么还跟小孩子计较?”
“乐乐从小没爸爸,叫我声爸爸也是应该的。”
手术过后,我带着孩子的遗体去了殡仪馆。
在火化同意书上默默地签了字,然后对工作人员说:“请把骨灰寄到这个地址,收件人是梁祁安。”
当我发现身体异常出血时,赶紧给梁祁安打电话,希望他能回家送我去医院。
他听了后,竟然嗤笑一声,好像觉得我在开玩笑。
“流血?
怎么偏偏赶在我来给思思儿子开家长会的时候?”
“你是不是想骗我,说流产了?”
“仲纾瑜,你用这种手段争宠,真是越来越没意思了。”
他最后一句话让我心里一凉。
我刚想解释,就听到电话里传来一个孩子的声音,是姚思思的儿子乐乐,他脆生生地喊:“爸爸,轮到你上去发言啦!”
我手一颤,手机都差点掉了。
“你怎么让他叫你爸爸……别说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梁祁安不耐烦地打断了我,然后挂断了电话。
我再打过去,已经无法接通。
乐乐的幼儿园离家很近,只有一公里左右,他赶回来应该只要十分钟。
但我不甘心,于是又试着给姚思思打了电话,结果却被她当成了来兴师问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