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佳棠江予卿的其他类型小说《与君长诀别佳棠江予卿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慕苍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跪在门外,苦苦哀求江予卿救救他,再给她一次机会,被江母打发人扔到了城外的破庙里。夜间,她宿在破庙里,被附近的乞丐欺辱,没了孩子。她家里的人觉得她做的事丢尽了家里的脸面,也早早地就不要她了。她想了很多人,最后想到了沈佳棠。她觉得她那么心软,善良,只要求求她,让她帮自己在江予卿面前求求情,江予卿还会在原谅她的。毕竟,他那么爱沈佳棠她都看在眼里,只是爱而不自知而已。可恩将仇报的东西,我多看一眼都觉得脏了自己的眼睛。我不想再被他们打扰了。这时,阿爹的部下找了过来,他们说阿爹去世之前曾叮嘱过他们,如果可以的话希望能对我多加照顾。他们问我可是需要什么帮助?我看着江予卿和许容月,对最前面的齐大哥说:“我希望你们能帮我把他们赶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他...
《与君长诀别佳棠江予卿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她跪在门外,苦苦哀求江予卿救救他,再给她一次机会,被江母打发人扔到了城外的破庙里。
夜间,她宿在破庙里,被附近的乞丐欺辱,没了孩子。
她家里的人觉得她做的事丢尽了家里的脸面,也早早地就不要她了。
她想了很多人,最后想到了沈佳棠。
她觉得她那么心软,善良,只要求求她,让她帮自己在江予卿面前求求情,江予卿还会在原谅她的。
毕竟,他那么爱沈佳棠她都看在眼里,只是爱而不自知而已。
可恩将仇报的东西,我多看一眼都觉得脏了自己的眼睛。
我不想再被他们打扰了。
这时,阿爹的部下找了过来,他们说阿爹去世之前曾叮嘱过他们,如果可以的话希望能对我多加照顾。
他们问我可是需要什么帮助?
我看着江予卿和许容月,对最前面的齐大哥说:“我希望你们能帮我把他们赶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他们……”我的话还未说完,齐大哥他们突然齐齐地跪在了我们面前,“小侯爷。”
小侯爷?
宋齐玉一脸心虚地望着我,“阿棠,其实我就是个挂名的而已,并没有什么实权,所以就没同你讲。”
这时候朝廷有人传信过来,是给江予卿的。
信中写到江家的生意涉嫌走私,勾结倭寇,朝廷已经查封,需要江家主君回去配合。
江予卿脸色苍白,无力又绝望地看着我:“佳棠,你先等一下我,我把这些事情处理好之后就来找你。”
传信人的时候,宋齐玉让他们将许容月也带走。
许容月仍旧疯了似的哭喊,跪在地上不肯起来,被他们拖出一条长长的血印。
可这一次,我绝不会再心软,去同情一条咬我的毒蛇。
我的善良也不应该成为刺向我自己的利刃。
他们走后,宋齐玉胳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
那一夜大雪,他带了自己酿的桃花酒来找我喝酒。
他说那一年他的父亲战死在北地,母亲殉情,他生无可恋地跳下寒潭,是我不顾自己的性命将他拉了上来。
自那时起,他便对我生了恋慕的心。
彼时,我的阿爹是北境最有名的大将军,而他除了小侯爷的头衔,什么都没有。
他觉得自己配不上我,不敢靠近我。
后来,我嫁给江予卿,他不放心,跟着我下了江南。
他说我不需要回应他的感情,这些年他已经习惯了守候,只要让他待在我身边,陪着我,守护我,就够了。
他这一生最大的心愿,就是看着我平安喜乐。
最后我们喝得酩酊大醉,靠在几案上睡着。
醒来时,鸿雁山山头刚好升起朝阳,塞北又是一个晴天。
他捏着杯中的情蛊看了一眼我,一饮而尽。
相传情蛊是一个女神医为他的丈夫所制,需要用种情蛊之人的心头血作引子,但凡种了情蛊,若背叛心爱之人,就会被蛊虫一点一点从体内蚕食掉整颗心,死状极其惨烈,所以虽然有情蛊的传说,但真正种了情蛊的人并没有几个。
我想阻止他,但已经来不及,“宋齐玉,你怎么这么傻?”
坊间都在传颂江家家主是一个痴情的人,他如今娶的妻子,是他失散多年的青梅,这些年来他一直念念不忘。
江南又落了雨,灰蒙蒙的雾气中,一身黑衣,戴了斗笠的男子递给我一把青色的油纸伞,“沈小姐好,我是宋齐玉,北上的路,我一定会护你平安。”
……我们走得是水路,一路上我晕船很厉害,吐得昏天黑地。
我抱着佳棠盘的碎片一夜又一夜地梦到阿爹,梦到他不同意我远嫁江南,他一夜头发白了许多,流着浑浊的眼泪唉声叹气,“棠儿,你根本不知道这世间男子的真心变得有多快?”
“阿爹只是不想让你受苦,想着你在我身边,我至少可以为你撑腰。”
梦里醒来,我一次又一次地哭红了眼睛,内疚和自责,还有失去他们的痛苦盈满我的全身。
有时候会想,是不是因为我写了信告诉爹爹和兄长要和离,他们担心我,所以才在战场上分神,丢了性命。
有一天晚上,月色极美,两岸的青山碧影朦胧地映照在水中,水面上不时有鱼儿跃出来。
我又梦到了爹爹,半夜醒来在甲板上发呆。
不知何时出现的宋齐玉一步一步缓缓地走到我面前,像是听到了我的心声那般,低声开口,“他们不怪你。”
“真的吗?”
汹涌的眼泪蓬勃而出,我慌乱地捂住脸,声音略微有些哽咽。
“他们只会心疼你受了苦,他们不想要看到你这般自责,把所有的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
“你怎么知道的?”
佳棠盘在月色下映出彩色光芒,他竟然帮我修好了,他的声音很低,也很涩,“因为我曾经也有一个妹妹,她爱上了来上京经商的商人,最后为那个男人远嫁到江南,在那个男人娶了第七房小妾的时候抑郁而终。”
“你的父亲兄长,他们一定希望你好好地活着,开开心心地活着。”
“谢谢你。”
我抱着佳棠盘泪流满面。
这一夜,我又梦到了阿爹和兄长,梦到他们在彼岸花旁向我告别,对我说:“棠儿,对不起,原谅爹爹没来得及为你撑腰,就要留下你一个人了。”
我哭着想拉住他们的袖子让他们别走,可我扑了个空,眼睁睁看着他们越走越远……醒来时,船已经靠岸。
宋齐玉站在渡口,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驿站旁的马,笑着问我:“敢不敢和我比试一番?”
“比就比。”
我们买了两匹马,一路冲向北方,谁也不让谁。
耳边只有呼啸而过的风,心中什么都不想。
我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这般的畅意了。
最终,他险胜了我,等我去时,他已猎了一只野兔,坐在火堆旁烤兔子。
夜晚的星星很亮,我依稀在火光的映照下,看到他用的弓是我小时候用过的那把,上面还雕刻着海棠花。
他像学堂里面走神被夫子抓住的小孩儿,微微红着脸,垂着头,拼命地将弓藏到身后。
在我的再三逼问下,他才说,他是我十一岁那年,冒着生命危险,跳下寒潭救下的那个小男孩。
他说自我嫁给江予卿之后,他便从塞北去了江南,凭借自己的武艺做了一个镖师,只是希望有朝一日能报答我的救命之恩。
他理直气壮地仿佛做错事情的人是我。
我的眼眶发热,鼻尖酸酸的,“那你又在做什么?”
他叹了一口气,带着几分安抚意味地对我说:“佳棠,你为什么到现在都还不明白呢?
男子三妻四妾本就是常事,外面的我玩玩儿便好了,你总归还是我的妻子。”
我紧紧捏着拳头,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但语气仍旧有些哽咽,“江予卿,我想与你和离。”
“和离?”
他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佳棠,你为什么到现在还这么天真?
你的吃穿用度皆出自我,如今你还不能生育,离了我,你还能去哪里?”
“你放眼整个天下,有几个男人会娶你这样一个女人?”
可我曾经也有过孩子,我的孩子是为了救他而没有的。
我也是因为救他而再不能生育的。
我闭上眼睛,擦掉自己无声落下来的泪,要往出走。
他又一把强硬地将我抱进怀中,声音也软了几分,“好了,我错了好不好?”
“对不起,刚刚是我说话的语气不好,别生气了,好不好?
你不是一直想回家吗?
我过些时日陪你去塞北怎么样?
我们还在鸿雁山下赛马,射鹿……”他身上还有刚刚同许容月情色一场留下的气味,熏得我的眼睛和心都一阵一阵地刺痛,我拼命从他怀中挣脱。
五年来,我一直央求他陪我回去,他每次都说他很忙,我怕我远嫁到江南父兄本就担忧,再自己一个人回去可能会惹得他们作战时都分神,所以一直没敢回去。
可如今,我不想再求他了,我可以自己回去。
我刚挣脱,便听到后面的屋子里,许容月一声尖叫。
丫鬟匆匆跑来说她晕了过去,身下还流了血。
大夫来把完脉之后我才知晓,原来许容月早已有了三个月的身孕。
后来我才知道,那日东大街许容月差点儿被卖进青楼,本身就是一场戏,是江予卿知晓我心性善良,想借此给许容月一个正式进门的机会。
他们原本想在我面前暗度陈仓,只是没想到我会发现得这么快。
孩子保住了,他满脸的欣喜,在她身边端茶倒水,处处小心翼翼地照顾。
我忍着膝盖上的痛,一瘸一拐地踏过长长的走廊,走出了院子,身后是他们的欢声笑语。
自那日之后的半个月,江予卿一直在照顾许容月,我再没有见过他。
而我也一直在收拾自己的行李嫁妆,还有找北上时护我平安的,可以信赖的镖师。
就在我将一切都收拾好,准备动身北上的那日,他盛气凌人地回来了,看到我的第一句便是质问我,“佳棠,你为如此不能容人,你身为江家主母,难道不知道阿月怀了我们江家的骨血?
为何这些时日,你一次都没有过去瞧过她的身子是否安好?”
他的话,像一个惊雷直直地劈在我身上,我过了许久才缓过来,“所以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让我去看一眼江容月?”
“不然呢?”
“原来如此……”我自言自语,低声呢喃,“原来如此……”我马上就要离开了,也懒得再因为这些事情和他吵架了。
“阿棠,我特意在酒醒之后饮下,就是想告诉你,这不是我一时冲动的决定,我很清醒,我这一生只要你。”
“可你也知道,我并不能生孩子,我并不在意自己无后,可我也不想因此再被人侮辱。”
“我的父亲曾是军候,陛下本就忌惮,没有孩子,对我来说是好事。”
朝阳落在他的桃花眼上,温柔到迷人眼,“那既然如此,我们先相处试一下。”
他的眼里满是笑意,“好。”
我在北地为阿爹和兄长守了三年灵。
宋齐玉陪在我身边整整三年,待我始终如一。
第四年,我与他在阿爹和兄长坟前拜了天地,成了婚。
第七年,我们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大夫说我之所以有了孩子,是因为这些年我过得快乐,人只有心里快乐了,身体才能好。
孩子七岁时,嚷着要去看上京城的繁华,我和他又搬回了上京里面他们家的老宅子。
有一日午后闲来无事,我们去茶楼喝茶,听说书的先生说,江南首富涉嫌走私,勾结倭寇,后来家业被朝廷全部没收,他也被判了死刑。
行刑时,他对刽子手提了一个奇怪的要求,希望能让他再看一眼西北的天。
而许容月则在他们南下途中,不小心落水身亡。
再听到那些人事时,我仿佛真的只是再听一折戏文。
这一次,我的内心前所未有地平静,“好,我知道了,待会儿我就带些补药过去瞧瞧。”
他看我如此平静,又突然怔住了,神色里闪过几分慌乱。
但很快,他的神色又恢复了正常,“这样就对了嘛,你是当年主母,她的孩子以后也会是你的,有了孩子你以后也有了倚靠,我也是为你好。”
我依旧平静,“好。”
我再没有理他,而是在屋子里找佳棠盘。
佳棠盘是我十五岁时,我爹花费了无数心血,亲手为我做的生辰礼,彩色琉璃盘上牛马草木雪山都栩栩如生,风一吹,它们便会动,我走得时候一定要带走它。
可我找遍了整个屋子,直到第二日清晨也没有找到。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我就收到了阿爹寄来的信,我欢欢喜喜地以为岭北一战已经结束,他们要来接我回家了。
可我打开信封后,只觉得眼前一黑,心口窒息地疼,我抓着胸口,吐了一口血。
信上写到岭北一战虽然胜了,可是我的阿爹和兄长都牺牲了。
自阿娘在我五岁那年病逝后,阿爹一直未娶。
我的兄长也不过大我一岁而已,他甚至还没有成家,怎么就……我不相信,一定是他们搞错了,他们一定还活着,我要去找他们。
刚走出府门,便在看到了江予卿带着许容月走了过来,“佳棠,我仔细想了一下,阿月腹中的毕竟是我的孩子,我应该将她接到府上,好生照顾。”
我擦干净嘴角的血,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可知今日发生了什么?”
“佳棠,你本就不能生育,而今,你的父兄又战死沙场,你更是没了倚靠,要懂事些。”
“所以,你什么都知道?”
许容月身后的丫鬟手中拿着我无论怎么找都找不到的佳棠盘。
“那是?”
那丫鬟愤愤不平地开口,“这是主君看许姑娘孕吐的厉害,特意拿来哄姑娘开心的。”
那是我阿爹留给我的最后的念想,我不顾一切地朝她走去,想要将它从她手中拿过来。
可那丫鬟不愿意给我,争夺间,佳棠落在地上,摔成了一堆碎片。
许容月委屈又无辜地望着我,“姐姐,实在是对不起,主君只是心疼我怀孕不易,不像姐姐那般命好,不用受这苦……”她还未说完,我在她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这里哪里轮得到你说话?”
下一刻,江予卿立刻站出来,将许容月护在了身后,“拿你的东西是我不对,有什么不满的可以冲我来,阿月她是无辜的。”
我只觉得好笑,从怀中掏出早就备好的和离书,“江予卿,我们和离罢。”
他不可置信地望着我,“佳棠,你疯了吗?
不要再赌气了好不好?”
“我没有再赌气,我是认真的,我想与你和离,从今往后,再不想多看你一眼。”
“你可要想好,今日你若决定和离,我可以成全你,但若是以后你后悔了,回头求我和你在一起,那时候,你便只能做妾了。”
我只觉得荒唐可笑,“我想好了。”
他签了和离书,凭借江家的财力在当日就举行了大婚,以正妻之礼迎了许容月进门。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