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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宁远谢舒禾的小说京港无回音免费阅读

长岁有余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你爱我吗沈宁远有些暴躁地下车:“你听不见我按喇叭吗?”余光扫过我怀里的玫瑰,不屑地冷嗤:“这么寒酸的东西可别丢我的人,扔掉,不要让我说第二遍。”我后退一步,避开他的手。“如果你不同意离婚,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沈宁远耙了耙头发,心烦地踹了一脚车,他深深呼吸,放缓了语气:“你乐意留着就留着吧,和我上车。”他不由分说将我推上车,帮我系好安全带。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他这次开车稳了很多。到了目的地。是一家餐厅。全场被清空,只有簇拥着的玫瑰花海,正中摆着一架钢琴。侍者将我引至一旁,随即端上来一个很精巧的蛋糕。沈宁远坐在钢琴旁,琴声流水般从他的指尖溢出。水晶灯流离的光倾泻而下,晕染在发丝上,他整个人仿佛在发光。f小调第一钢琴协奏曲。19岁的...

主角:沈宁远谢舒禾   更新:2024-11-19 11: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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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宁远谢舒禾的女频言情小说《沈宁远谢舒禾的小说京港无回音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长岁有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爱我吗沈宁远有些暴躁地下车:“你听不见我按喇叭吗?”余光扫过我怀里的玫瑰,不屑地冷嗤:“这么寒酸的东西可别丢我的人,扔掉,不要让我说第二遍。”我后退一步,避开他的手。“如果你不同意离婚,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沈宁远耙了耙头发,心烦地踹了一脚车,他深深呼吸,放缓了语气:“你乐意留着就留着吧,和我上车。”他不由分说将我推上车,帮我系好安全带。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他这次开车稳了很多。到了目的地。是一家餐厅。全场被清空,只有簇拥着的玫瑰花海,正中摆着一架钢琴。侍者将我引至一旁,随即端上来一个很精巧的蛋糕。沈宁远坐在钢琴旁,琴声流水般从他的指尖溢出。水晶灯流离的光倾泻而下,晕染在发丝上,他整个人仿佛在发光。f小调第一钢琴协奏曲。19岁的...

《沈宁远谢舒禾的小说京港无回音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你爱我吗
沈宁远有些暴躁地下车:“你听不见我按喇叭吗?”
余光扫过我怀里的玫瑰,不屑地冷嗤:“这么寒酸的东西可别丢我的人,扔掉,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我后退一步,避开他的手。
“如果你不同意离婚,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沈宁远耙了耙头发,心烦地踹了一脚车,他深深呼吸,放缓了语气:“你乐意留着就留着吧,和我上车。”
他不由分说将我推上车,帮我系好安全带。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他这次开车稳了很多。
到了目的地。
是一家餐厅。
全场被清空,只有簇拥着的玫瑰花海,正中摆着一架钢琴。
侍者将我引至一旁,随即端上来一个很精巧的蛋糕。
沈宁远坐在钢琴旁,琴声流水般从他的指尖溢出。
水晶灯流离的光倾泻而下,晕染在发丝上,他整个人仿佛在发光。
f小调第一钢琴协奏曲。
19岁的肖邦写给初恋的曲子。
热烈而甜蜜,动人而华丽。
相比之下,我怀里的玫瑰花更显得残破枯蔫。
一曲奏完,沈宁远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拿过侍者递来的檀木礼盒。
打开,推至我眼前。
是一条翡翠项链。
吊坠雕刻成盛开的昙花。
我记得,这是沈宁远上个月去港城的春拍珠宝专场花了五百万为谢舒禾拍下的。
就算我不想打听,也有很多人想方设法地让我知道。
我不配。
他肯送我,无非是因为谢舒禾拒绝收下。
“送你的生日礼物,别闹脾气了。”
哪怕是求和,沈宁远仍然是高高在上的语气。
我下意识抚上手腕那个包金的东陵玉镯子。
这是阿远送我的最后一件礼物。
那时,他仿佛预知到了什么,眼里含着淡淡的水光,一遍又一遍和我说:“如果那个讨厌的沈宁远打败了这个只有三年记忆的我,思思,你能别放弃我吗?”
“我爱你,很爱你。”
“为了你,我可以什么都不要。”
“求你别不要我。”
后来,在沈宁远恢复记忆的第一天,那个手镯就被他从我的手腕上捋下来,摔成了几截。
我是廉价的东陵玉,谢舒禾是名贵的翡翠。
可我就是喜欢东陵玉。
我将玉镯一节一节地捡起来,找了很多修复师傅,将它修好。
那是阿远留给我的礼物。
唯一可以被修复的礼物。
沈宁远抬着下巴,低垂着眼眸,等着我感激涕零地收下那条价值百万的项链。
那条谢舒禾不要的项链。
他的电话响了。
是谢舒禾。
她的失声好了。
在电话里磕磕绊绊地叫沈宁远阿远。
我不意外。
其实我一直都知道谢舒禾没有失声。
十五岁那年所谓的我推谢舒禾下水,也是她自导自演。
但没有人在乎真相。
除了我。
沈宁远眉眼舒展,唇角上扬,那张从来都冷淡的脸霎时间变得生动。
他也语气温柔地唤:“阿舒。”
他挂了电话,竟然难得问我,要不要去看谢舒禾。
我不说话,一直看着他。
看得他皱起了眉,正要开口质问。
我截住了他的话头:“你爱我吗?”

对不起
杨容卿当年上位的手段不光彩,只要找到了她违法的证据,不愁把她送不进牢里。
可我等了三天。
只等来了杨容卿。
她的身上携带着淡淡的檀香,我知道,她一直有拜佛的习惯。
是因为亏心事做多了,她害怕吗?
杨容卿一言不发,坐在了我病床前,她撩起眼皮看我,眼里有淡淡的红血丝。
她美得像刺破夜穹的一缕朝阳。
“你想报复我,直接来和我说,”她抿着唇,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U盘,“我所有见不得人的资料都在里面。”
“如果我注定会栽在一个人的手里,我希望那个人是你。”
她第一次向我露出了脆弱的一面,眼中浮动着微微的水色,但她没有掩饰,而是直直看着我,任凭眼泪滚落下来。
“我对不起你,但也爱你,也许我现在所剩不多的情感都给你了。”
杨容卿像一个等待着行刑的死刑犯,她的眼里竟然有忐忑,不安。
我看着她,突然发觉她的头发也掺了几根白丝,眼角也多了细细的皱纹。
是啊。
我记忆中美艳狠毒的杨容卿也会老。
我不喜欢哭。
从前我很爱哭,后来发现哭也没用,只会招来更多的不幸。
可泪水充盈眼眶,我的眼泪止不住。
“那个女人她对我不好,你知道我有多么羡慕谢舒禾吗?你那么爱她。”
“十三岁那年,我看见你从旋转扶梯上下慢慢地走下来,你那么好看,你知道我有多想让你冲我笑一笑吗?”
杨容卿抱住我,手按在我的后脑上:“对不起。”
我嚎啕大哭。
哭了好一阵子,才平静下来。
“妈妈,你当年肯定很难过吧。”
杨容卿看着我,帮我把发丝别到耳后,她有些恍惚:“那时,我以为你死了,你爸把谢舒禾带了回来,让我把她当成你,我做不到。”
“但我孤立无援,因为我没有话语权,我委屈愤恨,却无可奈何,只能忍耐着,中途经历了一些事,最终还是我赢了。”
“那时我针对你,有很多原因,但你本身是最无辜的。”
“静思,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我握住了她的手,眼神坚定:“妈妈,我想和你一样去掌握话语权。”
杨容卿答应了我。
她临走前,差点忘记拿那个U盘,我提醒了她。
杨容卿冲我笑了笑,将U盘收进了口袋里。
我也笑了笑。
我知道,那个U盘是空的。
“所以,你知道谢舒禾是来故意诈你,目的是想让杨容卿认清你的目的?”
我低头喝完了徐袅给我熬的汤,才开口。
“对呀,她毕竟被杨容卿养了二十八年,就算石头,也有了温度,杨容卿对她有感情的,但是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感情又算得了什么呢?”
“但杨容卿对我有芥蒂,正常人不会那么容易接纳一个伤害的人,哪怕是妈妈也一样。”
“但比起我,她更接受不了谢舒禾,因为她接受不了被一个她瞧不上的人居然耍了二十八年。”
那一天,我被杨容卿彻底摧毁了。
可在废墟里重生的谢静思终于明白了。
过去那个对人抱有期待的我到底是有多么愚蠢。
“那你接下来想干什么?”
我放下了碗,笑了笑:“等鱼儿上钩。”
病情恢复得不错,我能出院了。
我出院当天,杨容卿为我办了一场宴会。
地点是曾经的望舒山庄。
哦不,现在应该叫静思山庄了。
山庄里触目所及是一片玫瑰花海。
我被簇拥在人群中央,是当之无愧的主角。
曾经对我嗤之以鼻的少爷小姐都是一副热情的模样,就好像我们过去关系很好似的,曾经的龃龉不过是一场梦。
谢舒禾曾经最好的朋友讨好地向我笑,递来一杯香槟酒:“静思,我们过去是有一些误会,希望你能大人有大量。”
我看了看我,将那杯香槟酒接过,她眼眸亮了亮,脸上浮现的笑意还未扩大,就僵住了——
因为我将那杯香槟酒倒在了她头上。

凭什么输给你
“不能呢,毕竟我只会趴在谢舒禾的身上吸血,是个恶毒,心胸狭隘的坏女人。”
她干笑了两声,却也不恼,转移了话题。
“静思,这一杯酒差不多就上万了,听说是沈公子酒窖里的私藏,你是当之无愧的谢家明珠。”
她正说着,谢舒禾端着托盘跌跌撞撞地走了出来。
杨容卿是最懂怎么折辱人的。
她脸上盛着讨好的笑,围在昔日的好友面前低三下四,可这些人眼风扫过都是轻蔑鄙视。
哪怕如此,谢舒禾也全盘接受。
让我想起了记忆深处的那个女人。
喉间紧了紧。
谢舒禾正被一个追求过她的公子哥为难,她脸窘得通红,连连鞠躬,可公子哥偏头看了我一眼,更加不依不饶。
“舒禾你要缺钱可以给我说啊,我那个小情儿跑了,你要不要顶上啊?”
“山鸡就是山鸡,哪怕装点了凤凰羽毛,也是山鸡。”
我走上前,侧头笑了笑:“那你又是什么东西?”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我会为了谢舒禾出头。
毕竟她霸占了我的人生长达二十八年。
我扫过在场的人,扯过谢舒禾的手腕,拉着她走到了无人处。
“你要想离开b城,我会帮你。”
谢舒禾甩开我的手:“你别得意了,你以为你很了不起吗?如果你不是妈妈的亲生女儿,谁愿意多看一眼?”
我定定地看着她,不说话。
谢舒禾后退了一步:“你看我做什么?”
我摇着头叹息:“谢舒禾,你曾经有那么多资本,却无力抵御风险,落到了这个地步,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了。”
我一步一步逼近她:“因为,你是个蠢货。”
倒没有再嘲讽她的意思。
只是在陈述事实。
谢舒禾是个软体动物,她在这个名利场浸淫了二十多年,居然还是看不清真正的关键,只愿意把命运交到别人手中。
就和曾经的我一样。
谢舒禾被我一激,面容有些狰狞:“你什么东西看不起我?”
她眼瞳深黑,一手死死按住我的肩,拿了什么东西捂住了我的口鼻。
是乙醚的味道。
“贱人,你不就是投个好胎?你哪点比得上我?我每天学画画学十几个小时,就怕让妈妈失望,我那么努力,那么努力......”
“凭什么输给你!”
“......”
耳边谢舒禾的怒骂声渐渐远去。
我的意识沉入了黑暗中。
我被绑到了海边的一个废弃的木屋里。
海浪声一波又一波,还有海鸥的叫声。
还有......
投影在墙上,我细微的啜泣声和喘息。
谢舒禾狠狠地拽起了我的头发,逼着我看:“你是个贱货,不管血缘是什么,你都是个贱货,你好好看看你的下贱样。”
旁边坐着一个男人正吃着泡面,吃得狼吞虎咽,似乎好久都没有吃东西了。
这个男人......
我见过。
“怎么?想起来了?他也是你的男人之一啊,谢静思。”
男人看了我一眼,露出了恶心下流的表情:“她是不是念着我的能力,等我一会儿......嘿嘿......”
“哼,沈宁远是不是和你说都已经解决了?”谢舒禾松开我,“这个人是我保下来的,就是为了以防万一。”
“你觉得我蠢?”谢舒禾冷笑,一脚狠狠踹向我的腹部,“贱人!”
她彻底剥落下了自己的面具。
自私,恶毒,愚蠢。
杨容卿到底是怎么养她的?
我咽下了口里的血:“你们想要钱?你威胁的大概是沈宁远,我的视频对他来说意义更重要一些。”
谢舒禾居高临下地看我:“你猜到了又怎么样?”
我笑得一颤一颤,笑够了,才对她说:“不怎么样,只是你也许想不到,沈宁远在我做手术的时候,往我的牙齿里装了定位器。”
遥遥地,从远方传来了鸣笛声。
我笑得幸灾乐祸:“砰——你完蛋了。”
男人暴起,对我拳打脚踢。

目的是沈家
我接过手巾擦了擦手上的鲜血:“拖出去喂鱼吧。”
杨容卿擦去了我脸颊溅上去的血,她满意地看着我,像看着一件艺术品:“你果然是我的孩子,我很爱你。”
我望入她深如潭水的眼中。
这一局我和她都筹谋了很久,
从谢舒禾的反间计开始。
她折辱谢舒禾,又故意在当初的那伙人中留下了活口,只为了等谢舒禾被逼入绝境之下的反扑。
果然,如她所愿,
谢舒禾决心为自己搏一把。
她真以为她能从杨容卿举办的宴会中掳走我吗?
是故意露出的破绽。
我牙齿里的定位器,引来了沈宁远。
而她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目的是沈家。
如果我在这个过程里受到了什么不可逆的伤害,她会后悔吗?
我看着她,还是没有开口问这个问题。
她仿佛预料到了我的想法。
“静思,对于一些阴影,你必须自己迈过,妈妈相信,那个男人从此以后,再也不会是你的噩梦了。”
我佯装感动地湿润了眼眶,点了点头。
那个问题的答案,其实无所谓。
这个局中,她的目的是沈家。
而我的目的,是为了彻底赢得她的信任。
而如今,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杨容卿终于放心让我接触一些核心的东西了。
我猜,有一部分原因也在我的病情控制还依赖她。
沈宁远下落不明,她接手了a国请回来研究所的后续费用。
我的病情时好时坏。
杨容卿心疼我,从来没有下过厨的她,居然也肯为了我做饭。
这天,警察也上门了。
杨容卿回头,她惊愕地看着我。
她完全不能理解,我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只为了把她送进监狱。
我把碗里最后一点米饭都吃干净。
这是她给我做的第一顿饭,同样,也是最后一顿。
放下碗,我抬起眼,对着她笑了笑:“妈妈,再见。”
我从未原谅。
仇恨就应该用血来偿还。
数罪并罚,杨容卿被判了死刑。
听说她放弃了上诉,坚持要和我见最后一面。
我答应了。
“我栽到了你的手上,这也许就是命运吧。”
杨容卿依然很从容,她眯了眯眼:“只是我很意外,你不为财,也不为权,居然只是为了将我绳之以法。”
我反而说起了不相干的事:“杨容卿,我从这一刻开始,才算真正对你脱敏了,我终于不怕你了。”
杨容卿一怔。
这口郁结在心里的气我实在是憋了太久。
吐出来后,我一时间居然有些恍惚。
“我说,我很厌恶你,很恐惧你,从来没有把你当成我的妈妈,我一直待在你身上,就是为了复仇。”
“你说得对,心理阴影要自己面对。”
“此后余生,我终于再也不会想起你了。”
杨容卿砸了电话,扑在玻璃上,用拳头砸着玻璃窗,直到流下了斑斑血迹。
“你一直认为那个女人才是你的妈妈?她从我手里偷走了你!”
“你回来——”
“我才是你的亲生母亲。”
她被狱警死死按住。
可还是尽力挣扎着,向我的方向探出手。
我站起身,离开了这里。
徐袅在等着我。
她见我出来,小跑了几步:“静思,你感觉怎么样?你的身体怎么样?”
死亡对所有人都很公平。
我的身体已经到了强弩之末。
哪怕有a国的专家也是一样。
道路两旁的梧桐树飘落下了落叶,徐袅的背后是一片湛蓝的天空,融融日光晕在了她的发丝上。
我想,我一定会把这幅画面牢牢地印刻在心上。
“袅袅,我要离开了,如果挑一个地方作为我的终老之地,我希望是那个滨海小镇,”我上前抱住她,“谢谢你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徐袅闷闷地问:“你决定了吗?”
我温柔地笑了笑:“决定了。”
她不说话了。
我放开她,回忆起了过去的事:“你还记得吗?我们成为朋友的契机是,我中学的时候被校霸勒索也不敢告诉别人,你就和那个校霸打了一架,还偷偷送我回家。”
“那时你说,你要成为福布斯榜的前五。”
我牵住了她的手:“我会努力活到那一天。”

他看上去好像要碎掉了
“静思,我一直都知道,你心地很好,谢谢你。”
她怯弱地露出了一个惹人怜惜的笑。
只不过病房里没有人顾及她。
杨容卿吐出一口气,安抚着我:“乖乖,我先去处理一些事情,之后我会向全城媒体阐明你才是谢家真正的千金。”
她走了。
谢舒禾也紧跟着离开。
徐袅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沈宁远,转头嘱咐我:“有什么事记得叫我。”
她把门掩上。
现在,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
我和沈宁远。
“我没有爱过谢舒禾,”沈宁远艰涩地开口,“我是为了......为了......”
他说不下去了。
我替他补充:“你是为了沈谢两家的合作。”
京圈沈谢两家独占鳌头,焦不离孟。
我以为他爱谢舒禾,可从刚才他对谢舒禾的态度来看,并不是我想的那样。
“所以,你是故意带我去老宅的,你也知道......我妈妈设了局,但你还是带我去了。”
沈宁远咬了牙:“我不知道她——”
“你以为不过是些小打小闹,我早就习以为常了,先把我妈妈的情绪平复下来,等过阵子再来补偿我也可以。”
这应该是很难过的事吧。
对于我,对于他都是。
他看上去好像要碎掉了。
但我大概对眼前的这个男人已经失望透顶,心里也掀不起一点波澜。
“静思,我爱的人一直都是你,从十八岁那年开始,我就爱上你了,我很高兴你想嫁给我,哪怕你生不了孩子,哪怕......”
我又笑着接过他的话:“哪怕我那些下流的照片可能明天就会传到烂大街。”
沈宁远的眼睫毛颤动着:“不会,我已经处理好了,那天什么都没有发生。”
那天的记忆也许太痛苦了。
我已经记不太分明了。
只记得从黑暗中伸出来想把我拽下深渊的手,和疼痛,作呕的冲动。
“可沈宁远,我觉得你很恶心。”
我每说一个字,他的脸色就白一分:“说真的,和你待在同一个空间里,都让我觉得恶心。”
沈宁远眼里的光芒彻底熄灭,只余下了燃尽的灰烬。
沈宁远离开前告诉我,他请来了a国治疗我病症方向的专家。
我没说话。
那天以后,我又转到了新的病房。
大把大把的药,手术室里晃眼的灯光。
徐袅抛下公司来照顾我,几乎寸步不离,被我劝回去了。
杨容卿为我请来了护工,她和沈宁远也常来看我,日子一天天地过来,我的良性结果也出来了。
那天,我也迎来了一位客人。
谢舒禾。
她狼狈到我不敢认,和以往的天才美女画家几乎不挨边。
头发毛躁,眼下青紫,衣衫褴褛。
“你很痛快吧。”
这是谢舒禾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我赞同地点了点头:“对呀,毕竟报应不爽嘛。”
谢舒禾捂着眼冷笑一声:“我一夜之间变得人人喊打,就连那些曾经巴着我的人也对我避之不及。”
“我好嫉妒你,你凭什么有徐袅这样的朋友?凭什么你才是妈妈的女儿?凭什么我的亲妈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小三?凭什么沈宁远喜欢你?”
我笑:“那你也愿意变成我,被亲妈和养母虐待,又被丈夫冷暴力三年,还得了绝症,每天担心会不会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谢舒禾不接我的话,继续控诉:“明明我很努力了,努力地讨人喜欢,努力地画画,可你知道外界这么说我吗?说我的画都是抄的!”
“我什么都没有了。”
“但因为你的一句话,我还能陪在妈妈身边,我还要感谢你。”
我又笑:“你难道不该感谢我吗?”
她肩膀一抖一抖的,压抑不住地啜泣:“感激你?我好恨,恨你,恨沈宁远,恨妈妈,我在她身边待了二十八年,她居然这么心狠。”
我笑盈盈地问:“那你不想报仇吗?”
谢舒禾的哭声一歇,她瞠目结舌地看着我:“你说什么?”
我耐心地重复:“既然他们所有人既对不起你,也对不起我,那我们为什么不联合起来去报仇呢?”
她犹疑道:“报仇?”
我点了点头:“对呀,因果报应,也该在他们身上应验一下呀。”
谢舒禾答应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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