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实并不是这样的,明明就是她求着我去的,我觉得我一个闺蜜去不太妥当,她却扮可怜说她爸妈远在国外,所以央求我撑撑场子。
我心软答应后,到了吃饭那天她却开始发疯找借口让我先走,说这种场合实在不合适。
虽然我有些不悦但还是听话地走了,没想到这都是她计划好的。
要的就是趁我不在好栽赃我!
后来,她跟徐智的好兄弟玩暧昧,擦枪走火被发现后,直接推我出去当挡箭牌,再次鬼话连篇说是我陷害她,看不得她有美好的家庭。
我本人更是不知情,她却替我开脱哀求徐智别找我麻烦,徐智心软于是不计前嫌加倍对她好。
她怀孕后和其他男人大尺度不小心流产,再次一口咬定是我害得她。
她婆婆想要报警,她却替我求情,成全了自己的虚伪人设,她婆婆那边只好作罢,同情她交友不慎认识了我这么一个害人精。
再后来,她生产后烦孩子吵闹直接给他喂了安眠药,却没注意到被子盖住了他的口鼻。
孩子没了后,她再次将责任推在了我身上,说是我妒忌她。
桩桩件件,徐智说的句句泣血。
那时我才知道原来我把宋文雅当作亲人看待,她却一直都把我当成她犯错时的背锅侠。
只要她做错事就说是我教唆的,到时候她只需要在徐智面前装可怜为我开脱维持自己善解人意的形象。
这样既不会害怕东窗事发又成功地摘除了自己的嫌疑。
徐智对我的恨意确实越发的深刻了,明明是面都没见过几次的陌生人,在宋文雅的刻意引导下,我成了个勾三搭四,没有道德的浪荡女人,还几次三番害宋文雅。
我深吸一口气,好在上天垂帘,我现在重生了。
我回到家里将宋文雅的东西都打包出来,找了搬家公司送到了保安亭。
这房子是我爸妈买给我的,靠近学校,而宋文雅住在这里从来没有付过钱,就连水电费都是我自己给。
以前我当大冤种,但是现在绝对不会了。
整理完一切,我换了大门的密码,删除了宋文雅的指纹。
宋文雅是半夜开始闹起来的,她大力敲门,大声咒骂,我直接打了保安的电话,不一会儿宋文雅就被拖走了。
看着楼下被拖走的宋文雅,我只恨自己以前眼瞎,引了一个白眼狼进房子。
宋文雅和徐智分手的消息在学校闹得沸沸扬扬。
我们现在是大四,都是要去实习的人,而宋文雅平时仗着徐智的爸爸是大学教授,吹嘘自己什么都不要做就会有一个大厂的实习证明。
以前的牛怎么吹出去的,现在她就要挨多少嘲笑。
也有不少八卦的人私下里询问我宋文雅和徐智的事情,我统一表示我和宋文雅友谊已经破裂,闭口不提其他事情。
宋文雅被我赶出去后,重新灰溜溜地住回了宿舍。
可她没有放弃徐智这条大鱼,徐智单方面的分手后宋文雅开始了穷追猛打。
徐智开始变着法地折腾宋文雅,大半夜打电话喊她起来给他送包纸都是常见的事情。
大家都嘲笑宋文雅是徐智身边地舔狗。
而我开始了忙碌的实习工作,有了上辈子的经验我很顺利地转了正。
而宋文雅那边也有了转机,她还是怀孕了。
有了孩子徐智也算是暂时的被拿捏住了,她重新开始耀武扬威起来,甚至开始找我麻烦。
当我在组长的办公室看见她的时候就感觉大事不妙。
宋文雅脸色红润地坐在办公椅子上,看向我的眼神中带着得意。
“张静!
你也有今天!
你当初那么对待我害我吃了那么多苦,只要你今天跪下来给我舔鞋,我可以暂时原谅你,不然你这份工作就难说了。”
她温柔的语气中隐隐带着威胁。
“那我不干了。”
我脱下工牌放在桌上转身就准备离开,身后却响起了宋文雅阴冷的声音。
“这可由不得你。”
她拍了拍手,门后忽然出现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