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相宜陆凛言的女频言情小说《失去千千万万遍阮相宜陆凛言全文》,由网络作家“冷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车停下后,陆凛言没有等她,先一步进了门。阮相宜跟在他身后入场,才发现是一场生日宴。不过主角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看着站在舞台中心众星拱月的徐梦榆,阮相宜瞬间明白,她才是这场宴会的女主角。她穿着华美的高定礼服,定制的钻石项链衬得她脖颈修长,耳边的珍珠耳坠闪耀如鲛人泪滴,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阮相宜盯着这些首饰看了很久。她对这些首饰,烂熟于心。无他,仅仅是因为这些东西在启用前,一直摆在陆凛言的展柜里。还不知道真相时,她以为这些都是他为她准备的礼物,为此期待了很久。可这么久过去了,一年又一年,每一年他都会准备,却始终没有拿出来,慢慢的,她也忘了。直到今天再见,她才知道,原来这一切都是送给徐梦榆的。许是注意到了她的视线,徐梦榆提着裙子迎了上来...
《失去千千万万遍阮相宜陆凛言全文》精彩片段
车停下后,陆凛言没有等她,先一步进了门。
阮相宜跟在他身后入场,才发现是一场生日宴。
不过主角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
看着站在舞台中心众星拱月的徐梦榆,阮相宜瞬间明白,她才是这场宴会的女主角。
她穿着华美的高定礼服,定制的钻石项链衬得她脖颈修长,耳边的珍珠耳坠闪耀如鲛人泪滴,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阮相宜盯着这些首饰看了很久。
她对这些首饰,烂熟于心。
无他,仅仅是因为这些东西在启用前,一直摆在陆凛言的展柜里。
还不知道真相时,她以为这些都是他为她准备的礼物,为此期待了很久。
可这么久过去了,一年又一年,每一年他都会准备,却始终没有拿出来,慢慢的,她也忘了。
直到今天再见,她才知道,原来这一切都是送给徐梦榆的。
许是注意到了她的视线,徐梦榆提着裙子迎了上来,嘴角带着温柔笑意。
“阿言,这位就是你谈了六年,答应要带来给我看看的女朋友吗?真漂亮,难怪能勾走咱们大校草的心。”
原来是徐梦榆说想见她,怪不得陆凛言会一反常态带她过来。
阮相宜这才明白他的用意,自嘲一笑。
他的几个兄弟见状走过来,在一旁忿忿不平地帮起腔。
“是啊,谈了六年,老陆是真听话、真长情啊!也希望某些人能遵守约定,不要再搞什么奇怪的考验了。”
“这年头真心的人不少了,能得到一个就珍惜吧,要真辜负了,后悔都来不及。”
兄弟们肆无忌惮的为陆凛言出着头,还以为阮相宜听不出来。
她也如他们所想一般,没有任何表情,随意找了个位置落座。
安静地扮演着,一个猜不出他们哑谜的,花瓶女友角色。
一整晚,阮相宜都没有离开过座位,静静地看着跟在徐梦榆身后的陆凛言。
他素来不喜欢交际,却会陪着徐梦榆和圈子里的公子哥们寒暄;
明明是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的性格,却记得徐梦榆的禁忌喜好,替她挡酒;
女朋友就在现场,他却因为徐梦榆和别的男人握了下手,而吃醋黑脸。
只用了短短几个小时,阮相宜就见到了陆凛言喜欢一个人时,不自觉流露出来的在意。
在一起六年,她才终于看清楚他爱人的模样。
舞台中心唱完生日歌,大家都涌上来送上生日礼物。
陆凛言压轴,拿出了一份庄园地契,眉梢眼角都是暖意。
“阿榆,你曾经说过想要一个温馨的家,所以我送你的是一个庄园,希望你能得偿所愿。”
听到这话,周围几个兄弟纷纷起哄助攻。
“你们不知道,这庄园里的所有房间都是老陆一手设计的,整整装修了六年呢!”
“我听说后花园里种满了薰衣草和郁金香,也不知道这些花都是谁的最爱啊?”
“温馨的家,要我看嘛,怎么也得有个男主人才称得上温馨,你们说是不是?”
徐梦榆的脸,在这一片调侃声里慢慢变得绯红。
她连忙合上手掌,做出要许愿的样子,大家这才噤声。
一片寂静里,阮相宜的手机叮咚了几声。
是爸爸发来的语音消息,她正要长按转文字,却不小心误点了播放。
“相宜,祝你生日快乐,马上就要过十二点了,有没有吃蛋糕啊?”
原先聚集在徐梦榆身上的视线,一瞬间就转移到了阮相宜身上,都带上了震惊。
陆凛言也愣了几秒,回头看向她,眉头微皱。
“相宜,你生日是今天吗?”
阮相宜脸上没什么表情,轻轻点了点头。
以往陆凛言还会提前问一问日期,准备一份礼物。
可今年撞上徐梦榆的生日,他忘了个干净,好像也正常。
所有人都没想到会遇到这么巧的事,一时都面面相觑起来。
最后还是徐梦榆打了圆场,她拉着阮相宜走到蛋糕面前,亲自点了一根蜡烛。
“既然这么巧,那就一起庆祝吧,你也许个愿吧。”
阮相宜没有拒绝,闭上了眼睛。
等她许完心愿,为了打破现场的尴尬气氛,陆凛言随口问了一句。
“许了什么心愿?有什么想要的礼物吗?”
阮相宜看了他一眼,淡淡开口。
“希望今年内,能顺顺利利结婚。”
一听到那慌慌张张、哽咽不止的声音,陆凛言的脸就变得阴沉无比。
他一脚踩下油门,猛打方向盘,180度大转弯掉头。
一时不察的阮相宜猛地撞向车门,额头被甩飞的摆件刮出一道五厘米的伤口。
鲜血淋漓落下来,她吃痛捂住伤口,满脸不解地看向陆凛言。
他根本没有注意到她受伤的事,只顾着和电话那头的人通话,眼里快要喷出火来,却压抑着,强装出镇定安慰的语气。
“别怕,你现在在哪儿?别挂电话,我五分钟内一定赶过来。”
阮相宜那些将要脱口而出的疑问,在这句话里戛然而止。
她从包里拿出一些纸,处理着还在渗血的伤口。
导航不停提醒着超速,陆凛言却置若罔闻,连闯了七八个红灯。
看着那快要爆表的车速,阮相宜调整了一下安全带。
五分钟后,车停在了酒吧门口。
陆凛言似是忘了车上还有一个人,扯开安全带就狂奔着离开了。
看着他光速消失的背影,阮相宜犹豫了几秒,还是跟了上去。
一进门,她看到大厅被砸的七零八落的桌子,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二楼的包厢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她一上去就看到了正在互相推搡的两拨人。
靠近包厢门的,是刚刚赶来的陆凛言和四五个兄弟。
另一侧的人,阮相宜也认识,是圈里素来和陆凛言不对付的死对头聂临。
陆凛言容貌好,性格好,从小优秀到大,虽然感情生活荒唐了点,但豪门哪个少爷不放纵,所以也不妨碍他成为圈子里所有豪门都羡慕的别人家孩子。
而聂临和他处处相反,玩得花,喜欢浪,是圈子里的毒瘤。
因为憎恨陆凛言的优秀,他处处和陆凛言作对,偏偏陆凛言从不理会他,进而更加剧了他心里的恨意,今天陆凛言的白月光砸了他,可算是给他找到机会了。
他带着十来个兄弟将包厢团团围住,裹着纱布的右手还在不停地淌着血,眼底一片阴翳。
“陆凛言,监控录像可拍得清清楚楚,是你这小心肝先动的手,怎么,你还想颠倒黑白护短不成!”
陆凛言冷笑,将人护在怀里,“想要怎么赔偿?你直接开价。”
见他这么在意,聂临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眼底满是挑衅。
“赔偿?她砸得老子手都要断了,当然是去警局了!该打官司打官司,该坐牢坐牢!”
听到这话,陆凛言和几个兄弟的脸色都变了。
陆凛言额头青筋暴起,却只能强压下心底怒火,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这么点事,有必要闹这么大吗?欺负一个女孩子有意思?你要挑事,就冲我来!”
聂临等的就是这句话。
他眼睛转了几圈,要小弟把桌子上那把水果刀拿来,语气阴毒至极。
“好啊,那我也不为难你,她毁了我的手,你也留下一只手,我们就扯平了!”
话音刚落,那把锋利的水果刀就扎在了门上。
几个兄弟闻言,连忙把陆凛言护在身后,暴跳如雷的看向聂临。
“姓聂的,都是圈子里的!你别太过分!”
话虽如此,没有人比陆凛言更清楚今天的事情有多严重。
聂临今天伤了手,就算他能暂时平息事端,聂临如此恨他,以后也绝对会想尽办法找机会报复回来。
聂临报复不了他,就只能报复他的软肋。
徐梦榆,就是他的软肋。
虽说他可以保护徐梦榆,可世界这么大,总有他顾看不到的地方,他不想让徐梦榆日后发生危险,最好的办法就是在今天了结一切,
想清楚利害关系后,陆凛言再没犹豫,推开身边的人。
几个兄弟都惊了,扑上来拉住他的手,让他不要犯傻。
“陆凛言!你他妈疯了!你是机长,废了手,你的职业生涯就毁了!”
“一个女人而已,值得吗?”
他却露出了从未有过的眼神,冷冷地看向聂临:“你说到做到?”
“当然!”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陆凛言抽出了插在门上的那把刀。
看着他的动作,阮相宜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还没来得及阻止,陆凛言就把早已吓得哭到要昏厥的徐梦榆护在怀里,用衣服挡住她的视线,轻声安慰着。
“别怕,很快就结束了。”
说完,在无数道震惊的目光里,陆凛言举起那把匕首干脆利落地扎进了右手掌心。
血柱如涌泉般喷射而出,四下飞溅着,看起来极为骇人。
他的脸瞬间变得比纸还要苍白,可他却死咬住牙关,只闷哼了一声。
唯恐吓到怀里的人。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看过不远处脸色惨白的正牌女友阮相宜,一眼。
阮相宜烧光所有东西后,并没有立刻回家,而是在外面长椅上坐了很长很长时间。
推门进去的时候,陆凛言已经休息了,可他放在床头的手机却在不停震动着。
她走过去想关掉,却不小心点开了他的微信。
打开一看,满屏都是他和徐梦榆的聊天记录。
“阿言,真巧,没想到我这次回国居然能坐上你的航班,你这么一个玩世不恭的人,居然也能成为临危不惧的机长啊。”
陆凛言沉默了许久才回道:“你真的不知道,我是因为什么,才成为机长的吗?”
徐梦榆发了个笑眯眯的表情包:“难不成是因为我啊,就因为我说,喜欢穿机长服的男生?”
陆凛言只回一个字,却足够碾碎阮相宜的所有。
“是。”
她骤然红了眼,眼泪不自觉流下来,她连忙擦掉,退出聊天界面时,看到了那个鲜明的置顶标志。
而下面,赫然是她的聊天框,上面也有一个标志。
不过是免打扰。
爱与不爱,一字之差,原来真是天壤之别。
不过没关系,她已经抽身了。
他等来了喜欢的人,她也要开始新的人生了。
各得所愿,两全其美。
第二天,定好的闹钟把阮相宜叫醒时,她才发现陆凛言已经出门了。
他没有说去哪儿,但她知道,他是出去找徐梦榆了。
毕竟昨晚徐梦榆随口提了一句想吃母校附近的那家早茶,他便立刻在软件上订好了位置。
阮相宜没有再去想这件事情,她还有自己的事要做。
吃完早餐后,她化了个妆,提着包去了公司,办完了离职手续。
午间,她约着几个大学室友,一起吃了顿散伙饭。
席上几个女生都知道她暗恋十年的故事,听到她打算分手回老家相亲,都唏嘘不已,觉得她浪费了生命里最美好的十年。
“相宜,你就这么默不作声地离开,不觉得委屈吗?你真不打算在走之前,把暗恋陆凛言这些年默默付出的一切告诉他吗?”
“是啊,你那么喜欢他,真的不再争取一下吗?你要是说出来,他说不定会挽留你呢?十年啊,就算心是铁打的都不会无动于衷的。”
“虽说陆凛言这件事是做得太混蛋了,但真真切切和他在一起六年的人是你啊,那个女生早就出国了吧,可能他对她就只是年少的一种执念呢。”
阮相宜知道她们都在替她惋惜。
可她去意已决,不想再做这些无谓的事了,轻轻摇了摇头。
“他不喜欢我,说了毫无意义,索性断个干净,体面离开。”
见她态度这么果断,大家也不好再劝了,只能纷纷叹气,愿她另觅良人。
几个人聊了一个多小时,终至散场。
喝完最后一杯酒,阮相宜回了家,依然很精神。
她趁着天气好,把这些年自己买的所有东西都清理了出来。
情侣款衣服杯子、几年里抓的堆满了柜子的娃娃、浴室里的剃须刀、堆满梳妆台的化妆品……
一样一样,都是她精挑细选买回来的,如今都进了垃圾堆。
原本温馨的卧室、厨房、客厅,就这样空置了下来,冷冷清清的。
可阮相宜知道,等她离开后,这些空缺的地方很快就会摆满新的物品。
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的、新的女主人,徐梦榆。
之后三四天,陆凛言都没有回家,也没有发过一条消息。
阮相宜并不在意他去了哪里,慢慢收拾着行李。
周五,是她的生日,她出门订了个蛋糕,又给自己买了一束鲜花。
她刚把花插进花瓶里,就接到了陆凛言的电话。
“相宜,我在你公司楼下,你同事说你辞职了,发生什么事了?”
听到这,阮相宜脸上闪过一丝意外。
在一起这么久,陆凛言从没去公司接过她。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心血来潮,但她无法将辞职的原因真实相告,找理由解释道:“最近太累了,想在家休息一阵。”
陆凛言也没有追问,只是问了她地址,说要去接她,带她去一个地方。
半个小时后,两个人在家门口汇合,阮相宜上了车。
她没有问他要去哪儿,也没有问他这些天为什么没回来。
只是安静地看着窗外的景色,一路沉默无言。
陆凛言很快就被送进了手术室。
得到消息的陆家人飞速赶来,从几个兄弟嘴里听到事情经过后,陆母气得当场摔了手腕上的佛珠。
“为了一个女人疯了十年,现在还自废右手,我看他是魔怔了!”
兄弟们连忙上前安抚两位老人,好话赖话都说尽了,才勉强让他们冷静下来。
几个小时后,手术室的灯熄灭了。
医生推着人走出来,语气里满是庆幸。
“送得及时,手术也成功,好好养几个月就没事了。”
听到这话,在场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知道没什么影响后,陆父陆母不想看到这个逆子,连夜就要飞往国外参加会议。
临走前,二老向几个陪护的人一一道了谢,邀请他们下次来家里做客。
可走到阮相宜身前时,他们却像没看见似的,径直略过了,和一旁的医护人员道谢。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阮相宜瞬间明白了所有。
原来陆凛言从没告诉过家人,他有一个谈了六年的女朋友。
也是,一到时间就必然分手的人,有什么介绍的必要呢?
住院这几天,阮相宜一直守在病房里,忙前忙后照顾着,一天只睡四五个小时。
看着她那越来越憔悴的脸色,陆凛言流露出心疼的表情。
“我没事了,你去休息休息。”
说着,他强行拉着她坐下来,又倒了一杯水递到她手里。
他没有解释那天的事情,似乎也觉得,不知该如何解释。
顿了顿,才状似无意地问了几个问题。
“这些天都有哪些朋友来过医院,我睡的太久了,有没有漏见了谁?徐梦榆……来过吗?”
阮相宜握着杯子的手一顿,定定看了他一眼。
她知道,他这一整句话里,只有最后几个字是他最关心的。
所以她的回答很简洁。
“都来了。徐梦榆,应该是被吓出了心理阴影,所以没来吧。”
听到这话,陆凛言眉头紧拧,没了闲聊的心思,拿起手机费力地在屏幕上敲着字。
听着持续不断的微信提示音,阮相宜知道他又关心起了徐梦榆,默默起身去办好出院手续。
车刚到家门口,还没上楼,陆凛言接到徐梦榆的电话,转身就走了。
看着他手上缠着的纱布,又看了看他匆忙的脚步,阮相宜劝慰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她收回视线,转身回了公寓。
接下来三天,陆凛言也没回来。
离开的日期越近,阮相宜的心情就越平静。
回去之后,她打算一边休息一边找工作,因而一直在看老家的招聘岗位。
离开前一天,高中同学说要聚会,她正好闲来无事,就去凑了凑热闹。
多年不见,这群老同学们都变了很多,再见面都唏嘘感叹了很久。
阮相宜一进来,大家都不敢相信眼前貌美如花的大美女,就是十年前那个只会读书却土得冒泡的小透明。
面对大家的震惊,她倒表现地很从容淡定,寒暄几句后就和从前几个好朋友坐在了一起。
人差不多聚齐后,班长刚要起身提议大家举杯。
门突然推开了。
这句话一出来,整个大厅变得鸦雀无声。
只有徐梦榆笑了出来。
她转身面向陆凛言,说出来的话悠长而耐人寻味。
“阿言,看来你的女朋友很期待你能在今年内实现她的心愿,你可要抓紧,万一成了,可要记得请我喝喜酒。”
陆凛言那张怔住的脸,在这句话里慢慢变得铁青。
阮相宜知道他生气了,正要解释,却被他打断了。
“徐梦榆!你这样有意思吗?是不是想玩死我才甘心,你明明知道……”
这些带着怒气的指责,不是面向阮相宜的。
而是指向刚调侃完的徐梦榆。
看着他那满是愤懑、欲言又止的神情,所有人却都知道他在气什么。
他在气徐梦榆故作无知,又一次把他的心意踩在脚底的态度。
现场气氛这下是真的凉了个彻底。
陆凛言猛地踹翻旁边的椅子,拿起车钥匙,直接摔门离开了。
一场好好的生日宴就这样不欢而散。
眼看周边的人都开始说着散了散了,阮相宜垂眸,拿起包,去了一趟洗手间。
再出来时,宾客们都走了,走廊上传来了激烈的争执声。
“徐梦榆,你今天做的太过分了!你知不知道老陆为了这个生日准备了多久?你为什么要糟蹋他的心意,当众说这种话惹他生气?”
“我说的不是实话吗?他女朋友都说要结婚了,不和他难道还要和别人吗?”
“我他妈!你说这些有意思吗?老陆喜欢的一直是你,当年你一句拒绝,他被你伤得体无完肤成了一个游戏人间的浪子,后来你招招手他又跑回来找你,结果你嫌他不长情,他又听你的话谈了这个工具人女朋友,你还要怎样啊?他一片真心不是被你这么糟蹋的!”
“不怎么样,我只是没见过他这么痴情的,想看看他到底能为我做到什么地步而已,他也是自愿的,你替他操什么心……”
是徐梦榆,在和陆凛言那个发小吵架。
阮相宜无意窥探他们的隐私,却还是忍不住会想,若是陆凛言听到这番话,会是怎样的神情。
会心痛吗?
会像她得知真相一样心痛得犹如死去吗?
她和陆凛言之间,他是掌控全局的上位者,只要他表现出一点在意,她的情绪就会随之起伏不定。
而在陆凛言和徐梦榆之间,他成了听之任之的下位者,只要徐梦榆随口一句不在意,他就会溃不成军。
是啊,辜负真心的人,要吞一万根针。
她转过身去,从另一侧底楼梯绕了下去。
回到家后,阮相宜拿起放在门口的蛋糕,重新给自己补过了一个生日。
六寸的蛋糕,她只吃了一半,就去休息了。
第二天中午,她被敲门声惊醒了,揉着眼睛起来开门。
是陆凛言。
一夜未见,他似是还没消气,脸色并不好看。
可接触到她的目光后,他立刻挤出了一抹有些勉强的笑,从口袋里拿出一条钻石手链。
“生日快乐,这是生日礼物,昨天喝多了,忘记给你了。”
阮相宜只看了一眼,就认出这条项链和徐梦榆昨晚戴的那条项链是配套的。
她不喜欢,就废物利用转送给自己,刚好省下了挑礼物的麻烦。
可以这样理解吧?
看着她沉默不语的样子,陆凛言还以为她不喜欢,连忙补充了几句。
“你不喜欢?那你想要什么就自己买,刷我的卡。”
阮相宜摇了摇头,伸手接了过来,随手放在玄关上。
“喜欢,不用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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