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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重生,王爷带全府一起火葬场谢令窈江时祁完结版小说

大牛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啪!”谢令窈的巴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扇了过来,哪怕江时祁迅速躲开,也被她重重打在了下巴上。“好痛。”谢令窈捧着自己的手,蹲在地上气愤又可怜地控诉。又挨打又挨骂的江时祁压着想要把她从阁楼上扔下去的火,磨了磨后槽牙:“谢令窈,你疯了么?”“江时祁。”谢令窈的声音颤了颤:“你蹲下。”江时祁:“……”真是见了鬼了。江时祁不打算再理这个酒疯子,他悲惨的下巴已经长过教训了。江时祁转身欲走,准备下去让楼下的两个各自丫鬟把自家醉酒的小姐扶回去休息。可谢令窈哪里会让他如愿。江时祁扯了扯被谢令窈死死拽住的衣角,耐心即将耗尽,冷冷开口:“谢令窈!松手!”“江时祁!你蹲下!”喝醉了的谢令窈蛮不讲理又死缠烂打,若非经年累月的礼教和涵养束缚着江时祁,他已经全...

主角:谢令窈江时祁   更新:2024-11-19 20: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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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令窈江时祁的其他类型小说《夫人重生,王爷带全府一起火葬场谢令窈江时祁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大牛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啪!”谢令窈的巴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扇了过来,哪怕江时祁迅速躲开,也被她重重打在了下巴上。“好痛。”谢令窈捧着自己的手,蹲在地上气愤又可怜地控诉。又挨打又挨骂的江时祁压着想要把她从阁楼上扔下去的火,磨了磨后槽牙:“谢令窈,你疯了么?”“江时祁。”谢令窈的声音颤了颤:“你蹲下。”江时祁:“……”真是见了鬼了。江时祁不打算再理这个酒疯子,他悲惨的下巴已经长过教训了。江时祁转身欲走,准备下去让楼下的两个各自丫鬟把自家醉酒的小姐扶回去休息。可谢令窈哪里会让他如愿。江时祁扯了扯被谢令窈死死拽住的衣角,耐心即将耗尽,冷冷开口:“谢令窈!松手!”“江时祁!你蹲下!”喝醉了的谢令窈蛮不讲理又死缠烂打,若非经年累月的礼教和涵养束缚着江时祁,他已经全...

《夫人重生,王爷带全府一起火葬场谢令窈江时祁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啪!”

谢令窈的巴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扇了过来,哪怕江时祁迅速躲开,也被她重重打在了下巴上。

“好痛。”

谢令窈捧着自己的手,蹲在地上气愤又可怜地控诉。

又挨打又挨骂的江时祁压着想要把她从阁楼上扔下去的火,磨了磨后槽牙:“谢令窈,你疯了么?”

“江时祁。”

谢令窈的声音颤了颤:“你蹲下。”

江时祁:“……”

真是见了鬼了。

江时祁不打算再理这个酒疯子,他悲惨的下巴已经长过教训了。

江时祁转身欲走,准备下去让楼下的两个各自丫鬟把自家醉酒的小姐扶回去休息。

可谢令窈哪里会让他如愿。

江时祁扯了扯被谢令窈死死拽住的衣角,耐心即将耗尽,冷冷开口:“谢令窈!松手!”

“江时祁!你蹲下!”

喝醉了的谢令窈蛮不讲理又死缠烂打,若非经年累月的礼教和涵养束缚着江时祁,他已经全然不讲风度地把人踹开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

谢令窈抿了抿唇瓣,可怜兮兮地请求:“你蹲下,我有话跟你说。”

江时祁犹豫了片刻,确定谢令窈此刻是蹲着的,并不好对他动手,而且只要他保持着警惕,是完全可以躲开谢令窈的攻击的。

江时祁冷着一张俊脸蹲下。

“你脸疼吗?”

“不疼。”

他疼的是下巴。

那样小的一只手,怎么会有这样大的力气?

谢令窈伸出葱尖似白嫩的指尖,指了指江时祁的下巴,眨巴眼睛眼睛:“这里红了。”

江时祁曲起食指自己碰了碰下巴,还好,至少没有肿。

江时祁没好气地别开眼:“你想要说什么?”

“江时祁。”

江时祁软了态度,叹了口气,无奈道:“说吧。”

“受死吧!”

谢令窈乍然逼近,两只手直直朝江时祁的脖子袭去。

江时祁:“……”

幸好他还没有蠢到被谢令窈三言两语迷惑过去,这个醉鬼还知道先与他攀谈以放松他的警惕,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江时祁气笑了,幸亏他早有准备,应付起谢令窈迷迷瞪瞪的纠缠还不算狼狈。

这种时候他也顾不得男女大防了,终于,他找到机会把谢令窈的两只手腕叠在一起,只用一只大手便把她被禁锢的两只手提过她头顶。

“江时祁!你放开我!”

江时祁一想到自己大晚上不睡觉,亲自送上门来找打就怄得不行,偏手里这个不老实的还在死命挣扎,张牙舞爪地还想继续攻击他。

江时祁黑沉着脸陷入两难,他若是就这样扯着她不放直接喊了底下那两个丫头上来,若她们嘴上不严,指不定明日会传出些什么流言蜚语来。

可若他现在松开……谢令窈现在是愈战愈勇,他不想再被无休止地纠缠,也不想谢令窈如此失态的模样被人看去。

“江时祁!江时祁!江时祁!你放开我!我手疼~”

谢令窈已经开始不安分地准备上脚了。

“闭嘴!”

江时祁认命地把谢令窈的手重重甩开:“你若再闹,别怪我直接把你捆了!”

“王八蛋!”

可怜深闺养大的娇娇女,连骂人都不会。

谢令窈含泪揉着手腕,眼尾泛红,钗环、衣裳在拉扯中早已变得凌乱不堪,

江时祁别开目光,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下,她这个样子走出去,实在是不难让人多想。

“系上。”

“我不!”

“谢令窈!”

“江时祁!”

这边江雨霏自谢令窈抬手给了江时祁那一巴掌的时候就被吵醒了,只是那个场面太惊悚,她没敢动弹。


这才左拖右拖,一直拖到今年,老太爷的忌日都过了。再拖下去,江时祁年纪就大了,太夫人这才松口说要见一见谢令窈,可也只说要见一见,并没说要娶进门。

前世若不是谢令窈落了水,众目睽睽之下衣衫不整地被江时祁救起,她未必如愿嫁给他。

那时所有人都以为这是她为了嫁进江家故意耍的把戏,就连李嬷嬷也心疼地数落她,让她不能为了得偿所愿就拿自己身子开玩笑。但只有谢令窈知道自己有多冤枉,的的确确是有人把她推下去的!

可十多年来,她也没想明白,前世究竟是何人动的手。

谢令窈大车小车的物件儿搬住进了离江时祁的浩瀚阁不远的梧桐居。

这太夫人可真有意思,前世自己卯足了劲儿讨好她却被她打发到江府最偏远一个连名儿都没有的小院落,这辈子自己嚷嚷着要退亲倒给自己安排了梧桐居这样一个环境清幽雅致的好地方。

碧春站在门口咬着唇,犹犹豫豫想要开口,却被李嬷嬷打发了出去。

谢令窈要退婚的事,整个江府都知道了,她们没理由不知道。

李嬷嬷叹了口气,端了江府厨房刚送过来的桃花酥,轻轻放在谢令窈身前的小案前。

“宁姐儿,我的大小姐!您这几日到底是怎么了?”

从前心里、嘴上念叨个不停的江时祁再也没从她口中听见过,路上给江时祁绣的帕子也给铰了,千里迢迢给江家所有人带的礼物,除了那天香锦全都赏了跟着来的下人。

就连天香锦,明明带了两大箱来,也只搬了六匹出去。

更别说今日直接闹着要退婚!

谢令窈最不喜欢这种酥皮直往下掉的糕点,嫌弃地瞥了一眼,顺手“不小心”打翻在地。

对上李嬷嬷忧愁的脸,她问:“这样不好吗?”

李嬷嬷一愣,蓦然就红了眼,拿着帕子直抹眼泪:“我知道江家这些天的所作所为可恨,他们眼睛往天上长,瞧不上咱们谢家的门楣,让您受了委屈。可您到底是真心喜欢江大公子,总不能为着这个就退了亲,像他这样的人物,等回了简洲,怕是再也遇不到了啊。”

“谁说我要回简洲了,嬷嬷你忘了我出门时,我那个爹怎么说的吗?我就在京都不走了,外祖父当年给母亲留了一些京都的铺子,母亲又全都给了我。再加上我身上的钱,足够咱们在京都安身立命。”

李嬷嬷被谢令窈无所谓语气和决绝的态度吓的一愣一愣,连哭都忘了:“不嫁了?不回去了?”

谢令窈笑道:“对,不嫁了,不回去了!嬷嬷,你给你家里的两个儿子写信,让他们也来京都,我日后的生意少不得他们为我奔走。”

李嬷嬷哆哆嗦嗦迷迷糊糊被谢令窈打发了出去。

对上门口的碧春,两人大眼瞪小眼。

江时祁连着在刑部忙了十来日,今日听说谢令窈来了特意回来一趟,也不是对她有什么特别的感情,不过是他跟祖父一样,记着谢家当年的恩情,不想对谢令窈失礼罢了。

进了府,他总觉得府中下人看他的眼神怪怪的。

江时祁冷傲矜贵,如玉的面孔姑娘们只瞧上一眼便两腮泛红,情窦初开。可也偏偏是太过冷傲,明明他不管说什么做什么都是礼数周全,可就让人无端觉得在他面前会让人自惭形秽。


他急着要见谢令窈,也是之前就听说她在客栈住了几日,侯府那么大个府邸,竟还让远道而来的谢令窈去住客栈,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在那个时候,他就知道江家对这门婚事多有不满,恐有悔婚之嫌。

这门婚事为何会定下,他比谁都清楚。

当年若不是谢令窈的祖父不管不顾为江家翻案,以他的才干,谢家怎么也能在京都有一席之地,哪里又会沦落到如今的模样!

若江家真因为这个而不与谢令窈完婚,他必定联合其他四家,就算闹到大家脸上都过不去,也要把江家忘恩负义的名声定死!

见谢令窈垂头不语,徐老太爷在心里已经有八分认定了自己的猜想。

难怪谢令窈上午接了帖子,下午就来了府上,想必也是有要请他做主的意思。

“你放心,江家现在再是如日中天,他江时祁再是朝廷新贵,我也不怕他们,你有话只管明说,我们都会替你做主!”

太夫人眼里闪过心疼,忙起身把谢令窈拉到自己的身边坐下。

“窈儿不怕,你与江家小子的婚事是老侯爷亲自定下的,他们现在想翻脸不认,没那么容易!”

谢令窈有些尴尬地抠了抠指尖,小声道:“不瞒二老说,窈儿今日的确是有事相求。”

四双义愤填膺的眼睛齐刷刷看向谢令窈,大有立即去为她讨公道的意思。

谢令窈声音愈发小了:“窈儿想请老太爷作证,取消我与江时祁的婚约……”

“你这是要退婚?”

许老太爷嗓音中带着一丝惊讶,他千算万算没算到这桩婚事的变数竟然是出在谢令窈身上。

谢令窈目光坚定,语气铿锵:“是!”

太夫人红了眼圈,心想这么一个娇软的小女娘,如此决绝地提出退婚,那得是在江家受了多大的委屈啊!

“你可知……”徐老太呀叹了口气,沉声道:“为什么当日两家定下这门姻亲?”

“知道,但您与我祖父是至交好友,您应该也知道当日江老侯爷为求报恩执意要将尚在襁褓中的我同他家的长房长孙江时祁定下娃娃亲。当日祖父本是不愿的,他所作所为只求心中正义,并不图江家的回报。同意了这门婚事我谢家反倒有挟恩图报之嫌。”

徐老太爷沉吟片刻。

“是,还是老侯爷百般保证恳求,你祖父便在我与另外几位老友的见证下,同谢家交换了信物。”

这才是最可气的,当时求着闹着要娶的是江家,现在江家嫌弃避讳的还是江家!

说到底还是江家那些不孝子孙和踩高捧低的无知妇人,见老侯爷去了,便想着作贱谢令窈!

徐老太爷握住椅子扶手的宽大手掌紧来紧,天下哪里有那么好的事!

“若不是为了替江家求情,你们谢家何至于在京都连立足之地都没有?窈儿,你莫要任性,谢江两家的婚事,关乎的可不止是你个人的得失。”

听了这话,太夫人不乐意了,眉毛一竖,也不顾晚辈们在场,就教训起他来:“你个老家伙说的什么话?难道窈儿为了谢家门楣兴盛就得牺牲自己的幸福?光耀门楣那是你们男人家的事,总扯上女人干什么!”

谢令窈知道徐老太爷字字皆是发自肺腑,比起江老侯爷,他与祖父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挚友。他不忍见谢家祖辈的基业就这样消逝,能攀上江家这棵大树,就算不能挡雨,也能乘乘凉。


谢令窈知道嬷嬷的苦心,她重活一世,看透许多事,从前的小心谨慎带给她只有无穷委屈与压抑,如今上天肯给她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她定要为自己活一次。

只为自己。

江雨霏换了衣服就早早地来了,她兜头罩了一件碧蓝色的披风,只露出一双圆溜溜的眼睛,从梧桐居的门口探了半颗头出来:“窈窈,我是不是来早了?”

谢令窈正坐在窗前挽发,侧头正好从窗口望见她。

“你略等我片刻,先进来喝口茶吧,嬷嬷专门备了简州特有的乳糕,你快进来尝尝。”

碧春替谢令窈将头发全部拢起,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只在脑后叉了一支两指宽的玉质扁方,清爽大方。

因着白狐大氅珍贵,恐沾了雪水,李嬷嬷捧了件朱红团花披风来催她换上。

谢令窈收拾好出来正见江雨霏和江秋寒已经在院外铲雪了。

外面又开始下雪,虽不大,但细碎的雪落在瓦檐上还是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谢令窈迫不及待一头钻入雪地,小心捧起一捧松软的雪握在手心紧了紧。

“窈窈,快过来,我们要开始堆雪人了!”

“来了!”

三人又是滚又是堆,终于一个奇形怪状的雪人初具雏形。

谢令窈嫌手套碍事,早就丢在了一旁去。

“来,窈窈,你来插鼻子!”

江雨霏塞了根短粗的胡萝卜到谢令窈手里,一脸期待地看着她。

谢令窈眼睛弯了弯,小心翼翼地把胡萝卜怼进了那颗歪歪的圆球上。

江时祁肩头已经落了些浮雪,他在这里已经站了一刻钟。

谢令窈鲜红的身影在雪地里显得那样夺目,看她同两位堂妹嬉闹,脸上挂着浅浅的笑,他不自觉就有些挪不动脚。

“公子……”张茂出声提醒:“去廊下吧,这雪愈发大了。”

江时祁手指动了动,抬步朝前走去。

谢令窈正在做雪球,她已经掌握了诀窍,可以把雪球做得又大又圆。

江雨霏和江秋寒见江时祁悄声站在了谢令窈身后,对视一眼,偷笑着携手跑开了。

谢令窈似乎很是入神,江时祁站在她身后许久,她却丝毫没察觉,一边朝手上呵气,一边孜孜不倦地做着雪球,她身前已经围了七八个大小不一的雪球,看起来就像在雪中孵蛋似的。

江时祁见她的手指已经通红,实在忍不住开口:“不冷么?”

谢令窈一个激灵,被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猛然回头,见江时祁定定看着她,身上铺了一层细雪。

若是前世,被他看见自己这样贪玩出糗的样子,谢令窈早就羞愤不已了,可此刻她除了被江时祁的突然出声吓到了,心里并无波澜。

她拍了拍披风自己站了起来,将手收进披风内,脸上笑意尽褪:“江公子见笑了,简州从未下过这样大的雪,我一时兴起,便忘了冷。”

还别说,她现在一双手又痛又痒,想来是真冻着了。

江时祁见她笑意尽散,心口泛堵,她就这样讨厌自己么?

“待会儿进了屋,让丫鬟端来兑了盐的热水烫一烫。”

谢令窈微怔,没想到江时祁还有闲情雅致管她这些?

“多谢。”

意思明确而又言简意赅。

江时祁:“……”

江时祁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被别人两个字打发的滋味儿。

“江公子若无事,我先进去了,雨霏她们还在等我。”

江时祁沉默着,就在谢令窈以为他不会再说话,转身欲走时,他却又开口将人叫住。


谢令窈眼睛弯了弯,甜甜笑道:“好,到时候伯母您可要手下留情,窈儿只不过堪堪入门呢。”

两人说说笑笑,转过回廊,迎面遇见两位年轻男子。

他们不认得谢令窈,谢令窈可认得他们。

一位是白氏的独子徐昊晟,未来的督察院御史。这可是个难缠的人物,比之徐老太爷有过之而无不及,那一口铁齿铜牙,但凡谁被他咬上了,就算不掉层皮也能被叮个满头包。前世就是江时祁也被他指着鼻子骂过,但具体骂的是什么,谢令窈当时早已心冷,懒得再去打听。

因为徐昊晟出自徐家,谢令窈对他倒是颇有关注,也知道他不同于一般言官的迂腐,若是事急从权,哪里不合规矩了他便只当没看见。若是沽名钓誉故作姿态,落在他手里,被他一通引经据典变着花样儿地写着折子骂,只怕都要遗臭万年了。

这样的人,也难怪前世江时祁哪怕权倾朝野也没真正动过他。

至于另一位,则是徐昊晟的好友李之忆,未来的刑部尚书。对于他,谢令窈倒是熟得很,只因他不止一次对谢令窈剖白心迹,惹得谢令窈一见他就逃,生怕惹了江时祁不虞。

现在想想到个可笑,江时祁烦她都来不及呢,又怎么会因为别的男子心悦她而生气?怕是巴不得她能马上另嫁他人呢。

李之忆对她倒也的确是真心实意,苦等了她五年才成亲。

他倒是个可托付的。

不过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谢令窈都不打算回应李之忆什么。

只因她知道他未来的妻子有多么爱他,前世李之忆与谢时祁政见不同,起了分歧。江时祁竟蛮不讲理直接把人扣了,他那位娇娇柔柔的夫人,为了他不惜拿着刀跑来与江时祁拼命。

真心换真心,自那以后,李之忆也终于算是彻底收了心,安安心心与她过日子,后来两人倒也幸福美满。

她不幸福却也不愿去偷窃别人的幸福。

而且不顾一切的心动只有一次,这种感觉很奇妙,在江时祁过后,再无一人在谢令窈心里掀起过波澜。

她没有错过李之忆眼里同前世如出一辙的惊艳,可哪怕今生谢令窈对江时祁再无一丝恋慕,再见李之忆也无丝毫悸动。

原本这种遇见外男的情况应该避开的,但都已经兜头撞见了,也不能全然当作没看见,谢令窈微微颔首算是打过了招呼。

四人擦身而过,彼此都没多说什么。

白氏不免又回头看了一眼芝兰玉树的李之忆,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知子莫若母,她这个儿子是个脾气古怪的,模样也不过中等,谢令窈定然是瞧不上,白氏虽一闪而过地动过这个心思,但也被她止住了这个念头。

谢令窈合她的眼缘,若非良缘自己也不想强加给她。

但那个李之忆却是不错,家世上虽说逊色了江时祁一些,可也是个实打实的翩翩公子,与谢令窈两个倒是郎才女貌。

若谢令窈不嫁江时祁的话,这倒是个好去处。只是不知道李家是不是也是那般看重家世。

算了算了,她操这心做什么,看老太太稀罕她的样子,若真到了管闲事的那一天,也轮不到她去插手,只不过到时候她倒是可以在跟前提一提这个李之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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