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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红女星上了财阀的车后,热搜炸了景稚傅京辞完结版小说

白玉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大概走了十分钟,景稚终于到了璚楼下面,璚楼外有三处聚水池,由于下窄上宽的设计,聚水池中的水是由二楼坠下来的,形成了三道水帘。现在是夏日,聚水池中栽种了许多莲花,荷叶与莲花形成景色,许多游客在一旁的石桥上拿出手机拍照。平常这会儿璚楼外会围上一圈禁止前进的标志,这会儿却是打开的,而璚楼正前方的一道石桥也是可以通行的,但却守了许多身着禅衣的男小官儿。景稚走了过去,正准备给傅京辞发消息,璚楼的正门却被打开了,灯火的照耀下,让游客们看到璚楼大门打开后里面的装置,她们纷纷惊讶并拿出手机来拍摄。这时,一位男小官儿从中走出来,快步地走到人群中,一路过来,乌泱泱的游客们用手机对着他拍。那小官儿走到守在石桥边的其中一位小官儿身侧,悄声说了一句什么。随后...

主角:景稚傅京辞   更新:2024-11-19 20: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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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景稚傅京辞的其他类型小说《当红女星上了财阀的车后,热搜炸了景稚傅京辞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白玉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概走了十分钟,景稚终于到了璚楼下面,璚楼外有三处聚水池,由于下窄上宽的设计,聚水池中的水是由二楼坠下来的,形成了三道水帘。现在是夏日,聚水池中栽种了许多莲花,荷叶与莲花形成景色,许多游客在一旁的石桥上拿出手机拍照。平常这会儿璚楼外会围上一圈禁止前进的标志,这会儿却是打开的,而璚楼正前方的一道石桥也是可以通行的,但却守了许多身着禅衣的男小官儿。景稚走了过去,正准备给傅京辞发消息,璚楼的正门却被打开了,灯火的照耀下,让游客们看到璚楼大门打开后里面的装置,她们纷纷惊讶并拿出手机来拍摄。这时,一位男小官儿从中走出来,快步地走到人群中,一路过来,乌泱泱的游客们用手机对着他拍。那小官儿走到守在石桥边的其中一位小官儿身侧,悄声说了一句什么。随后...

《当红女星上了财阀的车后,热搜炸了景稚傅京辞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大概走了十分钟,景稚终于到了璚楼下面,璚楼外有三处聚水池,由于下窄上宽的设计,聚水池中的水是由二楼坠下来的,形成了三道水帘。

现在是夏日,聚水池中栽种了许多莲花,荷叶与莲花形成景色,许多游客在一旁的石桥上拿出手机拍照。

平常这会儿璚楼外会围上一圈禁止前进的标志,这会儿却是打开的,而璚楼正前方的一道石桥也是可以通行的,但却守了许多身着禅衣的男小官儿。

景稚走了过去,正准备给傅京辞发消息,璚楼的正门却被打开了,灯火的照耀下,让游客们看到璚楼大门打开后里面的装置,她们纷纷惊讶并拿出手机来拍摄。

这时,一位男小官儿从中走出来,快步地走到人群中,一路过来,乌泱泱的游客们用手机对着他拍。那小官儿走到守在石桥边的其中一位小官儿身侧,悄声说了一句什么。

随后,景稚走了过去。

“你好,我是来找傅先生的......”

“景小姐?”

“是的。”

“请和我来。”

那小官儿说着,将景稚带了进去。

一路的古典宫灯在石路两旁,铁链围在侧作为护栏。

进去后,有一些穿着战国袍的小官儿在一楼忙碌着,景稚隐隐感觉到璚楼似乎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大,一楼看上去更像是将一座中式古宅,她经过时候看见了标有书房字样的房间,还有一个茶室,更多的她没来及看,便跟着上了二楼。

这时她才发现古典装饰的屏风、字画、古董、雕梁画栋都是这座阁楼不值一提的地方,抬眼看去的样式雷建造才是令她最想不到的,一座不开放的阁楼内竟然别有洞天。

也难怪大家说璚楼是“纣王的摘星阁”,景稚觉得纣王给妲己的摘星楼恐怕都不及这。

到了二楼,小官儿开了一个侧门通向阁楼外的游玩长廊,景稚从游玩长廊走过,只见边上都是封窗,烛火从封窗中透出来,可惜看不清里面是什么建造。

游玩长廊通向另一端侧门,侧门进去后则又到了阁楼内,然后是一个到三楼的楼梯,上了楼梯后,带路的小官儿停了下来,对景稚颔首后便里下去了。

景稚站在楼梯口,整饬了一下旗袍,刚要去敲三楼的门,门自己开了。

她往内深处看了一眼,正巧看见傅京辞穿着浴袍往客厅的沙发走。

三楼是寝殿,却十分宽阔,似是将别墅的一层给搬了上去。

可让景稚惊叹的是,傅京辞竟然住在璚楼内,还真是过着和纣王一样奢靡的日子。

那身浴袍并不是度假区内酒店通用的,墨色的浴袍衬得人沉稳内敛,但因领口显露出的几分线条感,内敛倒是减少了,却有一种性的张力感。

景稚垂下眼帘,将这一幕收于眼底。

脚步声传出来,景稚对着里面礼貌性道:“傅先生。”

“进。”

“好~”

她轻巧地走进去,眼前虽充斥着典雅奢华,但她并没有到处看,反倒是直奔主题似的看向了傅京辞。

傅京辞正坐在沙发上,似乎正在看什么文件,碎发有些湿,倒是给他身上的矜贵感增加了几分禁欲。

景稚走到他身前。

“让您久等了。”

“坐下说。”

傅京辞语调温和,没有白日里的疏离。

景稚抚平旗袍,坐在傅京辞的侧对面。

不知为什么,景稚并没有从傅京辞身上感受到阮凌曦说的可怕,反而觉得这个男人倒是挺绅士有礼的。

这时傅京辞忽然问道:“为什么不乘电梯上来?”

“电梯?”景稚短短惊讶了两秒,随后笑了笑,“我并不知道有电梯。”

闻言,傅京辞眉心微蹙,眼底浮现一丝不悦,“这是我的问题,我想我该换人了。”

这么大的璚楼,景稚上来少说也花了将近十分钟,倘若没有电梯,傅京辞这种矜贵的人怎么可能会愿意?

景稚垂眸浅笑了一下,伸手示意手里的盒袋,“您的衬衫,我洗好了。”

傅京辞放下手里的文件,盯着景稚的眼睛,有些玩味地问:“在干洗店洗好的?”

景稚盯着傅京辞的眼睛愣住了。

他怎么知道的?

她回想自己来去干洗店的路上并没有碰到傅京辞,怎么他就知道了?

难不成是路过看到的?

路过.....

景稚心里猛地惊醒,她突然想起来会不会是那辆劳斯莱斯?他们不会在她照镜子的时候就看见她了吧?

这真是太尴尬了!简直是社会性死亡。

霎时间,她的脸颊发热直至耳朵。

“想起来了?”

景稚扯出一个淡淡的微笑,白嫩纤细的手指抚了一下碎发,脸颊是绯红的。

她想找个地方把自己埋起来。

“花了多少钱?”

“二百。”

“支付宝账号也是这个?”

“嗯,嗯?”

还没等景稚反应过来,她的手机就是一个震动。

她迟疑的看了眼包里的手机,屏幕上弹出消息提示:支付宝到账两万。

那是两万,对于她现在的情况来说,这足以让她内心小小吃惊一下。

“傅先生出手阔绰,但您不用这样的。”

“理所当然地收下就好。”

“理所当然么?”景稚微微偏头,夜有些深她的眼睛很迷人,“恐怕很难呢~”

“意思是......”傅京辞的声色是带有蛊惑力的,这点景稚从始至终都这样认为,“你还想为我做点什么?”

傅京辞目光锁着景稚,似乎是在等一个回答。

景稚的睫羽微微颤动,她抬起眼帘,原本就透着生命力旺盛的眼睛此刻明媚得能让猎物上钩。

“傅先生的话,很容易让我多想。”

成年人,尤其是和大自己十岁的男人相处,倘若只会装乖装傻那也就太没意思了。

傅京辞看着景稚的眼深邃得像是深渊,忌惮又诱人。

“我以为你今天依旧不敢直视我。”他淡淡说着。

沐浴时饮的红酒与清洗后身上的淡香会相融合,这种淡香能让人心神安宁。

傅京辞向来不喜欢张扬的气味,所以很不喜有女人喷着浓烈的香水来找他。

“人总是要学着大胆一些的。”景稚酥甜又气若游丝的声音与她的气质很贴合,淡淡的但又勾着人。

“就像是从来不碰香水的我,也会为了见您,有野心地喷一点暖香。”

许久没有过触动的傅京辞听到这句话后,也不禁长眉微挑,虽面不改色,可喉结的滚动到底还是出卖了他的心。

也许是景稚在勾人方面有着天赋异禀,即便是他,也很难不被这一颦一蹙带动心绪。

说到底,还是她漂亮又有着不符年龄的风情,这种欲感是最勾人的。

加上这女孩很聪明,甚至不仅是聪明,还年轻、坦诚、野心、生命力、欲望、纯粹、城府......

好的坏的她都有,这种矛盾感也很勾人。

傅京辞淡笑了一下,他靠在沙发上,双腿交叠着,修长的手指在膝上轻轻敲着,眼底浮现几分漫不经心。

其实从她进来时,他就已经闻到了那一抹缱绻勾人的玉兰香......


后来网上传言她收了弟子,有、但不多,弟子的弟子也就是按照辈分上的徒孙,现如今都有开东方彩妆学院的,所以很多明星都巴望着能请到师出施锦的妆造师。

景稚没想到,云姬会是这么厉害的身份……金钱买得牡丹栽,何处辞丛别主来。

“那你之前没有在别的人身边待过吗?”景稚试探地问。

云姬笑眯眯地道:“有的,在宋家的一位千金身边待过三年,后来她去国外留学了,我不想去国外,主家就把我留下了,后来就来了您身边。”

景稚心说原来是这样,后又问:“对了,我看你们的名字都很古典,这……”

“这不是本名,这是按照规矩取的。”云姬娓娓道来,“在世家工作,都会随规矩取个有中式韵味的名字,云是云髻的意思,又有发髻的意思,和我身份符合,所以入行这几年都叫这个。”

景稚着实没想到,毕竟她只是傅京辞的情妇……

但傅京辞给她的小官儿都是师出名门的人物,可见傅京辞位有多高、权有多重了。

……

午饭时,景稚忽然想起一件事。

“先生一大早就出去了吗?”

檀竹回道:“是的,用过早饭后离开的。”

景稚点了点头,没说话。

“拙言和我说,是京洛那边先生的家人,有事要先生回去……”

檀竹看着景稚,神情似是在试探。

“也不知道这次是要去多久,但小姐可以放心,拙言的意思是……先生会尽快回来的。”

闻言,景稚娥眉微挑。

她抬眸看着檀竹,缓缓放下筷子。

“檀竹姐姐,你之前是在哪儿做小官儿啊?”

“在京洛。荣宁王府。”

“京洛,荣宁王府。”景稚重复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景稚说着,站起了身。

她抽了张纸巾从容地擦了嘴后,向沙发走去。

“您说。”檀竹说着,朝边上站着杂役小官儿使了个眼色。

三个小官儿将饭菜收拾下去。

“我不太了解你们这个职业,是不是京洛那边像你这样等级的小官儿,每天都要这样站着看主家的人用餐啊?”

景稚坐在沙发上,看着檀竹的眼里充满了好奇,看起来很纯澈。

“是的,这是规矩呢~”檀竹淡笑道。

“好吧~你们好辛苦。不知道我大学毕业后,会在哪儿工作。”景稚说着,拿起茶几上的苹果。

“先生怎么会舍得让您吃上班的苦呢?”檀竹笑道。

景稚没说话,但嘴角始终带着一抹笑。

一双如葱一般的纤手持着苹果,她打量了一下,又从果篮里拿起水果刀。

檀竹见状走到她身旁。

“小姐,我来帮您削。”

“哦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我来吧~”

檀竹笑着从景稚手中拿过苹果和水果刀。

“好吧~辛苦你。”

檀竹坐在景稚身旁,景稚注意到这水果刀的刀柄样式复古,还有雕花。

“檀竹姐姐,你说这水果刀是什么材质的啊?”景稚好奇问。

“这个……铜镀金的。”

“是古董吗?”

“是的,西洋古董。”

檀竹看着景稚笑了笑。

“你为什么一眼能看出来啊?是不是因为你们来之前要对别墅里的所有都进行充分的了解?”

闻言,檀竹手一顿。

“怎么了?”景稚奇怪地问。

“没事呢~”檀竹看了眼手里的刀,继续削苹果。

“我们来之前确实也必须要对别墅有充分的了解,也是为了更好的服务贵人您嘛~”

“嗯嗯,理解的。”景稚点了点头,认真道。

就像是一只狐妖刚化人形,认真又单纯地和人类攀谈。

看似什么都好奇,实则是为了在交流中套出人类的信息,也是为了更好的伪装成人类。


故然大家在场内陪着演了会儿,就让傅九把那些珠宝给拍了去了。

傅京辞竞拍完后,又让家里的三妹妹拟了—份礼单,按照那天到场的竞拍人的身份地位往来程度相继叫人送了礼。

倒不是为了感谢,他平日里要感谢谁可真没谁见着过几次,反倒是像有喜事似的,给人都塞了—份“喜糖”。

懂得都懂,还都叫回去的人传话说是祝九少爷好事将成。

和傅京辞关系好的也就在微信上问了起来,但傅京辞都没理会。

外头传的怎样都是他傅九愿意让人传,要是他不愿意让人传,流言蜚语八卦条子出现—个就被捏死—个。

但这—次傅京辞似乎也没阻止大家往深处想,倒像是不否认自己有心悦的女人了。

但他真的心悦景稚?

傅京辞对自己心知肚明,家族事务繁忙,他用她来解解乏罢了。

其中,沈琢珩还打电话特意问了—句:“是不是景小姐?”

傅京辞懒得理,叫人挂了电话。

昨晚他忙完,看到景稚的消息。

以为景稚不喜欢,他竟然鬼使神差的连觉都没睡,叫上拙言直接上了私人飞机飞回了珅城。

—到珅城,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坐在沙发上想到那女人有些来气,但见着后又没什么气了。

他倒不是真的生气,就是被自己这几日的矛盾给扰得有些烦躁。

“傅先生……”

景稚颤声求饶着,可傅京辞就是不放过她。

“不是想勾引我?”

傅京辞根本就没打算轻易放过景稚,每—下都想要让这女人死在怀里—般。

只有这样,他心里的烦躁才会得到慰藉。

“哼!”

景稚娇嗔地瞪了傅京辞—眼。

傅京辞吻着她的娇唇,不让她说话。

越不让,她就越要闹。

她越闹,他就越不想放过她。

变着法的折腾她,最终又把她折腾的梨花带雨的。

傅京辞终于温柔—些了。

“我今天上午还有课,我要睡会儿。”

景稚和他商量着。

“我派人去处理好。”

傅京辞的语气很沉,似是不容商量。

“可是……”

景稚的话还没说完,傅京辞便吻了上去。

缠绵又悱恻的—个吻,将她的话给堵住了。

傅京辞压在她的身上,身下是他不想放过她的证据。

“放心。就这—次。”

景稚看着傅京辞,眼里是不可思议与捉摸不透。

以傅京辞的狠戾冷漠,他要是强势的让她以后都不准去学校,指不定也做得出来。

只要他想,她只能委屈的依着他的性子来。

可傅京辞刚才的话,意思是让她放心,以后不会这样强势不讲理……

“所以,我还要浪费时间和你解释为什么?”

傅京辞的眼神冷冽,似乎在说,景稚很麻烦。

“你喜欢我的身子。”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景稚的眼里有几分打趣。

细眉微蹙,景稚的媚眼也更加迷离。

让她留下陪他旖旎的是他,不让媚骨肆意的也是他。

景稚笑得风情万种,如狐妖施展媚术。

“我还要和您打赌……”

“说说看。”

“和上次—样,但赌注变为……您输了就—星期不准来找我。”

“呵。”

烈日正浓,窗外偶有几声鸟鸣。

……

景稚晕过去后也不知是睡了多久。

她翻了个身,摸到的是被褥。

醒了。

看了下时间,中午了。

她洗了个澡,下楼准备吃午饭。

—开门,檀竹和云姬已经在外面候着了。

云姬给她梳妆时候,檀竹也在边上陪着。

“拙言说,京洛那边……老祖宗让先生午饭在王府用餐。”


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八月末,临近开学,景稚回了珅城。

珅城作为直辖市一线城市,高楼林立之下人流如织。

经过外滩边上的鸿禧华府万国建筑博览群时,暮色正浓。

外滩璀璨的灯光和万国建筑商城内的霓虹灯点缀其间。

“要等一会儿,前面有些堵。”

拙言的声音拉回景稚的思绪,她侧首看着拙眼,闲聊般道:“这会儿外牌限行,竟还这么堵。”

闻言,拙言扶了一下一下镜框,忽然沉声道:“呃……景小姐回学校应该挺着急的。”

此话一出,景稚愣了一下,她刚想说自己还好,却没想到下一刻拙言做了一件让她意外的事。

原本只有珅牌的车才能在此刻行驶,而京A开头的布加迪一路从鸿禧华府万国建筑博览群前驶过,竟无一人敢拦着。

“你刚说……鸿禧华府万国建筑博览群背后的主是傅先生?”

“是的。”

景稚听后用手抚了一下鬓边碎发,战术性掩盖自己的尴尬。

珅城外滩万国建筑博览群在两千年后更名为珅城外滩鸿禧华府万国建筑博览群。

之所以会加上“鸿禧华府”四个字,是因为在国家与资本的联合下,对万国建筑进行了二次扩建,但扩建的程度十分惊人。

这次扩建不仅增加了非遗街还有中式园林与古典阁楼,旧万国建筑博览群被中式古典建筑群包围着,呈一个“匡”字状,集商业与文化为一体。

傅家所创立的太平海纳集团就是这次联合中的最大资本,只是景稚没想到这也是傅京辞的资产之一。

一线城市的中心地段,旅游外贸盛地。他这份资产每分钟的收益都已经超过了普通人一辈子的收入了。

算算时间,那会儿傅京辞也才二十不到,资本与实力却已到了令人瞩目的地步。

“你在傅先生身边几年了?”景稚悄然开口问。

拙言回答道:“二十三年。”

景稚有些意外,“你几岁时就在傅家?”

拙言微微一笑,道:“是的。五岁。”

景稚挺没想到的,这么一算,拙言竟比她大八岁,可看上去也就二十五不到的样子。

“傅先生是哪一年的呢?”景稚又问。

拙言:“少爷比我长两岁。”

什么?

景稚愣了几秒,她在思考。

傅京辞年近三十?未婚?听周淙也的意思,老男人以前还洁身自好不近女色?

倘若是这样,景稚觉得自己不仅是攀上了高枝,还是个上等的金枝。

***

景稚回学校是为了处理住宿的问题。

傅京辞在珅城有独栋别墅,而且在珅大附近,景稚要住进去了。

今早九点到的江都华府,她看着面前五千多平的别墅有些愣神。

别墅外有喷泉、流水、小桥,下沉庭院、泳池、花园、假山,整体呈中式复古风。

别墅有大楼与小楼,大楼的大门进去后,有一个前庭院,往里则是前厅,前厅内有许多物件都是西洋古董。

其中有一个,景稚曾在图书馆翻阅的一本古典钟表书籍时,她看到了铜镀金珐琅转花活动跑人钟就放在古董桌上。

这里是金屋,随随便便一个东西可能就要花她几十年的奋斗目标。

她刚环顾了下周围,拙言的声音就传了进来。

“少爷。”

闻言,景稚将手里的包放到边上沙发上。

再看向门口时,傅京辞西装革履正从容地向她走来。

“傅先生,回来了?”她轻声问候道。


八月的度假区能看到一路的白玉兰,温泉后山满是白玉兰,就连园区道路上都时不时可以看见。

这个时节,玉兰花开得正旺盛。

“傅先生喜欢吗?”景稚盯着傅京辞恬淡一笑。

即便是进来许久了,在这一刻她才未经允许地将手里的盒袋放在了沙发上。

虽然是一个很细微的举动,但其实是她乖巧下的一次不乖。

“还不错。”傅京辞停下敲动的手指,语气淡淡。

景稚垂眸淡笑了一下,恰似后山上玉兰花落入碧水中激起涟漪的那一刻。

“笑什么?”傅京辞颇有耐心地问。

“我笑先生您对我宽容。”景稚第二次抬眸直视傅京辞的眼睛时,眼里的情丝是直勾勾的。

傅京辞向来不惧怕女人的勾引,他也盯着景稚,“还是第一次听人说我对她宽容。”

他并不否认景稚的话,因为他原本就不是什么绅士有礼宽容大度的人。

以他的资本,他心情好时或许会将这些形容词装饰在自己身上,陪周边人玩玩。

但若没他感兴趣的猎物时,他连装都懒得装。

“我猜您并不是个对女人言语上会温柔的人,相反,您很擅长让她们尴尬,让她们清楚自己的身份。”景稚垂眸,不去看傅京辞了。

“我还猜……要是今天不是我,您得说您不喜欢玉兰暖香,甚至会让喷这香水的人出去,对吗?”

玉兰暖香缱绻绕至他的鼻腔中,景稚酥甜的声音原本就勾人心弦,此刻明着与暖香交汇进攻。

明明心知肚明,但傅京辞内心却从未有过地浮起一种怪异的躁感。

他忽然很想抽烟,但他又不想起身离开,早知道让拙言留在这儿晚点走了。

他眼底浮现一丝烦躁,将绅士的皮囊褪下,冷声讥诮道:“你不会真的以为你漂亮到能取悦我?”

摆出熟悉的上位者姿态才是真实的他,他么,傅京辞,只要他愿意,泼天的富贵景稚现在就能得到。

“傅先生会用漂亮这个词来形容我,不就是说明我已经取悦您了?”景稚平静地说着。

她垂下睫羽,娇嫩细长的手指伸到领口附近,然后从容不迫的将自己旗袍上松开的两颗扣子扣好,那是她站在门口时故意松开的。

傅京辞注意到了这个举动,他淡淡地问:“扣好了还怎么勾引我?”

“勾引您?”景稚并没有停下,“我只是在做理所当然收下您的钱的事。”

傅京辞默声,注视着景稚一颗一颗将扣子扣好。

“傅先生,我身上的线条感很美,对吗?”景稚扣好最后一颗,抬眸看着傅京辞。

她的嘴角始终保持着淡笑,即便是假意的,依旧漂亮得不像话。

傅京辞依旧保持默声,他不想赞同,但也并不否认。

景稚却觉得这个答案她很满意。

她站起身。

“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漂亮的女人要早睡。”她说完,盈盈一笑后转身就往大门走。

傅京辞似是明白景稚这些举动的意味了,他看着已经走到门口的景稚,声音依旧低沉温雅,“你倒是算的挺清楚。”

“我?我缺钱嘛~”景稚坦诚道,说完这句她就走了出去,头都懒得回一个。

***

阮凌曦在璚楼外等的景稚,见那丰腴修长的倩影从悠长小径里出来,她招了招手。

景稚见到后,小跑了过去。

此时璚楼外的游客已经纷纷散了,守在璚楼外的小官儿依旧还在。

“洛柔她们买了榴莲,你喜不喜欢吃?”阮凌曦有些期待地看着景稚。

景稚连忙点头,“喜欢吖~”

“那正好,回去可以尝尝。”阮凌曦拉着景稚的手往小官儿厢房走。

不同于景稚在镇上的夜晚,度假区的夜晚萤火曼舞。

一路的氛围灯和路灯就像是不要钱一样的装饰着,所以即便夜深了,走在园区内也十分有安全感。

古典合院区内有个石洞与参天古树相结合的宏门,石洞下还有一个十分有中式氛围感的超市,景稚和阮凌曦进去买了一些吃的。

出来时还遇见了其他小官儿,有男有女却都盯着景稚和阮凌曦挪不开眼。

路上阮凌曦问景稚:“傅公子那边,你怎么样了?”

景稚平淡道:“他喜欢那个香味。他还给了我钱。”

这是两句分开的话,指的也是两件事的结果。

阮凌曦点点头,“到这里就够了,毕竟他是个危险人物。”

”危不危险的不知道,不是看着那样倒是真的。”景稚道。

“怎么办?很希望你能嫁入豪门,但因为对面是傅先生又很替你担心。”阮凌曦一脸为难。

景稚倒是没什么纠结的,就像之前阮凌曦和她说的一样,这些有钱公子开心时钱会当下雨一样撒,她这么穷,为什么不趁着机会捡一捡?

大家各取所需挺好的,其实她根本就没想过和傅京辞进一步发展的想法,因为竹门就是竹门,木门就是木门,他们之间根本不可能。

景稚看着周围的风景,忽然想到什么,好奇问:“凌曦,你是怎么弄到这么好闻的玉兰香水的?”

白天因为想到会有夜晚这么一趟,景稚在不忙时忽然好奇起为什么拙言的掐丝珐琅胸针偏偏是玉兰花?

后来阮凌曦告诉她,其实这个花代表着傅家子弟。

四大家族的子弟太多,伺候他们的高级小官儿也非常多,为了一眼能识别出是谁身边的,就用不同的植物、水果来区分代表。

越是高级的小官儿,胸针上的标志就越会区分得明显,所以,玉兰胸针其实是代表着主家是傅京辞。

那为什么偏偏是玉兰呢?景稚想的入神时,放眼看了一下窗外的风景,恰巧看见道路旁的玉兰树,她忽然就明白了。

傅京辞喜欢白玉兰。

想想就很容易明白,这几年新中式大火,每年都有许多大热的网红在玉兰树下拍古风写真。

随随便便一个都是大爆的程度,玉兰美人有多美暂且不提,光是玉兰盛开时,那景色都美得不像话。

白玉兰这么美,傅京辞怎么就不能喜欢呢?

所以她问阮凌曦能不能弄到玉兰调的香水。

阮凌曦机灵地看了景稚一眼,道:

“白天我们的包厢里有一位来自南城非遗世家的千金,她是调香大师,许多大热的中式香都是经由她的手调出来的。”

“她很大方,我向她提到玉兰香,恰好她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调玉兰香调,所以就给了我一份。”

景稚眨巴了下眼睛,想起来了什么,“是不是白小姐?”

阮凌曦:“没错~”

路上有一阵温风吹过,玉兰花的香气淡得令人难以捉摸,但要是仔细闻,会着迷。

***

窗外的玉兰树今年疯长,枝叶已挨得别璚楼三楼的窗台很近,要是伸手,甚至可以摘到树上的玉兰花。

傅京辞站在窗边静静地看了一会儿,深沉的眼眸出卖了他,并不是在赏花而是有心事。

这是璚楼,整个度假区最好的地段,璚楼旁那棵看似是用来布景的玉兰树实际上是他安排人有意移种的。

人人都以为度假区会栽种玉兰是因为玉兰美且是澄溪代表花,谁也不知道玉兰花对他而言意味着什么。

忽然,傅京辞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掀起倦怠的眼皮瞥了一眼,是周淙也打来的。

他拿起手机接通了。

下一秒,他又果断地挂断了,然后把手机扔回原位。

继而,他继续看着窗外,眼底的烦躁并没有消退。

京洛那边,周淙也本来就烦躁的心此刻直接怒了,对着手机辱骂道:“真是够傲慢的!不想接直接挂了不就好了?傅家真是没一个正常的!”

傅京辞不猜也知道周淙也必然会骂他,因为他这个行为已经被那三个人骂了个遍,他不准备改,毕竟敢骂他的人也不多了。

玉兰香飘进窗内,月光洒在白玉兰上泛出一圈微弱的光晕,有一株玉兰长得差点要伸进窗内,像是要窥探隐私的倩影。

不知为什么,傅京辞忽然想到了景稚。

他端详了一会儿,忽然探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朝那株开得明媚的玉兰伸去。

刚碰到,玉兰自己就坠落了。

好似猎物逃走后的百无聊赖,他的眼底泛起乏味,讥诮道:“一个还入得了眼的礼物罢了。”

昨天饭局他见到她的那一刻就明白了傅纠思指的惊喜是什么。

一张和那个人长得有几分相似的脸,除甚至细看有更多优于那张脸的地方,所以他才会勾起点兴趣,但也仅此而已。

他原本是想在景稚走后饮点红酒的,但忽然觉得有点可笑。

取悦他,喷点他喜欢的香水,解开两颗扣子,露出优异的线条感让他瞧瞧?

傅京辞想到这,冷笑了一声。

他给她钱,意图是这个吗?

倘若他真有这个意图,给的又岂止两万?

但这一切都在景稚的那句“理所当然收下钱”后,顺理成章了。

他第一次这么被动。

不知是喜是忧,毕竟能让他被动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景稚又很容易的做到了。

傅京辞盯着玉兰花良久,然后重新拿起了手机。

他点开通讯录,指尖滑动屏幕时,在景稚的联系方式界面上凝神了一会儿后划走了。

随后他拨通了一个电话。

电话接通后,响起一个知性的女声,“傅先生?”

傅京辞离开窗前,淡道:“新调的香不错,明天中午一起吃个饭。”

只是很简单的一句话,但对于电话那头的女人来说却饱含了信息量。

无疑收到这个通知是她莫大的荣幸,这代表她的新香很快就能面世。

今夜,玉兰绕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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