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诗诗顾子言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去无归期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诗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婚礼上的小插曲并没有影响我和纪轻尘的感情,但我知道有些事情还是该尽早说开,于是我试探着询问他知不知道我和顾子言以前的关系。他不介意地开口:“知道又怎样,都是过去的事了,你以为我会因为怀疑孩子不是我的而跟你取消婚礼?”“怎么可能,末末,我等了你七年,不论你之前跟姓顾的有什么过往,至少现在和未来,你都选择了我。”“至于孩子,假如,我是说假如,他真是姓顾的血脉,那我也愿意把他当成自己的。”听到他的话,我的眼角又是一热,起身扑进他的怀里。“放心吧,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措施做得很好,不会有失误的,孩子就是你的,也只能是你的。”何其有幸,在经历顾子言这样的男人后,我还能遇上纪轻尘这样完美的爱人。因为婚礼的疲惫,我俩回家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一觉睡到...
《离去无归期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婚礼上的小插曲并没有影响我和纪轻尘的感情,但我知道有些事情还是该尽早说开,于是我试探着询问他知不知道我和顾子言以前的关系。
他不介意地开口:“知道又怎样,都是过去的事了,你以为我会因为怀疑孩子不是我的而跟你取消婚礼?”
“怎么可能,末末,我等了你七年,不论你之前跟姓顾的有什么过往,至少现在和未来,你都选择了我。”
“至于孩子,假如,我是说假如,他真是姓顾的血脉,那我也愿意把他当成自己的。”
听到他的话,我的眼角又是一热,起身扑进他的怀里。
“放心吧,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措施做得很好,不会有失误的,孩子就是你的,也只能是你的。”
何其有幸,在经历顾子言这样的男人后,我还能遇上纪轻尘这样完美的爱人。
因为婚礼的疲惫,我俩回家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一觉睡到晚上八点,被激烈的敲门声吵醒。
“沈微末!
开门!
快点给我开门!”
熟悉的声音传来,是李诗诗。
我和纪轻尘对视,眼里都闪过不解。
这份不解直到打开门,李诗诗将医院诊断书甩到我们面前时才打消。
“沈微末,你什么意思?”
“发朋友圈让我和子言婚礼没法进行也就算了,还让你哥打他!”
“你看这全身上下十多处骨折!
你哥拳击手出身,动手没有分寸吗!
下死手是什么意思啊!”
看着诊断书上一处处软组织挫伤,骨折等等诊断。
我心中感慨我哥的身手,但脸上却没有露出一丝。
“你也说了我哥拳击手出身,他要是下死手,顾子言现在恐怕就躺在太平间了。”
我冷笑,将手里的两页纸甩回给她,想要关门逐客,李诗诗却突然上前要推我。
躲闪不开,我下意识护住小腹,下一秒,跌入一个温暖有力的怀抱。
纪轻尘冷脸看着李诗诗:“我不打女人,但你别逼我破例!”
李诗诗被纪轻尘冷冽的气势吓住,退后了几步,反应过来后又上前。
“我不管!
今天你们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看她无理取闹的样子,我的心中升起一阵可笑。
原来这就是顾子言喜欢的人,恶劣又低俗。
我没被他喜欢,正说明我跟李诗诗是两种人。
这是七年来,我第一次庆幸顾子言没真心对过我。
开房的那一刻,我其实有一丝丝后悔。
但想到顾子言一直拿我当替身,而哥哥说,纪轻尘从几年前就开始喜欢我。
认定这辈子非我不娶,什么催婚催得紧,都是骗我的。
有哥哥的保证,还有这次相处,我愿意相信,纪轻尘会是个好的归宿。
我点了一瓶酒,借着酒劲,将纪轻尘摁倒在了床上。
“纪轻尘,你会对我好吗?”
男人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但目光中的坚定直直映入我的眼中。
“当然,末末,我发誓这辈子都会对你好。”
他的毫不犹豫,让我彻底卸下了心里的防线。
我低头亲在他的唇角。
男人身体一僵,随后是猛烈的回击。
滚烫的吻落在身上每一寸角落,我感觉身上阵阵发烫。
可到了最后一步,他却突然停下,在床头柜一顿翻找。
“没事儿,安全期,不用!”
两个小时后,纪轻尘来接我。
我跟他上了婚车,在去酒店的路上,看见了不远处的一列车队。
那是顾子言和李诗诗婚礼的车队。
我眼中浮现在家化妆时透过窗口看见顾子言鼻青脸肿离开的模样。
心里好奇他们的婚礼如何进行。
但这心情只是一瞬。
到达酒店,化妆换婚纱,亲朋好友络绎不绝。
纪轻尘把一切都安排得很好,什么都没用我费心。
我想到的,想不到的,他都提前准备好了。
距离典礼还有半小时的时候,化妆间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骚乱。
我把目光投到那里,发现身穿灰色西装的顾子言拼了命地往里闯。
见我看见他,他红着眼睛冲我大喊:“末末,别跟他结婚。”
我没有回答,只是平静地看着他。
我哥他们拦着,没让顾子言靠近我半步。
我们之间隔着两米的距离。
他穿着西装,我穿着婚纱,好像即将要步入婚礼殿堂的是我俩。
“末末,跟我走吧,我会照顾好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直到昨晚我才幡然悔悟,原来我一直以来爱的都是你。”
顾子言深情告白,说着甚至流下了泪水。
如果放在以前,我一定会欣喜若狂,毫不犹豫地跟他离开。
可现在,我的心里毫无波澜。
“顾子言,你走吧,别影响我的婚礼。”
纪轻尘去大堂招待我的朋友了,我不想等他回来看见现在的场景。
可顾子言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他顶着满脸的青紫,用尽全身的力气向里闯。
我哥一个没拦住,就被他闯了进来。
进来后,他二话不说就要带我走。
我挣脱了几次都没挣脱开,我哥直接冲过来将他打倒在地。
看着我哥还要动手,我急忙拦住他。
顾子言对我哥冷笑:“看见了吧,微末在乎我,她不会让你打……”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打断:“出去打,别脏了这里,一会儿轻尘回来了看见影响心情。”
我的话音刚落,两人都是一愣。
我哥笑着答应,扯着顾子言的衣领将人带到了酒店外面。
一路上顾子言无数次要喊什么,可被我哥紧紧捂住口鼻,他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
我和纪轻尘的婚礼正常进行。
纪轻尘从我爸的手中接过我,牵着我的手一步一步走向婚姻的殿堂。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在脸上,我从梦里醒来。
床的另一侧一片冰凉,顾子言显然已经离开了很久。
我打开手机,看见顾子言发来的微信:“微末,我有点事出去了,饭在桌上,凉了你就自己热一下再吃。”
我知道他是去陪李诗诗了。
距离婚礼还有一个月,时间紧,他们要去拍婚纱照试婚纱,准备婚礼用的东西。
忙得很,恐怕最近在家的时间会很少。
空荡荡的房子,只有我一个人坐着吃早饭。
顾子言很快会和李诗诗有自己的新家。
以后这个家只有我一个人,可我最怕孤独。
我收拾好行李,准备搬回家。
“嗡……”手机传来震动。
一条新的好友申请。
我点完通过后瞬间来了一条消息:“微末,你真的愿意嫁给我吗?”
我盯着屏幕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人就是我哥那个朋友。
一个嗯字打进输入栏,我却迟迟点不下发送键。
直到我刷朋友圈看见顾子言和李诗诗身穿礼服的照片。
我看着照片中两人面带笑意满脸幸福的模样。
重新点开聊天界面,没有任何犹豫地点了发送。
“嗯,我愿意嫁给你,纪轻尘。”
我知道如果我态度坚决地制止,以顾子言对我的态度,或许会取消婚礼。
可这段被当做替身的感情,我突然就不想要了。
一连一周,我都没有见过顾子言的身影。
但每天桌上的早饭,都在提醒我,他夜里回来过。
周末公司团建,我提前给顾子言发微信报备了行程。
过了没一会儿,一大段注意事项发来,让我不要喝酒,喝酒不要喝多,跟男性保持距离等等。
我看过后直接抛在了脑后,喝得满身酒气回家敲门。
给我开门的是个年轻女人。
女人很眼熟,但我看了好一会儿也没认出来,直到顾子言的声音传来:“诗诗,谁啊?”
我才认出这是顾子言的未婚妻,那个我替身了七年的正主李诗诗。
“微末回来了啊,快进屋,我跟子言正做饭呢。”
李诗诗热情地将我迎到客厅,一副自己是家里主人的样子。
顾子言端着菜出来,看见我的瞬间眼里闪过一丝意外。
他没想到我去团建会这么早回来。
饭菜很快上齐,李诗诗揽着顾子言的胳膊坐在我的对面。
“微末,我没想到咱俩第一次见面会这么仓促,也没准备什么,你别见怪啊。”
“不会。”
我摇头,目光一直盯着桌下李诗诗的脚。
李诗诗见我态度冷淡,夹起桌上的菜放进我的碗里。
“微末,子言跟我提过你,他说一直当你是亲妹妹,你要是不介意,可以叫我一声嫂子。”
见她特别自然地脱口而出这句嫂子,我下意识看向顾子言,想在他的眼中看见尴尬不知所措愧疚。
可什么都没有,顾子言只是面带笑意看着李诗诗的动作,嘴里应和:“是啊微末,诗诗做饭好吃,你快尝尝。”
我没说话,仍然盯着李诗诗脚上的鞋。
顾子言有些生气,加大了音量:“微末,诗诗跟你说话你没听见吗?”
我看着那双被剪掉耳朵的兔子拖鞋,突然就控制不住情绪,红了眼眶。
“为什么剪掉!”
我站起身,走到李诗诗身边攥着她的手质问。
李诗诗痛呼一声,不明所以地看着我,顾子言也急忙起身想要掰开我的手。
可我拽得死死地。
“沈微末!
放手!
你要做什么?”
看着被剪坏的拖鞋,顾子言毫无保留地维护,在酒精的作用下,我心中涌起强烈的怒火,直接将李诗诗推倒在地。
“那是我最喜欢的拖鞋,你知不知道那是顾……”还没说完,我就被一股大力推得向后倒去,腿磕在一旁的凳子上,疼的我半天说不出话。
抬头看过去,顾子言推我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去,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后悔,却没有上前扶我,而是转身抱着李诗诗上了楼。
我看着被留在地板上的兔子拖鞋,眼泪突然夺眶而出。
那是顾子言给我买的,我最喜欢的一双拖鞋。
粉粉嫩嫩,长长的兔子耳朵,是我刚搬来跟顾子言一起住的时候,他给我买的,那时的他说:“微末,粉色很适合你,你穿着很好看。”
可现在,他却为了心里的白月光亲手推开我,甚至看不见我被划破的腿。
我强忍着疼痛爬起,踉跄着回到房间锁上房门,把自己扔到床上,没过多久就沉沉睡了过去。
半夜,我突然惊醒,发现有人坐在我的床尾手里握着我的脚踝。
我以为是家里进了人,瑟瑟发抖,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直到那人开口:“微末,对不起啊,你疼吗?”
我打开夜灯,看见顾子言眼里满是愧疚和心疼。
而我腿上的伤口,已经被好好消了毒,缠上了一圈绷带。
我不知他推了我又来给我上药是什么目的,就这么直直地盯着他。
过了好一会儿,他叹气:“你今天为了双拖鞋那样对诗诗,她心里很不好受,我希望你能去跟她道歉。”
“那不只是一双普通拖鞋,那是……”话脱口而出,可说到一半我却发现没有任何意义。
最终我只是失望地看着顾子言:“算了,我不会去给她道歉的,你走吧。”
顾子言脸上表情变换了好几次,最后什么都没说离开,还在外面替我把房门重新落了锁。
我又一次因为顾子言失眠。
看着天花板上的灯,我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就拎着行李箱离开了这里。
临走前,我最后看了一眼生活了三年的房子,然后没有半分犹豫,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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