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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我深情以偿完结版小说魏明承魏郎

染尘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退回去时,曲灵悠慌乱的用衣袖掩盖镯子。“夫人看错了,我这对是夫君从南洋的商人那淘来的货色,怎能跟御赐的东西比?”听得她的解释,芩夫人难看的脸色立刻缓和了不少,笑着打圆场。“镯子都是有几分相似的,大家别光吃菜,喝酒啊,这可是我们家老芩专程让兆丰酒肆送的好酒,来来来,各位尝尝。”关于那个镯子,也就再无人提起。魏明承对女眷这边的闹剧自是不知,只是回去时忽在马车上搂着我问:“棠棠,听怀安说你让人把凤凰山的凤凰花树都拔了,这是为何?是我惹你不高兴了吗?”我的目光透过马车荡起的窗帘看洒落的月光,轻声回道:“花匠说凤凰花的花过了,留着也没意义,我就让人换些东西种种。”“是吗?”他推开我,企图从我眼中找答案。我只是笑看着他,眼底尽是坦然。小谭让人...

主角:魏明承魏郎   更新:2024-11-24 13: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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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魏明承魏郎的其他类型小说《骗我深情以偿完结版小说魏明承魏郎》,由网络作家“染尘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退回去时,曲灵悠慌乱的用衣袖掩盖镯子。“夫人看错了,我这对是夫君从南洋的商人那淘来的货色,怎能跟御赐的东西比?”听得她的解释,芩夫人难看的脸色立刻缓和了不少,笑着打圆场。“镯子都是有几分相似的,大家别光吃菜,喝酒啊,这可是我们家老芩专程让兆丰酒肆送的好酒,来来来,各位尝尝。”关于那个镯子,也就再无人提起。魏明承对女眷这边的闹剧自是不知,只是回去时忽在马车上搂着我问:“棠棠,听怀安说你让人把凤凰山的凤凰花树都拔了,这是为何?是我惹你不高兴了吗?”我的目光透过马车荡起的窗帘看洒落的月光,轻声回道:“花匠说凤凰花的花过了,留着也没意义,我就让人换些东西种种。”“是吗?”他推开我,企图从我眼中找答案。我只是笑看着他,眼底尽是坦然。小谭让人...

《骗我深情以偿完结版小说魏明承魏郎》精彩片段

她退回去时,曲灵悠慌乱的用衣袖掩盖镯子。

“夫人看错了,我这对是夫君从南洋的商人那淘来的货色,怎能跟御赐的东西比?”

听得她的解释,芩夫人难看的脸色立刻缓和了不少,笑着打圆场。

“镯子都是有几分相似的,大家别光吃菜,喝酒啊,这可是我们家老芩专程让兆丰酒肆送的好酒,来来来,各位尝尝。”

关于那个镯子,也就再无人提起。

魏明承对女眷这边的闹剧自是不知,只是回去时忽在马车上搂着我问:“棠棠,听怀安说你让人把凤凰山的凤凰花树都拔了,这是为何?

是我惹你不高兴了吗?”

我的目光透过马车荡起的窗帘看洒落的月光,轻声回道:“花匠说凤凰花的花过了,留着也没意义,我就让人换些东西种种。”

“是吗?”

他推开我,企图从我眼中找答案。

我只是笑看着他,眼底尽是坦然。

小谭让人去查玉镯的事了。

只是还没等小谭查出什么,当夜我就收到了曲灵悠的传信。

明棠钰,我知道你在查玉镯的事。

你不用查了,实话告诉你,陛下每次赏赐下来,魏郎都是先拿来给我挑选,你库房里那些,都是我挑剩下的呢。

你再瞧不起我是个舞姬,还不是要捡我不用的?

哈哈哈!

小谭气的红了眼。

可我却猛然发现内心平静的泛不起一丝涟漪。

我拿了纸笔,坐在桌前写字,将魏明承与曲灵悠的风流韵事编成了一部话本子,起名《风月佳人》!

魏明承近来早出晚归,无暇管我。

小檀派去的探子说他在找树种,只是身边始终跟着曲灵悠。

曲灵悠每晚归家后都会给我写信,信中全是魏明承白日里与她所行的荒唐事,以及对她的体贴。

她还总爱问我,“夫人觉得,将军是更爱夫人,还是更爱我?”

我自然是不会回复她,我有许多的事要忙。

魏明承与她在小舟上荒唐时,我命人挖掉了院中那颗他亲手为我种下的红缨。

魏明承带她闹市看戏时,我烧掉了魏明承写给我的一匣子书信。

魏明承带她月老树下系红绳时,我折断了他送我的全部发钗。

......生辰前一晚,我将阿爹阿娘还有两位兄长的盔甲拿出来,擦的蹭亮。

魏明承捧着一袋种子回来,满心欢喜。

“棠棠,你看,我买来一种稀有的海棠树种,他们管这叫西府海棠。

明日你生辰,我想亲手为你种下满山海棠,你说好不好?”

看着他满眼真诚的模样,我将手心的纸条攥紧,笑着说“好。”

纸条上,是曲灵悠发来的战贴。

她说明棠钰,明天是你生辰,你说魏郎是会留在家陪你,还是来陪我呢?

第二日,用过早膳,魏明承正欲与我一同前往凤凰山。

怀安急冲冲的跑来,对上我的视线,犹豫一瞬,还是凑到了魏明承耳边。

一阵耳语后,魏明承的脸色凝重几分。

他歉意的看向我,“棠棠,军营那边出了点事,你先去凤凰山等我,至多半日,我立刻就赶过来,好吗?”


这说明这把金钗又是他亲手打造的。

他总是这样,不管军务多忙,都会抽空亲手为我做些小玩意。

行军打仗时没有条件,他便会挑块上好的木料给我雕木钗,木偶等,托信使送回来给我。

若在京中,他更是会挖空心思逗我开心。

亲手学习珠钗的锻造,学做我爱吃的菜,甚至因我之前夸过别人一首诗,他便捧着曾让他头疼不已的书籍苦熬许久。

有人笑他半分男子的气概也无,成天只知道围着夫人转。

他非但不引以为耻,反而十分自豪道:“那是你没有娶到像我家棠钰这么好的夫人,你若娶到了,只会比我更甚。”

成亲五载,纵然我未曾诞下过一儿半女,他依旧待我如初。

谁又能想到,就是这样的魏明承,竟然也会有变心的一天呢?

我将金钗收进妆奁里,笑着推他,“好了,时间不早了,快去沐浴歇息吧。”

魏明承在我眉心印下一吻,入了净室。

夜风吹起书案上宣纸一角,上面一行大字苍劲有力。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当夜,睡得并不安稳。

母亲临终前的话语,在耳边反复。

“囡囡,这世间的真情总是瞬息万变,你要学会自立,如此,阿娘才能心安!”

惊醒时魏明承几乎是从床上弹射而起,将我搂进怀中。

“怎么啦棠棠,做噩梦了吗?”

“别怕,我在的,别怕!”

他不断的轻拍我的后背,不厌其烦的柔声安抚。

待到我平静下来,他带着宠溺刮了刮我的鼻子,“等我一会。”

说罢,他披上外衣去了小厨房。

不多时,端了碗安神汤回来,献宝似的捧到我面前。

“特制安神汤,你试试,是不是还是从前的味道?”

话毕,他细致吹凉一口喂进我口中,满眼期待。

阿爹阿娘和两个哥哥战死的消息传来那阵,我夜夜难以入睡。

就算好不容易睡着,也是噩梦连连。

魏承明知道后,亲自到太医院求了安神汤的方子回来煮给我喝。

整整一年,他的安神汤煮的一日比一日好喝,我的精神也一日比一日好。

可如今,一样的人,一样的汤,再入口,却苦到人心里发堵。

我强咽下去,冲他淡淡一笑,“嗯,还是那个味道。”

闻言,他的眸子骤然发亮,像个孩子一样,开心都写在脸上。

“那就好,我还怕许久不煮,味道会变,你该不喜欢了。”

说着,他又喂了一口。

喝完汤,他将我哄睡,自己则再次钻进了厨房。

不知是不是安神汤起了作用,后半夜我睡的安稳了许多。

醒来时天光大亮,魏明承已不知去向。

小谭听见声音,立刻推门而入,向我禀告魏明承的消息。

昨夜,魏明承在厨房折腾了半宿,准备了一大桌早饭。

但是天刚亮时怀安进来了一趟,魏明承就每样早点挑了一些装上,去了东街的明月府。

明月府里住的,正是那名叫曲灵悠的舞姬。

小谭的话顿住,容色不忍。

我抬头看她,握着床桓的手用了些力道。


“继续说。”

她抿了抿唇,眼泪先我一步落下。

“咱们的探子说,姑爷一年前就将那舞姬安置在了那处别院,一直当外室娇养着。”

“那女人对外讲自家夫君是个将军,也姓魏,只是常年驻守边关,聚少离多。”

一年前?

原来,他们那么早就开始了。

头一阵发疼,一件往事突然跃进脑海。

一年前魏明承击退狄人归来,百姓夹道欢迎,有个舞姬跌跌撞撞的扑向他。

画本子里英雄救美的场面没有上演,舞姬反而被他一掌拍飞出去。

赶去接他的我刚好看见这一幕,还将他训斥了一顿。

“作为守护百姓的将军,便是避嫌,躲开就行,何必出手伤人?

这若是被御史看见,少不得又要参你一本。”

他却绷着脸,不以为意。

“想勾引我,她就该死。

我这辈子,只会属于棠棠一人!”

我只好无奈的让人将舞姬送去了医馆,赔了好些银子,才堵住那群言官的嘴。

可原来,一切都只是演给我看的一场戏罢了。

他前脚将人打飞,后脚就将人养在了外头。

“小姐,您若想哭便哭出来吧,别这样,小谭心疼。”

小谭带着哭腔的声音将我从回忆中拉出来。

我张了张嘴,搂住她的腰将头靠在上面。

过了许久,声音依旧有些沙哑。

“小谭,我想吃芙蓉糕了。”

小时候,只要我不开心,阿爹就会在柳河巷排好久的队给我买芙蓉糕。

那时候的我,只要吃到芙蓉糕,天大的事也能立刻烟消云散。

“好,小谭这就去给小姐买芙蓉糕。”

我拉住她,“一起吧,在这府里待着,憋闷的很。”

我将魏明承做的早点赏给了下人,带着小谭行至柳河巷。

这里依旧还是人声鼎沸,糕点铺子前排着长龙。

我一眼就看见路边被人簇拥的曲灵悠。

她向人炫耀着发间的凤凰花金钗,“这是我夫君亲手为我打造的,就连这花蕊也是他亲手雕刻,费了不少功夫呢,手都磨破了。”

哦,原来,这钗不止我一人有啊。

身边的几位夫人闻言,羡慕的不行,纷纷夸赞起来。

“真好看,魏家娘子的夫君对你可真上心。”

“谁说不是呢?

金钗贵重且不说,行军打仗一介武夫,却愿意为自家夫人学锻金这种细致活,这比起咱们那位盛名远扬的魏将军也是不遑多让了。”

“说起来,咱京都宠夫人的将军怎么都姓魏?

该不是一家人罢?”

曲灵悠闻言,捂嘴轻笑,“约摸都是一个宗祠出来的,将军夫人觉得呢?”

说话间,她抬头,视线对上我,眼里七分挑衅,三分嘲弄。

众人这才后知后觉的看见我,纷纷对我行礼打招呼。

我招呼了众人,唯独没搭理曲灵悠。

一介舞姬,她还不配我自降身份与之对话。

她讥笑一声,将行礼的身子立了起来。

“原是我高攀了,本以为夫君是同僚,又都替明将军卖过命,将军夫人应是会给我几分薄面。

唉~”这就是说我不念旧情,姿态高傲了?


我轻笑一声,身边小谭立刻会意,上去就抽了她一耳光。

这一变故,惊呆所有人。

“你,你敢打我?”

曲灵悠眼里怒火喷涌,似是恨不得吃了小谭。

小谭却只是冷哼一声。

“有何不敢?

一介舞姬罢了,也胆敢与我家夫人攀交情?”

“我家老爷在世时,身边也只跟过一个姓魏的将军,便是我家姑爷。”

“更何况,成亲乃是需要官府出具婚书的。

哪家将军这么不畏世俗,放着世家小姐不娶,与你一介舞姬成婚?

当真是情比金坚!”

小谭一番话有理有据,警醒了在场的众位夫人,她们不约而同的与她拉开距离。

“你,我会让你后悔的。”

曲灵悠反驳不得,捂着脸,气急而走。

我买到芙蓉糕,放了一块在小谭手心,“说的好。”

小谭嘿嘿一笑,“都是小姐教的好。”

刚吃下一块芙蓉糕,探子来报,说曲灵悠差人去了军营。

这是要告状?

我挑了挑眉。

正好,我也想看看,这舞姬在魏明承心里的分量。

如此想,我当即带着小谭去了明月府。

魏明承来的很快,刚到门口,曲灵悠便穿着一身胡姬舞服扑了上去。

“将军。”

一声呼唤,未语泪先凝。

可魏明承并没有她想象中的热情,反而是一巴掌将她扇倒在地。

“谁允许你到夫人面前胡说八道的?

本将军是不是同你说过,绝不能让夫人有一丝一毫的察觉?

你好大的胆子。”

似是没想到魏明承会打她,曲灵悠呆滞一瞬,随后捂着高肿的脸颊戚戚哭出了声。

“我不过一介无人瞧得起的舞姬罢了,怎敢到夫人面前去胡说八道。

可当街偶遇,所有人都与夫人攀谈,唯我避开,那不更显心虚?”

约摸觉得她说的有理,魏明承脸上的神情柔和下来,伸手去扶她。

她抽泣着,一把推开他的手。

“左不过我就是一个让人瞧不起的舞姬,只能任人践踏。

罢,一介玩物,我又有什么资格求将军垂怜。

那些情话,不过是将军说来逗弄妾的罢了,是妾痴心妄想了。”

她哭着要奔进屋,却被魏明承拽着手腕扯进怀里死死抱住。

“好了,今日是本将军的错,让你受委屈了。”

“本将军的女人,谁敢瞧不起?

这样,你不是一直想去芩副将母亲的寿宴吗?

我交代一声,让他们给你发张帖子便是。”

“到时,副将的夫人亲自接待,看谁还敢小瞧于你。

可好?”

指甲钳进掌心里,我怎么都没想到,魏明承愿意为了曲灵悠做到这个地步。

芩副将跟了他五年,他却为了曲灵悠,让人正经的夫人去接待一个舞姬,这于芩家夫人来说,简直就是其耻大辱,他也不怕寒了副将的心?

曲灵悠顿时喜极而泣,勾着魏明承的脖子,将头埋进他胸口。

“妾就知道,只有将军是最心疼妾的。”

魏明承朗笑着,将曲灵悠抱起来,大步往屋子里走。

“小妖精,又穿成这样来惹火本将军。”

曲灵悠“咯咯”的笑,那笑声似要穿透我耳膜。


明家战死至我一个孤女时,魏明承求娶了我。

他当着三军的面起誓,此生唯我一人,万事以我为先!

婚后,他也确实做到了。

每每立下军功,宫里的赏赐下来,必然全是进了我的库房。

他会用那双被刀叉箭戟磨满茧子的手,细致的给我雕发簪。

百次才也打造出那么一支满意的,他却乐此不疲。

贵人试探要赐下姬妾时,他更是以命相抗!

满京都都传颂着他与我的恩爱美名时,我却亲眼看到他与人马上纵欢。

女人扶着他的肩身姿窈窕,日光下露出的半肩红梅点点!

我认得这个女人,便是早先在长街撩拨他,被他一掌震飞的舞姬。

后来,我亲手将他们的情事写成画本子,卖到茶楼说唱。

而我,卸下红妆,身披金甲入战场。

魏明承却疯了!

“魏郎,慢些,妾,妾害怕。”

女人妩媚的声音被风传至耳边,我只觉天旋地转,脑中如有筝鸣。

男人笑声爽朗,回话间言语轻佻。

“害怕?

不是你自己说要学骑马,嗯?”

他们旁若无人,肆无忌惮!

倒也是。

这座凤凰山是私产,外人轻易进不得,他自然不怕别人瞧见了去。

这座凤凰山,原是我的嫁妆。

那时候它还只是座没有名姓的山头。

后来魏明承知道我喜爱凤凰花,费了不少功夫弄来许多花苗,带着人亲手种满整个山头。

精心打理六年,才有这漫山遍野的红,才起名叫凤凰山。

曾有富家子弟愿出千金,只为进山观赏一日,却被魏明承拒了。

他曾说此山只有我一人可进,满山的凤凰花也只为我一人而开。

可如今,他趁我上山进香,却带着其他女子在这凤凰花间纵马寻欢。

昔日的誓言,如今看来,更像是一场笑话!

我垂下眼帘,盖住满心的酸楚,交代身旁的小檀。

“回头你让人将这些凤凰花全拔了,种些易存活的树木花草。

另外,让人瞒住我今日来过的事。”

魏明承回来时,已是月上西头。

对比于我恹恹的神情,他很是有几分精神抖擞。

见我站在窗口愣神,他拿了薄披风从身后裹住我。

“夏夜风凉,蚊虫又多,站在这作甚?”

我转身,视线落在他敞开的衣襟下,嫣红的抓痕尤为刺眼。

我颤抖着手指拨开他的衣襟,明知故问:“受伤了?”

他下意识按住我的手,将衣襟压了压,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没有,军营蚊虫多,这两日身上痒的狠,许是我挠的。”

我看了看他修剪的齐整的指甲,到底是什么都没有说。

压抑着心头的哽窒,我拿了瓶香露给他。

“去沐浴吧,让怀安在洗澡水里滴两滴,能少些蚊虫的侵扰。”

“不急。”

他接过香露放到一旁,牵着我的手将我带到妆台前,从怀里掏出一支金晃晃的凤凰花钗插入我发髻间。

他凝视镜中的我许久,眼中尽是痴迷。

“棠钰,你真美!”

唇角微动,我将金钗取下来打量,在钗子的尾部看到熟悉的字:承赠!


竖日,魏明承在饭桌上试探的提起芩老夫人的寿宴。

听闻我要去,他显得十分诧异。

“往常,夫人不是不耐烦参加这样的宴会?”

我故作嗔怪看他一眼,“那些实在攀不上交情的,我自是懒得应对。

可芩副将不同,他跟了将军五年,这是何等的情义,我岂有不去之理?”

魏明承蹙眉,“我与他的交情,我自会去维护,我在战场拼命博军功可不是为了让夫人委屈自己的。”

我心中冷笑。

说的好听,不过是不想我与曲灵悠在寿宴碰面而已。

我岂会如他所愿?

“夫君尽说傻话,怎会委屈?

你我夫妻同心,有人在战场上坚守夫君后背,于我而言,是莫大的恩情。

所以,这寿宴,于情于理,我都当去!”

魏明承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却也再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转眼便到寿宴当日。

等在马车前的魏明承见我出来,视线停留在我发间时愣住。

“棠棠,怎么没戴我打造的那支金钗?

是不喜欢吗?”

我摇摇头,神色平静。

“前些日在柳河巷碰到一名舞姬,她发髻间戴的凤凰花金钗,与我那支别无二致。

夫君当知我,我这人最是不喜欢佩戴与旁人一样的物件,尤其是,她还只是名舞姬。”

魏明承的心跳漏不拍,不知为何,心头跳过一丝不安。

可再看我,依旧是一脸平静,半分追问的意思也无。

他这才将心里的那抹不安压下去,强笑道:“竟有如此凑巧的事?

那金钗便不要了,我回头重新打个花样。”

我笑着踏上马车,无可无不可。

魏明承一路将我送进后院才肯跟我分开,往日相熟的那些夫人都笑着上来打趣。

说的,无非都是那些羡慕魏明承宠我,夫妻恩爱之类的话。

没说两句,身后传来一阵轻笑。

“夫人们着相了,这爱呀不爱的哪能看表象?

得看心,将军夫人说是不是?”

一回头,对上曲灵悠志得意满的面容。

我还未开口,身旁的夫人就挑剔的上下打量她两眼,不客气问道:“你谁啊?”

“我......”曲灵悠自是说不出来的,她出声,不过就是想挑衅我罢了。

我自然不会搭理她,拉了把方才出声的夫人。

“不必理会,我们快进去吧,省得一会将其她夫人都堵门口了。”

曲灵悠还要追上来,被出来接待客人的芩夫人拦住。

我看得出,芩夫人并不是很愿意接待她,就连到了席间坐在她身侧,笑容都透着六七分的勉强。

偏曲灵悠半点不自知,还装作不经意的露出腕间的一对羊脂白玉。

两只镯子碰撞间发出清脆的响声,吸引了一众目光。

“这位曲娘子的镯子,我瞧着怎么像是先前圣上赐给魏将军的那对?”

不知是哪位夫人这么说了一句,忽而引得整个宴席寂静一片。

我本来不在意的,闻得惊呼才抬头,看到那对玉镯,身躯一震。

就连小檀都失态的上前半步凑到我耳边,“小姐?”

我冲她使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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