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郎尘铉阿莹的其他类型小说《镜花月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郎尘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随便。我扯过两片叶子,将自己裹起来,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绕过好几道门,才到了主子们住的院子。她将我带到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让我乖乖地等着。我把自己缩成一团,仍控制不住浑身发抖。突然房门被打开,我见来人是个男人,顿时警惕,你是谁?表小姐让我来给你送衣服。那人一进门,顺手就把房门关上,一时间屋子里只余放大的喘息声。为何送衣服,却要叫个男人来?!我当下没意识到是连环计,等我想清楚时,我已经被来人压在身下。我奋力挣脱,尖叫声却仿佛令他更兴奋。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绝望之际,房门再次被打开。低沉浑厚的声音打断了一切,你们在干什么?!是郎尘铉。许多时日不见,郎尘铉似乎变得更清俊了。他不怒自威,眼神落在我身上像刀子一般。我扯过破布衣衫,勉强蔽体,脑海...
《镜花月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精彩片段
随便。
我扯过两片叶子,将自己裹起来,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
绕过好几道门,才到了主子们住的院子。
她将我带到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让我乖乖地等着。
我把自己缩成一团,仍控制不住浑身发抖。
突然房门被打开,我见来人是个男人,顿时警惕,你是谁?
表小姐让我来给你送衣服。
那人一进门,顺手就把房门关上,一时间屋子里只余放大的喘息声。
为何送衣服,却要叫个男人来?!
我当下没意识到是连环计,等我想清楚时,我已经被来人压在身下。
我奋力挣脱,尖叫声却仿佛令他更兴奋。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绝望之际,房门再次被打开。
低沉浑厚的声音打断了一切,你们在干什么?!
是郎尘铉。
许多时日不见,郎尘铉似乎变得更清俊了。
他不怒自威,眼神落在我身上像刀子一般。
我扯过破布衣衫,勉强蔽体,脑海里想了无数个借口解释,却只听他冷冷下令。
管事呢?
都是怎么管下人的?
如此不知检点的也招进府里。
表小姐姗姗来迟,见状发出惊呼,阿莹?!
怎么会这样?
我看她可怜才同意留下,如今却仗着有几分姿色秽乱府宅,这丫头怕是留不得了…我……刚想开口,被冲进来的几个老妇反剪双手,狼狈地押着。
郎…没说出口的名字,被一只袜子塞进口中。
在我希冀的目光中,郎尘铉并没有认出我,以后这种人别放到前院来,脏了我的地。
我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眼睛却一直粘在他身上,但他只是干净利落地离开,甚至只丢下嫌弃的眼神。
如同在看什么肮脏的东西一般。
郎尘铉,他没有认出我。
我苦等他无数日夜,却收到他的千辛万苦从老家赶到京城,一路上挨饿受冻,甚至刚刚那池寒冷的水都不能将我冰封。
可他一个眼神,便将我冻住。
我不甘心,我不屈服。
于是我挣扎着起身,不知何处来的蛮力,挣脱了三个人,冲出去抱住了郎尘铉的腿。
我将脖子上的长命锁翻出来,哑着嗓子问:阿铉,你不认识我了吗?
那是我们的定情信物,我一直贴身珍藏,可它却好像再没有用处了…他似乎在仔细辨认,眼里闪过一丝惊讶,犹豫着问,时莹?
我笑了,他还记得我!
你已经沦落到和这种人苟合了?
笑容瞬间凝固,心口像是被挖了一块,什么意思?
你不是早就和杜恒霖不清不楚了么?
怎么,他满足不了你,如今也这般不挑?
啪地一声,我手指因为过度用力击打而发麻,郎尘铉脸上渐红的掌印,昭示着我的怒气。
任何人都可以说我,唯独他郎尘铉不行!
明明我们两个之中,先变心的是他。
要不是你不明不白地和我断绝关系,我何至于此?
我极力克制着颤抖的嗓音,质问他,我在宜阳等你不归,三年光景只等来一张放妻书,如此也就罢了,你还四处败坏我的名声,我跟杜恒霖走也是被逼的!
为了嫁给郎尘铉,我变卖了家里的产业,一路进京。
见到他的时候,他却避我如蛇蝎。
表妹倚在他怀里冲我挑衅:铉哥哥爱体面,你不过是他玩过的破鞋,如何配他?
后来我终于心死,却意外发现郎尘铉瞒了两辈子爱意。
阿莹,以我之躯,护吾爱之灵,无悔。
……院子里经过一夜风雨,落了满地的落叶。
小厮正拿着笨重的扫帚清理,见我经过,故意往我身上扬。
没看见正在扫地么?
怎么走路的!
我在这府上半点地位都没有,任何人都能对我大呼小叫,我早已司空见惯。
二猴,你干啥呢!
怎么能这么欺负人家。
有个高个儿的婢女过来,拦下了他接下来的动作。
那谁,你过来。
她声音轻柔,大户人家的丫鬟气质也与众不同。
她笑得婉约,嘴里却不留情面,我的耳环不小心点进池子里了,能麻烦你下去帮我捞么?
京城的秋天来得快,池水冰冷入骨。
我抬眼看见她耳垂上主子刚赏的一对珍珠耳环,便知道她是故意的。
哪有什么好心人,不过是变着法子看我笑话罢了。
怎么了?
需要我帮你下去吗?
她一副天真的模样催促,作势就要把我按进水中。
我吓得惊呼,可她手劲出奇大,我挣不开。
下一秒,窒息的感觉袭来,脚下一滑,我整个人摔进池子中。
无双,你在做什么?
我挣扎着爬起来,身上狼狈得很,抬头就看到着府上真正的主子。
她一声令下,所有人瞬间像受惊的兔子般,大气都不敢出。
而我仍站在池子里,任由冷风拂过。
原来,郎尘铉身边是她啊…我拼命要到的位置,她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得到了。
我费劲千辛万苦,一路进京,带带盘缠全被骗走,挨饿受冻九死一生,不过是为了见郎尘铉一面。
可当我来到郎府,却得知郎尘铉附上如今的女主人是郎尘铉舅舅家的表妹。
要不是看你可怜,我可不招你做工,这细胳膊细腿的…把我带进府的老嬷嬷没过多久就告老还乡,而我被丢在后院,无人撑腰。
三个月以来,这是我第一次见到除下人以外的人,府里的主子。
可惜,不是郎尘铉。
小姐,我只是,看阿莹她…她不老实,想给她一点教训…不老实?
什么叫不老实?
不过是嫉妒我长得好看罢了。
天冷了,你这么任性,万一得了风寒怎么办。
她的语气没有丝毫波动,阿莹是吧?
上来吧,跟我去换件衣服。
我愣了愣,主子不愧是主子,脸侮辱人的手段看起来都是善意。
跪了一地的婢女小厮,我穿着湿透的衣裙上岸,还要随她去换衣服,岂非同游街无异?
我若不动,便是不识抬举,可我若是动了,便要认下这份屈辱,事后还要对她感恩戴德。
无数双眼神盯着我,逼着我做出选择。
我余光瞥见池塘旁边还有刚修剪下来的大片的芭蕉叶,福至心灵。
谢表小姐,不知可否将这些叶子一并赏我?
终于在天色将暗之前,找到了郎尘铉。
偌大的祠堂里,只有他一个人。
忌日是大事,族亲没有前来,无疑是在打他的脸。
见我出现,他脸上没有讶异,眉眼间罩着浓浓的悲伤。
阿铉。
他肩膀微动,却没有转过身。
我都知道了,阿铉。
你为何还在这里,今日你不该在这里的。
他僵硬地回头,张了张嘴,最后却变成痛哭。
阿铉,你救了我,是吗?
他看着我,左眼忽然流下一滴眼泪,阿莹,你也不该来的。
都死了,他们都死了。
我愣住了,谁死了?
静悄悄的祠堂,忽然变得有些诡异。
轰隆一声,雷声劈下,里头走出来两个年轻人,手上沾了不少血迹。
我冲进去才发现,里头躺了数十具尸体,我认出来了,是郎家那个狠厉的族长。
这是怎么回事?
郎尘铉跪坐在地上,像是在自言自语,他们咎由自取,人心不足蛇吞象,最后害死的是自己。
我心下明了,应是郎尘铉布局反击,最终导致他们狗咬狗。
所以,你成功了。
那两个少年人手脚麻利,打扫着地上的血迹。
我扶着郎尘铉起来,他却用力挣开我的手,你回去吧。
他突如其来的冷漠,我有些猝不及防,我想起来了,你是故意要赶我走的是不是?
我不会走的!
时莹,我们不能在一起。
他冷峻的表情,更显陌生。
外头倾盆大雨,像是呀洗刷掉一切印记。
为什么!
凭什么!
你因为怕连累我,所以就狠心抛下我,甚至把我推给杜恒霖,你知不知道,他根本就是个疯子!
不会的,他心悦你,我知道。
我气笑了,你知道什么?
你知道他把我关在地窖十天半个月,你知道他对我用蛊用药,害我终身不育,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跑去京城找你,都是为了逃离他。
可是你,亲手把我又送回了那个疯子身边,郎尘铉,你还觉得,这是为我好吗?
他有些无措,想解释却无从说起,我不知道……我都不知道…我鼻尖发酸,不争气地哭了,所以阿铉,你别再推开我了好不好?
你看,坏人都死了,我们不会再又阻碍了……他轻抚着我的脸,擦过双颊上的泪痕,点点头,好。
我们紧紧相拥,雷声再次落下,将昏暗的祠堂照的很亮。
那一瞬间,我好像看到了什么东西一闪而过,郎尘铉的身体发出一声闷哼,温热的东西溅到我脸上,又一瞬间变冷。
其中一位少年瞪大着眼,满脸都是死亡的肃然,交易既成,不死不灭。
郎尘铉沉重的身体终是倒下,喘着粗气,像是力竭的嘶吼。
对不起阿莹,你能活着我很开心,忘了我。
杜恒霖此人,是我识人不清,从今往后,郎府就是你的。
我舍不得的,我割舍不下,可我必须救你,所以我和他做了交易,代价便是我们两人生生世世不能相守…我也,不得善终…若是再来一次,我亦是同样的选择,只要你能平安…我倒在他眼前的画面,是他此生不愿再回想起来的痛,于是他愿意舍弃一切,护我安稳。
包括他的性命。
阿莹,以我之躯,护你之灵,无悔。
假若我没有想起来,没有踏进那座寺庙,一切是否会不一样?
可没有如果,往后余生,只留我一人独活。
我随他回府,依依,上次你不是说府内事务繁杂么,从今日起婚事筹备交给时莹。
表妹依依见到我的时候,先是惊讶,而后是厌恶,脸上几度变幻,最终只能尴尬地笑笑。
阿铉哥哥,她不是被你赶出去了吗?
都是同乡,看她可怜罢了。
可是她凭什么……时莹虽然是孤儿,不过当时同窗时,她的课业是得夫子称赞的,区区婚嫁礼法,自然不在话下。
忽然间,我觉得他说出的话太过讽刺。
我再能干,也绝不会想帮心上人筹备婚事吧?
婚期定在两个月后,算下来时间并不充裕。
我逼迫自己不去想,每日睁眼便是忙碌。
可依依偏偏要找我的不痛快。
试婚服的那天,她特地邀请了我与郎尘铉用晚膳。
成亲是大事,阿铉哥哥家里就剩他一个了,我爹现下又不再京城,我自然要多上点心。
今晚我叫了茗喜楼的大厨过来做几道菜,若是吃着好,便定了他家的席面。
她话说到这份上,我也就不得不去。
一桌子菜肴精致可口,大厨手艺过硬,很快就定下来。
三人围桌而坐,一时有些无言。
依依见我手边的羹肴未动,凑过来说,阿莹姐姐,怎么不喝,不合胃口么?
我不咸不淡:我对鱼肉过敏。
她装作惊讶,是我疏忽了。
我扫了一眼,不想陪她演戏,既然你喜欢,那就加上去吧。
这样不妥吧,这碗鱼羹阿莹姐姐都还没尝过,也不知是否合胃口。
后来她死活不同意,我没有尝过这道菜,并不愿意加上菜单。
正好那段时日,我累得很,不想和她争辩。
可我万万没想到平时对这种事从不表态的郎尘铉,竟然开口了,时莹,试一下吧。
我有些惊讶,我从小吃鱼肉便会呕吐,你是知道的…万一呢,他打断我,万一这一次不会。
我的心沉了又沉,和他对峙半晌,认命的端起鱼羹,一饮而尽。
当天夜里,我上吐下泻。
就因为郎尘铉的一句万一呢,我再一次把自己整成这副德行。
有时候我也笑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死皮赖脸,为什么不离开。
可我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心里有个声音在提醒我,别走,再等等…我没有对任何人说过,其实从宜阳进京的这一路,我被火烧过,被水淹过,甚至还因此失去了一部分记忆。
于是我有时候不强求自己为什么,随心而动,才是唯一答案。
可人心本就是血肉,又如何会不疼呢?
-郎尘铉自从一举高中做了官,不少攀附的人送礼往来,府上渐渐添置了库房。
这次成亲,彩礼嫁妆都要从库房清点出来,安顿妥帖。
那日起得早,正好撞见他上朝。
小厮候在外头,我路过与他打了个照面。
眼神瞥见他束腰上的络子有些歪了,习惯性想伸出手整理,刚一动,又瑟缩着缩回去。
转而低声提醒,络子歪了。
他低头摆弄了一下,朝我点头示意:多谢。
换做从前,我才不会如此胆小,只不过我已经被他抛弃了一次,所以不敢尝试第二次。
自从他单方面送来放妻书与我断绝关系之后,我们不是相对无言,就是歇斯底里。
那天他同我说话,竟是久违的平静。
也许我不求太多,这样与他相处也不错。
日子一天一天过着,郎尘铉似乎怕我和表妹再闹什么矛盾,找了个由头把她支了出去。
然而就在我以为日子平静如常的时候,他却亲手丢进了一颗石子,将这湖水搅得翻涌。
时小姐,府外停了辆马车,说是来接人的,对方自称是杜府的人。
姓杜?
我开始搜罗我的记忆中,只有一个姓杜的人。
那便是我和郎尘铉的同窗,杜恒霖。
然而不知道为何,我对这个名字,却有种莫名的排斥。
好像丢失的那一段记忆里,发生过什么事情。
印象中,我与杜恒霖并不熟,在学堂的时候,我和郎尘铉同进同出,无暇顾及旁人。
因为思绪混乱,我迟迟未去接见,只听下人回话,说郎尘铉回来了。
我七绕八绕,刚踏进前厅,就听到郎尘铉的声音,恒霖,许久不见,近来可好?
劳郎兄记挂,一切安好,就是阿莹,时常同我闹别扭,这一次还跑到京城,这次还麻烦你传信告知。
两人的对话听起来,好像我和杜恒霖更为熟稔,而我在这里的行踪,是郎尘铉告诉他的。
我隐约记得,我好想是跑出来的,而且不愿意回去。
本以为是家里没有亲人,毫无牵挂,可若是我早就和杜恒霖在一处,又为何会逃跑呢?
出神间,撞到了屏风,弄出的动静引得两个人注意。
我终于看到了那张脸,眉眼过于温柔,和这颀长的身形有些不搭。
杜恒霖见我出现,也没有惊讶,只是温柔坚定地看着我,阿莹,我来接你回家。
自那日你走丢之后,我一直在寻你,终于找到你了。
他顿了顿,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别再偷偷跑出去了,我会担心。
偷偷跑出去?
我丢失的那段记忆到底是什么,为何要偷偷逃跑,而且,仿佛不是第一次了。
我努力的回想,当初收到郎尘铉一纸断绝关系的信件之后,伤心欲绝。
而正巧那个时候,杜恒霖找上了我。
他照顾我,对我好,起初我以为是同窗情谊。
可是后来他却说,他爱慕我许久。
他诉说着对我的情谊,央求我给他一个机会。
后来,我最终心软答应和他在一起,可是再后来呢?
那我又为何会要逃离呢?
我想不起来和他有关的记忆,甚至有些排斥。
见我犹豫,杜恒霖靠过来,阿莹,你不同我回去吗?
秋慧还在家里等你。
他口中的秋慧,是我在宜阳的婢女。
说是婢女,其实更像是姐妹。
此话一出,我便知道他明面上是劝说,实际是威胁。
话说到这份上,我也不得不跟他走。
我求助似地看向郎尘铉,后者面无表情。
是了,本来就是他要将我送走的。
原来什么筹备婚事,可怜收留都是借口。
他大概早早就做好了准备,先稳住我,然后再叫杜恒霖来把我接走。
那么这段时日,他应当是委屈的吧。
委屈自己,和我住在同一屋檐下。
我心如死灰,只能认命。
这里留不住,我已经别无选择。
更何况,秋慧还在杜恒霖手上。
出了府门,才发现杜恒霖一行人十余人,马车停在门口,气势十足。
想来是无论如何都要把我接走。
上马车的时候,他回身接了我一下,握着我手指微微用力,像是在传递什么信号。
只是可惜,我忘了一些事,并不能很快领悟。
我乘着马车,从一座府邸到另一座府邸。
外头是萧瑟寂寥,却敌不过我的心境苍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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