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郎尘铉阿莹的其他类型小说《镜花月完结版郎尘铉阿莹》,由网络作家“郎尘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秋慧瑟缩地站在一旁,没有回话。我察觉到不对劲,一抬头,发现杜恒霖也在旁边。你醒了?他眼神没落在我身上,手上把玩着一个一个小罐子,你好久没和这些虫子打招呼了吧?怕是早就不记得它们了。你要做什么…我发觉身体在本能地抗拒他,声音都有些发抖。阿莹,郎尘铉这么对你,你为何还对他念念不忘?我才是最爱你的那个,你怎么就不信呢?阿莹,你为何如今做梦都要叫他的名字?我很不喜欢。有时候真想将你的心剜开,把有他的那部分割掉,会很痛吧,但是没办法,我嫌脏啊…阿莹,你会理解我的吧?他伪装成谦谦君子,实际却早已疯魔。将我禁锢在他身边,哪也去不了。他兀自伤感了一会儿,突然怒起大叫,你跑不掉的!这一次我一定会说服母亲,把你娶进门,到死,你也只能是杜家妇!杜恒霖离开...
《镜花月完结版郎尘铉阿莹》精彩片段
秋慧瑟缩地站在一旁,没有回话。
我察觉到不对劲,一抬头,发现杜恒霖也在旁边。
你醒了?
他眼神没落在我身上,手上把玩着一个一个小罐子,你好久没和这些虫子打招呼了吧?
怕是早就不记得它们了。
你要做什么…我发觉身体在本能地抗拒他,声音都有些发抖。
阿莹,郎尘铉这么对你,你为何还对他念念不忘?
我才是最爱你的那个,你怎么就不信呢?
阿莹,你为何如今做梦都要叫他的名字?
我很不喜欢。
有时候真想将你的心剜开,把有他的那部分割掉,会很痛吧,但是没办法,我嫌脏啊…阿莹,你会理解我的吧?
他伪装成谦谦君子,实际却早已疯魔。
将我禁锢在他身边,哪也去不了。
他兀自伤感了一会儿,突然怒起大叫,你跑不掉的!
这一次我一定会说服母亲,把你娶进门,到死,你也只能是杜家妇!
杜恒霖离开后,秋慧替我传了早膳。
因为心神不宁,我没有多少胃口。
只喝了半碗莲子羹。
不过半个时辰,整个人毫无防备地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发现自己正在一辆飞驰的马车上。
而杜恒霖正把我抱在怀里,手指轻柔的抚摸我的脸,眼神似在看一件心仪的藏品。
我知道此时此刻,只有顺着他我才能少受些苦,于是做出虚弱状继续假寐。
马车缓缓停下,门帘一开,我便闻到似有若无的檀香。
不知怎地,脑海中瞬间浮现了熟悉的感觉。
我悠悠转醒,起身下车,接待的是寺庙里的住持。
来往的香客需男女分开住在两个院子,我也因此得到喘息的机会。
施主,好久不见了。
他朝我双手合十,想来是我失忆前的旧人,我也回了礼。
寺庙很大,走了一盏茶的功夫方至女客院落。
我自踏进这个地方,心里总有些不安。
在跨进院落的那一刻,左手佩戴着的六福红绳毫无预兆地断了。
也是在这一刻,我的不安达到顶峰。
阿弥陀佛,因果续,此谓道也。
住持这话是什么意思?
为何我手中的平安绳断了,您却说因果续?
住持平静地忘了我一眼,却没有回答,而是反问:施主方才说,此红绳是何用处?
我自小时候同母亲去盂兰盆节,路上偶遇了一位高人,说是贴身佩戴可保平安。
莫非这红绳有什么问题么?
他顿了顿,手指转动着佛珠默数着,没问题。
施主若是与这红绳缘分未尽时,它确是在保平安。
万物皆有因,万物皆有果,施主,是时候了。
一番话把我说得一头雾水,住持便转身离去。
不过很快,我便知道了我身上的因与果。
原来一切皆有所起。
记忆的画面像潮水般涌来。
我甚至分不清哪些是我故意遗忘的,哪些又是被迫放下的…有些是这辈子的,有些是上辈子的…交织在一起,光怪陆离。
一时是郎尘铉的甜言蜜语,一时又是他的目眦欲裂,后来又变成了他惊恐的眼神,和倒在血泊里的我自己。
原以为底下会是万丈深渊,实际不过是恶臭的泥泞和令人恶心的蛆虫。
和恶毒肮脏的人心相比,或许这些可见的污糟更显干净。
那天晚上,我天下来之后,那群人边没有再追上来,但我不确定他们会不会折返,于是只好在乱葬岗里伪装成尸体。
下雨之后将周围的土堆冲刷开来,有的露出森森白骨,但好在,带走了些许异味。
原本我最是怕黑,可奇怪的是,我在那里却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宁静。
不知到过了多久,我实在是饿的不行,才终于离开了那片地方,外出觅食。
晨起时包子摊到香味,我一身狼狈,靠近了自然会被人赶走。
极度到饥饿使我放下尊严,直到最后一次,被人推倒在地,有踹了几脚,一抬头,眼前是一双黑靴。
时莹,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是郎尘铉!
我抬头望着他,他整个人被罩在光里,美好的有些不真切。
原来兜兜转转,我还是回到了他周围。
阿铉,你下朝了?
他没有回话,倒是身边的人先开腔,郎大人,这位也是慕名而来的追求者?
他上下打量着我,眼神毫不掩饰的嫌弃。
都说郎大人一表人才,芝兰玉树,如今没想到,连乞丐都心生爱慕?!
哎,应该是郎大人心善又重情义,这些人才肆无忌惮的。
不是说老家有位女子总缠着郎大人,脸都不要了,人好心好意劝她另嫁,她却偏不,还常常寻死觅活的威胁,仗着与郎大人有私交便肆无忌惮,可有此事?
对对对!
要我说,还是那女子太不要脸了!
这些话落在耳里轻飘飘,对我来说却如千斤重。
阿铉,他们说的是真的么?
那女子在你心中,也是这么的下作、不要脸?
他抿着嘴,没有回答,为何不回去。
因为你在这。
我们早就两清了。
可我偏要和你藕断丝连。
我们就这么僵持着,他同行之人见氛围不佳,作鸟兽散。
既然不不愿回去,那就留下来吧,正好替我筹备和依依的婚事。
依依是表妹的闺名,从他口中说出来,带着亲昵和温柔。
他料定我不会答应,想以此劝退我。
可他不知道,比起外面的那些折磨,留在他身边的屈辱又算得了什么呢?
我本就是无家可归,父母早亡,只剩一间老宅,有片瓦遮顶。
好,我答应你。
时莹,这又是你新的手段吗?
对我没用的。
我努力平复心情,阿铉,我只是想要留在你身边,不拘什么身份,看在过去的情分上,别赶我走好吗?
最终他还是心软了。
他们说的对,郎尘铉就是面冷心热,不然我这么死皮赖脸地缠着,他有大把手段可以让我在京城消失。
其实我想问问他,他的好好表妹雇凶要杀我,他知不知情。
犹豫再三,还是没问出口。
因为我害怕他说知道,也害怕他说不知道……
如今我只是想来要一个答案罢了,阿铉,我始终不信你是如此薄情寡义之人,只要你说,我便信你……他冷笑了一声:你真的信我?
我重重点头,他却像为了证实什么一样,转而朝表妹说:既然下人不检点,还是发卖了吧,府上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
表妹一副于心不忍的模样,实际上脚步变得格外轻快。
全听表哥的。
郎尘铉攥紧拳头,快步离开,像是怕沾上身脏东西一般。
表妹在他背后,露出了得意的神情。
蓦地脚步声顿住,他回头:等等,将他们赶出去就算了吧,郎府丢不起这个人。
郎尘铉离开之后,表妹终于撕下伪装,冲我笑得得意,听到了吧?
时莹,阿铉哥哥嫌你丢人。
你都被休了,怎么还有脸跑来京城找他呢?
他为什么千里迢迢叫人送信回去,就是不想字啊看见你这张脸,你还要上赶着来讨人嫌,多下贱啊……她走过来蹲在我面前 ,表情戏谑,你是不是还应该感谢我,若不是这一出,他大概不会记得你吧?
他们将我如同垃圾一样随意地丢在大街上,那位被表妹请来做戏地男人拿了钱财,喜滋滋地离开了。
只余我衣衫褴褛伏在墙角,忍受着路人的目光。
在府里的日子虽受尽冷眼,至少还有温饱。
不知是不是因为郎尘铉着最后一根稻草,让我彻底死心。
起初,我还在郎府外卖呢徘徊,因为我实在无家可归,心也无处可依。
我在京城四处流浪,原本边心心念念来找郎尘铉,如今找到了,他却不要我,我已经无处可去了。
我本该回家去到,可心底总有个声音告诉我,留下来,再回到他身边。
我不懂,明明他已经这样对我了,为何还要死缠烂打?
纠结再三,就在我即将决定出城门那天夜里,却下起了暴雨。
我本来落脚的一间破屋里头,忽然闯进来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
我以为他们是躲雨,可实际上他门的目标好像是我。
起初只是闻到奇怪的味道,而后变得四肢乏力。
衣物的窸窸窣窣的声音由再耳边,此前熟悉的恶心感升起。
好了没有!
快点!
别催,你行你来!
这要是还弄不好,到时候钱拿不到,还得罪了那女的,再京城可就混不下去!
……我断断续续听着他们的对话, 大致判断出来,表妹不死心,仍要害我。
意识有些模糊,隐约听到着几个人似乎谈不拢,我拖着软绵绵的四肢往外逃,外头的雨打在身上很疼很冷,但万幸,能使我更清醒。
他奶奶的!
这小妮儿跑了!
我妹走一步都摔得很疼,目之所及的东西都往身后扔去,哪怕只能阻挡一时半刻。
别跑!
看我不弄死你!
外头的天黑得像是要塌下来,压得我喘不过气。
绕了好几个路口,仍没有甩掉身后的人,再跑下去,就要到城西边到乱葬岗了。
身后的人似乎也害怕,别跑了,不追了,那地方可不兴去啊!
树影被闪电劈开又合上,宛如一头怪兽张开了血盆大口。
也许那一刻我真的想通了。
逃到矮坡上,我看着底下黑黢黢的一片,毫无留恋的,纵身一跃。
我随他回府,依依,上次你不是说府内事务繁杂么,从今日起婚事筹备交给时莹。
表妹依依见到我的时候,先是惊讶,而后是厌恶,脸上几度变幻,最终只能尴尬地笑笑。
阿铉哥哥,她不是被你赶出去了吗?
都是同乡,看她可怜罢了。
可是她凭什么……时莹虽然是孤儿,不过当时同窗时,她的课业是得夫子称赞的,区区婚嫁礼法,自然不在话下。
忽然间,我觉得他说出的话太过讽刺。
我再能干,也绝不会想帮心上人筹备婚事吧?
婚期定在两个月后,算下来时间并不充裕。
我逼迫自己不去想,每日睁眼便是忙碌。
可依依偏偏要找我的不痛快。
试婚服的那天,她特地邀请了我与郎尘铉用晚膳。
成亲是大事,阿铉哥哥家里就剩他一个了,我爹现下又不再京城,我自然要多上点心。
今晚我叫了茗喜楼的大厨过来做几道菜,若是吃着好,便定了他家的席面。
她话说到这份上,我也就不得不去。
一桌子菜肴精致可口,大厨手艺过硬,很快就定下来。
三人围桌而坐,一时有些无言。
依依见我手边的羹肴未动,凑过来说,阿莹姐姐,怎么不喝,不合胃口么?
我不咸不淡:我对鱼肉过敏。
她装作惊讶,是我疏忽了。
我扫了一眼,不想陪她演戏,既然你喜欢,那就加上去吧。
这样不妥吧,这碗鱼羹阿莹姐姐都还没尝过,也不知是否合胃口。
后来她死活不同意,我没有尝过这道菜,并不愿意加上菜单。
正好那段时日,我累得很,不想和她争辩。
可我万万没想到平时对这种事从不表态的郎尘铉,竟然开口了,时莹,试一下吧。
我有些惊讶,我从小吃鱼肉便会呕吐,你是知道的…万一呢,他打断我,万一这一次不会。
我的心沉了又沉,和他对峙半晌,认命的端起鱼羹,一饮而尽。
当天夜里,我上吐下泻。
就因为郎尘铉的一句万一呢,我再一次把自己整成这副德行。
有时候我也笑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死皮赖脸,为什么不离开。
可我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心里有个声音在提醒我,别走,再等等…我没有对任何人说过,其实从宜阳进京的这一路,我被火烧过,被水淹过,甚至还因此失去了一部分记忆。
于是我有时候不强求自己为什么,随心而动,才是唯一答案。
可人心本就是血肉,又如何会不疼呢?
-郎尘铉自从一举高中做了官,不少攀附的人送礼往来,府上渐渐添置了库房。
这次成亲,彩礼嫁妆都要从库房清点出来,安顿妥帖。
那日起得早,正好撞见他上朝。
小厮候在外头,我路过与他打了个照面。
眼神瞥见他束腰上的络子有些歪了,习惯性想伸出手整理,刚一动,又瑟缩着缩回去。
转而低声提醒,络子歪了。
他低头摆弄了一下,朝我点头示意:多谢。
换做从前,我才不会如此胆小,只不过我已经被他抛弃了一次,所以不敢尝试第二次。
自从他单方面送来放妻书与我断绝关系之后,我们不是相对无言,就是歇斯底里。
那天他同我说话,竟是久违的平静。
也许我不求太多,这样与他相处也不错。
日子一天一天过着,郎尘铉似乎怕我和表妹再闹什么矛盾,找了个由头把她支了出去。
然而就在我以为日子平静如常的时候,他却亲手丢进了一颗石子,将这湖水搅得翻涌。
原来,那些被我忘掉的,又使我记起。
我和郎尘铉,从来不止这一世的情谊。
上辈子,我们两小无猜青梅竹马,从学堂到科考,我们一路扶持。
本以为他高中,我们终于熬出头。
他选在上元节向我求亲,我兴奋地答应。
可变故很快发生,家乡宗族里传来消息,他父亲突发恶疾去世,留下的产业尽数被族里的长辈控制。
等我们从京城赶回去的时候,只看到了一座冰冷的墓碑。
自那时起,我才发现,原来郎尘铉赶考之路有多艰辛。
除了挑灯夜读,还要时刻提防这虎视眈眈的族亲。
父亲去世后,因为要守孝,我们悄悄私定终身。
阿莹,以后我便只有你一个亲人了。
外头的天色完全暗了下来,房间里的熏香升起腾腾烟雾,渐渐幻化成过往的画面。
我看到我们在红烛面前拜堂,在祠堂和族人唇枪舌战,最终保住了家业。
本以为我们就这样相守一生。
婚后一年,他生辰那日,我诊出喜脉。
本想给他个惊喜,当天晚上他却情绪低落,同我说要休妻。
阿莹,你也知道,如今官位不高,若是我能和首辅结亲,定是前途光明。
我不信,阿铉,你若是趋炎附势之人,当初怎么会同我在一起?
是不是族里的人又找你了?
没有,不是,我只是不爱你了。
我歇斯底里和他吵了一架,我半分不信他的理由,他却执意要把我送走。
我不会离开的,除非我死。
后来的画面有些凌乱,只看到我后来身怀六甲,倒在血泊中悄无声息的身体,以及郎尘铉猩红的眼眸。
还有那清风朗月的少年郎,哭喊哀求的身影。
好像他也来过这座寺庙,哀求着住持什么。
他救了我,给了我一命,重来一次,他的选择便是要我离开他身边。
他始终觉得,自己会连累我。
若不是因为他,我不会一尸两命。
真傻啊。
夫妻本为一体,何谈连累呢?
他和神明交易,要我活着,代价便是我们从此不能相守么?
我不知道他究竟付出了什么的代价,要这一世的我和他分开,甚至不惜违心地恶语相向。
当他独自面对那群自私又狠毒的郎氏族人,可曾有一瞬害怕?
画面从寺庙中离开,再后来,我的身体好像分开了。
或许是执念太深,当年我横死之后,灵魂似乎没有归处。
变成了一只孤魂,漂泊四处,最后藏在了碧罗河底。
上一次我从杜恒霖身边逃出去,却意外落水。
也是因此,我失去了这一段的记忆,只记得要到郎尘铉身边去。
可为什么呢?
我好像忘了什么东西……秋慧,今日是初几?
秋慧见我馒头冷汗,急忙帮我擦拭。
小姐可是想起什么了?
今日都八月十四了。
是了!
八月十四,是郎尘铉父亲的忌日。
他定会返乡祭奠,而上一世,就是在祭拜当日,他们布下杀局,为了取他性命。
秋慧,刚刚的马车停在何处你知道吗?
还来得及,若是老天都能让我在此时此刻记起,或许我还能救下他的性命。
宜阳不大,我循着记忆里的路线,往郎家的祠堂策马奔去。
因为记忆模糊,我迷路了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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