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你疯了吗?”
刘雨瑶的脸被烫了一下后,尖叫着站了起来。
我对水煮肉片的温度有把握,既不会太烫,也能让她长长教训。
陈文文立刻护住刘雨瑶,挡在她身前:“你干什么?”
我摊了摊手:“谁让她嘴贱,咱们结婚纪念日,我为什么还要给她送包?”
“不捞点好处就到处挑毛病,怎么这么不要脸?”
刘雨瑶狼狈地擦着身上的菜汤:“你说什么,什么叫捞好处,我只是想让我闺蜜过得更好有什么错?”
“果然,男人都是脆弱又敏感的,一点批评就会破防。”
我看她又想继续上升高度,不耐烦地打断了她。
“请问你现在工资多少,不出我所料的话,普通文员,一个月工资2800,你要工作几年才能买得起一个五万块的包?”
“现在只需要轻松挑拨一两句,一年工资就到手了,稳赚不赔。”
“还有,我和陈文文结婚,你还趁机敲诈了88万。
你但凡要点脸,现在就给我还回来,不然我就起诉你,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一听到起诉,刘雨瑶彻底慌了,拉住陈文文的胳膊,冲她使眼色。
陈文文每次都是这样,平时不管是工作还是生活上,都是一副窝囊任人欺负的样子,只有被刘雨瑶一激,立刻就化身战士。
“咱们结婚那天,瑶瑶是唯一的伴娘,忙上忙下特别辛苦,给她封个红包难道不是理所应当吗?”
“我真没想到,你会在意这些身外之物。”
她不说结婚还好,说了我更加生气。
刘雨瑶是唯一的伴娘没错,给自己买了一万多的新娘服当伴娘服,全让我报销。
我还试探地问了一句,租行不行,结果给我扣上了不重视婚礼的大帽子。
接亲的时候,她一百八十多斤的体重,挡在门口,要八万八的开门红包。
“雨瑶,我知道你在开玩笑,我现在没有这么多红包。”
我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好声好气地哄着她。
可她蹬鼻子上脸:“程铎,你这辈子可就结这一次婚,你想好了。”
见刘雨瑶说不通,我又大声跟陈文文喊。
“宝贝,你劝劝她,先把门开开,我回头给她包一万的红包。”
没想到陈文文非但不帮我说话,还振振有词。
“我觉得瑶瑶说得没错,你不答应就是不爱我。”
“钱在哪里,爱就在哪里。
不要看男人怎么说的,就要看男人怎么做的。”
一听这种狗屁不通的心灵鸡汤,我立马知道了又是刘雨瑶出的主意。
婚礼仪式的时间马上快开始了,我的几个好哥们凑了凑,当场给刘雨瑶转了钱,她这才满意。
如今,陈文文旧事重提,我的火气蹭一下就上来了:“光顾得上骂她,忘记骂你了。”
“你选吧,要不让刘雨瑶滚蛋,要不,你就跟她一起滚蛋。”
陈文文带着刘雨瑶摔门离开,走之前还恶狠狠地留下了威胁。
“你给我等着!”
谁等着还不一定呢,我有充分的时间跟她耗。
但陈文文的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呢,她比我更加着急找出我的错处后离婚。
正好趁着她不在家,我在房间各个角落都安装了隐蔽摄像头。
没过几天,陈文文自己灰溜溜地回了家,还意外地说了软话。
“老公,对不起,是我那天太激动了,辜负了你的心意。”
“对了,你送我的包去哪了?”
我假装疑惑:“你不是说你款式太老,你看不上吗,我已经给我妈了。”
她立刻反驳:“那不是我说的,那是瑶瑶说的。”
我云淡风轻地表示:“哎呀,你们不是最好的闺蜜吗,还分什么彼此?”
陈文文的脸一瞬间跟吃了苍蝇一样,想发火却又憋了回去。
我跟她说了明天要去国外出差半个月,正好我们俩也冷静冷静。
说完我们相顾无言,背过身睡觉了。
同床异梦,谁也不知道彼此在想些什么。
第二天晚上,监控提示家中有异动。
陈文文和一个陌生男人进入了监控视野,俩人刚一关门,就抱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