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青萝永宁的其他类型小说《棺中欢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永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客栈已经住了三天。萧靖尘每天呆在屋里闭目养神,好像在等什么。李青萝睡了三天地板,腰酸背疼。百无聊赖间,她时不时偷偷练两手从小学的轻功,却又生怕弄出响动惹恼了那位主子。这天清晨,萧靖尘沉声道:“我有事要办,你在客栈等着,不许离开。”李青萝规规矩矩地应了,等他转身时才偷偷吐了吐舌头。那道冷峻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后,她迅速跳到床边收拾细软。“现在不走才是傻子......”她小声嘀咕,蹑手蹑脚地溜出客栈后门。巷子里弥漫着晨雾,店家陆续开门。李青萝混在来往的行人中,看见小贩的糖葫芦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又想起那人冰冷的眼神,缩了缩脖子还是快步走过。拐过几条街,确定没人跟踪,她才稍稍放松。不知不觉走到一条偏僻的巷子,四周忽然安静下来。李青萝刚觉得不对...
《棺中欢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客栈已经住了三天。
萧靖尘每天呆在屋里闭目养神,好像在等什么。
李青萝睡了三天地板,腰酸背疼。
百无聊赖间,她时不时偷偷练两手从小学的轻功,却又生怕弄出响动惹恼了那位主子。
这天清晨,萧靖尘沉声道:“我有事要办,你在客栈等着,不许离开。”
李青萝规规矩矩地应了,等他转身时才偷偷吐了吐舌头。
那道冷峻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后,她迅速跳到床边收拾细软。
“现在不走才是傻子......”她小声嘀咕,蹑手蹑脚地溜出客栈后门。
巷子里弥漫着晨雾,店家陆续开门。
李青萝混在来往的行人中,看见小贩的糖葫芦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又想起那人冰冷的眼神,缩了缩脖子还是快步走过。
拐过几条街,确定没人跟踪,她才稍稍放松。
不知不觉走到一条偏僻的巷子,四周忽然安静下来。
李青萝刚觉得不对,后颈一痛,眼前一黑。
再次醒来,已经回到客栈的房间。
萧靖尘坐在窗边的圆桌旁,正悠然品茶。
炉子上的水壶冒着热气,茶香在室内弥漫。
“看来打晕一次还不够。”萧靖尘放下茶杯,目光冰冷,“再有下次,就不是打晕这么简单了。”
李青萝浑身一颤,乖乖缩在角落里不敢吱声。
这位爷的手段她可是领教过的。
夜色渐深,客栈里渐渐安静下来。
李青萝轻手轻脚地铺床,不敢发出太大动静。
忽然听见窗外有异响,她警觉地往旁边躲,不想脚下一滑,整个人向萧靖尘那边栽去。
破空之声陡然响起!
萧靖尘眼疾手快,一把扯过她的手臂。
几枚银针破窗而入,正中李青萝的后背。
她被男人甩到身前,挡住了射向他要害的暗器。
“啊!”李青萝痛呼一声。
她这才明白过来,自己居然被当成了挡箭牌。
“别出声。”萧靖尘压低声音,松开她的手臂。
又是几枚银针从窗外射入,插在墙上,发出嗤嗤声响。
一股异香在室内弥漫。
李青萝只觉得浑身发软,头晕目眩。
她倒在地上,视线渐渐模糊,却见萧靖尘面色如常。
“这个混蛋......”她想骂人,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几声闷响。
“属下救驾来迟!”几道黑影翻窗而入,齐齐跪地。
萧靖尘站起身来,拍了拍衣袖:“查。”
“是!主子!”黑衣人领命,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萧靖尘整理了一下衣袖,看都没看地上的李青萝一眼,转身便走。
“喂......”李青萝想叫住他,声音却虚弱得如同蚊呐。
毒气发作得越来越厉害,眼前一阵阵发黑。
“咣当”一声,沉重的铜锁应声落地。
“什么叫殉葬?凭什么要我殉葬!”李青萝握紧手中的铜锁,狠狠地砸向面前雕花描金的棺椁。
她身着一袭素白丧服,在昏暗的墓室中显得格外刺眼。
三日前,永宁王府上下披麻戴孝。
永宁王萧靖尘突发急症,暴毙身亡。
这本是一桩意外,可更令人震惊的是王爷临终前的一道旨意——
要他刚过门的王妃随他殉葬。
“我李青萝招你惹你了?连面都没见过,你就要带我一起走?”她一边咒骂,一边熟练地打量着周围的墓室构造。
作为京城赫赫有名的富商李员外的女儿,没人知道她从小就跟着父亲学习了一身盗墓的本事。
李青萝原以为自己嫁入王府是时来运转,谁知才拜完堂没几天,夫君就一命呜呼。
更可气的是,那些王府管事居然真的把她活生生地关进了这座新建的王陵中。
借着墙上微弱的火把光芒,她忽然发现墓室角落阴影里有几件熟悉的工具——
铲子、撬杠,还有一盏油灯。
这让她觉得有些蹊跷,但现在顾不上多想。
“既然你这么绝情,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李青萝一边说,一边走向那口棺椁,“听说你身上陪葬了不少好东西,要我陪葬,这些东西我可就不客气地收下了。”
她运起全身的力气,开始撬动棺盖。
木头与石块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终于,棺盖被移开一道缝隙。
昏暗的火光下,李青萝俯身向棺内望去。
突然,她的身子猛地一僵——
那具本应该僵硬冰冷的尸体,居然睁开了眼睛!
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正直勾勾地盯着她。
“看来身子已经好些了?”萧靖尘的声音带着几分讥讽,“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能吃得下饭。”
他指尖轻抚着亭柱上的雕纹,眼神冷淡。
晨露沾湿了李青萝的衣角,她站在台阶下,仰头望着亭中人。
月白色的织锦外衫衬得她面色愈发苍白,但目光依然清亮:“为何吃不下?”
亭角的风铃被风吹得轻响。
萧靖尘转过身,龙袍在晨光中泛着暗纹:“这般遭遇,寻常女子早已投井觅死,你倒是......”
他的目光在她脖颈处若隐若现的痕迹上停留。
“错的是那些畜生,”李青萝打断他的话,声音清亮得像是风铃,“我为何要死?”
萧靖尘眸色一沉。
风掠过花园,带来阵阵菊香。
几片金黄的花瓣飘落在青石阶上,沾着露水,显得愈发鲜艳。
“既然你这么想活,”他轻笑一声,迈步走下台阶,玉带在阳光下泛着冷光,“那朕给你两个选择。”
李青萝不自觉后退半步,裙摆扫过菊丛,带起一阵轻响。
“要么朕赐你盲哑药,”萧靖尘继续道,“你可以离开皇宫,要么你入宫为妃,终身在冷宫静养。”
他的声音不疾不徐,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一只白鸽扑棱着翅膀落在亭顶,惊动了风铃。
清脆的声响在两人之间回荡。
李青萝站在那里,任风吹起鬓边的碎发。
她的手指微微蜷起,又缓缓展开。
片刻之后,她抬起头,目光清亮地直视着他的眼睛:“我要当皇后。”
萧靖尘脚步一顿。
深秋的风吹过菊花,花瓣轻轻颤动。
远处传来宫女清扫落叶的沙沙声,更衬得近处的寂静。
“你疯了?”他冷声道,周身散发着威压,“你现在这副模样......”
“这副模样如何?”李青萝站直身子,织锦外衫的暗纹在晨光中若隐若现,“婚书还在我家中,你是王爷时我是王妃,你为帝我自当为后。”
她一字一句道,声音清晰地传入萧靖尘耳中,“更何况我两次救你性命,一次在墓中,一次挡箭。”
一阵风过,吹动了萧靖尘额前的发丝。
他的眸色渐深,如同墨染的天际。
“我被人玷污,你身为丈夫不去问罪你姐姐和那些畜牲,反而来为难我一个弱女子?”
李青萝的裙摆被风吹得微微晃动,但她的身形笔直如松,“你如何为天下人主持公道?”
亭中一时寂静。
远处传来几声鸟鸣,宫墙上的琉璃瓦在阳光下泛着微光。
一片菊瓣飘落在李青萝肩头。
萧靖尘看着她,目光深邃难测。
风铃声不知何时已经停了,只余下清晨的虫鸣。
“好,”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朕准了。”
“多谢陛下,”李青萝福了福身,月白色的衣袖在风中轻轻拂动,“那妾身这就去冷宫候着。”
她转身离去,裙摆扫过露水沾湿的菊花。
萧靖尘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回廊尽头。
冷宫坐落在皇宫西北角,远离主殿。
一路上,青石板路上落满金黄的银杏叶,只见零星几个宫女太监匆匆走过,见了李青萝都低头避让,脚步声很快消失在回廊尽头。
“这边是娘娘的院子。”引路的小太监停在一处朱漆大门前。
门上的铜环已经有些发绿,却依然擦得锃亮。
门内是个不小的院落,曲径通幽,铺着细碎的鹅卵石。
几株桂花树开得正盛,香气扑鼻,枝头还沾着晨露。
“宫里其他娘娘住在哪儿?”李青萝看着空荡荡的回廊问道。
“回娘娘的话,”小太监搓着手,欲言又止,“陛下还未选妃。”
院中伺候的都是哑女,和那座宅子里如出一辙。
她们身着素色褙子,动作利落地收拾着屋子,摆上新的被褥软枕。
虽说是冷宫,但处处可见精致的摆设。
木案上摆着文房四宝,架上有古书,连茶盏都是上等的青花,杯沿处绘着细密的暗纹。
看着这些,李青萝忽然想起小时候的事。
那年她才八岁,父亲把她关进一座古墓,说是要练胆。
漆黑的墓室里,连手指都看不见,她摸索着每一寸砖石的纹路,直到找到密道才被放出来。
那时她哭着说再也不要进墓了,父亲却说,这是祖辈传下来的本事,总有用得着的时候。
“这里比墓室强多了。”她轻声自语,指尖抚过窗棂上的雕花。
“小全子,”她唤来小太监,“去买些工具来,要开土方用的铲子,要檀木柄的,刃口要薄,还要铁丝,要细韧的那种......”她仔细交代着规格。
小太监听得一头雾水,却不敢怠慢,连连点头。
日子一天天过去。
冷宫的日子清冷却不艰苦,三餐虽简单却精致可口。
每日清粥小菜,偶尔还有时令的点心。
李青萝白天在院子里挖挖种种,权当消遣。
这天,她在一处假山后发现地砖有些松动。
青苔下隐约露出不同寻常的纹路。
她仔细查看。
回房时日已西落,人有些疲乏了。
“今天的熏香是不是换了?”她问送晚膳的太监。
房里飘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甜香。
“是安神香,”太监放下托盘,“听说娘娘睡得不好。”
自进宫后,她几乎夜夜做噩梦,醒后就呆坐到天明。
但这一夜,她睡得格外沉。
梦里似乎回到了那座漆黑的古墓,但墓中不再冰冷。
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身上有些酸软。
掀开衣袖,隐约可见手臂内侧多了几处红痕,像是被什么东西勒过。
“难道我夜里梦游了?”她皱眉思索。
为了以防万一,她找来一条软缎,一头系住左手腕,另一头绑在床柱上。
缎子是细软的,就算挣扎也不会伤到皮肤。
然而第二天醒来,两只手腕都有了淡淡的勒痕。
铜镜中,她看见自己的脖颈处也有一抹红痕,若隐若现。
每当送来安神香的夜晚,她总是睡得特别沉。
醒来时身上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痕迹,都在隐秘处,若不仔细查看根本发现不了。
“今晚还是送安神香来吧,”她对小太监说,“至少能睡个好觉。”
夜里,熏香的青烟在房中缭绕。
她躺在锦被中,又闻到那股熟悉的香气。
月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她的眼皮渐渐沉重,意识开始模糊。
恍惚间,似乎有人掀开了床帐......
“蠢货。”
这低沉的男声在寂静的墓室中响起,吓得李青萝腿一软,差点失禁。
她僵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棺中的男人缓缓坐起,月白色的蟒袍在火光下泛着冷光。
他生得极俊,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唇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讥笑,哪有半分死人的模样。
青铜壁火的光芒映在他脸上,那张脸与画像上的永宁王一模一样。
李青萝这才想起,七日前她刚过门时,王府上下都说王爷因军务繁忙,不在府中。
之后每日,她只能对着画像晨昏定省。
直到三日前噩耗传来,她都未曾见过这位夫君一面。
此刻真人就在眼前,却是在这阴森的墓室之中。
“你……你没死?”李青萝双腿发软,后退几步跌坐在地上。
青石地面冰凉刺骨。
萧靖尘嫌恶地皱眉,看她狼狈的样子:“堂堂盗墓世家的女儿,就这点胆量?”
他环视四周,视线扫过散落在地上的工具,“这墓室里的工具都放得这么明显,你居然过了两天才发现。”
“你……你怎么知道我家的事?”李青萝的声音带颤。
父亲的身份向来是个秘密,就连王府的说媒人也只道他们是富商之家。
角落里的火把发出轻微的爆裂声,火星四溅。
萧靖尘不答,径直从棺材里跃出。
他的动作矫健,哪有半分病重之人的模样。
棺材盖被他轻松推开,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他取出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剑,剑鞘上镶嵌着明珠,剑尖直指李青萝:“少废话,跟本王来。”
李青萝还想说什么,剑尖已经抵在她的颈间。
萧靖尘的目光冷如寒冰:“再多问一句,本王现在就让你真的陪葬。”
墓室一角的石壁前,萧靖尘仔细查看着纹路。
壁面上雕刻着繁复的花纹,在火光下投下扭曲的阴影。“就是这里,给我挖。”
李青萝不情不愿地拿起铲子,心里骂着这个阴险的男人。
铲子与石壁相击,发出清脆的声响。
谁知一铲下去,竟真的露出一道暗格。
暗格中透出一股阴冷的气息,仿佛通向一个未知的世界。
“继续。”萧靖尘在一旁坐下,从祭品中取出一把杏仁,悠闲地嗑着。
火光映着他的侧脸,轮廓分明,带着说不出的贵气。
铜盘中还摆着不少干果和肉脯,都是陪葬用的上等货色。
李青萝又饿又累,铲了半天的土,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一声。
一颗杏仁划过空中,准确地落在她手心。
“好好干活,饿不死你。”萧靖尘淡淡道。
他的声音低沉,在墓室中回荡。
就这样过了十来天。
青铜壁火日日添油,永不熄灭,照着这方寸之地。
李青萝终于挖通了一条暗道,累得瘫坐在地上。
暗道深不见底,黑洞洞的仿佛能吞噬一切光亮。
她偷眼望去,萧靖尘靠着石壁闭目养神,月白的衣袍上沾了些许灰尘,反倒平添几分烟火气。
“这回可以放我走了吧?”李青萝小声道,声音在空旷的墓室中格外清晰。
萧靖尘睁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觉得我会给你向外人泄露这里的秘密的机会?”
李青萝心一沉,抄起铲子就要往暗道口冲。
脚下的石板有些湿滑,不知是否是之前洒落的油。
她脚下一绊,整个人向前扑去。
一只有力的手臂揽住她的腰,将她拉了回来。
“放开…我…唔!”她的后背撞在一个结实的胸膛上。
萧靖尘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带着几分凉意:“乖乖听话,别让我为难。”
李青萝从未和男子如此亲近,一时间心跳如鼓,脸颊发烫。
她能感觉到身后人的心跳声,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
她强作镇定,却发现自己的声音也在微微发抖:“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很快就知道了。”萧靖尘松开手,目光落在暗道深处。
那里漆黑一片,看不到尽头,“我们的路,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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