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西门庆玳安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西门庆他魅力无穷,疯狂捞金!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惨绿少年阿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昨晚没有睡好?”雨化田看着在马车上一直打哈欠的西门庆,怎么才出发两个时辰,西门庆就哈欠升天,练武之人应该精神饱满、意气风发才是。西门庆揉了揉腰说道:“昨晚基本就没睡!”雨化田饶有兴趣地说道:“哦,是担心路上的安全,还是担心见不到蔡太师,或者担心家里人?”“都不是,我昨晚开始在潘金莲屋里睡,李瓶儿一起过来了。后来孟玉楼和孙雪娥也过来凑热闹。你知道我这个人,就是不懂得拒绝,会尽量满足每一个人,结果这一满足,就折腾到天亮了。”西门庆想起昨晚的剧烈运动,腰还是有点酸,看来自己不再是十七八岁蛮牛一样的年纪了,以后得悠着点。雨化田一时无语,最后白了西门庆一眼说道:“牲口!”“我就当你是夸奖我了,还有就是羡慕嫉妒恨。”西门庆面露自豪的微笑,打...
《穿越后,西门庆他魅力无穷,疯狂捞金!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你昨晚没有睡好?”
雨化田看着在马车上一直打哈欠的西门庆,怎么才出发两个时辰,西门庆就哈欠升天,练武之人应该精神饱满、意气风发才是。
西门庆揉了揉腰说道:“昨晚基本就没睡!”
雨化田饶有兴趣地说道:“哦,是担心路上的安全,还是担心见不到蔡太师,或者担心家里人?”
“都不是,我昨晚开始在潘金莲屋里睡,李瓶儿一起过来了。后来孟玉楼和孙雪娥也过来凑热闹。你知道我这个人,就是不懂得拒绝,会尽量满足每一个人,结果这一满足,就折腾到天亮了。”西门庆想起昨晚的剧烈运动,腰还是有点酸,看来自己不再是十七八岁蛮牛一样的年纪了,以后得悠着点。
雨化田一时无语,最后白了西门庆一眼说道:“牲口!”
“我就当你是夸奖我了,还有就是羡慕嫉妒恨。”西门庆面露自豪的微笑,打开窗户看向外面的风景,并无特别的景致,无非是青藤老树喜鹊,小桥流水人家,远不如家里的娘子们好看,好玩。
这一趟东京开封之行,共五辆马车,西门庆与雨化田共坐一辆,韩道国与女儿韩爱姐坐一辆,来保与三个下人一辆,还有两辆放的是送给蔡太师的礼物以及韩爱姐的嫁妆,另有车夫五人。
一连行了数日,这天到了一条溪边,众人下来喝点水,洗了个澡,唯有韩小爱在上游找了偏僻的地方去清洗。
而雨化田则一个人找了块树荫下的青石板躺下,并不与西门庆、来保等人赤身在水中洗澡。
西门庆觉得奇怪,这样热的天气,天天待在闷热的马车里,怎么雨化田身上一点异味都没有,总是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
“雨爷,你就不用洗澡的吗?都是熟人了,我们不会偷看你的。”
雨化田都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西门庆这个无聊的人。
西门庆洗完澡,擦干身子,并未穿上衣就走了过来。雨化田看了看他身上的肌肉,心想这牲口倒是有一副好身体,天天没日没夜的干,除了偶尔早上起来打套拳外,并没有什么刻苦训练,这身材,这线条,这宽阔的胸膛……
雨化田微微脸一红,便转过头去,幸好是树荫下,又没有人看见脸红。
西门庆擦干头发,便躺在雨化田的身边,清凉的石板传来冰冰的感觉,西门庆不由得发出一声“啊”的舒爽感!
“鬼叫什么,你挨得这么近干什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雨化田不动声色地往边上移了移,与西门庆保持一米的距离。
“舒服就叫出来啊,你又不是女人,我们挨得近也不能做什么,他们能以为什么啊?”西门庆侧过身子,看着雨化田,完美无瑕的脸蛋,细腻光滑的肌肤。
唉,要不是个太监多好啊!
算了,别多想了,西门庆发现自己有时候对雨化田会胡思乱想,马上中止这种不健康的幻想,时刻提醒自己是个正常人,喜欢正常的美女。
“问你呢,雨爷,你怎么不去洗洗啊?”西门庆不依不饶地问道。
雨化田淡淡地说道:“等你修炼到大宗师境界后,你也可以不洗澡。”
“哦,还有这种好处,怎么做到的?”西门庆还是个武师渣渣,对宗师这种境界羡慕不已。
雨化田颇为耐心地说道:“到了大宗师境界,已经能将内力化为内气,气运全身,能隔绝外界的脏东西靠近。”
“那不得时时刻刻运气啊?”西门庆有些不解,对于运气他还是有些了解的,毕竟以前也见过一些气功大师。
“不用,就像穿衣服一样,运气一次,能保持很久。”雨化田闻到西门庆身上传来的成熟男人气息,不知道为何心中会有些波澜。
西门庆嘿嘿地笑起来:“雨爷,问你一个问题啊,我也只是好奇。你去方便的时候总是到很隐蔽的地方去,比爱姐还藏得深。你到底是站着尿的还是蹲着尿的?”
刚问完,西门庆就感觉身边传来一股寒气,接着胸膛中了一脚,整个人就飞了出去。
西门庆在地上打了个滚,幸好雨化田出脚的时候留了力气,不然自己非撞得头破血流不可。西门庆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一脸无辜地说道:“太小气了,问都不能问。唉,我才洗完的澡,又要重新洗过了。”
西门庆一个猛子扎进溪水中,心想雨化田应该是蹲着的,不然会像个花洒一样,撒一身。
又行了数日,除了晚上住店补充食物外,一路风尘仆仆,这日,来到一座山林前,却发现原本在山脚下有一家酒店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拆了,只留下了几块破烂的木板。
这时,半山腰中传来阵阵烟雾,一看就是有人在烧火做饭。
众人连忙上山一看,原来是一座破旧的道观。
西门庆想着到道观中借宿一宿,总比在野外睡一晚强,便上前敲门。
许久,门才打开,露出一个梳着凌乱道髻,凶神恶煞的中年道士。
“这位道长,有礼了,我们是过路的客商,因山下的酒店拆了,我们错过了脚程。想在道观中借宿一宿,明天就走。”西门庆很有礼貌地说道。
“观中有事,不方便,你们往前面赶二十里,有个村庄,你们去村民家里借宿去。”中年道士说完就要关门。
西门庆见天色已晚,马车又行得慢,肯定是赶不了二十里了。便伸手将门挡住,大声说道:“出门在外,还请道长行个方便。”说罢就掏出一块银子交给道士。
中年道士见银子应该二两有多,便接过银子说道:“就住西边的厢房,自己烧火做饭。不要到东边来,也不要多管闲事。”
西门庆谢过道士,便走进观中,只见道观已是年久失修,中间的香炉也只有寥寥数根香在燃着。幸好西边的厢房还算有门有屋顶,勉强能住一晚。毕竟出门在外,有个地方落脚,不要和虫蛇作伴,就是幸运的了。
雨化田眯着眼睛看着道士的背影,又看了下东边的房屋,心中若有所思。
“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西门庆见雨化田神情有些异样,便问道。
“这道士有武艺在身,应该是武师级别。倒是在东边房屋里,有些怪异,目前看不透。”雨化田感觉得到东边房屋里似有人影缠动,声响细细,只是隔得远了,听不清楚,看不明白。
“管他呢,我们也只是住宿一晚,只要不来惹我们,我们也不要多管闲事。”西门庆见来保他们已经放好货物,打了些青草喂马,准备烧火做饭,便掏出一本发黄的书看起来,正是花了二百两银子从商城买的《一柱擎天》功法。
这《一柱擎天》修的是男子的阳刚之气,练到一定境界,男人阳刚之气十足,尤其是小老弟受益最大。哪怕只修炼到第一层,就能和国家足球队一样,可以坚持九十分钟不射。
西门庆本想和雨化田一起分享这本好书,探讨一下修炼的细节。转念一想有可能挨打,便作罢了。
不久,汤饭便做好了,众人席地而坐吃起来。
“啊,救命啊!”
一女子尖叫声从东边房屋传过来,接着便是摔倒、呵斥的声音。
来保欲要出去看个究竟,西门庆制止他说道:“出门在外,不要多管闲事。”
这时,一个女子急急地跑了进来,摔倒在众人眼前,哭喊道:“救命啊,老爷们救救我,他们要杀我!”
西门庆一看这女子,只见她虽脸色苍白,神情惊悚,却生得柳叶眉、瓜子脸,身段妖娆,尤其是衣服被撕破,露出白花花、晃悠悠的一大片。
竟然是个绝色美女!
“砰”
武松一拳重重击在墙壁上,震得牢房墙壁上的尘土簌簌掉落。
牢子刘五哥听到声音,快步走来,对武松说道:“武都头,您且莫动怒,我要人给您拿酒去了,您且好生休息,知县老爷肯定会给您主持公道的。”
武松抬起头来,眼中布满血丝,自己一身本领,想要给自己冤死的兄长武大郎查清死因,却没想到将自己也陷了进来。
王婆子死了!
死在自己家中的椅子上,双手用牛皮绳捆绑,嘴中塞了一块布,眼睛突出,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何老九验尸时发现,王婆子并没其他外伤,嘴中的那块布塞得很深,不知是人为还是其本人剧烈挣扎,将布吞进了喉咙,窒息而死。
凶手直指武松!
武松曾当着众人的面承认自己抓住了王婆子,得了一份口供,并将其捆绑在家中,待将西门庆与潘金莲一并抓获送官。
谁知张石头和刘大有一进屋就发现王婆子死在那里,连忙报官。县里差役到了后,问清楚原由,便先将武松带回去,禀报知县后下了狱,西门庆、潘金莲、现场的街坊邻居也一并带到县衙问讯。
武松百口莫辨,知道自己被他人设计陷害,自己空有一身通天本领,却无计可施,只恨不得打破这牢房,一拳打死西门庆和潘金莲。
而此时,在县衙录完口供后的西门庆,悄悄地来到了知县李达天的家中,奉上了一套纯金酒杯和一百两银子,务必将武松置于死地。
李达天本与西门庆是官商勾结多年,虽然自己颇为欣赏武松,可两者一权衡,没有背景、没有钱财的武松自然是牺牲的对象。
西门庆又拿了钱财去贿赂县里上下典史,得人钱财与人消灾,县里上下早已串通一气,自是无不应允。
社会黑暗,不外乎如此。
有钱能使鬼推磨,无钱连混吃等死都不行。
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铺路无骸骨。
北宋之所以会在最为富裕的时候灭亡,和朝廷这种腐朽的社会风气紧密相连。
当官者,只知道贪财;经商者,毫无底线,毫无道义,连老百姓的几个菜钱也不放过;底层百姓,苦苦挣扎,贫富差距巨大。这样的社会,这样的朝廷,灭亡只是迟早的事情。
西门庆深知时代的一粒沙,压在个人头上就是一座山,那就让自己成为那座山的一部分,决不能让自己成为被压垮的那个。
武松不死,寝食难安!
虽然西门庆为了活命,要置武松于死地,可毕竟知县李达天与武松还有些香火情义,尤其是那山东东平府的府尹陈文昭又特别欣赏打虎英雄武松,最后定了个兄死多疑,误杀王婆,脊杖四十,刺配二千里外,到孟州监狱服刑。
这押送武松前往孟州城的又是武松以前的手下,西门庆无法下手,只得作罢。
至于武松后面在十字坡与孙二娘不打不相识,醉打蒋门神,大闹飞云浦,血溅鸳鸯楼,这都是后话。
西门庆这才知道,有些事情他能改变,有些事情却还是依照历史的轨迹在进行,并不会因为他重生而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毕竟他只是小小清河县的一个小财主而已。
不过今日,西门庆这个小财主又迎来了一个重要的消息,花子虚回来了!
花子虚是躺着回来的!
原来花子虚被开封府差役带走后,惊吓过度,吃不香、睡不着,本来就很虚的身体,更是雪上加霜,兵败如山倒。
花子虚前面还能扶着墙走几步,后来直接是躺下起不来了。
开封府怕花子虚死在牢狱里,毕竟是个争斗家产的官司,并非命案,从头到尾都没有对他用刑。
花子虚日盼夜盼,知道自己几个兄弟要陷害他,只盼李瓶儿、西门庆去上下打点,早日营救他。
应伯爵与来旺先找到了西门庆的亲家陈洪,陈洪看到西门庆的信后,接过银子,笑着说道:“些许小事,自当为亲家跑一趟。”
陈洪带着应伯爵与来旺到杨提督处,禀明来意,杨提督看了下银子,心想这西门庆还算懂事,孝敬的银子不轻,便说道:“亲家的事,也就是我自己的事情。只是这事还颇有些难度,毕竟是四兄弟打官司,争的又是宫里花老太监的财产,有些事情闹大了,影响的是宫里的体面。我也是个操劳的命,有几个地方得去走一趟了。”
陈洪朝应伯爵、来旺示意,来旺又掏出了一袋金子,跪拜道:“我家西门老爷多久没有拜会杨大人了,正在找工匠一套纯金的观音菩萨,等完工后亲自来拜访大人。”
杨提督眼睛一眯,朝陈洪说道:“你这西门亲家,听说生意做得不小,会做人会做事啊。”
陈洪连忙接过话:“也还是个乡里的小财主,得有杨老爷这样的靠山,才能做大做强,成为一名金主啊。”
杨提督听了这话很受用,眯着眼睛说道:“我先给蔡太师写封信,毕竟这开封府尹杨龟山是他的学生,然后宫里我再去安排一下,先就这么着吧。”
杨提督安排人带着应伯爵、来旺二人到了太师府,先见到了翟管家,递了十两银子。
翟管家说道:“使不得。罢了,既然是杨提督的安排,那我先收下吧!”
翟管家又将西门庆送蔡太师的五百两银子带到内堂,晚上与蔡太师说了。
蔡太师知道得了五百两银子,也并不放在心上,见了杨提督的信,说道:“这杨大人的四门亲家西门庆听说会做生意,积累不少财富,你去打听打听,看是不是个可塑之人。”
翟管家说道:“这西门庆我倒是见过一次,生得俊俏,仗义阔绰,精于人情世故,颇有头脑,只是没得个官身,埋没了一身本事。”
蔡太师沉吟道:“看看再说吧!”
随后便写了几个字让翟管家带去与开封府尹杨龟山,这杨龟山原本是大理寺卿,如今做了这开封府尹,自是深知官场作风,既然自己的老师蔡太师打招呼,应伯爵、来旺又送上了三百两银子,自是将人情做足。
杨龟山以“兄弟不睦,不敬祖宗”为由,先将花子虚四兄弟各打了十大板,花子虚因病先欠着。随后说华老太监的财物并没有登记,谁也没法知道最终剩下多少,那就将花子虚现有的财产平均分配,一分为四,四兄弟各取其一。
待开封府的差役将病恹恹的花子虚送回来后,统计其家产,发现其名下没有一处房产、没有一分存银,还欠了西门庆二百两银子。差役虽然知道其中有鬼,可杨龟山已经吩咐,就如实汇报上去:花子虚不务正业,花天酒地,坐吃山空,家中并无一文,欠债二百两。
花子由、花子华、花子光等人自是不信,可官府已经宣判,又见花子虚只剩下一口气,便商议作罢,连夜走了,免得还要垫钱给花子虚办后事。
人情冷暖,血脉亲情,可见一斑。
有钱的时候,亲情、友情、爱情都是情;
没钱的时候,所有的都是无情!
西门庆忙到半夜,待李瓶儿安稳地睡着了才回家。
回到家中便招呼吴月娘与吴三桂一同前来商议,说起花子虚四兄弟打官司,结果把花子虚给弄进去了。李瓶儿怕家里的钱财都落到官司里去,要先将钱物都移到西门庆名下。
吴三桂大喜:“恭喜老爷,又得一笔财富,大业有望。”
吴月娘不解地看向吴三桂,说道:“三弟,什么大业有望,你和老爷要做什么?”
原来西门庆知道吴月娘家人口单薄,就要吴月娘认了吴三桂当义弟,自己多了个干舅子。而吴三桂在这个世上孤身一人,除了主人西门庆外,根本就是孤苦伶仃,这些多了位端庄稳重的姐姐,自是求之不得。
而西门庆此时哭笑不得,知道吴三桂心里念念不忘的是搞事情,搞大事情,搞出天大的事情。可这些都不能说,不敢说啊。于是找个理由和吴月娘解释道:“今年赚了些银子,准备到东平府和东京多开几家店子,将生意做大一些。”
吴月娘本是贤惠之人,说道:“老爷想做大生意,发大财是人之常情,那是光宗耀祖的好事情。不过一定要稳妥,千万马虎不得。”
“那是自然,我准备明日派来保和应伯爵去趟开封,我写了封信给我那四门亲家杨提督,请他去协调一下,放了花子虚,也不要让花子虚的其他兄弟惦记他的财产。”
西门庆提笔写好信,交给来保,又要吴月娘拿了三十两银子给来保做路费,吩咐了一些事情。来保老练,应伯爵灵泛,这一趟还是比较放心的。
待来保去回去后,吴三桂说道:“花子虚家里的那些财物须早些搬过来,以免日后生变。但凡兄弟争财产,总是平均分点,我们帮花子虚早点将财产转移过来,甚至做些账目,让花子虚还欠我们些银子,这样的话,官府也不好说什么,他们兄弟总不会帮他来还账,这官司就好打了。”
“妙啊,长伯果然是智慧过人。他都没钱了,倒欠着钱,还争什么家产,打什么官司。”西门庆深深地为吴三桂所折服,这和前世那些资本家是一样的,搞个空壳公司上市,上市后集资,钱捞足了后迅速获利离场,找个理由做个账说公司一直亏损,倒闭拿钱就跑路。
咦,这个比方好像怪怪的啊,毕竟这次想捞钱的是自己。
不对,这钱是自己未来老婆的钱,是自家的钱,不能叫捞,只能叫搬。
吴三桂接着说道:“将钱财搬过来还需瞒天过海,不能招摇过市。我们和花子虚家只隔了一堵墙,不如明天深夜,将墙打个洞,直接将财物搬过来,然后立即用旧砖补上。这样一样来,神不知鬼不觉,上万两银子就花落我们西门家了。”
西门庆不得不叹服吴三桂思虑之深,谋划之精。当即拍板同意,要吴月娘明天腾出房间来,将银子和四箱柜蟒衣玉带,帽顶绦环等财物好好收着,登记入账。同时开始接手田庄、商铺、房产,做好交接工作。
吴月娘总感觉有些不对,又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对。不过家里又突然增加这么一大笔巨额财富,而且看西门庆和吴三桂的样子,应该是吞进肚子里的东西不会吐出来,有钱总比没钱好,于是开开心心的安排下人去干活。
第二日,叮嘱了应伯爵和来保几句后,就让他们尽早出发,随后西门庆就来到了李瓶儿家里。李瓶儿按照西门庆的安排,将一些下人打发走了,只留下绣春等几个心腹照看家里。
西门庆发现李瓶儿的小嘴今天略微有些呈“O”型,觉得很可爱,便调侃了几句,李瓶儿朝西门庆翻白眼,埋怨道:“你还说,我今天嘴都合不拢,一直酸疼,怪你,就怪你。”
“好好好,都怪我,今天我给你补偿一番。”西门庆尝过甜头,自然回味无穷。
吓得李瓶儿赶紧离他远远的,娇嗔道:“再也不来了,昨夜感觉肚子有些疼痛,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惊吓,又被你所劳累,希望不要影响了孩子。”
西门庆一听李瓶儿说肚子有些疼痛,连忙为其把脉,幸好脉象还好,只是身体有些虚弱,就吩咐玳安到家里的药房去拿一些老人参、熊掌之类的补品过来,为李瓶儿补补身体。
李瓶儿虽然嫁给了花子虚,可花子虚不沾家,不疼人,李瓶儿其实就是守活寡。这些日子才有了西门庆的真心关怀,倍感温暖,便依偎在西门庆怀里静静的躺着。
“老爷,你觉得我肚子里的是儿子还是女儿?”李瓶儿看着西门庆高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轮廓,满心欢喜。
“儿子。”西门庆快速回答。
“为什么啊?难道我生的女儿你就不喜欢了吗?”李瓶儿嘟起小嘴,毕竟这生儿生女是老天爷才能分得清,自己是做不了主的。
西门庆在李瓶儿光滑的脸上捏了一把,笑道:“是你问我觉得啊,我当然觉得是儿子。既然你这样问,女儿也行,反正我们还年轻,总能生出儿子的。”
“不要脸,都快30岁的老男人了,还夸自己还年轻,羞羞脸。”李瓶儿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一样,用手指刮了刮西门庆的脸。
“哪有三十岁,我才二十七好吧。对了,瓶儿,我还一直没问过你的生辰呢?”西门庆将手伸进李瓶儿的衣襟中,玩弄着珠子,弄得李瓶儿浑身不自在,扭来扭去。
“别动好吗,我是真正年轻呢,今年才22岁。”李瓶儿炫耀式的伸出五个指头,“五岁,你足足比我大五岁呢,我好吃亏啊。”
西门庆家里的三位娘子,吴月娘端庄稳重,孙雪娥憨厚务实,孟玉楼沉默踏实,难得李瓶儿这样俏皮可爱,可怜那花子虚,家里有个大宝藏不知道珍惜,偏要去外面包养些残花败柳,还乐在其中,实在不知自己做了舍本逐末的生意。
“我已和月娘商量,你的这些东西先由她保管着。因为涉及到兄弟争财产的官司,我们还不能光明正大从大门口搬,我们晚上将这墙小心打开一个洞,将东西搬过去后,再悄悄的补上,这样就不会留下任何一点痕迹。”
西门庆将计划告诉李瓶儿,李瓶儿自无不应允。
话说这女子为何会帮着他人弄走自己的财产,主要是这女子一旦变心,就将心思全托付给另外一个男人身上,对前任只有憎恶或者害怕,再没有一点情分。而世间男子又不一样,总幻想着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这样就会辜负了不知多少有情有义的女子。甚至造成了很多男女之间的悲剧发生,这是外话,毕竟能读到这本书的人都是正人君子,自然不会出现这种情形。
西门庆前世对感情涉足未深,除了被几个富婆惨痛蹂躏外,竟然赤手空拳好多年。来到这个世上,便倍加珍惜,对每个女人都是真心对待,也不知道是对是错。
先不管对错,搬家是不能耽误的。
当夜,两家悄悄的进行了乾坤大挪移,李瓶儿依靠在西门庆怀里,看着空荡荡的库房,心里却如自己的肚子一样,感觉很充实,很幸福。
呵,女人啊!
这日,花子虚躺在床上,想起了自己包养得姑娘吴银儿和郑香儿,便吩咐小厮孙笋儿去喊二人前来唱曲。
孙笋儿很快就回来了,脸上还有一个红红的巴掌印,哭着对花子虚说道:“老爷,那吴银儿和郑香儿都不肯来,说已经被其他客人包了。我说老爷花了不少银子在她们身上,怎么能这么无情无义。结果郑香儿院里的老婆子还打人,说老爷您如今人也废了,钱也废了……”
花子虚听罢,气的两眼圆睁说不出话来,随后哇哇吐了几口鲜血,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唬得李瓶儿连忙吩咐绣春去请西门庆。
西门庆正在与应伯爵、吴三桂在院中喝酒,听着东京城的事情以及蔡太师、杨提督、陈洪等人的关心。
听到绣春说花子虚不行了,西门庆连忙站起来说:“好好的一个兄弟,怎么身体说垮就垮呢?”
应伯爵看向西门庆,意味深长地说道:“时也命也,有些人啊,哪怕给他泼天财富,他也兜不住啊。”
西门庆点头称是:“走,一起瞧瞧去,毕竟兄弟一场,不能人未走茶就凉啊!”
花子虚见西门庆、应伯爵、吴三桂等人进来,眼睛便有了些光彩,似乎是回光返照的模样,花子虚拉着西门庆的手虚弱地说道:“大哥,你终于来了啊!”
西门庆看着瘦骨如柴的花子虚,心中感慨不已,握紧了花子虚的手说道:“花兄弟,你要好好保养身体啊,待你身体好了,我们继续喝酒听曲去,城南来了对双胞胎,色艺双绝,目前还是处子之身。等花兄弟哪天好了,我给你出钱包了去。”
花子虚是最喜欢双胞胎的,傻傻的分不清才最快乐。就像现代有些男人喜欢找双胞胎的姐妹结婚,辛苦上班回家抱住一个亲热,结果怀中女子娇嗔道:“姐夫,你又抱错人了,是我啊,我是阿梅!”
男人回头一看,自己老婆阿香提着扫帚打了过来。
虽然惨痛,却不亦乐乎!
回想起自己包养吴银儿和郑香儿那段开心而又荒唐的岁月,花子虚眼神中多了些欢喜。只是随后又想到自己这身体,连坐都无法坐起来,眼神又黯淡下来,低声对西门庆说道:“银子都没啦?
西门庆知道花子虚还惦记着那些家产,幸好自己听了吴三桂的建议,早早的将李瓶儿的库房搬走,将那几处田庄、房产、商铺都转移名下,甚至连花子虚现在住的房子都是西门庆出钱租的,便宽慰花子虚:“花兄弟,这钱财身外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人活着就好啊。”
花子虚心想,这人活着,钱没了,还能活下去?现在人也快没了,钱也没了,啥都玩完了!
只是这话花子虚不能和西门庆说,叹了口气便对西门庆说道:“这太医来过几次,现在药都不开了,我估计活不了多久了。我这辈子没做过什么正经的事情,什么事情也没有安排好,我那些亲兄弟是靠不住的,这些事情得要请大哥帮忙安排下。”
果然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花子虚自觉身体不行了, 准备交待后事。
西门庆看着花子虚,又看看李瓶儿,颇为难过地说道:“花兄弟,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只要我能做的,必定会比亲兄弟还做的好些。”
花子虚一听亲兄弟的这名字就头疼,努力的呼吸一口气,对西门庆说道:“我有两件事情放心不下,一是我死后,还请大哥安排下后事,这钱也只能靠你了,最好能帮我选个上好的楠木棺材,我想以后住得好一点;二是我妻子李瓶儿,贤良淑德,持家有道,青春美貌,可惜我将这个家败得早,没有留下一儿半女给她。还请大哥在我死后,多照顾照顾她。”
应伯爵插嘴道:“花兄弟,你放心,大哥连地都帮你找好了,嫂子嘛,你更要放心,大哥对嫂子最是看重。”
西门庆无奈地看了一眼应伯爵,这大嘴巴,怎么说话的。不过他也没有反驳应伯爵,缓缓说道:“花兄弟,第一件事情你放心,那城南棺材铺里有一套上好的金丝楠木棺材,哪怕花再多钱我也会帮你买下。第二件事情嘛,我自有心帮忙,就怕外人说闲话。”
花子虚心中一阵感动,便说:“大哥仗义,我亲口说的,也和李瓶儿做了交待,外人能说什么闲话呢。”
应伯爵见机说道:“大哥是吃过哑巴亏的,当初为了帮武大郎,垫了不少银子,结果被武松追着打,现在银子一分没回来,还要被人说图潘金莲的美色。那是失了银子又吃了闷亏。如今花兄弟如此安排,口说无凭,倒不如立一字据,好歹也堵住你那几个兄弟的嘴。”
花子虚听应伯爵这话,还是有几分道理的,便由花子虚口述,应伯爵代写,将身后事情交代了,花子虚按了手印,应伯爵等人做了证人。
见应伯爵将事情做得如此滴水不漏,西门庆估计这其中就有吴三桂的主意,毕竟应伯爵有些事情想不到那么深,那么老练。
西门庆感叹道:“何须如此啊?”
吴三桂说道:“老爷你一生光明磊落,却屡屡被人诬蔑。凡事多想一步,多做一层,也好堵住那些宵小的嘴。”
西门庆对花子虚说道:“你且安心休养,我会安排好剩下的事情。既然你们都这样说,我也不推辞了,我会好好照顾好嫂子。”
花子虚稍微心宽,又记起了一事,对西门庆说道:“在出殡那天,能否帮我请郑香儿来弹一曲,我这辈子,也就这点爱好了。”
李瓶儿脸色不好看,正要开口,西门庆摆摆手说道:“既然花兄弟开口,自然无不应允。”
花子虚想象着当初和郑香儿的美妙时刻,身体不由得一阵抽搐,“啊!”的一声便晕死过去,李瓶儿连忙安排下人将他抬了进去,只待他咽下最后一口气。
西门庆见李瓶儿脸色略微有些苍白,心中疼惜不已,可惜家中人多眼杂,便问道:“嫂子,我已安排人将相关东西都准备好了,你看还有什么其他的需要,直接说就行。”
李瓶儿朝西门庆看去,又摸了摸肚子,微笑着说道:“有大官人做主,我就放心了。”
西门庆心中欢喜,便招呼绣春过来:“好好服侍你家夫人,不可操劳,不可费心,有什么事情你就来隔壁找我,绝不能出任何事情。”
绣春跪在地上说道:“西门大官人,这些日子,老爷回来了,身体不好,一直闹腾。夫人晚上睡得很不安稳,也不愿意吃什么东西,我担心夫人的身体会扛不住。”
李瓶儿呵斥了绣春一句:“多嘴的丫头!”
西门庆说道:“大事为重,我去安排一下,你且照顾好自己的身子,万事有我。”
当夜,花子虚看到了李瓶儿微微隆起的腹部,似乎知晓了什么事情,一口气没上来就走了。
这人啊,有时候知道的越多,伤害就越大。
“长伯,你愿意为我而死吗?”
在回府的路上,西门庆与吴三桂进行了亲切的交谈,聊着聊着就很随意的问道。
“主公,长伯随时愿意为你而死。”
吴三桂微笑着面对西门庆,清澈自信的眼神中没有一点隐藏。
这应该是他的真心话,毕竟他吴三桂的生命和西门庆是捆绑在一起,灵魂中早就种下了彻底服从彻底忠诚的信条。
西门庆听后心情大好。毕竟这是吴三桂啊,由不得他不多次试探,在心计谋算上要比吕布那种有勇无谋的三姓家奴要厉害很多。
如果吴三桂不是彻底忠诚,自己这个县里的小财主怎么被玩死的都不知道。
“长伯,你还是叫我老爷吧,这‘主公’一词,听起来好像随时要造反的样子,让人心里慌得很。”
西门庆提醒吴三桂,毕竟这个年代喊主公的不常见,最大的主公应该是皇帝老儿宋徽宗赵佶。
“老爷,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这宋朝的天下估摸着快到头了,到时就是群雄并起,逐鹿天下的大乱世。主公这个时候该有所准备,要么是当官带兵,要么是造反起兵,反正手中得有人。先占据一方,再逐步蚕食,或打或拉拢,逐步壮大,最终一统天下,成就不朽霸业……”
吴三桂侃侃而谈,似乎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西门庆眼珠子都快瞪得掉出来了,卧槽,这吴三桂想什么呢?还真的一心想造反打天下啊。自己只想做个安稳的小财主,喝酒听曲玩姑娘,哪里想到去起兵打天下?
“长伯,你想得也太远了吧,我,我在清河县好好活着不行吗,干嘛要去折腾啊?”
西门庆实在看不出吴三桂这脑子装的是什么。
他不知道的是,吴三桂这样的枭雄,哪怕是被召唤出来为人下属,他的性格、武功、谋略、格局都会促使他去完成打天下的目标,只是不是为了他自己,而是为了西门庆。
“老爷,有些事情需要早做谋划。武松之事,我想与其等他找到证据来报仇,我们日夜提心吊胆,倒不如我们先下手为强,一了百了。”
吴三桂的确是凶猛之人,杀伐果断。
“这……”
西门庆也知道这事久拖无益,现在有了吴三桂这位三级小宗师,心中安心不少。不过明知对方有可能要杀自己,总不能坐以待毙,该出手时就出手。
“我们晚上好好研究研究,先回家再说。”
吴月娘等人见到吴三桂后,自然惊讶不已,待西门庆介绍说吴三桂是以前父亲一位好友的儿子,学得一身好武艺,其父亲去世后,如今来西门家帮忙。大家自然热情欢迎,在西门庆的书房旁边腾了间房子,安顿下来。
西门庆晚上花费1000两银子为吴三桂在商城里买下初级霸王刀。
吴三桂提着霸王刀在后院练起来,虎虎生威,霸气侧漏。
吴三桂大喜,提刀跪拜在西门庆身前:“多谢老爷厚爱,有了这把霸王刀,哪怕是打不赢武松,可要保老爷性命,又多了几分保障。”
西门庆看下吴三桂的状态栏,果然有新的变化。
姓名:吴三桂 字长伯
年龄:25岁
忠诚度:100
武力值:119
等级:小宗师三级
功法:霸王刀法
武器:初级霸王刀
特殊技能:步步为营
大招:(未解锁)
坐骑:未解锁
好家伙!不仅武器已经配备到位,而且武力值已经达到了119,这是小宗师三级巅峰状态啊,果然是好马配好鞍,好汉配好刀。
西门庆开始还心疼那1000两银子,看到吴三桂这状态,才明白这钱没有白花。
“你强大,我也放心了。武松这事,我们还得从长计议,既要确保自身安全,又不要被官府抓住把柄,同时最好永绝后患,首先……”
西门庆与吴三桂两人准备杀人计的时候,隔壁花子虚家里发生了些事情。
李瓶儿的贴身丫鬟绣春已经是第二次倒脏水了。
绣春心里疑惑得很,李瓶儿今天也没有吃错东西啊,怎么就会无缘无故感觉到恶心,然后还吐了两次了呢?
李瓶儿吐了两次后,脸色苍白,坐在椅子,懒洋洋的斜靠着,浑身无力。
“夫人,你不会有喜了吧!”绣春睁大眼睛,捧着盆子,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李瓶儿心中一惊,脸上冒出些冷汗来,不知道是呕吐所致,还是被绣春吓到的:“死丫头,一惊一乍的。”
“可老爷已经许久没有和您同房了,不应该啊?”绣春丫头一脸疑惑,她作为李瓶儿的贴身丫鬟,很多细节都记得很清楚。
“闭嘴!”
李瓶儿脸色一寒,眼中散发出的威严,让绣春感觉到喘不过气来。
“这件事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要是敢说出一个字,我就先杀了你。”
李瓶儿心中自有些估量,自己快两个月没来月事了,现在呕吐,开始以为生病了,现在看来,很有可能被绣春猜对了,自己有喜了!
可这喜从肚中来,悲从天下落。
这孩子不是花子虚的啊!
花子虚花着老太监留下的钱财,在外面包养了两个婊子,一个郑香儿,一个吴银儿,本来身子就虚得很,又被这些个婊子天天一味哄着喝酒作乐,早早地掏空了身体。
哪怕偶尔回家,李瓶儿赌气说了他两句,花子虚便不开心,或回自己屋里睡,或又去婊子家,这快半年了都没有同过床。
李瓶儿自从与西门庆相识后,开始还羞羞答答的眉来眼去,一次得手后,尝到了滋味,便觉得前面几年是白过了,唯有西门庆才能给自己充实、快乐、幸福,让自己成为真正的女人,远非短小无力的花子虚可比。
可身份摆在这里,自己名义上还是花子虚的妻子,自己与西门庆只能是偷偷的进行。
真应了那句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虽然很开心,很满足,可一旦怀上了孩子,这事情就闹大了!
绣春见李瓶儿脸色异常,又知晓西门庆与李瓶儿勾搭之事,心想:“这回热闹了,这本想采朵花,不料结了个瓜。关键是这瓜还不是自家的种,头疼啊。”
“夫人,这可怎么办啊,这肚子要是一天天大下去,可瞒不住的。”绣春心急,毕竟如果自己主子一旦出事,自己也性命难保。
李瓶儿心中乱如麻,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可恨那西门庆,许久又不过来,听说这段时间还在家里闭门造人,太可恶了。
撒了种子就不管,也不怕鸟叼走,或者发不出芽。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总之只有两条路,一条是留,一条是堕。可这是我第一个孩子啊,留又不敢留,堕又不忍堕。”李瓶儿心中一酸,眼泪就沿着白净的脸庞流了下来。
绣春知道自家夫人性子弱,哪怕是刚才威胁她不准说出去,也是心中惶恐所致,便一边安慰一边服侍她早些休息。
李瓶儿心中有事,一夜都没有睡好。
谁知一大早,便听到门口的小厮大喊:“不好啦,不好啦!”
李瓶儿吓得一哆嗦,又开始呕吐起来。
绣春抬脚便走出来,朝花子虚的贴身小厮孙笋儿头上就一巴掌,骂道:“鬼哭狼嚎的干什么,你娘死了啊!”
孙笋儿才十二三岁,知道绣春厉害,不敢还嘴,更不敢还手,忍着眼泪说道:“绣春姐,不好啦,老爷被官府抓走了!”
“什么,老爷被官府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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