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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死后,贵妃娘娘断情绝爱了无删减+无广告

贝贝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对镯子还是哀家年轻时先皇所赠,哀家甚是喜爱,今日便赏你了。”宋婉凝的目光落在那对镯子上像是在思考些什么。太后所赠,还将先皇搬了出来,她岂能不接。若是不接,太后定会认为自己不识抬举那之前做的一切都白费了。“多谢太后。”为了表明自己很喜欢,宋婉凝当场就戴上了,镯子贴合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更显光彩照人。太后看着宋婉凝,目光深邃,拍了拍她的手,语重心长道“哀家就知贵妃是懂分寸之人,不过哀家还是有一件事得拜托贵妃。”“沐清自幼养在边塞,单纯质朴,对这宫中规矩礼仪不甚熟悉,哀家想让你教教她,不知贵妃意下如何?”教规矩是假,只怕教她争宠才是真。正愁不想侍寝,太后此举意图明显,她何乐而不为呢?“太后厚爱,能教导沐清妹妹是臣妾的荣幸。”与聪明人谈话...

主角:宋婉凝墨景宸   更新:2024-11-25 19: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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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婉凝墨景宸的其他类型小说《白月光死后,贵妃娘娘断情绝爱了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贝贝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对镯子还是哀家年轻时先皇所赠,哀家甚是喜爱,今日便赏你了。”宋婉凝的目光落在那对镯子上像是在思考些什么。太后所赠,还将先皇搬了出来,她岂能不接。若是不接,太后定会认为自己不识抬举那之前做的一切都白费了。“多谢太后。”为了表明自己很喜欢,宋婉凝当场就戴上了,镯子贴合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更显光彩照人。太后看着宋婉凝,目光深邃,拍了拍她的手,语重心长道“哀家就知贵妃是懂分寸之人,不过哀家还是有一件事得拜托贵妃。”“沐清自幼养在边塞,单纯质朴,对这宫中规矩礼仪不甚熟悉,哀家想让你教教她,不知贵妃意下如何?”教规矩是假,只怕教她争宠才是真。正愁不想侍寝,太后此举意图明显,她何乐而不为呢?“太后厚爱,能教导沐清妹妹是臣妾的荣幸。”与聪明人谈话...

《白月光死后,贵妃娘娘断情绝爱了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这对镯子还是哀家年轻时先皇所赠,哀家甚是喜爱,今日便赏你了。”

宋婉凝的目光落在那对镯子上像是在思考些什么。

太后所赠,还将先皇搬了出来,她岂能不接。

若是不接,太后定会认为自己不识抬举那之前做的一切都白费了。

“ 多谢太后。”为了表明自己很喜欢,宋婉凝当场就戴上了,镯子贴合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更显光彩照人。

太后看着宋婉凝,目光深邃,拍了拍她的手,语重心长道“哀家就知贵妃是懂分寸之人,不过哀家还是有一件事得拜托贵妃。”

“ 沐清自幼养在边塞,单纯质朴,对这宫中规矩礼仪不甚熟悉,哀家想让你教教她,不知贵妃意下如何?”

教规矩是假,只怕教她争宠才是真。

正愁不想侍寝,太后此举意图明显,她何乐而不为呢?

“太后厚爱,能教导沐清妹妹是臣妾的荣幸。”

与聪明人谈话就是无需多言,彼此都懂其中深意。

太后满意地点头。

“你是个聪慧的孩子,哀家信你。”

回了长乐宫,宋婉凝刚坐下歇口气,柳枝禀告“ 娘娘,林贵嫔娘娘来了,说是特来拜访您。”

宋婉凝心力交瘁,扶着额头按了又按。

真的好烦啊。

烦透了这样的日子。

见她神色不耐的样子,柳枝道“奴婢这就找个理由打发。”

“ 慢着。”刚答应了太后,这后脚就将人拒之门外,不妥。

入了宫人人都是戏子,演呗。

跟谁演不是演。

宋婉凝坐直了身子,整了整衣衫,脸上重新挂上了温和的笑容。

“请她进来吧。”

林贵嫔今日身着一袭浅绿色的长裙,梳着一个百花髻,显得精神又明朗,腕间带着的翡翠镯子颜色透亮,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 给贵妃娘娘请安。”

声音清脆又好听,卸下戎装换上女装的林贵嫔当真是清新脱俗,光彩照人啊。

墨景宸那狗东西还真是好福气。

“ 免礼。”宋婉凝慵懒抬手“ 过来坐。”

“多谢贵妃娘娘。”林沐清的声音中透着一股拘谨,在软榻的另一边轻轻坐下。

四目相对间, 林贵嫔对上宋婉凝的视线有片刻失神。

昨日在大殿之上虽目睹了这位贵妃娘娘的芳容,可隔得远,她并未真切看清。

如今近在咫尺,才发觉这贵妃娘娘当真是美得动人心魄。

她自认为自己容貌也算出众,在边塞时也常被人夸赞,可与眼前这位相比,竟似萤火之光与皓月之明。

这样的容色,这样的气质,任谁见了都会忍不住多瞧几眼, 林沐清不禁有些自惭形秽。

“林妹妹?”宋婉凝见林沐清盯着自己发呆,轻声唤道。

“啊。”林沐清回过神来“娘娘恕罪,臣妾失态了。

“无妨,妹妹想必是被这宫中陈设吸引了。”

宋婉凝笑意盈盈,语气却带着一丝探究。

“是,娘娘这宫中布置得精巧雅致,让臣妾大开眼界。”林沐清顺着话说,试图掩饰自己刚刚的窘迫。

宋婉凝目光淡淡地看着林沐清,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在仔细打量着。

“不知妹妹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听闻娘娘喜欢话本,沐清特意从边塞带来几本,希望娘娘喜欢。”

林沐清说着,示意碧玉将几本装帧精美的话本呈上。

宋婉凝的目光落在话本上 ,挑眉道“边塞的话本倒是少见,妹妹有心了。”

见宋婉凝似乎很感兴趣,林沐清嘴角微微上扬。

“娘娘喜欢就行,若是看完了,沐清那儿还有些别的话本,也可拿来给娘娘解闷。”


墨景宸还未踏入宫门,便听到里面隐隐传来哭声。

柳枝跪在一旁,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娘娘……您这是何苦啊。”

宋婉凝冲她莞尔一笑“ 下月便是太后寿诞,我听闻以鲜血抄写的经文最为虔诚,可替人消灾祈福。”

柳枝抬起满是泪水的脸庞:“娘娘对陛下和太后的一片赤诚之心,奴婢都看在眼里,可您也不该这般伤害自己的身体,您要是要用血,用奴婢的,奴婢贱命一条,死不足惜。”

宋婉凝沉默了会,语气中带着忧愁。

“此事须得我亲力亲为,方能显示我的诚意,陛下与太后母子情深,我既为贵妃,自当为陛下分忧,为太后尽孝。”

墨景宸站在廊下没动,静静看着。

本是娇艳如花的女子,该被他捧在手心呵护,如今却为了他,忍受这般苦楚。

这个傻子。

墨景宸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迈步走进屋内。

柳枝像是看到救星一般,跪地哀嚎“ 陛下,您快劝劝娘娘吧,用奴婢的血,奴婢皮糙肉厚不碍事的,可别让娘娘折磨自己了。”

手指上还沾染着血迹,旁边放着的经书上,那暗红色的字迹触目惊心。

墨景宸心疼不已,一把将宋婉凝抱起,怒声道:“你这是做什么?谁让你这般伤害自己?”

宋婉凝脸色苍白,虚弱地靠在墨景宸怀里,柔声道“以前是阿凝不懂事惹的太后不悦,唯有以此方式,才能向太后表明阿凝悔过之心。”

她伸手,摸了摸墨景宸的眉心“宸哥哥莫要生气了。”

柳枝拱身识趣退下,嘴角勾起一抹笑,关上殿门。

殿内。

墨景宸眼中满是疼惜。

“母后那里,朕自会去说,这些劳什子东西不许再抄了。”

宋婉凝早不想抄了。

武功被废后,她的右手早已不如从前灵活,每一次抄写经文都像是一场酷刑。

一点点血便换来墨景宸的心疼与怜惜,这血流的很值。

“伤口在哪?让朕看看。”

宋婉凝伸出左手,五指张开,那纤细的手指好些个针眼,有的还隐隐渗着血丝。

“ 宋婉凝。”

墨景宸这次是真的生气了,连名带姓地叫她,眼神中燃烧着怒火,又夹杂着深深的心疼。

“ 你是不是要气死朕。”

宋婉凝睫毛微颤,挑了一下秀眉去牵他的手。

“别碰朕。”他故意冷着她,语气冰冷。

嘴上说别碰,可手却没有丝毫要挣脱的意思。

宋婉凝仰头看他“ 陛下牵着就不疼了。”

可怜兮兮的咬着唇,水雾朦胧的眸子干净到诱人,墨景宸心中一软,终究还是败下阵来。

太医开了药,墨景宸亲自为她涂抹。

这安太医是太医院医术最为精湛之人,且为人机敏谨慎,一直以来都是宋婉凝暗中拉拢的对象。

此次前来诊治,自然也是尽心尽力。

太医在一旁轻声说道:“陛下,娘娘指头伤不出三日便可痊愈,但这腿伤……怕是有些棘手。

这腿伤由来已久,娘娘似乎一直强忍着未加重视,如今已然伤及筋骨,若不好生调养医治,恐会落下终身的病根。”

墨景宸眸色顿时凌厉起来“朕不管你用什么法子务必治好贵妃的伤,即日起你便为太医院之首,需要什么珍贵药材只管去取,太医院所有的资源皆可调用,若治不好贵妃,提头来见。”

安太医等的就是这句话。

连忙跪地,怯怯道。

“臣,遵旨。”

苏全德敲了敲门“ 陛下,谢大人有要事启奏。”

墨景宸看了一眼宋婉凝“ 朕晚些过来陪你。”

听到这话,宋婉凝道“ 国事要紧,陛下且去忙吧。”

墨景宸微微颔首,转身欲走之际,目光落在了那几张宋婉凝用血抄写的经文上。

走上前,将这些经文也一并带走。

墨景宸离开后,宋婉凝脸上的笑容迅速收敛。

柳枝低声道“娘娘,奴婢近日没瞧见听荷 。”

宋婉凝语气很淡“ 你若还能瞧见,本宫这血便白流了。”

说罢,看了一眼安太医“安太医如今为太医院之首,是否也该兑现对本宫的承诺。”

安太医连忙跪地。

“臣唯娘娘马首是瞻,定当竭尽全力为娘娘办事。”

御书房内,烛火摇曳,谢知许汇报完军国大事后,正欲告退。

墨景宸敲了敲桌子,突然开口:“你难得进宫一趟,来,陪朕再下一盘。”

他是臣子也是墨景宸幼时的玩伴。

谢知许微微一愣,随即恭敬道:“臣遵旨。”

两人在棋盘前坐下,墨景宸执黑子,谢知许执白子,墨景宸率先落子,谢知许小心应对。

他处处避让,每一步棋都斟酌再三,不敢有丝毫的僭越。

从前的他可不是这般。

几手棋过后,墨景宸明白了什么,微微眯起眼“你还在怪朕为你赐婚?”

谢知许手中的棋子微微一顿,随即缓缓落下一子,沉声道:“臣不敢。”

墨景宸抬眸正视谢知许,嘴角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

“朕知你与柔嘉两情相悦,但她身为公主,和亲是她的使命,初瑶虽说任性了些,但本性不坏,且才情容貌皆是上乘,朕相信,假以时日,你会发现她的好。”

初瑶是嫡公主也是墨景宸一母同胞的妹妹。

太后舍不得自己的亲生女儿去和亲,得知初瑶心仪谢知许已久,便想让初瑶下嫁于谢知许,让柔嘉替她远去突厥和亲。

谢知许眼里的情绪几经变化。

落下一枚白子,亦抬眸过来,淡淡笑着“ 陛下,臣赢了。 ”

墨景宸看着棋盘,微微怔了怔。

以退为进,声东击西,置之死地而后生,这些策略在棋盘之上被谢知许运用得淋漓尽致。

墨景宸爽朗一笑“你这棋艺越发精进了,这一局,朕输得心服口服。”

谢知许微微低头:“陛下过奖,臣只是侥幸而已。”他顿了顿,又道。

“陛下才是那个执棋者。”

他是执棋者,掌管生杀大权,任何人在他面前都如同蝼蚁,没有置喙的余地。

无论曾经他们可以毫无顾忌地玩耍、争论,如今他是君,他是臣。

他们便再也无法如从前那般亲密。

闻言,墨景宸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你退下吧。”

谢知许恭敬行礼,缓缓退下。

墨景宸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目光却不经意间落在案几上那几张血写的经书上。

沉吟片刻,随后起身。


那人气势汹汹地抬头,却在看到墨景宸的瞬间愣住了,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

“ 表,表哥。”

墨景宸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满是不悦。

“江夜,你又在胡闹什么?”

江夜大长公主独子,父亲是太后胞弟。

可谓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京城中无人敢惹,所到之处,众人皆避让三分。

太后对这个外甥更是疼爱有加。

可宋婉凝对他的印象并不好,总觉得江夜太过纨绔不羁,行事毫无章法。

然而,让宋婉凝头疼的是,她那不成器的弟弟宋逸偏偏与江夜玩在一处。

两人时常一同出入各种场所,饮酒作乐,到处惹是生非。

江夜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尴尬地挠了挠头。

“表哥,我这不是没看到你嘛,我刚在和几个朋友喝酒,喝得有点多了,这才莽撞了些。”

墨景宸揽过宋婉凝,牵着她的手,轻声问道:“吓到没有?”

宋婉凝微微摇头。

江夜的目光也落在了戴着帏帽的宋婉凝身上。

“表哥,这位是?”

墨景宸语气冷淡。

“ 你说呢?”

江夜怯怯的小声嘀咕“我怎么知道,谁知道又是哪宫娘娘?”

不过看着倒是有些与众不同,还没见表哥这么温柔地对待过一个女子呢。

心中越发好奇,忍不住又偷偷打量了宋婉凝几眼。

身姿婀娜,盈盈细腰勾勒得恰到好处,虽看不清面容,但从那周身的气质便能感觉出定是个美人。

他是听到过一些传言。

难道是她……

“再乱看,当心挖了你眼珠子。”墨景宸瞪了他一眼。

江夜连忙收回目光,嘿嘿一笑。

“表哥,你别生气嘛,我这不是好奇嘛。”

他冷哼一声,清亮的嗓音中压抑着怒气。

“有什么好奇的,还不赶紧滚。”

江夜挠挠头。

“好好好,我这就滚。表哥你和……小表嫂好好享受。”

江夜转身欲走,可走了几步又忍不住回头,嬉皮笑脸地说:“表哥,改日可得带小表嫂到我府上坐坐,让我也好好招待一番,弥补今日的过错。”

墨景宸不耐烦地挥挥手,江夜这才快步离开。

包厢内备好了丰富的菜肴,也都是宋婉凝爱吃的膳食,精致的摆盘让人赏心悦目。

宋婉凝眉毛一挑,看的出来是用了心的。

“知道你喜欢这些,特意让人准备的。快尝尝,看看是否合你的口味。”

话音刚落,她眼中的泪水不知不觉地落下, 宋婉凝微微低下头,不让他瞧见。

可墨景宸怎会瞧不见,从进包厢,他那眼珠子就没从她身上下来过。

心中一紧,连忙伸手将她揽入怀中,轻声安慰:“怎么还哭上了?”

“妾身这是感动嘛。”她微微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俏皮“就要哭。”

那梨花带雨的模样,让墨景宸的心猛的一阵刺痛。

除了床榻之上,这是第一次见她在这这种场合哭,还是被他感动哭的。

看来阿凝很喜欢他这样,温柔地为她擦去眼角的泪珠。

“快别哭了,再哭就成小花猫了。”

宋婉凝红着脸,轻轻捶了一下他的胸膛。

“夫君就会取笑人家。”

这小东西夫君是越叫越上口了。

真是个泪娃娃,不过是记住了她喜欢的菜感动成这样?

……

用完膳,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宋婉凝嫌弃帏帽太热,便轻轻摘下,随手放在一旁。

从袖中取出一方轻柔的面纱,动作优雅的覆于脸上,只露出那一双灵动的眼眸,在朦胧的夜色中越发显得神秘而迷人。

携手走在街道上,夜晚的微风轻轻拂过,周围的人群熙熙攘攘,却都忍不住将目光投向他们。

对于这些视线墨景宸早已习以为常,但此刻,他却不喜欢周围人看向宋婉凝的眼神。

那些好奇、惊艳的目光,让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涩感。

微微侧身,将宋婉凝挡在自己身后,仿佛这样就能隔绝那些不恰当的注视。

“ 夫君,那里好热闹,我们去那里好不好?”

墨景宸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流光阁”

三个字熠熠生辉。

楼阁灯火辉煌,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流光阁,墨景宸自然知道是什么地方。

城中最负盛名的珍宝阁,时常能出现一些稀世奇珍,传闻经营这铺子的背后之人还是名女子。

墨景宸看着宋婉凝那满是期待的眼神,心中一动。

“既然阿凝想去,那我们便去看看。”

流光阁今日举行花魁大赛,夺魁者获得价值千金的珠宝首饰,消息一经传出,引得京中众多女子纷纷参加。

阁内上下三层,每一层都挤满了前来观看的人。

此时,杳娘正忙碌地指挥着各项事务,不经意间,正好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杳娘微微一愣,随即不动声色地迎了上去。

“这位公子和夫人气度不凡,想必是贵客,今日这花魁大赛甚是热闹,二位可有兴趣到楼上雅间观看?”

“阿凝意下如何?”墨景宸问道。

见宋婉凝点头,杳娘引着他们来到楼上雅间,一边走一边说道:“这花魁大赛可是我们流光阁的一大盛事,每年都吸引了众多才貌双全的女子参加,今日二位能来,真是我们流光阁的荣幸。”

墨景宸悄悄打量着杳娘。

此女子虽精明干练,却少了一份能撑起这流光阁的大气与睿智。

不是她……

到了雅间,杳娘让人奉上香茶与精致的点心,微笑着说道:“公子、夫人,这花魁大赛还有些时辰才正式开始,我们流光阁新得了一批古玩字画,不知两位可有兴趣一观?”

墨景宸对字画之类本就有着浓厚的兴趣。

在宫中,虽也不乏各种珍贵的字画收藏,但对于新出现的古玩字画他总是很好奇。

宋婉凝一笑“夫君且去看看吧。”

墨景宸微微点头,对宋婉凝温柔说道:“我去去就来。”

两人离开后,雅间里只剩下宋婉凝一人,她慵懒地半躺在中间的软榻上,好不惬意。

中途,杳娘进来添茶水,一边熟练地为茶壶续水,一边不动声色地靠近宋婉凝,低声道:“主子,这是阁主的来信。”


许卿棠越说越气,月牙吓得连忙跪下。

“娘娘,这话可万万说不得呀,您如今已是陛下的妃子,这皇宫便是您的归宿。切莫要再说这等大逆不道之言。”

罢了罢了。

她也只是说说气话罢了。

既已入宫,她又能有什么法子呢。

……

距离宋婉凝拒绝侍寝已经过去十天,墨景宸再也没踏入长乐宫一步。

可好了蓉嫔和宁嫔几个,尤其是宁嫔,她父兄刚打完胜仗归来,墨景宸赏赐了好些珍贵之物,当即下旨晋宁嫔为宁妃。

一时间风头无两,在宫中走起路来都带着不可一世的气势。

听说宋婉凝惹恼了陛下,心中不免幸灾乐祸。

这天宁妃和白淼淼在御花园中相遇。

宁妃满脸得意之色,微微扬起下巴,阴阳怪气的说道“ 有些人啊,自以为攀上贵妃就能一步登天,如今看来,也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你说呢,白嫔。”

官大一级压死人,更别说她爹还在宁妃父亲手下当差,白淼淼心中纵然有诸多不满,此刻也只能忍气吞声。

“宁妃姐姐所言极是。”

宁妃脸上的笑意刚显,白淼淼又道“只是宁妃姐姐如今这般得意,小心盛极而衰。”

宁妃脸色一沉,怒视着白淼淼:“大胆!你一个小小嫔位,也敢来教训本宫?彩云,给本宫掌嘴。”

珍珠挡在白淼淼前面“ 你凭什么打我家小主?”

“凭什么?”宁妃眼神中满是傲慢与不屑。

“她是嫔位,本宫是妃位,有何打不得?”

珍珠气得满脸通红:“宁妃娘娘,我家小主不过是说了句实话,您何必如此动怒。”

宁妃冷笑一声:“实话?她这是以下犯上,不教训教训她,还真当这后宫没了规矩,来人,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宫女拉开,继续掌嘴。”

宁妃身边的人上前拉住珍珠,白淼淼还没反应过来,只听的“啪”的一声脆响,脸上瞬间浮现出一个红红的掌印。

脸上顿时火辣辣地疼,眼眶一下子就红了,泪珠不要命的往下落。

她从未想过与任何人结怨,只想在这宫中小心翼翼地生存下去。

进宫三个月以来,她一直谨小慎微,不曾有过丝毫的逾矩之举,难道安安静静过自己的日子都不行吗?

“贵妃娘娘到!”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声高呼。

众人皆是一惊,宁妃的脸色微微变了变。

宋婉凝在一众宫女的簇拥下缓缓走来,神色清冷“ 你们在做什么?”

目光落在白淼淼的脸上时,眸色骤然冷下来。

“你敢打她?”

眼神如利剑般直射向宁妃,声音不大,却带着彻骨的寒意,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瞬间冻结。

浑身散发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大气场,仿佛她站在那里,便是主宰。

宁妃在宋婉凝的逼视下,强作镇定,硬着头皮道。

“白嫔以下犯上,臣妾只是略施惩戒。”

“哦……是吗?”宋婉凝轻掀眼皮,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微微抬起手,那刚涂了红色鲜红的指甲,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肤色白嫩,柔弱无骨。

将手举到眼前自恋的说“本宫刚做的指甲可真好看,想来打人的时候也挺好看的吧,你们想看吗?”

众人还没弄清楚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见她高高扬起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扇向宁妃身边的彩云。

啪的一声,异常响亮,可见她用了十足的力。

彩云的脸瞬间肿了,噗通跪在地上哭喊“贵妃娘娘饶命。”


见宋婉凝提及此事,墨景宸眼神稍暗,眸子闪过一抹痛色,只是这抹痛色消失的很快,不会轻易叫人察觉。

手指在她裸露的肌肤上,寸寸流连。

“朕的爱妃只适合被朕捧在掌心娇养着,过往种种,朕自会为你抹平。

他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宋婉凝的发丝,语气轻柔的不像话。

“阿凝只需记住,你的喜怒哀乐皆由朕主宰,朕会给予你至高无上的权利,让你享尽世间尊荣。”

尊荣?

皇贵妃还是后位?

只怕皇后都没有她这个贵妃来的自在。

她想要的东西自会千方百计得到。

宋婉凝嘴角黯然一笑,故意压低了声音,柔软无比。

“ 可妾身不想要那些虚无的尊荣。”

男人听了漫不经心把玩着她乌黑亮丽发丝,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

“哦?那爱妃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

宋婉凝双手勾着他的脖子,眼尾微微往上挑。

“阿凝想要…”

“ 陛下。”这时, 寝殿外,一公公跪在门前,哭着叫道。

“淑妃娘娘突发头疾,请您去看看。”

墨景宸的嘴角带着一抹讥诮的笑。

这淑妃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头疾去请太医,他又不是太医,还能治得她的病不成?

这般频繁以病邀宠,当真是无趣至极。

“陛下不去么?”宋婉凝眼睛里像是含着一汪春水,波光潋滟。

墨景宸被她这般模样勾得心中一热,掐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

“爱妃说朕该不该去?”

“陛下想去便去。”她微微撑起身子,露出白皙的香肩,柔弱无骨的身子状似往墨景宸身上倒,声音柔媚入骨。

“只是陛下若去了,今晚便不得上妾身这处来了。”

墨景宸就爱看她这副勾人的小模样。

伸手轻轻刮了刮宋婉凝的鼻子:“小醋坛子,朕不过是问问你,你便这般威胁朕。朕若不去,你当如何?”

她轻轻靠向墨景宸,手指在他胸前缓缓画着圈,极尽挑逗。

“陛下若不去,妾身自当好好伺候陛下,让陛下身心舒爽。”

磨人精。

“那便让朕看看爱妃的诚意。”男人说罢,抱起宋婉凝,向寝殿内走去。

清冷的宫殿里,有女子断断续续的娇吟传出。

跪在殿外的小公公听到后,红着脸低下头,大气也不敢出。

柳枝身为长乐宫的掌事宫女不悦道“ 还不退下。”

小公公哭丧着一张脸“ 柳枝姑姑,我家娘娘吩咐奴才一定要请到陛下。”

柳枝勾起唇角“你是新来的吧?”

小公公点头。

柳枝冷冷地看着小公公摇了摇头:“怪不得如此不懂规矩,打扰了陛下和娘娘的兴致你有几颗脑袋够砍?”

小公公面露惊恐,连连退下。

另一头,没有请到墨景宸,淑妃在御华宫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满屋子的奴才噤若寒蝉,大气也不敢出。

去请人小公公被她踢了好几脚,不停地磕头求饶。

“没用的东西!让你请个人都请不来,留你还有何用?”

小公公吓得浑身颤抖,“娘娘饶命啊!陛下和贵妃娘娘已经歇下了,奴才实在没法子。”

歇下了?

才戌时就勾得陛下歇下了?

妖妃……

狐媚惑主的妖妃。

淑妃余怒未消,一甩衣袖。

“都给本宫滚下去。”

奴才们如蒙大赦,赶紧退了下去。

淑妃在榻上小声哼哼着“ 唉呀,本宫的头好痛啊,快快快,替本宫捏捏。”

月牙连忙上前,轻轻为她揉着太阳穴。

“娘娘莫要动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好。贵妃娘娘素来得陛下宠爱,咱们也只能从长计议,娘娘您国色天香、聪慧过人,陛下迟早会回到娘娘身边的。”

然而听了这话,淑妃并没有好受多少。

她父亲是朝中二品大员,手握重权,家族在朝中根基深厚,可她都进宫三个月了,陛下看似宠她赏赐了不少绫罗珠宝,但从并未碰她。

至今都还是处子之身,这让她以后在宫中如何自处。

可一想到争宠,她脑瓜子又嗡嗡嗡的疼。

……

寝殿内,宋婉凝羞愤欲死。

一双眸子染着迷离的水光,委屈巴巴的。

“不要了陛下,妾身受不住了……”

男人闷声一笑,目光落在她胸口,心头一荡。

愈发难以自持,倾身过去亲她小嘴。

“ 这般不用中,爱妃要如何给朕生太子?”

被他堵住樱唇,宋婉凝只能吱唔着又哭又呻吟。

床榻传来吱呀一声声轻响,这声响直到夜色深沉,才渐渐平息。

翌日,几个小宫女在伺候墨景宸穿朝服。

墨景宸任由宫女们忙碌着,黑眸不时地看向躺在榻上的人儿。

待穿好朝服,墨景宸微微抬手。

宫女们会意,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偌大的房间瞬间安静下来。

墨景宸轻轻走到床边,伸手地捋了捋她散落在枕边的发丝。

“ 阿凝,朕去上朝了。”

大腿根疼酸酸麻麻,宋婉凝难受的不想动,瞥了眼男人。

两人在这事上算不上和谐。

以往是她不配合,可如今她配合了也不见得好了多少。

只是他喜欢看她被驯服,她便装作温顺的模样迎合他。

宋婉凝心气不顺,忍了忍。

“陛下快去吧,莫要因妾身耽误了朝政。”说罢,转过身去不再看他。

餍足后的男人果然神色愉悦。

只当她是在使小性子。

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榻边,看到了那根簪子。

墨景宸伸手将簪子收入怀中。

“这簪子不衬你,朕会让内务府寻些更好的来。”

宋婉凝眸光微沉,阖了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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