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碧霞玉女的其他类型小说《碧海青天夜夜心碧霞玉女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枕袖清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碧霞本来饥肠辘辘作响,如今不安得看着饭碗直发呆。众人乱纷纷的揣测都在她的耳朵里打滚,可都没有她心里隐秘的泡泡滚烫。天后动怒还能因为什么?以她昨天听到的来推断,十之八九是为了青冥和东皇之间的争执。看昨天东皇妃那样子,青冥和东皇看来是闹得要紧,她才这么兴师动众地来求助于天后,希望天后能居中调停一下。碧霞昨夜里还暗暗庆幸,若果天后出面一调停,说不定她父亲就不能到青冥手里了。她本来估摸着,青冥再怎么坚持,也不好驳回天后的。哪有儿子拧得过娘,胳膊拧得过大腿的?可谁想到,他这么犟!一顿饭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就收完了碗筷。碧霞左思右想,坐立难安,只盼望着正殿那边传来点消息。可是,传来的消息都是太子还跪在雪地里,就是不肯低头服软。碧霞听到这样的消息,心...
《碧海青天夜夜心碧霞玉女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碧霞本来饥肠辘辘作响,如今不安得看着饭碗直发呆。众人乱纷纷的揣测都在她的耳朵里打滚,可都没有她心里隐秘的泡泡滚烫。
天后动怒还能因为什么?以她昨天听到的来推断,十之八九是为了青冥和东皇之间的争执。看昨天东皇妃那样子,青冥和东皇看来是闹得要紧,她才这么兴师动众地来求助于天后,希望天后能居中调停一下。
碧霞昨夜里还暗暗庆幸,若果天后出面一调停,说不定她父亲就不能到青冥手里了。她本来估摸着,青冥再怎么坚持,也不好驳回天后的。哪有儿子拧得过娘,胳膊拧得过大腿的?可谁想到,他这么犟!
一顿饭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就收完了碗筷。碧霞左思右想,坐立难安,只盼望着正殿那边传来点消息。可是,传来的消息都是太子还跪在雪地里,就是不肯低头服软。碧霞听到这样的消息,心里比一盆火还要烫,非得往里头塞上雪块不能冷却。
你怎么就不能放过阔海,放过我们一家子呢?碧霞恨恨地冲着阴阴的青天低低咒骂。青冥的执着使她怒火中烧。她顾不上虫娘耳提面命的规矩了,提起裙子就往正殿跑去。她要认真瞧瞧,这个太子的倔模样。
今天一直都没有下雪,可地上已经冻结实了,不要说跪着,就是站着,站得久了脚板底也能冻裂开来。就算是仙气护体,这么样的天也能冻脱一层皮,难道他就是铁打金铸造?
碧霞从白玉栏杆的孔洞里望去,分明看见那些站在不远处陪着太子的内官们个个冷得身躯佝偻,仿佛一条条畏缩乞怜的狗;可青冥却直愣愣地跪在冻实的雪地里,梗着头,板着腰,连眉毛都棱棱地,一副不屈不挠的架势,像株卯足劲要窜上天的小雪松。
纵有满腔怒火,看见这样咬紧牙关卯上劲的人,恶魔也要让三分。碧霞顿时六神无主。看着青冥这样执拗,她的心里越发害怕厌恶疲乏,样样都有。她仿佛已经看到,有那么一天,阔海被青冥逮住,砍头剥皮挂墙上。青冥那副不屈不挠的神气就是笃定的宣告。碧霞害怕得直打哆嗦,眼睛里漾起了泪花。
“你在这里干什么?”碧霞吓了一大跳,回头一看,是那姬。那姬被她泪眼汪汪的样子也惊了一下,狐疑地看着她,又看看太子,沉声喝道:“不是要你少来这边的吗?还不回去?”
正说着,喘吁吁奔来了一队紫衣内官,到了正殿阶前便垂手肃立。那姬知道这是玉帝的前站侍者,已顾不上训斥碧霞了,忙悄声让随从仙娥去通报天后,自己忙整衣上前迎接。此时碧霞已不好乱走动,只得退缩在栏杆阴暗处,把小身子蜷得更小。
不多时,玉帝的銮驾飞速而至。玉帝人还没下銮驾,先朗声喝问:“这是怎么回事?为何太子跪在此处?”
青冥不等别人开口,就抢先回答:“回禀父皇,儿臣顶撞母后,理应受罚!”
玉帝瞅了瞅青冥,脸沉得好比冰水寒潭,冲着周围的侍从厉声喝道:“你们都是泥胎木塑!太子年少气盛,你们就应该好生劝阻,怎么能让太子顶撞了天后?蠢材,蠢材!都是该死!!”
看到玉帝震怒,众人都吓得面如土色,趴在地上叩首如捣蒜。出来相迎的天后见如此,神色不自在起来,“是臣妾要管教陛下的宝贝儿子,跟这些人没有相干,陛下不必拿他们出气,要怪就怪臣妾好了。”
浸泡在热水里,享受着蔷薇花甜甜的香味,碧霞才觉得像个人了。入宫十日,今日二殿下不在书房学习,她和阿魏终于有了半日休息。正好今日又轮到她们洗浴,真是痛快!
洗浴池里许多来往的仙娥都好奇地窥看碧霞,窃窃询问这个新来的小仙娥是什么来头。碧霞只能假装不知,躲在角落里尽力清洗自己,从头发丝到脚趾缝,处处仔细。听阿魏说,每个普通仙娥一月只有一次洗浴的机会,这是天宫里为了节约天火定下的规矩。毕竟,这五百年的凛冬才刚开始了一百年。
洗透了身子,碧霞穿好衣裳才坐在火炉边,慢慢梳理长发。阿魏也从热水里爬了上来,却只穿了肚兜和下裙,裸露出泡得通红的双臂、后背,大喇喇地坐在她对面开始打理湿漉漉的头发。
碧霞看不惯这样,羞得两颊绯红,头一直不敢抬起来。阿魏却和后来的几个仙娥嘻哈打闹,旁若无人。这时过来了一个同碧霞一般穿得严严实实的小仙娥,和碧霞同病相怜般对看了几眼,过不多时便挨在一起坐着了。
那小仙娥比较大胆活泼,一下子便熟络起来。“我叫粟奴,你呢?我已经在这里有五十个年头了,专门在御膳房烧火,你呢?我看着你眼生,应该就是新进宫来的,果然没错。还有,就咱们这种没胆色的才会放不开,那些姐姐们都很有胆色的。我们领班教训过我们,要想在宫里出人头地,必得豁出去。”
碧霞不太懂怎样是豁出去,刚想问问,外面却闯进来一个仙娥,在那里大喊大叫:“谁是宝光殿的碧霞?”碧霞忙答应着站起来。
“快些打扮好,那姬大人吩咐了,等会儿晚膳一开,你便要去瑶池正殿那边候着,玉帝陛下要召见你。”
碧霞一听,已经顾不上其他仙娥们艳羡嫉妒的呱噪,慌慌张张地忙整装束发,但毫无头绪。阿魏看不过眼,便指点她道:“你先弄干了头发再梳理,我去替你熨衣服;熏香不必弄了,袖里放个香囊就行了;妆容也不必鲜艳标致太过。”
旁边闲闲看戏的仙娥们便纷纷感慨:“唉!不知哪里修来的福气,一进宫就见着玉帝了,可偏偏又是在家宴上见的。就算有心卖个俏,还得提防被天后娘娘责罚。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碧霞听了愈发留上了心,除了祖母给的白玉镯子以外,一应簪饰环珥都减去;脸上也只淡扫蛾眉,薄施脂粉,胭脂也不上,口脂只用了淡淡的石榴色。再套上羽蓝的宫装往雪地里一站,几乎成了一条淡淡的影子。
到了瑶池正殿外,虫娘也等候在了那里。看到她过来,便迎上去,前后审视了一圈,对她这般素淡朴实,颇为满意。“幸好你那颗缺的牙齿已经长齐全了,不至于回话的时候惹陛下多问。只是这条血痕还依稀可见,须得小心遮掩才行。”
碧霞正答应着,那姬从里头款款而出,冲她招了招手,待她行至跟前也是一番审视,尔后摇头叹道:“太简素了,这哪里是见陛下的样子?”说着打头上拔下一根发蓝银钗,亲手与她插于发间。碧霞实在推辞不过,只得收下。
虽然早与青牛商量有应对之词,只说是得了公主的吩咐,为病人再取些香料,但碧霞突然见到巡夜侍卫护拥着自己的父亲前来,还是唬得她腿肚子一抽。
幸好青牛稳重,对答如流,碧霞才稍微安心了些。却被昴日真君忽然一问,“我恍惚听太子提过,说你前些日子出宫了一趟,是去了哪里?”顿时一颗心拎到了嘴边,只得硬着头皮老实回答是泻玉谷。
昴日真君手捻胡须沉吟不语,眼睛垂垂下沉。碧霞慌忙岔开话题,探问父亲为何深夜至此。
提到这,昴日真君眼睛一亮,眼角颇为自豪地翘了翘,说:“太子的封地定下了,南瞻部洲,过两日便启程下界。这一去少则数十年,多则上百年,太子定要有番作为不可。陛下与天后娘娘今夜都在遣云宫,念起南瞻部洲荒蛮,瘴疠肆虐,因令侍卫送我到兜率宫中与师尊讨要些药粉灵丹,以备不时之需。”说着,忽然面上微微露出些怅然,“碧霞,为父乃太子亲点随行官员,这一走,不知何时才返回天庭,你要自己保重,做事情千万要慎之又慎。”
碧霞心下不安,只觉今夜父亲语意深长,与别日的嘱咐分外不同,也不知是否因自己心中有鬼。但恭送父亲离开后,当青牛问她是否还要去送药时,她咬咬牙,把种种不安都甩到脑后,一意孤行。青牛见她坚持,也不阻拦,化出原形驼起她便赶往泻玉谷。
泻玉谷中虫鸣不绝,落到这里的月光都分外柔和。一地银霜中,花草树木安详地依偎一处,缓缓吐出梦的甜香。碧霞站在那日采艾草的地方,环顾四周,确认无妨,才轻轻哼唱起那首熟悉的歌谣。
不多时,阔海闻声赶来了。无暇多叙,碧霞摸出药丸和药粉,塞进他的大手里,匆匆说道:“这是东皇用一万年修为炼制的丹药••••••”
“孽畜!你果然躲在这里!”一声断喝如霹雳乍生,震得碧霞胆寒心惊,果然是父亲起了疑心,暗随其后而来,此时正提着惯用的一对玄金铁链飞爪凛凛站在不远处。
碧霞挡在阔海身前,张开双臂像小母鸡一般护着他,未及开口求情,父亲已经发难,一对飞爪绕过她的双鬓,直取阔海面门,风声凌厉尖锐,刺得她耳朵发抖。
阔海自然不示弱,一把擒住飞爪,运劲一拽,差点把飞爪从昴日真君手中拽脱。昴日真君面色陡变,一双浓眉停止了震颤,几乎抻成一道直线。他轻轻往前一纵,落地无声,在阔海身前五步处袖手肃立,凝神不动。阔海也不动,微微弓着身躯,衣衫无风却渐渐鼓荡起来,像圆圆的一面鼓。
碧霞知道他们要有一场恶斗,却无法制止,正干着急,忽然想起不能连累青牛,忙回头示意青牛隐匿起来。就在分心时,昴日真君的飞爪再次出击,直取阔海身上要害,招招狠辣,完全不是平日的端正雍容。
阔海不慌不忙从容招架,一时间难分胜负。碧霞素知父亲本领,初时担心阔海难以招架,现在见他们交手了三十来个回合而未分高下,心里倒替阔海欢喜起来。这一百年来果然又进益了。
这时,不肯藏匿的青牛在她身旁轻声叹道:“可惜啊!”碧霞未及问他何意,情势陡然急转直下。刚才还旗鼓相当的二人,却变成了一面倒,阔海已经渐渐显露出颓势,招招落在了下风。
阔海在第三间大通铺里找到了碧霞。她已经换下了那些灰不溜秋的破衣烂衫,穿了一件豆青色的夹纱袄,下面是一条月白色的棉布裙,裙幅上还疏朗地点缀着一枝折枝腊梅。虽然只是家常半新不旧的衣衫,还是令人眼前一亮。
碧霞被他贸然亮相的元神骇了一大跳,慌得直埋怨他不知收敛。可阔海还是要显摆,故意地偏不肯回到寒鸦身上去。最后只是因为不好说话,才终于怏怏回到寒鸦身躯里面。
两人把这些日子来的许多所见所闻掏出来,说个没完。末了,阔海不服气地盯着她已经结痂的脸蛋,把半颗丹药负气扔到地上,“既然有了人家给的,那这个也没用了。”
碧霞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俯身小心捡起来,收到贴身的小锦囊里,仔细放好。“现在用不着,往后想要却难得了。我先好好收着,以后有用到的时候可就是宝贝了。”
阔海见她这般宝贝那半颗丹药,脸色才亮堂起来,嘴巴上却不放松,“怕什么?往后就算我偷不到,那不是还有什么二殿下,太子殿下吗?你是不用慌了。”
碧霞沉了脸,拿起手绢来抽了他一记。阔海也有些着恼了,在床上蹦来跳去,扭头摇身。直到碧霞伸手强行按住他,才又能够说话。
“你不要老是胆大妄为,若被识破,可当真没得救了。这里是天宫,父亲没办法保你我周全的。你若是养好了伤,就赶紧离开吧,免得日子久了,闹出点什么乱子来。”碧霞的眉头阴阴沉沉,像透不进光的黑夜。
阔海用硬喙蹭了蹭她的手心,“我可没那么笨,怎么能让人逮着?我的伤再有几日便痊愈了,可我不会就这么走了,我要好好在这里修炼修炼,成为这天界里一等一的高手,到那时,看谁能奈何得了我?”又告诫碧霞勤加修炼,“我看你得了这颗鸿丹后,仙息也增了不少,你可别松懈了修炼啊,炼好了,旁人要刁难你也不容易了。”
碧霞听了哭笑不得,“你当真以为一双拳头就能荡尽天下了?法力无边也未必能事事如愿的。我只愿能够离了天宫,在外面过点自在的日子,法力不法力的,有什么要紧?”
阔海抖了抖脑袋,说:“若是后羿能够有无边法力,他的妻子定能夺回来,哪里还用愁?所以说,有高强的法力是件好事。不过,这天宫的确不是个好地方,还是离得越远越好。”
碧霞惆怅地叹着气,嘴巴难过得扁成一条线,“我想回家。”阔海振振翅膀,安慰她:“等我练强了,咱们一起走。”碧霞苦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眼泪吧嗒吧嗒打在他的背上,烫得他的元神一颤。
这天宫果然不是个好地方,他在这里见了碧霞两次,两次都哭哭啼啼的。以前,碧霞也在他面前哭过好几回,可是,她没有现在这般凝重。她如今的眼泪都带着酸楚,不再是玩笑打闹时的耍赖哭泣。这让他心里很难受,像被枣核尖尖戳着喉咙。他真想把这个天宫掀翻,让那些折磨她的都消失。
阔海振翅飞翔在不高的上空,一路陪着碧霞向广寒宫走去,心里暗暗地发誓:总有一天,他要胜过这里的每一个!
身后唤她的是个红衣内官,碧霞并不认识他。那红衣内官近前低声道:“太子殿下命我来请姑娘,姑娘请随我来。”说着便在前头领路。碧霞虽然万分不情愿,但也无计脱身,而且也想打探青冥的意思,便忐忑地跟在红衣内官身后,摸黑往前走。
走尽长街深处,粉墙上开了一道窄门,那红衣内官掏出钥匙,开了门让她进去,吩咐她在此耐心等候,仍旧锁上门走了。
碧霞挨着门,极力一看,原来是所庭园荒芜,鲜少打理的小院。厚厚的白雪遮盖住了隐约可辨的一条十步长的石子路;对面是一座小巧玲珑的屋宇,显然荒了有些年头。碧霞渐渐放松下来,顺着石子路走到屋檐下,伸手推开了陈旧的雕花木门。
屋子里一应摆设都齐全。借着雪地反光,碧霞寻摸到了一座烛台,可喜上头还有一截没烧完的蜡烛,便轻轻吹了一口气,点燃蜡烛。烛光莹莹一亮,屋里顿时清晰起来。
碧霞四下里一照,心里疑惑不止:这屋里都是小娃娃的用具,摇篮、小帐子、矮几、小杌凳等等,到底是哪个娃娃曾经住在这里?这么窄小的地方,应该不会是两位殿下住过的,难道宫里还有别的娃娃?
正揣度,一道明亮柔和的光芒渐渐从长街那头缓缓移近。碧霞屏息等待。原来是青冥令红衣内官拿着引路明珠一路迤逦而来。
青冥走进屋内,环顾四周,虽然面无表情,但冷冷的眼睛里仿佛带了点惆怅。沉默了半盏茶工夫,他才冷冷说道:“我无意中听闻昴日星官曾得到我叔祖太上老君的指点,身怀绝技,一双眼睛能够把铁炼成玄金。而用那玄金打造成的东西,可以隔断仙气,真正做到隐匿无痕。你猜,会不会昴日星官也用这玄金来藏匿妖精,包庇祸害呢?”
碧霞心头大震,低下头去尽力稳住心神,一双手躲在袖子底下暗暗掐着手背。“我父亲是正直忠诚之辈,绝不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请太子明察,不要冤枉了忠臣。”
青冥冷笑逼视着她,英挺的五官在烛影摇曳中变幻无端,忽而美好忽而丑陋忽而温和忽而狰狞。“我自然会明察!我倒要看看,这天底下有什么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顿了顿,他突然放缓和了口气,说:“我也知道,你们父女都是耿直忠良之人,心地很是淳厚。一时糊涂也是难免的。毕竟,人孰无过?那狮子精到底也是你父亲的坐骑,曾与你们相伴百年,你们如何能够见死不救?不过,他犯下滔天大罪,罪不容赦,若是你能够将功补过,替我找出那狮子精来,我必定既往不咎,还让你父女俩全了忠良之名。”
碧霞见他这般执著,愈发疑心起来,沉吟了一下,说:“阔海无知,冒犯了太子殿下和二殿下,实在有罪。只是,陛下仁厚,也不曾下旨令雷霆都司拘捕捉拿阔海。碧霞本以为,太子殿下也当是放下了此事,不再追究,否则,殿下大可求陛下严责搜捕,何必亲自大费周章去四处寻人?”
青冥勃然变色,长袖一扫,把碧霞扫得像条口袋似的重重撞在墙上,犹不解气,上前又死力踢了一脚,恨声道:“你也配问我?”说完,拂袖就走。走了两步忽然停住,转身望了望瘫软在地、惊惧战栗的碧霞,招了红衣内官来,命道:“给她渡仙气疗伤。”便匆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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