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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亲后盖房吃肉,渣爹一家悔断肠江时月春娘 全集

小绵羊不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时月想到那七两银子,拿了出来。“对了娘,今日我在张倩物里找到的,应该都是昧您的手帕钱。”柳春杏伸手接住银子,有些局促不安:“这......这么多?”“嗯,我看过了,您的绣工很好,若是绣些精致的东西,价格定是不便宜的。”“日后您若是想绣东西,就别绣手帕了,要绣还不如绣点儿屏风什么的来得值当。”柳春杏眼里有几分向往,“我也想绣屏风,但是领屏风回来绣,要压好多银子在铺子里。”“娘,正好明日族老要带着我们去立门户,我们一家人在县里逛一逛,顺便再问一问屏风的事情。”江时月想的可不只是这两件事,她还打算,带着一家人去买两件衣服,最好也添置一下被褥。这些个陈旧的破被子,都应该换了。“好,明日娘去问问。”柳春杏将银子塞回江时月手里,“时月,银子还...

主角:江时月春娘   更新:2024-11-25 19: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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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时月春娘的其他类型小说《断亲后盖房吃肉,渣爹一家悔断肠江时月春娘 全集》,由网络作家“小绵羊不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时月想到那七两银子,拿了出来。“对了娘,今日我在张倩物里找到的,应该都是昧您的手帕钱。”柳春杏伸手接住银子,有些局促不安:“这......这么多?”“嗯,我看过了,您的绣工很好,若是绣些精致的东西,价格定是不便宜的。”“日后您若是想绣东西,就别绣手帕了,要绣还不如绣点儿屏风什么的来得值当。”柳春杏眼里有几分向往,“我也想绣屏风,但是领屏风回来绣,要压好多银子在铺子里。”“娘,正好明日族老要带着我们去立门户,我们一家人在县里逛一逛,顺便再问一问屏风的事情。”江时月想的可不只是这两件事,她还打算,带着一家人去买两件衣服,最好也添置一下被褥。这些个陈旧的破被子,都应该换了。“好,明日娘去问问。”柳春杏将银子塞回江时月手里,“时月,银子还...

《断亲后盖房吃肉,渣爹一家悔断肠江时月春娘 全集》精彩片段


江时月想到那七两银子,拿了出来。

“对了娘,今日我在张倩物里找到的,应该都是昧您的手帕钱。”

柳春杏伸手接住银子,有些局促不安:“这......这么多?”

“嗯,我看过了,您的绣工很好,若是绣些精致的东西,价格定是不便宜的。”

“日后您若是想绣东西,就别绣手帕了,要绣还不如绣点儿屏风什么的来得值当。”

柳春杏眼里有几分向往,“我也想绣屏风,但是领屏风回来绣,要压好多银子在铺子里。”

“娘,正好明日族老要带着我们去立门户,我们一家人在县里逛一逛,顺便再问一问屏风的事情。”

江时月想的可不只是这两件事,她还打算,带着一家人去买两件衣服,最好也添置一下被褥。

这些个陈旧的破被子,都应该换了。

“好,明日娘去问问。”

柳春杏将银子塞回江时月手里,“时月,银子还是你收着,娘怕丢了。”

江时月数出五两,塞到柳春杏手里。

“娘,您手里不能一点银子都没有,这点您拿着,剩下的都放在我那。等攒够了,咱们就盖一个新的房子。”

本来她手里有二十七两,给了柳春杏五两,还剩下二十二两。盖个普通的几间青砖瓦房是够了的,但江时月的目标不只是几间青砖瓦房。

“盖新房子?”

江念安扒着江时月的裤腿,圆溜溜的大眼睛里满是期待。

“对呀,盖新房子,让我们念安住在青砖瓦房盖的大房子里,天天吃肉肉!”江时月掐了一把江念安的脸蛋。

江玖月闻言,也憧憬起来。

“姐,咱家真能盖大房子吗?”

江时月顺手揉了一把江玖月的脑袋,“当然了!”

“不过现在银子还不够盖大房子,姐得攒一攒。”

“好了,先做饭吃!”

江玖月小跑着去厨房,“我去烧火!”

江念安围在江时月身边,“姐姐,咱们明日是不是可以去逛街呀?”

“我听说街上可好玩了,有糖葫芦,有肉包,还有.......”

江时月把他抱起来,“还有糖人,还有马戏,还有各种各样要玩好吃的。”

她多说一个字,江念安那双大眼睛又亮几分。

“真的吗!”

“当然,乖乖的,明天大姐姐就带你去逛街!”江时月刮了刮小家伙的鼻子。

“饿了吧,大姐姐去给你炖红烧肉。”

江时月说着,抱着江念安往厨房走。

柳春杏把五两银子小心谨慎的收起来,也去了厨房。

一家人一块忙活,很快便做好饭。

清甜可口的大骨冬瓜汤,酱香味浓郁的红烧肉,还有蒜香满满的蒜蓉白菜。

“大姐姐,我感觉好像做梦一样,现在我们每天都能吃肉!”

江念安夹起碗里的红烧肉,放在鼻间闻了又闻,不舍得放进嘴里。

“快吃,日后大姐姐让你吃到腻!”

江时月见此,又给他夹了几块。

“才不会腻呢,天天吃我也不会腻!”江念安将红烧肉放进嘴里,满足的闭上眼。

“好好吃呀~!”

“好吃就多吃几块。”江时月没忘记,给江玖月也夹了几块。

“谢谢姐!”

江玖月小口小口的咬着红烧肉。

江时月见三人吃完都不夹,干脆直接把一旁红烧肉分成四份,一人就这么多块。

“快吃,天气热,放不住,明天咱们再做新的。”

几人见此,只能把碗里的红烧肉吃掉。

吃完饭,简单洗漱一下,一天便过去。

柳春杏和江玖月江念安一个屋,江时月自己一个屋。

洗漱过后,她便躺在床上复盘起白天的事情。

“经过这么一闹,那赵员外,应该是不会惦记玖月了。不过要想彻底安枕无忧,还是得想办法把他搞垮。这样一个残害女童的老虞公,留着只会害更多的人。”


“不是,谢怀璟,你就让本少爷坐这破玩意?”何以轩看着那随时能散架的车斗,眉头拧成了死结。

谢怀璟翻身上马,“坐马车太招摇,委屈一下吧!”

何以轩看看牛车,又看看谢怀璟的马。

“你骑着马,然后跟我说坐马车招摇?”

“我这马以前是病马,村里人人皆知,并不会有人觉得奇怪。但是你这一身衣服本就招摇,再高调坐个马车,怕是邻近几个村的媒婆都要把我家的门槛踏烂!”

何以轩想到那个画面,打了个哆嗦。

“罢了,牛车就牛车吧!”

低调一些,总是好的。

何以轩上了牛车,跟着何以轩摇摇晃晃的进了村。

回到村里,碰巧瞧见族老招呼着找人修缮房子。

“谁愿意去帮时月她们修缮屋子?春娘她一个人带着几个孩子,着实不易,咱们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啊!”

田秋莲站出来,“我去,时月丫头是个好的,我可得帮她们一把!”

“我也去。”刘玉兰也站出来。

她一直想报答江时月,如今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她自然是要去的。

“玉兰,我和你一起去。”刘玉兰的丈夫江青山也走出来。

族老点了一下人数,三个人,觉得还是有点儿少。

“修缮屋子是个体力活,再来个年轻力壮的小伙。”

“我去。”

谢怀璟翻身下马,牵着马走了过来。

族老看到是谢怀璟,眼睛一亮。

谢怀璟常年在山里打猎,力气活自然是不在话下的。

“好,既然如此,那小谢你就去帮帮忙!”

“瓦片什么的,就去拉之前修缮祠堂剩下的,若是还缺什么,再与我说。”

江青山点头,“好的族老。”

族老注意到谢怀璟身后的何以轩和袁毅,有些疑惑。

“小谢,你身后这两位是......”

“朋友,家道中落,过来投奔我。”

何以轩:......

族老了然的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怪不得这小子穿的如此鲜亮,却坐着牛车,原来是家道中落。

“那你带他回去休息休息吧,正好,要修缮的屋子就在你家隔壁。”

谢怀璟微微颔首,牵着马离开。

族老看着那高头大马,感慨不已。

“当初小谢把这马拉回来时,瞧着跟快要病死了似得,没想到这才过去半年,这马就被他养的膘肥体壮。”

“赚了,赚了啊!”

“可不是,说起来这小谢来咱们村五年了,五年都还是孤身一人。如今这马也有了,也该说个亲了。”

田秋莲打量着谢怀璟的背影,心里盘算着有空帮谢怀璟留意留意合适的姑娘。

谢怀璟走着走着,突然感觉鼻子不舒服。

“啊秋。”

“怀璟,是不是村里哪个小姑娘惦记你啊?”何以轩拿下嘴里的狗尾巴草,欠欠的开口。

谢怀璟停下脚步,“你想成亲是吧?我那便修书一封告诉她你在这,你们就地完婚。”

他就不信,治不了这小子。

何以轩一听,顿时立马求饶,“别别,我错了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开你的玩笑了。”

他好不容易才躲到这里,若是被那丫头知道自己在这,他就别想安生。

“不想成亲,就管好你的嘴。”

何以轩捂住嘴,表示自己绝对不再乱说。

谢怀璟威胁的瞪了一眼何以轩,转身继续往家走。

到了家,简单收拾一下,拿上工具便去了隔壁的小院。

“哎,怀璟,你还真去帮忙啊!”

谢怀璟停下脚步,双手环胸看着何以轩,“不,这是你的救命恩人,应该你去帮忙。”

“救命恩人,是我的救命恩人啊,你早说!”

何以轩推了一把袁毅,“袁毅,你也去,去帮我救命恩人的忙!”


张氏闻言,拍了拍脑袋。

“瞧我这记性,差点忘记还有那孩子,还好有你提醒。”

“那孩子家就一个人,若是发热可如何是好。时月啊,张奶奶改日再去你家啊!”

张氏说着,将东西塞给江时月,随后带着刘玉兰风风火火的掉头回家。

江时月见此,忙抱着东西往家走。

“娘,我回来了!”

柳春杏听到动静,忙去开院门。

“时月,你怎去了这么久?”

江时月把手里的米袋递过去,“路上碰到建树爷爷家的小孙子落水,我就去搭了把手。”

柳春杏闻言,顿时心也跟着提起来。

“落水?那人现在如何了?”

“没事,被你女儿给救活了,瞧,这是建树爷爷家给的谢礼。”

江时月说着,将南瓜和两包饴糖给柳春杏看。

“还有这细米,也是他们给的,没肯收我的银子。”

柳春杏看到这些东西,并没有高兴,她眉间露出几分担忧,“时月,你跳河里去把他捞起来了?”

“当然不是,是村尾那猎户大哥把人捞起来的,我就帮着忙活了一下。”江时月说着,还将自己的衣袖递给柳春杏摸了摸。

柳春杏摸到衣袖是干的,这才放心下来。

“时月,不是娘冷漠。那河深不见底,你又不会水,若是你跳下去救人有个三长两短......”

“娘,你放心吧,你女儿我可不傻。”

“肚子饿了,娘,你焖饭,我煲鸡汤。”

江时月说着,小跑进了厨房。

想起家里什么调料都没有,江时月在医药商城买了一包粗盐倒进盐罐,耗油和生抽江时月没买,毕竟自己一直在村里,拿出来不好解释。

柳春杏进来看到一罐子盐,愣了一下。

“时月,这盐也是村长家给的吗?”

江时月面色如常,“是啊。”

“娘,鸡呢,快拿进来炖!”

柳春杏将杀好的鸡从木盆中端进来,“时月,你先烧火,娘去院子里拔点姜。”

“好。”

江时月见鸡没剁,拿起菜刀将鸡剁成小块。

她在现代就好吃,经常自己倒腾做饭,剁一个鸡,难不了她。

“咚咚~”的声音传到了隔壁老宅。

缓过来的李氏听到这跺东西的声音,来到墙根竖起耳朵听。

张倩也小跑着过来,听到跺菜板的声音,张倩吞了吞口水。

“娘,她们不会是在剁肉吃吧?”

“肉?她们哪儿来的肉?”

张倩硬着头皮开口,“娘,您忘了,今日早上那贱丫头从我那拿了三两银子。”

不提还好,提起这个李氏就来气。

“呵,让你自己私自昧下那贱骨头的银子,活该!”

她当然不是为柳春杏说话,她是嫌张倩自己将那么多银子昧下来,一个铜板也没给自己分。

“娘,我知道错了,往后若是卖了手帕,我一定把银子全交给您!”

张倩讨好的给李氏捶背,她可不敢惹恼了李氏,惹恼了她,那家里的脏活累活都得落到自己头上。

李氏闻言,面色这才缓和了少许。

“银子放在我这才最安全,日后你有银子就拿过来,我给你放着。反正最后这银子,都是花到你们身上的。”

张倩脸上连连应是,心里却是暗骂李氏,连儿媳的体己钱都要惦记。

“行了,赶紧做饭吧,等会老大他们回来饿了!”

虽然今早挨了一顿毒打,但现在正是农忙的时候,就算挨打了也得忍着痛下地干活。

张倩也不想做饭,但吴春梅下地干活了,这做饭的活计只能落到她的头上。

就在张倩打算回去做饭的时候,隔壁飘来一阵肉香。

张倩眼睛一亮,她连忙拉住要走的李氏。

“娘,你闻!”

“鸡汤,是鸡汤的味道!”

李氏仔细嗅了嗅,“谁家炖鸡?”

张倩拉着李氏回到墙根,“娘,是隔壁飘来的味道,春娘她们在炖鸡呢!”

李氏爬上墙头,确定这鸡汤味道是从隔壁飘过来的,顿时火冒三丈。

“老娘天天喝清汤寡水,你们却偷偷给我炖起了鸡汤?”

“老大媳妇,去,把这鸡汤给我端回来!”

张倩今早刚被江时月收拾了一顿,哪儿敢去。

“娘,那贱丫头片子凶得很,我过去不是送上门打吗?”

张倩想吃,又不敢去,怂恿道:“娘,您是长辈您去要,春娘定是不敢不给的!”

张倩瞥到一旁的鸡圈,眼珠子一转。

“她要是敢不给,您就说家里丢了鸡,她偷了咱们家的鸡炖汤!”

李氏眼睛一亮,“没错,我家今日丢了只鸡,定是她们偷去炖了!”

李氏说着,风风火火的往外走,走到一半,她折返回来:“老大媳妇,你跟我一块去!”

她说完,抄起地上的竹扫帚往隔壁去。

张倩见此,也只得硬着头皮跟过去。

人还未到,李氏便扯着嗓子叫骂:“天杀的贱蹄子,下蛋的鸡都敢偷,怎么吃不死你们呢?”

柳春杏听到李氏的声音,顿时慌忙要把鸡汤藏起来。

“时月,快,快把鸡汤藏起来,你奶看见非端走不可。”

江时月拦住柳春杏的动作,“娘,你慢慢炖着,看我不出去骂死那老太婆!”

江时月说着,抄起一根烧火棍就往外走。

李氏见半天没人开门,捡起地上的石头就往院里面扔。

江盼财在院子里玩耍,险些被石头砸到。

江盼财可不惯着,小小的人儿拿起地上的石头就往外扔,还一扔一个准。

“哎哟,翻天了,敢拿石头砸我!”

李氏被石头砸中,捂着头嗷嗷叫唤。

“砸死人了,砸死人了啊!”

江时月摸了摸将盼财的脑袋,“盼财干得好,一会大姐姐给你奖励大鸡腿!”

“大姐姐,你真好!”

江盼财一听,丢的更起劲儿,看见石头他就拿起来往外砸,别看他才三岁半,扔起石头来,嗖嗖的。

“哎哟!”

李氏一连被砸好几下,张倩也没能幸免。

“都来看看啊,亲奶奶都敢拿石头砸啊!”

隔壁田秋莲听到声音,走了过来。

“李婶子,你这是做什么呢?在这又哭又嚎,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家谁死了呢!”

田秋莲平日就没少跟李氏吵吵,偏偏田秋莲嘴皮子利索,她还吵不过,所以李氏都烦透她了。

“呸呸呸,你家才死了人!”

“去去,回你家去,我家的事儿不用你管!”

李氏说着,挥舞着手里的竹扫帚赶人。

田秋莲想起江时月额头上的伤口,双手叉腰:“李婶子,你不会又欺负那可怜的一家子了吧?”


江时月脸不红,心不跳。

“之前路上捡的几文钱。”

江时月说着,将怀里的四个肉包露出来。“方才卖货郎路过,我把那几文钱都花了。”

村里捡到几文钱,倒也不是稀奇事,柳春杏闻言,也没有怀疑。

见江时月要把包子给自己,柳春杏忙摇头。

“你把包子给弟弟妹妹吧,娘吃饱了。”

江时月不由分说,将包子塞进柳春杏手里,“娘,您快吃吧,老屋那边指不定还要怎么闹呢,若是吃不饱,您怎有力气护得住我们?”

柳春杏一怔,她是了解自己丈夫江兴旺的。

若是知晓小女儿玖月还活着,定还会被卖去给那赵员外。

“时月,你说的对,娘得吃饱!”

说着,柳春杏发狠的啃起了手里的包子,那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啃得不是包子,而是丈夫江兴旺的人肉。

江时月见此,欣慰的点了点头。

这个娘,还是听劝的,不错不错,改造一下还是能独当一面!

“小弟,来,吃糖葫芦!”

江盼财拿到糖葫芦,自己一口没吃,先递给江时月。

“大姐姐,你先吃!”

小家伙口水都留到了嘴角,却还是先将糖葫芦地给自己。

望着小家伙期待的眸子,江时月心中柔软几分。

她张口,咬了一个糖葫芦。

甜滋滋的味道在唇齿间绽放开来,江时月心情不由得好了几分。

“好了,大姐姐吃一个便好。”

江盼财等江时月吃好了,又将糖葫芦递到母亲柳春杏这边。

“娘,你也吃一个!”

柳春杏也没有扫兴,弯下腰咬了一个糖葫芦。

“好了,拿去给你二姐姐吃吧!”

江盼财舔了舔舌头,一蹦一跳的往屋里走。“二姐姐,咱们有糖葫芦还有肉包吃了!”

江玖月喝了点稀粥,此时已经缓过劲,听到弟弟的话,眸中也多了几分期待。

她伸着脖子,往门口张望,见弟弟正拿着两个肉包还有两串糖葫芦回来,顿时惊喜不已。

“小弟,你哪儿来的糖葫芦和肉包?”

“大姐姐买的。”江盼财说着,将手里那一串没吃过的糖葫芦递给二姐江玖月。

江玖月接过糖葫芦,十分珍惜的咬了一口。

甜味一直弥漫到了她的心底。

“好甜,好好吃!”

从小到大,她就吃过一次糖葫芦,那时候,还是捡别人吃剩的木棍尝到的味道。

江玖月吃了一个糖葫芦,便小心翼翼的收起来,不肯再吃。

“二姐,吃肉包!”

江玖月接过肉包,却没有动。

“娘和姐姐吃了吗?”

“吃了,大姐姐买了四个,咱们一人一个!”江盼财说着,迫不及待在自己得肉包上咬了一口。

肉包里面的汁水绽开,油香四溢。

江盼财满足的眯了眼,“唔~,肉包好好吃呀!”

江玖月见此,也小口小口的吃着手里的肉包,她吃的极为珍惜,生怕没尝出味道肉包就吃完了。

江时月站在门口,将这一幕都看在眼里。

她喃喃道:“吃吧,日后我让你们顿顿吃肉包,吃到腻!”

......

天逐渐暗下来。

柳春杏烧了水,几人轮番洗漱了一下。

老宅那边还没有动静,江玖月觉得有些稀奇。

“娘,老宅那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咱们要小心了。”

“娘知道,娘会小心应对的。”

柳春杏说着,出去再次检查了一下院门,确定锁稳妥了,这才折返回来。

江时月看着床上的江玖月微微思索,“娘,若是江兴旺知晓妹妹还活着,怕是又会把妹妹卖给赵员外,咱们得想个应对之策。”

柳春杏闻言,再度红了眼。

她无措的看着江时月,“时月,那......那该怎么办?”

江时月看了一眼宽敞的院子,“现在还没人知道玖月还活着,咱们干脆将计就计!”

“将计就计?”柳春杏眼底有几分疑惑。

江时月让几人围在一起,小声嘀咕了一阵。

“好,娘都听你的!”

片刻后,江时月和柳春杏在院子一角挖了一个土坑,随后立了一个坟包。

江盼财见坟包立好了,立马扑在坟包上哭嚎。

“二姐,不要埋我二姐!”

“我二姐没死!”

“二姐......”

柳春杏和江时月也捂着袖子假装抹泪。

柳春杏想着这些年的苦楚,抹着抹着也呜咽出声。

江时月一怔,不是装的吗?怎么一个一个演的跟真的一样。

不行,也得让你们见识一下我的演技!

江时月扑在坟头上,高声哀嚎。“妹妹,我的妹妹啊,你死的好惨啊!”

“谁害死的你,你就去找谁啊,一定要给自己报仇啊!”

“我可怜的妹妹啊!”

......

江兴旺刚去找完大夫回来,想到今日江时月的那股阴狠劲,他没在敢回家,而是去了隔壁老宅。

李氏瞧见儿子回来了,心疼的过去搀扶着他。

“老三,看完大夫了,大夫说什么?没事了吧?”

江兴旺看了眼空空的手指,怨声道:“怎么没事?我的小指都没了!”

李氏怒骂,“都怪那杀千刀的贱蹄子,也不知是不是被鬼上身,今日差点连我都砍了!”

刚好江时月的哭嚎声传了过来,母子二人皆是打了个哆嗦。

“听,那贱丫头又在哭嚎了,一个丫头死就死了,还埋在院子里!”

江兴旺一听,顿时动了心思。

他找来凳子,爬上墙头,远远便瞧见一个坟包。

“果真埋在了院子里!”

江时月沿着墙根走过来,幽幽道:“爹,您死了我也把您埋在院子里可好?”

江兴旺冷不丁听到声音,抽搐一下,摔了下去。

“兴旺,兴旺你怎么了?”

李氏看儿子摔下来,忙去查看。

江盼财搬来一个凳子,“大姐姐,要凳子吗?”

江时月赞赏的摸了摸江盼财的脑袋,随后站在木凳上爬上墙头。

她把那个头发倒扣下来,学着江玖月的声线:“奶,您放心,爹死不了!”

“不过,您可就不一定了~。”

李氏听到“江玖月”的声音,顿时头皮发麻。

她抬头,瞧见墙上挂着的头,整个人一抽,晕了过去。

江时月见江兴旺还能趴下来,抡起墙头的一块泥砖,狠狠砸了下去。

“砰~”的一声,刚好砸中江兴旺的脑门。

江兴旺软软倒下。

老宅的人听到动静,纷纷走了出来。

江时月瞧见,一个消瘦的身影拄着拐杖走了出来,此人便是江兴旺的父亲,李氏的丈夫江德辉江老头。

“闹什么呢闹!”

江老头瞥见墙头的江时月,身形微微一顿。

“时月,你趴在墙头做什么?要吓死你奶和你爹才甘心吗?”

江时月轻嗤一声,“呵,怎么?装死好几日,今日倒是敢站出来了?”

江老头见江时月说出流利的话,有几分诧异。

转念想起江时月说的话,他面色一沉,“江时月,我是你爷,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江时月挑了挑眉,带着几人离开。

主簿抬头,看了一眼堆成山的公务,深深叹了口气。

这些都是近日丢失的孩童状折,已经追查半月有余,什么都查不出。

头疼,他这主簿当得真难,既要把县太爷的活干了,又要顶着压力到处得罪人。

想起在县衙这些年的如履薄冰,主簿摇了摇头。

哎,罢了,下个月便辞官吧!

......

“好了,家里还有事,你们去逛逛吧,我就先回去了。”江建树说着,坐上了牛车。

“建树爷爷,你等等。”

江时月瞧见一旁有卖糖葫芦的,小跑着过去买了六串。

拿了四串递给江建树。

“建树爷爷,今日多谢您帮着我们忙活,这糖葫芦您带回去,给小勇弟弟他们吃。”

江建树见江时月手里还有,也没有客气。

“行,小勇那孩子的确爱吃。”

“他还念叨着你呢,人小鬼大的,说要当面谢谢你的救命之恩。你们有空,也来家里坐坐。”

江时月颔首,“好,有空我就去叨扰您。”

江建树摆摆手,赶着牛车离开。

“娘,那边就有一家服饰店,咱们过去问问手帕和屏风的价格吧!”

江时月说着,把手里的糖葫芦递给两个小孩儿。

“好。”

柳春杏也想赶紧接绣品挣钱养家。

几人来到服饰店。

“几位要买点儿什么?”一位三十多岁的女子,热情的迎上来。

“是不是要买棉花做冬衣?我这有!”

她说着,就要往店里走。

“姐~,我们不是来买棉花的。”

女子回头,听到是江时月在喊她,笑容热切了几分。

“那你们是来买什么的呢?小姑娘。”

江时月从怀里拿出柳春杏绣的手帕,“我们来,是想接点绣活儿。”

“哦?”

女子接过手帕,仔细端详。

只见手帕上绣着一株艳色牡丹,针脚细密,栩栩如生。

看到这,女子眸色露出几分诧异。

“你绣的?”

“不是我绣的,我娘绣的。”

女子闻言,看向柳春杏。

“妹子,没想到你手艺这般好,有这般手艺接手帕可惜了,不知屏风一类的大件,你可愿意绣?”

柳春杏许久不出门,还有些局促。

“我......我愿意,就是不知道,押金多少。”

“你先进来看看,我这的屏风工价有多有少,你这绣工堪比南江一些大师傅,所以我建议你接这种大屏风。

这种一件要绣个七八日,工价二两银子,当然若是绣的好,还能再加价。”

“二两银子?”

柳春杏诧异不已,她不知,自己的手艺竟这般值钱。

“是,所以我说你绣这种工价十多文钱的手帕不值当。”

柳春杏听到手帕的工价,愣在原地。

“你说这手帕,工价十文钱?”

“是啊,我这给价一般是十文钱,不过也有些店铺可能会给高一两文。”女子实话实说。

柳春杏看着手里的手帕,心头第一次对张倩产生怨恨。

之前她一次绣二十多条手帕,每次张倩只给她两三文钱。原来,张倩竟然偷偷昧了自己那么多银子。

江时月拍了拍她的手,“娘,没事,反正银子咱们都拿回来了。”

“日后不要轻易相信他人便好。”

柳春杏反握住江时月的手,“时月,还好有你,否则娘不知会被她诓骗多久。”

江时月安排的拍了拍她的手,“娘,看看屏风吧,合适就接一点回家绣。”

说到屏风,柳春杏眼里多了几分期待。

女子见两人聊完了,带着几人去看屏风。

最后,柳春杏接了两幅屏风,一幅工价二两,一幅工价三两。压了一两银子在店里。

“一般人可没这个价,但是你的绣工的确是值得这个价。你慢慢绣不着急,稳住质量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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