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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赋完结文

石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我…今日见姑娘心情不佳,是不是因为我收留了李定国和刘文秀二人?”朱由榔有些结巴的说道。秦木兰低头不语,算是默认了,朱由榔见他说对了就继续说道:“他们二人与姑娘,不但与姑娘,更是与我大明交战也是各为其主,大丈夫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也无可厚非,姑娘莫要放在心上。”秦木兰嗯了一声,说道:“木兰知晓了。”朱由榔见秦木兰依然是闷闷不乐,就继续说道:“要说恨,我比任何人都恨张献忠,他连我家的祖陵都……,可是李定国他们二人都是难得的将才,我正是用人之际,他们必将是我的忠臣良将,是中兴大明的希望。姑娘若还是不信,那我就起个誓,将来若是……”朱由榔话还没说完,秦木兰一只柔荑就盖住了朱由榔的嘴唇,她嫣然一笑道:“陛下金口玉言,可能不乱起誓。陛下说的...

主角:朱由榔李成栋   更新:2024-11-25 19: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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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朱由榔李成栋的其他类型小说《南明赋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石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我…今日见姑娘心情不佳,是不是因为我收留了李定国和刘文秀二人?”朱由榔有些结巴的说道。秦木兰低头不语,算是默认了,朱由榔见他说对了就继续说道:“他们二人与姑娘,不但与姑娘,更是与我大明交战也是各为其主,大丈夫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也无可厚非,姑娘莫要放在心上。”秦木兰嗯了一声,说道:“木兰知晓了。”朱由榔见秦木兰依然是闷闷不乐,就继续说道:“要说恨,我比任何人都恨张献忠,他连我家的祖陵都……,可是李定国他们二人都是难得的将才,我正是用人之际,他们必将是我的忠臣良将,是中兴大明的希望。姑娘若还是不信,那我就起个誓,将来若是……”朱由榔话还没说完,秦木兰一只柔荑就盖住了朱由榔的嘴唇,她嫣然一笑道:“陛下金口玉言,可能不乱起誓。陛下说的...

《南明赋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我…今日见姑娘心情不佳,是不是因为我收留了李定国和刘文秀二人?”朱由榔有些结巴的说道。

秦木兰低头不语,算是默认了,朱由榔见他说对了就继续说道:“他们二人与姑娘,不但与姑娘,更是与我大明交战也是各为其主,大丈夫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也无可厚非,姑娘莫要放在心上。”

秦木兰嗯了一声,说道:“木兰知晓了。”

朱由榔见秦木兰依然是闷闷不乐,就继续说道:“要说恨,我比任何人都恨张献忠,他连我家的祖陵都……,可是李定国他们二人都是难得的将才,我正是用人之际,他们必将是我的忠臣良将,是中兴大明的希望。姑娘若还是不信,那我就起个誓,将来若是……”

朱由榔话还没说完,秦木兰一只柔荑就盖住了朱由榔的嘴唇,她嫣然一笑道:“陛下金口玉言,可能不乱起誓。陛下说的这些,木兰都懂。可是木兰不是大丈夫,只是小女子,所以呢,有时候心胸有些小,陛下莫怪。”

“姑娘不生气就好,谁说小,已经不小了。”朱由榔说道。两人此刻贴的很近,朱由榔似乎感觉到了什么。

“什么?”秦木兰疑惑的说道,随即好像明白了什么……

“啊……”一声惨叫,秦木兰门外的侍卫们赶紧往门口看去,只见皇帝陛下双手抱着着一只脚,蹦蹦跳跳的远去了……

……

第二日,朱由榔带着李定国、刘文秀二人来到勇卫营,参观了勇卫营的训练和实战演武,这两者都给他们二人留下了深刻印象,勇卫营的训练方法,有些项目真是闻所未闻,别说见了。尤其是火绳枪的射击表演,近两千名士兵排成三排可以做到几乎是不间断的射击,这种打击强度实在是太震撼了。

李定国和刘文秀对视了一眼,他们跟明军可是缠斗了多年的老相识了,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的明军,虽然现在明军几乎可以做到不间断的射击,但也只是几乎,李定国自信就在这几乎间,他的骑兵就能冲到明军面前。但是不得不承认这支明军火器犀利,战法先进,如果当时明军都是如此,那他们根本就成不了当时那么大的气候。

“宁宇、抚南(刘文秀字抚南),感觉如何?勇卫营有什么不足的地方,二位尽管提。”看完勇卫营的射击演武后,朱由榔说道。他是真心想让他们二人为勇卫营提意见。

“这……”李定国犹豫了一下,看到朱由榔鼓励的眼神,继续说道,“陛下的勇卫营真是火器犀利,战法得当,但是火铳的射击速度还是太慢,如果在野外碰到鞑子骑兵大规模冲击,恐怕要吃亏。”

然后李定国又抱拳对陪同的焦琏将军说道:“焦将军,定国信口开河,将军莫怪。”

焦琏听后哈哈一笑,表示不在意,然后他看到朱由榔点了点头,随即一摆手,传令兵令旗一下,只见一队48人的方阵快速上前,开始射击……

“这!!”这次李定国、刘文秀两人震惊了!这些士兵的火器不用点火绳,而且射击速度比刚才的火铳快了将近一倍。而且射程和威力也增加了不少,这下,李定国也无法确定自己能在如此强大的火力下冲锋到这支明军面前。

“陛下,神兵利器,定能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李定国由衷的说道。

朱由榔却摇了摇头:“宁宇,我们仍是有弱点,你再想想。”

李定国看了看校场内仍在射击的士兵,略一沉思,突然兴奋的说道:“末将明白了,如果末将不跟这支明军硬碰硬,而是依靠骑兵的速度,甩开你们。茫茫天地宽,总能找到防线的漏洞,然后撕开它!再说如果我失败了,兜马就逃,你们也追不上我!”

朱由榔点了点头:“宁宇,这就是朕相对你们说的,我们不但需要火枪手,更需要骑兵。朕打算让你和抚南仍领本部人马,训练我大明的骑兵,只有我们骑兵强大了,对战鞑子才能战无不胜!”

李定国、刘文秀二人连忙领命,朱由榔又继续说道:“朕计划让火器制造局研制在马上能够使用的火枪,但是火枪只是为了打乱敌人的阵型,然后趁乱冲锋,骑兵还是要以白刃战为主。”

李定国二人听完大喜,在马上使用的火器,吴三桂的关宁铁骑之所以有那么大的名气,就是因为他们手中的三眼火铳!其实三眼火铳随着燧发枪的问世,已经很落后了。

……

六月的广州,已经很是闷热了,书房中的李成栋,看着手中的委任状,心中更加烦躁。

“砰!”李成栋抓起桌上的茶杯摔到了地上,他很愤怒,发青的脑门上又增添了几道青筋,显得有些恐怖。

“老爷?”外面的仆人听到动静在门外叫道。

“滚!我没事!”李成栋吼道。外面顿时没了动静。

“给了我一个广东提督的头衔,呵呵,他佟养甲凭什么是两广总督。我西征桂林,差点把命丢在那。他佟养甲在干嘛?还不是躲在这广州城里花天酒地。更可笑的是坐拥广州五万兵马,竟然被围了,要不是我星夜兼程及时赶回来,他佟养甲这会儿估计正在阎王爷那下油锅呢。定是佟养甲在故意压制我,这个卑鄙小人!”李成栋恨恨的想着,一拳捶在书桌上。

“老爷!”门外又响起仆人的声音,李成栋顿时怒火中烧。

“你这狗才,不是说了让你滚了吗?看我不打死你!”李成栋骂骂咧咧的猛的拉开了房门。

“你个狗……”李成栋突然停止了谩骂,因为从仆人的身后走出一个人。

来人一拱手笑道:“将军好大的虎威啊。”

李成栋一看,原来是广东布政使袁彭年。两人本就是旧相识,关系一向不错。呵呵一笑:“原来是袁大人,袁大人此来是……?”

李成栋摆了摆手,仆人躬身退下。

袁彭年笑道:“虎威太盛,实为肝火过旺导致,在下这倒有一副良药,不知将军可愿一试?”


这日,晨跑过后的朱由榔,照常来到宫内的菜地园子,来看看他的宝贝土豆,突然发现地面有不少冒出的毛茸茸的菱形嫩苗,朱由榔不禁喜上眉梢,正蹲在那撅着龙腚在那傻乐呢,王坤来了。

“陛下,大喜啊!”王坤一进院就喊。

朱由榔头也不回,还在看他的土豆苗,“王公公,何喜啊?”

“陛下,张先生差人来报,火器制造局已经造出了第一批燧发枪。”

“走,赶紧去火器制造局!”朱由榔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连蹦带跳的出了菜地,可怜有些小苗才露尖尖角,就被龙足踩踏了……

……

“陛下请看,这是我们造出的第一批燧发枪!”此时的张继孟身着一身浅灰色的道袍,发髻凌乱,面容憔悴,连胡须都顾不上打理了,几缕几缕的黏在一起,布满血丝的眼睛放着兴奋的光。他和那些匠人们经过一个多月的日夜奋战,终于再次做出燧发枪,而且看着自己的心血可以批量生产,怎么能不让人激动。

朱由榔接过张继孟递过来的燧发枪,仔细看了看,跟之前张继孟展示的那把,从外观看并无多大区别,朱由榔点了点头,做了个上肩瞄准的动作。

“张先生,现在朕手中的这把燧发枪比着你之前的那把,威力如何?”朱由榔问道。

“威力有增无减!”张继孟自信的3回答道。

“好,张先生劳苦功高,辛苦了!”朱由榔把枪递给了张继孟。

张继孟连忙说道:“学生不敢居功,这全仰仗陛下那日的点拨!”

说着他把枪放下,从旁边的箱子里拿出一小包都用油布包着的子弹。

“陛下请看,那是陛下指点学生将子弹用油布包住,学生回去之后反复试验,果然做成功了。”

张继孟说完又把枪拿了起来,然后将一枚油布包住的子弹塞进枪管内,随后取出卡在枪管下的一根黑色的细铁棍,只见他将这根铁棍插入枪口,轻轻一捅,就将子弹送到了后膛。果然让装弹时间缩短了一大半。

“陛下,这油布包住的子弹不但使用方便,而且增加了子弹与枪管的密闭性,这样使枪的威力和射程都增加了,学生反复试验,现在射程能达到220步,140步内穿透两层甲!”张继孟兴奋的说道。

“竟有如此威力,好好,王公公,这月火器局参与燧发枪制造的匠人们,每人赏10两银子。”朱由榔大方的说道,手中有钱就是硬气。

“学生代师傅们谢过陛下!”张继孟拜谢道。

“哈哈,张先生不必多礼,快请起。先生,这次燧发枪一共制造出了多少支?”朱由榔问道。

“回陛下,50支!”

“才50支?”朱由榔不禁有些失望。

张继孟心道:“你当这是造大刀长矛啊,那么随意。”

“陛下,等匠人们越发的熟练了,肯定不止50支,每个月生产出80支应该不成问题。”张继孟说道好。

“不够不够,这远远不够。”朱由榔摇了摇头。

张继孟愣住了,一时不知如何接话。

朱由榔计划将一万勇卫营全部装备燧发枪,这样才有和满清铁骑进行野战的实力,这一月生产80支,一万人要装到猴年马月去啊,不等朱由榔装完,估计吴三桂的雕弓已经勒在自己脖子上了。

朱由榔问道:“张先生,制作燧发枪的哪一个步骤比较费时?”

张继孟略一思索,回答道:“回陛下,那当数枪管的制作了。”

张继孟看了一眼朱由榔,只见朱由榔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他稍微整理了一下思路,继续说道:“其实枪管制作所需的工具比较简单,一根铁棍、一把锤子足矣。但是制作过程非常的麻烦,需先取一块熟铁,烧红之后放在模具上开始捶打,但是钢铁冷去很快,需要反复的加热,简单的说就是需要不断的加热捶打的过程,这是一个非常耗费体力的活。枪管成型后还需要精修、打磨,为了防止枪管漏气,还有要在外层再加一层铁皮……”

张继孟把枪管的制作过程大致介绍了一下,说的是口干舌燥,朱由榔赶紧给他递了杯水,张继孟连忙施礼道谢,接过之后大口的喝了起来。

“张先生,是不是关键的步骤在这个铁块的捶打上?”朱由榔好像抓住了问题的关键。

“咕咚”一声,张继孟赶紧把刚喝到口中的茶水咽下去,回答道:“陛下英明!正是如此。”

朱由榔点了点头,是他太心急了,要知道这可是在古代,全靠人力。不像是在现代都是机械化生产。

要是有机床就好了,机床?朱由榔突然想起他以前在网上看过一些资料,说是《天工开物》上有关于机床雏行的记载,是个脚踏磨床。

“张先生可曾读过《天工开物》?”朱由榔问道。

“这是自然,学生手中就有一本《天工开物》。”张继孟不知朱由榔为什么突然提起这本书。

“那书中可有关于脚踏磨床的记载?好像是切石头用的。”朱由榔连忙问道。

“回陛下,确实如此,磨床上装有铁盘或者铜盘,使用者用脚踏的方法使金属盘旋转,配合沙子和水用来来加工玉石。当年苏州是我大明玉器聚集地,普遍都有这种磨床。

第二天7点钟,朱由榔起床后,叫人端来水洗漱,然后拿了条毛巾往脖子里一挂,在众人的惊愕中悠然出门,来到了后花园中,开始慢跑,5分钟不到,朱由榔已经开始气喘吁吁,虚汗直冒,这身体,太孱弱了,没办法,歇了一会儿,继续呼哧呼哧的跑圈。这样咬牙坚持了半个小时,朱由榔停了下来,一个小内侍赶紧上前虚扶着他回宫更衣用早膳了。

承运殿,朱由榔昨夜钦点的几位大臣都到了,分别是瞿式是、张同敝、吴炳、严起恒、吴贞毓。

张同敝,张居正的曾孙,师从瞿式是,官至桂林总督,桂林城被攻破时陪同瞿式是一同殉国。

吴炳,被清军俘虏后绝食七天而死。

严起恒、吴贞毓二人有些政见不和,但也是忠义之士,后因反对孙可望僭越称王被孙怀恨在心,最后将二人杀害。

以上这些大臣,是目前朱由榔凭借历史所能想起来又在身边的最优人选了,他们将是永历朝的班底,朱由榔不禁觉得上天对他其实不薄,大明朝这步田地了仍然有这么多忠义之士追随。可叹自己的堂兄崇祯皇帝,大明有那么多忠义的大臣而不会用,反而最后却发出“大臣皆可杀”的幽怨,可悲可叹可恨!

“瞿大人,陛下传我等来所谓何事啊?不会又想着移驾全州吧?”严起恒忍不住问到,众人一听,都看着瞿式是。

瞿式耜一脸肃穆道:“严大人,诸位大人,陛下昨夜诏见瞿某,金口玉言承诺必与桂林共存亡,诸位不必担心。”

众人听了都大为振奋,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陛下诏见他们是为了何事,现在大明风雨飘摇,朱由榔又整日提心吊胆,随时准备逃跑,早朝制度大家心照不宣的都不提了。尤其是这半个月来,听说朱由榔摔了一跤后连面都不露了,昨夜接到瞿式是的消息,今日议事,他们中好几个人当天晚上都没睡着觉!

“陛下驾到!”众人忙停止议论,只见朱由榔头戴翼善冠,身穿盘领窄袖黄袍,腰系玉带,脚蹬黑皮靴,气宇轩昂的走了进来,在御案前坐下,旁边躬身站立一名太监,乃是司礼监秉笔太监王坤。

待朱由榔坐定,众人忙上前参拜

参拜完毕朱由榔下令给诸位大人赐座,等众人坐下后,朱由榔却站了起来。道:“诸位,我大明如今风雨飘摇、山河破碎。朕临危受命,想重振大明荣光,无奈贼军势大,只得东奔西走,恍恍如丧家之犬。所幸有诸位不离不弃,生死相随,由榔感激不尽,请受由榔一拜!”

说罢,向众人躬身一拜。说这些话朱由榔并不是在作秀,而是对这些忠义之士发自内腑的敬佩!

众大臣一惊,这如何使得,连忙跪伏于地道:“我大明江山沦落至此,皆是我等罪过,我们愧对太祖皇帝,愧对陛下!”

众大臣说到痛处,不禁痛哭起来,连身边的王坤也跪在地上抹眼泪,朱由榔眼眶也是红红的。

众人哭了一会儿,慢慢情绪稳定了,朱由榔又道:“诸位大人,我们还有机会,因为你们还在,朕还在,大明江山还在!”

说罢做个手势,王坤站了起来,走到众人面前,大声道:“圣谕,封瞿式是为文渊阁大学士,内阁首辅兼吏部、兵部尚书,赐天子剑,全权负责桂林城防务!吴炳,为东阁大学士,礼部尚书。严起恒,内阁大学士,户部尚书。吴贞毓,吏部左侍郎。张同敝,兵部左侍郎。圣旨随即下达,钦此!”

众人精神一振,纷纷领旨谢恩。

“诸位爱卿,议一议目前的形势吧,大家畅所欲言!”

瞿式耜道:“陛下,目前李成栋已攻破平乐,臣估计,此贼下一个目标必然是桂林城,算算平乐到此地的路程,就在近几日。”

朱由榔心道:“果然如此。”

“那爱卿可有良策?”

“无他,固守!”

“桂林守军现有多少?”

“ 15000人!”

“ 粮草是否充足?军饷是否发放?”朱由榔又问。

瞿式耜一愣,陛下真的是变化不小,竟然句句问到关键处。

陛下放心,臣前几日已经紧急从全州等地调拨粮草,至于军饷……。”

说着他看向严起恒,严起恒为户部尚书,正是他的职责范围,严大人奏道:“陛下,臣议事后立马查看桂林城的库藏,但臣估计,库藏内……”。

他面色一苦。不再说下去,众人谁都明白,如今天下动荡不安,库藏哪有多少银子,大明朝廷就是缺银子。

朱由榔大手一挥,很大方的令王坤从内帑中取出10000两交给户部,用于犒赏将士。看似大方,但是心中一阵肉痛,缺钱啊!没办法,高地都要被推了,先守住,再慢慢发育。

“臣也拿出奉银来犒赏全军将士!”瞿式耜激动的表示。

其余众人一看,也纷纷表示愿意捐出奉银,朱由榔赞到:“众位爱卿忠君体国,朕心甚慰。”

“只是……,钱是有了,城内守军是不是少了点?”朱由榔问,朱由榔前世是个21世纪的医学生,而真实的朱由榔只是个被圈养的王爷,虽然多了几百年的见识,对于行军打仗还真是不敢称懂,他可不是大明战神朱祁镇。

“陛下安心,臣已经急令驻守黄沙镇的焦琏将军带兵来援,另外,臣又分别向湖广总督何腾蛟、云南的孙可望求援,让他们派兵勤王。”

瞿式耜何尝不知此时桂林城严重不足,上述的援兵,只有焦琏驻守的黄沙镇离桂林较近,且对朝廷忠心不二。瞿式是对何腾蛟的忠心是毫不怀疑,但是湖广离桂林太远了。至于孙可望,献贼余部,指望不上。为了不动摇朱由榔坚守桂林的决心,瞿式耜并未禀告实情。

其实朱由榔心中并不是很恐惧,他知道桂林城丢不了,但是历史上的记载这只是个小战役,具体情形记不太清了,心中难免忐忑一下。

“陈邦傅,现在驻守何处?”朱由榔问。

“回陛下,陈参将现正驻防柳州!”

提起陈邦傅,瞿式耜就气不打一处来,前段时日满清进逼平乐,作为平乐守将的陈邦傅竟然拔营而去,溜之大吉,跑到了柳州。

历史上的陈邦傅最后也做了汉奸,还杀诱杀了焦琏,献浔州投满清,还被清廷封庆国公。朱由榔问起他,就是想知道他现在何处,找个机会先收拾掉他。

“那以朝廷的名义,命令陈邦傅派兵勤王!”毕竟只是历史记载,朱由榔还是要试一下此人是否忠心,毕竟现在能用的人才太少了啊。

“这……,臣遵旨!”瞿式耜苦笑一下,陈邦傅什么德行他太了解,陛下还是有点慌啊,对这种见风使舵的臣子还抱有幻想!

“张爱卿”,朱由榔看向张同敝。

“你拿朕的手谕,暂领勇卫营,加强城中巡视,保证城中秩序稳定!对于趁火打劫,扰乱人心者,统统抓起来,严加审讯!看能不能得到有价值的情报!”

“臣遵旨!”

“众位爱卿,国难当头,望我们君臣共同努力,先守住桂林,再徐图发展,中兴大明!”

“臣等必尽心竭力,保我大明!”


李定国没有搭理王得仁这个憨憨,转身仔细看了看大堂中悬挂的作战图。不禁扼腕叹息,如果不是金声桓、王得仁这两人贻误战机,不说东进取南京,北上取汉阳,扼住湖广的咽喉是可以做到的,不过现在说什么也已经晚了。

大军从桂林出发来到九江,耗时将近一个月,估计鞑子从北京南下的援军也快到了,此时无论是北上去硬拼已是重兵把守的汉阳,还是东进进攻南京,都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眼前还是先做好防守吧,先守住,再另寻战机。李定国继续盯着地图,看了看南京的位置,伸手沿着南京到往江西方向划过,先到九江再到南昌。从北京出发的鞑子,肯定会过南京、破九江进而围困南昌。

李定国又将目光南昌向东移动,定在了南昌以东的饶州上,沉思了一会儿,转身对王得仁说道:“侯爷,赣州您不必去了,烦请您带兵驻防饶州,以防南京方向的鞑子分兵进攻饶州。”

王得仁看看地图,一琢磨,鞑子确实很有可能同时进攻九江和饶州,然后合围南昌。嗯,说的有道理,当即就带领本部兵马前去驻防饶州。

李定国随后对刘文秀、郝永忠,说道:“二位,咱们去视察九江的城防吧。哦,对了,那个尼…什么什么拉呢?”

刘文秀笑道:“是尼古拉费雷拉,费雷拉教官觉得咱们这一路行军,训练时间有限,对训练效果不满意,现在估计正在整队训练呢。要说这番夷还真是,拿钱办事,一点都不含糊!”

刘文秀说完,三人都哈哈笑了起来,李定国说道:“他训练他的,咱们赶紧去筑墙架炮!郝侯爷,把你们从火器制造局拉来的火炮都给架到城墙上去!”

“好,我这就去!”郝永忠应声道,郝永忠以前是李自成的部下,也是农民军出身,所以跟李定国、刘文秀二人有种天然的亲近感,三人倒是配合的很默契。

……

东流县是南京境内的一个小县城,县城内本身人口就不多,又在满清鞑虏的铁蹄下求生,显得更加萧条。

可是今日,城内却是鸡飞狗跳,百姓们却紧锁房门,躲在屋里不敢上街,街上的铺子倒是遭了殃了,尤其是粮米店统统被洗劫一空,不过毕竟是自己治下的百姓,摄政王又严令不许杀害治下已削发的平民,所以倒没有出现人命。

东流县衙的大堂上端坐着一名清军将领,正是征南大将军谭泰。堂下跪着一名官员,正是东流县的县令,东流县颤抖着身子,声音因恐惧已经有些走音:“奴……奴才已经将县内所有库房的粮食供给大将军的讨逆大军,只是……这东流县实在是城小民贫,望大将军恕罪!”

说罢,这名官员“咚咚咚”的磕起了头。堂上的谭泰满脸怒色,最终厌恶的一摆手:“没用的奴才,还不滚下去!”

“是是是……”东流县令一听,如蒙大赦,赶紧爬了起来,额头上的鲜血流了满脸,他也不敢伸手去擦,急忙退了下去。

满清军队的作战习惯和汉人军队不同,汉人军队讲究“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而满清军队都是“以战养战”走到哪抢到哪,虽然野蛮,但是机动性强,来如电、去如风!

谭泰看了看坐在下面的何洛会和刘良佐说道:“如今我大军粮草有些不足,所以本将军决定,兵分两路。本将军和刘良佐领人马3万,直奔九江城!何将军领剩余人马先攻江西饶州府,你我二人会师南昌城下!记住,城破之时,城中除了年轻女子分给各营将士,其余全部杀光!”

“喳!”何洛会、刘良佐两人赶紧起立领命!刘良佐心中一颤:“奶奶的,真狠啊,幸亏老子投降的早。”

“满人不满万,满万不可敌!”这是明军中盛行一句话,满万的满人骑兵,在明军中如同噩梦一样存在,明军说的多了,连满清自己都相信了。这次谭泰带来的是几乎是正黄旗全部的骑兵,共计12000人,对付江西那些虾兵蟹将足够了。不只是谭泰,包括多尔衮在内都没有想到朱由榔会增援江西。当然,即使知道了,他也不惧。一群乌合之众,在大清勇士面前,不堪一击。历史上确实如此,九江城的守军不战而逃,满清大军直抵南昌城下。

满清早期的八旗制度是:每三百人为一牛录,设牛录额真一人。五牛录为一甲喇,设甲喇额真一人。五甲喇为一固山,设固山额真(即是旗主)一人,固山额真左右置副职称梅勒额真。

理论上一旗有25个牛录,共7500人,但实际上每个旗的牛录数并不固定。谭泰掌管的正黄旗,有45个牛录,而何洛会的镶白旗只有15个牛录。

一柱香的功夫,谭泰大军如同洪流一般,出了东流县后,兵分两路,直扑江西!

……

赣州城下,喊杀震天,枪炮声连绵不绝,城下早已经血流成河,尸叠如山,城墙上架起无数云梯,攻城士兵们如同蝗蚁般密密麻麻向城上爬去,时不时有人掉落,伴随着一声一声的惨叫。

赣州城外两里处的中军大营内,金声桓不停的来回踱步,大军已经围城一个月了,可是依然没有攻下,怎能不让人心中焦虑。他心中不停的咒骂着赣州城内的赣南巡抚刘武元的祖宗十八代,这个败类大军围城时他多次劝降,这个王八蛋真是乌龟吃秤砣,铁了心的要当汉奸!

金声桓现在有点后悔南下进攻赣州了,他和王得仁本来就是要直捣南京的,结果被江西总督黄人龙嘲笑道:“你们这群粗人,真没文化,不闻宁王之事乎?”

黄总督侃侃而谈:“正德年间江西宁王朱宸濠在南昌造反,就是像你们一样,只想着去打南京,结果被守在赣州的赣南巡抚王守仁抄了老窝,最终功败垂成。你们这群土包子不懂历史,是想走朱宸濠的老路吗?”


永历元年四月桂林城的天像是被捅破了一样,这已经是四月下旬了,暴雨不停的下,幸亏桂林城地势高,排水系统又比较发达,才不至于变成一片汪洋。

内阁值班房中,瞿式耜看着窗外的大雨,屋檐上的雨滴砸在青石板上噼啪声,让他心烦意乱。将近二十天过去了,目前还没有见到任何勤王兵马。不知道这桂林这次城能不能守的住,当初力劝陛下留下来,万一有什么不测该如何是好,罢了,真要是守不住了,豁出这条命也要把陛下安全的送出去。可是陛下又能到哪里去呢,云贵的孙可望?虎狼之人,不可为伍。南边的陈邦傅?鹰顾之徒,根本靠不住啊。

“恩师!”张同敝身披着蓑衣赶了过来,打乱了瞿式耜纷乱的思绪。

“哦,别山(张同敝字别山)啊,何事?快进来说。”瞿式耜看着站在门外的张同敝说道。同时他心中一紧,莫不是出了什么变故。

张同敝脱掉蓑衣,摘掉斗笠,把它们放到门外,一脸兴奋的进来了。

“恩师,昨夜有两路援军进城了!”

“哦?是哪两路人马?有多少人?”瞿式是急切的问道。

“湖广总督何腾蛟大人麾下刘承胤将军率领三千骑兵,于子时从北门入城了,现驻扎在马鞍山大营修整。全州参将马之骥于今日丑时率兵三千,由东门而入,他此行竟然带了80门的虎蹲炮,故全州虽近,却到今日才到。”张同敝回禀道。张同敝为兵部左侍郎,统筹各路援军正是他分内之事。

“好好好,加上这6000人马,城内有驻军将近3万,再加上庞公公的几十门佛郎机炮和马参将的虎蹲炮,胜算又加了一分。”瞿式耜兴奋的说道。

“恩师………”张同敝突然想到什么,刚一开口又停了下来。

“别山,有话就说。”瞿式耜看着欲言又止的张同敝,笑着说道。他现在心中的阴霾散了一些,心情也好了些许。

“恩师,陛下的勇卫营还有5000多兵马,并且听说陛下亲自示范了新的训练方法,焦琏将军他们日夜操练。焦将军本身具有万夫不挡之勇,何不奏请陛下,让勇卫营参与作战。”

“万万不可,勇卫营是忠于陛下的最后力量了,如果他们到时也伤亡殆尽,一旦城破,还有谁能护卫陛下突围?”瞿式耜坚决的拒绝了张同敝的提议。

“恩师,您说桂林这次还能守的住吗?如果桂林失守,那我大明或许真的回天乏术了。”

“别山,何必说这丧气话,我观咱们皇帝陛下近来的言行,定是一位中兴之主。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们尽我们做臣子的本分,只求此生无憾而已!”

“恩师教训的是,学生受教了!”

突然一阵狂风大作,雨下的更大了,二人不再言语,只是怔怔的望着窗外。

第二天,暴雨终于停了,一直在宫里原地打转的朱由榔赶紧换上便装,叫上侍卫向城北的火器制造局奔去。今早庞天寿差人来报,说是大爆竹做成了,并且试验成功了,但因为暴雨的缘故,朱由榔没法亲自去现场看看效果到底如何。

一行人出了王城北门,正在看秉笔太监王坤匆匆往城里进,原来王坤发现朱由榔近日来对庞天寿信赖有加,心中不是滋味,刚巧庞天寿忙于制造火器,无暇抽身,就决定以后多到朱由榔身边伺候着。

朱由榔看到王坤,就喊了一声:“王公公!”

王坤循声望去,看到了王坤一行,立马满脸堆笑,点头哈腰,一路小跑到了朱由榔面前,“老奴参见陛下。”

“王公公,你这是准备去干嘛啊?”朱由榔好奇的问道。

王坤身为司礼监秉笔太监,应该住在皇宫,但这些大太监大多在宫都有私宅。有时候下了值会回到自己的府邸去住。

“回陛下,老奴正准备进宫伺候陛下,老奴多日不见陛下,真是日夜想念……”

朱由榔听到这话差点没把早上皇后亲自给他煮的粥给吐出来,赶紧打断他:“既然如此,你也跟着去吧。”

众人来到城北,见到已经有不少商贩开始在北城的主街上支上摊了,叫卖声此起彼伏,俨然一片生机勃勃之像。

“馒头哎,热腾腾刚出炉的馒头。”

“肉饼哎,香喷喷的肉饼哎,客官,要不要来一张……

……

只是这街道已经被堵的水泄不通了,朱由榔一行人有时还得侧身才能通过,桂林城主街两侧是就是商铺,商铺后面就是住宅区,有些大点的商铺干脆打个后门,与后面的宅院打通,这样还能在院中存放货物。

朱由榔没有心情欣赏一路上的热闹景象,一路匆匆的赶到了鹦鹉山脚下的火器制造局,抬头一看,门前有一个气派的牌楼,牌匾上书着:“皇家火器制造局”几个大字,是礼部尚书吴炳亲笔书写。

制造局的门前由勇卫营抽调的300勇卫营士兵分三班轮番警戒。

朱由榔下旨在庞天寿的火炮坊的基础上扩建,建造皇家火器制造局,由于连天大雨,目前还没有建成,现在只有南北两院,每个院中横排五六间作坊,作坊前面是一个大广场,用来试验。北院是庞天寿主理,主要是火炮研究。南院是张继孟主理,主要研发燧发枪。南北院中间的西头,有两间看上去很雅致的房间,那是两人日常办公的地方。

朱由榔一行人走上前去,王坤递上大内的行走腰牌,众人通过层层关卡才来到火器制造局的北院,刚到门口就听到庞天寿的声音:“哎……说你呢,能不能给爷们小心着点,这些都是火药啊,小崽子你想让爷们现在就上天啊?”

众人相互看了一眼,都是忍俊不禁,一个阉人天天爷们爷们的叫,着实有点……王坤把众人的表情看到眼里,他也是个阉人,顿时不禁有点尴尬,他老脸微红,连忙进到院中,大喊一声:“庞公公,圣驾到了,还不赶紧接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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