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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回京:先杀继母再灭亲父 全集

浮若知虞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此话如同惊雷在众人头顶炸响。“驱逐出府,将十岁的小主子赶到山中自生自灭,这怎么可能?”“而且生病时还置之不理,这世上真会有这样的刁奴?”“不是,他们当爹娘就是这么当的,瞧瞧这位流落在山中的小姐,面无血色,身子瘦弱,一身粗布麻衣比我还不如。再瞧瞧这位养在府中的小姐,锦衣华服,光是头上那颗南珠便是我们穷苦人家一辈子的收入了吧。”不解之人大声问出自己的疑惑,了解当年经过之人小声道出被人遗忘的过去。“你是不知道,如今的尚书夫人不是这位大小姐的亲生母亲,而是后娶的续弦,前任尚书夫人生下孩子不久便已香消玉殒,据说她死后三个月,南大人便已再娶,又过不久就将这位大小姐送到庄子,十六年都不曾接回。”“你说的是真的?那就可以理解了,这世上哪有真心疼爱别...

主角:南絮夏禾   更新:2024-11-25 19: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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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絮夏禾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回京:先杀继母再灭亲父 全集》,由网络作家“浮若知虞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话如同惊雷在众人头顶炸响。“驱逐出府,将十岁的小主子赶到山中自生自灭,这怎么可能?”“而且生病时还置之不理,这世上真会有这样的刁奴?”“不是,他们当爹娘就是这么当的,瞧瞧这位流落在山中的小姐,面无血色,身子瘦弱,一身粗布麻衣比我还不如。再瞧瞧这位养在府中的小姐,锦衣华服,光是头上那颗南珠便是我们穷苦人家一辈子的收入了吧。”不解之人大声问出自己的疑惑,了解当年经过之人小声道出被人遗忘的过去。“你是不知道,如今的尚书夫人不是这位大小姐的亲生母亲,而是后娶的续弦,前任尚书夫人生下孩子不久便已香消玉殒,据说她死后三个月,南大人便已再娶,又过不久就将这位大小姐送到庄子,十六年都不曾接回。”“你说的是真的?那就可以理解了,这世上哪有真心疼爱别...

《嫡女回京:先杀继母再灭亲父 全集》精彩片段


此话如同惊雷在众人头顶炸响。

“驱逐出府,将十岁的小主子赶到山中自生自灭,这怎么可能?”

“而且生病时还置之不理,这世上真会有这样的刁奴?”

“不是,他们当爹娘就是这么当的,瞧瞧这位流落在山中的小姐,面无血色,身子瘦弱,一身粗布麻衣比我还不如。再瞧瞧这位养在府中的小姐,锦衣华服,光是头上那颗南珠便是我们穷苦人家一辈子的收入了吧。”

不解之人大声问出自己的疑惑,了解当年经过之人小声道出被人遗忘的过去。

“你是不知道,如今的尚书夫人不是这位大小姐的亲生母亲,而是后娶的续弦,前任尚书夫人生下孩子不久便已香消玉殒,据说她死后三个月,南大人便已再娶,又过不久就将这位大小姐送到庄子,十六年都不曾接回。”

“你说的是真的?那就可以理解了,这世上哪有真心疼爱别人孩子的后娘。”

“就是,俗话说有了后娘就有后爹,要我说这位大小姐也真是可怜,她娘若没有逝世,何至于沦落至今日的田地。”

明里暗里透着指责的声音传入南雪耳中,她藏在袖中的手微微颤抖,平易近人的脸上出现一抹稍纵即逝的戾色。

这事该有人去解释,可那人却不该是她。

朝着身后的丫鬟点了点头,丫鬟旋即转身快步离去。

众人议论纷纷,南絮安静站在一旁,仿佛是个局外人。

过了不久。

婢仆领路,一道满身威严的身影出现在府门口。

她一身暗紫色衣袍,金丝绣成的牡丹在落日余晖下熠熠发光。

一张保养得当的脸上只有清晰可数的几条细纹,双眼也是炯炯有神。

她便是尚书府老夫人南于氏,也是南絮的亲祖母。

望着府门口乌泱泱的人群,她沉声问道:“这是出了何事,为何这般兴师动众?”

虽是问话,但不悦的目光已经落在南絮身上。

南絮仰头直视,星辰般的眸子微微眯起,这就是南草的便宜祖母。

瞧那势利又冷淡的面相,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好相与的,看来这府中没有一人在意过南草的生死。

这样的府邸,这样的亲人不认也罢。

不过就算斗不过他们,至少也得拿回原本属于南草的东西。

打定主意,她继续伫立,沉默不言。

想看看这位名义上的祖母得知她的成长经历,会做出什么样的表情。

守门家丁上前将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刻意掩去她的悲惨遭遇,重点突出南雪的爱护之情。

老夫人颇为欣慰地看了南雪一眼,“雪儿一向是个好的,不仅容貌出众,学识过人,就连这性情也是一等一的好,有这样的儿女是我南家的幸事。”

南絮面色不变,心中却泛起淡淡的酸楚,那是属于南草的情绪。

夸赞完南雪,老夫人这才淡扫了南絮一眼,“既然回来,就不要揪着过去的事不放,当年你出生后,先是你娘忽然病逝,再是我和你爹接连病倒,府中更是祸事连连,为此你爹才忍痛将你送走,可这事到底是我的主意,你要怪就怪我好了。”

忤逆爹娘已是大不孝之罪,遑论是当众责怪祖母。

她就是料定南絮不敢,这才将当年的事都揽到自己身上。

做祖母的将亲孙女送离出京,是为了保全府中的安宁,谁敢说一句不是。


他们还没那么蠢,亲手断了自己的后路,所以她更偏向于二人的说辞,是南草害了她的儿子。

不过南草说得没错,凡事讲究证据,没有证据那就是诬陷,是犯罪。

她扭头问二人,“去,将我儿子找出来,要是找不到,你们也逃不脱罪责。”

“是,我们这就去。”

两人急忙奔向小路,他们断定刘强一定还在那里。

可到了地方,他们才发现不仅刘强不在,就连满地的血迹也已消失不见。

这是怎么回事?

她们两个弱女子是怎么将刘强藏起来的?

两人对换眼神,各自到草丛中找了起来。

一刻钟后,两人垂头丧气地回到茶摊。

陈氏忙问:“我儿子呢?可有找到?”

“没有找到刘大哥,他一定被她们二人给杀害了。”二人指着南絮和夏禾,笃定地道。

“哦。”南絮站起,“我与他无冤无仇,因何要杀害于他?”

两人面面相觑,始终不敢将实情说出。

现场不止有庄子里的人,还有茶摊老板和过路歇息的客人。

刘强身为管事嬷嬷的儿子,却敢肆意凌辱尚书府的嫡小姐,此事若是泄露,说不定连他二人都难逃罪责。

南絮再道:“这般犹犹豫豫,看来真是你二人做了不轨之事。”

“不是的。”二人急忙跪下,朝着陈氏道:“你信我们,真是她伤害了刘大哥,如今刘大哥的下落大概也只有她们二人才知晓。”

陈氏面色低沉,垂眸扫了南絮一眼,多年不见,她倒是有了些改变。

难不成真是她伤害了强儿,又将人藏起?

不管是与不是,她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今日就是不计手段,她也要问出儿子的下落。

朝身后两名婆子使了眼色,“把夏禾抓起来,我就不信问不出我儿子的下落。”

“你们敢。”南絮面无表情盯着面前之人,目光阴冷,“你们是不是忘了,谁才是真正的主子。”

两名婆子似是想起南絮的身份,眼中有了犹豫,登时顿步不前。

见两人被唬住,陈氏啐了一口,“我呸,整整十六年了,尚书府若有你的容身之处,你就不会在这里自生自灭。废人一个,你在这摆什么主子架子,与雪小姐相比,你就是地里那又脏又丑的烂泥。”

骂完南絮,她瞪了两名婆子一眼,“庄子里的活你们要是不想干,我可以找别人代替你们。”

两名婆子一听,面色变得煞白,在庄子里待了二十几年,好不容易才混到一个钱多又轻松的位置,可万万不能让旁人顶替了去。

于是两人撩起袖子,上前就要抓住夏禾。

挡在面前的南絮蓄势待发,若真到那个地步,她会干翻这群人,然后带着小禾前往京城。

就在她准备动手之时,庄子里的人气喘吁吁地跑来,朝着陈氏道:“京城来消息了,说是要接回大小姐。”

此话一出,除了南絮,众人皆是一脸惊诧,就连夏禾也不例外。

“怎么会?整整十六年都不闻不问,怎么突然就要将人接回?”陈氏脚下微颤,已然有些惧怕。

若是南草回京之后将这些年的事一一说出,那她还能有命在吗?

脚下一软,她跪在南絮面前自扇巴掌,“大小姐,是贱妇口无遮拦,才会出言得罪,还请大小姐大人不记小人过,看在我年迈的份上饶了我吧。”

‘归心似箭’的南絮懒得和她多说,拉着夏禾就往庄子走去。

路上,夏禾抚着心口,“小姐,你说前来之人会是谁呢?”


将茶点用完,时辰还早。

南絮决定打铁趁热,到附近看看有没有适合开医馆的地方。

她要开的是专为女子诊治的医馆,所以位置无需太过显眼。

找来找去,终于看中了城东的某一处。

她目测了下,场地大概有一百五十平左右,除了前方的商铺,后面还有用来住人的宅院。

大体她是满意的,就是不知价格是否在她的预算之中。

脸上挂着一抹甜甜的笑容,她看向身侧的中年男子,也就是贩卖商铺之人,“您这里很好,我也是真心想要,不知您想要卖多少?”

“姑娘,我急用银子周转所以要的不多,两千两......你看能不能接受?”中年男子慢慢比出两根手指。

“什么?两千两?”南絮瞪大双眼,有些不敢相信。

男子眼中闪过一抹惶恐,急道:“姑娘要是觉得价格高了,我们还可以再谈。”

“不用谈了,就两千两。”南絮有些着急,“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过户交银子。”

两千两能够买下这商铺完全是意料之外的惊喜,人家如此诚心,她也不好让人亏损太多。

拿到地契后,南絮还是多给了男子三百两银子。

男子感激涕零地道谢:“多谢姑娘,今后若有需要,可到回春药铺寻我,若在能力之内,定当为姑娘排忧解难。”

“回春药铺......”那不是城中最大的药铺之一么?

南絮看了看手中的地契,总觉得有些怪异,但还是压下心底的疑惑,将男子送到门口。

回到铺子里,夏禾已经跑到后院这里瞧瞧那里看看,“哇......小姐,这算不算是我们真正的家?”

“算是吧。”南絮脸上也露出一抹笑容。

南家对她来说太过陌生,且府中没有一人真心为她。

纵然有着血脉羁绊,却比陌生人还不如,那不是她的家。

而定安侯府,婆母刻意刁难,与夫君也还未谋面,虽有世子妃的殊荣,能维持到几时尚且不知。

所以这间商铺才是真正属于她们的家,是她们未来的落脚之处。

“世子妃。”小圆有些担心,“若是夫人知晓世子妃做下这些事,怕是......”

“会多一个指责我的理由是么?”南絮根本不在乎。

就算她没有做下这些事,肖夫人就会善待她么?

不,她不会,所以结果都是一样的,她还有什么需要顾忌。

与其在定安侯府中混吃等死,倒不如提前为自己另谋生路。

见南絮这么说,小圆知道世子妃是心意已决,便也不再劝说。

她跟在小禾身后,看着她欢呼雀跃的神情,不禁为她感到高兴。

能遇到这样的主子,大概是前世修来的福气吧。

不像她,五岁那年就被父母卖给牙婆子,后来又辗转来到定安侯府。

得知她如今所在之地乃是赫赫有名的定安侯府,每逢到发月俸的日子,爹娘都会来到后门等候。

名曰她是家中的姐姐,理应抚养弟弟妹妹,直到他们成年为止。

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无奈和失望。

夏禾转身之时正好看到她眼底的失望,问:“小圆,你怎么了?”

“没事,只是替你和小姐感到开心。”虽没有亲人在身边,但至少她们二人可以相依为命。

夏禾轻轻牵起她的手,苦笑道:“我是幸运的,但也是不幸的。”

经过这两日的相处,两人早已有些相逢恨晚的感觉。

她也就不再避讳,大方说出了自己的身世。


李荷玉让二人起身,“我有一事交代你们去办,这是你们将功赎罪的机会。办得好我另有嘉奖,办不好,这个月的月俸就别想要了。”

-

若华院。

丁嬷嬷只将规矩和礼仪教了一遍,南絮已然熟记于心,她不耐地摆摆手:“我都会了,你可以离开了。”

“大小姐莫不是在说笑。”丁嬷嬷惊道。

自己才教了一遍,她怎么可能全部都会,果然是乡下来的,惯会耍懒。

将手中的戒尺重重拍在桌面上,丁嬷嬷道:“老奴奉老夫人之命前来教习,大小姐若再如此懈怠,老奴可不会再客气了。”

“这么说,你是断定我没有学会咯?”南絮微微抬眸。

“大小姐又不是仙人,怎么可能一遍就学会所有规矩。”

南絮双手撑着下巴,幽幽笑道:“既然嬷嬷不信,那我们打个赌如何?”

“赌?赌什么?”丁嬷嬷有些犹疑。

将怀中的荷包取出敞开,南絮道:“这里头有五百两,我若是不会,这五百两便是你的。”

看着数张叠在一起的银票,丁嬷嬷心动了,“大小姐可确定,绝不后悔?”

“不后悔,但是......如果我会,你得回答我三个问题。”

赌赢了得五百两银票,赌输了只需回答她三个问题,这个赌约怎么看都是自己占了便宜。

正当丁嬷嬷想点头答应的时候,杜嬷嬷眸色沉沉地走来,目光停留在那几张银票上面,“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没做什么啊,就是和丁嬷嬷打了个赌,赌注在这呢。”南絮指了指桌上的荷包。

那么多银票竟是她们二人之间的赌注,杜嬷嬷侧眸看向丁嬷嬷,似在询问真假。

丁嬷嬷当即将两人的赌约说出,同时也意识到这些银票她估计只能分到一半了。

果不其然,在她说完经过之后,杜嬷嬷笑道:“大小姐,这赌约老奴也有些感兴趣。”

南絮毫不在意地道:“好啊,那就赢了你二人平分,输了你也回答我三个问题,如何?”

杜嬷嬷自是不信南絮只学了一遍,便能将所有礼仪和规矩记全,当即点头答应。

由丁嬷嬷出题,南絮游刃有余地完成了她的指示。

这些礼仪和规矩早在她看宫斗剧的时候就烂在心里,一点难度都没有。

于是她咧嘴一笑:“可惜咯,银子你们是拿不到了,还是履行承诺吧。”

杜嬷嬷和丁嬷嬷还处于震惊之中,久久不能回神。

这怎么可能?

“你确定只教了她一遍?”杜嬷嬷双手微微发颤,还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丁嬷嬷脸色同样不好看,咬着牙道:“若不是确定,我岂会和她打这个赌。”

两人面面相觑,悄悄打量了南絮一眼,正好和她柔中又带着锋芒的视线对上。

这位大小姐怕是没有表面那般简单,说她懦弱,她敢当面和老夫人硬刚,说她强硬,又甘愿替二小姐前去冲喜。

像这样性情难辨之人才是最为棘手的,因为你永远不知道她下一步会对你做什么。

两人略为不安地垂下脑袋,一同问:“不知大小姐想要问些什么?”

不过是三个问题,等答完她们就回福安院,今后能少招惹她就少招惹她。

“好啊。”南絮盈盈一笑,抚了抚裙摆站起,在她起身的瞬间,脸上笑容尽数敛去,只余满身戾气,“你们二人原是我母亲身边的丫鬟,我说的没错吧?”

“是,大小姐说的没错,我们曾经确是先夫人身边的丫鬟。”两人一同回答。


云舟跪在榻前道:“爷,那所宅子已经人去楼空,您的玉佩并不在那里。”

“查,若她知晓那枚玉佩的用处,即刻杀之。”肖蘅眉眼暗了暗。

那日,她提出一个要求,以救命恩情换她表姐回京。

如今南家大小姐刚回京,她就不见踪影,世间没有这般巧合之事。

所以他断定,她就是那位人称灾星祸害的南家大小姐。

从小被送到庄子,她非但不像寻常的村姑,反而有着过人的力道和胆识。

他担忧的是她的身份没那么简单,那枚玉佩才是她的最终目的。

所以若真到万不得已,只能格杀勿论。

-

五日时间转瞬即过。

南府张灯结彩,早已将嫁衣和嫁妆备好,送到南絮的院子。

简单挽了发髻,戴上凤冠,本就绝色的脸上薄施脂粉已是美得惊人。

夏禾伺候她换上繁复的嫁衣,再将红盖头盖在她的头顶。

不知为何,明明是大喜的日子,她却莫名的想要流泪。

小姐的命真的太苦了,但愿定安侯府能成为遮挡风雨的地方,让她家小姐安然度过此生。

兄长昏迷不醒,按理说身为弟弟的萧誉需要代兄接亲,可队伍前方并无接亲之人,有的只是一只病恹恹的大公鸡。

这对女方来说是何等的奇耻大辱,即便再不看重南絮,南家人还是心生怨怼。

府门口。

新娘还未到来之前,南峰凝视着定安侯府的管家,“这桩婚事乃是圣上所赐,侯府这是什么意思?”

管家回话还算恭敬:“南大人,世子仍昏迷不醒,实在是无法前来迎亲,还请南大人能够谅解。”

“就算如此,也该由身为弟弟的小公子前来代兄迎亲,为何今日来的只有一只大公鸡?”

“小公子正在为来年的春闱埋头苦读,总不能因为兄长的婚事而误了他的前程,且这事是夫人的意思,小公子并不知情。”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再说下去就有点强人所难的味道。

南峰气急却又发作不得,只能回身走向若华院。

本该启程坐上花轿的新娘子坐在床榻上,并没有踏出阁楼的打算,李荷玉知道她是在等她娘亲的东西。

“絮儿,吉时耽误不得,还是早些上花轿吧。”

南絮仍是静坐不动,“不急,等拿到娘亲的东西,我自会前往侯府完婚拜堂。”

换句话说,若是想要的东西没有交到她的手中,今日的新娘便不会是她。

抗旨可是满门抄斩的死罪,李荷玉既不想给,又不敢冒这个风险,只能频频望向院门口,渴望某道身影的出现。

好在南峰没有让她久等,他带着满身怒气而来,“既已准备好,为何还不出阁楼?”

“南大人莫不是忘了,答应给我的东西还未交到我手中。”南絮声音平静,既没有出嫁女的紧张,也没有前途未知的忐忑。

“既然说了会给你便不会食言,三日之后的回门宴,东西必会交到你的手中。”

随着一声轻笑,南絮扯下头顶的盖头,露出一张灿若朝华的脸,“好一句不会食言,那今日还是南雪嫁过去吧,至于我......幽居深山似乎也还算不错。”

“你......”刚在门口受了气,如今又被亲生女儿如此顶撞,南峰眸色渐冷,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看向李荷玉,示意她将东西拿出。

李荷玉有些不舍,但一想到南絮嫁过去或该命不久矣,她无儿无女可继承,嫁妆自是该归还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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