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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长生不老:李白杜甫番外笔趣阁

赐毒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建安七年,也就是公元202年,这一年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已久,统治逐渐稳固,东汉名存实亡,天下诸侯并起。也正是这年,四世三公的袁绍袁本初经历了官渡之败后,抑郁成疾而死。而那年的杨璟,正在庐江府落脚,开了间酒楼,聊以度日。有一天,身穿绣花短袄的她哭着跑进了酒楼,和杨璟这个认下的义兄哭诉,说她婆婆不喜她,让她自己回往娘家,夫君焦仲卿百般反对也没办法。对这个无意间认下的义妹,杨璟还是很清楚的,其十三岁就能织丝,十四岁就会裁衣,十五岁学会弹箜篌,十六岁就能诵读诗书,十七岁嫁给焦仲卿后更是任劳任怨,服侍婆婆,每日起早贪黑织布补贴家用。可就算是如此,焦仲卿之母依旧嫌弃她的出身,言其子为官吏,出家之子,应该配更好的美娇娘,所以将她给赶回了家。回到娘...

主角:李白杜甫   更新:2024-11-25 19: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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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白杜甫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能长生不老:李白杜甫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赐毒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建安七年,也就是公元202年,这一年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已久,统治逐渐稳固,东汉名存实亡,天下诸侯并起。也正是这年,四世三公的袁绍袁本初经历了官渡之败后,抑郁成疾而死。而那年的杨璟,正在庐江府落脚,开了间酒楼,聊以度日。有一天,身穿绣花短袄的她哭着跑进了酒楼,和杨璟这个认下的义兄哭诉,说她婆婆不喜她,让她自己回往娘家,夫君焦仲卿百般反对也没办法。对这个无意间认下的义妹,杨璟还是很清楚的,其十三岁就能织丝,十四岁就会裁衣,十五岁学会弹箜篌,十六岁就能诵读诗书,十七岁嫁给焦仲卿后更是任劳任怨,服侍婆婆,每日起早贪黑织布补贴家用。可就算是如此,焦仲卿之母依旧嫌弃她的出身,言其子为官吏,出家之子,应该配更好的美娇娘,所以将她给赶回了家。回到娘...

《我能长生不老:李白杜甫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建安七年,也就是公元202年,这一年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已久,统治逐渐稳固,东汉名存实亡,天下诸侯并起。

也正是这年,四世三公的袁绍袁本初经历了官渡之败后,抑郁成疾而死。

而那年的杨璟,正在庐江府落脚,开了间酒楼,聊以度日。

有一天,身穿绣花短袄的她哭着跑进了酒楼,和杨璟这个认下的义兄哭诉,说她婆婆不喜她,让她自己回往娘家,夫君焦仲卿百般反对也没办法。

对这个无意间认下的义妹,杨璟还是很清楚的,其十三岁就能织丝,十四岁就会裁衣,十五岁学会弹箜篌,十六岁就能诵读诗书,十七岁嫁给焦仲卿后更是任劳任怨,服侍婆婆,每日起早贪黑织布补贴家用。

可就算是如此,焦仲卿之母依旧嫌弃她的出身,言其子为官吏,出家之子,应该配更好的美娇娘,所以将她给赶回了家。

回到娘家后,其兄硬逼着她改嫁她人,明日便是出嫁之日,可她并不想嫁给别人,她的心依旧是想着焦仲卿的。

杨璟当时感慨,孝字当头,焦仲卿也确实无法反抗其母之意。

结果他也未曾想到,出嫁之日,义妹竟是投池而死,焦仲卿听闻后,也在庭院的大树下,吊死在了东南方的树枝上。

此后,夫妻二人合葬在了华山旁,墓边两侧种着梧桐树,树叶相盖,树枝相连,时常有一对鸳鸯在那儿,相互鸣叫,就好似焦仲卿和他那义妹刘兰芝般。

直到今日,杨璟依旧那想起刘兰芝出嫁前日对他所言。

她穿着绣花短袄,面目秀丽,笑靥如花的说着:“义兄,我明日虽要再次出嫁,但我心中依旧只认焦仲卿是我的夫君,生生世世都是。”

当时的杨璟却是未曾想过,当时的她已经心生死志。

那日后,杨璟的酒楼中便开始流传出一首诗。

诗名《孔雀东南飞》!

回忆很长,但时间只不过是刹那,杨璟神色恢复如常,问着:“现在可是行了?”

高士福古板严肃的脸上也是满是惊讶的看着他,有些难以置信,但又不得不信,只能是无奈说道:“行了,自己找个位置坐吧。”

原本对杨璟极为不喜,想要故意刁难将他赶走,可却没想到是这个结果,高士福心中别提多郁闷,但他也就只能憋着了。

杨璟微微点头,随意找了空位坐下,魏芳袭心思微动,竟是坐在了他的旁边。

何光见状,只能坐在二人身后,虽说杨璟貌似根本不用他的保护,但他可不敢有丝毫大意。

高士福脾气虽然极差,但身为川大的中文系副教授,这知识和授课能力确实是没得说的,至少杨璟心中是赞同他对一些古文的见解。

至于记这高士福的仇?这就有些可笑了,漫长的人生中,这样的人杨璟见过太多太多,若是每个都去记仇,那还得了?

换句话说,杨璟是根本没将高士福放在眼中,过客都算不上的人。

就这样,杨璟在川大听了一上午的课,听得都很认真,他需要细节上去了解自己在深山居住这十年间的变化。

中午,杨璟和魏芳袭离开教室,何光跟在后面。

“走吧,带我去见魏林。”杨璟言语轻淡的说着。

魏芳袭看向他的眼神却有些好奇和复杂,犹豫了下,问道:“你,你真是我爷爷的朋友吗?”

杨璟没有说话,但微微点头。

魏芳袭见状,也只能是说着:“那好吧,不过爷爷现在身体状态很不好,虽然我不知道你找爷爷又什么事情,但注意别刺激到他老人家。”

“放心。”杨璟说着。

随后,三人出了学校,何光做事沉稳,知道林瑞安排给杨璟的跑车坐不了三人,早就是叫人开来了一辆坐得下的保时捷。

杨璟见着,没有什么神色变化,仅仅点了点头,算是称赞。

三人上了车,往城郊而去。

一路上都很安静,杨璟微闭着双目,似在养神,何光也是少言的人,而且在杨璟身边,他也不敢多说什么,这种情况下,魏芳袭自然更是不敢说话了。

半个多小时后,便是到了魏芳袭和魏林现在所住着的地方,是个极为破旧的小区,看建筑风格应该是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的修建的,没什么人,墙面甚至都有开裂。

魏芳袭微微咬着嘴唇,家住在如此破旧的地方,让她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往前,她可是货真价实的白富美。

魏芳袭带路,很快就是走到了其中一栋楼的二楼,大开房门,里面的格局是一目了然,破旧泛黄的墙面,裂痕不少,两个面积很小的卧室和客厅。

客厅的老旧木椅上坐着个头发全白的老人,一声灰身衣服,神色有些颓然,双目无神的看着老旧的电视机,有些像个老年痴呆的患者。

“爷爷,我回来了。”魏芳袭边走过去边是叫着。

老人自然便是魏林,他听到话,抬起头看了过来,然后颓然的脸上猛然一惊,继而涌现出了惊喜,难以置信等等神色。

“恩,恩公。”魏林在魏芳芳惊诧的目光中颤巍巍的站起了身来,声泪俱下的喊着。

杨璟眸光平淡,走到了魏林身前,轻言:“你已经这般老了。”

“是,是啊……人都会老的,都会老的。”魏林颤抖着擦着眼泪,看着杨璟和自己孙女看起来差不多的年轻面容,语气复杂至极。

直到这一刻,魏林才想明白了眼前这个男人,这个在自己二十多岁时帮助自己起家,开工厂的男人,到底是何等的奇人。

“爷爷,您怎么了?他到底是什么人啊?”魏芳袭见着这一幕,疑惑万分的问道。

魏林闻言,摇摇头,说道:“芳袭,你出去一会儿,我想和恩公单独聊聊。”

“可是……”魏芳袭还想说什么,似是有些担心魏林。

“我没事,你出去吧。”

杨璟也是对着何光言道:“你也到门口去吧。”

如此,魏芳袭和何光都只能是乖乖走了出去,何光还将房门轻轻关上了。

“恩公,您坐。”魏林颤巍巍的让开位置,开口说道。

杨璟瞧着魏林颤抖不止的身体,微微摇头:“不用了,你坐吧……你可知道,你的生命已经快到极限了。”

魏林听到这话,脸上的神色楞了楞,露出对死亡的恐惧,又看了看杨璟,有着说不出的羡慕,最后却是长叹了口气。

“早晚,早晚有这一天的……”魏林说着,继而竟然是猛的给杨廷跪下。

“恩公,我求求您,我死了没什么,但我的儿子儿媳妇死得太冤枉了!我们魏家是被人盯上了,有人在陷害魏家,我们根本就没用有害物质,没有用啊。”

“我知道。”杨璟点点头,说着。

魏林老泪纵横的说道:“我想过自己报仇,可却连到底是什么人害了我们家都查不出来,我,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才想起了恩公您,我按照您说的方法给您传递了消息,原以为没有希望了,没想到您今天终于是来了。”

“恩公,您没有忘记我啊!我魏林来生给恩公您做牛做马,求求您帮我报仇啊,求求您!”说着,魏林情绪越发激动,竟是砰砰砰的给杨廷磕起头来。

见状,杨璟神色似有些习以为常,又有些感慨,言语道:“你起来吧,我还记得当年你帮了我一个小忙,我答应会还你两次,这第一次是给你钱,给你渠道开工厂,那第二次就是这为你魏家报仇吧。”

说这话的时候,杨璟却是不由想起了五十年前,眼前这个沧桑老人,潮气蓬勃,年纪轻轻的样子。


男人的哭声从微微抽噎快速的变作了嚎啕大哭,其声之大,引得周遭路人俱都是频频侧目。

何光有些诧异,连忙走回了车旁,见着男人的样子,他心中暗自想着,莫不是这个男人以前得罪过杨先生?

就在这时,杨璟忽是语气淡然的说了句:“起来吧。”

男人带着哭腔,依旧没有站起来,只是说着:“恩公,我,我没脸起来……恩公,我没用!我该死!我愧对恩公您啊,我给恩公您丢脸了!”

“我说了,起来吧。”杨璟再度重复了这句话,语气依旧淡然。

但落在男人耳中,却是让他浑身一颤,竟是连忙站起了身来。

何光看得有些莫名,但听到男人对杨璟的称呼,他心中还是有些猜测,暗道:“这男人莫不是和董事长一样,以前都得过杨先生的帮助吧?”

不然的话,这男人也不会叫杨先生恩公啊,但不对的地方是,如果得到过杨先生的帮助,这男人怎么会混得如此之差呢?

何光正想着的时候,杨璟又言了句:“都上车吧,找个地方吃午饭。”

闻言,何光连忙上车,那男人稍稍犹豫了下,也是上车,坐在了副驾驶。

“郭守文,十年不见了。”杨璟如玉的手指轻轻敲击着车窗,平静淡然的说着。

男人,也就是郭守文脸上露出了苦涩笑意,说道:“是啊,十年了,我,我又回到了以前的样子……”

“你确实让我很失望。”杨璟眸光中依旧满是平静,嘴上所说的失望,也不知是真是假。

郭守文听到这话,脸上苦涩意味更浓,应道:“对,对不起恩公,我真是个废物……”

“你可知我今天为何来找你。”杨璟并没有理会郭守文的道歉,自顾自的说着。

“不,不知。”对这点,其实郭守文极为疑惑,自从几年前生意失败破产后,他就没想到过还有再见到杨璟的一天,或者说他自己也没脸见杨璟。

杨璟停下了敲击车窗的手指,说道:“很简单,我突然想再给你一个机会。”

闻言,郭守文整个人都是愣住,陷入了难以置信,狂喜,愧疚等等的情绪当中,一时间竟然是不知所措了起来。

何光看不下去了,边开车,边用手轻轻碰了下郭守文,让他回过了神来。

郭守文也是反应了过来,感激的看了眼何光,然后连忙说着:“谢谢恩公!我,我这次一定不会再辜负恩公的好意,要是再,再像上次一样,我郭守文便不得好死!”说这话的时候,他摆出了个发誓的手势。

杨璟却根本没看他一眼,只是说着:“先别谢我,这次不同上次,你得帮我做一件事情。”

“恩公,您说,只要我能做到,我拼了命也会去做。”郭守文咬着牙,满脸认真的应着。

“事情不难,去调查大米食品的情况,近期的动作,规划等等,如果做得好,我可以再给你一个富贵的机会。”杨璟神色淡然的说着。

没错,之所以来找郭守义,这才是主要原因了,对从米雨竹父亲手中拿回自己所作的《江天楼阁图》,杨璟心中很清楚,用常规手段是极其难的。

当然了,硬要拿钱去堆,自然也可以,不过花钱太多,未免就有些得不偿失以及让米雨竹父亲占太大便宜了。

杨璟虽说根本不缺钱,但他信奉的是等价交易,任何东西都有他相应的价值,高一些低一些都没什么,但高太多,那就不行了。

活了这么多年,总得让自己去遵守一些原则,若真是完全的随性而为,那对杨璟而言,漫长到看不到尽头的时间,不知道得多难消磨。

因此,杨璟想起了郭守义,也算是顺便给再给他一个机会了。

至于为何不让林瑞或者其他人去调查大米食品的情况,这毕竟只是调查一些不算隐秘的东西,杀鸡焉用牛刀?

反正闲来无事,总得找些事情来做或是看,权当个乐吧。

“好!恩公,您给我一个周,我肯定给您做好这个事情!”没有多犹豫,郭守文立刻答应了下来,他心中明白,这个机会是无论如何也要抓住。

自己浪费了一次机会,这次绝不能再浪费了。

“一周?我只给你两天。”杨璟双目微微闭着凤眸,轻言。

郭守文楞了下,咬着牙应声:‘好,两天!多谢恩公再给我机会!”现在的他就是个彻彻底底的社会底层人士,让他去调查大米食品,那怕只是些常规的消息,其实也是难如登天。

毕竟,郭守文一没钱,二没资源,三没人脉!

一个周的时间,或许还有点希望,但两天,那基本就是不可能的!

对这点,郭守文心中也明白,但他没有选择,只能拼一把了。

杨璟也明白,所以才只给了两天的时间,因为这富贵的机会,不是那么容易得来的,何况郭守文自己还浪费了一次。

这个世界上,富贵的人总是少数的,从古至今都是,大多数的情况下,一家人或者整个家族,往往要通过数代的积累再加上运气好,才能富贵发达。

富贵难得,不是三言两语可以描述的。

“去吧。”杨璟没有多说的意思了,开口言了句。

何光听懂意思,连忙靠边停车了。

郭守文神色莫名,似想说什么,但最后也没说出来,只是拿了何光的联系方式,然后便是默默下了车。

看着郭守文颇有些决然的背影,杨璟眸光中终于有了一丝波动,却是些回忆神色。

十年前,杨璟在川城遇到了当时正在帮着父母摆小吃摊的郭守文。

“老板,您要的东西上齐了。”二十来岁的郭守文看起来颇有些帅气,在烈阳下被晒得黝黑,满头的大汗,脸上带着憨厚的笑容。

杨璟当时独身一人,也是刚到川城不久。

郭守文家的小吃摊并没有什么太独特的东西,都是川城流行的街边小吃,杨璟也是兴之所至,见着了想吃,便坐下吃了。

结果,小吃的味道却是出乎意料的不错。

或者应该说让杨璟想起了很多年前的一个朋友,和那家伙做的东西味道有些类似。

而也就是因为这点,杨璟决定给郭守文一个机会,他投资给了二十来岁的郭守文钱,让他将自家的小吃摊做大。

而郭守文一开始的几年做得也算不错,在川城开了不少连锁店,有隐隐开始形成餐饮大鳄的趋势,可他就在六年前,他一路顺风顺水,不免有些骄傲自得,决策连连出错,开始快速亏损。

四年前,郭守文的公司彻底资金链断裂,宣告破产。

其实,这么多年,类似郭守文这类的人很多,杨璟帮过的人太多,自然也什么样的人都有,有林瑞这般的,也有李京这样的白眼狼,同样也不会缺郭守文这种浪费了机会的人。

一般来说,杨璟是不可能再给机会的,只能说郭守文运气不错,杨璟刚好想起了他。

“杨先生,咱们去什么地方吃?”何光见着杨璟小半响没说话,犹豫了下还是开口问道。

杨璟回过神思,道:“你找个地方吧。”

“啊?”何光怔了下,心中暗暗叫苦,却是担心自己找的地方不合杨璟的口味该怎么办。

好在杨璟似乎是看出了何光的心思,淡淡言道:“不用太过谨慎,随意找个地方就可以,我对吃的没什么要求。”

确实没什么要求,只是想要得他夸赞很难而已。

听到杨璟如此说,何光心中也是松了口气,说道:“那杨先生,我带您去家餐馆,那地方虽说小,但菜的味道是真不错。”


说起来,这匹阿拉伯马到马累的手里也有两年多了。

这两年里不知道有多少训马大师来尝试过想要驯服它,但却无一例外的都没成功,不少人还受了伤,说起来这匹马也算他马场里面的名马了。

出了名的难驯服。

甚至不少的专业人士都曾断言,说这匹马就是那种永远不可能被驯服的野马王!

这类马,完全就是属于那种宁死不屈的类型。

但今天,杨璟打破了这个说法,他显得颇为轻松写意的将这匹野马王给驯服了,极为暴烈的阿拉伯马在他胯下,就好似赵姝那匹温顺的花马一般。

“杨璟,给它取个名字怎么样?”赵姝眸中满是欣喜的说着。

虽说杨璟可能不是因为和霍云博争风吃醋才绝对来驯服这匹阿拉伯马的,但这并不妨碍赵姝自个这么想呀,所以她心中开心高兴。

赵姝就觉得杨璟是为了她才决定驯服这匹马的。

不等杨璟说什么,赵姝想了想,说着:“这家伙之前那么多人驯服,它都是宁死不屈的样子,但遇到你就这么容易屈服了,莫不是看你长得好看?要真是这样的话,那我看它就是舔狗,干脆就叫它舔狗吧。”

刚走过来的马雷听到这话,立刻满脸的无语,忍不住说着:“小姝,它是马,而且还是一匹烈马,舔狗这名字……”

杨璟也觉有些好笑,抚摸着马头,说着:“就叫黑蛟吧。”

“好名字。”马雷赞叹了句,又说着:“这匹马看起来确实龙马精神,似蛟如龙。”

“切,哪里好了?俗里俗气的。”赵姝撇了撇嘴,吐槽道。

但既是杨璟说的名字,赵姝也没有其他意见。

“哎?霍云博呢?”赵姝回头看了看,却是没见着霍云博的身影。

马雷笑了笑,说道:“他说还有事,就先走了。”

“原来是跑了啊,倒是溜得真快,我本来还想看看他是什么表情呢,还敢挤兑杨璟,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赵姝俏脸上露出了可惜神色,说着。

马雷闻言,只能是摇头苦笑。

至于杨璟?抱歉,他从头到尾就没将霍云博放在眼中,对他而言,霍云博这种人,连跳梁小丑都算不上。

“杨璟,咱们来比赛吧?说不定你的黑蛟还不一定跑得过我的小花呢。”赵姝本就不喜霍云博,也没有多说他,跃跃欲试的提议着。

马雷也来了些兴趣,说着:“好啊,我们一起,我也想看看这匹黑蛟如此难驯服,它到底有多厉害。”

这话刚说,黑蛟竟然噗哧了两声,似乎想说自己是马雷想象不到的厉害。

见状,马雷有些惊叹:“黑蛟可真有灵性,看来往后除了杨先生您,怕是再没人能骑上它了。”

自古以来的名马,大多数都是不事二主的,而杨璟印象最深刻的依旧是乌骓。

当年在乌江,霸王性烈,不欲渡河,但却不忍乌骓跟他去死,便令人牵马渡河,结果乌骓咆哮跳跃,一步一回头看向霸王,恋恋不欲上船,霸王见状,九尺男儿也是泣不能言。

当时,杨璟便在,他也心中不忍乌骓随霸王赴死,便强行牵着它上了船,结果乌骓长嘶数何声,竟趁着杨璟不注意时,往乌江中猛然跳去!

乌骓似也知霸王那日必死,遂投江跟随。

时至今日,杨璟甚至都还能想起乌骓回望霸王时,那眼中的绝别之意,当真既悲苦又壮烈!

传闻有马号乌骓,负箭满身犹急驰,慷慨项王拖首后,不知遗革裹谁尸?

至少在杨璟心中,乌骓不止为楚汉争霸时期的天下第一骏马,也可说是千古第一名马,忠马!

至于名气更大的如火赤兔,在杨璟心中都稍逊一筹,毕竟其先随丁原,又跟吕奉先,再事关云长。

回过神来,杨璟眸光恢复平静,说着:“走吧,跑两圈。”

算起来,也有十年没有骑马了,还真别说,此刻倒是让杨璟来了些兴趣,尤其是刚才骑在黑蛟身上时,更让他有种当年驰骋沙场,马革裹尸的感觉。

随后,马雷从马房中牵着自己的马出来,却是一匹棕色的季马,这种马的速度也是出了名的快,最快甚至能达到时速88.5公里,非常适合用来做赛马。

赵姝自然是牵着她的小花。

“哼哼,看着吧,我肯定能第一,哈哈哈。”赵姝骑上花马,绝美的脸上满是笑容的说着。

杨璟神色悠然,慢悠悠的骑上了黑蛟。

马雷也是上马,开口问着:“杨先生,咱们跑带障碍的,还是就比拼纯速度?”

“就比纯速度吧。”相比起障碍跑马来,杨璟还是更喜欢一往直前的风驰电掣,也是他以前当骑兵骑将的时候习惯了。

“杨璟,你是不是傻,他的马跑没障碍的可快着呢。”赵姝却是嘟着嘴说道。

马雷无奈的一笑:“小姝,你又不是不知道杨先生的骑术,就算我的马没碍着速度很快,但肯定也比不过杨先生的。”

十几年前,两人也经常和杨璟赛马,但那怕是杨璟骑着最劣等的马,他们也从来都没赢过。

开玩笑,杨璟在马鞍马蹄铁还没发明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是骑射无双的人物了,这骑术真可以说上一句天下一绝!

“切,那是十几年前,他现在肯定不是我的对手,你们就等着在我和小花的后面吃灰吧,哈哈哈。”赵姝狡黠一笑,忽然扬起马鞭啪的一声,率先冲了出去。

见状,马雷无语的笑了笑,杨璟也是眸中有笑意,赵姝这丫头,每次赛马都得耍赖才行。

花马的速度并不慢,加上这些年来赵姝的骑术确实进步了很多,所以很快就是跑出了不短的距离。

随即,杨璟和马雷才是拍马而出,追了上去。

原本赵姝还心中暗自偷笑,自己抢先跑了这么远,就算杨璟骑术无双,想要追上自己肯定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几秒钟后,赵姝绝美的面容就是有些呆滞了。

因为一道黑影,如风似电般从她身边冲了过去,并且很快就只能看到扬起的风沙,她和小花只能再后面吃灰了。

“怎么可能这么快!”赵姝睁大了漂亮的双眼,有些难以置信。

还没等她从惊讶中反应过来呢,马雷也是快速追了上来。

“哼,别得意得太早。”赵姝连挥手中的马鞭,加快了速度。

但让赵姝绝望的是,无论她再怎么加速,依旧是只能远远看到杨璟和黑蛟扬起的风沙,连马影都看不清楚。

最后的结果是以杨璟领先了赵姝和马雷近乎一圈的距离,得了第一。

停下黑蛟,杨璟心中难得的有些欢喜,伸手拍了拍黑蛟,言道:“不错,若是霸王和乌骓还在,咱们还不一定会输给他们。”

几圈跑下来,黑蛟不见半点疲态,高昂着脑袋,似乎刚才的几圈对它来说连热身都算不上。

一会儿后,赵姝和马雷才是先后过来。

“哼!杨璟,你这个大直男!你,你就不能让让我吗?”赵姝刚到,便是疯狂吐槽着。

杨璟神色淡然,也习惯了她这般小女生作态,并没有回应的意思。

“不论看多少次,杨先生您的骑术都还是让我叹为观止啊。”马雷满脸惊叹的说着。

“马雷你还好意思说话,我可是赢过了你的。”赵姝转眼又有些得意洋洋的说着。

对此,马雷只能是笑而不语,在赛马上,他同样从来都没赢过赵姝,不同的是,杨璟他是真的望尘莫及,而赵姝……


“杨先生,您这些猎物是在我们这儿处理,还是?”被杨璟箭术所震撼到的吕广对他的态度是越发恭敬了起来,开口问道。

杨璟没犹豫,直接淡淡说着:“我们自己拿走。”

许久没有打猎了,自然也许久亲自下厨做点野味来吃了,杨璟自然是来了些兴致。

“行。”吕广点了点头,神色间却是犹豫了下,似乎是有什么话想说。

这时,杨璟却是将手中的复合弓递还给了他,俊秀的脸上稍带了些感谢之意,说道:“此番倒是多谢吕老板了,这把弓还不错。”

吕广忙摆着手,说道:“杨先生说的哪里话,这把弓能被您这样的射箭高手用,可以说是它的荣幸了。”

随即,吕广见着杨璟心情不错的样子,干脆趁热打铁,将自己心里想的事情说了出来:“杨先生,我这有个不情之请。”

对此,杨璟半点不意外,这吕广又是请他们打猎,又是态度恭恭敬敬,要真说没什么所求,那才是真奇怪了。

“说。”杨璟神色悠然,言道。

吕广连忙说道:“是这样的杨先生,我想向您请教下箭术,不知道杨先生可否能不吝教导一二。”他圆圆的脸上满是笑意,态度恭敬,带着些渴求。

这吕广其实是个和马雷类似的人,一个爱马成痴,一个爱箭成痴。

不同的是,吕广是典型的人菜瘾还大,练了多年的射箭,顶多只能算是比常人稍强点,他可是苦寻名师高手已久。

今天见着杨璟,又见三星连珠这等技艺,吕广不可谓不惊艳,就想着若是杨璟愿意教导自己一二,那他的箭术定然也能直线上升。

殊不知,这有的事情勤能补拙,但有的事情却是要看天赋的。

有时候,百分九十九的汗水可能没那百分之一的天赋重要。

“吕老板若是愿意学,那自无不可。”杨璟神色淡然,微微点头应是,他倒是没什么敝扫自珍的观念。

两千多年,杨璟不知从太多身上学到了太多的东西,所以他也愿意教。

“感谢,感谢杨先生。”吕广喜不自胜,满脸感激的说道。

说完,吕广连忙从身上拿了一张卡出来,递给了杨璟,言道:“杨先生,这是咱们川城一家小型的,会员制的射箭俱乐部的会员卡,能什么时候有兴趣过去了就给我打个电话,我随时过来,这样也就不会格外的去耽搁您的时间了。”

这吕广倒是想得周全。

杨璟接过卡,点了点头,也没说什么,这本就是他心中所想,他这人做事儿叫个兴致,有兴致才会去做,要是吕广真要求他在特定的时间教导他,那杨璟可不会愿意。

又说了几句,吕广自然是各种感激话语说个不停。

随后,杨璟同何光便是离开了猎场,准备回往林间客。

日往西山,从车里透过车窗往外看去,却是红霞满天,美得令人心情愉悦,杨璟看着,心有快意,两千多年活下来,其实有很多普通人所难以想象的烦恼和忧愁。

但杨璟依旧没有厌恶自己这漫长看不到尽头的生命,就是因为这世界真的太美好了,太美好了啊!

他最为看不起的便是自杀的人,尤其是现在这个时代如此优越的生活环境下,还要去自杀的人,除开某些特殊人群,他是真的看不起,甚至厌恶。

几百年前,上千年前的人,他们的生活是现在的人想象不到的艰苦,普通人能吃饱饭便已经算是盛世了,就算如此,基本所有人都是在努力的活下去。

只有慷慨赴死的人,没有不珍惜生命的人!

这时,杨璟的手机忽是响了起来。

杨璟拿起,接通。

“杨璟!”电话里,传来了一道咬牙切齿的女声,颇为好听,但此刻里面却满是愤怒。

杨璟没有应话。

“你人呢?是不是又跑了?我现在就在青峰庄园,刘叔没在,守在这儿的人,居然是什么托管公司的人!你是不是又走了,又要抛下我了?”女声的话从愤怒缓缓变作惊慌,最后带着哭腔的说着。

何光隐隐约约听到了些,原本认真开车的脸上立刻就是忍不住露出了八卦之色,心中暗道:“我去,这什么情况,抛下?杨先生不像这样的人啊。”

杨璟此时也应了句:“赵姝,我可不是抛下你,也不存在抛下你这种说法。”

这电话,自然是赵姝打来的。

之前她公司的事情复杂程度超过了她的想象,直到今天下午才是有空,然后她立马跑到了青峰庄园找杨璟,然后……此刻便是打来了电话。

“我不管!你现在在哪儿?我马上过来找你。”赵姝的话说得很强硬,但语气却是有些惊慌,甚至是祈求的。

杨璟忍不住眸光微变,他本就后悔给了赵姝联系方式,现在是更加后悔了。

“赵姝,去找个爱你的人,过你的完美人生,就这样吧。”杨璟不想多言,直接挂断了电话。

江城,青峰庄园外,还穿着工作女士西装,束着干练马尾的赵姝楞楞的看着已经挂断了的手机,绝美的脸上满是惊恐,漂亮的双眼里水雾弥漫。

但很快,赵姝脸上的惊恐变作了坚定,眼中的水雾也散开了,继而喃喃自语:“杨璟,既然你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那这次我绝对不会让你再跑掉的!”

话语中,满是坚决之意。

…………

不久后,杨璟同何光回到了林间客。

何光恭敬的给杨璟打开了车门,将他迎了下来。

但这家伙眼中却是有些掩盖不住的好奇之色,这好奇,自然是对杨璟刚才和赵姝的对话好奇了。

以他的性子,真是快要被这好奇给憋死了,可何光也很清楚,要是其他的事情他还能问上一问,但这种事情,他根本不敢开口。

只能是憋着了。

这时,宅院的朱红大门从里面打开了来,何光面色微变,他并不知道刘清河在,所以瞬间挡在了杨璟身前,唯唯诺诺的神色也化作了凶狠。

“先生,您回来了。”打开大门的人自然是刘清河,他是听见了车声,知道多半是先生回来了,特地出来迎接。

杨璟神色如常的点了点头,也没说话,眸光中有些冷意,直接走了进去,刘清河稍楞,他很熟悉杨璟,知道先生这样子恐怕是心情不佳,所以也没敢再多说什么。

杨璟如此,自然是因为赵姝。

“那个,您是?”何光这时走到了刘清河面前,尴尬又不失礼貌的问着。

刘清河笑了笑,道:“我叫刘清河,伺候先生的人。”

“哦哦,我是何光,林董事长派来保……给杨先生当司机和做些小事儿的。”何光连忙应着,本来想装个逼说是保护杨璟的,但忽想着眼前这刘清河看起来年纪不小,多半伺候了杨先生多年,那对杨先生肯定是极为了解的,这自己要是再装逼,就有些可笑了。

两人一番客套,算是见过了,只不过何光并没有发现在知道了他的身份后,刘清河看向他的目光中带着些审视,似乎是在考虑着什么。

“哦对了刘叔,下午我和杨先生去打猎了,有不少的收获呢,本来杨先生回来的时候说是要自己亲手打理的,但他现在……”何光也瞧出了杨璟似乎心情不佳。

闻言,刘清河想了想,说着;“你把东西都拿厨房吧,我一会儿去打理。”

何光自是应是,而刘清河则是走进了宅院中,便见着杨璟在宅院中的小池塘边站着,看着池塘中的小鱼,神色静默,凤眸宛若深渊,没人能看出他在想什么。


在路人和交警小伙子N脸懵逼中,刘清河牵着黑蛟,绕过了他们,缓缓往山上而去,马蹄声依旧咯哒咯哒响着。

“小伙子,你才开始工作吧?”见着杨璟骑着马走远,有个老头忽是拍了拍还在懵逼中没有回过神来的交警小伙子,问着。

闻言,交警小伙子反应过来,应道:“是啊这位大爷,怎么了?”

“没什么,你啊,还是太年轻。”老头笑呵呵的说着,然后也优哉游哉的往山上走去。

交警小伙子:“???大爷,您这啥意思啊。”

骑着马,就算走得不快,但也不久便是到了青峰庄园。

这大白天的,却是有不少路人站在围栏外面往里面拍着照,里面的巨大花园真是漂亮至极。

见着杨璟骑马而来,路人们也是稍有些惊讶。

随即,见着杨璟和刘清河竟然打开了庄园的大门,走了进去,路人们脸上的惊讶瞬间变作了满满的震惊。

“我去,那是人是庄园的主人?”

“这么年轻,怕不是个顶级富二代吧?”

也有不少人拿出手机来拍照,发着朋友圈,毕竟这十年间,关于青峰庄园的主人到底是谁,可是有着诸多的神秘猜测啊。

今天这谜底终于揭开,自然会引起些小轰动。

进得庄园后,刘清河给黑蛟找了个地方,先将它暂时安置着,准备到时候再去找人来弄个马房,专门给黑蛟住着。

“先生,我给您泡点茶?”刘清河回到了房子大厅中,见着杨璟坐在躺椅上,神色悠然,凤眸微闭,似是睡着了,但他还是开口问着。

刘清河很了解杨璟,知道他是没可能睡着的。

果然,杨璟虽说凤眸微闭着,但还是开口言道:“好。”他刚才在马雷的马场并没有喝茶,算是喝不惯其他的茶吧。

显然刘清河也是看了出来,故此回来就是问着。

很快,刘清河就是泡了些母树大红袍上来。

“坐下一起喝吧,顺便咱俩聊些有的没的。”杨璟拿起刘清河满溢的茶杯,语气平淡的说着。

站在旁边伺候的刘清河听到这话,不免有些受宠若惊的应了声,连忙恭敬的坐在杨璟对面,但他的坐姿颇为讲究,并没有完全坐下去,只是挨着小半边屁股,整个人显得极为挺直和恭敬。

杨璟也习惯了刘清河这恭敬模样,知道自己就算说,他也不会听,所以也懒得说了。

“喝茶啊。”杨璟见着刘清河坐下也不动,不由说着。

刘清河这才自己给自己倒满了一杯茶,说着:“多谢先生。”

“清河啊,有没有什么想说的想问,说出来消磨消磨时间。”杨璟喝了口茶,继而说着。

漫长的时间里,他总是需要不停地找着消磨时间的方法。

刘清河楞了楞,小半响后才是问道:“先生,其实清河挺好奇,这赵姝小姐到底像您哪一位义妹?”他确实是有些好奇的,毕竟跟在杨璟身边很多个年头,他还真没见过又和赵姝长得像的。

闻言,杨璟手指轻轻敲击了着躺椅把手,眸光中闪过思索之色,似乎是在考虑着要不要和刘清河说。

刘清河见着,连忙恭敬道:“先生,若是不方便的话,清河便不好奇了。”

“倒也没什么不方便的,也罢,今天就和说道说道吧。”杨璟手指停止了敲击,眸光有异,开口说着。

随后,杨璟言语平淡中带着些缅怀的说道:“赵姝长得很像卓文君,无论是从五官还是神态都颇为相似,就是性格不太像。”

“也正是因为如此,当年我独自在临仙湖泛舟打发时间,碰到她和马雷两个人的时候,才会和她相识,并且让她时常跟在我身边,因为看到赵姝,我总有种看到卓文君的错觉,她可是位奇女子。”

刘清河听着,有些略显苍老的脸上满是难以置信和惊讶之色。

“先生,您,您说的这个卓文君,不会是那个我国古代四大才女之一,蜀地四大才女之一,写出《白头吟》的卓文君吧?就是“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的那个?”刘清河惊得拿着茶杯的手都是有些微微颤抖。

杨璟见他模样,倒也是料想到了,淡然说着:“不错,就是她,我两千多年前认下的义妹,不过我认识她的时候,她还叫作卓文后。”

见着杨璟认下,刘清河沉默了许久许久,才是面露感慨和崇敬的说道:“先生,我原以为先生五十年而容貌不变已是奇人也,却从未想过,先生竟是那仙人一流,长生久视。”

“我不是仙人,只是一个,好运的人罢了。”杨璟微微摆手,说着。

方才,杨璟就是在犹豫要不要告诉刘清河此事,但细细一想,倒也觉无所谓,刘清河他是信得过的,况且就算刘清河说与他人听,又有何人会信呢?

怕都是当做玩笑之言,笑一笑罢了。

就好像当日杨璟刚从深山出来,见着姜潇潇时,因为许久未曾和人说话,来了些兴致故意说起了自己真实的年岁,来历。

可姜潇潇信了吗?

这个世界上,根本没什么人会相信有人真的能长生不老。

刘清河闻言,依旧是满脸的震惊,许久后才是缓缓回过了神来,恭敬说道:“先生,您在我眼中同那仙神无异。”

他本就崇敬杨璟如同敬仙神,此刻知道杨璟竟是长生不老之人,这心中如何翻天覆地,却是可想而知的。

“仙神?这世界上可没有仙神。”杨璟眸光中有笑意,开口说着。

活了两千多年,他可从来没有见过。

“不说这个了,聊点别的。”杨璟并不想在这事儿上多谈,他却是怕刺激到刘清河。

那怕刘清河对他忠心耿耿,可有个现实的问题是,没有人能在知道有人能长生不老后,还不羡慕的,尤其是刘清河年龄不小,已经在开始慢慢步向死亡了。

刘清河似也知道这点,稳了稳心神,喝了口茶,主动转移了话题:“先生,您和卓文君是如何认识的?”

“倒也没什么特别,西汉文景之治的时候,我当时没什么大本事,只能四处行商,算是讨口饭吃,那年走到蜀地,同卓文君的父亲卓王孙一道做生意,时常去他家赴宴,就这般认识的。”

听着,刘清河心中却是暗自咋舌,能和当时的蜀地首富做生意,还时常赴宴,先生在西汉时行商,恐怕赚的钱不止讨口饭吃那么简单吧?

“说起来,当时卓王孙还想将卓文君许配给我,不过我拒绝了,只是认作了义妹。”

“我这个义妹当真乃是奇女子,容貌绝美,精通音律,尤善弹琴,更难得的是有文名;她二八年华便嫁了人,可惜其夫早亡,所以没过几年她便回了娘家居住。”

刘清河点点头,说着:“这些清河倒是知道,后来有次卓家酒宴,有人请来了当时和司马迁并称“两司马”的才子司马相如,这司马相如也很会弹琴,更用一曲《凤求凰》使得卓文君对他倾心。”

这后面的故事也不难猜,司马相如当时家道中落,而卓文君乃是首富之女,用现在这个时代的话来说便是白富美嫁给了穷屌丝,而且两个人还是私奔的,卓王孙气恼这事儿,分文不给女儿。

两个人当时可是着实过了一段苦日子,若不是杨璟这个义兄瞧不过,时常暗中接济卓文君的话,两人估计更为凄惨。

好在后来司马相如所写的《子虚赋》得到汉武帝赏识,又以《上林赋》被封为郎,也就是皇帝的侍从,也算天子近臣,有了前途。

这男人一发达就飘了,司马相如后来就打算纳年轻貌美之女为妾,从而冷淡卓文君,那段时间,杨璟还记得自己这位义妹整日愁容满脸,不时找他诉苦,更是在这期间,她写出了那首《白头吟》给司马相如。

可当时的司马相如哪里还记得曾经患难与共,情深意笃的日子?

最让杨璟所气氛的是,这司马相如还给卓文君写了一封只有十三字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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