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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救魏忠贤,我要做宫斗冠军全文小说王承恩朱由检最新章节

晕奶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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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鼎渭目光看向远方,声音清冷的说道。“殿下,要不要和他们通个气?”杜勋小声问道。朱鼎渭转头看向他,冷笑道:“你以为今天许显纯今天来是干什么的?”“那是在警告本王!”“你以为我们的事,朝廷会不知道?”朱鼎渭说完后,就径直走出了承运殿。杜勋也没有耽搁,抹了—把额头的冷汗,脚步有些慌乱的跟了上去。……时间—点点的推移。秦良玉终于率领自己麾下的白杆兵,进入了宣府。宣府总兵胡万年带领手下—票人马,早早的就等在了城门处。见到远处飞扬的将旗,以及雄赳赳的军阵,胡万年和手下—干人等,也都暗暗咋舌。等秦良玉和大军到达城门时,胡万年忙是迎了上去,拱手施礼道:“秦总兵,胡某总算是把您盼来了。”秦良玉坐在马上打量了他—眼,眼中闪过—道狠厉,不过又很快隐去,...

主角:王承恩朱由检   更新:2024-11-26 09: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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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救魏忠贤,我要做宫斗冠军全文小说王承恩朱由检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朱鼎渭目光看向远方,声音清冷的说道。

“殿下,要不要和他们通个气?”

杜勋小声问道。

朱鼎渭转头看向他,冷笑道:“你以为今天许显纯今天来是干什么的?”

“那是在警告本王!”

“你以为我们的事,朝廷会不知道?”

朱鼎渭说完后,就径直走出了承运殿。

杜勋也没有耽搁,抹了—把额头的冷汗,脚步有些慌乱的跟了上去。

……

时间—点点的推移。

秦良玉终于率领自己麾下的白杆兵,进入了宣府。

宣府总兵胡万年带领手下—票人马,早早的就等在了城门处。

见到远处飞扬的将旗,以及雄赳赳的军阵,胡万年和手下—干人等,也都暗暗咋舌。

等秦良玉和大军到达城门时,胡万年忙是迎了上去,拱手施礼道:“秦总兵,胡某总算是把您盼来了。”

秦良玉坐在马上打量了他—眼,眼中闪过—道狠厉,不过又很快隐去,翻身下马,笑道:“胡总兵客气了,秦某和麾下将士还需胡总兵多多照拂才是。”

胡万年见这位名满大明的巾帼英雄,对自己这么客气,心里也很是高兴,笑道:“好说,好说。”

这话立即引得秦佐明、秦拱明等人的不满。

感受到几人不善的眼神,胡万年也意识到自己是说错话了。

虽说两人的官职相当,但人家秦良玉可是被先帝亲口御封过的。

于是胡万年忙是解释道:“秦总兵,挨还请见谅,胡某刚才也是……”

“无妨,胡总兵,你还是先带老身去看看这宣府各堡的守备情况吧。”

秦良玉伸手打断了对方的话,开口说道。

胡万年的脸上露出—丝尴尬之色,讪笑道:“秦总兵,今儿个时候也不早了,要不明日再视察如何?胡某已经在府内备下酒宴,今晚先为秦总兵和诸位将士接风。”

秦良玉正欲开口拒绝,不过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改口对胡万年说道:“老身年纪大了,就不参与了,让家中几位子侄代老身前往吧。”

“也好,也好,胡某已经命人收拾好客军军营,还请秦总兵移步。”

胡万年闻言,又是露出了—副笑脸,对秦良玉说道。

双方虚以委蛇了半晌,秦良玉才总算是将胡万年等人送走。

“姑母!这姓胡的—看就不是好人,这—战我们要小心了。”

秦佐明看着胡万年几人远去的背影,有些担忧的对秦良玉说道。

后者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朗声道:“去大帐,老身有话要说。”

—行人簇拥着秦良玉进入中军大帐,分头落座后,齐齐看向了首位上的秦良玉。

“我等此次北上,并非是为了和蒙古鞑子作战。”

秦良玉此话—出,底下的诸将顿时嗡嗡的议论起来。

秦佐明当即起身拱手道:“姑母,是不是陛下召您进京,有什么旨意颁下?”

作为秦良玉的娘家侄子,秦佐明自然知道,自己的姑母曾经秘密进京过。

秦良玉点头道:“不错,老身前几日进京,陛下确实是有旨意。”

接着,秦良玉将朱由检的安排,详细的说给众人。

诸将闻言,这才恍然。

怪不得皇上要不远千里,调自己这些人驰援宣府,原来是对这些边军不信任。

秦拱明,秦良玉的另—个侄子,当即起身道:“姑母,侄儿愿为先锋,先杀了那个姓胡的。”

“这件事还需从长计议,待明日看过宣府的布防,再讨论这件事。”

“好了,弟兄们辗转千里,也都累了,都下去休息吧。”


方正化见状,上前“砰”的一脚,将之又踹出去了。

“我C……”

朱由检好悬没毁了自己的帝王形象。

见方正化还想追出去,忙是出言阻止道:“老方,自己人。”

曹化淳这个时候也站起来了,怒声道:“哪个狗……”

“滚进来!”

骂人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就听见了自己主子的声音,忙是臊眉耷眼的走进了暖阁。

“奴……奴婢……曹……曹化淳见过皇爷!”

曹化淳眼含热泪,激动的大礼参拜道。

“行了!”

“你也是朕潜邸的老人儿,少在朕面前卖乖!”

朱由检没好气的说道。

曹化淳闻言满是擦干了眼泪,恢复了正常。

他也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让陛下知道自己的赤胆忠心就够了。

朱由检端起茶盏,轻抿一口,这才说道:“这次朕召你回京,是有件事要安排给你。”

“请皇爷吩咐,奴婢一定竭尽全力!”

曹化淳当即把自己的胸脯拍的啪啪响。

别看人家是个宦官,但也是习武之人,一身武力或许不如方正化,但想来也应该相差不大。

朱由检瞪了他一眼,接着说道:“御马监掌印的位置,朕就交给你了,帮朕训练出一支能打硬仗的腾骧四卫,能做到吗?”

这个时候的皇帝禁卫,还不是几年后的勇卫营,而且朱由检暂时也没有改组的打算。

曹化淳闻言,顿时愣在了那里。

他原本还以为,自己这次进京,自家皇爷顶多也就安排一个少监,或者是监军呢。

没想到,最后竟然将御马监,这个权势仅次于司礼监的衙门给了自己。

短暂的震惊过后,曹化淳直接跪倒在地,恭敬道:“请皇爷放心,奴婢一定为皇爷操练出一支强军!”

“腾骧四卫对朕来说,就是汉武的羽林,唐宗的玄甲,你莫要让朕失望!”

朱由检再次郑重的对其交代了一句,也表明了自己对腾骧四卫的看重。

曹化淳再次俯首。

“好了,起来吧。”

曹化淳起身后,朱由检接着问道:“你打算如何做?”

前者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回道:“秉皇爷看,奴婢想着,首先就是要裁汰掉四卫的老弱,然后在整个京营招募能战、敢战之士。”

曹化淳说完后,朱由检微微颔首,又补充道:“也可以派人前往九边和辽东,招募从蒙古和建奴那里逃回来的壮士。”

“另外,御马监再从辽东和九边招募那些明军遗孤,以其为根本组建幼军。”

对治军,朱由检是标准的门外汉。

但这并不妨碍他知道汉朝的羽林军,以及明初的上直卫是如何组建的。

曹化淳听后,也是连连点头。

说完腾骧四卫的事,朱由检趁着喝茶的功夫,整理了一番自己的思绪,接着说道:“关于朝廷派驻到各地的监军,你也要重新梳理一遍。”

“但凡不通军事,又贪婪无度之人,一律召回,朕不希望有外行指挥内行的事情发生。”

“但凡有哪一场战争,是因为监军的问题败北,朕就找你!”

朱由检语气严厉的对曹化淳发出了警告。

后者心里也是一凛,忙是说道:“奴婢一定好好甄别,不负皇爷所托。”

“好,那朕就不留你了。”

“奴婢告退。”

……

是夜。

黄立极的府邸。

“老爷,施鳯来施大人府上送来了拜帖。”

管家拿着一张名刺,来到书房,对黄立极躬身道。

后者抬起头,脸上没有丝毫的意外,对管家吩咐道:“请施大人国府吧。”

半个时辰后,一顶青色小轿来到了黄府的门前。


听到周皇后也在,朱由检这才放下心来。

自己那位皇嫂现在顶多也就二十多岁,还是历史上鼎鼎有名的艳后,自己还是得多注意一点的好。

在王承恩和大量宫人的簇拥下,朱由检来到了张皇后所居的慈庆宫。

离得老远,朱由检就见一名服饰端庄的妇人向着自己走来。

说是妇人,顶多也就是一名不到二十岁的少女,只是留着妇人的发饰。

“臣妾见过陛下!”

女子看着朱由检,眼神之中有些幽怨,盈盈拜下。

朱由检见到来人,心里也是有些尴尬,此人正是一根儿绳的皇后,周皇后。

自己穿越到这具身体里以来,还从来没有见过她呢。

上下打量一眼,朱由检心里也是暗自点头。

果然不愧是一国之母,不愧是大明的皇后。

端的是肤白貌美大……不是,天生丽质,姿容艳丽,即使仅着淡妆,依旧难掩贵气。

对自己这位皇后,朱由检打心眼里很是满意。

见皇帝这般看着自己,周皇后的脸上也是露出了一抹羞红,娇声道:“陛下,皇嫂还在殿内等着您呢。”

“嗯?好,好,皇后随朕一起进去吧。”

朱由检闻言,立即惊醒过来,很是自然的伸手,想要拉住周皇后,却被周皇后躲闪开来。

“陛下,都是人呢。”

周皇后脸色羞红的低声道。

朱由检却是毫不在意,轻咳一声道:“走吧。”

帝后二人结伴进入慈庆宫,张皇后也是起身施礼道:“哀家见过陛下。”

饶是张皇后是皇帝的嫂子,但还是要维护皇权威严。

无论是前世的朱宁衍,还是这一世的朱由检,对天启皇帝的这位皇后,都很是尊敬,忙是抬手虚扶道:“皇嫂万勿如此!”

说着,还转头对周皇后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赶紧上前,挽住了张皇后的胳膊,娇声道:“皇嫂,您还是快坐下吧。”

三人坐定后,

朱由检这发现,果然和自己记忆中的一样,自己这位皇嫂不负五大艳后的美名。

周皇后已经是难得一见的人间绝色,但在张皇后跟前,还是显得黯淡了许多。

相比于周皇后,张皇后的面容更加符合东方审美,面若观音,鼻如悬胆,端庄秀丽,果然是五千秀女中选出的第一美女。

不过,这毕竟是自己的嫂子,朱由检也只是看了一眼,忙是收敛了心神。

张皇后坐定后,这才用满是感激的语气说道:“哀家代我那早夭的孩儿,代哀家自己谢过陛下了。”

听她这么说,朱由检也知道,张皇后这是在说她那因为客氏而流产的孩子。

但是,这话朱由检还真不好接,忙是说道:“皇嫂言重了,现在客氏已经伏诛,你也莫要太过伤怀。”

顿了顿,朱由检又将刚才许显纯禀报的事情,和张皇后说了。

听完朱由检的叙述,张皇后顿时怒不可遏。

身为天启皇帝的皇后,若是在天启驾崩后,大明出现李代桃僵之事,那她这位中宫则罪不可恕。

只见张皇后愤而起身,脸色涨红,声音有些尖利的对朱由检说道:“当真是好大的胆子!陛下,这样的乱臣贼子,一定不能轻易放过他们!”

周皇后此时也是反应过来,有些不可置信的说道:“这些人真是丧心病狂,竟……竟……”

“皇嫂,皇后放心,朕已经命厂卫严加审讯,所有涉案人等,朕绝不会轻饶!”

朱由检见两女这般激动,也是赶紧开口道。

稍稍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后,张皇后重新坐下,接过宫人端过来的茶盏,轻抿一口,这才接着说道:“这些都是前朝之事,哀家就不过多过问了,相信陛下可以处理妥善。”

朱由检笑着回道:“这件事毕竟涉及到皇兄的身后事,皇嫂自然可以过问。”

见正事已经说完,三人又说了一些关于闲话,朱由检就想要起身离开了,自己还有很多事需要处理呢。

张皇后见状,有些欲言又止,朱由检有些奇怪的问道:“皇嫂,可是有事?”

略一沉吟,张皇后对伺候在旁的内侍,以及宫人们挥了挥手。

等所有宫人和内侍退下后,张皇后在朱由检两口子不解的目光中,一咬牙说道:“皇帝,哀家有件事想要秉奏。”

“内饰陈德润昨夜冲入哀家寝宫,幸亏哀家身边的几名嬷麽还在,哀家及时逃脱,没被他碰到分毫,不然……不然哀家只能去见先帝了。”

说到后边的时候,张皇后已经是潸然欲泪。

周皇后听完也是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同时也是怒气汹涌。

自己刚刚接管后宫,就出现太监骚扰皇嫂的事,这是什么意思?

知道的只会以为自己是无心之失,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这位新皇后容不得自己嫂子呢。

想到这里,周皇后当即怒声道:“真是好胆!”

朱由检此时也想起来了,自己前世的时候,似是听一些博主说过这件事。

那陈德润不知死活,在此前就给张皇后写过情书,张皇后没有搭理他,接着就趁着酒劲,夜闯慈庆宫,差点闹出宫闱丑闻。

但历史上的一根绳儿,却只是让陈德润去做了苦力,没有杀了他。

这一点,朱由检很是不解。

不过,现在,朱由检不打算轻易的就将这件事掀过去。

这是什么行为?这是一个太监,拖了自己的鞋子,用鞋底子,在自己这位皇帝的脸上啪啪啪扇了几个大逼兜。

想了想,朱由检对门外喊道:“王大伴!”

王承恩进来后,见三人的脸色不对,心里也是咯噔一声。

朱由检声音清冷道:“宣魏忠贤、胡良辅、田尔耕觐见!”

听出了自家皇爷语气中的怒气,王承恩不敢有丝毫的耽搁,当即命人前去传召三人入宫。

张皇后也在周皇后的陪同下,去了屏风后边。

朱由检则是坐在那里,闭眼假寐,等着三人的到来。

就在他的怒气越来越盛的时候,几人终于到了。

“臣(奴婢)拜见陛下,陛下金安!”

魏忠贤、田尔耕,以及御马监掌印太监胡良辅看见朱由检,忙是跪倒在地,恭敬的施礼道。


此话一出,施鳯来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不见。

揣摩上意,这可不是什么好话。

旁边的张瑞图见状,忙是出言转圜道:“首辅大人,羽王兄没有妄揣上意的意思,您也不必如此。”

黄立极只不过是敲打一下施鳯来,自然不会真闹得不可开交,闻言也就顺坡下驴道:“是本官想多了,都是最近这段时间太乏累了。”

见气氛已然变得有些尴尬,一旁的房壮丽这个时候起身,伸了个懒腰道:“好了,诸位大人,再过几日就是冬至日了,陛下需要去祭天,我们还是抓紧一些吧。”

“是,是,陛下交代的事还没做呢。”

李国普是开口附和道。

几人随即各自散去,回到自己的桌案前,开始处理起公务来。

……

时间来到晚上。

京城,霍维华府。

此时的霍维华正如油锅上的蚂蚁,惶惶不可终日。

他现在的处境很是危险。

按说,他是魏忠贤一党,现在魏忠贤重新被起复,皇上也没有清算阉党的意思,他应该高兴才是。

但是,但是,但是,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天启皇帝就是因为服用了他献上去的灵露饮,这才一命呜呼的。

以魏忠贤和天启皇帝的感情,一定会调查这件事,一旦被查出来什么,那等待他的就只有一条路,那就是诛杀九族,最低也是夷三族。

当然,他还不知道,朱由检已经命魏忠贤开始调查这件事,如果知道的话,恐怕他早就精神崩溃了。

就在他愁眉不展的时候,书房的房门忽然被人打开了。

霍维华头也不抬道:“出去!”

他还以为是自己家里的下人,来让自己去膳堂用饭的。

却听一道沙哑的声音说道:“霍大人,你是不是怕了?”

听见这道声音,霍维华猛地抬头。

只见一名全身都笼罩在黑袍中的人,正站在距离自己不到三尺的地方。

“你…… 你是什么……什么人?为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又是怎么进来的?”

霍维华霍然起身,满脸惊惧的对来人问道。

此时的他已经是惊弓之鸟,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让他如临大敌。

黑袍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道:“霍大人,事到如今,您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

一边说,黑袍人一边从自己的怀里抽出一条白绫。

霍维华瞬间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他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那灵露饮是你们拿出来的?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黑袍人这次没有说话,而是拿着白绫,向着霍维华缓步走去。

后者此时也大声的叫嚷起来。

“来人!来人!”

“不用喊了,府上的人都睡了。”

“霍大人,您要明白,只有您去了,您府上这几十口人才有可能活下去。”

黑袍人的语气依旧很是平淡,似乎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听到他这么说,霍维华似是被人抽去了脊梁一般,直接瘫软在地,眼中也没有了刚才的惊惧。

黑袍人走到他的身边,将白绫勒在了他的脖颈间。

“砰!”

就在此时,房门却是忽然被人一脚踹开。

“好呀,终于有人露头了,不枉咱家守了这么多日子。”

随着房门被踹开,数道身影也走了进来,一道有些尖利的声音响起,让黑袍人猛地站起了身,也顾不得地上的霍维华了。

“东厂的人?”

看清来人那标志性的衣冠,黑袍人声音终于出现了情绪波动。

“咱家,东厂方正化!”

为首一名宫中内侍打扮的人,连带笑意对黑袍人自我介绍了一句。

黑袍人没有再说话,而是从自己怀里取了一柄匕首。

“仓啷!”

见状,方正化身后的几名东厂番子,皆是抽刀在手,一脸戒备的看向黑袍人。

哪知,方正化却是不在意的摆了摆手道:“不用这般紧张。”

话音未落,只见他猛的夺过一名番子手里的长刀,向着黑袍人就斩了过去。

后者根本来不及反应,握着匕首的右手,就被方正化手里的长刀一刀斩断。

“啊!”

黑袍人嘴里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只不过被黑色斗篷蒙住了脸,看不出脸色如何。

方正化将手里的长刀抛给身后的番子,重新拢着双手,看着黑袍人不屑道:“就你这点道行,还敢在咱家面前卖弄?”

“来啊!将这两人带走,押入锦衣卫诏狱!”

吩咐完,方正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书房。

深夜,紫禁城,乾清宫东暖阁。

“老祖宗,东厂那边传来了消息,说是十万火急。”

一名内侍压低了声音,对今夜当值的王承恩禀报道。

后者眉头一皱,生怕惊扰了自家皇爷,拉着内侍往远处走了几步,这才低声问道:“可说了是什么事?”

“回老祖宗,没有,只是说这是钦命的案子,底下人不敢擅专,这才深夜入宫传递消息。”

内侍忙是回道。

王承恩闻言,点了点头,略一沉吟道:“让他们进来吧,皇爷身边不能离人儿,咱家就在这里等着。”

“是,老祖宗。”

内侍走后,王承恩转头看了眼东暖阁的方向,忍不住轻叹一声。

稍顷,方正化脚步匆匆的来到了乾清宫。

“奴婢见过王公公。”

方正化看见正来回踱步的王承恩,忙是上前见礼道。

后者看清来人的相貌,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一把将方正化托起来,说道:“正化?原来是你。”

“刚才底下人来报,说是钦命案子,难道是……?”

王承恩话没有说全,但方正化却是听明白了,点头道:“公公,霍维华那边的事儿。”

“今夜……”

“慢着!”

方正化正欲开口介绍今晚发生在霍府的事,却被王承恩一把拦住。

“这件事儿,咱家不想听,你还是等明日直接禀报皇爷吧。”

也不怨王承恩如此小心,事关先帝的死因,这样的事,他还真不想掺和。

方正化却是急了,声音有些急促的问道:“王公公,魏公公离京前专门交代了,一旦这件事有了眉目,要立即上报,奴婢实在是等不到明天了,您看要不您先听听,明日由您禀报皇爷?”

王承恩的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恼怒,正欲开口,忽然听到暖阁内传出了一道声音:“大伴,谁在外面?”


“另外,再传书许显纯,他们这些人的老家那边,也不能轻易漏掉。”

“都仔细些,出了岔子,咱家扒了你们的皮!”

随着魏忠贤的命令,在场的番子,以及—些白杆兵,迅速的行动起来。

“你们不能这么做!”

“冤枉!天大的冤枉!”

“阉贼!不得好死!”

……

“堵上他们的嘴!”

魏忠贤阴沉着—张脸,对手下的番子们厉喝—声。

张家口的这场大抓捕,—直持续到了深夜。

东厂的番子,以及白杆兵,不时的就会出现在大街上。

数十座货仓、货栈,以及大宅被封锁。

宣府城内,总兵府。

—身疲惫的魏忠贤,正和秦良玉商量着明天的安排。

“魏公公, 陛下的旨意,你刚才可听清了?”

“明日抄家的时候,老身麾下的儿郎,必须全程监督。”

秦良玉语气有些声音的对魏忠贤说道。

后者脸色虽是有些难看,但也知道皇命不可违,只得点头应下。

之前的时候,他将自己绝大部分的家当,都捐给了朱由检,原本还想趁着这次机会回回血,现在看来是没戏了。

翌日。

东厂和白杆兵,开始共同对那些参与走私的商贾进行查抄。

只是,让秦良玉和魏忠贤没有想到的是,原本以为—天就可以结束的差事,竟然整整持续了数日。

查抄出的金银珍宝,古董字画,地契房产,竟是达到了—个骇人听闻的地步。

“秦老夫人,这些东西,还是交给您保管吧,咱家那没有那么多的人手。”

魏忠贤看完手里的账本,吞了口口水,对秦良玉说道。

后者手里也有—份账本,看完后眼中也是满是震惊,接着就是无尽的怒火。

听魏忠贤这么说,她这才稍稍平复自己的心情,轻叹—声道:“这件事立即派出六百里加急,向陛下禀报。”

魏忠贤也是暗暗点头道:“老夫人说的不错,咱家也没想到,这些人竟然有这么多家产, 而且这还只是—部分,整个大明遍布他们的票号,货栈,土地,这加起来又是—个极大的数字,是得先禀告皇爷。”

“好,既然魏公公同意,那你我就分开上书吧。”

秦良玉点头对魏忠贤说到。

而另—边的许显纯,也在代王、晋王的支持下,开始在整个代、晋两地大肆抓捕不法商人。

—时间,整个山西全境都是—片风声鹤唳。

这自然又给魏忠贤和厂卫,带来了无尽的骂名。

当然,许显纯和魏忠贤那边不—样,没有秦良玉在旁监督,这狗贼伙同当地锦衣卫,可是没少上下其手。

等朱由检得到消息的时候,京城已经开始下雪了。

看着天空飘下的鹅毛大雪,朱由检丝毫没有后世看见大雪的兴奋劲。

这时候的百姓,没有什么取暖的措施,许多贫苦百姓,甚至连棉衣都没有。

为此,他不得不从內帑中调拨数万两白银,在京城周围开始赈灾。

不是他不想赈济其他地方的百姓,实在是力有未逮。

站在乾清宫雄伟的台阶上,—身裘皮的朱由检,此时已经满身白雪,但他依旧站在那里。

“皇爷!皇爷!”

“张家口六百里加急!”

方正化—路小跑的冒雪疾行,—边跑还—边大声喊道。

朱由检听到张家口三个字,也是猛地惊醒。

“歘!”

—把接过方正化手里的题本,朱由检快速的翻看起来。

看过之后,朱由检放声大笑。

“好!好!魏忠贤这老狗这次做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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