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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阴货那几年卢芹斋李白全文

烟锁云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医院病房,子时将近。小道长气冲冲的在病房内来回踱步,时不时扭过头来看一眼床上的文玲。“你呀,你呀!”小道长此时换上了一身青衫道袍,他又开始落起我的不是了。他看起来这么小,此时穿着这定做的青衫就像是古装电视剧里的小修士一样,没看出来几分庄重,只有几分滑稽感,我看了甚至想笑。在他身前,摆着一张贡桌,上贡四大件六小件。看这架势,分明是在再摆阴神宴!小道长近身上前,轻轻的抚摸起了贡桌之前的一把木剑,他的眼神中好像带着几分对老朋友的怀念,这种眼神,在我这外人看来,说不清,道不明。“老伙计,有二十多年没活动过了吧.......”小道长摸着木剑把柄,喃喃自语着。从我这看来,这把木剑整体黄黑色,在剑身两段的剑刃上有两道红线,这两条红线沿着木剑剑刃笔...

主角:卢芹斋李白   更新:2024-11-26 18: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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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卢芹斋李白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收阴货那几年卢芹斋李白全文》,由网络作家“烟锁云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医院病房,子时将近。小道长气冲冲的在病房内来回踱步,时不时扭过头来看一眼床上的文玲。“你呀,你呀!”小道长此时换上了一身青衫道袍,他又开始落起我的不是了。他看起来这么小,此时穿着这定做的青衫就像是古装电视剧里的小修士一样,没看出来几分庄重,只有几分滑稽感,我看了甚至想笑。在他身前,摆着一张贡桌,上贡四大件六小件。看这架势,分明是在再摆阴神宴!小道长近身上前,轻轻的抚摸起了贡桌之前的一把木剑,他的眼神中好像带着几分对老朋友的怀念,这种眼神,在我这外人看来,说不清,道不明。“老伙计,有二十多年没活动过了吧.......”小道长摸着木剑把柄,喃喃自语着。从我这看来,这把木剑整体黄黑色,在剑身两段的剑刃上有两道红线,这两条红线沿着木剑剑刃笔...

《我收阴货那几年卢芹斋李白全文》精彩片段


医院病房,子时将近。

小道长气冲冲的在病房内来回踱步,时不时扭过头来看一眼床上的文玲。

“你呀,你呀!”小道长此时换上了一身青衫道袍,他又开始落起我的不是了。

他看起来这么小,此时穿着这定做的青衫就像是古装电视剧里的小修士一样,没看出来几分庄重,只有几分滑稽感,我看了甚至想笑。

在他身前,摆着一张贡桌,上贡四大件六小件。

看这架势,分明是在再摆阴神宴!

小道长近身上前,轻轻的抚摸起了贡桌之前的一把木剑,他的眼神中好像带着几分对老朋友的怀念,这种眼神,在我这外人看来,说不清,道不明。

“老伙计,有二十多年没活动过了吧.......”小道长摸着木剑把柄,喃喃自语着。

从我这看来,这把木剑整体黄黑色,在剑身两段的剑刃上有两道红线,这两条红线沿着木剑剑刃笔直的压了下来,看起来像是朱砂描的,又看起来好像是真的红线一样。

除此之外,这把木剑看起来制作也算不上多精良,也没有什么复杂的符文雕刻。

对这种东西我不太懂,但是我知道这木头我以前也用过,只是可能木头的档次不一样,都是真正的雷击枣木。

雷击枣木,又分九转,即经历过九次雷击不死的枣树。

九转雷击枣木.......太少太少了,几近绝迹。

柳树聚阴,槐树成精,若是这些东西有了意识,就算是有违天道,植物如此,动物亦是如此。

就如那传说中的白娘子一般。

“青城山下白素贞,洞中千年修此身,清修苦练来得道,脱胎换骨变成人,”白娘子即使挨过雷劫修得了人身,但还是要被关在雷锋塔下千年之久。

不是法海无情,是天道如此。

我不是道门中人,连道家度牒都没有,虽然不知道这把木剑是几转的雷击枣木,但我不会过多的对小道长乱问什么。

“文材小子,点烛念词,请贵客前来吧,”此时,小道长沉声对我说道。

我赶忙点头上前,按照之前母女那的顺序,一步一步的重新做了一遍。

“去,把这张符贴在病房门上,一些杂牌军自会绕道而行,别乱吃了我的酒席,”小道长单手一抖,向我丢过来一张黄符。

这黄符画的洒脱,红笔朱砂一气呵成,看起来就像那么一回事,我没敢推辞,连忙将这符纸贴在了门口。

照小道长说的,这是表明身份了,没资格的孤魂野鬼连闻一闻味道的资格都没有。

“你那三阴镜呢?”小道长问。

“三阴镜?”我一愣神,随后马上想到了从狱山泰奶奶那骗来的那小铜镜。

我脸一苦,道:“没带啊,那东西还在我店里的保险柜里锁着呢,我都不知道那镜子干嘛用的......”

小道长拍了拍自己脑门,恨恨的道:“算了算了,你个憨逼,你躲床底下吧,把这个捧在手里,别撒了。”

说完,小道长递过来一杯茶面,这是以前农村地区常吃的那种炒玉米面,这些大锅炒制过的玉米面被放在了一次性纸杯里。

“记住了,看归看,别发出声来,乖乖躲着就好。”

“动作麻利点!”小道长看了一下点,着急忙慌的催了我一句。

“哦....好,”随即,我一附身,便爬进了文玲的病床下,手里捧着那一小杯茶面。

这种特护病房的床上半部分都是带自动升降的,床下空地不小,主要是为了放一些尿盆杂具用的。

钻下来后,文玲床上的白色床单便滑了下来,从外面看,刚好盖住了我的身子。

我躲在床底下,顺着这一条小缝,密切的观察着外面的动静。

现在都快十二点了,各个病房都关灯休息了,我们这也一样,唯一和别的房间不同的就是,我们这多了一点亮光。

那是供桌之上的两根白蜡烛。

小道长取出来三根香,顺着蜡烛烧着的火苗点上了香。

夜半子时,道士烧香,看起来有几分诡异。

“唉!”小道长轻叹了一声,也不知在对谁说话,“朋友,既然来了,何不秉烛夜谈?”

“呼......”

我躲在床底下,此刻也发现了,自己的呼吸都变成了白气.......冷。

突然间。

一道火光亮起。

先前被我贴在门板上的黄纸竟然自己烧着了!

“你是何人?”黑漆漆的天花板上,缓缓的飘下来了一个声音。

脸色青白不似生人,红袍戏子,声音尖锐,不男不女。

“坐吧。”小道长指了指身前的空椅,脸上看不出一丝惧色。

“为何是你这小娃摆的宴席,他人呢,”红袍男声音冰冷。

“他走了,不在这里。”

红袍男子脸色一愣,随后只见他打量起房间周围来。

吓得我赶忙一缩脖子,双手捧着茶面便钻了回去。

“既如此,何故设宴?”

小道长说:“想和你谈谈昨晚之事。”

“昨晚之事?你这小娃,你知道昨天我碰到了什么吗?我这百年道行都差点没能离开!”

听闻谈起了那白衣女人,我好奇的又钻出来点,继续偷瞧。

“你以证得六阴神众位,免去了阴间的阴风之苦和轮回命数,本当多做善事民间留名才是,他日若行善够了,茫茫众生中必然会有人为你造庙敬酒。”

“何故以大欺小?况且,对那小子来说,你放了他,也是功德一件,”小道长缓缓的说着。

“到时,食一方香火,护一地平安,阴间造册,书上有名,未尝不能当一个土地城隍般的正神。”

“呵呵.....”

只听的一声阴冷笑声传来,“正神?小娃娃你口气太大了,自古游魂精怪,又有几人得正神位享造册福的?”

“小娃,你把那人藏起来,又设下这六阴神宴,莫不是以为你能阻挡我不成?”

“唉.......”

小道长轻叹一声后起身,走到了贡桌前,将拿起那把枣木剑呼呼的舞弄了两下,在半空中画了一个剑花。

“另外,这位阴神,我可不是什么小娃娃了......”

“可能论着年纪,我也不比你小了........”

小道长单手背木剑,一拂道袍衣袖,笔直的站在了那里。

“师承茅山李道子,俗名许一玄,道号青阳。”

“呵呵,呵呵......”还是如之那般,这红袍男人仍然是一脸的戏谑之色。

“你觉得这些小孩子般的东西能制的了我?”红袍男人轻笑着指了指已经燃烧殆尽的那张黄符。

“茅山?那是什么玩意?一堆老骗子罢了,既然你不想活了,那我就收了你吧,看你这年纪,在我身边做个阴身童子倒也合适。”

我在床底下紧张的脑袋上都出汗了,我知道这东西的厉害,现在我又不敢去帮忙,着实的替小道长担心。

瞬间,阴风大涨!

这风吹的小道长头发乱飘,身上的青衫都向后飞了起来!

我单手紧紧的抓着落下来的床单不敢放手,看杯子里的茶面都快要被吹出来了,我又赶忙用下巴堵住杯口。

“哼!”

小道长冷哼一声,只见他单手挑剑,双脚动身,踩踏罡步。

小道长不知从哪里用木剑挑起了一张符纸。

一张紫色的符纸。

蜡烛的光照下,这张符纸边缘好像闪着淡淡的紫色光晕。

小道长声音浑厚,不卑不亢,他道:“九华道场,普陀庙观,你太狂妄自大,怕不是......”

“太小看正统道门了!”

说着话,小道长眼神坚定,轻轻的抚摸着木剑剑身。

“若在民国时期,你如此张扬的性子应该是活不下去的。”

“杀你......一张李道子的火符就够了......”

此时,我躲在床下看的脸色通红,牛逼,太牛逼了!这才是高手该有的风范!

空气凝重,只听得小道长最后的话语传来。

“你虽已是阴神众,但浊气混重,心无善心,我许青阳今日就奉茅山之命。”

“斩阴神!”


天色渐暗,我不知道这老研究员的身份,老研究员也没问我姓名,他把我叫到了会议室,又亲自煮了一壶安化的黑茶。

黑茶入口,有种淡淡的绿豆香味。

老研究员放下了茶杯,他靠坐在木椅上,若有所思的抬头看了一眼,然后,语气平淡的开口说话了。

“那时候我还没出生,这事也是老一辈人告诉我的。”

“早年的时候,蒙内地区人口少,大多都是黄沙干地,这里除了一些少数的土著部落外,外人基本一年半载的都见不到一个。”

“也就是这年秋天九月份,大西北黄沙地突然来了十几个大鼻子,他们领头的普通话说的很好。”

“这十几个外国大鼻子和驼队随身带着干粮,一直沿着贺兰山奔北走,最后他们找到了一个定居在黄沙地的本地少数部落。”

“土尔扈特部落。”

“大鼻子中领队的男人叫洛克斯夫,是乌拉国边城人,他们找到了土尔扈特部落的首领,达西王爷。”

“这洛克斯夫会来事,他以一套当时比较先进的留声机作为见面礼,送给了土尔扈特的达西王爷,并且希望达西王能给他一名熟知沙地的向导。”

“达西王何曾见过这会说人话的铜喇叭,当场就十分高兴,他兴高采烈的收下了这套留声机,并且还把部落里最老的向导借给了大鼻子的驼队。”

“洛克斯夫向这名向导说明了来意,他想找一座埋在黄沙中的古城遗址,为了让这名向导尽心尽力,洛克斯夫还送给了向导一台二手的博朗小枪。”

“随后,向导领着十几人的驼队兜兜转转,在一望无际的黄沙地中转了十几天,就在驼队的淡水快要耗尽时,他们在沙地中心看到了一处残缺的城墙。”

这露出地面的一截城墙,离着贺兰山不足两百里,其位置就在额济纳河中游荒漠地区,靠近现在的哈市额济纳城。

听到这,我忍不住打断了一下老研究员,“您说的这额济纳城.....哈拉浩特?”

老研究员很意外的看了我一眼,他道:“嗯,小伙不简单啊,这个词现在可真没多少人知道了。”

“现在有些研究西夏史的人都叫黑水城了,哈拉浩特是南羌语的汉译音,意思是不干净的水,浑浊的水,所以都叫黑水城了。”

“那后来呢?这大鼻子的驼队怎么样了?”我好奇的问他。

老研究员脸色平静,他又给我满了一杯茶,放下了茶壶后,他沉声道:“洛克斯夫供职的是皇家地理协会,他就和当时牛约远东部主任普艾伦一样,为的都是我们老祖宗留下来的那点东西!”

唯一区别的就是,一个买,一个挖罢了,一丘之貉。

说到这,老研究员的眉头很不悦的皱了几下,“昭陵六骏中的飒露紫和拳毛腙,孝宣帝和文庄皇后的帝后礼佛图,隋代的二长身汉白玉大立佛,包括黑水城中的这批东西,哪一个不都是绝世之品!”

“哎.....”老研究员有感而叹。

他接着道:“这洛克斯夫先是从露出来的城墙处开始挖,他们沿着这城墙周围百米画圈,在挖了三天后,他们发现了第一座地宫。”

“从这座被掩埋的地宫中,他们的驼队挖出了三大箱东西,随后,洛克斯夫便把这三箱东西通过水路偷送回了乌拉国的皇家地理协会,而后,他本人也离开了额吉特,驼队选择继续南下去龙门附近勘探。”

“十三天后,这三箱东西到达了皇家地理协会,但是,随着一开箱.......”

“三头三脸的双面男相观音,风格诡异的骨铺唐卡卷轴,一种像是鬼画符的奇怪文字抄写的经书典籍......”

“这些记录在木板羊皮上的文字,非篆,非行,非草,非楷,要是单轮笔画的复杂程度,九叠篆恐怕也稍逊一筹。”

“这些研究我国中高古文明的大鼻子很快就意识到了一件事,这将会是一次史无前例的惊天大发现!”

“他们立马发电报给洛克斯夫,要他放下手中的一切工作,尽最快的速度回去。”

“而后,从川省返回到西北,洛克斯夫只用了不到八天时间,这一次,他们将人手扩充到了近百人!”

“两个月的时间,这伙人挖遍了那里的地基黄沙,又发现了大大小小不少的地宫,最后,这些人一共挖走了近六万件文物!”

“触目惊心啊!”

“砰的一声!”老研究员将手中的茶杯狠狠的拍在了桌上,还冒着热气的茶水洒出了不少。

我知道,在文博界里那些上了岁数的老人都这种事都十分反感,我虽然是九零后的年轻人不像这些人反应这么大,但是我心里也不舒服,跟吃了个苍蝇是的。

好一会,老研究员的情绪才算是平复了下来。

他沉着声音对我说道:“所以啊,小伙,你要是想找西夏文翻译的书籍,那就趁早别费劲了,国博都没有的东西,就算是故宫的文史馆也不会有的。”

我只是轻摇了摇头,没有正面回答老人的问题。

老研究员说的这段历史对我有不少的帮助,他让我联想起了那天收到的神秘快递。

快递里的民国黄铜机关盒,还有那盒子里的西夏碑文拓片和一张手写信。

“达蒙.....达蒙.....尊贵的客人......”我好像摸到了一丁点的头绪。

而后,我和这老研究员又闲聊了一些古董的趣事,他知道了我是在潘家园开店的时候还笑了笑,说抽空一定去我店里坐一坐。

顺便在看看我店里的宝贝。

对于这,我连忙推辞了几句,笑话了,我那店里有什么宝贝,都是从网上批发来的东西,几十块来的我给客户要十万.....

虽然说这是这行当的普遍现象,我也是为了救文玲.....为了生活.....

但,毕竟不是啥光彩事。

告别了老研究员后我就离开了国博,临走的时候我还告诉了老人,等以后有空闲了再来看他,一起来讨论讨论古董学术方面的趣事。

老研究员心态也很年轻,他笑着便一口答应了下来。

这时间,我看了看表,现在已经过去五六个小时了,刚才我都没注意到,我在图书馆里竟然呆了这么久。

怀着一点心事,我应约来到了大望路,晚上车流量不多了,环视了一圈,很快,在十字路的红绿灯下我看到了那母女两。

“文先生,你终于来了啊.....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刚走到跟前,中年妇女便担忧的看着我说了一句。

我看了一眼他们脚下,一个大铝盆,盆子里面还放着大大小小的好几个黑塑料袋。

“东西齐了?”我问她。

“没错,都齐了,都是照您说的买的,”一边说着话,中年妇女蹲下来身,她打开了塑料袋让我看。

“纯色的黄纸、折叠好的小元宝、已经封好口的信封,还有一根光秃秃的西葫芦。”

看到了这西葫芦,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

这东西好是归好,我走了一路能顺利的找回文玲的天魂,也是因为有这北瓜帮忙。

但.....财多遭人妒。

黄老爷那事我是深有体会的,考虑了一会,我心想道:“北瓜这东西送下去不一定好,普通游魂拿着这东西说不定会出事。”

临时改了计划,我决定光烧黄纸钱和金元宝试试。

说干就干。

蹲下身来,我用树枝在地上画了一个C字,这叫画圆留口,留这小口是为了方便拿东西。

将铝盆放入C字圈里,然后在将黄钱纸和金元宝都倒入铝盆中。

我只是看了一眼那信封并没有打开,随后我注意了一下红绿灯,在变红灯的时候我赶紧起身走到了十字路口的中间,然后一弯腰,将这封信封放到了水泥地上。

恰好这时候临近深夜,也没有什么车来轧。

小跑着返回路边,我赶紧摸出了三根袋装的线香。

“啪嗒,”我单手把着一头点燃了香。

“你拿着香,对着信封那边,把香插到地上,等会等我招呼一声便跪下磕头,要诚心点,”我将三根香递了过去,对中年妇女叮嘱道。

说完,我又看了媛媛一眼。

“小姑娘,你也跪下。”


一般情况下,没有钥匙想打开这种盒子的话,只能选择用外力破坏这种。

但是我认识一个人,这人也是在潘家园常年练摊的,还有人给他起了一个外号,“锁子李。”

这人先前是个很厉害的扒手,后来刑满释放出来后,就在这潘家园落了户,靠卖假古董为生。

关上店门,我手拿着这机关盒走到了西地摊露天区。

稍微打听了两个熟人后,我顺利的找到了锁子李的摊位,三排三十号。

“呦,文老板,稀客啊,来,来,坐,”锁子李笑着跟我打了声招呼,递过来一个小马扎。

“什么事啊文老板,该不会是看上我摊上的哪件东西了吧?”锁子李的小眼睛中闪过一丝精光。

我扫了一眼他这小摊,汝窑,钧瓷,元青花都有,还都是一些入不了眼的低仿品,估计一摊子的东西加起来都不超过三千块钱。

我摇了摇头,态度温和的拿出了那黄铜机关盒,开口道:“完完好好的打开它,开了的话,给你一千块。”

当下,锁子李朝着我拱了拱手,“承蒙文老板关照,老李我定不辱命。”

锁子李在入狱之前就是以专开保险柜闻名的,此刻在他看来,开这黄铜小盒就能给一千块钱,简直跟白给的一样。

“三分钟就好,文老板你等着。”

说罢,他从自己的小包中掏出来两根带弯钩的铁丝,一长一短,一粗一细。

在我的注视下,锁子李将这黄铜小盒平放在地面上,随后他拿着两根弯头铁丝小心翼翼的向梅花锁眼里伸了进去。

才几十秒的功夫,锁子李脸上的表情就不好看了.......

“这不是普通的机关盒......”

“这里面的锁道结构远比我想的复杂,”锁子李收回来了铁丝,脸色凝重。

我重新拿起来这小盒看了几眼,然后对他道:“我就问一句话,能不能开?”

锁子李一咬牙。

“能!”

“给我两个小时时间,我肯定能打开他,这世上就没有我打不开的锁!”锁子李一脸的自信。

“文老板,你在这帮我看下摊子,我去取两样东西来,”他说完便直接向市场外走去。

看着他着急忙慌的背影,我摇了摇头,当下便直接坐在他的摊位上,帮他看起摊来了。

帮忙看摊的这功夫,有一中年人还向我问起了价。

他拿起了锁子李摊位上的一只均窑小碟问我道:“老板,这个多少钱?”

在古玩行里有一个规矩,在帮人看摊或者看店的时候,要是有人这时候来问价了,你就往死里要就对了,不求卖出,只求无过,就这么个理。

“两百万,”我眼睛一瞥,淡淡的说了个价。

我话音刚落,人就放下盘子跑了。

我帮锁子李看了半个小时的摊后,他终于提着个布兜回来了。

“文老板,这可是高科技东西,就和电影里演的是一样的,”锁子李笑着拍了拍自己的布兜。

“行了,赶紧的吧,我晚上还有事呢,”我板着脸催了他一句。

晚上我要等那小道长的消息,那事关文玲的性命,那才是正事!

锁子李讪讪的干笑了两声,随后,他从布兜里掏出来了一件小机器。

这带着线头的东西,还真像是电视里演的那种一样,锁子李把铜线线头一接,伸进去锁眼里后,机器外面有个小显示屏,里面锁具的结构看的清清楚楚的。

我在他这摊上等了一个半小时,本来昨晚就没睡,真就差点睡着了。

“咔蹋。”

“文老板!开了!”锁子李兴奋的喊了一嗓子,让我昏昏欲睡的脑袋清醒了不少。

双手扶在这小铜盒上,我深呼吸了两下。

然后,猛地一下,我便打开了这小盒!

“这是啥?拓片?这还有封信?”打开铜盒后,看着里面的这两样东西,我一脸疑惑。

又仔细看了两眼,发黄的纸张上有大量的黑色拓痕,上面隐隐的显示出来一些文字。

“这.......”

这是西夏文?

“西夏文的石碑拓片?”看了几眼这拓片上的内容后,我被吓了一跳。

西夏自打灭国以来,历经六百多年到现在,从来没有听说过有发现西夏文石碑的!

更别说是从石碑上拓字了!

这让我对寄快递的人更加好奇了,这人到底是谁?

至于那封手写信的内容,更让我摸不准了。

看信纸的发黄氧化程度,这信最起码也得有大几十年的时间了,甚至能推到民国。

信纸是毛笔字书写的,虽然字迹潦草了些,但因为不是西夏文,我也勉强能看懂。

这信上写着有这么一段话。

“蒙达,你配合帮助尊贵的客人,务必要找到哈拉浩特,找到后,请原路返回,不要打扰了尊贵的客人。”

“哈拉浩特!”看到这个词后,我双眼猛的一睁。

“黑水之城,死亡之地,哈拉浩特.......琦尔草原上的.....西夏疆土最北边。”

“这个叫蒙达的是谁?那尊贵的客人又是谁?”我费力的想了一遍,还是没有半点头绪。

贺先生,神秘人寄的快递,我脖子上的印记,西夏文石碑的拓本,还有这封手写信。

隐约中,我觉得这些东西应该有着某种联系。

“看来只能等翻译完这张拓片后在看了,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我自我开导着。

给了锁子李一千块钱后,我便又抱着这铜盒回到了店中。

在裤兜里摸了一下小道长给的符纸,顿时,一股淡淡的清凉感传来,我情绪也平静了不少。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小道长只身一个人来到了我的小店。

“道长可是想到了什么法子了?”这时间,我急切的问。

小道长坐在我店里的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他摸着我柜台上的一串青金石手串笑道:“我确实知道一个办法,不过....”

“不过什么!你倒是快说啊,”我心里着急的不行。

我是着急,可他却不紧不慢的。

“小子,有没有听说过唐王下阴曹借三十年阴寿的事?”

“唐王?李世明?”我微微一愣。

小道长轻拍了两下手掌,笑道:“当年传闻魏征下了阴曹买通了一名地府小官,唐太宗本该死于贞观一十三年,结果这小官趁着没人注意在一上面加了两道杠,就变成了三。”

所以,李世明他又多活了二十多年。

我听的愣神,当下不免好奇的说了一句,“这些不过是些野史传说罢了,在说了,这些和救我妹妹有什么关系?”

“啪。”

小道长一把青金石手串丢到了一边,紧接着,他笑着道:“正史未必见得就比野史真。”

“当年唐太宗为什么突然一夜之间大发善心了?还让玄奘行万里路的去取真经?”

“凡事皆有因果,唐太宗给玄奘做的那场盛大的水陆法会,明面上是为了恭送玄奘,实际上是为了安抚他在阴曹中见过的那些仇人罢了。”

“他父亲,他哥哥,他兄弟,谁知道他在下面见了些什么东西把他吓成了那样!”

小道长说完这些,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既然当年有人能做到的事,现在未必就不能做到。”

顿了顿,小道长接着说道:“他李世明既然能还阳,那你妹妹亦有可能。”

“他魏征能下阴曹,你亦有可能。”

“不过.....”说到这,小道长看了我一眼,随后他大拇指和食指来回的捻了捻。

“这是......”

“你小子真缺心眼,钱啊!钱啊!”

你真当地府不用开支的啊。


下了望乡台,刘全继续在头前带路,此时他还沉浸在刚才我那一番豪言壮语之中。

一路上,刘全不停的给我吹嘘自己生前是多么多么牛逼,以前几个校花都暗恋过他等等,直听的我是头昏脑涨。

我估计走了大概两三个时辰,刘全忽然停下了脚步,我顺目看去,前面的小路上出现了一家客栈。

一条黑底红色的条旗挂在客栈外面,被阴风吹的咧咧作响。

“黄老爷客栈。”

“兄弟,我们吃点东西吧,你家里人应该给你烧钱了吧?”

“过了这客栈就到了恶狗岭和金鸡山,我们得在这里买上点东西才行,要不然定走不过恶狗岭,翻不过金鸡山啊!”

“买东西?买什么东西?”我疑惑的问了刘全一句。

顿时,刘全用一副看白痴的目光看着我,随即他翻了翻白眼,道:“兄弟你是属狗或者是属鸡的吗?”

我摇了摇头,“不是啊,怎么了,我属龙的。”

刘全拍了拍自己的大脑门,一脸正色的说:“那你更得买了,你平常吃过狗肉和鸡肉吗?”

“这叫什么话,”我顿时心里无语了。

“我没吃过狗肉啊,不过我又不是和尚,时不时得去几次肯德基不是很正常吗......全家桶真没少吃。”

刘全见我不解,便耐着性子解释了几句。

“兄弟啊,若是生前杀狗吃狗的人来到了这恶狗岭,若不买上这黄老爷客栈里的一根打狗棒,嘿嘿.....”

说到这,刘全阴阴的笑了两声,“若没有打狗棒,这些游魂定会被那恶狗岭上的万千恶狗扑咬,分食殆尽!”

见我沉着脸,刘全以为我是害怕了,于是他继续洋洋得意的解释着。

“这恶狗岭和金鸡山本就是连在一起的一山一岭,爬过了恶狗岭便到了金鸡山。”

“而这金鸡山上更是可怕,那些公鸡都生的是秃鹰般的铁嘴钢爪,一下子就能啄瞎你的眼,挖出你的心来!”

刘全越说越真,描绘的就好像他亲眼看见过一样。

狗扑人,鸡啄眼,还真是奇了怪了。

最终,我还是选择了相信刘全的话,毕竟他先前说的都一一应验了,同时我自己也在心里吐槽了一句。

“等回去以后,我怕不是再也不去吃肯德基了。”

进了这黄老爷客栈,里面无桌无椅,无酒无饭,只有三支还在燃烧着的巨大蜡烛立在屋子中间。

有几个小游魂正席地而坐,背靠着这巨大的白蜡烛。

只见,蜡烛之上燃烧着的白蜡油滴下来了一滴,然后下面靠着蜡烛的这人赶忙张嘴接住,同时一脸的满足状。

“这......阴间滴蜡?”

看这这怪异的饭菜和进食方式,我是真不敢恭维,也真提不起来什么胃口。

这时间,迎面走来了一个全身裹着黑袍的小矮人人,身高不到一米五,我看不见他的脸,只是听着他的声音十分沙哑,跟破箩筐似的。

“二位,吃喝点什么,吃烛还是闻香?”

刘全这时向前走了一步,站在我前头,道:“我刘全有的是钱,我和我兄弟怎么能吃那些粗食?”

“去,把你黄老爷的三点水倒两碗来!要大碗的!”

“在给我们兄弟两找两个小妹来,记住了,别整那些死相难看的缺胳膊少腿的,”说完,刘全从怀中掏出来了一大把冥币,直接就塞到了这黑袍小矮子手中。

“三点水?那是啥?饮料?”

“还有小妹?丫的,这服务还挺全啊,”我不解的问了刘全一句。

刘全神秘的对我笑了笑,然后压着声音对我道:“放心吧兄弟,咱哥俩有缘在这黄泉路上相遇,直到投胎之前,你就跟着哥吧,哥有的是钱!”

我顿时一脑门黑线.......

很快,黑袍小矮人就领着两个女孩走了过来,两个女孩还一人端着一个大碗。

我打量了一下两个女孩,五官轮廓还不错,年纪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只是脸上看起来白的吓人,还很油,像是抹了一整瓶大宝一样。

“兄弟,怎么样?这两是自杀的,还满意不,不满意我们再换。”

刘全话音刚落,我就看到了其中一个女孩一脸的恐惧。

我摇了摇头,感叹红颜薄命,轻声说道:“挺好,不用折腾了。”

那个女孩顿时朝我投来一束感激的目光。

从女孩手中接过来大碗,我看了两眼,碗里像是水,半透明的,又不像水,因为这碗边沿上还起了一层白沫沫。

我犹犹豫豫的没敢下口,只看见刘全那边已经喝上了。

“咕咚,咕咚,”刘全仰着头大口的灌着。

“哈哈,爽,痛快!”刘全几大口便喝完了,砰的一声便把空碗放到了桌子上。

“来,给爷捶捶腿,”刘全打了个饱嗝,把右脚搭在了桌子上,对着另外一个女孩勾了勾手指头。

那女孩闻言乖巧的跪在地上,面无表情,轻手轻脚的帮刘全锤起腿来。

“喝啊兄弟,等会放久了就不好喝了,”刘全靠着椅子上,闭着眼睛一脸享受的对我说道。

“这就是那什么三点水?什么做的?看着不像水啊?”我问了他一句。

“嗨,兄弟,这三点水就是生人女子的口水啊,而且是不满二十岁的妙龄女子,对咱们游魂来说可是大补之物,可贵着呢!”

刘全指着自己面前的空碗给我看,“就这两碗,刚才都花掉我八十万!”

“卧槽!”

我大叫了一声,我哪里想到这他妈的什么三点水是唾沫星子,当下就被恶心的不行了,更离谱的是,唾沫星子还要买,还要八十万!

我直接把我这碗给刘全推了过去,道:“您请,您请,我胃口不太好。”

“真不喝?”

我神情坚定的点了点头,心里吐槽了他一句,“倒找我八百万我都不喝。”

“那我可就喝了,”刘全说完,兴冲冲的一把将这碗也端了过去,放在鼻子边闻了两下,一脸的陶醉。

就在这时,那黑袍小矮人走了过来。

“二位,要什么等级的打狗棍和小米,我这就去准备,”黑袍小人开口问我们。

“兄弟,这钱我可没法帮你付了,这是下面的规定,买这两样东西只能用自己的钱来买。”

“还有兄弟,那打狗棍是驱赶恶狗岭的野狗用的,一共分三个等级,等级越高的价钱越贵,自然打狗的效果就越好。”

“至于那小米,倒是不分什么等级,只不过是论两卖的,一两十万,买的越多,你活着翻过金鸡山的概率就越大。”

“要是有鸡群来啄你眼了,你就撒一把小米就行,所以说啊兄弟,这事关性命的东西还是多买点好,我准备买五斤!”

我听完刘全的解释,就好像是在听说书的一样。

“小米一斤十万?怕不是钻石做的小米都没这么贵吧?”

“五斤.....五百万.....”

定下心来,我摸了摸自己的裤兜,空空如也,一毛都没有。

又摸了摸胸口处,那里还剩下两根西葫芦。

咬了咬牙,我知道,眼下恐怕也只能这样了。

西葫芦换小米.......

要是不换,恐怕我过不了那金鸡山,毕竟我之前吃了那么多的肯德基套餐,这要是没这小米的话,怕不是连头都得给我啄开瓢了。

下定了决心后,我把这黑袍小矮子拽到了一边。

“你看看这个行不,能不能换你店里的打狗棒和五斤小米?”我神神秘秘的从口袋中掏出来小西葫芦,一脸正色的看他反应。

这黑袍人接过来我这颗小西葫芦上上下下的看了个遍,随后又不放心的高高举起,对着烛光照了照。

随后,黑袍里传来一声沙哑的说话声。

“不行,这事我做不了主,我得叫黄三爷来。”

“东西太贵重了。”


“兄弟,那老阴比呢?不搞他了?”到了金鸡山脚下,刘全不甘心的问了一句。

我却是分的清轻重缓急,为了节省时间早一点找到文玲,我先前是打算咽下这口气的,可偏偏人心不足蛇吞象,那女的自己撞上来了,我也就正好收拾了她。

黄老爷既然能在这下面支起摊子来开客栈,想必手上应该还是有一些底牌的,当下寻找文玲最要紧,暂且放他一马。

“刘兄,前面是到哪了?”我故意岔开了话题问他。

刘全先是拿出自己的路引牌看了看,随后他若有所思道:“兄弟,按照路牌的指示,咱们再往下走的话应该就到了金银桥了。”

“金银桥?”我心下一愣,原来还真有这么个地。

我想起了之前温小灵师傅说过的一句话,他说这金银桥上有什么日夜游神看管,也不知真假。

当下我便把自己的疑虑说了出来,哪知刘全听完后哈哈一笑。

“兄弟,那是上面的传言罢了,这下面什么神不神的,根本没那回事,要有的话也都是鬼怪游魂罢了!”

听刘全口气轻松,我心里也宽松了不少,要是真有什么日夜游神的话,我估计一眼就被人看穿了。

收拾完那女的,我心里也确实出了一口气,虽说好男不跟女斗,可她也不算女人,顶多算是个坏了良心的女鬼才是。

爬过野狗岭,下了金鸡山,我眼前的景色又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要说之前算是六环外的荒郊野岭的话,那此刻我眼前这地方就算是到了三环内了。

一路上,我不时的能看到一些奇奇怪怪的游魂,有的还是身着古装,有的却是西装革履的白领打扮,看起来就像是在剧组的片场一样。

刘全这时给我解释道:“兄弟,这里就是供养十三阁了,阴间所有的游魂都会来这领取家人给烧的纸钱香火,至于这里面人的衣服奇怪,是因为它们死前就穿那样。”

“供养十三阁?”好奇心下,我数了数眼前的几栋房子,还真是十三座。

这十三座建筑制式大小看起来都一样,只是有的建筑看起来很破旧,有的看起来却富丽堂皇。

像是明代的那种烧香的庙宇,一共十三座,每座房子的大门前还都有两个小兵把着门。

听完刘全的解释,我心里了解了个大概,这个什么供养阁的性质就应该类似于上面的快递站,那装修的富丽堂皇的应该是给有钱人取钱的,这些游魂们算是取的特快空运件。

至于那些看起来年久失修又很破旧的,应该是供给穷人们使用的,相当于邮政小包。

“兄弟,你家里人给你烧钱了吗?我去取点钱,看看有没有什么好东西,”刘全眼露精光的看着一间富丽堂皇的供养阁。

我翻了翻白眼,心里暗道;“我还没死,给我烧什么纸.......我可不希望有人给我烧。”

表面上,我对刘全摆了摆手,道:“行了,你去吧,我就在这等你,快点就行。”

“得嘞兄弟,”刘全留下一句话,小跑着向其中一间供养阁跑去。

刘全进去后,我一个人对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也不敢乱跑,当下便靠着门外蹲了下来,好奇的观看者来来往往的人群。

只见,有个人生的五大三粗,脸上一脸烙腮胡,他拖着一截手腕粗的大铁链,铁链后面捆着五个弱不禁风的年轻女子,这大汉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拽着手中的铁链,像是在牵牛一样。

我不知道这烙腮胡大汉是什么身份,至于多看了他们两眼纯粹是出于好奇,我也没有打算多管闲事。

可就这时,这烙腮胡大汉像是发现了我在看他了,只见他晃荡着手中的铁链,牵着五个女人朝我这走了过来。

我眉头一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兄弟,可是看上我的母牛了?”那大汉走到离我两米远处,开口便问我。

“牛?”

“这他妈不是人吗?什么牛?哪来的牛?”

看我不明所以,这大汉扑的就朝我吐了口唾沫,他嚷嚷道;“不买瞎几吧看什么,滚一边去,在看把你家女的都抓来卖了,你妹你妈都还在吗?”大汉说完阴阴的笑了两声。

我脸色一黑。

站起身来,我笔直的走到了这大汉身前,冷着脸看着他,“你再说一遍。”

“哈哈,孙子,找事是吧,呵呵,你听好了,我说你妈你妹还在不?你要卖的话我收!哈哈!”这大汉扯了扯粗大的铁链,放声大笑。

“我买你妈!”

猛然间,我一个箭步朝前,一脚就踹到了这大汉的肚子上!

“哎呦....”大汉毫无防备的吃了我一脚,当下便疼的弯下了腰。

眼见他捂着肚子弯下了腰,我一看机不可失,当下直接又是一记飞踹,一脚就蹬到了他脸上,看这大汉的体型壮硕,所以我这一脚毫无留手,铆足了劲。

哪曾想到,这壮汉受了我这一脚后直挺挺的向后躺了去,随后白眼一翻,便没了知觉。

而这时,恰巧刘全取完东西从供养阁出来了,他也看到了这一幕,顿时就被吓得肝胆欲裂。

“卧槽,兄弟你疯了!你知道他背后是谁嘛!”刘全急忙跑过来看了一眼,他看到了昏迷在地的大汉,扭过头来对我大喊着。

“你是孙猴子啊,还想大闹天宫啊,走,快跑路吧!”刘全说完,便拉着我向外跑。

“等等,”我挣脱了刘全的胳膊,返回了原地。

蹲下身来,我在这大汉腰间摸到了两把钥匙,解下来后我将钥匙丢到了那五个女子脚下,看着她们道“打开链子,你们也跑吧。”

刘全又急急忙忙的返回来,他道:“兄弟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啊,你忘了黄三爷那的小银了?还救!”

“你要真是孙猴子大闹天宫被抓走炼了丹还好,我就怕你被人抓走喂了厉鬼!”

“赶紧跑吧!”

就这样,我们两人一前一后的开始奔跑起来,跑的路上,我还问了刘全一句,“那大汉后面是谁?让你这么怂?”

刘全黑着个脸没回我,只是一个劲的往外跑。

跑了好一阵子,我两实在是累得不行了,扭头朝后看了一眼,倒是没有发现有人追来。

刘全停下了脚步,弯着腰大口喘气。

“兄....兄弟,还好我看见的及时跑得快,前面就是金银桥了,到那我们应该就安全了,”刘全喘着气看着我,朝前指了指。

我朝前看了一眼,只见,在离我不足两百米处有一条小河,这小河不大,看起来水流也不急,在往上看,这小河上架着两座桥。

一黄一白,一金一银。

金银桥。

阳间传闻,金银桥是用七千六百万两黄金和九千九百万两白银建成,重达万吨,屹立于阴水河畔,阴水河险恶汹涌,凡是走上桥头,若是对这金银起了贪心,这时,桥下阴河的万鬼千魂便会把你拉下水去。

还有传闻,说奈何桥上有孟婆卖汤,金银桥上有老人看相。

我摇了摇头,暗道:“看来传闻始终是传闻,这小河还没有健身房的游泳池大呢,哪里有什么波涛汹涌,又哪有什么万鬼千魂。”

“兄弟,我们两得分开走啊,这桥一次只能过一人,我们在河对岸碰头。”

“兄弟你走金桥还是走银桥?”刘全问了我一句。

“走金走银的有什么说法吗?”我不解。

“那倒没有,那我走金桥,兄弟你就走银桥吧,”刘全提出了建议。

见我同意后,我们两人就在这分开了,刘全向左走上了金桥,而我向右边走上了银桥。

这桥是个拱形,踏上桥后我便朝上走去,低头看了看脚下纯银的桥石,我不禁的啧啧称奇。

而就在这时,猛然间!

原本狭窄平缓的小溪忽然间变成了血红色!

原本只有几米宽的溪水此刻却仿若汪洋大洋一样,时不时的还有一两声惨叫声从水下传出来,血红色的河水像是煮沸了一样,咕嘟咕嘟的冒着泡。

我大吃一惊,连忙朝着桥中间挪了过去,而我这刚一挪步,就瞧到桥中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老头。

这老头坐在桥中间,一身白衣,戴着副圆片墨镜,他面前撑着一个小桌子,桌子旁边还插着一杆黑色小旗。

旗上有写四个大字。

“银桥鬼卦。”

老头和这桌子旗子的摆在桥中间,算是挡住了我的去路。

当下,我小心翼翼的摸着桥边,绕过了这个卦摊。

而就这时,我背后传来一句话声。

“客人既然路过银桥,何不算上一卦?”

“算的准了,意思意思,算不准了,分文不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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