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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休了白眼狼探花后,转身跟状元走叶小鱼小珠全文

会飞的老帮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顾尘逍一通慷慨激词说完,走到何晏礼身边小声道:“蛤蟆就是蛤蟆,永远配不上天鹅!”顾尘逍死死瞪了一眼何晏礼,但在转身的刹那却有一丝几不可察的窃喜偷偷溜出了眼底,他缓步来到叶小鱼身边,轻声道了句:“走吧!”叶小鱼“嗯”了一声,转身点燃一个火把,将剩下的几箱子行李一把火全烧了。一时间,火光冲天,将她在何家的痕迹全烧了,烧的只剩下闪着红星子的灰烬。一阵风过,随风而散,丁点不剩。顾尘逍看了眼排队等着分钱的浩大队伍,瞧了眼怔愣又愤懑在不远处的何晏礼与姜黎,唇角勾起一抹弧度。他转身牵起叶小鱼的手,向马车队伍走去。姜黎看着高如云端的顾尘逍与飒爽决绝的叶小鱼,翻身上马、扬鞭而去。眸中激愤,此刻已成了滚滚恨意。不,准确来说,是滔天的嫉妒!凭什么!她叶小...

主角:叶小鱼小珠   更新:2024-11-26 18: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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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小鱼小珠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休了白眼狼探花后,转身跟状元走叶小鱼小珠全文》,由网络作家“会飞的老帮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尘逍一通慷慨激词说完,走到何晏礼身边小声道:“蛤蟆就是蛤蟆,永远配不上天鹅!”顾尘逍死死瞪了一眼何晏礼,但在转身的刹那却有一丝几不可察的窃喜偷偷溜出了眼底,他缓步来到叶小鱼身边,轻声道了句:“走吧!”叶小鱼“嗯”了一声,转身点燃一个火把,将剩下的几箱子行李一把火全烧了。一时间,火光冲天,将她在何家的痕迹全烧了,烧的只剩下闪着红星子的灰烬。一阵风过,随风而散,丁点不剩。顾尘逍看了眼排队等着分钱的浩大队伍,瞧了眼怔愣又愤懑在不远处的何晏礼与姜黎,唇角勾起一抹弧度。他转身牵起叶小鱼的手,向马车队伍走去。姜黎看着高如云端的顾尘逍与飒爽决绝的叶小鱼,翻身上马、扬鞭而去。眸中激愤,此刻已成了滚滚恨意。不,准确来说,是滔天的嫉妒!凭什么!她叶小...

《我休了白眼狼探花后,转身跟状元走叶小鱼小珠全文》精彩片段


顾尘逍一通慷慨激词说完,走到何晏礼身边小声道:“蛤蟆就是蛤蟆,永远配不上天鹅!”

顾尘逍死死瞪了一眼何晏礼,但在转身的刹那却有一丝几不可察的窃喜偷偷溜出了眼底,他缓步来到叶小鱼身边,轻声道了句:“走吧!”

叶小鱼“嗯”了一声,转身点燃一个火把,将剩下的几箱子行李一把火全烧了。

一时间,火光冲天,将她在何家的痕迹全烧了,烧的只剩下闪着红星子的灰烬。

一阵风过,随风而散,丁点不剩。

顾尘逍看了眼排队等着分钱的浩大队伍,瞧了眼怔愣又愤懑在不远处的何晏礼与姜黎,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他转身牵起叶小鱼的手,向马车队伍走去。

姜黎看着高如云端的顾尘逍与飒爽决绝的叶小鱼,翻身上马、扬鞭而去。

眸中激愤,此刻已成了滚滚恨意。

不,准确来说,是滔天的嫉妒!

凭什么!

她叶小鱼一个丑妇弃妇,就算有点钱,怎么能配的上状元郎,配得上博陵顾氏嫡长孙。

这可是她大理寺卿千金,大新第一女官,连做梦都未敢想过的高处。

何晏礼心中亦泛酸,眼里同样滚着愤怒与嫉恨,以及翻江倒海的疑问:叶小鱼究竟是什么人?!

车队出了南州,二人便下了马、上了车。

顾尘逍自上了马车,一双桃花眼就憋着笑,意味深长地盯着叶小鱼看,仿佛她是个笑话。

好吧,她确实是个笑话。

叶小鱼“哼”了一声,一口浊气吹动了额头发丝,语气不好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顾尘逍扯出一个玩世不恭的笑,“自是英雄救美来了呗!难得你这么美,还这么惨!”

那个美字,顾尘逍故意拖长了尾音,目光落在叶小鱼右眼角下的胎记上,嘲讽盛满弯成月牙的桃花眼。

叶小鱼瞧着他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脸,心中不悦更甚,“该不会翻山越岭,跋山涉水,专程……来的吧?”

专程来看她笑话?

这路费有点贵,真是闲的长草,欠的找抽!

看着叶小鱼咬牙切齿的表情,顾尘逍抑制不住地放声大笑,笑声中充满戏谑。

“哎!不会真以为我是专成来看你笑话的吧?怎么会!要不是有个事,非让我过来一趟,怎么也不会碰上你!不过,话说几年未见,你咋混成这个吊样!可真有出息!”

事实上,他才从她哥那听了些含混消息,就立马告了假,一路星夜兼程、跑死好几匹马赶过来的,生怕叶小鱼孤身一人面对这些,哪怕他知道她应付的来。

叶小鱼不禁一声发自肺腑的长叹,但转而就恢复无所谓的倔强,“要你管,大小姐我乐意!”

顾尘逍一脸无奈,蹙着眉眼道:“看把你牛的!不愧是清源山第一剑客,犯贱都这么无敌!人家找抽,你找虐!”

他伸出手中折扇,跟挑破布条似地挑了挑她的胳膊。

“看你这手糙的跟老榆树皮似的,脸黄得同那下水沟差不多,还有眼下这块,这是啥?是叫人打残啦?还是被谁打了个补丁?”

叶小鱼翻了他个白眼,丧丧道:“我师父弄的,美其名曰——躲烂桃花用的!”

顾尘逍笑倒在锦缎铺就的座板上,“确定是躲烂桃花,不是撞烂桃花用的?你绝对下山前偷吃了你师父的贡品,要不然你这日子,咋过得咋跟糟了天谴似的。”

叶小鱼猛地起身,朝着他四爪朝上的肚子就是一脚,听到他一声痛苦的惨叫后,才心满意足地坐回座板上。


只不过,天仙阁医术了得,非但京中勋贵、世家大族常请薛神医去瞧病,据说就连太后、皇上都有请他老人家问过诊。

只是,薛神医难请得很,天仙阁的药,更是贵得很。

一般小民,自是不可能请到薛神医!

叶小鱼一个跑江湖的,如何请的动,定是作假。

定是!

这个骗子!

何晏礼气得火冒三丈,跑去找母亲,对账。

张氏喝了药,刚刚躺下,被何晏礼的怒火烧醒了。

“儿啊,怎么了?”张氏睡得昏昏沉沉,奇道。

何晏礼给自己留了一丝颜面,没说叶小鱼要休夫,只说叶小鱼不愿做妾,还让他赔付医药费、妹妹花销等,总计一千三百两。

张氏立时被“一千三百两”的巨款,震清醒了,惊道:“这还得了!这么多!卖了她这把老骨头都赔不起啊!”

何晏礼气得脸红脖子粗,“她说妹妹吃穿都要好的,要二百多两。”

突地声音变大,他情绪有些激动:“叶小鱼定是个骗子,那薛神医连京城世家都难请动,他怎么肯千里迢迢来南州,为母亲看病?”

说到女儿花销,确实吃的、用的、戴的都是顶好的。

何晏欣好攀比,叶小鱼亦惯着她,要什么给买什么。

总说女孩嘛,年轻就该好好打扮。

至于,薛神医之事?

张氏却不认为叶小鱼是骗子,那次薛神医来,是知府大人邵兴屿陪着来的,态度之恭敬,排场之盛大,她是见过的。

说是沾何老夫人的光,请到薛神医到南州,才有机会顺道给自己母亲看病。

这是她头次被当众称作夫人,还是被知府大人唤作夫人,只因叶小鱼请来了薛神医,她都跟着尊贵起来。

服药后,她的病一日比一日见好。现在,除了阴天下雨,平日都挺好的。

原来可不行,十天八日都得瘫在床上,跟个活死人似的。

所以,她断定,薛神医定做不得假。

何晏礼只觉脑壳被炮仗轰开一道裂口,呼呼往里灌凉风,“叶小鱼一个江湖女子,怎会有如此大的本事?”

莫非,她真有什么大来头?

那还得想办法,哄她回头才好。

他真还不起这一千三百两!

张氏啜了口水,突地想起什么,脱口而出:“我想起来了,她说跑江湖时,曾救过薛神医一命,故有些交情,所以薛神医才愿千里迢迢跑来。”

何晏礼恍然大悟,“哦,原是走了狗屎运,行好事都能救到这么厉害的人。算了,她若是愿意为妾,我也不会休了她。母亲,您去劝劝她,让她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要懂得感恩、懂得知足。不要一时义气,做了令自己后悔的事!”

“好的,晓得了!这就去,那么多钱,咱家着实赔不起啊!”张氏边说边穿衣服,靸着被叶小鱼刷得一尘不染的鞋就往外走,“这丫头,能有个探花郎的相公,有何不满足?”

不知是薛神医医术太高超,还是拒不赔钱的意愿太强烈,张氏的腿瞬间痊愈般,跑得甚快。

挽留的诚意,十分饱 满!

饱 满地都跑扭了脚,她坐到地上,使劲一扳,将脚掰正,继续砥砺前行。

老夫人颠着小脚,一路小跑到叶小鱼房间,大喘了几口气,才轻轻扣响门,“鱼儿啊,睡了吗?娘同你说几句话。”

叶小鱼打开门,张氏咳了两声,身子立时佝偻着进了屋,走得十分艰难缓慢。

扮起可怜来!


“少夫人,少爷回来了!探花郎回来了!”

叶小鱼在院子里给何母张氏洗屎尿弄脏的床单,婢女小珠气喘吁吁地跑过来禀报。

叶小鱼敲打的手一顿,心头漾出一丝甜蜜:两年了,终于……回来了。

今晚便同他说明身份,过几日与他一道返京,拜见父母大人。

小珠忙抢过棒槌,坐到杌凳开洗,嘴里絮叨不停。

“少夫人,这些活小珠做就可以。老夫人一到阴天下雨,腿就疼得下不了床,吃喝拉撒皆在床上,屎尿弄脏床也是常有。您这千金之躯,怎可做这等腌臜活啊!”

说着,无比心疼地抹了抹泪。

“瞧你!走,见夫君去。”叶小鱼擦擦额头密汗,拉起小珠往外走。

小珠被叶小鱼越发粗糙的手牵着,又是一番心疼涌出。

曾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嫩滑柔夷,纵是去清源山学武,也是千呵万护,手上连个剑茧都没有,而今摸着却跟砂纸似的,剌手。

二人从火房端了叶小鱼花几个时辰熬好的汤药,往内院去。

此时,一身华服、一脸贵气,腹部微微隆起的美貌女子,坐在何宴礼身侧。

姜黎,打扮的似一枝烈艳的初绽蔷薇,灼艳而夺目。

二人十指相扣,眸光流转间,尽是拉丝的恩爱情意。

张氏半躺在床榻上,浑浊的老眼在衣锦还乡的探花儿子,和姜黎微微隆起的腹部之间来回跳转,精神得哪里像个病人,笑得合不拢嘴地陪着说话。

一派阖家欢乐!

“母亲,喝药。”叶小鱼端着汤药的手微抖,目光扫过他们十指紧扣的手,缓步走到张氏跟前。

屋内其乐融融的气氛顿时冷下来,静到能听到针落地上的声音,张氏尴尬地咳了几声。

“小鱼来了,把药放下,快见见宴礼。”

语毕,张氏不好意思地瞥了眼,新儿媳的腹部。

叶小鱼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何晏礼,瞟了眼姜黎那微凸的肚子,心口像剜了一大块肉,疼得鲜血汩汩,唇角却扬起一丝嘲讽。

果然,女子都是眼瞎的!

今年春闱才高中,八月桂花尚未开,新夫人就身怀有孕了,还真是无缝衔接。

丝滑的很!

何晏礼怕她闹,朝身旁姜黎温情一笑,柔声道:“我去去就回。”

语毕,他一把扼住叶小鱼手腕,直奔她房间。

叶小鱼挣开他的手,瞥了眼被抓红的手腕,毫无表情地坐在漆已掉得斑驳的榆木圆背椅上。

双手叠在膝前,一袭浆洗得泛黄的素衣,裹着她纤瘦单薄的身体,更衬得她熬夜侍疾的脸色黯淡。

叶小鱼眸光清淡地望向眼前人,她等了两年的新婚丈夫。

何晏礼着水湖蓝锦袍,玉树临风、意气风发,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歉意。

“叶氏,黎儿是我在京城新娶的夫人。大理寺卿家的千金,是本朝第一才女,更是本朝第一女官!”

新夫人优秀的如天上星,何晏礼险些炫耀得收不住嘴。

他脸上有说不出的骄傲与自豪,看向叶小鱼的目光如坐云端般,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像极了得道升天的鸡犬。

只是,大理寺卿——从三品官,好大的道,好阔的天!

叶小鱼白了他一眼,只恨自己错将见利忘义的鱼目,当成了宝贝。

她揉了揉布满血丝的眼,正好瞥见桌上镜中憔悴的自己,冷声道。

“那我呢?是你的何人?当初你上京赶考时,说的话可还记得?”


小珠见叶小鱼气定神闲地晒太阳,便十分配合地一手举着一个苹果,左手啃一口,右手啃一下,吃得甚是酣畅。

她家小姐什么样的奇珍异宝没有?

会看上那么一支破簪子才怪呢!

只是,这两个苹果还没啃完,屋内便传来一个年轻官差的叫喊声。

“找到了!找到了!”

众人纷纷上前,小珠惊得急忙扔掉手中吃了一半的苹果,跑上前去。

但见那小官差手里,举着一支无比精美的簪子。

白玉的簪身,簪头嵌着一颗成色上品的珠子。

一看就不是凡品。

姜黎眉眼唇角皆是得意的笑,并未仔细去瞧那簪子,而是淡淡地瞥了一眼一旁的何宴欣,小丫头昨儿个在叶小鱼这儿受了气,现在总算寻着报复回去的事儿了。

何晏欣会意,伸手指着叶小鱼就开骂,“你这个毛贼,当真是胆大,竟然连皇后娘娘赏赐的东西都敢偷,简直太可恶了!几个差爷,你们快将她抓起来!”

张氏一看抓了叶小鱼个现形,总算逮到不用偿还一千三百两的机会,她心里欣喜,面上却语重心长地说着:

“鱼儿啊,虽说宴礼高中探花,但也不能徇私枉法,偷盗之人必须治罪,尤其是偷盗皇后娘娘赏赐的东西,定会判个死刑,你,真是糊涂啊!”

她虽不懂律法,但想着只要牵扯上皇室,那就得是个死,等她被处死了,那她的一切就都是他们家的了。

何晏礼也故作震惊,假仁假义道:“没想到你竟是偷盗之辈!如今,我也救不了你了。我们虽要和离,但我仍会托官差,在你流放服役期间,关照于你。”

叶小鱼啊叶小鱼,人证物证俱在,大罗神仙都救不了她了!

原本还想着留她做个妾,起码还能弄点钱财,甚至白得个护卫。

没想到她竟不识好歹,非但扬言要休夫,还逼他还钱。

还是姜黎厉害,不愧是大新第一女官!

小一出手,对付这个江湖莽女,就犹如捏死一只蚂蚁般!

哈哈,终于不用还那一千三百两了!

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咄咄逼人,小珠气得不行,“胡说,我们小姐才不屑偷你簪子。栽赃,定是你们故意栽赃的!”

“不屑?你家小姐,是大家闺秀,还是世家千金?浑身上下连个首饰都不称,看到这么贵重的簪子,动了腌臜心思,也是正常。”姜黎上下打量着叶小鱼,一脸鄙夷地说道。

叶小鱼像是没听见他们说的话一样,还盖着扇子晒太阳。

姜黎瞧她这幅模样,心里就莫名地升起恨意,走过去一把将叶小鱼脸上的扇子一把打开,“叶氏,你私德有损,行偷窃之事,如今只能跟着官差走了!”

扇子被她打掉,叶小鱼似笑非笑地看向眼前的女人,“姜氏,姜大才女,姜大女官,你口口声声说我偷窃,那你可看清了?那是你的珠簪?”

“没错!自是我的簪子!”

“请问,您那簪子是什么玉?簪头有几颗珠?”叶小鱼继续道,声音比姜黎还温和。

“羊脂白玉的簪身,七颗深海珍珠,要不怎么叫白玉七宝玲珑簪。”姜黎一脸傲然道。

叶小鱼起身,从官差手中拿过簪子,递到姜黎面前。

“姜大女官,看清楚,这簪子虽是白玉却是荔枝白玉,比羊脂白玉高一个品级。珠子只有一颗,却是极品东珠,比您那七颗深海珍珠加起来,还——贵!”


叶小鱼在看到姜黎的瞬间,便知道她不会轻易放过自己,若非答应了母亲,不可惹事,她定然狠狠收拾一下这三个蠢货,让她们嘴贱。

强忍下心底的怒意,叶小鱼维持着标准的笑,说道:“三位客官,请问您们需要些什么首饰呢?我这就让金玉楼的师傅们过来伺候。”

姜黎见她故意岔开话,只以为她是心虚、害怕了,看来是真被顾尘逍给玩腻了,被抛弃了。

她心里冷哼了一声,“现在金玉楼招伙计,真是一点都不讲究了,竟还招来个这么丑的,也不怕吓着客人吗?”

叶小鱼听着她这话,忍不住地翻了个白眼,但依旧耐着性子说着,“姜女官说这话就不怕闪着舌头吗?我叶小鱼做事光明磊落,不像有些人,看着光鲜亮丽,却总是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你说是吧,姜女官?”

“贱人,敢这么和我们说话,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平日里在家被宠坏了的楚佳然一听她这话,便直接上前一步准备动手打人,可一旁的姜黎却急忙拦住了她,“然然,咱们没必要为了这样的人生气,更没必要动手。”

姜黎心里恨得牙痒痒的,她今日带楚佳然和白玉来,本就是要为难叶小鱼的,可她刚才的话,姜黎有些害怕,害怕她把何晏礼贬妻为妾,二人无媒苟合的事儿给抖出来。

那她,多年来苦心经营的形象,就彻底完了。

楚佳然被姜黎拦着,愤愤地跺了跺脚,怒道:“小黎,你就是太善良,太好脾气了,这种腌臜货就是欠收拾!”

姜黎对着她笑了笑,细语道:“好了,你别生气了,我们先去选礼品吧!”

“嗯。”楚佳然想到正事,不悦地点了点头,可在转身看向叶小鱼时,眼底闪过一抹狡黠之色,“你,过来伺候我们!”

叶小鱼暗暗投以轻蔑的一瞥,还没开口答话,姜黎就趾高气昂地看着她,说道:

“叶氏,知道我今天来买首饰是准备送给谁的吗?这可是送给相府嫡女叶千金的见面礼。只有叶千金那样出身的世家小姐,才配站在博陵顾氏嫡长孙顾状元的身边,像你这样貌丑无才、毫无背景的小伙计,只配在这儿给我提鞋。”

楚佳然和和白玉听到姜黎这般说,都无比羡慕地看向她:“小黎,你可真厉害!听说那相府家的嫡女才从清源山学武归来,你这就攀上关系了?”

姜黎脸上笑容微微一滞,一脸谦虚道:“也是才约了去拜访。”

才约了?她这个正主咋一点都不知道!

叶小鱼用小手指掏了掏被姜黎刚刚那个尖细尾音刺得不舒服的耳朵,唇角哼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竟是给她这相府嫡女选见面礼,那可不得好好伺候一番。

毕竟,是给她自己选礼品。

一旁的刘三,早看出她们的恩怨,所以在叶小鱼看过来时,便点头应允了。

叶小鱼放下手里的抹布,笑着看向眼前都不怀好意的三人,问道:“客官,送如此贵人的见面礼,您是去一楼,二楼,还是三楼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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