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郑晓敏周成业的其他类型小说《郑晓敏周成业的小说重启八零,选择不嫁人后团长悔断肠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郑晓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基地供电系统老化,三天两头跳闸,大家早就习以为常。可这次不一样,我独自在研究室整理参数,干扰电波让我的助听器“嗡”地一声失效。世界瞬间安静下来,那种死寂的压迫感让我不自觉想到了出事那天,我被周成业留在荒山等人来救时候的无助与绝望。就在我快要崩溃的时候,董彦青出现了。他手里拿着一个微弱的手电筒,逆着光,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高大的身影,稳稳地矗立在我面前。他用手电筒照亮我脚下的路,带我回到宿舍。昏暗的光线里,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显得格外温柔。停电的几个小时里,他一直陪在我身边,驱散了我所有的恐惧。我开始意识到,董彦青之于我,或许不仅仅是同事和朋友那么简单。可是,我还没有准备好接受一段新的感情。我的心,像戈壁滩上干涸的土地,龟裂出一...
《郑晓敏周成业的小说重启八零,选择不嫁人后团长悔断肠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基地供电系统老化,三天两头跳闸,大家早就习以为常。
可这次不一样,我独自在研究室整理参数,干扰电波让我的助听器“嗡”地一声失效。
世界瞬间安静下来,那种死寂的压迫感让我不自觉想到了出事那天,我被周成业留在荒山等人来救时候的无助与绝望。
就在我快要崩溃的时候,董彦青出现了。
他手里拿着一个微弱的手电筒,逆着光,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高大的身影,稳稳地矗立在我面前。
他用手电筒照亮我脚下的路,带我回到宿舍。
昏暗的光线里,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显得格外温柔。
停电的几个小时里,他一直陪在我身边,驱散了我所有的恐惧。
我开始意识到,董彦青之于我,或许不仅仅是同事和朋友那么简单。
可是,我还没有准备好接受一段新的感情。
我的心,像戈壁滩上干涸的土地,龟裂出一道道伤痕,再也经不起任何风雨。
我避着他,一心钻研新模型,甚至不惜走入戈壁更深处的基地独自研究。
终于在两年后,参数模型获得突破性进展,我受邀去沈市炮兵团分享经验。
组织初步安排的汇报行程只有2天,我只请了一天返乡假,生怕多停留惹上什么。
没想到,汇报当天我又遇上周成业。
不过两年,周成业看起来憔悴太多,他肩上的徽章少了,军装也皱巴巴的,他看向我的眼神复杂,像一潭浑浊的死水。
汇报结束,他径直向我走来,脸上堆着我曾经熟悉的笑容,“陈静,好久不见”。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
“好久不见。”
我淡淡回应,不想和他有过多纠缠。
寒暄几句后,他便开始了他的“忏悔”。
“陈静,当年我真的对不住。”
他搓着手,眼神闪烁,“大概你也看得出来,没有你的日子,我过得不好。”
我挑了挑眉,等着他的下文。
果然,他开始倒苦水,说郑晓敏如何挥霍无度,郑盼盼如何骄纵蛮横,他的仕途又如何受阻。
我静静地听着,心里冷笑。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当初为了郑晓敏抛弃我的时候,可曾想过我的感受?
现在跑来跟我哭诉,是想博取我的同情吗?
“陈静,我……我知道我错了”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哽咽,“我当初不该……周成业,”我打断他的絮叨,刻意摸了摸耳上最新型的助听器,“周成业,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就像我的听力恢复不到100%,我们的关系也回不到过去了。”
“你的耳朵,对,也是我的错。
我会补偿你的。
我真的忘不了你,”他急切地说,“你才是真正适合我的人,给我个机会照顾你吧。”
我忍不住笑了,语带嘲讽。
“周成业,你所谓的‘适合’,不过是建立在郑晓敏让你失望的基础上。
如果她现在依然温柔体贴,善解人意,你会想起我吗?”
他哑口无言,脸色涨红。
我语气平静,“我现在的生活很充实,也很有意义,我已经放下了过去,也找到了自己的人生方向。
至于你……好自为之吧。”
正巧,所长正远远向我招手,示意我过去。
我快步向所长那边走去,留下周成业独自一人站在原地,像一尊僵硬的雕塑。
然而,所长竟然的递给我一份顾问任命书,“小陈,没想到竟然是你来做指导,也好,两年前你给我的举报信我还没处理,本来想着组织派专家讲课,顺便调查参数的事情……”我愣住了,手里拿着那份烫手的顾问任命书,一时反应不过来。
两年前的举报信?
我几乎都快忘了这回事了。
当时一腔愤懑,写了举报信塞进了所长的信箱,之后杳无音信,我还以为石沉大海了。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心里却五味杂陈。
这算什么?
峰回路转?
还是老天爷在跟我开玩笑?
我和郑晓敏、周成业算是发小,当年我们都在军工厂家属院出生、长大。
郑晓敏打小就跟着文艺兵妈妈学跳舞唱歌,是我们那最出挑的姑娘,不乏追求者,周成业也是其中之一。
后来郑晓敏没考上大学,和一个工程师结了婚,去了邻市,断了一批人的念想,其中也包括周成业。
周成业读了军校,留下做了军官,而我在爸妈早逝后接受组织安排,被派驻沈市附近的军队计量所。
周妈妈尤其喜欢我,过来看周成业的时候总会给我带东西,一来二去,我们被撮合成了一对,也在老家摆了酒。
当时,他穿着我送的呢子大衣,红着脸承诺,会一辈子对我好。
我也信了,一心一意地帮他打点关系,看他步步高升。
准备和组织打结婚报告的那天,周成业却接回了抱着孩子的郑晓敏。
“她那个前夫根本不是东西,竟然因为晓敏生了女儿,对她又打又骂的”。
“晓敏可太不容易了,咱们多年情分,可不能不管她”。
不知周成业用了什么办法将郑晓敏挂上了计量员的职称,也进了计量所,和我一起负责炮兵团的测距,记录数据后进行实时分析。
实际上,她主要负责原地发信号,我来回奔跑来测距,计算落点。
那天,她给的信号有误,我提前跑去了落点,炮弹几乎在我旁边炸开,而她也受到波及。
鲜血染红了我誊抄数据的纸,我的耳朵疼得仿佛炮弹一直没有停止爆炸。
模糊的视线中,我看到周成业抱起了被冲击到地的郑晓敏,她指着我身下的纸,“数据,数据最重要”。
周成业将我压住的数据扯出,安抚了一句,“我先送她,医护就在后面,你不会有事的”。
但,我只看到他的嘴巴一张一合,而后抱着郑晓敏离开了。
感觉过了很久很久,我才被医护人员找到。
到了军区医院,我被医护人员抬着与他擦身而过的时候,他扫了我一眼,要求先给郑晓敏检查。
我什么都听不见,但也知道,他焦急的肯定不是我。
而我的耳朵没有得到及时的救治,听力严重受损。
组织为了给我交代,于是给了一个学校调任的机会,只不过,被周成业换成了郑晓敏。
因为是组织补偿性调任,更换人选的申请需要我同意,为此,周成业软磨硬泡了好几天。
“晓敏离婚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在学校可以有更多时间照顾孩子,城里也方便孩子上学。
再说,炮兵团演练的时候噪声那么大,会影响盼盼成长的。”
“本来也是你们两个一起测量的数据,调任机会本来晓敏也有份,反正你年纪还轻,也没孩子,总有其他机会”。
“我们结婚行了吧,正式向组织报告的那种,你不是一直想要吗?”
“你耳朵都要聋了,什么都干不了,我养着你有什么不好,你怎么这么拧呢?”
我回到家开始收拾东西,房子也不大,但很空荡。
毕竟,很多东西都被周成业送给了郑晓敏。
团里公示是晚于正式任命的,所以公示的时候,我已经成立了调查组,保证公平公正地开展调查工作。
周成业却在公示后匆匆来所里找我,胡子拉碴,眼中也布满了血丝。
“我知道你怪我”,周成业继续说道,“但是晓敏她真的知道错了,她现在每天都活在悔恨中……算我求你,我知道你在调查晓敏的事,你就看在我们多年的情分上,放她一马,也放我一马?”
“多年情分?”
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忍不住嗤笑出声,“你跟我之间,只有你单方面扣下来的屎盆子,哪来的情分?
你以为我还会像以前那样,对你百依百顺,任你摆布?
你做梦!”
周成业嘴唇颤抖着,无力地哀求:”陈静,当我求你,晓敏她不能没有工作,她女儿也不能没有学上……周成业,这是组织上的决定,我更改不了,就算我能改,我也不会放过郑晓敏,更不会放过你!”
我语气冰冷,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会让你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周成业还想再说些什么,我却已经不想再听他废话。
谁想到他竟然缠上我了,说他这些年一直忘不了我,只是因为机密工作没有找到我,希望我给他一个机会。
我明白他的意图,一旦我松了口,作为涉事人员的家属,我会被清除出调查组,而当年所有的参数事件我最清楚,一旦我离开,这件事会再次不了了之。
我冷冷地看着他,“周成业,你以为我还会像以前一样,被你几句甜言蜜语就哄骗吗?
你走吧,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继续调查下去。”
他变本加厉地对我示好,一会儿送花,一会儿送吃的,甚至还带着他弟兄来计量所喊我“嫂子”。
周家亲戚也跟着凑热闹,用周妈妈道德绑架我,拿出当年的定亲信物,说当年定下的婚约必须履行。
舆论逐渐对我不利,我只能加快整理的进度。
所长给我的资料非常详尽,几乎涵盖了郑晓敏所有的违规操作。
我仔细地翻阅着,将每一项证据都核对清楚,确保万无一失。
顺着这条线索继续往下查,发现郑晓敏在调任之前,负责的项目频频出现问题,而她为了掩盖自己的失误,竟然篡改了数据!
更让我震惊的是,周成业也牵扯其中。
他利用自己的职权,帮郑晓敏掩盖了这些问题,甚至还动用了我的病历,帮她调到沈市。
好一个郎情妾意!
我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立刻将这对狗男女绳之以法。
但我也明白,需要走正确的程序,我将所有证据整理成册,也给组织打了报告,阐述了自己和周成业的关系。
之后,我继续表面调查进度受阻,实际上已开始和所长继续优化炮弹参数模型。
几天后,调查结果出来了。
郑晓敏被开除公职,并被追究赔偿。
周成业也因为包庇罪被撤职查办,他的仕途彻底断送。
郑晓敏气势汹汹地冲进了计量所,“陈静,你个贱人,你凭什么举报我?
你毁了我的一切!”
计量所的同事们纷纷从办公室探出头来,好奇地张望着。
我从办公室走了出来,“郑晓敏,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情。
你做的那些事,迟早会有人举报。”
“你胡说!
你就是嫉妒我!
你嫉妒我二婚还能做团长夫人,嫉妒我过得比你好!”
郑晓敏歇斯底里地叫喊着。
“那些都是我不要的,你用了卑鄙手段拿了就拿了,我过去不稀罕,现在更不会稀罕!”
“你血口喷人!”
郑晓敏气急败坏。
这时,一位老同志站了出来,“郑晓敏,你前夫是因为你好吃懒做,不孝敬老人才跟你离婚的。
你为了攀高枝,抛夫弃子,勾引周成业,这些事,我们可都是亲眼所见!”
老同志的话像一颗炸弹,在人群中炸开了锅。
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大,郑晓敏的脸色变得惨白,周成业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他身上的军装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笔挺,勋章也被拆掉了,整个人看起来颓废不堪。
他一把拉住郑晓敏,语气焦急:”晓敏,别闹了!”
“小静,咱俩办过酒,咱俩本来就是夫妻”,说着他开始扯我的衣服,“你想走,就先和我做真夫妻,我倒看看你有了孩子,你除了我这,还能去哪?”
我听不见他嘶吼的声音,但他扭曲狰狞的表情,扯我衣服的动作,都明白了他想干什么。
恶心、愤怒,像电流一样击穿我的身体。
我抬脚,狠狠地踹向他的裆部,趁机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往外跑。
他很快追了上来,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将我狠狠地摔在地上。
他撕扯着我的衣服,嘴里骂骂咧咧,“你是对我有感情的,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你还爱我,让我唤醒你的爱!”
我拼命挣扎,抓挠,踢打,却徒劳无功。
绝望和恐惧像潮水般涌来,将我淹没。
训练场的大门突然被人打开了,刺眼的灯光照射进来。
我猛地睁开眼,看到远处几个穿着军装的人正朝这边跑来,为首的,竟然是董彦青。
“周成业,你竟然敢在训练场做出这种事!
你简直是军人的耻辱!”
董彦青将军大衣披到我身上之后,一拳打在周成业的脸上,他踉跄着后退几步,摔倒在地。
接下来的事情,我就像在做梦一样。
周成业被带走接受调查。
而我,则被安排到军区医院进行检查。
接下来的几天,董彦青寸步不离地守着我,帮我处理各种琐事。
一天晚上,他重新调试好助听器,给我戴上后,低声说,“我喜欢你,从你刚来基地的时候就喜欢你了。”
我愣住了,没想到他会突然表白。
他的眼神真诚而热烈,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很乱,但我很快要去更边远的地方进行下一个项目,我没机会和你说了。”
他再没说什么,默默地握紧了我的手。
基地首长之前和我提过,因为西北的导弹参数项目提前结束,我们基地获得了嘉奖,有一个调任京市的名额,不是我就是他,他在基地时间更久,首选是他。
他却对此一字不提。
心口坚冰融化,干涸的心田得到润泽,漫上融融春意,我反握住他的手,“参数模型是咱俩一起算出来的,你一个人去新项目,能做得来吗?”
他愣了愣,随即憨憨地笑起来,“做是做得来的,但两个人肯定能更快”。
随即他笑容淡了淡,“只是那边苦得很,我倒是宁愿一个人”。
这一次是我笑了,“那么苦,我怎么舍得你一个人捱”。
我俩一起申请去了边疆军团研究所,做更大量级的导弹试验,去开展测试参数的全面升级。
临走前,我们收到了周成业的消息:周成业最终被军事法庭判处了八年有期徒刑,并被开除军籍。
周父收到消息,当场中风。
郑晓敏可不愿意伺候,将周家搜刮了一番,不管还在医院的周父,带着女儿找前夫去了。
周家亲戚都不愿收留周父,周父出院没多久便过世了。
周家亲戚将周父的棺材放在郑晓敏的前夫家门口。
郑的前夫也受不了指指点点,再度抛弃了郑晓敏母女。
母女两人无家可归,据说有人在沈市最大的洗脚城见过郑晓敏,唏嘘不已。
但,那些都是与我无关的事情了。
荒凉的戈壁滩新建的观测台上,我裹紧了军大衣,和董彦青一同凝视着远处的发射架。
随着指挥员一声令下,巨大的轰鸣声响彻天地。
大地颤抖,仿佛要被这股巨大的力量撕裂。
我攥紧拳头等待着最后的结果。
终于“测试成功,参数计算仅偏离0.0001”。
我和董彦青相视一笑,这只是一小步,我们还有更广阔的天地和更宏伟的梦想等待实现。
他憨憨地笑,“你耳朵小,外面买到的估计不够匹配,所以我改了一下,你试试看!”
我仍在震惊中,由着他慢慢将助听器帮我戴好,他脸色微红,低低地问,“你能听清我说话吗?”
事故发生了这么久,我第一次听到这样低沉温柔的话语,不自觉地泪水涌上眼眶,我不知该如何表达,用力点头,“嗯,谢谢你!”
“陈工,不,陈静同志,我叫董彦青,以后,我们多聊天吧!”
西北透彻的星空下,积攒太久的委屈与无助漫上来,我拽着他的军大衣痛哭出声。
原来,我并不是不会哭,只是没有找到可以哭的地方罢了。
第二天我肿着眼睛见到董彦青,他军大衣上的痕迹提醒着我昨天的“光辉事迹”,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尴尬。
他却依然带着憨笑,看着我换上了他的助听器后笑意更浓,“陈静同志,我们去重新做一轮听力检查吧,有啥不合适的,我再调”。
我第一次在别人的陪伴下接受了听力检查,在等待结果的时候有人在身边安抚。
复查结果比我想象中好得多,助听器加持下,听力恢复到了80%。
医生说,后期多训练,还能继续提升。
我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总算不用当个半聋子了,同时对董燕青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我花了大半积蓄让前同事从海市带回一块梅花机械表送了他。
董彦青喜欢得和什么似的,天天戴着,各种显摆。
我却不知他之前戴的是瑞士进口的机械表,比我买的那块不知要贵多少。
也不知董彦青因为家世不错,基地不少姑娘主动示好,他都不搭理,这么一显摆,基地都盛传我和他早就是一对,众人对我也好起来了,只是我并不知内情。
接下来的组会,我总算能听清大家叽里呱啦说些啥了。
讨论到新的导弹参数测试模型,我忍不住插嘴,“我建议更换模型,之前的太容易被动手脚,计量兵风险太高”,我指了指耳朵上的助听器,“我的听力就是这么没的”。
组长点头,“导弹威力更大,确实需要更严谨的模型,陈静同志,请继续你的研究方向。”
董彦青带头鼓掌,会议气氛也热烈起来。
我第一次觉得,自己这耳朵受伤,或许是为了给出警示,积极采取方法保证更多的人不受伤。
我一头扎进了新的测试模型的研发中,废寝忘食,像着了魔一样。
董彦青成了我最重要的助手,他心思缜密,技术过硬,我们探讨时候单刀直入,效率颇高。
我们之间渐渐形成了一种奇特的默契,像两个齿轮,完美地契合在一起,推动项目这个巨大机器不断顺利运行。
工作之外,董彦青也展现出细心和温和来。
每次出门勘测遇上大风沙天气,董彦青都像座人墙一样挡在我前面,几乎帮我遮蔽掉所有风沙。
他还会在我熬夜加班的时候,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杯热牛奶,上面浮着一层薄薄的奶皮,散发着温润的香气。
我沉浸在工作中,对他的这些举动并没有多想,只当他是热心肠的同事和朋友。
毕竟,在这个人迹罕至的地方,除了工作,我们也没有别的消遣。
直到那次深夜停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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