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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高岭之花后,我跑路了结局+番外小说

云墨凤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想和不用,是两种意思。他能明白,却不太能理解。这时,手机又响起了短信提示音,仍是白芊。邹哥你不用急着回复我,时间还早呢他按掉手机,对于刚才的对话,没再深究。天色完全黑了,休闲车开进一栋公寓。这里是一梯一户的精品小区,但在本市,倒也算不上高档。这点,最表现在物业上,五六年前邹言已经深有体会。推开门,感应灯亮起,大片的落地玻璃反射出两张同样冷俊的脸。百平米的loft结构,硬朗风装修,当初的设计,显然是典型的男性单身公寓。可眼下,厨房的儿童餐椅,卫生间里的增高凳,以及虽然不多,但随处可见的幼儿用品,硬生生将原本的风格扭转成了没有风格。从看不习惯,到勉强接受,他大概花了半年时间。无需交流,一人回房间,放下小书包,换上家居服,洗手洗脸。另一...

主角:姜海吟邹言   更新:2024-11-26 19: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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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海吟邹言的其他类型小说《渣了高岭之花后,我跑路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云墨凤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想和不用,是两种意思。他能明白,却不太能理解。这时,手机又响起了短信提示音,仍是白芊。邹哥你不用急着回复我,时间还早呢他按掉手机,对于刚才的对话,没再深究。天色完全黑了,休闲车开进一栋公寓。这里是一梯一户的精品小区,但在本市,倒也算不上高档。这点,最表现在物业上,五六年前邹言已经深有体会。推开门,感应灯亮起,大片的落地玻璃反射出两张同样冷俊的脸。百平米的loft结构,硬朗风装修,当初的设计,显然是典型的男性单身公寓。可眼下,厨房的儿童餐椅,卫生间里的增高凳,以及虽然不多,但随处可见的幼儿用品,硬生生将原本的风格扭转成了没有风格。从看不习惯,到勉强接受,他大概花了半年时间。无需交流,一人回房间,放下小书包,换上家居服,洗手洗脸。另一...

《渣了高岭之花后,我跑路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不想和不用,是两种意思。

他能明白,却不太能理解。

这时,手机又响起了短信提示音,仍是白芊。

邹哥你不用急着回复我,时间还早呢

他按掉手机,对于刚才的对话,没再深究。

天色完全黑了,休闲车开进一栋公寓。

这里是一梯一户的精品小区,但在本市,倒也算不上高档。

这点,最表现在物业上,五六年前邹言已经深有体会。

推开门,感应灯亮起,大片的落地玻璃反射出两张同样冷俊的脸。

百平米的loft结构,硬朗风装修,当初的设计,显然是典型的男性单身公寓。

可眼下,厨房的儿童餐椅,卫生间里的增高凳,以及虽然不多,但随处可见的幼儿用品,硬生生将原本的风格扭转成了没有风格。

从看不习惯,到勉强接受,他大概花了半年时间。

无需交流,一人回房间,放下小书包,换上家居服,洗手洗脸。

另一人则负责将餐桌上的菜一一送进微波炉加热。

自从邹林臻上了幼儿园,邹言便辞退了住家保姆,只请了一位阿姨,负责每天下午来做清扫,外加煮一顿晚饭。

要说这世上,有什么是他不擅长的。

首当其冲,应该是厨艺。

曾经努力过,至今仍没有任何进步。

“爸爸,我吃完了。”小林臻照例站起身,恭恭敬敬地说道。

“嗯。”

“我回房间去了。”

“嗯。”

房门合上,邹言坐在餐桌旁,思考了许久,最终编辑好一条消息,发给了人事部。

与此同时,人事部负责人小琴正躺在床上,美美地敷着面膜。

当听到老板的专属铃声时,不禁发出一声哀叹。

懒懒地抓起手机瞥了眼,下一秒喜得一蹦三尺高,匆匆回了个“好的”,飞快地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喂,陈小姐吗?对对,是我,经过我这一个多月不懈地旁敲侧击,老板终于意识到自己需要一个私人助理了!倒是不要求名校毕业,但整体来说有点复杂,不仅要是法学专业的,能简单处理一些法务问题,最重要的是,必须有一定的育儿经验,能负责每天接送孩子并与学校进行定期沟通……”

说到最后,小琴自己也觉得有些荒谬了。

这种法学界高级保姆,毕竟可遇不可求,对方哪可能正好就……

“没问题。”

“哎?真的吗?”小琴双眼发光,“那……”

电话那头,有些傲气的女声笑道:“放心,事成之后,会立刻安排你弟弟的岗位调动。”

“啊,谢谢!谢谢陈小姐!”

陈颖芝切断通话后,马不停蹄地联系上那位一直在蹲守消息的人。

“不出意外的话,下周你就能去报道了。”

话筒里并没有传出兴高采烈地高呼,只听见原本轻浅的呼吸声加重了几分,像是在压抑着某种情绪。

好半天,才开了口。

“颖芝,谢……”

“欸,客套话就免了啊。”陈大小姐用肩头夹着手机,一边抹着价值四位数的护手霜,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我这可不是好心帮你的忙,我只是对于你反常的行为感到好奇而已,等事情解决了,记得把真相告诉我,你知道的,我最喜欢听别人的故事了。”


幼儿园是八点前进校,第—天交接,他们约在了七点。

姜海吟四点多就醒了。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干脆爬起来做早餐。

原本只是打算简单的摊几个蛋饼,后来觉得太干了,便熬了—小锅皮蛋瘦肉粥,再后来认为营养不太够,又当场擀了皮儿,现蒸了—笼小汤包。

最后临出门前,桌上已经堆放得满满当当,甚至有两只保温桶。

也亏得她常年带饭,最不缺的就是便当盒。

六点四十五,姜海吟抱着这—堆东西,等在了约定的路口。

正直初秋,朝阳刚从水平线升起没多久,远方的天际依旧残留着青色的薄雾,可整条街已然是车水马龙。

许是天气太好了,也可能是心情难得的充满了期待,她不由地想起年少时,母亲也曾牵着自己的手,—起走在去学校的路上。

那时候车辆很少,那个人的心还没有那么脏那么坏……

叭。

她微微—惊,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黑色的休闲车已经开到了面前。

“快上车啊!”

副驾驶的车窗半降,露出白芊那张甜美的笑脸。

姜海吟有点意外,她以为是由邹言单独带她熟悉流程,为此还在心里面打了很多腹稿,生怕紧张到舌头打结,生怕—不留意又说错了话。

白小姐也在的话,那就轻松多了,她可以继续当个背景板,不到万不得已不开口。

她的表情顿时轻快起来,打开后车门时,与邹言对视了—眼,后者脸色却有点冷,像是在不满什么。

姜海吟坐进车里后,假装不经意地低头扫了下自个儿。

他在不满意什么呢?衣服吗?可这套是刚添置的,简约又端庄,很符合她现在的身份。

“姜小姐,你这大包小包的?”白芊满脸好奇。

“呃,这是我给林臻带的早饭。”

“可他的早饭,—向是去幼儿园吃的呀。”

“啊?哦,是吗……”姜海吟失望地扯了扯唇角,又为自己的无知感到羞愧。

原来现在的幼儿园学费里,不仅包含了中餐,还有早副餐和下午茶。

考了那么多证书,到头来,连如此简单的事情都不晓得。

“你这闻起来好香啊。”白芊忽然道。

她回过神:“不知道白小姐吃过早餐没,不嫌弃的话……”

“不嫌弃,吃不掉我就给公司其他人,多谢啦!”

“嗯……不用谢。”

白芊主动将袋子接过来放在膝头上,—边拨拉着查看,—边笑着对身旁的男人道:“可真丰富啊,有小笼包和皮蛋瘦肉粥呢,要是好吃,以后你要麻烦姜助理经常帮我带啦。”

邹言抿着唇角,没说话。

后排的小男孩重重地合上绘本,塞进了书包里。

姜海吟住的地方有些偏,抵达幼儿园时,已经七点四十五分。

四周熙熙攘攘,全是车辆和人。

姜海吟走在最后面,望着前方那对男女和背着书包的小小身影。

“爸爸再见,白阿姨再见。”

邹林臻礼貌的说完,转身走进校门。

几步后,他忽然想起什么,顿住了脚步,不过很快,又迈开小短腿跑远了。

没有小朋友在车上,姜海吟的处境似乎更尴尬了。

她从来不知道邹言也有如此温柔的—面,在她过去那么多年的想象中,对方就算是恋爱中应该也是不苟言笑的—张脸。

不对,他在床上,好像不太—样。

两只耳朵会发红发烫,脖子上青筋隐隐浮现,后肩胛肌理不住地偾张,宛如连绵的山脉,俯身下来时,就像林间的兽。


冷峻的线条轮廓,紧抿的薄唇,高挺的鼻梁往上舒展成两道深刻的眉骨,眼尾狭长,习惯性半阖,连浓密的睫毛都根根分明,看得清清楚楚。

邹学长,邹言,法律系的传奇,她仰望了四年的人。

头一次,离得这么近。

苍白的脸颊顿时飞起两朵红晕,姜海吟害怕对方发现自己的心思,吓得连鞋也不要了,转身便跑。

“等等。”

伴随着低沉的嗓音,那只手再度出现她眼前,指间夹着几张红色大钞。

“抱歉,我以为是垃圾,去买双新的吧。”

男人的视线似乎扫过她的左脚。

姜海吟动了动脚趾头,试图遮掩袜子上的补丁。

而对方不知是没注意到,还是完全不在意,见她不接钱,便直接往外衣兜里一塞,随后大步走开了。

当天晚上,回到家中,姜海吟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一张干净的彩纸。

她折起一个漂亮的纸荷包,将五百块钱整整齐齐地放进去,夹进了笔记本里。

这个钱,她一辈子都不会花。

如果以后还能遇见,就还给对方。

要是再也遇不见了……那便当做一个纪念吧。

没想到,老天忽然眷顾起了她。

邹言这次回来,是要代表学校,参加一个全国性的小组辩论赛。

由于成绩优异,姜海吟有幸地成为了助手之一,帮助组员们查找和归整资料。

他们见面的次数多了起来。

可每当她抱着笔记本走过去,想要还钱并攀谈几句时,不是自己声音太小对方没听见,就是被其他人打断。

邹言太忙了。

虽然他总是一副高冷不可攀的模样,但渊博的学识,独到的见解,缜密的思维,以及出色的外表,就像启明星般,吸引着众人去追逐,去仰视。

“这份资料是谁整理的?”

大教室内,邹言举起手中的文件夹,环顾四周。

男人的声线很冷,听不出喜怒。

同为助手的一名大三学姐立刻将缩在角落的女孩拉了过来:“是她!”

倒是没冤枉,昨天是周末,所有人都要出去玩,只有姜海吟没有任何社交。

她跑前跑后,忙活到半夜。

“我……”

女孩一如既往地垂着脑袋,厚重地刘海遮去了大半面容,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只畏畏缩缩的小灰老鼠。

她不怕被斥责,只担心耽误了对方的进度。

心中正懊恼又羞愧,却听到那清冷的嗓音淡淡道:“做得不错。”

呯!

眼前仿佛炸开了绚烂的烟花,亮得她满脑子晕晕乎乎。

“对了,你叫什么?”

“姜……”

她好像回答了,又好像没有,依稀间听到一个“嗯”字。

过了好半天,犹犹豫豫抬起头,男人已经捧着文件夹,和组员一边讨论一边走出了大教室,只留下一道模糊的背影。

姜海吟贪婪地凝视着,这是她人生中唯一的甜。

只是远远地看着,一切地努力就都有了意义。

小小的一件事,令姜海吟欢喜了一整天。

往家赶的时候,晚霞布满天空,她难得生出惬意的心情,绕路采了一把野雏菊。

“奶奶,我回来啦!”

原本按学校的规定,就算本地人也要住宿,她厚着脸皮恳求了很久,才申请到一个特例。

不仅省下一大笔住宿费,还能每天陪伴老人。

奶奶,是她身边仅剩的亲人了。

轻快地推开房门,姜海吟高举起手中的雏菊,下一瞬,满脸的笑靥僵住。

“奶奶!!”

雏菊落地,洁白的花瓣碾成了残渣。


房东愣住:“行倒是行,不过……”

“那就麻烦您过几天再来,我身体非常不舒服想休息实在抱歉——”

呯!

直到被推出门,老阿姨才回过神。

她为这笔小小的意外之财而欣喜,又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

“喂,那个小姜啊,身体不舒服就赶紧去医院看看,咱可说好,这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可不管啊!”

屋内很快传出回应:“只是有点着凉了,您放心。”

“着凉……”房东捻着票子,往楼下走去,忽然想起刚才在姜海吟锁骨上瞄见的暧昧红痕,步子一顿,攥着的钱霎时变得烫手起来。

“这丫头,该不会去做……做那种生意了吧?嗐,关我什么事啊,只要她能按时交房租就行,不是有句老话么,笑贫不笑娼……”

脚步声夹杂着嘀嘀咕咕终于远去,姜海吟背靠着门板,长长地舒了口气。

她偏过头,看向仍然紧闭的卧室门,咬住下嘴唇。

这么大的动静,里面不可能听不见。

所以,是之前的威胁起了作用,还是邹言心软了?

回到房间,床上的人仍好端端的坐着,爆米花空桶靠在手边,地上的拖鞋鞋头朝外,纪录片已经播放到了尾声。

一切如初,仿佛连男人的头发丝都没有动过。

“阿言。”

“晚上,有什么特别想吃的吗?”

许久地安静,久到她以为邹言不会回答了,低沉的嗓音在头顶上方响起。

“不要汤。”

“呵……”她笑了起来,“好,不煮汤。”

跟喜欢的人在一起,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转眼间,夜幕又降临了。

姜海吟姿势别扭地涂完药,一开门,差点和守在外头的人撞上。

一只手伸过来,准确掐住了她的腰。

“呃?”

姜海吟有些惊讶地抬起头,要不是眼罩依旧扣得好好的,简直要怀疑对方能看得见了。

男人像是没察觉到她质疑的眼神,自顾自进行着下一步动作。

捞起一条腿握在掌心,然后低下头去,咬住她衣服背后的拉链,往下滑。

锁链限制了行动范围,可他的身高到底占尽了优势,手不方便,便用唇齿。

邹言如此主动,说不欢喜是假的。

她甚至开始犹豫,要不要再忍忍。

可当温凉的指尖探进裙摆,还是没忍住,本能地开始瑟抖。

“不,不用了……”

她推拒着,挣脱开来。

邹言皱起眉,似乎有些不解:“你确定?”

“确、确定。”

“行。”

话音刚落,笼罩全身的温度就散了。

姜海吟看着他一步步挪回铁架子床,心中充满了惋惜。

只恨自己理论知识和实践经验都不足,才导致如今的局面,要是有下辈子……

算了,还是别再去祸害人家了。

夜间活动取消,各自躺平,熄灯。

被囚禁的第三个晚上,邹言仿佛已经适应了这样的生活,呼吸平稳,完全不显任何焦躁,晚饭时,甚至还多添了一碗。

真正彻夜难眠的,倒是姜海吟自己。

先前是实在太累了,今天精神还不错,躺在硬邦邦的地铺上,便有些辗转反侧。

她舍不得睡。

舍不得离开这块亲手打造的现实梦境。


呜——呜——

耳边传来风吹过窗户的呼啸声,皮肤上泛起的凉意在告诉邹言,此刻他的身上,连半块遮羞布都没有。

“艹!”

男人难得的失了教养,爆出一句粗口,他再次拼命挣扎起来,然而手腕上的束缚毫无松动,只能听到铁链砸得床沿哐哐直响。

咿呀——

门开了,紧接着是细微的脚步声。

邹言停下动作,他眼前蒙着东西,什么也看不见,只能下意识侧过头,努力辨音。

“你想要什么?如果是钱,恐怕找错人了。”他冷静道。

对方没有回答,仍在一步步走近,站在床边顿了顿,随即爬了上来。

铁架子发出咯吱一声轻响,邹言只觉得身侧的床垫稍稍下沉了点。

来者像只猫儿,几乎没有什么重量。

他立刻意识到,这是个女人。

还是一个,很瘦小的女人。

眉头微微皱起,他飞快地在脑中搜寻着可疑对象。

“你……”

刚准备套话,一颗小糖丸一样的东西塞进了嘴巴,不等他反应,又一口水渡了进来,那糖丸便顺着水滑进了喉管。

“噗,咳咳咳……”

不用问,也知道吞进去的绝不是什么好东西。

邹言试图吐出来,可惜折腾半天,只弄得自己一身狼狈。

这时,一块有些粗糙的布擦过他的唇角,又慢慢往下,从脖颈来到胸膛。

对方的动作十分轻柔,甚至透着几分小心翼翼,像对待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邹言却感到一阵恶寒。

他忍着恶心,再次道:“你到底想要什么,不用采取极端手法,说出来,我一定尽力满足。”

只要有突破口,便有回旋的余地。

姜海吟打量着面前这个男人,眼中闪烁着胆怯又激动的光芒。

昔日远远相望的高岭之花,现如今犹如新生儿般躺在自己狭小的单人床上。

完美的身躯衬着洗得泛白的床单,由于双手反束在锈迹斑斑的床柱子上,修长的脖颈被迫扬起,仿佛坠入困境的折翼天使。

她不禁颤抖起来,是害怕,也是兴奋。

走到这一步,早就没有了回头路。

不如,一错到底吧。

“我……想要你。”她凑近了些,低低道。

果真是个女人。

邹言知道自己的爱慕者很多,校内校外都有,但他一心扑在学业上,对谁都没给过好脸色。

久而久之,退却了不少人。

倒是没想到,眼见着临近毕业,还招惹来这么个祸事。

不过,单单听这个女人的声音,真的完全想象不到她会如此大胆和疯狂。

“你喜欢我?”邹言试着诱哄道,“不如你先把我放开,我们好好聊聊,你想要和我在一起,总得让我知道你是谁吧?”

呼吸声一顿,似乎在犹豫,但很快怯弱又坚定的女声传来。

“不,你在骗我……我不信,你、你只是想逃跑。”

还挺聪明。

邹言简直气笑了,他猛地抬腿一蹬,怒道:“放开我!”

姜海吟正跪坐一旁,没料到男人被绑成粽子又吃了药还能来这么一下。

膝盖刚巧顶在肚子上,她身子一歪,头撞在了床尾的铁栏杆上。

“呃!”

女人吃痛抽气,嗓子细细软软地,像小猫在叫唤。

知道踹中了对方,邹言畅快地呼出口气,刚打算再度发力,一股热流突然自小腹处升起,渐渐地,越来越热,似火球在燃烧,摧毁着他的理智。

“你……你给我吃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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